恋爱吧,亚当们
作者:我独顽且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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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吧,亚当们 分卷阅读1
第1章第一章、
1、
二十五岁的那一晚,我接到了老伯的电话。
自然不是特地来说生日快乐。
当时我玩得正是兴高采烈,热闹非凡,美女俊男如过江之鲫,簇拥于身旁。
醉生梦死。
老伯的电话如当头棒喝,醍醐灌顶。
“小寒,我需要你为我办件事。”
这里先要说明我和老伯是什么关系。
我们不是血亲。
从表面上看,我和老伯没有任何关系非亲戚,非知交,更不是名目上的子侄晚辈。
但其实,说我是老伯至亲之人,也无不对。
我是老爹的亲生儿子,老爹是老伯一辈子的爱人。
觉得这关系复杂?其实一点也不,对于懂事起就不知“母亲”为何的我来说,再正常不过。我是两个男人一起养大的小孩。
老爹是我亲爹,老伯则是养父。
大约十岁的光景,老爹便开始缠绵病榻,没有多余的力陪我蹦跳笑闹,以家长之尊出席我每一个重大场合的唯老伯莫属。
印象里,老爹斯文儒雅,一派温文,即便是对我这等乳臭未干的小孩,也是不忘谦和,彬彬有礼,既宠,又多少有些距离。
与老伯那不爽时分便将我倒着提起,一阵乱掌臀部遭殃的风格迥然相异。
虽然我在很小的时候便已然知晓自己的家庭与众小朋友颇有不同,但并不难接受,这两人偶尔也并肩出席学校的家长邀约,老伯俊挺,老爹温文,一如怪石,一似美玉,我则躲在角落处暗自窃笑于老师的愕然怔愣。
老爹故去之后,老伯一蹶不振。
相爱相知多年的伴侣,一朝独自驾鹤归西,任这世间有谁,也挽不回那一颗随之而去的心。
我和老伯一起埋葬了老爹,心的一部分也就这么入了土。
只是我还年轻,我还未有值得陪伴一生的爱人。
老伯却不同,他虽未殉情,但整个人,已全然不同。他不再关心我,他任我飘荡,放肆成一个纨绔子弟。
我不缺钱,也不缺品味,这让我自然而然得成了一个离不开声色犬马的花花公子。
直到二十五岁。
老伯打电话给我,道:“小寒,你也二十五岁了,我要你帮我一件事。”
此事事关我的继承权,若一切顺利,我便能堂而皇之得继承老伯的财产是了,我忘了说吧,老伯是当今的世界富豪俱乐部的成员之一。
别问我要多少资产才有进入此集团的资格,我只知道,打我十八岁起,挥霍无度,仍未让我的养父皱一皱眉头。
“我要你去接近一个人,待在他身边,也要保护他的安全。但是这事非常机密,你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是我的授意。”
“谁啊?”
“那个人跟你一样大,他叫陈风。”
单名“风”?为何我脑中直接跳出“风萧水寒”四字?
我不无可惜得看着身边正群魔乱舞的俊男美女,油然而生一种今后即将与他们相隔x个光年的预感。
“没有更多的资讯吗?”
老伯低声轻笑,犹如童年时我问了个滑稽的问题:“暂时没有了。就是你要特别留意一点: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最好,什么都你自己亲力亲为,不要假手他人。”
“我可不可以问,他是什么人?你的新对象?”
说这话时,我替老爹妒火中烧。
不过老伯对此却显然意外,他不无惊讶得反问道:“你在胡说什么?”
我自知失言,不敢再多话。
于是在第二日,我没有怠慢,开始遵照老伯的吩咐,追查“陈风”此人。
可想而知,事情的发展全然脱轨。
起初倒是没有太多征兆。
据反馈过来的消息,此人原是当地土著,跟我同样年纪,职业可疑,不过泰半时间,是从事一种名曰“临时演员”的勾当。
这倒是有趣了。
我发动了所谓的关系,找到一家也算小有名气的演艺娱乐公司的老板吴强,通过他的关系,不知道经过了几道弯几曲沟,终于是找到了陈风。
为了不吓着陈风,吴强出面邀请人,并且说是为了他们娱乐公司投资的一个电视剧的新角色。
即便如此,似乎也太过大题小做。
但,当我乍见陈风时,我全然不记得了该有的冷嘲热讽。
他赴约来到了酒店包厢,一出现,便让我暗暗吃惊。
这些年的花花公子不是白当的,我的阅历里有太多毫无个性可言的男女美人,他们几乎如出一辙得可爱可亲,却不若陈风这般让人印象深刻。
他来的时候,卑躬屈膝,唯唯诺诺,话不多,开口便是“是是是”“好好好”,然唯有曾经过阿谀奉承的人,才可能在他的眼角捕捉到一丝嘲讽与不屑,抓住他隐藏得很深的一点冷。
陈风,一米八四的个头,高度,有;欧美人般深刻的五官,尤其是那双大而深邃的眼睛,即便霓虹闪烁中也带点真,帅,不消说了。富……有了前面两样,还怕没钱么?
初次的见面,我并没有太将这个临时演员放在眼里,在市里最豪华的酒店内,我向他伸手道:“陈风,你好,我是萧水寒。”
陈风露出多少有些怯意的笑,回握我的手,道:“你好,我是陈风。”
2、我直视他的眼,他机灵得躲闪过。
将头低下,谦恭到无懈可击。
主宾落座后,吴强套话一阵接一阵,最后将我拱出场,对陈风道:“你还不赶紧给萧少敬酒?若他看得起你,你就有好日子过了!”
服务小姐识趣得给陈风酒杯注满,他不失礼数得道谢,双手捧起酒杯,左右看看,最后望向我:“萧少,以后请多多提携”
一语毕,仰头一倒,带着应酬的笑意,将杯底朝我一反。
刁难之心顿起,我并不动作,向他微笑:“就一杯?不见诚意啊。”
陈风轻皱起眉头,吴强手一挥,陈风手中的酒杯再次满得溢出。
他看着我,没有多话,又是一杯干净。
我仅笑,不语。
恋爱吧,亚当们 分卷阅读2
直到第五杯之后,他的双颊已然酡红,眼神迷离了起来。
席上诸人都将目光投向我,吴强向我示意见好就,毕竟陈风不是主动有求而来,点到为止便好。
我顺水推舟,这才回了一杯。
酒席无需赘述,虽说他才是我想找的正主儿,但此人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言辞也颇为乏善可陈,还是有吴强等人居中周旋,才大致撑起了整个聊天的场。
陈风几乎就是电视剧里的跑龙套专业户,他的工作倒是不少,不过大多是流星似的角色,问到为什么会入行,他一笑答曰:“糊里糊涂。”
到酒酣耳热,我有意凑到他身边,套问他的家庭来历,他看了看我,浮起一丝苦笑:“萧少,不瞒你说,我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并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
“孤儿?”
这个词让我意外,我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陈风坦然受之,酒产生的红晕在他脸上久久不退,竟让人有冷艳之感。
“你既然进了圈,就不想当明星么?”我又问。
他轻笑,并不回答。
待到酒席后,我抓住吴强:“怎么样才能把陈风捧上去?”
吴强的下巴拉长了一瞬,不过很快恢复原状,镇定自若回道:“钱。”
我有,不少。还有吗?
没有了,吴强回答,他想了想,又道:“那小子外形其实很不错,只是不属于任何老板的自家人,也没有个正儿八经的入行资历,自然没有任何人会在他身上投资。你萧少既然看上了,我给你跑腿就是了。”
我点点头:“具体的事你操作。要钱就开口。”
吴强笑:“不会贪你萧少的。不过,你还真看上陈风了?那小子好像不是个会讨人喜欢的主啊,吃饭的时候我拱了他多少次,连顺杆子爬都不会,一直傻不拉几得笑,你喜欢这类?”
我喜欢不喜欢,不成问题。问题是老伯的任务。
然那任务过于语焉不详,老人家没有讲明用何种手段哪种方法“接近”、“保护”,我想他大概不会介意我把关系搞成这样?
一个礼拜后,吴强找我,告诉我他已经把陈风签入了自己的公司,开始了训练。若我没有太大意见,大概两个月左右,就可以安排陈风在新拍的电视剧里饰演一个比较露脸的配角。
也是跑龙套,就是跑的时间会长一些。
我自然表示满意,同时心念一动,告诉吴强我今晚想见到陈风,请他帮忙安排晚餐,把地点一说,吴强很爽快得答应了下来。
傍晚七点时分,我如愿见到了陈风。
他打扮得颇随意,黑色衬衫棕色外套,浅蓝色的休闲裤,只是人高帅气,从门口向我的座位走来这一路,引了不少人的侧目回头。
简单的招呼之后,陷入了沉默。
待到侍者把前菜上来,我才开口道:“陈风,自上次以后,我调查了一下你的身世。如你所说,你是个孤儿,孤儿院长大,现在依然在那里帮忙,你所有的入,都交给了孤儿院。”
陈风笑笑,看着我。
他的眼神让我有点不舒服,不过我还是径直把话说完:“不过那家孤儿院马上就要不存在了吧?附近地价大涨,那块地的主人打算回另卖高价,是这样吧?”
“是。”他很老实得回答。
“我可以帮你,条件是你陪我一晚。”
这句话居然成功地把陈风逗笑了,他嘴角上扬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很快地瞥了我一眼,道:“萧少够直率。”
“没必要装,累地很。”我也笑了。
弱点能用钱解决是上上之签。
“说得也是。”陈风点头,“我猜我最近的时来运转也是托了萧少的福。卖身偿债,也没有什么对不对的。”
是个聪明人,无需多唇舌,我自然愉快。
餐桌上他仍然无话,我在口若悬河了五分钟之后,颇觉无趣,便也住了口。
反正两人都心知肚明,重头戏不在这里。
将美味的大餐扫荡干净,古人云:酒饱思淫0欲。
我在前,他在后,去了餐厅之上的早已订好酒店房间。
准备开始另一场进餐。
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饥饿难忍,也并不是对陈风特别垂涎三尺,只是既然是老伯所愿,何不将此人作为美食?
想法很好,只是我领着陈风往套房内的卧室走去,刚到门口,倏然觉得颈项处一阵剧痛,头脑立时发晕,眼前跟着变黑,直到完全丧失意识。
待我清醒过来,心知大事不妙。
陈风站在床尾处,含着微笑,手持迷你型的vcr对着我。
我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双臂被床单或者被单反绑着,两腿则大大得打开,被分别捆在床尾的两边脚柱上,这个形象自然不好看,有失优雅。
“萧少。”陈风看我醒来,笑容更盛,称呼也愈发恭敬。
“这是做什么?你喜欢玩s0m?”我故作茫然。
“不喜欢。”陈风叹气,“只是被你威胁,多少有些不快,出此下策,真是无可奈何,萧少你大人大量,千万海涵。”
我闻言叫屈:“威胁?没有的事!你若不愿意,大可以直说,不用这么大周章。”
陈风没搭理我,将vcr起,转头欲走,我提高嗓门,叫道:“陈风,你这样做对我是没效的,再说,孤儿院的事你怎么打算?”
这人显然听到了我的话,但未有所动,踩着轻快的脚步,不多时便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第2章第二章、
3、
陈风未将事情做绝。
他捆绑的力道拿捏得正好,我奋力挣扎了半个来小时,手上的束缚便渐松。
幸得如此,无需求援。
形象自然也保住了。
我揉着手腕,在床上忍俊不禁。
第二日,我让人帮忙购孤儿院的那块地。
再给老伯打了个电话,轻描淡写得汇报了相识过程,同时试探着问:“老伯,这人不会就真是个身世飘零的临时演员吧?”
老伯开始顾左右而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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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烦躁,牛脾气上来,嗤笑道:“喏,老头子,你要是不告诉我这人的身份,我就撒手不干。别拿继承权威胁我好不好,我虽不成器,这些年跟在你和老爹身边,多多少少也懂些钱生钱的本事。”
“你不想要我的事业?”
我诚恳得回答:“有,当然很好。没有也没太大关系,只是老爹走之前叫我一定要对你好。”
把老爹搬出来也是情非得已,老伯跟老爹都是骨子里倔犟到极点的人,他们只能对互相妥协真是奇迹。
果然老伯在电话那头呼吸一滞,缓了一秒,他才道:“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这事说来多少有点丢人。那陈风,是我的亲生子。”
我差点没被这个消息打成脑震荡。
老伯道:“其它我不多说。待我去见你老爹后,家产希望是你俩占大头。但你也知道,身后事不是生前人全能安排得了。”
多少有点明白。老伯家族庞大,他是理所当然的家长没错,然家族利益相关者盘根错节枝蔓芜杂。所幸我与老伯毫无血缘关系,也无法律明文的养协议,这才暂得以潇洒置身事外。
“现在还不是光明正大让他认祖归宗的时机,小寒,你替我观察保护他,如果他无可救药,便算了。”
我叹气,策略要改。假以时日,陈风大有可能和我以兄弟相称,为自己留条后路为妙。
静候两日,待得拿到所需的地契房产,我拾妥当,于傍晚华灯初上时分,拜访孤儿院。
蜷缩在老老老城区一角的孤儿院非常不好找,出了大路转过街道再挺进小巷深处,细细长长的胡同里隔个十来米才有一杆昏暗的路灯。
我颇有些后悔没找人跟着一起来,走在此处安全感直线下降,直降到负值,眼看就要爆表,目的地出现在了视线里。
一眼就知道是那座三层老房子,估计从民国建成时起就未曾修缮过。
大铁门生着锈,门上有两个磨得发亮的门环,抬头看去,居然还挂着一块匾,上面正楷写着繁体的“乐春院”三个黑字。
若唤“思春院”,岂非更妙?
用门环在门上敲了敲,不多会,门应声而开,从门扉后,露出一张疑惑的男孩子脸。
十一二岁上下,五官最引人注目处便是一个坍塌得一塌糊涂的鼻子,只有一点小小的隆起,如不是还有两个孔洞,那压根不能叫“鼻”。
“塌鼻子”口气不善:“你谁?找谁?”
我堆出一笑:“我找负责人。陈风在吗?”
约莫五分钟后,我坐在了一楼大厅的长桌一侧,十个左右年龄各异的小孩子簇拥在旁边紧紧盯着我。他们有个共同之处:全都一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样子。
长桌另一侧是一个圆乎乎宛若雪人般的老娘们,还有一个帅哥,陈风。
老娘们皮肤白皙地罕见,从她伸出的圆滚滚的手背可以看出,这竟是她自然的肤色。
“你说你是新的老板?”她瞅着我,半信半疑。
我从随身带的包里取出一系列的法律文件,推给他们。
陈风瞟了我一眼,拉过去,粗略地扫了扫,继而冷笑。
“你担心我们给不起租金吗?”
“说句实话,有点担心。”我重新将文件好,本想再说点什么其它重话,一时又觉得没这个必要。
这里的环境真不够友好。不管老的小的,个个看我的眼神都仿佛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陈风起身,手在肤白老娘的肩上一按,转对我道:“萧少,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
我暗自戒备,面露微笑,点头应允。
他领我出了房门,走了几步,顿住脚步。我如临大敌,倒退了半步,盯着他的动作。
不想陈风却失笑:“萧少这是做什么?担心我将你揍一顿?”
我自知失态,不由悻悻。
陈风不再多话,前头开拔,我紧紧地跟着。
此地宛若希腊神话中米诺陶诺斯的迷宫,千回百转弯弯曲曲,我不敢稍有怠慢,即便身带gps的电子仪器,万一它没电了呢?
陈风领我到一小餐馆林立的地方,这里离那名字奇异的孤儿院不远,却是光景迥异。灯火白花花得连成一片,人声鼎沸,各种奇异的味道混合在晚间的湿气之中,融合成浓浓的市井生活的图景。
“你还兼开餐馆?”我不由好奇。
陈风不作声,继续引路。
他从一家生猛海鲜店穿过,径自穿过热闹的食客和忙碌的店员,走到后门,“砰”地打开屋后一间毫不起眼的小门,矮着头钻了进去。
我略略迟疑,也大步跟上。
谁想到了里面,竟然是别有洞天:至少一百五十平米的屋子,整整齐齐地摆满了十台以上的老虎机,屋子正中,还放置着一个转盘,后面还有些桌子,粗粗看去,似乎是玩扑克一类的游戏。
我一时傻眼,怔愣数秒后才不由自主得转向陈风。
“这是你的产业?”
陈风眯了眯眼。
4、
“……所以你看,萧少,这里真的不是你的世界你的地盘。不是我吹,这方圆百里地,这些地底下跟挖煤差不多的生意,哪一桩哪一样不是拜的风哥码头?风哥他不缺钱,你啊,看走眼了。”
在我面前喋喋不休的话痨是一半老头子,秃着顶,陪着笑,笑容一盛,眼角的皱纹就澎湃生长。
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想来也是,老伯的亲子,本不当是什么“临时演员”这般正经的角色。
陈风领我看了两个场子之后,冲我笑了一笑,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几个手下便过来将我抓入这间瞅着像□□室的地方。
二十来平米的房间,四壁贴着五斑斓品味不高的壁纸、贴画。
靠墙处是一张品味更加低劣的双人床。
将我推进来之后,自然得将我身上的钱包手机一应搜刮干净。
连一百块钱都不留给我。
我正自叹气时,这半老头子就笑呵呵地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七八岁的扎双辫的小丫头作尾巴。
秃顶老头以讲评书的口气跟我介绍了他们的“风哥”,听得我头皮发麻心惊肉跳。
恋爱吧,亚当们 分卷阅读4
黑白两道井水不犯河水,我再怎么折腾乱来一气,走的也是阳关道,这种蛇行路,还真非我所熟悉。
老头滔滔不绝了约莫有半小时,那小丫头不断地拉老头的衣服下摆,直拉到老头不得不歉意地对我道:“萧少,那我就告辞了。顺便先跟你说下,你好像是喜欢男人?风哥为你准备了一场欢迎会,你可……”
话音未落,他已然被那丫头以马拉牛拽的气势带走了。
临走当然是把门给锁上了。
我正琢磨着老头的话是什么意思,倏然,门“哐当”一声大开,循声看去,三个形容不善的男人大剌剌得鱼贯而入。
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就不要说这三个男人要么裸着上身,要么敞开着衬衫。
居中一个是个头发整成刺猬状、红绿相间的年轻人,他□□的臂膀和腹部肌肉虬结,看来不是个简单的流氓。
笑容尤其淫邪猥琐。
“听风哥说,你喜欢男人?我们仨来满足你的小菊花吧,帅哥。”
我摇了摇头苦笑:“我更喜欢女人。而且,我喜欢操人。”
脸上立刻遭到一记重拳。
接下来的一段漫长时间里,我感到自己被一辆坦克碾压,除了死死得咬着牙不让自己失去意识外,没有太多可以做的事情。
当他们解开我裤子的时候,骤然间,三人中最矮的一个手脚慢了些,被“刺猬”推了一把,他趔趄着退了几步,我马上意识到机不可失,用尽全力从地上弹起,弓身将全部重量撞向矮个子,矮个子惨叫了一声,四仰八叉倒在地上。
我趁那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冲出了房间。
跑过一小段走廊,便是楼梯,我欲往下,却见楼梯下站了不少人,别无他法,只能转头往上冲去。
一口气跑到底,直到前方出现一个小铁门,铁门开着,我不假思索得逃进去。
却发现这竟是个天台。
走投无路。
凑着天台的围栏向下一看,还好,没有高到让人眩晕,这好像是座两层半的民楼。
跳下去?
正自迟疑着,那三人已然吵吵嚷嚷得追了上来,脸上全都露出狰狞的笑,自动做成一个包围圈向我逼近。
我不想跳楼,真的不想啊!这等贞烈的行径发生在我萧水寒身上,传出去能把人笑掉大牙。
可是,面对这等现实的威胁,尤其是那足以反胃的□□,原谅我竟像个女人一样,冒出来如下念头:与其被强奸,还不如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