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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天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周一大魔王

    刚刚还凝神在书案上的崇正,听到寝殿殿门掩闭的声音后,方才又抬起了头,见徐亮已经是退出了殿外之后,他朝着寝殿右侧的黑暗处招了招手,

    一个深蓝色直缀太监服打扮的小内官踮着脚步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倒头拜在了崇正的面前。

    见到他,崇正只是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并没有开口吩咐什么,而是从怀里掏出来一方黄绸,平铺在桌案上,

    随后他拈起手里的那支暗金色的御笔,在这黄绸上一行行满满的写上了镌秀的小字,最后双手捧过桌案边的那方玉玺,重重的盖在了黄绸的上面。

    “起来吧。”

    崇正用嘴轻轻的吹干了黄绸上的墨迹,把这薄薄的黄绸卷成了一个卷轴状,转手递给了那小内官,

    小内官似乎很通透的样子,从袖口里面掏出来了一个卷轴筒,接过那黄绸之后轻轻的放在了里面,然后又塞回到了自己的袖口里




第二百四十二章 遗旨?矫诏?
    第二百四十二章遗旨矫诏

    都说天上只有一个太阳,但是在这大夏的西北却好像不是这样,

    至少在百姓们的眼里,这南方的天上就是个慈祥的老公公,温和而又善良的奉献着自己的光和热,而在西北,天上的却又是个害羞的大姑娘,约莫有个近十好几日,不是连绵的阴雨就是密布的阴云,好像很久都没有看到天上那一抹绚丽的金色了。

    清晨一早,孙德璋从府中赶到青城行宫的时候,天空之中又是细细密密的飘起了阴冷的毛毛雨,行宫那个不大的院落围墙外面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兵,看起来像是西安过来的兵马,

    院落的那个大红漆木门紧紧的闭着,门口站着两个内官打扮的小太监,低眉颔头的垂手站立在门外,

    而姜尚、江云加上赵凌风三个人早就到了行宫外面了,只不过连同他们带来的一队亲兵一起,都被这两个小太监挡在了外面,任凭你是怎么开口问讯,两个小太监就是一声不吭的这么站着。

    赵凌风看到孙德璋冲这边过来,才忙扯了扯还在对牛弹琴的姜尚和江云,三个人朝着孙德璋齐齐一拱手,

    没有了大都督的官职,当然也就不好再叫,便依着那太子太保的文官称呼,道了声大人。

    “怎么了这是为何行宫大门紧闭陛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孙德璋下了马就给他们仨一个一个问题,只是这哥仨现在一个都答不出来,

    “孙大人可是也收到了行宫的急函我等也是一样,如信函中所提,皇上夜间突发恶疾要我们所有人即可前往行宫,但是等我们到了这儿,却又是这么个铁将军把门的样子。”

    孙德璋听完姜尚的话,脸上苍老的沟壑不由得又多出来了几道,

    这事儿听起来蹊跷,皇上突发恶疾,不召太医来,召他们这些武将过来有什么用

    想到这儿,孙德璋把目光看向了门口的两个低眉顺眼的小太监,刚想上去问,却又被姜尚一把拉住了,

    姜尚朝他摇摇头:“大人不要浪费口舌了,他们两个什么都不会说的。”

    “简直胡闹!”

    孙德璋听着姜尚的话,把他那宽大的袖袍怒气冲冲的一甩,面带愠色道:“柳彪呢徐亮呢现在臣子想要见皇上却被人挡在门外,连皇上的安危都不知道,这成何体统!”

    站在姜尚身后的江云,冷眼瞥着这行宫周围林列的甲士,他认得出里面不乏还有甘肃镇边军的人马,寒着个脸插话道:“柳彪,怕不是早就已经进去了,现在他在兰州城里可是只手遮天,就连这皇家行宫,怕也是想围就围。”

    听完江云的话,孙德璋心里越来越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在他看来,现在无疑是一个十分敏感的多事之秋,尤其是这几天,自己兵权被解加上徐亮突然的改弦易辙,无疑是让自己这边的情况急转直下,还没等他跟宫中被软禁的妹妹搭上信问个究竟,这又突然说崇正身染重疾,

    这一切的一切在这位朝堂老臣看起来,似乎太过于巧合了。

    而且现在最让他感到担忧的就是崇正的情况,是什么原因让皇上突发恶疾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照最坏的情况打算,如果这位大夏之主真的是已经到了弥留之际,现在行宫里面在皇帝身边的就只有徐亮,崇正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甚至留了什么旨意他们都是一概不知,到时候不就是徐亮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想到这儿,这位老臣实在也忍不住了,两步走上前去,一把推开那两个小内官,举起胳膊朝着漆木门“咣咣咣”使劲儿砸了三下,朗声冲里面喊到:

    “太子太保孙德璋,前来觐见圣上!”

    “太子太保孙德璋,前来觐见圣上!”

    连喊了两声之后,行宫里面都没有给予任何的答复。

    孙德璋见里面的人完全没有开门的意思,转身朝着姜尚问道:“姜将军,军中可有攻城云梯”

    姜尚有些不解其意,问他道:“有是有,不过大人要这云梯是做什么”

    孙德璋本着脸朝着行宫的不怎么高的院墙一指,“老夫要翻过去!”

    “大人,这......”

    “将军到底借是不借!”

    姜尚扭他不过,只得吩咐身后的亲兵,不一会儿就从军中取了个小号的云梯过来。

    就看到孙德璋朝着前面的院墙一指:“那!把云梯给老夫架上去!”

    两个抬着云梯的亲兵倒是听话,抬着云梯就往前去,但是院墙前面的那些个军士可就不答应了,握着腰间的胯刀,一副要拔出来的样子,几个人往前一站,直直把两个亲兵的去路挡的死死的。

    “哼!你们还真是长本事了!”

    孙德璋的脸色看起来相当的差,姜尚包括安逸他们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老臣怒火攻心的样子,

    “放开,让我来!”

    孙德璋迈开步子两步上前,一把就把那两个亲兵手里的云梯夺了过来,一个人就这么拎着朝院墙下面走去,一边走还一边用手指着那前面的军士,声如洪钟的怒道:“我看你们谁敢拦我!”

    原来的五军都督府大都督,朝堂中的元老之臣,这些个大头兵还真是没有胆子拦,只是做做样子挡在孙德璋的身前,被他用大手这么一扒拉的时候,也就都顺势闪开到一边去了。

    就在孙德璋把手里拎着的云梯往院墙上一架,打算真的翻过去的时候,

    “咯吱吱”

    行宫的那扇红漆木门,被缓缓地被打开了。

    一个直缀蓝底儿太监服的小内官踮着碎步从里面跑了出来,冲着门外的几人深深的一拱手,恭敬道:“各位大人、将军,柳将军请各位入内接旨。”

    “接旨”

    听到这个词儿,孙德璋的心里咯噔一下子,就觉得事情已经不对了。

    后面江云冷哼了一声,揶揄道:“背信弃义之人,算个什么将军。”

    倒是姜尚很是谨慎的朝着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在这个节骨眼儿还是不要多言,小心祸从口出。

    孙德璋走在前面,几个人一行走到这行宫的院子里时,就看到正殿的台阶上站着两个人,左边一个锦缎曳撒百褶服的人,正是那司礼监秉笔太监徐亮,右边一个暗纹玄色衣袍的小将,便是兰州威



第二百四十三章 时局难测
    第二百四十三章时局难测

    韩林

    不出意外的,中午的时候安逸就收到了辽营那边派人来邀请晚宴的消息。

    照理来说安逸昨天已经把打算撤营回兰州的事情跟萧燕儿提了,但是萧燕儿却好像完全不明白事理一样,每天正午的时候都准时把晚宴的请帖送到安逸的桌案前,而且总说这是最后一次,就当是送行了,

    安逸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毕竟现在和谈的合约也已经签过了,怎么说夏辽两国现在已经是相互信任的“盟友”了,总不好别人一再挽留自己却收拾东西走人了吧

    况且来说,奉安逸之命高慈懿撒出去的探马也没有发现周围辽人有什么其他的动静,安逸甚至现在有点后悔,该听高慈懿的,那药方不应该那么早的给辽人,现在可好了,病没了倒是不急着回朝了。

    “伯爷。”

    帐外想起了一道略显低沉的声音,安逸此时正在想那个通商司的事儿想的出神,没注意听还以为是高慈懿,便搭声让来人进来了,却不知进来的竟是那个跟他一起来韩林和谈的院判,

    “怎么是你院判找我可是有什么事吗”

    那院判走上近前,朝着安逸一拱手答道:“伯爷,辽营里的那个猛安,今天早晨死了。”

    “死了”

    安逸有些诧异,他知道院判说的就是那天第三次和谈之前,辽营里面突然发病、事后院判却说是病来已久的那个辽营猛安,

    不过当时安逸记得很清楚,第二天一早那猛安的病就退了很多,怎么这隔了几日反而死了

    他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我记得之前赵院使说过,这方子是分体质的,是不是咱们新配出来的药不符合契丹人的体质”

    安逸主要担心的一点是辽人别是因为这事儿觉得大夏给他们的药方有问题,再把辛辛苦苦谈妥的和谈给搅和了。

    院判却摇了摇头,先是给安逸吃了颗定心丸,“伯爷放心,绝不是因为此,我们给予辽人的两张药方,从那边军医反馈来的消息看,都是大有成效的,所以这猛安的突然暴死,并没有让辽人那边觉得是咱们药方的问题。而且......”

    院判顿了顿,然后抬起头看着安逸道:“而且他是死于寒热。”

    “寒热”

    安逸颇为担忧的面容稍微地缓和了下,开口道:“死于寒热那跟我们就没什么关系了吧”

    那院判似乎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安逸这个问题,想了一小会之后,方才答他道:“伯爷也不能这么说,这猛安发病的时候我正好在辽营,跟他们的军医商讨一些疫病药方上的细节,所以当时那位燕儿姑娘就叫上我一起过去看看。

    因为病症比较明显,包括他们的军医和我在内,都觉得只是一般的寒热,所开的药方也都是寒热病的药方,按理来说那辽人身材健硕的很,一般的伤病寒热根本是没什么大碍的,但是仅仅过了两个时辰,我正打算回营的时候,就听到他的死讯了。在回去看的时候,那猛安已经是死在床榻上了,一应死状确为寒热病死之人。”

    安逸听出了院判的意思,接他的话问道:“所以你怀疑和疫病有关”

    “没错。”

    那院判看起来倒是挺斩钉截铁的,不过安逸倒是不太认同他的看法,

    “水火无情、疫病无眼,这种事儿咱们谁都拿不准的吧也不能说他死在疫病之后,就说是因为疫病的缘故吧他疫病被治好当时那是咱们有目共睹的。怎么辽人是打算那这个说事儿”

    安逸跟院判压根儿俩人就是神仙对话,说的都不在一个点子上,安逸总是想问辽人是不是打算以此为由,对于和谈有所想法,而院判真的就是在就事论事,讨论疫病的事儿。

    院判似乎也是发现了这一点,又忙跟安伯爷解释道:“伯爷,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刚刚说了,辽人并没有觉得是咱们药方的事儿,那边军医和我都一致认定是寒热这没什么好说的。只不过我担心的是,这不会是个个例的现象,有可能是因为疫病之后而导致的寒热,而这寒热在治疗疫病和治疗寒热的两种药草作用下,都是没有任何效果的。”

    安逸这才算明白过来院判的意思,“你是觉得咱们那边也会因此而又不少得过疫病但是已经被治愈的人会染上这种寒热”

    院判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不光是被治愈的人,我担心可能很多身康体健被疫病轻微传染过,但是后续因为药草和自身体质的问题并没有爆发出来的人,也有可能会染上寒热,到时候所有的郎中都会以寒热病治疗的话,可就是要一命呜呼了。”

    安逸听完之后,眉宇之间刚才消散的那一抹忧虑之色又重新笼罩了上去,皱着眉头转身在营帐里面踱了两步,又继续追问道:“院判可知,这种寒热可有甄别的方法就是说我们怎么判断那些人得的是这种寒热”

    院判想了想,然后朝着安逸摇了摇头,心中计较了一下解释道:“我这样给伯爷举个例子,就好比咱们战场上的士兵,一开始每个人身上都是有甲胄的,甲胄之后可以保护咱们的军士不受枪林箭雨的伤害。但是忽然因为一场疫病,导致我们这些士兵身上的甲胄都不在了,你们这个时候,就算是以往小小的跌打剐蹭,那都是要见血的。

    这寒热病症也是一样的道理,并不是说这种寒热症本身如何凶险,而是一个个疫病之后的病患就好像没有了甲胄的军士,还没有痊愈,对于寒热是没有什么抵抗能力的。所以但从分辨的角度来说,这病本来就是寒热,没有什么好分辨的。”

    安逸本来还想问现在有没有治愈的办法,但是话到嘴边儿又咽了回去,

    这不是废话嘛,有治愈的方法那个猛安也就不会死了。

    只不过,他没问,那院判倒是先开口了,

    “这种情况之前我和老院使大人是见过的,因为当时疫病正猖,所以没有投入过多的精力,我们草拟过一个方法,但是因为太过凶险而且没有呀验证过,因此也就搁置了。”

    “太过凶险”

    安逸看了看他,“怎么个凶险法院判可否详细说来”

    “那......伯爷知道葫蔓藤吗”

    安逸点点头,他如何能不知就是当时赵院使嘴里所说的特别缺的那种剧毒药材,也是这疫病药方中重要的一味,

    “葫蔓藤碾磨成汁液,然后跟水稀释,给疫病之后换上寒热症的人喝下去,会有奇效。但是,伯爷应该知道这葫蔓藤本身就是有毒,其汁液更加是剧毒无比了,如果碰上病患体质比较弱一些的,很有可能伤寒是没了,命也就没了。”

    “嗯。”



第二百四十四章 金蝉脱壳
    第二百四十四章金蝉脱壳

    韩林

    萧燕儿独自一人坐在中军大帐旁的一个较小营帐里面,仔细地看着桌案前韩光德寄回给他的密函,

    看来一切都是进展顺利,而且这次“和谈”最让她感到欣喜的就是得到了大夏的两张药方,可以说这两张药方就像是雪中送炭一样,不仅让她有了足够的底气来和朝中的保皇势力再纠缠下去,还让接下来的计划更加做到心中有数,

    毕竟,那只纵横西北的虎狼之师,又重新攥在了她的手里。

    “启禀太后,郭木尔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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