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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个法师要平A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兽人永不制杖

    莉洁骑在她那匹马上,一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上的战锤蠢蠢欲动。她没有选择为女性战士专门打造,那种考虑到男女生理差别,舍弃了部分防护力转而追求灵活的的轻便铠甲。

    在她看来,那种以坚硬毛皮为主,在全身要害附近才有少量钢铁的东西根本不能被称之为铠甲,那不过是娼妓抬高自己身价的手段,通过这样包装自己让那些在刀尖上添血的佣兵们产生征服强大女性的快感。她们羸弱的手臂甚至端不稳一把长剑,这种劣质产品在当今时代的畅销是对帝国真正战士的侮辱。

    铁罐头,才是男人的浪漫。

    莉洁迫切地想要在皇帝面前证明自己并不是其他贵族家里娇嫩易折的千金小姐,她是一个合格的战士,不需要家里的长辈过多的关心。

    身下的骏马似乎感受到了主人急切的心情,它的速度加快了几分,走到了皇帝的前面。莉洁也穿着同提图斯一样的纯银色铠甲,宛若画卷中高傲的骑士气宇轩昂。

    “莉洁副团长。请注意你的言行。你面前的人不仅是你的长辈,更是你发誓要用生命捍卫的皇帝。”

     




第三章 公爵之子
    就在大军陆陆续续出城之际。

    被皇帝和军团长恨得牙痒痒的公爵私生子,正在君临城的下城区啃猪蹄。伊莱恩利奥尼乌斯,又名莫强,一个来自地球的孤独灵魂,正在遥远的异国他乡,用故土的美味,唤醒沉睡的味蕾。

    当然,如果一个人连续吃了一个月的树皮加野菜,大概大肠刺身也能吃得津津有味。

    周围的食客完全被这个半精灵胡吃海塞的吃相看懵了,即使是兽人也没有他这般豪放,他们的印象里唯有饥肠辘辘的野兽才会用尽全身力气咬碎并撕裂死尸的肉块儿。

    “嗝儿。。。”

    十几跟猪蹄下肚后,伊莱恩的胃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声音。

    好一会儿,旅店老板才反应过来,推了推侍者前去收拾餐盘。刚来接班的侍者战战兢兢地挪过去,生怕这个半精灵会穷凶极饿到吃活人。

    “老板。”半精灵爽朗的声音在旅店大厅回荡。

    听到声音的胆小侍者猛的一哆嗦,风卷残云地收拾好一桌狼藉后就火急火燎地跑开了。

    “什么事,这么客人。”霍夫曼硬着头皮走到他面前,这个半精灵之前喝了不少麦芽酒。霍夫曼生怕这个精灵会突然变成闹事的酒鬼或者醉醺醺的酒鬼这种下一刻就会被人砍死在酒馆的生物。

    “还有没有住的地方?如果可以我还想洗个澡。”

    “有啊,马厩和茅厕,客人你更喜欢哪一个?”

    “嗯?”听到这话,伊莱恩就不乐意了,他那尖耳朵无师自通地转了几圈,代表身体的主人表达了强烈的抗议。

    “你是说,帝国的守护者,雪地的怒熊,北境大公爵,利奥尼乌斯家族领袖的金印就值十多个你们不要的猪蹄儿?”

    霍夫曼大吃一惊,这精灵是天生脑袋缺根筋还是真不要命?现在君临城下城区的巡逻卫队是往日里的十倍之多,虽然他们的主要任务是抓捕潜藏在贫民区当中的蛇教分子,但他们也绝对不会介意抓拿一个敢私制贵族印章的傻子,如果是真的就更可怕了,偷窃贵族的私人财产,还是北境大公的印章。大概这个精灵能亲自变成他最爱的烤猪蹄儿,但敢伙同这个狂徒贩卖的霍夫曼也会死的很惨。

    所以伊莱恩还是得到了他想要的客房,搓干净一身泥后,伊莱恩躺在了铺满茅草木板床上。直到此时,他才真正觉得自己活过来了。有些心痛。

    心痛那枚金印,。

    那枚金印的的确确是为北境公爵所有,除非所有人都厚着脸说塞文不是他伊莱恩的爹。更何况,私生子的事情那能叫偷么?那叫预支将来财产,因为只要他那个妹妹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她喜欢的是女人而且终生不要子嗣,那他这个私生子还是有那么一丢丢机会继承家产的。

    前提是他爹发誓不再给他带回来几个弟弟妹妹。

    伊莱恩翻了个身子,从放在床头的衣服里掏出两封信,然后坐到椅子上把信摊开。一封是他亲娘写给他的,一封是他的魔法老师给博识塔写的推荐信。写给博识塔的那封信很有分量,伊莱恩估摸着自己就算理论考零分大概自己也能被那帮法师称作百年难遇的天才,倒不是因为他老师的名头有多大,这家伙好像还是被法师协会开除的移动羞耻物,仅仅因为上面只写的几个字,“人傻,钱多,速来。”

    至于他亲妈给他写的信,他也没有仔细看。她所有的信都是一个套路,大抵就是你亲爹亲娘最近很忙,最近到哪儿哪儿哪儿了,干了什么,遇到了很多麻烦,虽然很累但很开心这类。伊莱恩每次看完这些信就觉得这蠢精灵没救了,她这是标准的吃里扒外,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数得很开心。你要是那么有功夫怎么不吹吹耳边风争一争正宫的位置啊让莉洁也尝尝当私生女的滋味行不而且讲道理明明自己先出生,这说明明明是亲娘你先来的啊,为什么会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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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公爵与精灵
    在一望无际的素白原野上,两个不和谐的黑点在一前一后的向前跋涉。

    一对通红的尖耳朵不自然地翘了翘,抖落刚刚掉落在上面的雪花。耳朵的主人从极其不符合其体型的宽大熊皮披风中钻出小半个脑袋。如墨色般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前面那个人的背影。

    “敬爱的塞文利奥尼乌斯公爵,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犯错。就像那些你领地里的愚民歌颂的那样。”

    因为有些感冒,嘴巴还蒙在厚厚的衣服里,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

    被点名批评的男人自觉地转过身,露出那张令玛蒂斯不胜其烦的脸——尤其是那一脸可以被称之为年久失修的络腮胡子,如杂草般狂野的络腮胡。这是令这只有着针对性精神洁癖的精灵尤其的抓狂的事情。

    “说出去恐怕都没人相信,公爵大人您居然会犯走反方向这种低级错误。”说完,裹成一团的精灵从从披风里探出一根手指,把还没有凝固的鼻涕均匀抹到披风上,“而且,跟人类相处久了,我居然得感冒这种只会在人类身上传染的疾病。放在以前,这种精灵可是会被族人嘲笑的。”

    “抱歉,我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塞文利奥尼乌斯,帝国崭新的北境大公,伸手蹭了蹭那一头乌黑的长发。

    “但我要指正一点,带路的是你。”

    “哈要是老子的一身魔法还在,还会犯这种把紊乱元素流认作指引数的低级错误”玛蒂斯猛地挣脱那一只魔掌,通过把唾沫星子在空气中急速冷却的办法向塞文发动冰霜炮击,“这就是那个小崽子的错,说到底还不是你的错!”

    “指正一点,那不是小崽子。是我们的儿子。”

    塞文利奥尼乌斯表情波澜不惊。

    “呸,我特娘。。。。。。”

    盛怒之下的玛蒂斯情不自禁爆了粗口,但在空中以手臂为半径,玛蒂斯的肩膀为圆心,以塞文那张络腮胡的大脸为目标的半圆耳光闪却是慢慢停了下来。一个是因为真他娘的冷,另一个是因为这巴掌最高甩到这个逼的胸口。

    “喂,蹲下。”把冻得快没知觉的手塞进披风,玛蒂斯冰冷地命令。

    塞文照令蹲下,不得不以一种非常难受的姿势俯视玛蒂斯。

    “抱我起来。”

    塞文抱起面前那一卷精灵,花的力气感觉和拎一只鸡或者鹅差不多。

    “再高点。”玛蒂斯的语气里掺进了一丝丝无奈和不耐烦。

    塞文把跪坐在手臂的玛蒂斯从腰间抬高到肚脐眼上面,然后。

    脸上两遍一阵刺痛。

    “哈哈哈,老子杀了你啊。哈哈哈哈。”伴随着歇斯底里的怒吼和大仇得报的狂笑,玛蒂斯从塞文脸上扯了两把胡子下来。

    满脸铁青的塞文一手捂着左脸,一手把玛蒂斯放下来,又把精灵转了两圈,用披风捂得更严实了些。然后把她揽在手臂里接着艰难地向前跋涉。

    “那只能怪你以前太疯狂,把自己改造成了类魔法生物。那孩子与其说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还不如说是分裂出来的另一个你。所以你身体变成这副模样,我不是主要原因。”

    “嚯那面对被俘虏的女士,不发扬任何尊重女性的骑士精神反而立马就被下半身支配大脑的北境公爵可真是冰清玉洁的道德模范啊。”

    “那是你用了魅惑术。”

    “放屁,那是老子为了活命。而且你敢说你不免疫这种技能”

    一大一小,一前一后两个身影就这样在扑面而来的风雪中前进,不时传来的争吵声成为整齐呼啸的大雪中唯一不和谐的音调。

    直到在穿过一阵相较于之前的暴雪更为猛烈的区域后,一座突然横亘在他们面前的雪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在穿越暴雪时,视线受到了严重阻碍,而且这些明明原本只是水的东西打在玛蒂斯脸上居然格外的痛,再加之这里奇怪的魔法乱流在玛蒂斯的精神世界里形成了一副天是北,地是南,左边是东,塞文在西的魔幻地图。索性玛蒂斯干脆把头全埋进披风里,任由塞文牵着走,反正这家伙也不会把自己牵到哪里卖了,再说了,这连荒郊野外都算不上的文明断绝的蛮荒之地,除了他们两人之外还能有东西存在么

    但硬要说起来,玛蒂斯记忆里确实有听说过有一种熊可以在极端严寒的环境里生存。可是塞文在出发前明明说过他要找的是一个老朋友。这肯定是一个智慧生物没跑了,但是熊怎么可能有智慧呢。这也说不准,玛蒂斯暗自忖度自己就是个奇葩存在,但也没人规定世界上不能有比自己更奇葩的生物存在呢。

    于是在玛蒂斯的胡思乱想中,一个能抵御严寒的直立魔鬼筋肉熊的形象逐渐成型并且正在不断丰满。

    如果不是塞文即使伸手摁住玛蒂斯的额头,她大概已经一头撞山上了。

    但这一手估计用力过猛,直接把玛蒂斯按到了地上。

    “抱歉,还以为你跟以前一样高,打算按住你肩膀的。”

    躺在地上的玛蒂斯没有说话,被披风盖着的眼睛写满了不甘心,大抵不外乎君今日之辱,吾虽十世,必报之云云。

    “之前走反了,我还以为要花多一点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塞文脱下厚厚的手套,顶着恐怖的冷气用自己的双手触摸这片雪山,如果不是肌肤上几乎被狂风暴雪带来的剧痛,他恐怕也无法相信面前的景象是人间真正存在的事实,而是在无尽荒原中跋涉的旅人在绝望中看到的海市蜃楼。

    “啊,为什么。就算是我们的马也顶不住这种变态天气,全靠脚走的为啥还能更快”玛蒂斯为了起身颇费了些力气,被塞文裹得严严实实固然暖和,但委实使不上劲。

    “没什么,只是你比我想象的要听话许多。我甚至做好了你会离家出走的打算。那会花我很多时间。”塞文很是实诚的吐露自己的心声。

    “哈我在你眼里就这样”玛蒂斯脸上皮笑肉不笑摆出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内心早已洪水滔天。

    这男人确实不简单。她确实曾打算趁塞文不注意,自己偷偷开溜。虽然自己曾经惨败于这个男人,但在教内她依旧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祭司。教宗虽然实力强大,但更多是教徒们的精神领袖,干那些伤天害理的实事还是得靠她这个马前卒跑前跑后,即使因为生了儿子后失去了超凡的力量,但也只是从80跌倒了60的地步,比起那帮还在为突破40而蹦跶的渣渣,玛蒂斯对自己充满了决心,所以只要自己能回到组织,清除掉那几个趁自己不在招兵买马铲除异己的祭司,她仍然可以拉起一只恐怖大军来给自己雪耻。

    这个完美的计划最终因为实在他娘的冷而搁置。

    魔法乱流让自恃用魔法可以不靠厚实的衣服保暖的她吃了瘪。

    “算了,不跟你犟那些。你说到了,难道你要找的人就住在这山里”玛蒂斯原地起跳蹦了蹦,身上的雪渣子一扫而光。

    玛蒂斯估摸着这山大概有几百米高,要找个人可不比大海捞针容易多少。

    “如果你嗓门够大,这倒是一个办法。”

    “不,我们敲门。”塞文说话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敲。。。敲门”

    塞文从腰间拔出佩剑,在玛蒂斯一脸懵逼的表情中,一剑震碎了雪山。

    。。。。。。

    “卧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

    在这沉寂了数百年之久的雪山崩塌之前,塞文早有打算的把处于震惊状态变成一坨灰色的玛蒂斯抱着后退到了足够安全的距离。

    良久之后,玛蒂斯并没有跟着最后一团雪块的崩塌而停止尖叫,塞文不得已腾出另一手合上她的下巴。

    “卧朝。”玛蒂斯又骂了一声。

    “你干嘛又叫。”

    “咬到舌头了。而且你没听到我连卧槽声音都没发对么。”

    “抱歉。”塞文愧疚地放下了玛蒂斯。

    “算逑,你哪次不是嘴上说说而已。”玛蒂斯绷着脸,再一次用自己的双脚站在雪地上,刚才一直被抱着不觉得,现在感到脚底有点冷,“你特娘的这是什么禁忌魔法,现在这年头元素稀缺得不行,而且这里还是魔法乱流地区,你是不是偷偷血祭了几百个领民积攒的魔力到底我俩谁是反派。”

    “强化术。初级强化术。我只会这一个魔法,在出发前突击学习了三天。而且体内的魔力支撑不了我释放更难一点的魔法。”

    塞文一脸淡定,心里乐得很开心。这应该是某种与生俱来的天性,总之他特别喜欢看到玛蒂斯气急败坏,一脸抓狂的模样。

    但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导致了塞文无法深入学习,然而塞文会把它永远烂在肚子里,因为堂堂北境大公,活着的传奇,邪恶的克星,帝国的擎天柱,在学习魔法的道路上倒在了第一步——草稿纸上的加减乘除。论脑子的计算力还比不过他总是用一脸慈爱的表情关怀的玛蒂斯,至少人家还能变着花样搓火球。

    “我他。。。。。。算了,我倒是明白了输给你不冤。这**是什么魔改版初级强化术。”

    望着雪山崩塌后露出真身的地方,玛蒂斯倒也逐渐心境平稳了下来,跟着这男人十多年,她也算是走南闯北见得多识得广了,超魔改初级强化术塞文限定版算什么,随手拔剑蹦个山算个什么。出去随便打听打听,知晓玛蒂斯和塞文之间蝇营狗苟的的智慧种哪个不羡慕她,她和传奇大公谈笑风生,甚至一起合作生了个崽。。。。。。

    “这就是你们人类帝国初期的文明遗址了吧以人类的技术力而言,这样的魔法塔倒是足以自傲了。”

    玛蒂斯突然就走到了前面,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面前的东西上,塞文亦步亦趋地跟着,长长的披风连接着他们,看起来就像尾巴在带着主人往前走。

    “倒塌这么久,还在如此极端的环境里被冻了几百年。石头与石头之间连接还是这样严密,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采用的应该是很早以前的魔导科技。”玛蒂斯也像塞文一样用手触摸着古迹(戴着从他手里抢来的手套),心思也回到了许久之前那个魔法文明昌盛的世界,那时候大陆上一座接一座高耸的法师塔拔地而起,这些沉默的建筑默默地沟通着整个大陆,维系着魔法元素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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