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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世界上只剩一个女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法茶
当世界上只剩一个女人
作者:法茶

楼兰是大山里三个女孩的妈,有一天掉到了只有男人的世界......楼兰让我来给你们妻母般的疼爱......不保证不弃坑,过程1Vn,结局一对多男主包括(可能会有变动)板正的军长、坏心眼的反派boss、呆萌的科学家、双面人小受、可爱弟弟、傲娇的可怜人、欺软怕硬的亲哥哥、像金毛一样的傻大个、诡计多端的星球首领、、、剩下的待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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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是一个叁个女孩子的妈妈,今年刚刚23岁。她脑筋不好,成绩不行,初中还没毕业就去外面打工,然后结识了丈夫,随后生下叁个女儿。
别看楼兰的脑筋一般般,找了个男人却是厂里的一根草,简称厂草。话说还是当初厂草没管住自己的下半身,轻易的让自己的小种子在楼兰的肚子里生了根的缘故。
农村重男轻女的现象很严重,尤其是穷山沟里,越穷越生,越生越穷,最后生来生去都是丫头片子。家中孩子多,老人身体不好,楼兰和丈夫商量了一下,决定干脆就在家中种地,勉强也能养活一家人,主要是方便照顾一家老小。没料到丈夫的家人却因为她连生几个女儿对她很是不满,楼兰傻傻的也不知道这事不只是女方的责任。
公公婆婆对她不满她知道却也没当回事,毕竟老公是向着她的,从来没有拿这件事责怪过她,想起来就很甜蜜。
直到后来,同村的王寡妇挺着肚子找上门,楼兰的丈夫对着她支支吾吾,楼兰再傻也知道是丈夫背叛了自己,她瞪大了双眼,一个激动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她还在想,王寡妇肚子里的是不是男孩。她在那个世界最后的记忆就是丈夫那声尖叫。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王寡妇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了,因为她已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所以说啊,命运这个东西真的很奇妙。比如性别,在那个小山村,女孩子不受欢迎。但在阿拉星所在的星际,女性两个字,却是能引起星球大战的存在。
“哎你说啊,这人长得咋这怪呢?”黑暗中,楼兰不知道是谁在使劲揉着自己的胸。那手很大,粗糙的摩挲着自己的奶头,让她感到非常不舒服。
丈夫么?自己是在医院吗,他不是跟王寡妇好了,还摸她干嘛。
不对,这不是丈夫,明明自己的身上不只是一双手。炙热的感觉随着不断游走在自己身上的大手乱窜。
“估计是哪家的妓子,不要脸的玩意,男人的东西也能不要。”说话的人显然很是气愤,随后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显然,说话的人并不想把手从楼兰身上移开。
“妈的,下面居然是平的,真他妈的骚。”
楼兰早在不断地辱骂和揉弄中清醒过来,只是迟迟不敢睁开眼。她懦懦的猜想是不是在自己昏倒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她是被人偷出来了,卖到了更远的山村?
虽然他们的山里很穷,但山里的人们很善良,偷鸡摸狗的事情都没人做,怎么会做污辱自己的事情?
聚集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们再不老实,也顶多把她的上衣扒了下来,裤子倒是没有动,不禁让楼兰松了一口气。
其实她是不知道,周围的人是因为怕扒下裤子来,看见她残缺的下体,扰了大家的兴致罢了。
楼兰不知道的是她已经穿越了几个光年远的世界,穿越到了一个全是男人的地方。不是没有过女人,只是女人这种生物早在很多年前就消失不见,到现在,只有世界上几个大家族里保存着关于女人的某些资料,被几大家族牢牢封锁起来。
为了稳定,也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外面的普通大众有的一生都不会知道有女人这种存在。他们偶尔会怨恨自己,怨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接受一个男人当伴侣,怨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接受从子母河里饮上一杯水,诞下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他们似乎骨子里仍然存在直男的基因,即使不知道楼兰是个女人,仍旧会察觉出她的不同,被她吸引。
这里的男人如此可悲,又如此可怜啊。
当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饮子母河水的待遇,有的人甚至倾尽自己毕生的金钱,可能才会获得一个这样的机会。
“你们几个,干嘛呢!”一声呵斥传来,让在楼兰身上作怪的几人赶忙丢下她就跑了。
她被重重的摔在地上,闷哼一声。
“头儿,这个人晕过去了。”一个小警察看了看赤着上身的楼兰,莫名其妙的脸变红了。
身旁高大的穿着警服,被人唤做头儿的男人看了一眼,清冷的吐出一句“先带回局里。”
警车五二五二的叫着,楼兰想,自己这回算得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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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世界上只剩一个女人 奶水啊奶水
躺着的时候还不明显,等小警察把楼兰拉起来打算扛在身上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明显的不同。男人嘛,即使有胸肌,那是硬的。有乳头,上面那是张毛的。
这个人的胸肌为什么是软的,白的,连乳头上都冒出点香香甜甜的液体?
“她她她她……”他被吓得屁滚尿流,他入行不深,也跟着老大处理过杀人抢劫之类的案件,却从没有看过这么奇怪的人。
被叫做老大的钟离看了小警察一眼,心想果然是年纪还小没见识。“这应该是富人或某个大家族里豢养的妓子,赶快弄到车里,别浪时间了。”
钟离最近的心情并不好,对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更是没了耐心。
小警察顾不上心里的诧异,忙声道好,也不再怜香惜玉,直接扛起了楼兰就往车上走,楼兰的胸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晃晃荡荡的,不时地又在小警察的后背上摩擦,一直到她被扔到车里,这一切才结束。
等温热一离开,小警察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湿了,是那种奇怪的液体吧,不知道是什么,好可怕,回家一定要好好洗洗,省的有什么病菌。
300瓦的聚光灯照在楼兰的头上,她的上身被绳索捆绑,乳房正好突出,显得特别怪异。
钟离坐在审讯的座位上,悠哉的把嘴里的烟抽出来,慢慢的吐了个圈,“知道为什么你在这里吗?”
楼兰早就睁开了眼,惊恐的看着周围的景色,她使劲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警察不抓那些流氓,反而把受害人的她抓了过来。
他一开口楼兰就知道他是指挥搬人的那个,那旁边颇为青涩的忙着记笔录的就是那个扛着她的了。
他们不像电视剧里的穿着那样的警服,反而有点像民国时候的大帅府里军官的衣服。整身是深绿偏黑的服装,脚下踏着军靴,包裹着男人壮的腰身和长腿。
似乎是察觉到对面人的打量,让他很是不舒服,两条好看的眉毛皱了皱。
“你是哪户人家的妓子?懂不懂得这样跑出来很危险。”
妓,妓子?
“不不不,我不是妓子。”
钟离挑了挑眉毛,虎落平阳被犬欺,一个小小的妓子居然都敢对他说假话。
他离开座位,长腿只是迈了两步,一下子就到了楼兰面前。
楼兰的下巴被冰凉的大手抬起,她心里害怕感觉下一刻自己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她眨着大眼睛,惊恐的仰视自己感到威胁的人。眼前的人无疑是好看的。楼兰想不出什么华丽的词藻来形容眼前的人,他好看的就像是从电视剧里走出来的。却不是时下流行的小v脸,下颌稍微有点方,显示出男子汉的味道。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胡渣,浓密的眉毛显示出好看的形状,鼻子大而宽,五官中那张嘴唇尤其引人注目。
无他,那是一张少见的笑唇,即使嘴里说着让人恐惧的话,嘴角也总是上扬的弧度,让人怀疑他的心情是不是一直保持昂扬的状态。只是那双黑眸里透出的危险目光,时不时的透过眼睛,传达他的不快。
下一刻,自己的胸就被眼前的人毫不留情的揉捏。
“还敢说自己不是妓子,嗯?不是打了激素你的胸为何不像人的胸?”他弯下身,垂着眸,让人看不清他真实的情感,只一双唇上下一碰,像是显得颇有趣味的样子。
楼兰以为钟离是在说自己的胸不像正常女人的,她是第一次进局子,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警官都这般,这也太羞人了,哪有捧着别人的胸说不像胸的。
她羞臊的说,“大哥,我还在奶孩子,这胸就大了点。”
钟离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双手却舍不得离开那片白腻。
“整个阿拉星,我还没见过如此大的胸。”
楼兰算着自己从昏倒到现在已经差不多有半天了,被钟离这样一揉捏,本来就肿胀的乳房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从乳尖的小孔中一个劲的往外窜出去。
一个猝不及防,当乳尖对着钟离的时候,一束奶白直直的喷射在钟离的脸上。
他们两个似乎都被吓了一跳,楼兰恨不得把头和脚倒个位置,这也太羞人了,她死死地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钟离大手抹去脸上的“不明物体”,却不想有其中一滴成了漏网之鱼,落到了他的嘴里。
他舔了舔,不甜,有点腥,有点香。
“这是什么?”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反复搓了搓,又把手指放到鼻子下仔细闻了闻。
突然之间,一个念头福至心灵,“你进行基因改造了?”虽然这是个问句,男人的眼神里却透露着了然。
楼兰懂一点基因,但是不知道什么叫基因改造,反正跟她的东西不是一个东西。把奶水喷人家一脸,并且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做出这般不雅的动作,楼兰的脸红的像煮熟了的虾子。
“不不不是,那是我的奶。”她干脆变成了结巴。
男人一脸怔愣,却是想到了什么惊异的事情。
等他终于摸够了,才站直身子看着楼兰,接着原来的话题,“你到底是哪家的,既然已经孕育了子嗣,就应该在家里好好带孩子,怎么可以出来乱跑。你知不知道你会对家里的孩子造成多大的伤害!”他的声音中不自觉的带了点斥责和严厉。他看着她,仿佛在透过楼兰看到了自己不堪的回忆。
从开始的一片黑暗到现在终于从面前的军官嘴里听到一个陌生的“阿拉星”,楼兰终于承认了心里那个最糟糕的想法,她莫名其妙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甚至是一个陌生的星球
她回不去了。
豆大的泪珠落下,“我,我丈夫不要我了。我不知道去哪呜呜呜”此时她就是一个可怜的妇女,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在钟离看来,楼兰的意思是她不是主动抛弃了家里的孩子,而是被家里的男主人赶了出来。




当世界上只剩一个女人 小嘴动一动
钟离的眼神变得神秘莫测,看不出高兴还是气愤。
“哦?你丈夫不要你了?”他高大的身躯遮住了楼兰头顶的灯光,他的两个手掌交迭在一起相互摩擦,让楼兰看了又惊又怕。
“是你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吧,偷男人还是虐待你家的孩子?”
他明明就长着一张风光霁月的脸,为什么说出话来却如此令人羞耻,为什么又把人想的如此不堪?
“不,不是,是我丈夫在外面有了别人,不是我”她的话还没说完,只听见面前的男人抽出身侧的军刀,一下子划破捆绑她的绳子。
钟离不理从凳子上跌落的人,头都不抬的说道,“小风,你先出去一下,我要单独审问这个犯人。”
小风从来没看见过老大这幅样子,连忙抱着笔录本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带好。
出去的时候,小风心想,管他什么妖魔鬼怪,在老大面前,也必须露出原型。别人不知道,和老大朝夕相处的这些天,他算是知道了,这位主想必也是位大有来头的人。
钟离坐到原来楼兰坐着的椅子上,看着倒在地上的楼兰,冷笑一声,拉链拉开,腰带解下。
大大的一坨,别人的楼兰不知道,可是面前这个可是比自家那个挺起来的时候都大。粉粉嫩嫩的,像一只还没睡醒的大鸟。她想,别看这个警察长得高高大大,帅帅气气的,那处却和他的样貌丝毫不相匹配。那么俊秀的一个人,那却长的如此狰狞。
“吃它”他不是不知道人们是怎么结合的,之前他认为肮脏,现在看见这个妓子,却觉得生气和激动,至于原因,他也搞不清楚。
楼兰的脸红了红,自家那个在和她最激动的时候,也动过让自己吃的念头,可是自己害羞怎么也不肯吃,现在却要吃这个少年的那里。他——应该不大吧,看着也就十七八,十七八就能当警察了啊,也挺厉害的,就是不要对自己做这种事就好了。她胡思乱想着。
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楼兰没时间给自己做太久的心理建设,试探着伸出舌尖舔了舔男人的巨物,从下到上,然后把龟头那里整个吞了进去。
上一刻还软趴趴的地方,就像泡大球一样迅速在楼兰的嘴里胀大。
她力的吐出来,之间原来的一坨,现在就剩一根肉色的棍子矗立在那里,那粗粗大大还冒着热气的东西,上面裹着一层诱人的光泽。
她小心的抬头看了眼坐着的男人,男人正悬着好看的嘴角,似乎是想奖励她做的不错,奖励似的摸了摸她的头,“继续。”简简单单两个字,就听出了男子不差的心情。
她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便按照自己的心意,伸出红唇,在男人的马眼儿处舔了舔,有点腥,淡淡的咸味,不臭,甚至有点好闻,那是不属于老公的味道。
一声怪异的声音从男人的口中溢出。
似乎是不满足女人的慢动作,钟离干脆向前倾去,手指直接调开她的双唇,再度闯进嘴里。
太,太大了,几乎要把楼兰的嘴撑破。
钟离兴致正浓,干脆用手抵住她的后脑勺,防止美妙的逃离。
用力往前一顶,整个没入她的口腔,胯下传出女人呜呜的声音。
抱着本子出来的小风在门口听见声音,自然也知道了老大在里面干什么。人么,最终也是要这么干的。他不知道老大平时为什么不进行这项活动,毕竟当时上军课的时候都说了,必要的性活动是每个军士和警察都要进行的,是正常人都要做的事,也是为了不让敌人在这方面做什么文章。
就在他们这个小警局,也有3,4个可供他们发泄的小洞。小洞是一种性机器的称呼,投币就能使用,那是一个粉色的小洞,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小风不知道,但是插进去的时候特别舒服,比男人的菊花还舒服,使用者就需要前后动一动,感觉就到了天堂。
但是片警嘛,本来就挣不了几个钱,一周发泄一次就好了,毕竟还要攒下钱的,不然以后连后代都没有。
想起这个来小风就伤心,遇到合适的男伴还好,两人就搭个伴过日子。可自己又不像老大长得好看,也没别人挣钱多,谁会跟着他呢,除非主动去做别人的男伴,可是这样一来,自己的菊花就要被别人插,而不是插别人的菊花了。找到一个合适的男伴,两人一起攒钱,若干年后,能买到一杯子母河里的水,这个愿望,是小风的愿望,也是阿拉星很多人的终极愿望。
为什么说是很多人,而不是全部人?
每个世界,乃至每个星系,都在说自己公平。但是公平,自古以来的定义不就是穷人和富人,高官和百姓,享有共同呼吸同一片天空下空气的权利吗?就像子母河被牢牢的把握在五大家族中吗,他们可以选择喝不喝,何时喝,对平凡人来说,那确实穷极一生的梦想。
有人说,梦想是用来追逐的。可是,不能得到的梦想,终究会成为泡沫。
听着审讯室里越来越重的声音,小风觉得后背上那个妓子留下的液体香味越来越浓,他心里默默的说了声对不起,随后把手伸进了裤裆——




当世界上只剩一个女人 便遛鸟边吃饭
“小兰,菜洗快点,一会那帮大兵就像饿狼似的涌进来啦。”胖叔一边催促着自己,手上的东动作也不停歇,菜铲翻动。
楼兰应了声好,心里对现在的生活很是满意。
自从自己给那个严肃高冷的小警察口过之后,他之后也没再为难自己做到下一步。不知道是出于补偿还是因为什么原因,自己被他安排到了军队的食堂做帮厨,有吃有住还有工资拿,对她来说,已经很是不错了。
后来她才知道这里的军队和警察不分家,也就是说上次那个年轻的警察也是个军人。情不自禁的想到那地方,自己红了脸。
不对,她都是一个嫁过人生过娃的妇女了,还想那些干嘛,再说那都是迫不得已发生的事。
说起来,之后楼兰都没有再看见过钟离,只是偶尔看见过几次那个叫小风的警察,打了饭回去给钟离。后来小风特地来告诉她老大调走了之类的。
这对她来说算是个不好不坏的消息。
厨房里到处都是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连厨具也是,饭锅炒锅什么的只是占了小小一角,厨房的很大一片都是冷冰冰的铁皮机器,围裙这个在现代厨房里缤纷色的东西,也便成了灰不拉几的颜色。大部分的菜洗洗干净直接放入餐点机器,再调整下烹饪模式就行,但是禁不住有人想吃点特殊的,比如大厨亲自下手炒的,所以才会一个窗口放一个两个大厨,不会全是洗菜工。
楼兰把手里洗好的一部分菜放到胖叔的旁边,剩下的分门别类放进烹饪机器里,依次选择“炒,辣”、“炖,红烧口味”的模式。
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她还感觉很神奇,见的多了也就开始例行公事。
她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还有十分钟六点,她加紧手上的动作,麻利的把餐盘摆上窗口。
看到楼兰的动作熟练,胖叔微不可查的舒心一笑。他已经在这个食堂工作快十五年了,来来回回这铁打的厨子流水的帮佣,虽说这次找来的据说是一个妓子,但为人勤快,手脚麻利,着实不错,比上几次找的靠谱多了,他也不介意多照顾他一些。
吃饭铃声一响,训练了一天的大兵们和工作一天的警察们就像浪潮一般涌了进来,深黑色和深绿色的制服错乱在一起。
除了这两个颜色之外,还有一种纯天然色,真相就比较吓人了,那是裸着的人体颜色。
吃饭时间大概在这些大兵眼中等于相亲时间,有大哔——的相当一部分群体,就这么把鸟光着,晃晃悠悠的打饭,吃饭,交谈。
很少的小哔——的人会光着,他们可能会暗暗记下谁的哔——大,然后趁着夜色悄悄摸过去,成了好事。上面的长官很少管,毕竟两厢情愿更好,只要不耽误正事就行。
“四两米饭,一斤牛肉,两份胖叔炒的青椒——”饭口外的小伙子黑黝黝的脸庞露出一口白牙,看起来是个蛮阳光的男生,当然前提是忽略他下面那个黑黑的家伙事。
后面的胖叔终于有时间歇息了,把打菜的活交给了楼兰和几个小兼职。他抽着一根硕大的雪茄,一脸欣慰的说道,“自从小兰来到咱11号饭口,这卖的菜都多了。”
这倒是事实,不知道是不是那群大小伙子们知道食堂留了一个妓子当帮厨,来食堂的热情更为高涨。很少的人会选择妓子这条路,即使成了妓子也被大家族弄走了,或者是一夜就是高价,这也就是他们为什么听见食堂来了一个妓子这么兴奋的原因。
第一天来的时候着实吓到了,任谁一个正常的女子,突然之间进入一个鸡鸡的天堂都会吓一跳。
各种各样,各种颜色的鸡鸡走来走去,有的正在半硬不硬,有的像弯刀,毛是黑色和黄色的还算是正常,请问红色和绿色的毛是怎么回事?
后来她知道,原来这个世界的理发店不仅做上面的头发,还做下面的毛发。
用胖叔的话来说,“你不能让他们全都一个颜色吧,毕竟这是每个人都需要与众不同。”说的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你要什么?”楼兰拿着勺子问向外面的白胖半裸男。白胖男一看就不是军队里的,不要问她是怎么知道的,那体型那神态暂且不提,就光是那鸡鸡的长度和大兵们就不是一个级别,也就跟她老公有一拼。
白胖男手上带了八个金戒指,一开口露出叁颗大金牙,嘿嘿一笑,呵,好不猥琐。偏他还不自知,偏要拿手来丈量了鸡鸡的长度,又比划给楼兰看,楼兰的脸通红。
别误会,那是气的。
周围的大兵们开始也是打算着看笑话的,后来也等不及了,还没等白胖男开口,就直接把他挤了出去。




当世界上只剩一个女人 颜家兄弟
钱和权,似乎是两个亘古不变的话题。阿拉星也不例外是一个等级制度严苛的地方。
比如说妓子的孩子,就只能是妓子,将军的孩子会是将军,商人的孩子会是商人。每类人也都在自己的基层里徘徊,过程是纠结的,结果却是安于现状的。
楼兰甩了甩自己酸痛的胳膊,这一天的工作总算是结束了,终于可以在自己的小窝里好好休息下。
窗口生意好的代价就是自己会格外的累,可看到自己手里的钱拿得比其他帮厨多,她心里也是真的很高兴就是了。想当初自己和老公在外面打拼一年也挣不了几个钱,更不要说后来在老家种地,田中的粮食也恰巧不巧让一家子饱腹,地里种的就是桌上摆的。
说起来除了惦念家里的叁个娃,想到自己眼下的生活,楼兰竟是分外满足。
她自己找了一间出租房,房间很小,厕所浴室和厨房都是公用的。室友是一对苦命的兄弟。大的那个是在夜店工作的“小男人”,类似于自己之前在电视上看到的夜店小姐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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