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世界上只剩一个女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法茶
楼兰越发的难过,不给她还好,一旦打开一个小口,奔涌的欲望就像洪水般,倾泻而来。
她双手突然动作,抱住正在自己胸前作怪的脑袋。过了一会仍然觉得不满足,双腿也不断摩擦着,渴望夹住点什么才能解痒。
看到这样子,颜泓杉明白,楼兰这是想要了。
“楼哥哥,小杉这就给你,小杉会让你快乐的。”他更加小心的,脱下楼兰身上唯一一件小裤裤。
虽然内心早有准备,颜泓杉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稀疏的丛林间,两座嫩红的小山包拔地而起,中间一条小小的缝隙,不断有清澈的小水流窜出来。
“好香啊,原来,是哥哥的那里的香味。”
要是楼兰现在是醒着的,必然要惊讶,这小子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年少气盛的颜泓杉禁不住眼前的美景,他把楼兰的双腿分开,按住腰往自己的身下一拉,那条小溪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之前也听同学说过妓子,听说更有大户人家或者某些特权阶级的妓子,为了讨对方的欢心,便把象征着男性的生殖器割掉。
把象征丢掉的行为普遍被社会不耻,颜泓杉倒是没有多大感觉。
这是个人的自由,再说了,他连自己恐怕都不能管理好,凭什么对别人去品头论足。
每每看到画报或者书本的内容,有的时候在内心某个角落他会有一种小小的排斥。这种排斥在在鼻尖触碰到楼兰的小小兰的时候,却只剩下了莫大的激动和幸福。
虽然他暂时不知道这从何而来。
吮吸,舔弄,他十八般武艺全在楼兰的身上进行了实践。
“楼哥哥你说什么?”他鼻头上顶着亮晶晶的可疑液体,虽然已经到了平时他入睡的时间,却没有丝毫睡意,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他凑近楼兰的耳边。
“不够,不够啊。。。”楼兰摇晃着脑袋,少年的这点本领还不能让她爆发出来,她想要被狠狠的抽插。
颜泓杉露出一副好学生的模样,“是我舔的不到位吗?可是再舔进去,我,我就是上面的角色了。”他红红的脸蛋上露出难为的角色。
“插进去,求你,求你。”她嘤嘤的说着,都快要哭出来了。
他不介意做上面还是下面的,只要楼哥哥开心,他怎么样都行。
他抬起楼兰的小屁股,仔细分别。
“咦,竟然有两个小洞,算了,都试一下。”
没等他试第二个洞,第一个洞只是进去了一个小口,一注黏滑清亮的液体直直射出。
瞬间香气满屋。
当世界上只剩一个女人 又一
当你早上醒来,看见怀里抱着自己像亲弟弟一样对待的人会怎么样?
楼兰揉了揉自己隐隐感觉到疼痛的太阳穴,她模糊的记得一些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她自认自己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为什么平时看起来清秀无害的孩子要对自己做出这种事。虽然颜泓杉在阿拉星上已经算是一个成年人,但是他总归比自己小好几岁,而且发生这种事要被颜泓声看见怎么得了?
自己为老不尊,把他弟弟吃掉了,这样自己也不用在这里住了。
这样一想她的脑门更疼了。
颜泓杉在楼兰睁眼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虽说自己在报恩,看楼兰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他也就装着没醒的样子。
昨天晚上他是知道最后楼兰是爽出来了,他看着她射出来的,最后沉沉睡去,真是,可爱极了。
擦完她的下面之后,他的生理问题还没有解决,支棱着个大棒子可不是个好现象,他又去了卫生间,想着楼兰呻吟的模样,把白白的东西射在了浴室的地上。
他不敢动射在楼兰身体里的念头,那是在亵渎她。
按理说,他应该是回到自己房间里睡觉的。等很晚的时候看哥哥还没有回来,就干脆又抱着枕头回到楼兰的房里。
他觉得这是变成楼兰男人的正常反应。
等哥哥明天回来,他就去和哥哥说,他要嫁给楼兰。
也不是现在啦,可以等到从军校毕业以后。
“哎——”心里的雀跃在听到楼兰深深的叹息里,猛地坠落下去。
楼兰的右眼皮从她走出食堂就开始跳,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楼兰觉得今天的街道上特别吵闹。
“你小子站住,还跑——”大声的呵斥声和跑动的声音从前面的街道上传来,明明自己的小出租房就在拐角的街道上,楼兰还是心里害怕的掉头就跑。
晚了,她甚至只是看见了一个黑影,后面的人还没追上来,她就被那人胁迫着升高了自行云。
啊——她的自行云——又要报废了——
楼兰生怕旁边的男人嫌挤把自己推下去,虽然上次已经报废过一次,自己还是很恐高。
升到高一点的地方,连月亮都变得格外明亮。
借着月光,楼兰看清楚了这个破坏她自行云的男人。不,准确来说应该又是男生。
之前抱着大姐姐的心态,她挺喜欢小孩子。
经过之前的事件,她已经怕了阿拉星上的小男生。
“阿甲,我问你啊,就是我有一个朋友啊,我朋友。跟一个比她小的男生发生了关系,但是她并没有那种意思。”她挠了挠脑袋,不知道怎么表述。
被叫做阿甲的帮厨鄙视的看了楼兰一眼,“照你说的,一定是小男生想要报恩,以身相许。连插都没插,自然是要你朋友对人家负责。”
半晌又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一脸看负心汉,吃完不认账的表情。
让楼兰苦笑不得,更加坚定了要离阿拉星上的男孩远一点的想法。
后面追着的人没有像上次一样追赶,一看到男生如愿跳上自行云,就不再痴缠,直接走开。
等看到下面的人追不上来,暂时安全之后,楼兰才有点心思去观察这个抢了她自行云的人。
他穿着隔壁学校的蓝色校服,上衣已经被扯得凌乱不堪。这让楼兰想起了自己9岁的女儿甜甜,自己十四岁上完初中就怀上她了,甜甜是家里的第一个孩子,即使是个女孩,出生的时候家里也很期待,如今自己消失,家里的两个妹妹都需要年幼的她来照顾了,只是辛苦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还能不能回去。
楼兰有时候还真是个心大的人,刚才还害怕呢,现在感觉到小正太无害,甚至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几岁的感觉,立刻又不知道想到哪去了。
也不知道这孩子是遭遇了什么,家里条件好不好啊,她一定要找到他的父母,让他们赔她买自行云的钱!
刚才被当做儿子来看的秦若此时已经不复刚才羞涩的模样,圆溜溜的眼睛里充满了情欲之色。
少年急不可耐的撕扯着上衣,露出嫩白的胸膛上衣,下身的欲物出乎寻常的粗大肿胀,和少年清秀的小脸没有一点匹配,似乎连高处的空气都变得滚烫炙热。
楼兰也不敢动作太大,只是原地转过身去,“你,你快些把衣服穿好。”虽说看起来少年比自己的女儿甚至都大不上几岁,但还是避讳一些吧。
身后继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好一会没了动静,楼兰才敢小幅度的向后瞧去,这一瞧不要紧,简直要把她的魂吓掉。他没有穿上衣服,甚至把下面的裤子一脱到底。露出的双腿健美修长,皮肤比广告上的明星还要好看,在这么高的地方看去,就象是从天而降的天使,只不过天使是长着翅膀,他是长了让人不可忽视的大屌。
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楼兰觉得危险的气息铺面而来。
少年不知羞耻,就这么晃荡着腿间的巨物向楼兰走近。
楼兰退无可退,只好用双手抵住少年的胸膛,“你……你要干什么,穿上你的衣服……”
少年微不可查的嘴角上挑,向着楼兰的耳朵里轻轻吹去一口气,荡漾着满满的清酒味道,“好哥哥,我难受。”
他握着她的手腕,拉着她的手按到自己的肿胀之上,楼兰冰凉凉的手指触碰到了少年的巨大,滚烫,坚挺而又不可思议。
“哥哥能帮帮我吗?”他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今天他是失策了,没带着人就去酒吧,结果被金家老叁算计着中了情药,之前他总想着和心爱的人才能做最快乐的事,现在来看,提前吃个开胃小菜也不错。
楼兰看他盯着自己,下意识的把手回来护住自己的胸。秦若也不着恼,没人回答他他就自顾自的亲他能看见的地方,不出一会,原来干净的脖颈上满是湿漉漉的吻痕。
楼兰看着下巴处的黑色脑袋,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老家里让丈夫打死的那条小黑。
小黑是她20岁那年在路边捡来的,开始的时候比巴掌大不了多点,也是主人家看它实在活不了就趁早丢弃,后来被楼兰捡回去,尽管丈夫一直在哪里絮叨捡回去也是白粮食。可是当他看到冰天雪地里那双盯着她的黑眼镜,忽然之间她就舍不得丢了它,干脆又带回家去和大黄作伴。
带回去之后她把它放到自己的肚皮上给它取暖,拿自己舍不得喝的牛奶给它喝,渐渐地它好了起来。当她抱起它,小黑就这么舔她的脸和脖颈。
身旁的男人可不是小黑,她也不能见到她的小黑了。
他用力的吮吸着她的唇瓣,恨不得把她吞吃下肚。
她虚脱的靠在他身上,他趁机把她扑倒在云朵之上。
那一刻,楼兰不想再做抵抗,来到这个世界上,每天每刻,她都是在担惊受怕中度过。
和上次迷迷糊糊中和颜泓杉这样那样不同,这次她的感受却更为清晰。
秦若的家里就有妓子,当然他并不好这一口,早年和大院里的孩子们在一起混的时候,也听说过,说这妓子已经不算是男人。身体会比寻常人软一些,坚硬的胸肌成了赘肉,人们引以为傲的下面也被切掉,挖了一个类似于小洞机器那样的器官取而代之。
那样子,光是让他想想就觉得恶心至极,再不想去多看一眼,如今真是把这样一个妓子放在他的手中,却是出乎他的意料,竟然爱不释手。
他清楚地知道身下的人不是心爱的那个人,却还是忍不住被她吸引,沉沦。
以往的认知下,他并没有用手去摸她的下面,只是找到一个手指缝般大小的地方,直觉是找对了地方,就扶着阳具插了进去。
他用过小洞机器,男人果然是最了解男人的生物。小洞机器造的非常迎合广大男性的器物,绵软舒爽,用材虽说是没有生命的新型材料,却能让人在那一刻嗨翻天,不得不说,即使是妓子,那一刻的满足感也赶不上小洞机器,这是这里的人的共知。
身下的人,却不同往常。给人的感觉比小洞还要带劲一百倍,比传说中中看不中用的妓子强上千倍。
那密不透风的感觉,紧紧包围着他,他加快了鞭挞的步伐,一下又一下,直至楼兰的半个身子都快掉下了自行云。
“啊,混蛋,我快掉下去了。”楼兰没有经过这样强烈的性事,和老公已经结婚几年,就是当初有激情,随着岁月的流逝也已经不复当初,就像左手摸右手,又会有什么激情可言。
也许是高处空阔,也许是和陌生人做爱的刺激,也许就是赶在了这个时候,楼兰的声调比以往来的都要高,那一声的刺激,让秦若直接冲上了顶点,终于属于第二个男人,哦不,男生的液真真正正冲进了楼兰的身躯。
炙热而又淫荡,楼兰甚至能感觉到它们流动的轨迹。
楼兰的半个身子还在自行云外,那个罪大恶极的始作俑者反倒是在安全地带神神在在。
还没等她缓过劲来拱起身,身上的人已经拉着她的两条腿直接给她翻了个身。
她觉得要死了,现在比以前的情况更糟糕。
之前她是仰卧着,现在是俯卧,她能清晰地看见20米高空下的万家灯火,也能更清晰地感受到恐惧与害怕。
她哆哆嗦嗦的连话都说不清,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冷的,牙齿也一个劲的打颤,“小,小兄弟,有话好说,你,你就是想和姐姐好,你,你也让我上,上去,要,要死啦。”
之前还唉声下气求人的秦若,现在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喘着粗气,“呼哧——呼哧——”
他惊讶于自己刚刚的短暂,即使是中了药,也不该是这般的表现。
现在是第二轮,他的男根刚刚探进去一个头,明明有液的润滑,可是却更劲了。
楼兰想起了自家前几年卖掉的公牛,发情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可怕,当初她都不敢靠近它。
他硬起的很快,又在药物的作用下变粗了很多。
身下的人似乎很是恐惧,就是这份恐惧让插入的小洞更紧实诱人。
他终于能全根没入,他跪在她身后,紧紧抓着楼兰的大腿,每一下都撞得她心惊胆战。
她不敢大声再说一句话,生怕后面的人一失手把她扔下去。
可就是这样他仍旧不满足,大腿疼,生疼,感觉要撕裂一样。
他,他居然站起来了。
一个不过十几岁的少年,为什么有这样的力气。
他就这样站在自行云上,大手生生的拽着她,她这时候全在外面了,上上下下。
楼兰涕泗横流,都分不清是鼻涕是泪水。
全身的血好像都要跑到脑袋里,疼,酸,麻,委屈,还带着一点点濒死之前的爽意。
楼兰现在非常后悔,她怎么就这么倒霉。那不是什么清秀的男孩,那就是个恶魔。
她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一阵强有力的热流喷射,像终于解放般的她晕了过去。
当世界上只剩一个女人 回家
颜泓声见到楼兰的第一感觉是,她太像一个“小男孩”了,比他以往见到的人都要像。
z城是阿拉星上最大的一个地区,是集政治军事经济几大功能为一体的重要地带。
z城的人没有不知道“声色”的,“声色”是摆在桌面上的灰色产业,男人累了,就要发泄,“声色”就是供有钱人发泄的地方。
之前说过,“小男孩”这个称呼类似于地球上对夜总会上“小姐”的称呼,颜泓声就是“声色”里最底层的“小男孩”,所以只能和弟弟一起租了一小套房,后来为了分摊房,腾出一间屋子来让楼兰住进去。
分摊房,这是他最初的想法。
“哥哥,楼兰哥哥还没有回来。”弟弟眨着大眼睛,带着焦急担心的神色。
他大部分时间都是上“夜班”,今天却回来的很早。楼兰在颜家兄弟眼里是个典型的宅男,一下班就回家窝屋子里那种,平时都是按时回来的她今天却过了很长时间都没回来。
作为把弟弟当做眼珠子疼的颜泓声来说,他开始还对楼兰不太放心,怕自己离开楼兰对弟弟做什么,后来发现新来的“男人”非常老实,也就放了心。
楼兰是个很本分的合租人,平时对弟弟也不错。慢慢的他竟也从这个陌生人的相处中察觉到一丝温暖。
以至于后来等咔哒一声门响,楼兰开开门之后,温柔的对他说一声“我回来了”,或者“又去上班啊?”他才能安心的出家门。
他没想到的是弟弟也是这样,有这样一个人,才会安心,长久来就成了一种习惯。
这次的晚归,真是有点让人担心。
不然,他去沿路找找?
还是不行,那样岂不是很怪,他们只是合租的关系而已。他摇了摇头,打断了心里突然冒起的苗头。
他微笑着摸了摸弟弟的头,“大概是被老板留住了,哥哥不是也经常加班吗。”
可当他在门口看见狼狈不堪的楼兰,闻到那股刺鼻气味的时候,他就知道楼兰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颜泓声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复杂的眼光看了她一眼,随后长腿迈回自己的卧室。
他大概是厌恶我吧,毕竟自己身上这么脏,洗不掉的脏。
还是说他知道了自己和颜泓杉的事,打算和自己算账?
她摇了摇头,什么也不愿想。
忽略掉小少年担忧的眼神,楼兰走进浴室。
她有些疲惫,眼神倦怠着站在花洒之下让水流冲刷。
身下不断地流出属于第二个男性的液,很多,滑腻腻的,似乎在不断地提醒着她。
看,不光老公出轨了,上次和颜泓杉她还能小小的安慰自己并没有真正的射进去,这次却是抵赖不了。
她的身上很凉,惊吓之后的凉,被强迫之后的凉,还有不知道明天的迷茫的凉。
身子顺着浴室的墙壁慢慢的滑下去,最后无助的蹲坐在墙沿。
理论上她应该痛哭流涕,然后后悔自责。实际上她的身体已经深深地铭记到达顶峰时那无以伦比的快感。
这个世界已经不是原来的世界了,甚至她想,只要她还活着就行。
颜泓声的卧室已经熄灯,客厅也变的黑暗一片,只有浴室里的灯还透露出令人悲伤的荒凉。
楼兰没有注意到门外一抹瘦高的身影,“楼哥哥,我们的事,我没告诉哥哥。我不是故意的,要是您不想要小杉,您就忘记吧,我也,当做没发生过。”
不是很长的话,颜泓杉却断断续续的吐出来。
浴室里并没有传出什么回应。
心要被撕裂的痛,他背靠着墙壁,慢慢滑落下去,泪珠成串的滑落下来,落地无声。
要说恨,倒也没有,楼兰只是觉得有点无措和慌张,她更自卑,这种情况下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赶上自己身上实在是疲惫的很,就没有说话。
这时候的楼兰,实在是还没有体会到以身相许在阿拉星的威力有多大。
否则她绝对会后悔今天的沉默。
洗完身上之后,她把衣服顺便丢到盆里泡上打算明天洗,她只有两套衣服。
心里自我安慰一番之后,她身上便恢复了一些力气,慢慢的走到料理台。
之前她也喜欢占点小便宜,到这里之后就表现为每天晚上都带些食堂剩下的饭菜回来。
在阿拉星,初级农产品很便宜,只要一经过加工的东西就变得很贵。
带回来的一些饭菜,足可以让她省下一大笔钱。今天晚上她带回来的饭已经在路上被报废了,但好在冰箱里还有昨天吃剩的一点,足够她填饱肚子。
当世界上只剩一个女人 清晨
如果昨天才强暴完你的人,早上就出现你的门口怎么办?
揍之,捶之,棍棒加持之。
可惜,楼兰只是一个刚来没多久的小可怜。她只能用谴责的目光默默的瞪了他几眼,然后匆忙的下楼。
今天她上中午班和晚上班,在九点之前到就可以。
自行云被后面那个家伙弄报废了,昨天晚上睡得晚,身上也是疼痛不堪,多重作用下,她不出意外地晚起了半小时。
她期望着能跑快点,再跑快点,这样自己的全勤奖就不会被扣了。
可是身后的那只为什么就不发发善心放过她,这一大早的是要干什么。
她紧紧地拽着身上的包,似乎这样就能给自己增加一些勇气。
男女之间似乎本就有差距,在这里,差距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她气喘吁吁的停下,“你,你到底要干什么?能不能放过我。算我求你。”在阳光下,她清楚地看清了眼前少年的模样。
比她昨天看到的皮肤更好,就象是刚刚剥开的鸡蛋青。大大的圆眼显得善良无欺,很瘦,跟这里的男人比起来不算高。
可她却是清楚地知道,这人到底有多可恶,他看似单薄的衣服下隐藏着的是多么有力的躯体。
他不过走了两叁步,又快又准的抓住她的手腕,就像昨天晚上摸到的难以忘怀的触感。
让楼兰感到大吃一惊的是,她以为恶劣不堪的男生却又小心的放开她的手,弯下身躯,对着她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哥哥对不起,昨天我们学校的欺负人,他们在我杯子里放了情药,还要强奸我。我后来控制不住自己,还对哥哥犯了那么不可饶恕的错误,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您,哥哥你打我吧,打我我心里还好受些。”
他哭了,竟然哭了!
豆大的泪珠滴在水泥地上立刻就四溅开来。
看到他这样子,楼兰才想起开始看到这少年时的第一感觉。
无辜,纯真,美好。
楼兰这人的性格,有点矛盾。
她很小气也爱占便宜,有时却也大方,乐意的时候就爱帮帮人,烂好人也不为过。你要吓她,她就怂,就跑,要是一般厉害的人,她就私底下骂骂人出气。如果实力悬殊,她就阿q思想安慰自己一下。
前一刻还委屈着,你只要跟她道歉,即使心里还不开心,嘴上也会不加思考的说出没事。
没事的意思在她这也有两层,一是真的没事,二就是虽然我说没事,但是不是真的没事,你还在考察期。当然,这也要结合是谁在跟她道歉。
她对着面前这人,还是不由自主的说出一句,“没事”。
到底是真没事,还是假没事,就不得而知了。
她着急,不断地挪动着双脚,看男生在哭,斟酌了一下说道“那个,都过去了,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
秦若抹了抹眼泪,看出她的焦虑,“抱歉我昨天把你的自行云给弄坏了,我晚上赔个给你,哥哥你不介意先上我的云,我带你去工作的地方。是在食堂吗?”怕楼兰拒绝,他还加上一句“忘了和你说,我是在隔壁学校上学的秦若,和颜泓杉是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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