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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茉莉(骨科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帆过尽
小茉莉(骨科H)
作者:千帆过尽

一个妹妹勾引了自己亲哥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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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茉莉(骨科H) 楔子
病床上的人合着眼,微弱地呼吸,手上挂着点滴,旁边监护仪不停地闪烁。
最近,她的治疗变得更激烈、更频繁。
一次次的采血、检查、化疗让她头发掉了大半,蜡黄的的脸上,平日竭力掩藏的细纹,晒斑,一下子全都出来了。
完全看不出,她其实只有叁十几岁。
郝嘉带来的饺子,床上人看都没看一眼,便推到一边。
她的手指和脚趾神经质地抽搐着,痛苦地蜷缩在床上,喉咙里发出呼噜的痰鸣声。
郝嘉见她疼得难受,上前想要帮她翻身,然而刚凑过去,就被她一脚蹬开,她用胳膊肘支着床,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她……眼神里空洞又陌生。
她现在不认识她了。
神志不清是癌症患者命不久矣的征兆。
医生自然不会把这么残酷的现实告诉一个七岁的孩子。
但本能的,那个时候的郝嘉,就是意识到了——病床上的人,可能没办法再好起来了。
“我妈妈是不是要走了?”她问身边的人。
旁边的人没有出声,只用力握紧了她的手。
沉默,有时候也是一种答案。
她即将失去她的母亲。
失去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庇佑。
寒意掠过背脊,泪水忍不住从她眼眶溢出。
她咬住自己的下唇,竭力让自己不发出声响;可身边的人还是从她抖动的肩头发现了端倪,转身轻轻地把她搂入他怀中,让她的头紧靠着他的肩膀。
“别怕,我在这里。” 他把她卷曲的拳头伸向他的胸口,轻拍她的背脊,柔声地安慰。
…………
那是郝嘉第一次被郝振抱。
他的胸膛很温暖,她抬头看他。
大她四岁的少年用手揩去她脸颊上的泪条:“我答应过你妈妈,我会照顾好你的。”
此后十余年,他一直履行承诺。
他迁就她,保护她,把她纵得像个娇贵的公主。
但他从来不是她忠诚的骑士。
她只占据了他生命中的一小部分。
年岁渐大,当她逐渐懂得他人投向他目光里的那些爱慕,暧昧。
她感到属于她的东西被觊觎。
嫉妒,不满,酸涩…… 占有欲混合着别的复杂的东西,像藤蔓一样冲破她的胸口,扼住了她的喉咙。




小茉莉(骨科H) 抵达
这个夏天,长江以南一带格外多雨。
郝嘉抵达s市时,已经是傍晚。
原本两个小时的航程,因为天气造成的航班延误,足足花了她一个下午。
机舱播报提示s市小雨,室外温度只有27摄氏度,提醒畏寒旅客可以适当加件外套。郝嘉完全没有在意播报说了些什么,在手机设置里关闭了飞行模式,便给郝振发去消息:我到了。
她现在有点紧张;不是折磨人的那种紧张,而是愉快的紧张。
一想到即将见到郝振;她胸腔前部肋骨底下便仿佛有团热乎乎的气体在往外挤压;像香槟一样浮躁地不住冒着汽泡。
噗、噗,一声声轻微又愉悦的响动,让她完全忽视了外界的声响。
她为这次行程心打扮了自己。
就像她身上这条裙子,看上去只是一条平平无奇的小白裙,恰到好处的裁剪却暗藏心机。
尚未完全停止发育的两个乳房被裙子紧身衬褡撑得隆然,腰肢在修身的布料下,显得盈盈一握,尽管略微蓬松的裙摆遮住了她的大腿,她白净的小腿和玲珑的双足一样令人遐想。
妆容、头发、指甲……
她用掏出包里的小化妆镜一一检查确认后,又起身理了理自己久坐的裙摆,这才道谢着接过空姐帮她取下的行李,准备下机。
她是怀着目的来的。
她的行李箱里还有好多裙子,更性感,更修身。
她拎着行李从飞机上下来,一路往到达大厅而去。
人群中,郝振就在那里。
挺拔的颈项,平缓宽阔的肩,高挺结实的躯干……
他穿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浓郁的黑色,领口露出白色的衬衣,整个人看上去沉稳又干净;就那么站在那里扫视着出来的人群,挺直的鼻梁与下颌连成了弧度完美的线条,引得路过的男女不时侧头看他。
郝嘉不止一次听她的朋友、同学说郝振有多帅。
甚至在郝嘉还不能完全理解什么叫“禁欲系”之前,她的朋友这样形容过他。
他有磁性低沉的嗓音,有漂亮的鼻子和冰冷的嘴角,对任何人都保持着安全的疏离感,浑身散发着冷静和距离。
简直偶像剧的标配霸总,朋友如是形容,并多次央求让她把他介绍给她认识。
但每次,郝嘉只是笑,然后都找理由推拒了。
“哥——”
冲着人群里的郝振喊了一声,郝嘉拎着行李箱朝郝振而去。
郝振看到她时明显愣了一瞬,然后紧绷的下巴微微放松,勾起一个浅淡温和的笑。
都说女孩的长大几乎就在一瞬间。
远看时,郝振没觉得;等她到了他跟前,他才发现,不过两年没见,她就出落得这般亭亭玉立了。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她时,她假小子的形象。
那年天气闷热,大概也是在七月这样的时候,父亲领回一个孩子,据说是他妹妹。
那年他十一岁,郝嘉七岁。
她留着乱蓬蓬的短发,穿着中性t恤和短裤,她没张口之前,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性别。
“你以后就住这里了。”郝毅如是交代了一句,因为还有别的事,又匆忙的走了。
郝嘉像个拘谨的客人,局促地站在客厅中,新奇又不安地打量着广阔的屋子。
他从二楼下去,同她打招呼:“你就是嘉嘉?你好,我是郝振,你哥哥。”
许是他当时表情不够友好。
郝嘉抬头看她,哥哥两个字在喉头咕噜了半天,还是没能叫出来,只低头“哦”了一声。
“开始留长发了?”郝振接过郝嘉的行李箱,认真地打量着她。
“好看吗?”郝嘉眨眼
实际上,她不止留了长发,还做了造型,染了颜色——茶褐;不过用郝振直男的眼光来看,大概是看不出的。
她展示一般用手轻轻拢了拢头发,事先在耳后喷了香水,气味就那么传到了郝振鼻尖。
若有似无的花香味。
如果他对女人的香水了解一些,他就应该知道,这是祖马龙的白茉莉薄荷。
新鲜的薄荷配着茉莉,还带着一点茶香。
像是盛夏的午后,轻风拂过窗台边的薄荷,清爽凉意中混着不知从哪传来茉莉花香和奶香。
冷冽又阳光;很夏天、很少女、很青春。
郝振注视着她头发下亮闪闪的某点:“什么时候打的耳洞?”
“前两个月。”
郝嘉拉着自己耳朵给他看,白皙饱满的耳垂上,一支银色的耳钉穿过。
“其实打了两次呢,第一次长拢了,因为没有每天戴耳钉……”:她用手指捻着那耳钉转动着,撒娇一般地同他絮叨着。
大厅偏冷灯光打在她微侧的脸上,她的皮肤细腻得像是白瓷上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郝振恍惚的看了一阵,别开眼:“走吧。”
他的车停在负二楼。
等电梯的时候;他想起她发之前的短信:“你说过来实习?怎么大二就出来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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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茉莉(骨科H) 性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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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茉莉(骨科H) 哥哥
郝振是一个称职的哥哥。
尽管一开始到郝家时,郝嘉并不肯叫他哥哥。
紧张、局促。
初到郝家的时候,她只是个私生子。
她的母亲是夜总会的佳丽,当年稀里糊涂生下她时,甚至根本搞不清楚她的父亲的是谁——
她是个意外。
意外到郝毅压根儿就没想到:他和郝嘉她妈只睡了一晚上,对方就能给他生个孩子出来。
若不是后来她妈宫颈癌晚期,没得救……郝毅大概从没打算把她接回家里。
“你以后就住这里。”
郝毅带她回郝家时如是说。
他没有说这里以后就是她家,她像个拘谨的客人,在佣人窃窃的议论和复杂的目光下,生平第一次体会难堪,也第一次意识到什么叫自尊。
当郝振自我介绍,说他是她哥哥时。
她只低头“哦”了一声。
哥哥?她当时并不认可。
忽然的寄人篱下,让她整个人多了一层敏感与防备。
她用冷漠掩饰着自己,不肯叫郝毅一声爸爸,也不肯叫郝振一声哥哥。
仿佛那样能减少她的自卑。
那时候郝毅和方娴生意刚气色,很忙,每天都脚不沾地。
保姆照顾她和郝振的早晚餐,每天早餐后,司机例行公事送她和郝振去上学。
宽敞的后座,她和郝振分别占据着一头。
她看窗外,郝振看书,两人通常隔着一个位置,一声不吭。
事情的改变,在某次她和人打架之后。
那天她从学校回郝家,挂了一脸,两边脸颊满是指甲印和与淤青。
保姆见状不对,只好打电话给郝毅。
当时郝毅忙某笔生意忙得焦头烂额,没多少力应付郝嘉。
在打电话给她班主任,得知是她先动的手之后,当即不问青红皂白地将郝嘉训斥了一顿,让她以后在学校不许动手打人,有什么事找老师。
方娴更不用说了。
她始终当她是别人的女儿,并不愿过多管教,只让人找了药给她擦,连教育都懒得教育一句。
反而是郝振,晚饭后,敲门问她,为什么要和人打架。
为什么和同学打架?
那真的多亏了郝毅给找的好学校啊,里面个个小朋友全都会用流利的英语进行日常交流;就她郝嘉一个,连普通话都说不标准,自然进去没两天就被同学鄙视。
鄙视就算了,偏偏孩子们也是顶势力的主,见她被孤立,谁都想来欺负她一下。
于是在某天,后座的小胖子故意用糖果黏住郝嘉头发,又嘲笑着拿了剪刀剪下来的时候,她终于爆发,操起塑料小板凳就和人干起架来。
那时她还不懂什么叫智取,只会简单粗暴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她将那小胖子按在地上,拿了剪刀把他头发剪得坑坑洼洼,两人很快扭打成一团,最后因为性别和体型不占优势,挂了一脸……
“看不顺眼咯。”面对郝振的,她不屑的轻哼,并不想过多解释。
郝振却扳过来她的脸,细看之后问她:“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心口蓦地酸了一下。
她只是个七岁的孩子。
有些事,当没有人安慰时,她可以不在意;但有人问起时,她还是忍不住想要诉说委屈。
于是她哼声:“怎么可能,我才不会让人欺负。我都打回去了。”
她一面够着手,笨拙地擦着脖颈后疼痛的地方,一面把事情原本的经过同郝振说了。
她本以为郝振会像郝毅那样教育她一番的,她甚至不屑地撇起了嘴等待他的教育。
但郝振听完并没有发发表评论,许久才道:“药给我,我帮你擦。”
那天,郝振一改寡言的人设,第一次和她说了好多话。
而且,第二天放学时,他还出现在了她教室的门口。
“你来接我?”
“我来找你们老师。”
“啊?”
“昨天的事,她该给你一个更好的处理结果。”
“哦……”
那时候郝振不过十一岁,小学五年级。
但他沉着脸严肃起来的时候,她觉得他简直像长辈。
他带着她去找了她的班主任,沉着脸却把她班主任说的一愣一愣的,后来居然叫来了那打她的胖子,同她道歉。
心口郁气得到纾解,那天她很开心。
当回去的路上,当郝振问她,以前被人欺负时,是不是都是这么打回去的时候。
她一个不防,理所当然地点头:不然呢?
由于她妈职业的原因,她之前住在贫民区的时候就不招人待见。
每次有人经过她们门口,都会忍不住嘴碎两句。
每当这时候,她妈就会直接把垃圾从窗户丢出去,然后持续不重样地口吐“芬芳”,直骂到路人落荒而逃、不见踪迹。
从她记事起,她妈就教育她:有人骂你,你就骂回去,有人打你,你就打回去。
她一直将此奉为圭臬。
她反问郝振:“不应该吗?”
少年两条好看的眉毛皱在一起,好半天才道:以后别同人动手,你是女孩子,不优——
他大概想说太不优雅。
但似乎又觉得“优雅”两字太难为郝嘉了,最后改口道——不占优势。
他说:以后遇到什么事,你可以找你替你出头。
她抬头看她:你真的会帮我?
他点头,我是你哥哥。
她没再吭声,尽管嘴角微微翘了翘,却并不愿意就那么相信他的话,只轻轻哼了一声。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这是她妈以前常说的话。
只是郝振却是个说到做到的主。
当天,当两人回到家,她敷衍地做完作业,想要溜去花园祸害她前两天刚发现的那窝蚂蚁时;郝振将英语课本啪到她面前:“翻开第一页,今天开始,我来辅导你的英语。”
“???”
“你难道还想被人笑话?”郝振拉过她的书本。
“……”
郝振说到做到,那之后,一连给她辅导了近叁年的功课,直到他升初二开始上晚自习才作罢。
那之后,郝振说到做到的,也不止帮她辅导功课这一件事。
她亲妈去世,她第一次被小男生追求纠缠,她的叛逆期,她的第一次重要登台、她的升学考试,甚至她来初潮……每当她有什么事,郝振都会不动声色地帮她排忧解难。
他是个称职的,无可挑剔的哥哥。
但她并不想做他妹妹。
或者说,随着年岁渐长,她逐渐不再满足于只做他的妹妹。




小茉莉(骨科H) 瑜伽
下到负二楼,郝振开来的是一辆suv。
郝嘉打开副驾驶门,还没坐进去就先环视了一圈。
和一般的男人不同,郝振所处的空间总是整洁干净的;他的车也是如此,没有什么烟头也没有矿泉水瓶之类的杂物。郝嘉坐进副驾驶席,又打开手套箱看了一下。
没有任何属于女人的物品,也闻不到丝毫女性残留脂粉或香水味;除了一包抽纸,几张名片,别无他物。
不过,郝振也不止这一辆车……
“哥,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郝嘉心念一转,开口试探。
“什么?”郝振这会儿也坐进了驾驶席。
“方姨给你介绍的那些相亲对象那么漂亮,你都不为所动,是真的铁石心肠呢,还是已经心有所属?”郝嘉探过头去,暗里仔细瞧着郝振的表情变化,“是……还不方便带回家?”
“嘉嘉,我还没有女朋友。”郝振。
“哦,那你喜欢怎样的?”郝嘉挑了挑眉,“单纯的还是成熟的,热情的还是温柔的?”
郝振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了她一眼,似乎在问她怎么忽然操心起了这个问题。
“因为我们系里有很多漂亮女生啊……”郝嘉说道,“你跟我说说理想型,说不定我还能帮你介绍呢。”
郝振闻言停顿了一下,许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干脆转移了话题:“饿吗?晚上想吃什么?”
郝嘉也没深究,只是道:“都行吧,你决定就好了。”
从小,郝嘉的口味就有些挑剔。这飞机餐,就算头等舱也好吃不到哪去。
郝振清楚郝嘉挑剔的毛病,带着她去了一家她喜欢的餐厅。而等到两人吃完晚饭再回到公寓的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郝振住的是一套大平层,四百多平的面积,整体风格简洁大方,黑色和白色的瓷砖让人联想起凡尔赛的地砖。而房屋内坐落着宽敞的落地窗,视野开阔,俯瞰出去便是绝美的夜景。
这样的一套房,整体都带有郝振的个人色,让郝嘉甚至有了一种就该如此的感觉。
而更让郝嘉惊喜的是,这公寓里还有一个泳池。
不枉她带了心挑选的性感泳衣,这下不用担心没有用武之地了。
郝嘉兴味十足地四处打量着;郝振把钥匙丢到了附近的一张桌子上:“小心滑,地板前段时间刚打过蜡。”
他等她参观够了,拉着她的行李箱,领着她去她的房间。
房间明明显提前拾过的。
郝嘉推开房就见到一张符合人体工程学的椅子和桌子,上面一台崭新的笔记本电脑。
桌子右边是一张大床,左边一张弯曲的拼色沙发面对着一个大屏幕电视,旁边还有一个迷你酒柜。
在她的脚下,地毯直通向浴室。里面类似于沐浴露、洗发水、电动牙刷之类的东西一应俱全,都是郝嘉在家里时用惯的牌子。
“哥,你可真贴心。” 郝嘉转头面向后面跟着的郝振,“要是做你女朋友,不知多幸福。”
郝振没接话,从旁边的柜子上递了两个遥控器给她:“这是调节窗帘和空调的。如果没事的话,早点洗漱睡吧。”
这才几点,就让人睡觉了?
郝嘉望着他的背影,再次吐槽了一句,老干部。
转头却还是听话地早早睡了。
她自然有她的小心思。
第二天一早,当郝振按照平日作息起床时。
客厅中央的窗前,郝嘉早起了,正迎着晨光练瑜伽。
也不知她从哪找来的瑜伽垫。
她穿着背心加短裤的瑜伽套装,正维持一字马的姿势向后下腰,伸手去握自己的脚背。
贴身的布料把她的身材彻底绷出来,修长的大腿,平坦的小腹,比他认知中更大更挺翘的胸,还有她修长天鹅颈和微微张开的红嫩嘴唇……
郝振的喉头不由一紧,轻轻咳咳。
郝嘉闻声微微勾了勾唇角,就着这个姿势,侧头看向郝振,甜津津地叫:“早——”




小茉莉(骨科H) 按摩
难得的晴天。
晨光从窗外照进来,郝嘉整个人都仿佛沐浴着微光;一双绷得笔直的腿,又白又长,脚趾也个个莹润润可爱,像是透光的一样。
她把头发扎成一个丸子头,露出自己白皙的后颈。
不知怎的,郝振忽然就想到了新抽芽的茉莉花苞,嫩得能掐出水来那种。
“早上温度低,注意别着凉了。”郝振再次咳了咳,提醒道。
“我已经练完了。”
郝嘉用手掌撑住瑜伽垫试图起身,刚离开垫子就又跌下去了吗,转头朝他撒娇道:“好像腿有点麻,快,拉我一把。”
郝振只好伸手。
郝嘉借力向前倾身,发育良好的胸部就那么落到郝振眼底,圆领衣服下隐隐透出乳沟,因手使着劲儿的原因,越发明显。
清晨是个容易让男人尴尬的时间点,郝振默不作声地别开眼。
郝嘉见好就,站起身问:“早餐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生煎配小混沌~”
郝嘉说的是这里的特色,转身就打算回房换衣服,摆明了一副要出去吃的模样。
郝振只好叫住她:“嘉嘉,我一会要去一趟公司。”
“今天不是星期天吗?”郝嘉,“周末都不休息啊?”
“公司最近想购一块土地,今天约了人谈具体事宜。”郝振,“吴秘书一会儿会过来,让他带你四处逛逛吧。”
“吴秘书,爸以前那个?”
“嗯。”
吴秘书也曾是郝毅的秘书,因为比起郝毅其他助理、秘书资历浅了些,从前在郝氏并不怎么受重视。
但是吴秘书这人做事还是挺细心周到的,因为这样,去年郝振来这边的分公司,也把人带了过来。
好歹也是个认识的人。
郝嘉虽有点失落,还是点头道“好啊”。
早餐最终是郝振做的,简单的煎蛋吐司;郝嘉帮忙冲了两杯咖啡。
吃过早餐,郝嘉将餐具到一旁的水槽,等家政来清洗。
想起还没参观过郝振的房间,等郝振换衣服出门后,她转身便摸进了郝振的房间里。
郝振睡的主卧在客厅另一头,和郝嘉的卧室完全是相反的方向。
卧室延续了公寓整体的设计风格,以低纯度的灰色作基调,简洁且性冷感。
若单论卧室空间,郝振这房间并没有比郝嘉的卧室大很多,但多了一个衣帽间,和一个连同的工作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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