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茉莉(骨科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帆过尽
郝嘉环顾左右。
郝振这房间就和他的车一样,没有任何女人用的东西,连床铺也拾得整整齐齐的。
她倒在床上,将头埋进枕头里,用力嗅了嗅他留下的味道。
怎么形容呢……和她想象中一样,就是一种很成熟,很让人安心的味道。
s市,郝嘉上中学曾来过一次,感觉并没有太多好玩的地方。
这几年这座城市又有了些新的变化,吴秘书带着郝嘉去了几个新晋的打卡点,行程中,郝嘉也没仔细留意他介绍了些什么,反倒不时问他一些关于郝振的问题。
在外面吃了晚饭回公寓,郝振还没回来。
郝嘉干脆洗了个澡,窝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他。
他要是回来得早,她可以拉着他一起看电视,片子她都选好了;他要是回来得晚呢,她可以装睡,让他抱她回房……
郝嘉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很快门开了。
郝嘉了眼时间,还不算晚。
郝振的模样看着却有些疲惫。
“怎么了,合作谈得不顺利?”郝嘉到了杯水给他。
“嗯。”郝振,“对方不想单出让土地,想要我们连公司一起购,但对方公司还有债务纠纷……”
家里的生意,郝嘉现在虽然还没接触,但以后不见得完全不接触。
郝振觉得她多少应该了解一些,于是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郝嘉听得不太懂,但也听出来有些棘手,见郝振眉头微皱,绕到郝振身后,将手轻轻搭在了他肩头,帮他按摩了起来。
“那遇到这种情况一般要怎么处理啊?”
她掐着他僵硬的肌肉帮他放松肩颈,又沿着他后颈往上推,帮他按摩太阳穴。
她微凉的手和他皮肤的温度形成明显的反差。当她用她柔滑饱满的指腹轻轻推过他的皮肤时,他的头皮像是通了电流,微微发麻。
“嘉嘉——”他出声。
抬手刚想要谢绝她难得的“殷勤”,忽然,她停下动作:“别动,我好像看见你这儿有根白发。”
“?”
“白头发明明就在这儿啊……”她蹲身下来,将头搁在他肩头,仔细的翻找他的头发,“诶,怎么找不到了呢。”
温热的气息就这么贴在他耳边,他的头皮再次一阵发麻。
她又起身拉他,“你到这边来,这边光线好一些。”
“……”郝振。
他只好坐到沙发另一便。
这次郝嘉从正面俯身过来,胸正对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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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茉莉(骨科H) 花招
郝嘉身上穿的是她心挑选的睡衣,丝绸质地,格外轻薄。
那布料“无意”蹭过郝振鼻尖,凉凉的,滑滑的,底下的东西却柔软、q弹;让他不由想起早上看到的那一溜雪白的胸口,哪怕只有一小片,也可以想见里面的饱满、丰盈。
还有她在瑜伽垫上展示的那柔韧、曼妙的身躯……
只是一个念头,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跟着躁动起来;郝振按住郝嘉的手,把她从自己身上拉下来:“一根白发而已,找不到就别找了。”
是不是太心急了点?。
躺在卧室的床上,郝嘉挫败地想。
她没有实战经验;从前那些半途而废的约会里,她从来没有试图挑逗、诱惑过谁……
她现在是不是做的太明显?郝振会怎么想?
公寓太大的坏处就是郝嘉根本听不到郝振房间的动静。
她躺在床上辗转,许久才光脚起床,想去外面透透气。
然而还没到客厅,就见主卧对面的某间房亮着灯光,里面隐隐传来声响。
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健身房。
她轻手轻脚地过去,透过半掩的门刚好看到郝振。
他穿着运动t恤加短裤,露出肌肉紧实的手臂和大腿,正在跑步机上锻炼。
跑步机的速度似乎被调到了最快,他迈动修长而又肌肉紧实的腿,自虐一般地跑动着,发梢不住滴着汗珠,胸膛也湿了一片,隐隐透出横刀阔斧的胸肌。
许是嫌湿了的衣服碍事,他将上衣脱了下来。
他身上那件衬衫掀起来的瞬间,澎湃的荷尔蒙就如同潮水般扑来,郝嘉的呼吸一瞬间凝住了。
面前郝振的身体,明显超过了她年少时最疯狂的幻想。
均匀分布的上肢肌肉,狭窄的腰际,结实的腹肌和胸肌,就连背部和腰侧——都能看出被锻炼过……
汗水从他完美的躯体上不住浸出、滚落。
他上臂和肩胛有力地跳动着,胸膛随着呼吸的频率缓缓地起伏。
郝嘉羞涩又贪婪地盯着那场景。
等他终于从跑步机上下来后,她这才慌忙转身回房。
今夜,大概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她摸着自己发烫的脸想。
转头又笑:他这大半夜起来跑步,是不是说明她的策略还是有效的?
周一是大部分美术馆休息的时间,郝嘉按约定时间去办理入岗。
能让一个大二学生做的实习工作,自然没什么技术含量,主要是发货和货。
美术馆的展品周期性调整,临时展区更是每隔一段时间换一个主题和艺术家,郝嘉工作主要帮忙协助这些展品的发,保证展览顺利进行。
很枯燥、无趣的工作。
郝嘉醉翁之意本就不在此,她于是把加倍的热情放到了另一份“工作”上。
周一,在健身房把自己搞得湿漉漉的,穿着汗湿的,隐隐透出内衣颜色的贴身t恤在郝振面前晃荡。
周二,状似“心血来潮”地买了根棒棒冰,分郝振一半后,在他面前诱惑地舔吮那引人遐想的圆柱形冰棒。
周叁,拉郝振看热播的言情剧,在播放到男女主接吻镜头时,时不时转头去瞄他的唇。
周四,以卧室花洒坏了为由借用郝振房间的浴室,途中又说忘了拿衣服,让他帮她递,里面还有她内衣内裤。
郝嘉换着花样诱惑郝振。
除了每晚的福利节目,还时常状似不小心地走个光,以及有意无意同他肢体碰触。
尽管郝振稳重自持,半点没回应这些小动作。
但她能明显感觉到,不时地,他的目光也开始暗自徘徊在她身上;而且,他开始渐渐意识到了她也是个发育成熟的女人,不再单纯地像看看妹妹那样看她。
思忖着差不多了。
周五,郝嘉换上了自己的泳衣。
叁角布料配绑带的比基尼。
浅蓝色弹性面料把重点部位紧紧包裹,白色的绑带只有小指一半粗细,系在脖子后面和胯部两侧,仿佛轻易一拉就能解开。
郝嘉换好泳衣,在穿衣镜前检视自己:
胸看上去很饱满、形状也好,在蓝色的布料的衬托下愈发莹润;
上个月刚做了激光脱毛的腿,很光滑;
练了叁个月的马甲线,不明显,但个腹还是能看出来的;
后背很白,虽然腰有点短,但她有两个腰窝……
这将郝嘉第一次在郝振面前展示自己的身材。
尽管计划了好久,她还是隐隐紧张。
微风吹过裸露的皮肤,她的脉搏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她忐忑地从卧室里出去,心头一遍遍演练接下来的流程。然而还没到泳池,先听到郝振打电话的声音。
“帮我找套公寓。”他说。
他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她,手机紧贴着耳朵,让她半点听不到电话那头的声音。
但,她能听到他的回答。
“不,我住。”、“短期的,两月就行。”、“她也长大了,我和她住一起不方便。”
尽管只有零碎的几句,她还是很快拼凑出了答案——
他要把公寓腾出来,给她一个人住。
小茉莉(骨科H) 初潮
紧张跳动的脉搏一下子平静下来,郝嘉想要继续前行的脚步想生了根似的,再迈不开。
她也想要一鼓作气。
可若是没成功,岂不是打草惊蛇?毕竟郝振已经打算搬出去了。
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开始分崩离析,她转身回房换回居家服,一连喝两瓶冰汽水,试图平静心头的躁郁和烦闷。
忽然,她感到下腹隐隐传来坠胀一样的疼痛——她的生理期提前来了。
第二日,郝振照常醒来,头一回没有见郝嘉在客厅练瑜伽。
他先去做早餐,等早餐做好仍不见人,他不由去她房间外敲门。
“嘉嘉,吃早餐了。”他唤。
卧室里没人应他,门却是虚掩着,有轻轻的哼声从里出传来。
“嘉嘉——”
他又唤,忽然听到“哐当”一声,什么落地的声音。
他推开门。
卧室里很幽暗,厚重的遮阳帘拉着,只有一角被掀开,郝嘉捂着肚子跪在床边,惨白的一张脸,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脚边横着一个玻璃杯,想来是刚才声响的来源。
“你怎么了?”郝振连忙上前扶她。
郝嘉咬着唇没答,搭在他手臂上的手冰凉冰凉的。
“我送你去医院。”郝振连忙抱起她。
“别……”她这才气若游丝地开口道,“只是肚子疼……缓一会儿就好了。”
“可你都疼成这个样子了——”
她身体紧绷,紧皱着眉头,分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郝振还想说什么,忽然瞥到她的床头某盒包刚拆了包装的卫生绵。
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他没说完的话就这么卡在喉咙,将郝嘉放倒在床上,扯过杯子轻轻帮她盖上:“我去帮你倒杯热水。”
房门再次虚掩上。
郝嘉整个人无力地陷在床里,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
小腹的疼痛像像有什么钝物在她子宫里不停搅动,从腹部蔓延开来,直至整个下身。
昨晚喝下两瓶冰水如数全都还了回来,变成液体在不受控制的从身下流淌而出。
郝嘉皱紧了眉,她其实好多年没有这么疼过了。
她的初潮是在十一岁来的。
很突然的一个下午,她正坐在教室里上课,忽然,下腹部某个地方缓慢地涌上来一种诡异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忽然腐坏,被扯落,化成了一滩水,带着糜烂的腥味。
汩汩温热液体从甬道深处汹涌地流出来,一下子沾湿了座位和她的裤子。
那天,她也是这般疼,感觉整个人像被腰斩了一样。
学校给她家里打电话,最后来的人是郝振。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家里的司机。
司机吴伯跟郝毅差不多年纪,只有一个儿子,搞不明白女孩儿怎么这么娇弱;一连问了郝嘉好几个问题,见她大概没办法自己走,伸手就要去去抱她。
郝振却说,我来吧。
然后,他脱下外套围在她腰间,帮她遮好臀部的异常,这才小心翼翼的抱着他从医务室的床上起身。
郝嘉翻滚到了床的另一头,捂着肚子轻哼,睫毛随着呼吸轻颤。
她穿了一件白色背心吊带和一条墨绿色的运动短裤,上下堪堪把挺翘的胸、臀包住。
郝振端了红糖水回来就看到她白生生的大腿。
他先把水杯放在一边,重新拉起被子裹好她,这才扶她坐起身,拆了一颗止痛药就着红糖水给她喂了下去。
止痛药要半个小时起效,但带着热量的糖水也有舒缓的作用。
没过一会儿郝嘉紧绷的身体便放松了下来,她闭着眼睛缓了一下,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些神。
“你先躺一会儿,我去熬点儿粥。”
郝振拿来纸巾帮她把额头的汗珠擦掉,再次给她掖好被角。
郝嘉却拉住他的手,将脸凑近他的掌心,毫无防备地蹭了蹭:“哥哥,你的手好暖。”
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拽着他的手一点一点将脸拱到他手心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像黏人的猫,乖巧又可爱。
郝振低头看着身下的人,有些恍惚时间的流逝,曾经那样瘦弱、倔巴的一个孩子,仿佛忽然间就变得如此成熟,如此爱撒娇了。
他还记得她第一次来生理期。
那时,她疼了也不哼一声,就那么死熬着。
晚上还偷偷拿自己她被弄脏的裤子和他的外套去洗衣房。
她不会用家里洗衣机,于是自己洗。
他起夜听到声响,循着声下楼,只见她够着身子站在水槽边,将衣服撒了洗衣粉泡在水槽里,柔搓着。
布料摩擦的声音回荡在封闭的,白色瓷砖围成的空间里。
她抖动这瘦弱的肩头,一下又一下,使劲地搓着。
他唤了她一声,她整个抖了一下,转头,连忙把衣服尝到自己身后,像是犯了什么错一样。
那时候,她到郝家已近四年。
从一开始的局促寡言,到后来慢慢变得活泼、变得爱笑,他以为她已经很好地融入了郝家。
直到那晚,她才发现他错了。
她并没有真的当自己是家里一份子,她始终带着寄人篱下的谨小慎微。
“你怎么自己洗衣服?”他走过去,正好看到她下午那条裤子,还有上面某摊被搓淡了褐色,“明天让阿姨洗吧,要实在洗不掉就扔掉。”
“还有……生理期,每个女孩都会经历的,正常的,你不用觉得羞耻。”
家里的佣人们不适合同她说这些话。
方娴只有他一个儿子,对于郝嘉又不甚关心,加上忙,也不会同郝嘉说这些。
他不知道她学校的老师是怎么教她的,但她明显对此表现出不正常的回避。
他只好硬着头皮告诉她,那是子宫每月必有的疼痛、内膜脱落、出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嗯。”郝嘉目光闪烁地点头。
然而接下来的日子还是小心翼翼。
似乎一不小心弄脏了床单,都是件不可饶恕的事。
“说到底还是缺乏安全感吧。”家里的医生听他提起这事儿,替郝嘉叹了口气,“你爸半路把她捡回家里,也没空关心她,你妈的性格你也清楚,现在都不愿意让她叫她一声妈;她只有你这个哥哥,可惜你也是个话少的,你让她怎么融入你们家里?”
——————
先发一章,晚上还有一章。
小茉莉(骨科H) 偷亲
那之后,郝振越发关心郝嘉。
很多时候他觉得自己像个老父亲,把郝毅没做到位的工作全都做了。
而郝嘉则像一只刺猬,在他努力下,渐渐起防备和敏感,把信任和柔软、依恋……一一展示给了他。
她比以前喜欢撒娇了,他看着床头的人。
这是好事,这代表她感到安全,十足地信赖他。
但她毕竟长大了……
当年他第一次公主抱她时,她还很瘦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时候营养不良的原因,她没怎么发育。
那时候她甚至没带文胸,平板一样的身材抱在怀里,让人完全可以忽视她的性别。
可现在不一样了……
她现在胸是胸,臀是臀,身上每一根曲线,都引人遐想。
而他也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
分寸是必要的。
他轻轻拉开她扒拉着自己的手,帮她掖好被角:“你要是冷,我给你找个热水袋过来。”
因着郝嘉突入起来的一场肚子疼;接下来几天,郝振没提搬出去的事,似乎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郝嘉于是注意起言行,暂停了她那些挑逗郝振的小把戏和小花招。
可暑假只有短短两个月,一直这么下去,总不是办法。
电视机里无聊的综艺节目传来聒噪的声音,郝嘉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一边分心瞟着门,思忖着新的突破口。
一直到十点半,忽然响起门铃。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开门,外面,是吴秘书正扶了郝振站在门口。
“我哥怎么了……喝醉了?”郝嘉闻到明显的酒气。
“嗯。”吴秘书点头,“来,帮我一把。”
郝振生得人高马大,吴秘书扶的有些吃力,看了看郝振另一侧的手臂,示意她帮忙。
两人一左一右,合力夹着郝振把他扶进房间。
等人被放到床上,吴秘书喘了口气,这才解释道:“晚上有个饭局,对方一直灌我们酒,我这几天在吃药不能喝酒,新来的助理也是个不能喝的……结果小郝总就被灌醉了。”
“家里有蜂蜜吗?”他又问。
“有。”郝嘉想了想答道。
据说给醉酒的人喝点蜂蜜水,能够有效的缓解头痛的情况。
郝嘉见郝振阖着眼,眉头紧皱,眉心还有余红;连忙去厨房找到蜂蜜,用温水兑开,端回房里。
此时吴秘书已经将郝振的外套和鞋子脱了下来,他扶着他坐身,接过郝嘉端来的蜂蜜水,便喂郝振。
郝嘉看吴秘书也是满头大汗,“小吴哥,你也累了一晚上了,这里就交给我,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吴秘书犹豫。
“放心,我能搞定的。”郝嘉。
话是这么说。
但郝嘉和郝振之间,郝嘉从来都是被照顾的角色,郝振才是比较会照顾人的那一个。
回想起来,郝振还从没在郝嘉面前病倒或醉倒过。
郝嘉有些乱了阵脚,好一番功夫才手忙脚乱喂他喝完水,扶着他重新躺回床上。
她掀开被子把郝振塞进去,帮他把领带解开,又给他松了两个扣子。
他不适地闭着双眼,眉毛微微皱起,她看他似乎仍有些难受;决定给他擦一下脸。
郝嘉去浴室找了一条毛巾用温水打湿。
郝振酒品很好,喝醉了只是睡觉,没有任何的胡话,也不发酒疯。
他仰面躺在床上,床头灯微弱的灯光照在他的脸庞,勾勒出他刀削斧凿般俊朗的轮廓。
郝嘉细心地擦着郝振的脸,手指从毛巾里滑出来碰到那皮肤,他的温度便像火苗一样,从她指尖一路烧到心口。
这样静谧的,两人独处的机会,对于成年后他和她来说,几乎还是第一次。
他身上有让她安心的温度和气味,突起的喉结因为时不时的吞咽而上下移动,从肺里呼出来的气息灼热、匀长。
有酒的味道,还有那么一些……荷尔蒙。
郝嘉用手指抚摸着他的额头,目光在他脸上贪婪地来回巡视,忽然停在他嘴唇上。
这两片唇亲上去是什么味道呢?
她一向觉得他五官中最勾人的就是这张唇,不会太厚,也不会太薄,恰到好处的棱角分明,让他整张冷峻的脸有了“欲”的气息。
她用眼睛描摹着他的唇,忽然很想很想吻一吻他,在这个没人会知道隐秘的瞬间。
她不断地深呼吸试图保持理智,呼吸却越来越燥,躯体不自主地贴近郝振,脸贴着他的脸,鼻尖贴着他的鼻尖,印着他的唇,吻了下去。
触电一般的酥麻。
某种早已被遗忘的感觉扫过她的全身。
脸颊不由自主地有些发烫,心也跟着狂跳,鼓动着耳膜,就像多年前的那个夏日午后。
过去几年的时间里,她花了很多时间努力去寻找一个能让她转移注意力,能让她同样小鹿乱撞的男人。
可从来没有人,没有谁能用一个简单的吻唤起她如今这份感觉。
她不舍得离开,就那么贴着他的唇。
羞耻和兴奋交替刺激,她试探性地探出舌尖刮扫他的唇面,贪婪地想要更多,更深入……
就在这时,郝振忽然睁开了眼睛。
小茉莉(骨科H) 醋意
郝振的嘴唇有点凉,又有点干涩。
郝嘉屏住呼吸,嘴唇在他脸颊上轻轻移动,流连忘返地摩挲、鼻尖抵着鼻尖轻触。
直到她发现郝振已经睁开了眼。
“哥——”忽然心如擂鼓,她怯怯地叫她,“你……醒啦?”
但郝振的眼神明显有些怔忪,他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像慢了半拍一样,在反应她的行为。
还醉着呢。
狂跳的心脏慢慢平静下去;郝嘉重新展开手上被她抓成一团的毛巾,“还热吗,要不要再帮你倒杯水?”
郝振没说话,又闭上了眼。
郝嘉帮他盖好被子,见那紧绷的端正的脸逐渐放松下来,似乎进入睡梦,这才心有余悸地从他房间出来。
房门被轻轻地带上。
郝嘉没看到的是,郝振在她走后再次睁开眼,蹙着眉头,黝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醉酒第二日,郝振没能如常醒来。
郝嘉在冰箱里找出水饺当早餐,煮好,又帮郝振打了一杯西红柿汁,这才叫他起床。
“哥,你昨天喝了很多酒吗,现在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餐桌上,她问他。
“是喝多了一点。”郝振,“对了,昨天是吴秘书送我回来的?”
他举止如常,似乎对昨晚醉酒后发生了些什么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嗯。”郝嘉点头,这才安心下来。
周六是集团在s市分公司成立五周年的日子。
周年庆选在某酒店举办,郝嘉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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