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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茉莉(骨科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帆过尽
晚会吵闹又充满酒气,她穿一袭过膝抹胸礼服,墨绿色的礼服裙摆散散的坠到膝盖,衬得白皙的肌肤仿佛刚欲脱壳而出。
哪怕站在角落,也不断又男士上前搭讪。
她悉数拒绝,得体地微笑,礼貌却又不留余地,视线始终追随着不远处的郝振。
今晚的郝振,仍旧一身西装,身姿笔挺。
郝嘉看着他,嘴角微翘,压抑了许久的小心思又蠢蠢欲动地活络了起来。
据吴秘书说,晚上会有华尔兹。
郝振作为大boss,自然是开场舞不二的人选,至于女伴——
郝嘉特地为此,心打扮了一番。
她将头发挽起,看似慵懒随意地别了个钻石发夹,其实连漏下的每一处小碎发都充满心机,衬得她天鹅颈般的脖子曲线优美。
至于礼服…她特地挑选了a摆及膝裙,淑女又不失可爱,完美露出她致性感的锁骨和肩胛骨,也显得腰愈发不盈一握
她还心化了妆,直男看不出的那种心机裸妆加一点点唇釉。
她期待着晚上的舞蹈,忽然郝振旁边站了一个女人。
女人二十来岁的样子,身材高挑,穿着一袭白色的曳地丝绸长裙,长相致,气质优雅。
她端着酒杯,不知道和他说着什么;两人交谈甚欢;怎么看,关系至少比上下属更深一层。
“诶,郝总身边那个女人是谁,你见过吗?”旁边一个红色衣裙女人同样好奇,于是问自己同事
郝嘉装作取吃的,漫不经心地凑过去,听到另一个蓝色裙子的女人开口:“那个啊?那是外联部新入职的经理——姜思言。”
“外联经理?我看她年纪跟我们也差不多,有经验吗?”
“应该有吧……我听人事部透露,她是郝总大学同学,之前在国外一家有名的企业任职,近期刚回国……可能挺厉害的吧。”
“你打听得这么清楚啊,你……对郝总挺上心的嘛?”
“嘿嘿,郝总也不一定喜欢女强人类型……既然他还单身,大家都有机会不是吗?”
…………
郝嘉深呼吸了一口,转过头,不再去听他们说什么。
像郝振这样的男人,平日再严肃、再冷清,依然有大把女人赶着想要贴上去
从小到大,不管她愿不愿意,他身边从不缺少觊觎他的异性;何况在这样的,人人都铆足了劲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场合。
郝嘉转动着手中的酒杯,告诉自己,这没什么。
直到缠绵的华尔兹响起,郝振选了姜思言和他一起跳开场舞。
郝振拢住姜思言的后腰,领着她一起在舞池里慢慢旋转。
俊男美女的组合,舞动起来,自然异常养眼。
郝振的舞姿优雅而流畅,放自如;姜思言的的手搭在他的肩上,随着音乐前进、后退、旋转……光不停转换,影影绰绰地投射在两人身上,看得人赏心悦目。
只有郝嘉,叉着巧巧克力蛋糕,一下一个窟窿,生生把手里的蛋糕变成了蜂巢蛋糕仍不解恨。
尤其最后急骤的转圈,郝振扶在姜思言后背上的手力,带着她贴向他,而她的脸亦漫不经心地轻擦她的耳根……
她不住深呼吸,才竭力抑制住自己冲上去将两人拉开。
“可以把我哥哥还给我了吗?”舞曲刚停,郝嘉便走向两人。
她眯着眼微笑,像是调侃,语气却不太客气。
姜思言敏感地察觉到了她的敌意,看了郝振一眼,微笑着从他身边退开身。
很快换了新的曲子,郝嘉将手交到郝振掌心,开始第二轮。
除了郝嘉成年礼上的那支舞,这是郝振和郝嘉第二次跳舞;她原本计划好了许多小动作,可现在心思却完全不在上面。
“哥哥,你不是说你没有女朋友吗?刚才和你跳舞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她开门见山地问。
“你说思言?”郝振,扶在她后背上的手顿了一下。“你觉得她如何?”
“……”郝嘉敏感的察觉到了意思,直愣愣地看他,“你什么意思?”
“嘉嘉,我也二十五,也该成家立业了。”郝振对上他的眼,“如果她做你嫂子,你觉得如何?”
郝嘉转圈的步子忽然停了下来。
做她嫂子?
她就那么愣在原地像无法消化郝振说的话一般,许久才坚决地吐了一句:“不好。”
“为什么?”郝振。
“……”平心而论,郝嘉根本不认识姜思言,她哪里知道她好不好。
可他,他难道真的一点都看不出她——
郝嘉恶狠狠地盯着郝振,恨不得咆哮着,用小拳头在他胸膛上猛击两拳……最终却只是负气的垂头,不吭一声。
“你觉得她哪里好?” 许久,他才跟着节奏重新慢慢挪动步子。
“都挺好的。”郝振。
郝嘉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故意跳错了步子,头狠狠地撞了他的胸口一下,转身走了。
独自乘出租车回家。
郝嘉窝在客厅沙发上心不在焉地打游戏,一局又一局地输掉,又像强迫症一样按下新一局的确定键。
郝振开门回来时,郝嘉不知和谁组队,正开着语音。
“哥哥,他们来抓我们了——”、“哥哥,这个蓝可以给我吗~”、“哥哥好厉害!”
她叫谁哥哥?
郝振不由皱眉,看过去。郝嘉瞪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不是叫你。
——————
那啥,下章泳衣诱惑。





小茉莉(骨科H) 泳装
“玩游戏呢?” 郝振将外套挂到玄关。“什么游戏?”
郝嘉没吭声。
郝振走过去看了一眼游戏界面:“英雄战纪啊。”
郝振说的是这个游戏早期的名字,现在早改名了。郝嘉这才看了郝振:“你也玩?”
“这游戏刚出来的时候玩过一阵。”郝振。
郝嘉顿时又不想说话了。
这游戏刚出来的时候,不就是她初叁那会儿吗?
那时候郝振刚刚去国外念书,她不习惯,老是喜欢给他打视频,但他都挺忙的,通常也陪她说不了几句话。
现在想起来,她根本不知道他忙些什么,是不是谈恋爱了,比如和那个什么姜思言的。
晚上两人跳舞的场面,再次钻进郝嘉脑子里。
她“咣”地把手机扔在沙发,回屋去了。
那女人有什么好?
不就身材长相出挑一点么,这些她哪一点没有?
郝嘉愤愤的想,用力甩上卧室门。
“哐当”一声巨响,连郝振都能听到,还有随之而来的椅子脚摩擦地面发出的刺耳“滋啦”声,浴室门“哗”的一下推开的声音及其它东西乒乒乓乓的响动……每一声都在表达她的不满。
从一开始到郝家时的拘谨、敏感,到后来什么都大大咧咧地写在脸上。
郝嘉的心思,郝振如何看不懂。
就算一开始,他也告诉自己他兴许思多想了,可应酬喝多了的那天晚上,他是清醒的。
他清楚地感知到了她落在他唇上的吻,带着满满的爱慕与痴迷……
这便是他今天为什么要姜思言跳舞的原因。
希望今天过后,她能起她的那些小心思吧。
郝振捡起郝嘉掉在沙发缝里的手机,帮她退出游戏界面,放在茶几显眼的位置;这才回过心神,开始回复晚宴上没来及回复的邮件和短信。
没一会儿,郝嘉卧室的门开了。
“你手机在这儿——”正拨号的郝振以为她出来找手机,提醒了一句,话没说完,忽然顿住了。
郝嘉是穿着泳衣出来的。
那套她来之前心挑选的比基尼。
刚洗过澡的她身上残留着沐浴露的清香,头发微湿,刚沐浴过的身子还带着些许水珠,几乎光裸身子的身子,在客厅冷光灯的照耀下,白嫩得像刚剥开的葱。
郝振愣在沙发上,目光死死地盯住郝嘉身上的泳衣。
郝嘉却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就扎进了泳池。
郝嘉游泳是郝振教的。
郝嘉到郝家的第二个夏天,格外的热,郝振没事喜欢在泳池里游两圈。
郝嘉眼巴巴地远远看着,郝振让她下水,她却怯怯的摇头。
于是郝振便知道了她旱鸭子的事实。
他主动提出教她游泳。
那时候的郝嘉,身体又瘦又黑,留着一头省事的短发,穿着泳装都不像个女孩子。
她那时下到水里,总是要他扶着,才敢动作,但都是些瞎扑棱,学了小半个月才学会狗刨,哪像现在……
她什么时候游得这么好了?
郝嘉在室内狭长的泳池里游来游去,一会儿侧着游,一会儿躺着游……
郝振同人讲着电话,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泳池。
水里郝嘉曼妙的身体水光潋滟,蜜桃一样的臀在泳衣的包裹下,显得紧绷又有弹性,细长的腿在晃动的水波下时隐时现,一双浑圆饱满的胸,更是随着她的起落,如水球般晃动……
郝振看着水里的人,眸色不由自主暗了下去。
就在这时。水里的人忽然抱住一只脚沉了下去。
“嘉嘉——”郝嘉连忙唤了一声。
水下的人没应。
不会是腿抽筋吧?
郝振想起郝嘉刚才根本没做热身运动,当即丢下电话,脱了鞋便跳下泳池。
就在这时,水花四溅,伴随着一阵巨响,郝嘉忽然从水里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向他,然后用手圈住他,将他抵在泳池壁上。
泳池水深一米叁。
郝嘉一六五的身高,水刚好没过她的胸。
水面的折射让她胸部的成像显得比实际更大,她就这么仰着头看郝振:“哥哥,我身材好吗?”




小茉莉(骨科H) 猛药
郝嘉细腻瓷滑的沾带着水珠,濡湿的刘海曲着贴在她饱满的额上,一双澄澈的眸子就这么盯着郝振。
这一秒,还是来了。
郝振沉沉看着她,抑制住自己滚动的喉结,呼吸却还是出卖了他。
她于是更贴近了一下:“不好吗?你仔细看看。”
薄薄的泳装,贴在郝嘉身体上。
她仰着脖子,头发还滴着水滴;柔若无骨的、年轻躯体就这么在水下贴着他。
郝振的下巴绷紧了,目光也迅速地变得更暗了。
“嘉嘉,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哑声问。
“我想说什么你不知道?” 郝嘉反问。
从她来到s市,从她这段时间接连不断的小动作,从她过去十多年对他的依恋和依赖,他难道一点没有察觉?
她想要和他在一起,她希望他永远是属于她的,她希望他眼里、他身边除了她再没有别的女人……
她的嫉妒心和占有欲如此强烈,以至于她在没办法继续遮遮掩掩。
我喜欢你啊。
郝嘉直白的看着郝振,将一切袒露在眼底。
她看到他瞳孔的微张。
两人四目相对,郝嘉从郝振的眼底中看到了自己的脸,看到他虹膜上的闪动的光,像是过往的岁月不住在转动。
她于是伸手环上他的脖子,踮脚便吻了上去。
池水的浮力,让她轻易地就够着了他的唇;她踩在他脚尖,勾着他的脖子,不顾一切地去吻他。
她湿漉漉的身体很快让他仅有的、半截干爽的衬衫也湿掉,变成半透明紧贴在他身上,露出他结实的腹肌。
她用她的胸摩擦着他的胸膛,想沙漠里快要渴死的旅人,焦急地去汲取她唯一的水源。
她感到他的呼吸有明显的、一瞬的停滞。
然而只有一瞬,她还没来得及撬开他的唇,他已经拉开她。
“嘉嘉,我是你哥哥!”
“我知道啊。”
可是她还是喜欢他啊。
从第一次意识都这个念头到如今,她不是没有想过放弃……她也用了很长时间,可是她做不到。
她要不是他妹妹该多好,她也曾想。
可要是不是他妹妹,他呵护,那些宠爱,又要如何发生?
她可曾知道,她也矛盾纠结,不过想要一个答案,一个结果。
她再次朝他靠近,抱住他结实的腰,脸贴上他宽厚的胸膛,仰头亲了下去。
他紧绷的下颚,他性感的喉结,他解了两颗扣子露出的锁骨……
她以前她从来没有如此主动,热情过。
在挑逗男人上,她其实没什么经验。
但她本能地渴望他,渴望他这具让她痴迷的身体。
她的手滑过郝振的胸膛,手指攀抓在他结实的肌肉上,不住亲他,亲得色情、痴迷、又虔诚……
密不透风的吻带着急切的渴求,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支配着郝振大脑,很快,全身的血液都仿佛汇集到了下腹。
贴身裁剪的西裤,在郝振胯下,鼓鼓胀胀地隆起,像猛兽急切地想要冲破笼子。
那里是郝嘉最潮湿,最羞耻的肖想。
“摸摸我……”她用耻部轻轻摩挲着他的隆起,仰头低声在他耳边碾磨,带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部,“哥哥……”
她想要毫不吝惜地挤压她,蹂躏她……
饱满的软房,又滑又软,乳头隔着薄薄的衣料在他手下战栗,连带她隐隐加速的心跳。
那样的触感让郝振整个人都像要烧起来,然而那声哥哥,又像是一泼冷水,浇在他炙热的欲火之上,一下子浇醒他的意乱情迷。
“够了,嘉嘉。”他再次拉开她,深黑的眼睛里面欲望已经被按了下去,“你先起来,换了衣服,我们再谈。”




小茉莉(骨科H) 红眼
郝嘉从来没见过郝振这么克制的人,都这种时候了还能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严肃着脸犹豫措辞的表情让她想到她第一时到情书时的情形。
那是小学五年级。
那天放学回家,刚打开书包,一封不知道是谁塞给她的信就这么掉了出来。
信用好看的信封装着。
郝嘉当时还没过情书,也没经验,好奇之下就把信打开了。
写信人语文学得不错。
她看着那信,一会像在读诗歌,一会儿又像在读散文,云里雾里的,通篇看下来,就读懂了一句话: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
哦……交朋友啊。
她那时在感情上面还没开窍,只理解了字面的意思,看完后,随手就摆到了一旁。
于是当晚,郝振便在郝嘉桌上看到了那封信。
“谁给你的?”
“班里一个男生。”
郝振沉默了一会儿:“你对那男生印象如何?”
“不错啊,人挺好的。”他既然那么欣赏她,那就交个朋友嘛。
郝嘉说完还点头“嗯”了一声,郝振的眉头顿时便皱了起来。
他看着郝嘉,几番欲言又止,最后沉默着出去了。
半个多小时候,他才重新进到她房间,在她面前坐下来:“嘉嘉你长大了。”
“?”她莫名其妙。
郝振又看了一眼她桌上的信:“有异性喜欢你,说明你很优秀。我为你感到骄傲。但同时,嘉嘉你也应该思考,是什么令别人那么喜欢你——是你的优秀的成绩、还是你的善良的品质,或者只是容貌……如果是优点,要继续发扬。但不管你对这个男孩子是什么感觉,我不赞成你在这个阶段谈恋爱,因为你们这个时期的感情,只是一种脆弱的好感,他今天喜欢你,明天可能就喜欢别人了,这种感情其实是很脆弱的。我不建议你把时间浪在这方面,如果你真的也喜欢对方,你们可以相互勉励,共同进步,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那天,郝振也是这般严肃又认真地看着她,一番长篇大论,听得她仿佛在上思想课一样。
可如今呢。
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了。
她毫无保留的将心思全亮出来,结果无非两个:要么他接受,要么他拒绝。
有什么好谈的?
“哥哥,你谈说什么?”郝嘉先发制人,“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言下之意很明显,教育开导的话就不必了。
郝振的神情绷得更紧了:“那你更应该清楚地知道这是不对的。”
“有什么不对?我已经成年了。
“我们是兄妹!”
“可你明明起反应了。你难道不想要我?”
他的下面还嚣张的硬着,她隔着布料都能感受那硬度,她于是贴近了些。
“够了。”郝振瞳孔扩大了,脸上闪过薄怒:“嘉嘉,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郝嘉的声音也跟着提高了两度,“我在同我喜欢的人求爱,你以为我在做什么?”
她也是女孩子,她也是脸皮薄,他以为是什么撑着她这么大胆地勾引他的?
吼出来的一瞬间,郝嘉眼圈就红了。
剑拔弩张的空气窜动在两人间。
过去的二十年,他们从来没有这般面红赤耳地争执过,一次也没有。
郝嘉不知道自己怎么一下子就把氛围变得如此不适合继续谈话,但她心头就是有一种委屈,让她没办法好好说话。
“我只问你一句,你喜不喜欢我?”她索性单刀直入。
郝振看着她红了的眼,脸色的表情在软化,眉头却依旧紧皱着:“嘉嘉,你什么时候开始——”
“这些不重要,我只问’ 是’或者’ 否’。”
郝振沉默。
他看着她泛红的眼。
忽然想起,第一次在他面前掉泪的她。
一直以来郝嘉倔强又好强,其实并不是个爱哭的性格。
她小时候被欺负得再狠,也不过是红着眼把人打回去;到郝家后第一次掉泪,是因为她母亲。
那时候她母亲越发病重,医院已经下了最后诊断,活不过一个月。
佣人们在背后嚼舌根,不时向郝嘉投去廉价的、同情的目光,说她们母女多可怜多造孽。
你们胡说八道些什么?! 无意撞见的郝嘉大喝。
那是她到郝家后第一次拿出小主人的架势呵斥佣人,可转过头,还是没忍住在转角楼道靠着墙壁红了眼。
他至今还清楚记得她哭得样子。
颤抖着肩膀咬着唇无声地抽噎,不住用手背将她长长的睫毛碾压下去再将泪水抹开。
他记得的不止这些,他还记得她第一次抓衣角、别扭地叫他哥哥;第一次对他敞开心扉对他笑,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是如何闪出光芒……
此前他从来没当过人哥哥,就因为她,他下定决定要做一个好哥哥。
他不是没察觉到她过分的依恋和依赖。
他想自己她或许在某种程度把他当做了半个父亲,又或许当他是在某种程度上的朋友,但他一直不敢设想今日这种局面和结果。
为什么情况忽然变成这样了?
最开始温馨的亲情,那么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记忆里并没什么特定的事情,但随着时光的流逝,有些东西就是那么潜移默化地在发生着变化。
不止郝嘉,还有他。




小茉莉(骨科H) 冷战
郝振第一次意识到这一点,是刚来s市的第一年。
在某个疲倦的加班的晚上,他忽然地打电话给郝嘉,想要听听她的声音;接通却隐隐听到那边有男生说话的声音。
“你在哪呢?”他问她。
“和朋友在外面,刚看完电影,正回学校呢。”她答。
尽管什么都没说,他却本能地察觉到了一些不一样。
“交男朋友了?”他试探地问。
“嗯。”她这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郝振很难形容那一刻的心情。
就像他呵护着长大的一株玫瑰,忽然被别人采摘下。
失落、吃味同时又担忧……
那时他还可以找借口,不过是哥哥对于妹妹过分的保护欲,直到他对她生出了欲望——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
在这段日子里,在喝醉的那晚,还有刚才;当她将唇贴上来的时候,他确实是有反应的。
好像是有些什么东西,在疯长,在凝固,在变化……最终悉数化为真实、凶猛的欲望。
他越是抗拒,越发隐秘地渴望、兴奋……当紧紧圈住他腰,当她颤栗乳首隔着衣服蹭上他的胸膛,当他颤抖的喉结被她吻住……他能感觉到下身勃起的阴茎,张扬狂肆地叫嚣着,想要冲破牢笼。
他身体的器官诚实地在表达它的情绪。
同时他也在犹豫,在质疑。
如果他对她有欲望;同时关心,在意她,恨不得把她捧在掌心,并且无法想象,无法放心有一天要将她交到别的男人手上,让别的男人来做这一项事情——
这是不是喜欢,是不是她想要的喜欢?
这明显超出了亲情的界限。
情感在挣扎的同时,理智却不允许他继续往下想。
郝振看着郝嘉,许久才张口:“我从来只当你是妹妹。”
郝嘉愣了一瞬:“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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