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传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蜜峰love星之梦
“我真的走不动了嘛。”郝洁的声音里已经带了一丝哭腔,平时的泼辣劲早不知哪去了。“真是怕了你,我们追到思佳就停下来歇歇,我拉你走。”韩刚给郝洁打气,拖着她向前走,其实他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这林子到底有多大,还要多久才能走出去,该死的手机又没有信号,也许,他们永远也走不出去了呢韩刚为自己的想法打了个冷噤。
思佳已经停了下来,站在那儿等他们,郝洁几乎是被韩刚给拖过来的,看到了思佳,她立刻瘫坐了下来,“你说的,追到了思佳就歇会,我不走了。”
韩刚也坐了下来,“思佳,反正天已经黑了,郝洁实在是走不动了,我也有点累,你不累吗咱们稍微歇一会,看看今天怎么过夜吧。”
思佳走到他们面前,一本正经的说:“韩刚,再坚持一会就有寨子了,这里不能歇,有狼,真的。”她伸手就把郝洁拉了起来,“我拉你走,走吧。”也不管郝洁愿不愿意,拖了她就走。
郝洁被她拖得踉踉跄跄,“喂、喂、思佳,你怎么这么大的力气你、你慢点儿。”但思佳就象没听见般还将她继续向前拖。韩刚见状也只好站起来向前追。
三人就这样拉扯着又向前走了几百米,林子里的树已越来越稀,前方隐隐的有了些光亮,思佳停了下来,看着前方的光亮,深深的吸了口气,喃喃的说:“太好了。”
郝洁和韩刚也兴奋了起来,郝洁似乎又有了劲,看着前面的光亮,兴奋地冲两人嚷嚷,“太好了,有光,有光就是有人家,我们有救了,快走。”说完了带头向前面的光亮处跑去。
韩刚见她蹦蹦跳跳的样子,苦笑了一下,这个郝洁,真象个疯子,不过这也难怪,她一向就是这样疯疯癫癫的。看见一边的思佳,韩刚走过去,将她头上的一根草拿掉,温柔地说:“思佳,走吧,我们到前边看看,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
思佳看他笑了笑,“是的,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韩刚自然的拉住她的手,向前走去。
几分钟后,三人就走到了光亮处,郝洁早已站住了,听到两人的脚步声,郝洁如梦呓般的发出惊叹,“天哪,思佳,韩刚,你们见过这样的地方吗
第三章:血迹斑斑的布包
韩刚没有说话,瞪大了眼看着眼前的竹楼。他们不是没见过竹楼,但象眼前这样巨大的竹楼还是头一次看到。
整个竹楼看起来是圆形的,大约有四层楼那么高,第一层是无数根象地基一样撑住竹楼的竹竿,然后越向上竹楼就越小,整个竹楼看起来就象是一根巨大的竹笋插在地上。刚才看到的光亮就是这个竹笋一样的竹楼里的灯发出来的。
这竹楼还有个巨大的门,门口有几个小孩本来正在玩耍,但看见了生人,早已顾不上玩了,呆呆地站在那儿看着三人。韩刚他们此刻就站在这竹楼的巨大的门前惊叹着。当郝洁和韩刚还象做梦一样的时候,思佳已向着大门缓步走去,竹楼上的灯将思佳拖在身后的影子拉成了变形的细长条。
几个在门口玩耍的小孩,看思佳走了过来,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惊呼,迅速地奔进竹楼里,一眨眼就不见了。韩刚和郝洁看思佳走向竹楼,突然感觉到又累又饿,跟在思佳身后也向着竹楼走去。
几分钟后,三人就已经坐在了竹楼的一个房间里,陪着他们的是几个和蔼的老人和一群因好奇而探头张望的娃娃。
这竹楼果然是圆形的,进了大门后就有一东一西两个楼梯可以上楼。上楼后便是一条一米多宽的环形走廊,走廊里每隔两三米的样子就会有一扇门,分别住着寨子里的人家。
原来这里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小村寨,因为地处偏僻,东边被大森林隔着,另几面又都是山,所以已经很多年没有生人进来过了。此刻韩刚三人的到来,就使得这个原本安静的小村寨热闹了起来。尤其是门口的孩子不时的探头进来,好奇地盯着三人不停地打量,对他们表现出了极大的好奇。
几个老人中年纪最大的一个就是这个村寨的村长,名叫贡巴,他对三人的遭遇表示了同情,并热情的招待了他们,表示会想办法送他们出去。
吃了一顿饱饭,又洗了个热水澡,三人被村长安置在他自己的家里,韩刚自己睡一间房,思佳和郝洁共用一间,精疲力尽的三人几乎都是头一沾枕头就立刻睡着了。
韩刚是被一阵嘈杂的人声惊醒的,还没有完全睡醒的他,抬手看了看表,乖乖,九点多了,太阳已从窗外射到了床上,他一骨碌爬起来,刚穿好衣服,思佳就和郝洁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韩刚,不好了,这寨子里出事了。”这句话立刻驱走了韩刚还残留的睡意。
三人慌慌张张地出门,正好看到村长带了几个长者急急地向最上面的一层楼走去,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跟在后面,郝洁立刻就要跟上去,韩刚一把拉住了她,“你干什么”
郝洁甩开了他的手,跟着他们向楼上跑去,“我也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韩刚一把没拉住,只好跟在她后面过去,又不敢大声的喊她,看看思佳还站在那儿,便又扭回来拉她,拉了思佳边走边唠叨,“这个郝洁,也不知道人家发生了什么事,就跑去看,也不怕人家烦。”思佳和往常一样,对这样的情况通常都不会说什么,只跟着他上去。
三人随着村长他们上了楼,向走廊尽头朝西的一扇门走去,那门里不时传过来断断续续的哭声,到门口时,小孩子停住了脚,村长和几个老人直接走了进去。郝洁他们不敢进去,也站在门口和几个小孩子一起向里面张望。这才看到原来屋里的地上放了一个血迹斑斑的大布包,一个女人正坐在布包旁嚎啕大哭。
看见村长来了,那女人便一下子扑到了村长面前哭喊,“村长啊,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我们可从没干过什么坏事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和村长一起来的几个老人拉住了这个已歇斯底里的女人安慰着她,将她拉到了一边的竹椅上坐下。
听那女人这么一说,郝洁更好奇了,那布包里会是什么呢韩刚和思佳这时也来到了她的身后,大家都好奇地盯住了村长的手,因为村长的手正伸向那个大布包。
布包被掀开了,郝洁立刻失声惊呼起来,思佳更是尖叫了一声一下子扑进了韩刚的怀里,全身发抖。那几个跟来看热闹的小孩子全被吓哭了,拔腿就往回跑。韩刚也被吓得不清,紧紧地拥住了思佳。
听见郝洁的尖叫,村长这才发觉他们正站在门口,马上走了出来,满怀歉意的说:“真是不好意思,吓到了你们。”韩刚深吸了口气,让自己镇定了下来,诚恳地问,“怎么回事我能帮什么忙吗”
第四章:卡玛的微笑
让人把郝洁和思佳送了回去,村长又特意交待让自己的孙女卡玛陪着受惊过度的两人。
韩刚留了下来,仔细地查看布包里的尸体,因为韩刚的哥哥是公安局的法医,所以韩刚也曾见过不少的尸体,但象这样恐怖的尸体他倒还是头一次看到。
死者是一个男人,一下子看不出年龄,因为他的脸已经变的血肉模糊,五官也看不清了,就象是被人用什么东西从脸上刮过去一样,整个脸已变平了。但他的眼却睁得大大的,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更残忍的是,死者生前是个高大健壮的人,但现在已经被人从大腿根部齐齐的切成了两截,并排放在了那个大布包里。
韩刚忍住了心中的恶心,仔细的看那人的脸,突然他发现那人脸上的伤痕隐隐的还能看出有一道一道的抓痕,难道是什么动物抓的但真正让他丧命的伤口却不在脸上,而是因为腿被人切断,可能是活活疼死的,但他当时为什么没有呼救呢
韩刚又仔细研究那个切口,切口非常整齐,仿佛被切的不是人腿,而是一块光滑的豆腐,就连大腿里骨头的切口也是平平整整的,若依照常理来说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一般做过饭的人都知道,假如你要把肉切的很整齐,那先要把肉冰冻一下,如果你想把骨头切断,并让切口很整齐,那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你用那种锋利的电锯,可现在看来,这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寨子里根本就没有电,晚上家家户户都用的是油灯,所以死者决不是被电锯锯成两截的。
据死者的女人说他昨晚还好好的,下半夜里时突然说肚子疼要去大便,就穿衣出去了,女人迷迷糊糊地又睡了,也没听到什么响动,但当她一觉醒来出去找他时,他就已经这样被包在了布包里,女人当时就被吓昏了过去,直到刚才才醒转过来,嚎啕大哭。
村长皱着眉,和跟来的一个老者耳语了几句,那老者点头下去了。他再看韩刚,“小伙子,你跟我来。”说完转身离去,韩刚迟疑了一下,随后跟上。
村长也不说话,只带着韩刚上到竹楼的最尖端,韩刚好奇的打量,原来这竹楼的最尖端竟是一个不太大的房间,房间里除了一张长桌,就没有再放其他的东西,房间里散发着一股股的清香。原来长桌正中摆放着一个硕大的香炉,香炉里还插着几根未曾燃尽的香,韩刚闻到的香味就是从这香炉里发出的……此时村长的家里思佳和郝洁在卡玛的陪伴下,已经不再象刚才那么害怕了。
卡玛是村长的孙女,也是这个村寨里最漂亮的小姑娘。卡玛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张娃娃脸,看起来既单纯又可爱,头发又黑又亮,似瀑布般垂泻到腰下,她的普通话虽然说的不是太好,但她的声音却又响又脆,刚才还给两人唱了首歌。
郝洁和思佳立刻就喜欢上了这个活泼爱动的小姑娘,三人也不知谈到了什么高兴的事,郝洁哈哈的大笑起来,把自己颈子里的一条项链掏出来送给了卡玛,卡玛欢喜至极,不住地低头把玩。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伸手从怀里拿出了两个翠绿的小坠子。
递了一个给郝洁,另一个递给了思佳,郝洁接过来好奇的观看,这坠子只有小手指大小,是个圆环,颜色翠绿,就象平时首饰店里出售的小指环,触手温润光滑。依郝洁的经验马上就判断出这肯定不是玉,但也决不会是玻璃,不知什么材料做成的。
卡玛解释说这是他们这儿的人用来护身的环佩。思佳用手捏住环佩,正过来反过去的观看,“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坠子吗真的能护身”
“是啊,很灵的。”卡玛接过话认真的说:“带上这坠子就能得到神灵庇护的。”并且伸出了她的左手给两人看,她们这才注意到卡玛的手上也带了一个。“真的”郝洁半信半疑的把坠子套进了小手指,大了,再套无名指,大小刚刚好,她得意地把手伸到了思佳眼前晃动,“怎么样漂亮吧”
思佳白了她一眼,“真服了你,这也要臭美一下。”说完就将环佩轻轻的套在了左手的小手指上,那环佩竟象专为她而造的一样,大小刚好套住她的小手指,思佳也象郝洁一样把手伸到眼前细细的欣赏着。
见两人都忙着欣赏自己的手,卡玛开心的笑了起来,只是两人都没注意到她甜甜的笑容里似乎还有一丝诡异的笑一闪而过!
第五章:被诅咒过的桶
韩刚一直到天黑才和村长一起回来,这时思佳和郝洁已经吃过饭了,正和村长的家人一起等他们。村长的老婆一见他们回来了,就马上让卡玛摆上饭菜,除了村长和韩刚吃饭时发出的咀嚼声,竟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郝洁几次忍不住张口要问韩刚话,都被思佳给瞪了回去,怕郝洁再问出什么古怪的问题,思佳干脆站起来把拉她回旁边的房间,只是卡玛却也跟了进来。
又是那种甜甜的笑,“姐姐,今晚我陪你们睡这儿好吗”郝洁被思佳拉回来正生气呢,一听卡玛这样说,便马上把火气抛到了九霄云外,亲热地拉着卡玛的手,“好啊,好啊,欢迎欢迎,反正你家的床那么大。”看思佳已爬上了床没说话,便冲她喊:“喂,思佳,卡玛今晚和我们住一起。”思佳翻眼,做无奈状,“我听见了。”说完从床上下来,手里便多出了一个小巧的发夹,递给卡玛,“呶,卡玛,给你的,我拿了你的礼物,总要送点什么给你做纪念啊,想来想去,就这个发夹送你最合适了。”
卡玛惊喜地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看,“哇,好漂亮啊!”那发夹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镶了水钻的八字,也值不了多少钱,但卡玛一直生活在村寨里,从未见过这种镶了水钻的发夹,自是惊叹它晃动之间那闪闪的流动的莹光了。
惊叹过后又歪头问思佳,“怎么用啊”思佳嫣然一笑,把发夹拿过来,“来,我帮你带上。”卡玛听话的坐到她旁边。思佳将她覆盖在额上的头发捋到后面,再把发夹小心的给她卡上,郝洁在一旁指挥着再往左一点,再往上一点。
卡好了之后,郝洁立即拿过唯一的一面小镜子让卡玛照着看,三人嘻嘻哈哈地笑成了一团,已忘了还要问韩刚情况。
但韩刚却在这时掀开帘子进来了,看到屋里笑成一团的三人,忍不住调侃,“喂,我说几个大美女笑什么呢”思佳和郝洁早已习惯了和他开玩笑,都给了他一个白眼,但被他这么一说,卡玛却一下子涨红了脸,手忙脚乱的将发夹扯了下来,急急地跑出去,“我去帮奶奶烧开水。”
卡玛一路跑到了厨房,就见奶奶刚刚把灶点着了,正在往里面吹气。见卡玛进来了,便把手里的吹气筒递给了卡玛,自己站起来又到外面抱了一些干柴进来。卡玛坐在灶前,接着往里面吹气,那灶里的火很快就旺了起来,奶奶坐在卡玛的旁边又向灶里填了一把柴。
卡玛的奶奶也就是村长的妻子,是个看起来和蔼慈祥的老人,虽然她实际上只有五十多岁,但过多的操劳使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苍老许多。她将灶底的柴拨动了一下,也不看卡玛,自顾自的说:“你看这水能烧开吗”
卡玛此时脸上已没了刚才的笑容,表情也凝重了,和刚才相比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她将吹气筒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灶前的地,没有回答奶奶的话,也自顾自的说,“爷爷又去了。”说完将吹气筒放到了旁边,开始和奶奶一起,大把大把的往灶底填柴。
卡玛家的灶是那种将一个大桶砌在里面的灶,烟囱从灶后通向外面,灶台的大桶里此刻已经盛满了水,并用一个木盖盖在了上面。木盖看起来已经是用过很多年了,此时已盖不严那盛水的大桶。
卡玛和奶奶都不再说话,只不停的往灶里填柴,灶底的柴烧的噼噼拍拍的,火势一直都很旺。可奇怪的是,火已烧了半天,那盛水的大桶却始终没有冒出一丝热气来,仿佛桶里仍是刚装进去的生水。
很快灶前的一大堆柴就烧完了,奶奶马上又抱了一堆进来,她的脸色已经变的很难看了,将柴往灶前一放,看了看卡玛,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转身出去了,卡玛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开始流泪。
她泄愤似的不断将柴填进灶底,流出来的眼泪很快就被火烤干了,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迹。灶底的火已将她的脸烤的通红,眼看第二堆柴就要烧完了,那大桶却依然没有冒出热气,好象桶的外面被罩上了一个防火层一样。
第六章:诡异的布娃娃
看来水是烧不开了,卡玛把灶边的最后一把柴也填进了灶里,站起来匆匆的走了出去。
而那边的房间里,面对思佳和郝洁提出的众多问题,韩刚也只用了一句话就回答掉了,“那个人是被狼咬死的。”“狼”思佳和郝洁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惊呼,然后对看一眼,显然是不相信。郝洁刚要张嘴,韩刚手一摆就把她的话截住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真的是狼咬的,村长他们都是这么说的。”郝洁显然不信,又要张嘴,韩刚立马又抢在她前头嬉皮笑脸的说:“至于我嘛,我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村长,所以就一起回来喽。”
郝洁见话都被韩刚说掉了,气鼓鼓的哼了一声,伸手拉过思佳,“走,我们去找卡玛。”也不问思佳要不要去,拉了她就走。思佳回头冲韩刚露出一个无奈的笑,便被郝洁给拖了出去。韩刚看两人掀帘子出去了,立即将刚才的嬉皮笑脸收了起来,也不知从口袋里掏了个什么东西出
第六十七章 神农架恐怖之旅(2)
第十章:贡巴养的鬼仔
韩刚倒没有晕倒,但他也极度地震惊,因为吊在树上的正是村长贡巴的妻子,韩刚将郝洁的身体放平,再看贡巴,他面色平静,仿佛早已知晓。x
他的妻子哈瓦被吊得高高的,花白相间的头发垂在空中,被风吹的轻轻摆动,遮住了半边的脸。贡巴在她下面跪了下来,嘴里喃喃的不知念了些什么,然后将自己带来的黑口袋打开,从里面掏了个鸡蛋出来,将鸡蛋恭恭敬敬地对正妻子的身体放好。
韩刚的心情复杂极了,他帮着贡巴将哈瓦的身体慢慢地放下来,这才发现哈瓦根本就不是被吊死的,因为吊着她的绳子根本就没有套在她的脖子里,而是勾在了她的衣服后领上。哈瓦的神色是平静的,安祥的,看来她是死过以后才被吊在树上的,如果真向贡巴昨晚说的那样,那为什么格香也就是草房里画像上的女子还要把她的尸体吊在树上呢
他没有来得及问,因为郝洁已悠悠地醒转了过来,见到哈瓦的尸体就摆在她眼前,立即发出了一声尖叫,整个人就缩进了韩刚的怀里,浑身如筛糠般颤抖着。韩刚轻拍着她,“没事,不用怕,你胆子不是一向都很大的吗”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