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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赋之一裹儿传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夜行焉

    有意思,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啊!

    云舒儿见到云牧天居然当众指认她为女儿,实在是匪夷所思,出乎意料,她大吃一惊,不禁后退了一步,瞪着眼勾勾地瞅着她,神色激动的云牧天,脑袋一阵发懵,一时转不过弯来。

    上官怜儿也吃了一惊,瞥了云舒儿一眼,即儿,瞪着云牧天,呵斥道:“云牧天,你说的什么胡话,我的裹儿师妹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女儿,你恐怕是认错了吧!”

    南郊也怒视着云牧天,将脸一板,喝斥道:“对!云牧天,我的裹儿妹妹,她怎么可能会是魔门公主,她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女儿,一定是你眼瞎了,是你认错人了!”

    “怜儿师姐,南郊师兄,其实……!”

    “知儿,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云知为见父亲受到上官怜儿与南郊的呵斥,撇撇嘴巴,淡然一笑,就要说话,却见云牧天笑着向她摆了摆手,出言制止了她。

    云舒儿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搔着后脑勺,唇角一翘,一脸尬笑,瞅着云牧天,喃喃地道:“嘿嘿!云、云教主,你恐怕是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女儿,我不姓云,我姓曹,我是湖南衡州府人氏,父亲姓曹尊名,母亲谢氏,我年幼之时,母亲离家走失,我随父亲四处寻母,不料途中遭到一条饥饿的孽火龙王的袭击,父亲惨死,我身中孽火之毒,奄奄一息,是师父路过救下了我,后来师父见我可怜,就收我为徒,带在身边,照顾疼爱,我至今也没有离开过他,那里就突地多出了你这么一个父亲来,所以,你一定是搞错了,嘿嘿!搞错了,你一定是搞错了啊!”

    云牧天收回那凝视着女儿的慈爱的目光,转瞅着秋怀慈,眉头一挑,嘿嘿一笑,大声问道:“秋怀慈,你说句真话,曹裹儿究竟是不是被你掳走之后,改头换面的魔门公主云舒儿曹裹儿究竟是不是我云牧天的宝贝女儿云舒儿”

    秋怀慈斜睨着云牧天,面无表情,一言不发,但是,心中却是山呼海啸,惊惶恼怒,那藏在衣袖里的手掌,不由得暗暗蓄满了真气,真气随时都会挥击而出。

    所有人又都盯着秋怀慈,念转入轮,心情复杂,看他如何回答。

    这时,韩天成叹息一声,柔声说道:“阿慈,你对那丫头已经是仁至义尽,无愧于心了,你也该放下执念,实话实说了!”

    秋怀慈性子桀骜不驯,坚硬自信,听了韩天成的劝说,虽说韩天成没有恶意,但他今日早日算计,受制于人,心里实在是有些憋屈、懊恼,甚至愤怒,若不是韩天成是他敬重的师叔,这一刻,他掌心里的那团暴烈的真气当即就会击向韩天成,非得将其干翻在地不可。

    奄冲这时也开口劝道:“掌门师弟,事到如今,势不可挡,你难道还要逆天行事,一意孤行,让宗门难堪吗”

    元凤焉见到秋怀慈受到宗门的背叛与逼迫,虽然面淡如水,思其内心一定非常的痛苦,她的心里也是一阵黯然难过,思忖一下,越众而出,嫣然一笑,柔声说道:“阿慈,既然海啸无法阻止,你为什么不避开呢如果木桥塌了,你难道以后不能想方设法再去搭桥嘛世间万物,无非变化,人存一心,无非取舍;只要天道在手,万般磨难,皆是虚妄,只要不改初心,万般困苦,百折不挠;既然你心中自有光明,又何必纠结路上的荆棘而迷茫苦闷舍就是求,弃亦可取,或方或圆,皆在变通,不是吗”

    一语点醒梦中人。

    秋怀慈本就道心澄澈,慧根深植,此刻,面对仙魔二派的围追堵截,层层逼迫,心中思战思和,正在天神交战,纠结于要不要承认云舒儿魔门公主的身份之际,骤然听得元凤焉之言,心头一颤,精神一振,犹如醍醐




第三百五十六章:说个清楚
    云舒儿不去理睬云牧天,而是表情呆滞,魂不守舍,脑中念头,犹如柳絮纷纷,她死死地盯着秋怀慈,声音颤抖地喃喃问道:“秋、秋怀慈,你说的可是真的,我真的是魔门圣教的公主,旁边这个冲着我大喊大叫的男人,他、真的是我的爹爹”

    上官怜儿瞥了云舒儿一眼,也定定地瞅着秋怀慈,神色肃穆,念转入轮,这也难怪她会如此紧张,云牧天可是摧毁她的母宗渭流门,杀戮她的亲人的大仇人,如果云舒儿是云牧天的女儿,那么,这近十年一来,与其情同姐妹,亲密无间的小师妹可是仇人之女,每天与仇人之女为伍,打闹嬉戏,好的流蜜,想想都是觉荒缪诡异,匪夷所思。

    秋怀慈尽量控制着情绪,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笃定地道:“裹儿,师父没有骗你,你、你的确是魔门圣教的公主殿下,是魔门圣君云牧天的女儿云舒儿!”

    上官怜儿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听了秋怀慈之言,脑袋里还是嗡的一声,天旋地转,微微后退,她瞅着一眼师父秋怀慈,又瞥了一眼云舒儿,脸色苍白,嘴唇抽搐,心里之纠结痛苦,不可名状。

    南郊伸手牵住上官怜儿的手掌,见上官怜儿脸色苍白,身子微微颤抖,有些担心,一脸关怀,轻声问道:“师姐,你怎么啦你没事吧”

    上官怜儿魂不守舍地摇了摇头,喃喃地说道:“师弟,我没事,我没事!”说罢,眼泪就流了下来。

    南郊摇头叹息,想要安慰上官怜儿,只是嘴笨舌拙,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得默然。

    云舒儿得到秋怀慈的确定,一愣,有些失神,她时而瞅了秋怀慈一眼,时而瞅了兴高采烈的云牧天一眼,脑中念头闪烁,心中很是迷糊,稍顿,她摆摆手,大叫了起来:“等等等等,秋怀慈,你先别说话,你让我清空清空脑子,让我冷静冷静,我一时还想不明白,如果我真的是云牧……云教主的女儿,为什么我对他一点的印象与记忆也没有如果我是云教主的女儿,那我的为什么会姓曹,我的那个姓曹的父亲姓谢的母亲,姓曹的老家,又是怎么回事”

    秋怀慈停顿一下,方才说道:“裹儿,你只所以对你的亲生父母,以及童年没有印象,那是因为我将你带在身边的那一刻起,我便用神力封存了你的记忆,让你忘记了所有与魔门圣教有关的成长往事,至于你记忆之中所谓的曹家,那是都为师为了掩人耳目故意编造的谎言罢了!”

    云舒儿焕然大悟,微微点头,她眉头紧蹙,咬着嘴唇,定定地盯着秋怀慈,目光又是惊诧,又是恼怒,稍顿,唇角抽搐一下,呵呵一声冷笑,沉声说道:“秋怀慈,你不是常常常跟我们说,做人要坦坦荡荡,光明敞亮,没想到你居然骗了你将近十年,今日,你必须跟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蔑山见秋怀慈有些犹豫,便哈哈一笑,高声叫道:“秋怀慈,既然……!”

    云舒儿心有怨气,想听秋怀慈解释,见蔑山插嘴,甚是嫌恶恼怒,登时指指蔑山,脸笼寒霜,厉声呵斥:“老杂毛,没你的事,你给我闭嘴!”

    蔑山都活了几百年了,论年龄乃是云舒儿的爷爷辈,加之,又是仙道玄门大势力的一代掌门,位高权重,倍受尊荣,此刻,却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当众呵斥,如斥小儿,真是颜面扫尽,登时被气得嘴唇抽搐,脸色铁青。

    蔑山勃然大怒,将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双眼喷火地怒视着云舒儿,厉声吼道:“放肆,你这个……!”

    云舒儿下颚一扬,龇牙咧嘴,目露凶光,大声喝道:“怎么,你还不服气,来来来,咱们现在就大战三百回合,信不信老子把你打的屁滚尿流,呜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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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抑郁而终
    秋怀慈思忖一下,缓缓地说道

    “裹儿,当年魔门摧毁了渭流门,夺走了赤血三宝,渭宁孤身来到天守,向我求援。

    我知晓三宝之事,震怒之极,为了天守的尊严,也为了仙道玄门的安全,我必须夺回赤血三宝。

    我借了一个由头,向天下颁发了天守谕与盟仙令,召集天守弟子与仙道玄门诸派,组成大军,攻打魔门圣教,再伺机诛杀你。

    我使了一个声东击西,暗度陈仓之计,在魔域跌马坡,摆出了一副与魔门决战的架势,你父亲果然中计,见魔门各条战线,兵员吃紧,无兵可调,为了确保跌马坡决战的胜利,他便御驾亲征,支援冥鬼宗宗主诡爻三。

    你父亲离开混天王城,至使王城兵力空虚,防御的力量大大减弱,支援大军前脚刚走,渭清源的那些潜伏在混天王城的内奸与杀手们,突然就袭击了雅兰轩,向你的母亲凝玉夫人发难,你的母亲不慎中计,身中剧毒,情况危急之下,你母亲迫不得已就带着你遁入迂回道,开始逃亡。

    渭清源对魔门对你居心叵测,谋划已久,早已将魔门的底细摸了一个清楚,他早就安排了杀手堵在了迂回道的前路,想要把你掳掠。

    渭清源谋划精当,无懈可击,可惜,他的奸计却早已被我洞察,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在渭清源自以为得计之时,便我及时赶到,我将渭清源的属下杀了一个干净,也将他打成了重伤,然后,便截住了你们。

    师父本欲将你就地诛杀,永绝后患,可是,我修的是恕心之道,仁爱之道,平生不杀无辜之人,你一个天真烂漫,懵懂无知孩童,无罪无过,无欲无求,我岂能忍心加害。

    于是,我临时起意,便封存了你的记忆与神力,毁了你的容颜与声音,收你为徒,把你带在身边,至于后面所发生的一切,无需赘言,大家都是知道的。”

    云舒儿听了秋怀慈的讲述,一时感慨,心情复杂,瞅着秋怀慈,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奄冲这时瞪着云舒儿,气愤愤地叫道“云舒儿,我掌门师弟虽然欺瞒了你,但是那也是为了保护你,你但凡有一点良心,你就不应该在此指责于他。”

    韩天成淡然一笑,温言说道“小丫头,仙魔二途,万年之仇,正邪二派,不死不休,若是别的仙道玄门,碰到你这种情况,早就将你一剑诛杀,一了百了,可是,我掌门师侄慈良仁爱,悲天悯人,恤你小儿,不忍枉杀,将你带在身边,养育教授,疼爱宠溺,这份崇高的道德与博大的胸襟,便是与那救苦救难的大慈悲菩萨两相比较,也不遑多让,所以,你对你师父应该是心怀感恩,思谋报答才是,万不可好坏不分,心生怨恨来!”

    元凤焉也冲着云舒儿嫣然一笑,柔声说道“云舒儿,我掌门师弟乃是仙道玄门的一代尊者,他为了保护你这个毫不相干的魔门公主,可是舍弃了仙道玄门的盟主之位,舍弃了兄弟姐妹,舍弃了宗门故土,远走他乡,浪迹天涯,在这个闭塞苦寒之地,陪着你,一呆就是十年,这份慈爱与牺牲,放眼天下,有几人能够做到所以,你可不要会差了念头,恩将仇报啊!”

    端门龙一与拓跋秀等人听了韩天成与元凤焉之言,连连点头,那瞅向秋怀慈眼眸之中,流光溢彩,满是敬佩与崇拜!

    可是,听了秋怀慈的讲述之后,绝大部分的仙道玄门的人,却是这般的认为,他们认为,仙魔有别,生死大敌,秋怀慈爱心泛滥,好坏不分,居然放弃炙手可热的权势,放弃绝世美人,放弃故土亲人,只是为了保护一个魔门公主,搞得自己现在是身败名裂,仙魔共弃,此等行为,真是迂腐荒缪,蠢不可及,真是蠢不可及啊!

    蔑山与也磨等人瞅着秋怀慈,嘴唇一翘,暗自呵呵,脸上露出了不屑的冷笑来。

    这时,北墨凉烟目光灼灼地瞪着秋怀慈,冷着一张玉脸,沉声问道“秋怀慈,当年北墨世家向你退婚之事,是不是你跟我家老祖宗串通好的,共同演的一场戏”

    秋怀慈想起师妹北墨止颜,就一阵揪心,他不敢与北墨凉烟对视,叹息一声,点了点头,喃喃地道“对!当年我收了裹儿为徒,逆天行事,我害怕我的所作所为,将来会给阿颜带来灾难,为了保护阿颜我只能选择跟她分手,所以,我就找了老祖宗,说明了情况,老祖宗见事情不可挽回,就答应了我的要求,这般地,后来就有了北墨世家退婚之事!”

    北墨凉烟冷冷地问道“秋怀慈,我不怀疑你对阿颜的好心,但是,你这样做,恐怕更多的出于保护小魔女,守住赤血三宝的秘密吧!”

    秋怀慈瞥了北墨凉烟一眼,见北墨凉烟秀眉竖着,脸笼寒霜,登时一愣,突然觉得今日之北墨凉烟与昔日所知的北墨凉烟似有不同,昔日的北墨凉烟温润亲切,今日的北墨凉烟的却是有些冷冽坚硬,锋芒毕露。

    兴许是对北墨止颜,对北墨世家心存愧疚的原因,秋怀慈面对此刻咄咄逼人的北墨凉烟居然有些胆怯,他犹疑一下,叹息一声,喃喃地道“大姐,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当年,我的确很爱很爱阿颜,可是,我是天守掌门,我是玄门盟主,我的身后是宗门天守,是整个仙道玄门,为了天守,乃至整个仙道玄门的安危,我别无选择,我必须这么做!”

    北墨凉烟指着云舒儿,忍不住忿忿地叫了起来“秋怀慈,你若是真的在乎天守,在乎仙道玄门的安危,当年你为什么不将你身边的这个魔门妖孽一剑杀了!”

    云舒儿听了北墨凉烟之言,心里就不舒服了,双手叉腰,冲着北墨凉烟翻了一个白眼,不悦地叫道“喂!北墨大姨,你说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虽说我是魔门公主,可是当年,我也仅仅只是一个孩子,我可是什么坏事也没有做,就因为一个魔女身份,我就活该去死吗”

    北墨凉烟阴沉着脸,瞪着云舒儿,沉声呵斥“小魔女,你给我闭嘴!”

    “舒儿,稍安勿躁!”

    “裹儿,不可妄语!”

    云舒儿想要回怼北墨凉烟,听得父亲云牧天与师父秋怀慈同时出声制止,她登时忍住了,没有发作,冲着北墨凉烟龇牙咧嘴,眼中满是警告!

    北墨凉烟眼睛盯着秋怀慈,凄然一笑,叫道“秋怀慈,你的伟大与高尚,虽然不容置疑,但是,你可知道,你为了这个小魔女,你的所作所为,给我北墨世家带来了多大的苦难吗”

    云舒儿又忍不住讶然问道“北墨大姨,话不能这么说,虽说美女师叔没有嫁给我师父为妻,实乃是她平生的一大憾事,可是,她嫁给了南藏玉,南藏玉对她那是心疼怜惜,宝贝的很,而且,他们还有了一对可爱的孩子,美女师叔她既有贤夫倚靠,又有娇儿绕膝,一家人和和美美,得享天伦,怎么说来,也不至于活得有多么的悲惨呀”

    北墨凉烟见云舒儿一再插话,打断她的话头,彻底恼了,秀眉一竖,手指指着云舒儿,咬牙切齿地呵斥起来“云舒儿,我知道你背后实力强大,但是,你若是再敢多嘴多舌,啰啰嗦嗦,我北墨凉烟今日就算是拼了小命,也非要手撕了你不可!”

    云舒儿一愣,见父亲云牧天与师父秋怀慈都瞥向了她,冲她摇头,她便冲着北墨凉烟尴尬地一笑,摇头摆手,连忙叫道“嘿嘿!北墨大姨,我不问了,你说,你说!”

    北墨凉烟瞪了云舒儿一眼,又瞪着秋怀慈,神色一敛,沉声说道“秋怀慈,你为了云舒儿所做出的牺牲,在人品与道德上,我北墨凉烟无话可说,但是,你对我北墨世家造成的伤害,我却绝对不会原谅你,因为当年老祖宗坚持退婚,害得我二妹北墨止颜渭一生不幸,我们不明真相,一直暗自怪怨他老人家,对此,爷爷心怀愧疚,伤心绝望,精神崩溃,最终抑郁而终!”

    北墨凉烟说到这里,想起冤屈枉死的爷爷,不由泪如雨下,伤心欲绝。

    “什么!不是说老祖宗一直在闭关修炼吗,他、老人家怎么有会……!”

    秋怀慈并不知道这一切,听了北墨凉烟之言,身子一颤,惊呼出声,即儿,他脑子里立即映现出一张亲切慈爱诙谐而又有一些狡黯的老人来,心里登时一痛,不由得泪流满面,哀伤不已。

    “秋怀慈,我家老祖宗早就不在人世了,我们之所以秘不发丧,那是为了瞒住阿颜,要是阿颜知道她敬爱的爷爷是因为她而悲伤愧疚,郁郁而终,你叫她如何自处,你叫她怎么活下去!”

    北墨凉烟哭述着,她突地瞪着秋怀慈,双眼喷火,咬牙切齿,愤恨地叫道“秋怀慈,你不但害得我北墨世家因为退婚之事,遭人非议与疏远;你不但害得我爷爷愧疚伤心,抑郁而终,更重要的是,你害得我二妹北墨止颜伤心欲绝,生无可恋,至今,还在遭受苦难,不人不鬼地活着,对于我北墨世家来说,你秋怀慈就是恶魔,你就是厉鬼,厉鬼!”

    秋怀慈听出了北墨凉烟的哭述之中,似乎有弦外之音,他心头一动,瞅着北墨凉烟,犹疑一下,声音颤抖地问道“……阿颜,她这么啦”

    北墨凉烟哭泣一下,收敛心神,抹去了脸上的泪痕,神色恢复了平静,对秋怀慈招招手,淡淡地说道“秋怀慈,你近得前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云舒儿见北墨凉烟对秋怀慈满是恨意,她念头一闪,怕北墨凉烟暗算秋怀慈,忍不住出声提醒“秋怀慈,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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