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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赋之一裹儿传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夜行焉

    “什么为了我好”

    韩千锦皱眉说道:“娘,这种馊主意亏你想的出来,我若是将




第二百六十四章: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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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夫人与儿子通了气,兴高采烈,一路屁颠屁颠地跑去找上官怜儿,问这个,问那个,才在西山的一处密林里找到上官怜儿。

    此刻,

    上官怜儿正坐在了一株枫树之下,俯首定定地凝视着手中的‘雎鸠’短剑,眉头紧蹙,眼中含泪,一脸悲伤。

    十年了,

    整整十年了,

    瑞哥哥,我的瑞哥哥,

    怜儿一直在努力试图忘记渭流门,忘记你们,忘记曾经那些所发生的与你们与渭流门有关的温馨的甜蜜的幸福的往事;

    但是,请不要误会,这并非是我的冷血绝情,

    而是我很害怕,

    我害怕有一天我会支撑不住,我会疯了的;

    我每天都在思念着渭流门,思念着安然山上的一草一木,思念着亲人,思念着你们,

    我每每想起渭流门被魔人所破,亲人惨遭残害,我就好难过,我心痛,我的心真的好痛;

    瑞哥哥,我的瑞哥哥,你知道吗

    我夜夜都在仇恨之中挣扎着,

    我就像掉入了冰窟之中,被冻住了身体的雌兽,那么无力,那么愤怒,那么哀伤,

    但是,无论什么时候,我的灵魂都从来不曾堕落,未曾死去,

    我一直在告诫自己,无论多苦多难,我都要撑下去,我要好好活着,我还有未能完成的任务,

    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报仇!……

    当然,当然还有渭宁, 我现在见到他,总是感觉怪怪的,即想靠近他,又害怕他靠近,我惊慌失措,无所适从,我现在都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如何与他相处了,

    渭流门被灭,亲人们的惨死,圣物被魔人抢夺,造成这一切可怕的后果的,说到底,他是负有责任的,

    我想起这一切,我就恨,我想恨他,但我又偏偏恨不起来,

    其实,冷静地想想,渭宁也是整个事情的受害者,而且,他所受的伤却比谁都深、都重,

    其实,他的心里比所有的人都要悲伤与痛苦,

    其实,他才是这世上最最可怜的人啊!

    上官怜儿一时睹物思人,思绪纷飞,哀伤悲戚,情难自己。

    上官怜儿本身天赋异禀,是一个修仙的天才,在渭流门就打下了好底子,现今在爱居山,秋怀慈对她疼爱有加,武艺倾囊相授,一番悉心教导之下,她的玄力雄浑,剑法精进,足忝一流之列。

    片刻,

    上官怜儿五识敏锐,登时就察知了丁夫人的到来,收起‘雎鸠’短剑,拭去眼角的泪水。

    丁夫人走近上官怜儿,目光在上官怜儿的脸上一阵睃巡,见上官怜儿眉目如画,明艳照人,心里愈发喜欢,嫣然一笑,柔声问道:“怜儿姑娘,原来你在这里,让我一阵好找啊!”

    上官怜儿以前性子跳脱活泼,但是,自从经历了原来的宗门渭流门的惨变,心性大变,变得冷凝沉静,这几天被丁夫人黏着,说东说西的,很是烦躁,只是碍于礼貌,应付几句罢了。

    上官怜儿淡然一笑,问道:“丁夫人,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丁夫人思忖一下,决定直来直去,便露齿一笑,柔声问道:“怜儿姑娘,我是一个直率的人,做事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说实话,我自从见到你之后,见你美貌聪慧,精明能干,我对你很是满意,加之,我儿子也很是喜欢你,我听说怜儿姑娘至今未婚,所以,今日我不嫌冒昧,想要给你与我儿子牵牵红线,不知你对我儿子可有什么想法没有”

    直接,的确够直接的!

    上官怜儿又不是傻子,这几天早就自丁夫人对她热乎的神态之中,察知了对方的心思来,现在见对



第二百六十五章: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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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事简述,话分二头,

    话说韩千锦见母亲与他支呼了一下,果然欣欣然地就去找上官怜儿给他说媒去了,他一时无语,有些头疼。

    转即,

    韩千锦倒真怕上官怜儿在母亲一阵花言巧语的忽悠之下,一时糊涂,有可能真的会答应母亲的无理要求,如此一来,自己那可就真的被动了。

    韩千锦思忖一下,当务之急,他需得抢在母亲之前,立即去找云舒儿表明心迹,将事情确定下来,方为上策。

    韩千锦说干就干,于是,就火急火燎地去找云舒儿。

    这当儿,

    云舒儿头戴着荷叶,手持钓竿,正坐着小船,停在静心湖的湖中央,聚精会神地垂线钓虾。

    韩千锦见到云舒儿的倩影,脸露笑意,足尖一点,纵身一跃,身子越过湖面,飞鸟一般,轻飘飘地落在云舒儿的小船上。

    云舒儿见到韩千锦,一愣,说道:“韩大哥,你们母子好不容易团聚,你不陪着你娘,干嘛跑到这里来打扰我钓虾呀”

    韩千锦笑问道:“钓到虾子了吗”

    云舒儿笑着点点头:“钓是钓着了,只是不多!”

    韩千锦警惕地四下一瞥,笑着问道:“你的南郊哥哥呢”

    云舒儿道:“今天太阳晒得我脸上发烫,南郊哥哥给我拿纸伞去了。”

    韩千锦装作无意地随口一句:“裹儿,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云舒儿笑着点点头:“嗯!你爹爹一系带领你母亲的一大家子打败了你大伯一系,夺回了你的掌门之位,你是不是急着回去要去继承剑截门的门主之位呀”

    韩千锦点点头。

    云舒儿笑道:“嗯!韩大哥,看来你这次的苦倒是没有白受,终究又来一个美满的结局,所以,我就在此真心地恭喜你与你全家心想事成,得偿所愿了!”

    韩千锦道:“其实,家人平安无事,我又能够继续继承门主之位,想想自然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我若就此回去,事情却又远远称不上美满!”

    云舒儿一愣,笑道:“韩大哥,你家人有惊无险,而你还能继续接任掌门之位,好事都给你占尽了,难道你还不满意呀”

    韩千锦摇摇头,道:“不满意!”

    云舒儿讶然问道:“韩大哥,难道你还有什么没有完成的心愿吗”

    韩千锦点点头:“对!”

    云舒儿嘻嘻一笑,好奇地说道:“韩大哥,你能告诉我你这个没有完成的心愿吗”

    韩千锦定定地盯着云舒儿,说道:“裹儿,若是有你陪着我回到剑截门,这样的人生,方才堪称完美!”

    云舒儿没有听出韩千锦的言外之意,眼珠子一转,眼中一亮,笑道:“韩大哥,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是不是想邀请我去你剑截门做客,观礼你的掌门继任大典呀!”

    韩千锦点点头,又摇摇头。

    云舒儿眉头一蹙,噘起嘴巴,问道:“韩大哥,你这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嘛”

    韩千锦见了云舒儿一脸的疑惑,活成这种没心没肺的样子,又是喜欢,又是可气,便耐着性子问道:“裹儿,你难道真的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吗”

    云舒儿摇摇头,骚骚后脑勺,讪讪一笑,轻声说道:“韩大哥,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脑子很笨的,别人说话稍微复杂一点,我就直犯迷糊,所以,你跟我说话的时候,麻烦你能不能说的浅白一些,免得我猜来猜去,很辛苦的!”

    裹儿,你这不叫蠢笨,你这是对男女之情,没有顿悟,心思比较单纯罢了!

    韩千锦暗自摇头苦笑,略一思忖,便鼓起勇气,声音平和地缓缓说道:“裹儿,自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爱上了你,日思夜想,无法自拔,我曾在心里发誓,此生我非你不娶,所以,我想把你也带回剑截门,留在沧浪山,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韩千锦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尽管一片平静,但内心却是翻江倒海,紧张至极,那缩在衣袖里的手掌不由得攥紧了拳头,身子微微颤抖,他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云舒儿,捕捉着云舒儿听了他这番表白之后的脸上的可能产生的变化。

    “裹儿,跟我回去!”

    随着一声淡淡的呼唤。

    秋怀慈自云端犹如飞鸟一般降落下来,轻盈地站在云舒儿的身边,挡在云舒儿面前。

    秋怀慈单手负背,身如水杉,面笼寒霜,目光如电,定定地斜睨着韩千锦,周身有一股无形的真气在荡漾着,在湖面激起了微微的涟漪,那是怒气,也是杀气!

    云舒儿见到秋怀慈现身,连忙站起身来,牵住秋怀慈的手掌,待的回过神来,理解了韩千锦之言,惊诧地瞅着韩千锦,念头急闪,心情复杂,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秋怀慈样貌俊雅,气质沉凝,加之地位尊贵,法术入圣,身上天然地带着一股王者之气,这种超凡的气度,柔和之时,让人亲昵敬重,脑怒之时,让人胆怯畏惧,不敢仰视!

    韩千锦在秋怀慈那逼视着他的冷冽的眼神之中,自是感知了秋怀慈身上收敛着的不悦与恼怒,登时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力量的压制与逼迫,让他感到紧张与恐惧。

    韩千锦面对强势的秋怀慈心生怯意,本想退缩,但是,转念一想,他若是想要娶云舒儿为妻,凭着云舒儿与秋怀慈的关系,若是没有秋怀慈的点头,他与云舒儿的好事恐难成真,秋怀慈就是横亘在他与云舒儿二人之间的一到道坎,是他必须逾越的一座高山,所以,为了云舒儿,不管秋怀慈如何厉害,他都得必须直面对方。

    韩千锦瞅了一眼云舒儿,眉头一竖,心志一坚,嘴唇蠕动一下,终究鼓起勇气,胸脯一挺,朗声说道:“秋山主,今日…………”

    秋怀慈冷冷地截口说道:“韩公子,看在薛神医的面子上,今日之事,我不与你计较,希望你能适可而止,好自为之!”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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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师父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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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他们走了吗”

    云舒儿牵着秋怀慈的手掌,与秋怀慈并排站在随意殿的殿门前,眺望着韩千锦等人离开的方向,思忖一下,噘着嘴巴,轻声问道。

    秋怀慈点点头,淡淡地说道:“走了!”

    云舒儿问道:“师父,其实,韩大哥他人挺好的,人家又没有做错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对待人家呀”

    秋怀慈冷着一张脸,道:“他错了!”

    云舒儿道:“他哪里错了”

    秋怀慈道:“他喜欢你,所以他就错了!”

    云舒儿一愣,不服地叫道:“什么!人家……他喜欢我怎么就错了难道我不能被别人喜欢吗”

    秋怀慈道:“你当然可以被别人喜欢了,但是,谁要是喜欢你,必须要经过我的同意,否则,他就是错了!”

    云舒儿听了秋怀慈这个解释,真是莫名其妙,匪夷所思,她瞪着秋怀慈,叫道:“秋怀慈,别人喜欢我,为什么需要你的同意你这是什么道理呀”

    秋怀慈道:“这是师父的道理,这也是爱护你的道理!”

    云舒儿哂的一声,叫道:“秋怀慈,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世上居然会有这么一个道理,竟然爱护一个人,却又不允许别人喜欢对方既然不允许被人所喜欢,那你对她又何来的爱护仔细想想,你说了一通屁话,讲的你的这个所谓的师父的道理,其实,压根就是污七八糟,胡搅蛮缠,压根就是毫无道理的混蛋道理!”

    秋怀慈见云舒儿口里不停地道理道理道理的,有些绕口,脑中一阵发懵,但他还是坚持他的道理,淡淡地说道:“不管怎么说,师父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好!”

    云舒儿扁扁嘴巴,切的一声,叫道:“呵呵!秋怀慈,你少来了,你为我好,为我好难道就是不允许有人喜欢我吗”

    秋怀慈见云舒儿又绕回来了,知道这个话题,无论怎么扯也扯不清楚的,他只得淡然一笑,不说话了。

    云舒儿却不依不饶的,瞪着秋怀慈,用命令的口吻叫道:“秋怀慈,你今天驱逐了我的朋友,丢了我的面子,为了弥补你的错误,你现在马上去把韩大哥给请我回来”

    秋怀慈见云舒儿还在提及韩千锦,心里突然有些不痛快,皱眉说道:“曹裹儿,难道你还真的喜欢韩千锦这个蠢货不成”

    云舒儿叫道:“韩大哥英俊潇洒,温文尔雅,武艺高强,聪明能干,他怎么就是蠢货了”

    秋怀慈道:“他喜欢你,就证明他是一个蠢货!”

    云舒儿一愣,脸色一变,眉头一竖,恼怒地叫道:“难道我有那么差劲,不配让他喜欢吗”

    秋怀慈一怔,登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即凝视着云舒儿,脸上露出了贱贱的笑容,声音极其温柔地说道:“裹儿,师父的意思是,是你太优秀了,是他配不上你。”

    云舒儿见到秋怀慈那忐忑的温柔的样子,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但她依旧绷着一张脸,冷冷地问道:“秋怀慈,我问你,你优秀吗”

    秋怀慈一愣,思忖一下,点点头,谦虚地道:“一般般,一般般!”

    云舒儿斜睨着秋怀慈,道:“这么说来,要是那一天你若是喜欢了我,那你不也是蠢货吗”

    秋怀慈被云舒儿给兜进去了,一时无语。

    云舒儿收回目光,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喃喃地说道:“秋怀慈,我命真苦啊!”

    秋怀慈继续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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