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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岁晚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柸酒长亭

    笑话,这么大一个人跪在这里岂不是让人白看了笑话,再说了,自己何时答应人家做妻子了,八字都没有一撇的事情可不要瞎说,万一这帝后当真了,想要赐婚怎么办。

    云初霁想的很遥远,倒是一点都不想吃亏。

    当然,她更不想将来传出点什么闲言碎语来,将自己推向深渊而无法自拔。

    “你是我祖宗。”邢牧之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方才吃了虾仁的云初霁差点呛晕过去。

    太子看着她吃瘪突然觉得邢牧之也不算差么,竟然能在她手中活下来,是太不容易的事情了。

    他当然没忘记,自己心心念念的妹妹是个又武功,而且是杀人如探囊取物的,可这些又怎么样,反正将来娶她的又不是自己,对自己哪里能产生什么大的影响,大不了这皇宫让她拆几次,找人修修也就这么过去了。

    因为他看向邢牧之的目光善意了些,想着这家伙有胆量说出这样的话,应该身子骨算是硬朗,至少应该能够承受住妹妹的一招吧。

    想的很美好的太子很快就看到云初霁出手了。

    只见她拿起来了一个琉璃杯,那是元蝶衣亲自从库房里找出来的杯子,据说是相当好的东西,之前上贡的,她一只没舍得用,因为云初霁来了才拿出来的,可是这时候却被她紧紧捏在了手心中,琉璃反射着阳光呈现出光彩来,很是美丽,但更担心的是她若是稍微一用力,怕是琉璃杯也只剩个粉末了。

    绿林高手见过没

    就是那种刀枪不入,捏手成粉末的

    别看这云初霁是个小女孩,年纪轻轻的样子,但这一身武艺明显就已经达到了另一个境界,即使是巅峰时候的萧宸也不能够与之匹敌,能够想象到她身手定然是不俗的。

    而这邢牧之又是谁

    相国府卧床多年的公子,几乎多年都没有出现在视野中,是死是活也只剩下了一口气,虽然现如今已经恢复了,但很明显没有什么武艺,也不能够抵挡住云初霁的一番攻击。

    若是两人真打起来,输的必然是这邢牧之了。

    太子已经能够想象出结局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邢牧之,要是一又机会就将他救下来,给太医留一口气便成了。

    “阿霁。”邢牧之闭上眼睛,轻轻唤了一声。

    原本还有些暴怒的云初霁突然安静下来,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眼神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变得暗淡。

    她就这样举着琉璃杯站着,邢牧之没有感受到预期的疼痛,也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声音,睁开了眼睛,却看着她直直的朝着自己跌落,整个人就扑了过来。

    之前就说邢牧之是个文弱书生了,还真是个文弱书生,就连太子都知道自己要练一番武艺。

    结局当然很明显,云初霁将邢牧之重重的压在了地上,只听到一声“咔嚓”的声音,太子还没来得及碰到衣角,两个人便直接晕了过去。

    太子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就连手都忘记收回来,怔怔的站在原地保持着接的动作,连帝后喊他也没有听见。

    半晌,他才用仅他们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原来这便是事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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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不过风水轮流转
    “你可是没同我讲,妹妹的头发竟然是银色的,这种重要的事情怎么可以不讲呢若是讲了我定然不会出宫的,也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太子还是有生存**的,拼命地想着怎么说清楚。

    他可不想背这种锅,谁知道会发生这事情?

    要是知道定然是不能能够的。

    晏霞姝眉头一皱,“你还好意思说呢,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太子被扯得疼了,心里也不管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事情了,这女子的手劲可真是大的,差点要将他的耳朵给拧了下来,一个回旋便脱离了控制,气的晏霞姝一阵暴躁,就差没有将凳子丢过来了。

    “我们的事情等着以后解决行么现在是你要让他们醒过来,我还等着邢牧之表白呢,还没开始怎么的人家直接躺着了而且你跟我好好说说,为什么我妹妹一瞬间黑发变银发这种少年白头的事情若是传扬出去,会有不少人将她当做妖女看待的,你必须把事情说清楚了,还要帮她把头发弄出来。”

    太子并不是没有头脑的,但也很清楚,现在摆在眼前的问题,还是以妹妹为重。

    先前并没去觉得太子是个靠谱的,晏霞姝已经在考虑怎么做到将伤害降至最小,而这个太子之前在宫中的风评便不好,可能是因为她很少见到真实的他,也有可能所有人都将他忽略了。

    太子还等着她回话,忽然见到本来还是板着一张不开心的脸,现在似乎有些冻冰的痕迹,也因为这一笑心中忽然开阔起来,甚至在太子的不切实际想法中又加了一条——“若是将来真要娶一个妻子,换做她也是可以的”。

    “你打我作甚”脑子里好想着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但头上传来尖锐的痛苦令他终于回到了现实。

    作为太子这么多年,虽然被自己的父亲踢出去好远,那也只是因为他想着霸占自己的母亲,宫中从上到小也真的没有一个人敢对他使脸色的,那些说着“太子不得宠”的话,也都是相对于皇后而言,因此,太子除了在萧宸的面前是没什么存在感又被嫌弃的,本身还是一个受到所有人宠爱的。

    可现如今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竟敢给自己使刀子!

    太子瞬间就不满意了。

    “你这女人敢动手倒是不敢说话,是害怕了我要将你大卸八块么”太子感觉到好像有什么温暖的东西从自己身体中流逝,本来因着吃饭兴奋的脑袋开始晕晕沉沉,甚至能感到有一抹湿润,可是无论他怎么抬起手也做不到,将这个始作俑者擒拿归案。

    “你这恶毒的女人究竟想要做什么我父皇母后不会饶过你的。”

    “你说话啊,怎么一句话都不说,我知道你不是个哑巴。”

    太子感自己踢到了一块臭石头,任凭自己骂也毫无知觉,男子的力气按道理来讲是要高于女子的,可这家伙竟然给自己提前下了药,这让他英雄毫无用武之地。

    “我若是你就不会说这么多的话了。”晏霞姝总算开口说了一句,兴许是用了极大的力气,额头上满是汗珠,本身就略施粉黛的脸颊因为潮红显得更加夺目,即将昏迷之前的太子觉得他好像见到了世上最美的女子。

    “何谈来历不明,不过是将砚改成了晏罢了。”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手脚麻利的将东西收拾好,一直在边上围观的萧宸和元蝶衣大气都不敢出,就是刚才太子被直接扎针的时候也没有多说一句话,生怕将之前算计好的局面全部作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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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有理有据不捏造
    “你们道是无情,将太子殿下一个人就这样抛弃了。”晏霞姝眼睛红彤彤的,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她遇到过很多人,遇到过很多事,却是极少的外人愿意为另一个外人付出。

    萧宸继续说:“你知道我为何从来不怀疑你的身份,也从来不会去彻查,因为当年你入了我的梦,想来你已经不记得了。”

    这下子轮到晏霞姝吃惊了,眼睛睁的大大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

    入梦这种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可萧宸说的有理有据的,好像也不会凭空便是捏造出来的,想来应该是——

    真的

    晏霞姝回忆起她的这一世来,因为自己的种种受到了多少歧视,她并不是心里没数的,只不过不敢去回想,不想去想想将来的自己会是这样,若是没有完成自己的心愿那永远便错失了机会。

    她的一辈子,这一辈子,本来就不应该有关于自己的任何东西,她要这些东西做什么,不过便是将来坟头的一柸土,可现如今突然有人告诉你,愿意用生命去换自己的,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的眼眶已经猩红,整张脸因为承受不住她太大的表情而有些扭曲,无声的笑背后才藏着是无尽的痛苦,与曾经她所受过的伤痛,还有,那些无法挽回的疼。

    她不是人,是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魔。

    “霞姝霞姝,你一定不要放弃自己。”元蝶衣紧紧的将她抱住,一如像自己的孩子,本来便是柔软的性子,眼泪更是不住的流。

    眼前的人都太值得人心疼了。

    “我不信天,不信命运,我企图逆天改命,不过是还了她这一生。”

    她喃喃自语,终究承受不住一同晕了过去。

    忙手忙脚的帝后真的觉得当初就不应该选在这样一个小小的宫殿内,这一倒就直接躺了四个,说起身份来都不算低,可要是说起另一件事来,恐怕东岳算是委屈了他们。

    帝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晏霞姝并不是属于东岳的人,她自醒来后便是一个孩子模样,她的眼睛很能看到未来,也能看到人的前世,一开始并不知道这是一种异能,所有人都把她当做妖怪来看待,直到有一天萧宸跟着元蝶衣采药,发现这个小姑娘可怜兮兮的采着点草药敷着伤口。

    她的医术并不高明,可能是因为身量小又因为药材的缘故,她只能弄一些最常见的,用石头碾成药汁,直接敷在自己的手臂上。

    那时候才发发现她哪里是穿着一件玄色衣裳,分明是被血染了一层又一层。

    当他刚靠近她,就被这她给吓住了。

    “伯父十多年前就应该魂归尘土,可有人为你挡了一剑。”

    这件事情就是元蝶衣也不曾得知,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小孩子轻而易举的说出来,况且看她这样子也并不像是认识自己的模样,瞬间被引起了他的重视。

    “伯母此生只有一个孩子,再无所出。”

    若说方才可能是孩子的一时瞎蒙,这一次却是真实的让他感到惊讶。

    “孩子,童言无忌,我便原谅你了。”可是萧宸怎么会因为这件事就承认她是个不同的孩子,即使是说对了也不能够承认。

    毕竟,他们是帝后。

    若说这消息传出去,恐怕又要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那小女孩总算是将草药涂抹好了,才站起来,萧宸



第180章 此晏诶非彼之砚
    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也不能将痕迹尽然抹去。

    玉石上清晰的刻着三个字“砚霞姝”,可他们知道,霞姝姓“晏”。

    此“晏”非彼“砚”,或许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云初霁觉得自己在梦境中,又不像是在梦境中,虚虚实实她有些分不清楚状况,又好像被困在了某个地方无法动弹,因为她的眼睛好像不能动,似乎被定格了。

    这是从来就没有出现过的事情,她觉得自己好冷,好冷,冷的如同呆在一个冰窖中,连呼出的一口气也是冰凉冰凉的,这个现象比之前的还要严重,而之前那一次,是砚修救回来的。

    她这是要怎么做

    她到底是活着,还是已经走在黄泉路上了

    此时此刻的云初霁感觉不到自己有任何的生命气息,甚至连方才呼出的气也是凭空想象而来的,她想过要好好的对待自己,天意总是弄人,不过是韶华年纪便要承受住本不该承受的东西。

    眼前飞舞的是茫茫无际的黑暗,睁眼却又是一片光明,再睁眼......

    云初霁真的快要疯了,第一次觉得自己这般沉不住气想要破土而出。

    对,破土

    难道自己是在某个地方么

    正当她想的入神的时候,云初霁感受到自己眉心有一道深深的疼痛,似乎要传到灵魂深处去,她以为是自己体力不支或者受了伤,却感受到有东西缓缓沿着鼻子留了下来。

    温温润润,如同春天的微风轻轻抚摸着你的脸庞。

    她......流血了。

    有很强烈的光芒将她覆盖,一转眼便能够将她轻而易举的吞噬,白光灼灼,似骄阳似火炉,下一瞬间便看到也有一团浓雾渐渐汇集,云初霁明显感到又东西在她身上拱着,感觉越来越强烈,想要突破她的囚禁也是拼了命,正在云初霁很努力在跟不知名的东西做斗争时,又一个长长的卷轴从她袖口中飞出,一直往着那团浓雾百年过去了。

    那卷轴上的小吊坠还是自己亲自编制挂上的,云初霁不会不认识自己的东西,她见着那团浓雾越来越厚实,心想着会不会有东西从这里面出来,但这想法很危险,她特别想要打破自己的脑袋。

    鬼神一说,迟早都是要将她这种胆小的人给吓死的,况且她一动都不能动,哪里还能够有什么反抗,就是被生生割伤经脉,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她想起了话本子中的狐仙,在危险之际能够突破自己的封印变幻出法力来,将这些不干净的干系烧的一干二净。

    她想起了早早落在“浮生辞”中的父母亲,连一个道别都没有。

    她想起了临川,那终年不化的雪霁山中藏着一个可怜的红衣女子,或许那便是她的前世。

    她想起方才在入宫路上捡到的一个小女孩,她将人安置在了一个就近的馆子中,说等自己忙完后便去接她。

    她最终想起最后一眼的邢牧之,冥冥之中跟前世梦境中的少年似乎有些相同的气息,令她不自觉的想要靠近,可前世今生分明都是一张脸,偏偏他就——

    “浮生辞中唱浮生,何来与君谈,往来皆烟尘。”

    一路飘摇的“浮生辞”缓缓现出了这一行字,在那一团浓雾中显得不真切,但云初霁凭着自己的眼睛看的一清二楚,甚至——

    她清晰的感受到后边还在慢慢浮现的字,将会给她带来无法衡量的冲击。

    “若是今日事,必先了前尘。前尘何处寻,岐阳暖阳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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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使不得啊使不得
    据说她是喝了酒才变成了这个样子,但云初霁努力想闻身上的酒味,却是没有也没有得到。

    “小丫头你就放心吧,你的衣服都被君晚拿起洗了。”

    云初霁睁大了眼睛,终于看清楚方才被压制的一点话都说不上来的人,是一个少年,约摸着也就是十几岁光景,眉间化不开的忧愁正浓,身上的服饰倒不像是普通人家穿的,因此她认为眼前这个定然是一个家庭还富实的。

    但这人眉眼有些熟悉,倒是没想出来在哪见。

    着实令她有些烦恼。

    云初霁的记忆力的确是不错的,但她就是记人有些困难,有些人即便是在她眼前走了好多遍也不一定人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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