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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令妃的逆袭之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佳尔楠

    皇太后身边的齐嬷嬷大怒:“一派胡言!”弘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皇太后问:“你说的话可有凭证”

    绵奕说:“奴婢说的话无法指出凭证,但是这装雪水的罐子并不是奴婢轻易能取到的,奴婢寸步没有离开池塘边,这里面澄澈的水对奴婢也不易得,还有这灵芝……”

    绵奕说的并不是妄言,宫中一切物品的取用,哪怕是马桶也需要经过内务府。这个坛子仿佛有年头了,还是佳品。

    御花园每五十步便有一个侍卫把守,侍卫分三班,每班八个时辰,中间只有一刻钟的时间无人把守,一刻钟根本无法从御花园到底绵奕自己的住所。

    更何况这十分罕见的灵芝!皇太后心中疑惑,她从来没有在御花园里埋下这个坛子,绵奕是如何得到这个坛子的!

    可是皇上和弘昼都在她跟前,她只能说到做到。皇太后说:“好吧,你帮哀家找到了这埋雪水的坛子,将功抵过,哀家就不追究你失仪之过了!”

    总算是平安地过了这一关,绵奕深呼一口气。弘历却将全部目光都放到绵奕身上,连弘昼都察觉到了弘历的不对劲。

    婧瑶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插言道:“万岁这话,实是天下之福。纵观史册,王莽新朝‘祥瑞’最多。其实是‘中有不足而形之于外’。他自己也要用‘祥瑞’哄自己。“祥瑞”多了实在有百害而无一利。”

    弘历这才注意婧瑶,婧瑶赶紧行礼:“见过太后,皇上,五阿哥。”乌喇那拉婧瑶是胤禛皇帝第二任皇后的侄女。

    婧瑶因受皇后宠爱,自小养育在皇后的坤宁宫中。皇后薨世之后,之前协理六宫事物的熹贵妃便将她接到自己宫里。

    后来熹贵妃成了太后,搬到了永寿宫,婧瑶便跟随太后一起住到了永寿宫。

    弘昼在旁却道:“只要是实,该报的还是要报。就如今日,皇兄也没通知母后,突然临幸,偶然索茶,就有紫灵芝现世,不能说冥冥之中没有天意。”

    皇太后见弘历、弘昼和婧瑶都说这是祥瑞,心里就越发高兴,得脸上放出光来,笑道:“皇儿来了,就有紫灵芝出,这是国之瑞,也是哀家永寿宫承泽之瑞。不论旁人怎么看,哀家反正心里高兴。”

    “这是爱新觉罗的家瑞。”弘历笑道,“不过恰逢朕来它就出现,朕心里也实在欢喜。”弘历说着便索纸笔:“喂,小丫头,你不是很会研墨吗别跪着了!”

    绵奕忙不迭捧砚过来,在一头抚平了纸。弘历饱蘸浓墨凝重落笔,极精神地写了“福寿绵长”四个大字。

    弘历的字本来就好,此刻神完气足运笔如风,真个龙蛇飞动堂皇华贵,弘昼先叫一声“好”众人无不由衷喝彩。

    弘历自己也觉得意,取出随身小印,说道:“朕的玉玺尚在刻制,这是先帝赐朕的号,倒可用得。”遂钤上了。绵奕在旁边一看时,却是:长春居士

    四个篆字,与端庄凝重的正楷相映成趣。钤好,指着纸道:“这个送给额娘。”

    在一片啧啧称羡中,皇太后双手捧了纸放在长案上,吩咐宫眷:“谁也不许动,明儿叫内务府来人来人,我看着他们裱。”

    正说着,皇后也来了,一进门就说:“这边翰墨飘香,一进来就看到外边廊下有人扇炉煮茶,太后今儿好兴致。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今儿儿媳”颖萱猛然瞧见弘历坐在书案前,猛地顿住了,竟象钉子般定在了原地!

    “今儿要享口福,是么”弘历含笑道;“怎么,见到朕就这么意外,不认识朕”

    颖萱这才醒过神来,忙伏地俯身行礼,道:“臣妾是皇上的妻,怎么会不认得皇上!只是太突然,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弘历道:“起来吧。朕原说晚上召见你,今儿倒巧——把袍服去了,坐额娘下首去。”

    说着便听宫女在外高声禀道:“相爷,水响了!”便见一个宫女用条盘端着几个精巧玲珑的碧玉小盅和茶叶罐进来。弘昼忙亲自接过捧到弘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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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五阿哥府上
    一声抄,抄得一文莫名,抄得灯干油尽,朕就想不通下头这些官怎么下得了手!”别的人听了倒没什么,婧瑶听了,身子一紧。查抄曹家,她爹就在南京任两江总督。太后心里也是一缩,查抄旨意是她跟先皇建议的。

    “朕不追究什么人,今日是论宽猛之道嘛。”弘历莞尔一笑,“于今日形势而言;要想政通人和,创极盛之世,必须以宽纠猛。

    这和阿玛以猛纠宽的道理一样,都是刚柔并用阴阳相济,因时因地制宜。朕以皇祖之法为法,皇父之心为心。纵有小人造作非议,也在所不惜。”这篇冗长的“宽猛之道”议论说完,大家都在专心致志地沉思。

    这一场风波又无声无息地过去了,绵奕不得不庆幸自己有几位贵人救驾,才能免于一祸。

    周嬷嬷被拖到慎行司毒打了一顿板子,太后念她年岁也大了,打发她到冷宫去给先帝的废妃们作伴。

    萧瑟的秋天一天又一天过去,太后喜欢的各种花草除了菊花,其他的已经凋谢了,落叶纷纷,天凉了,太后的咳疾又有些犯了,整日整日的不出门。

    可是宫眷们并没有因此有了丝毫偷懒的机会,太后越是不走到,心里越烦闷,眼睛只盯住身边人哪里做的不是,每天都有被责罚的太监和宫女。

    这一天,五阿哥来给太后请安的时候带来了三个蝈蝈葫芦,里面装着嫩绿的蝈蝈,时时轻脆地鸣叫,仿佛把夏天都带回紫禁城了。

    太后很高兴,要赏赐五阿哥弘昼。弘昼说:“我看着上次我过来的时候煮茶的那个小丫头就很不错,皇额娘不如把她赏给我罢!”

    太后说:“你倒是真会挑,绵奕是我先看好的,你倒是一开口就要了去!你三只蝈蝈换一个大活人,哀家可是觉得有点亏!”

    弘昼笑着说道:“皇额娘,你看这样可好,你先把人借给我几年,那丫头虽然好,可是年纪太小,也干不了什么活,到我那里呆几年,过几年您想她了,我再给您送回来。”

    太后说的蝈蝈换大活人本来是玩笑话,可是十二岁的弘昼对一个人一件事如此上心,却是她第一次看到。

    太后说:“一言为定,人我先借给你,你到时候一定还我!”又坐了一刻钟,绵奕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便跟着弘昼回他住的阿哥所了。

    这天午后,颖萱吃过午膳,瑞珠伺候她睡下之后,自己就到自己房里歇了一小觉,还好醒来的时候,看看时辰,不过睡了半个时辰。

    瑞珠瞧瞧进了坤宁宫内殿,看看主子是否还睡着,没想到颖萱早已经起来了。瑞珠说:“娘娘您用过午膳才半个时辰,怎么这么快就起来了”

    颖萱略一蹙眉沉思说道:“皇上最近总是说起孔孟仁恕之道,偶尔和我讲起三朝政纲,中庸之论,只是我才学太浅,其中太多都不知晓。皇上圣学,已经到了登峰造极地步,我若不抓紧学习,恐怕皇上觉得我不懂就不会再和我说这些了。”

    瑞珠有点心疼:“可是娘娘怀第一胎,夜里总是睡不安稳,如果白天再这样劳累,恐怕会伤身体。”

    颖萱放下《中庸》说:“就算累一点,也比被皇上轻视,和皇上渐行渐远地要好。前天我还听说永寿宫那边,太后娘娘的意思,过了年就给皇上选秀。”

    瑞萍也进来了,刚好听到了颖萱和瑞珠的一番话,说:“可是皇上都说了要守丧三年啊!”

    颖萱说:“你们哪来晓得个中利害,胤禛十二年也选过一次秀,那时候先皇身体已经迟暮。许多大臣都买通内务府,故意让自己的女儿在初选就落选。如今距那时候才不过两年,许多女孩子还在年龄限制内……”

    瑞珠点点头:“再过三年,女孩子们又大三岁,许多王公大臣家的女儿恐怕就超出了一十八岁了。”

    颖萱说:“一朝天子一朝臣,皇上对许多大臣还没有表示,选秀这个示好拉拢人才的机会,你们觉得皇上会甘心放弃吗”瑞珠和瑞萍都不说话了。

    到了五阿哥的住所,绵奕仿佛忽然进了天堂,五阿哥也同太后一样阴晴不定,可是五阿哥对女孩子们却是一幅菩萨心肠。

    五阿哥身边贴身服侍的有四个侍女,府里的都说她们是四大护法。胤禛去世,弘历又刚刚主政顾及不到他,他就天天找借口逃学,不去尚书房。

    五阿哥正房的廊子下面,挂着四个鸟笼子,一只红颌,一只蓝顁,一只雪白的麻雀,还有一个鸟笼子里是空的。

    据说,五阿哥的意思总要有一个空鸟笼来迎接一只未知的好鸟儿。弘昼将绵奕要到这里,便是为了让她学习照顾这几只稀罕鸟。

    据说,绵奕来之前,那只空鸟笼里是有一只七彩的鹦鹉的,可是有一天那鹦鹉突然死了。五阿哥叫来养鹦鹉的老嬷嬷,硬说是因为老嬷嬷太丑他的鹦鹉才死了。于是老嬷嬷就被打发到慎行司了。

    弘历到颖萱这里吃了晚饭站起身来要走,颖萱非要陪着弘历往外走。弘历边走



第48章 婧瑶
    宫里的公公仿佛是一个个都会唱,有的会唱须生,有的会唱花旦……相处的多了,公公们都会问起绵奕的家世。

    黄公公说:“你跟她们有点不一样!”绵奕抱起小酒坛给自己的杯里也倒上一点点:“哪里不一样”黄公公说:“其他的宫女有点怕我们,有的厌我们,有的看不起我们,有的同情我们,你好像都不是!”

    绵奕说:“我爹是净身师,我们家里进进出出的都是公公,或者想当公公的人……”

    听到绵奕这话的人里十有都要吃惊,净身师家族虽然也是旗人,可是出身比旗兵家庭还要卑贱,一般入宫都只能去辛者库。

    随后,一传十十传百,凡是见过绵奕的公公似乎都对她产生了些许敬意。这天下午,绵奕正在阿哥所的小花园里给鸟笼清理鸟粪。

    绵奕心情不错,一边清理一边唱着牡丹亭,忽然一个人在她的左肩上猛然拍了一下。绵奕被吓了一跳:“谁……”

    回头一看是弘昼。绵奕赶紧行礼:“见过五阿哥。”绵奕却没有注意到手里拿着清理鸟粪的小铲子,旗服上都沾上了鸟粪。

    宫女旗服一季只有一套,如果不小心弄坏了,要被嬷嬷责罚。绵奕手忙脚乱,赶紧用手帕擦,却把手帕也弄脏了……弘昼看着绵奕手忙脚乱的样子幸灾乐祸哈哈大笑。

    绵奕有些恼了:“你还笑!”弘昼忽然发现这个小丫头嗔怒的样子还挺可爱的。弘昼说:“听你唱的不错,你以后就入我的票社吧!”

    傅恒里在御书房里,抬眼望望宝座上的弘历。弘历说:“怎么你不敢”

    傅恒说:“张广泗这人臣听家父说起过,志大才疏,心雄万夫,他已立了军令状克日扫平苗叛。主子在上头派臣去当这个钦差,不但他不能放手办差,要有个差池闪失,便给了他推诿的机会。因此臣以为臣不当去。”

    弘历说:“好。就是这样,有点见识!朕就命你为军机处行走,你将从前因清理亏空被迫逼落职的官员列个名单出来,要逐个甄别。象杨名时,为修云南洱海,拉下亏空,被误拿下狱,已经三年了。还有史贻直,不但要释放,还要重用。你再想想还有谁,都开出来。不过朕说的‘宽’,并不是宽而无当,先帝清理亏空惩办墨吏的宗旨并没有错。失之于‘宽纵’就又不合中庸之道了。”

    傅恒领旨谢恩了。弘历说:“你既然进宫来了,就去看看你姐姐,朕听说她这些天害喜利害,晚上都无法安睡……”

    此时已渐近晚,天色不知何时阴下来了。劳乏了一天的弘历,兴致仍然很好,进入大内,便下了乘舆。只令乘舆在后跟着,步行往永寿宫见太后。

    待过承乾宫时,天已擦黑,莽苍苍的暮色中细雨纷纷,宫人们正在上宫灯。弘历走着,忽然一阵琴声随着凉风飘过来,似乎还有个女子和着琴声在吟唱。

    弘历极喜爱听这琴声,便在倒厦门前徘徊静听。却见养心殿小太监沿永巷逶迄过来,便问:“有甚么事么”

    “哦,是主子爷!”小太监吓了一跳,忙打千儿请安,“方才太后娘娘叫人过来问主子回来了没有,恰好东华门那边传话,说主子已经进来。奴才是专来寻主子的。”

    弘历漫不经心地答应一声算是知道了,指着宫门问道:“这里头住的哪个宫眷”小太监答道:“是婧瑶格格……”

    话未说完,弘历便摆手止住了他,又道,“你去传旨,叫后头乘舆撤了,叫吴书来去回太后,朕一会儿就去。”

    听着这惹人的琴音,弘历再忍不住,转身疾步进了大院。弘历循着琴音进入西偏殿,果见婧瑶坐在灯前勾抹挑滑地抚琴。

    婧瑶那俊俏的瓜子脸,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丰满的上身随着纤指移动轻轻晃动着,灯下看美人令人神醉魂销。

    弘历此时欲火蒸腾,便蹑手蹑脚地移步到她身后,猛地双手一抱,将她搂在怀里。

    婧瑶吓了一跳,起初摆着头向后看,但弘历的头紧紧贴在她后背上,任是怎样转动脖颈总是瞧不见头脸,却一手捞住了弘历的辫子,辫子上明黄色的发结,不禁大吃一惊,急挣身时,恰似铁箍般箍住,哪里挣得脱。

    婧瑶口中低声说道:“皇上,皇上,放手!”弘历一手伸到胸前,一手又要插到下身小衣,口中含糊道:“乖乖小宝贝,真是可人儿……”

    婧瑶真的急了,反手便用指甲乱抓。弘历急闪时,腮上已被抓出血痕,双手一松退到一边,抚着腮道:“你手好狠,抓着朕了。”

    “皇上!”婧瑶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弘历见她脸色苍自,没有一点血色,笑着上前抚慰道:“是朕太莽撞了,不怪你,看把你吓的……”

    弘历将手伸到婧瑶的腰际,凑近婧瑶,俯身在她耳边说:“别担心,朕会对你好,朕会封你为妃……”

    才过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听外边雨地里吴书来在远处



第49章 颖萱
    弘历木着脸看颖萱时,颖萱别转脸看着蜡烛,似乎没什么表情,除了眼角的那滴泪,颖萱只是用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太后松弛地叹一口气,说道:“还用得着分解么,这种事大家子都有,你还年轻,皇后又有身孕,你身边也没有个贴心的人,这也难怪!婧瑶不是个坏的孩子,皇上,你打算怎么办”

    弘历说:“朕已经答应要封婧瑶为妃。”太后点点头:“原也该如此。只是再熬四五个月就选妃了,到时候名正言顺,皇上你怎么就这么心急呢!”

    弘历红着脸低头称是。心里只盼太后慢点说完,能说到皇后将一串串眼泪都擦干。偏是太后说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皇上带皇后回宫去,我乏了。”

    弘历带着颖萱刚出慈宁宫大院垂花门,颖萱看了一眼满脸阴云的弘历。弘历有些尴尬:“朕没有想到你也在这里,朕不是让傅恒去看你……”

    颖萱呆呆地望着弘历,心象泡在沸水里般缩成一团,眼泪像一颗颗散了串的珍珠止也止不住,颖萱良久才道:“皇上,不必解释了,三宫六院,本来就是常事……”说着便和弘历一齐上了乘舆。

    在乘舆里,弘历和颖萱都没有再说话。这一夜,他们都失眠了,弘历的脑海里是婧瑶,颖萱的脑海里是绵奕。

    颖萱比弘历还有大两岁,今年已经十七岁了,再过四五个月,自己应该也要生了,皇上的后宫里又添佳人,按例,至少要选四位后妃。

    今日是婧瑶,明日不知道又会是谁!颖萱是多么的孤立无援!颖萱知道弘历盼着她能生个阿哥,可是弘历对她期望越高,她就越怕弘历失望,整日都生活在无法对外人道的痛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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