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令妃的逆袭之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佳尔楠
魏肇新说:“你这丫头口气倒是不小,我凭什么和你约法三章,我是你爹,你的命都是我给的!”
绵奕说:“我能拿出定金,你好好养着那头鹿,一个月内会有人送来一百两银子,然后把鹿牵走。这就是我的诚意。这期间你要好好照顾我娘,等我下个月回来再和你谈。”
绵奕从魏肇新那里要来了半两银子,傍晚又坐着骡车回宫了。绵奕才刚刚放下包袱,五阿哥弘昼便让人来叫她过去。
早已经掌灯了,天色已晚,绵奕心里觉得不好,五阿哥宣她,她又不能推辞。绵奕来到五阿哥的住处。
五阿哥说:“绵奕,你总算是回来了!你才走了三天,我却觉得仿佛三年一般,那是给你的!”
绵奕望了望桌子上的食盒。弘昼说:“太后赏了我些点心,我想你年纪小,爱吃甜的,特意给你留了。”
绵奕刚刚和魏肇新谈判成功,心里却没有一丝的高兴可言,此时弘昼对她说的几句暖心的话,惹出了她的眼泪。
一颗又一颗泪珠子从绵奕的眼眶里蹦出来:“谢五阿哥!”绵奕磕头谢恩。弘昼有点不好意思:“你瞧瞧你,别人都是笑着谢恩的,你却哭哭啼啼的!”
弘昼起身去扶绵奕:“今天太后跟我说,皇上赐给我的府邸已经装潢好了,让我明天去看一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明天你跟我们一同去吧!”
第二天上午弘昼带着他身边的四大侍女和绵奕等人一同到了他的新宅,这是一丛十六幢的四合院,大小房屋总共一百七十间。
弘昼说:“别的倒没有什么稀罕的,带我去看一眼后花园!”绵奕尾随众人来到这里,花园的大门是西式的,一个不大不小的池塘中心建了一个湖心亭。
池塘上架着小桥,水里游着金鱼,深秋时节荷花已经开败了,岸边的柳树的枝叶也不那么嫩绿了。花园边缘百十来个花盆排列在花圃里,却没有几盆是盛开的。
弘昼有些不高兴:“扫兴!早知道是这个样子就不过来了!”弘昼身边的四大侍女纷纷安慰他。绵奕却仿佛在这里看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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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没入允禵府中
今天真是走运,五阿哥身边的嬷嬷大发慈悲,给绵奕等一众刚入府的丫头要了一天的假期。既然能休息一天,出去逛逛总是少不了的。魏肇新信佛,总免不了让绵奕到关帝庙去拜拜。
这里是北京香火最盛的庙,各家酒楼店肆煎炒烹炸油烟缭绕,花香、酒香、肉香、水果香搅在一起,也说不清是什么香,绵奕和魏肇新在人群中挤了半天,才选了一个叫“高晋老酒家”的店铺进来。
那伙计肩搭毛巾正给客人端菜,热得满头是汗,见他们进来,高唱一声:“两位客官!——楼上雅座请!”
“这一嗓子叫得特别。”魏肇新不禁一笑,“真吉利到头了!”说罢两人拾级而上,临街处择了个大间,也不安席,都散坐了。各人点菜下来,共合六两三钱银子。这边绵奕付帐,茶博士沏上茶来,已是流水般端上菜来。
绵奕还在为魏肇新给她认干爹的事生气,两个人各自闷头吃菜,谁都没有言语一句,绵奕吃完便径直走了,没有给魏肇新一个好脸子。刚回到五阿哥府,管事的就告诉绵奕,五阿哥府她不用来了,今夜就到十四贝勒府去报到。
十四贝勒是康熙的第十四个儿子允禵,是雍正皇帝唯一的同母弟弟。康熙晚年太子允礽昏乱失位,诸王趁机群起争位。允禵和八阿哥允禩、九阿哥允禟、十阿哥允饿混到了一处,成了“八爷党”的中坚。
民间甚至传言,康熙原意由允禵接位,是前上书房大臣隆科多私自将遗诏中“传位十四子”改为“传位于四子”,才有了胤禛登极。胤禛登极后,在颁发“政尚宽大”明诏的当天,就传旨“撤去十四叔、九叔住处高墙圈禁,允许在宅旁散步走动”。
管事的在前头引路,用手指道:“前头就是十四贝勒府,这是总管给你写的文书,你好好拿着。”说罢,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
“唔,”绵奕神色恍惚地望了一眼,只见黑魅魅的院墙足有丈五高,原来的五楹倒厦门虽然还保留着,但迎门一道高墙垒成弧形,连门前大石狮子也包了进去,只在仪门旁留了四尺宽一个小口儿,由内务府、宗人府会同把守。栅门一关,严实得像铁桶似的。
秋风瑟瑟,管事的几乎要缩成一团了,哆哆嗦嗦地嘱咐绵奕:“你过去吧,我要回去了!”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仿佛担心这里着上自己晦气。
绵奕一个人刚走近西瓜灯下,那边守门的早已看见,厉声喝道:“什么人站住!”说着两名笔帖式打扮的人过来,觑着眼一瞧,脸上的肉一横:“小丫头片子,来这捣什么乱,快滚!”
绵奕急忙掏出自己的文书:“是宫里的嬷嬷让我到这里来侍奉的,我有文书!”那两个笔帖式将文书抢过去,又将绵奕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在这里等着,我去把总管找来!”
过了一会,一个拄着拐杖,留着山羊胡七十多岁的老头过来了,眯缝着眼睛朝绵奕瞄了几眼:“一代不如一代了!三番五次地催,就催来了这么个小萝卜头!”说完,就转身朝里走。
绵奕吓了一跳,呆呆楞在那里。老头子回过身:“楞着干什么!跟我走!”绵奕紧跑几步,一阵钥匙叮当,“咣”地一声,铁栅门被两个守门的拉开。老头一进门,问道:“十四爷没睡吧”
两人太监回道:“您老又不是不知道,十四爷见天都是四更入睡。这几日身子骨儿不好,只怕这会儿躺在炕上养神呢!”老头说:“宫里新派来的府眷,你们两个别打盹,激灵着点!我带她去见见十四爷!”
老头说着便往里走,两个小厮挑着灯在前头引路。进了朱漆剥落的二门,那院里更黑得难走。满院里青蒿、野艾长得有半人高,在晚春的夜风中簌簌抖动,绵奕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脊背直冒冷汗。
远处在昏暗的西瓜灯下站着几个老太监,屋里一盏青油灯幽幽放着冷森森的光。绵奕见此情景,忽地想到自己这后半辈子可能都要葬送在这固若金汤的囚笼里了,心里一阵凄凉,不由得想起了魏肇新。
老头紧走几步进了屋子,轻声叫道“十四爷,宫里新派的府眷来了。”允禵脸朝里睡着,没有应声。
老头在旁柔声说道:“十四爷,这丫头虽然年纪小了点,我瞧着还算激灵。”“你要我说几遍……”允禵喉头咕哝了一声,翻身坐起来。
绵奕瞧着眼前的这位王爷,灯下瞧去,五十出头年纪,半苍的发辫蓬乱着,脸色苍白形容惟悴,有些刻板些,炯炯双眸隐在刷子似的眉毛下,灯影里幽幽放光。
老头在旁边说:“十四爷,皇上还是惦记着您的!”允禵说道:“皇上还没有给我赐死就算是天大的恩德了!”
老头给绵奕使眼色,绵奕近前一步,躬身施礼,
第54章 两小无猜
乾隆二年皇后富察氏皇后生皇二子永琏。乾隆二十一年,皇后又怀上了身孕,不知怎么,这次怀孕之后就一直身体虚弱,时常感觉不适。
皇太后为让皇后专心养胎将三岁的永琏接到了自己宫内。永琏四岁时又有了弟弟永宗,胤永宗刚出生就得了一场大病,钮祜禄皇太后就让永琏在自己的宫里住下了。
四岁的永琏长得可爱,就是话少,腼腆认生。绵奕七岁了,叽叽喳喳的像个小麻雀。永琏每天都跟在绵奕后面,两个孩子哭一起哭,笑一起笑,要说话,就非抢在一起说;要装不高兴,就谁都不说话。
钮祜禄皇太后察觉到皇后的不满,永琏被嬷嬷带到了翊坤宫。嬷嬷一走永琏就一直哭闹,怎么都不肯留下,永琏一哭,永宗也哭了,皇后还是更疼爱永宗,嬷嬷见这情况,就自作主张得把永琏带回了慈宁宫。
“是谁下旨让你把二阿哥带回来的”皇太后怒目而视。
“七阿哥,还没有满两岁,可是一看就知道是个机灵鬼,咱们的二阿哥多么老实的一个孩子,额娘要是偏心,以后肯定要受委屈的。”
嬷嬷见皇太后没有说话又接着说:“二阿哥和绵奕两个一般儿大,格格机灵可爱,可是不欺负阿哥,阿哥整天乐呵呵的,话也多了。”
这些话是说到钮祜禄皇太后的心坎里了。两个孩子天天围在自己身边,她哪里舍得放手。自己索性就倚老卖老一次,和皇帝说了让两个孩子一起在自己宫里。
乾隆二年四月,皇上常到慈宁宫给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请安,看永琏比起其他的阿哥有些不同,不爱说话,见到自己时也像是老鼠见了猫,连话都说不流利,这日皇上来了慈宁宫想见见二阿哥,看到两个孩子正在写字,高兴得很。
走近一看,两个孩子临摹的是自己的笔迹,皇上说:“永琏,为什么临摹朕的笔迹啊”永琏没有注意到皇阿玛来了,猛一听到这一句,吓得笔掉在地上。绵奕从椅子上爬下来,到对面拉了永琏的手,一起给皇上行礼。
皇上坐下,说:“嗯,不错,人不大就知道礼数了,很好啊。绵奕告诉朕你们两个平日里都干什么啊。”绵奕已经掉了一颗门牙,说话还有些漏风,皇上看她小小年纪,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着实可笑。
绵奕说:“回皇上,绵奕和二阿哥,一块学写字,老佛爷教我们写的;还听老佛爷讲故事。”皇上笑了:“师傅是谁,竟然敢让你们私自模仿朕的笔迹”
绵奕抬头看着皇上说:“绵奕和二阿哥的字是老佛爷教的,皇上的字也是老佛爷教的,我们想只有照皇上的字写,才能领悟老佛爷教的写法。”
皇上,皇太后和太皇太后一起坐着喝茶,皇上说:“绵奕这小丫头倒是聪明伶俐,这孩子不错。就是永琏,没什么长进,一见着人就想躲后面。”
皇太后说:“皇上,我和老祖宗都老了,有这两个孩子在跟前,也觉得这日子有个乐呵头。”太皇太后沉默了一会说:“皇上别看永琏不说话,他心里明白。是个懂事的乖孩子,绵奕外向,两个孩子在一块慢慢地,永琏话就多了。”
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见知道皇上来是想把永琏带回翊坤宫。孩子是皇后的,两个人再喜欢也不能硬留着不给,就答应送回翊坤宫去。
皇后待永琏总是疾声厉色,永琏回到翊坤宫每日听到的呵斥大骂声不断。皇后稍不如意,大声责骂,或者罚永琏长跪;永琏见皇后就像见了母老虎,战战兢兢的。一听到皇后吆喝他,吓得脸色都变了。
永琏每日都至皇后前跪而请安,可是皇后对永琏没有什么话说,有时候故意不马上让永琏起来,永琏也不敢起来。
皇后好不容易把孩子要回来了,她却发现儿子永琏对自己十分冷淡,一心想回慈宁宫。她必须让在永琏心里立下母亲的威严。
皇后为了让永琏长大成人后仍然能够顺从她,亲自教永琏读《孝经》,谁知疏忽了永宗了,听说永宗病了,她对永琏不闻不问了。永琏还是读不好书,皇后总是打骂带永琏的太监和宫女。奴才受了气,就把气发在小主子身上,永琏的日子更不好过了。
永琏被带离了慈爱的皇太后和太皇太后身边,回到了已经感觉陌生的翊坤宫。皇后让他学周而复始的繁琐礼节,逼他说话。皇后知道皇上把孩子给她要回来不容易,就想着把永琏训练好了,让皇上看看。
五月的一天皇上来了翊坤宫,皇后高兴地对皇上说:“皇上不知道,二阿哥自从回来以后,就特别努力,最近正学《孝经》呢。快二阿哥给皇阿玛背一段。”这一段书,太监已经逼永琏背了上百遍了,永琏背得很流利,皇上很高兴。背着
第55章 逃
乾隆八年深秋。绵奕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喊她:“绵奕!绵奕!”绵奕一睁眼,看到一张肥头大耳,满面油光的脸正望着自己。绵奕吓了一跳。她又看看四周自己正躺在安放在阁楼的棺材里。
那花白胡子的肥老头说:“终于醒了,还知道你是谁吗”绵奕说:”绵奕。”肥老头说:“哦,原来你还知道呢!爬到棺材里躲着,伺机逃跑,得亏你想得出来!要不是管家方向这祠堂有人来过,我就真让你给骗了!你不怕把自己给闷死啊!”
绵奕听的一头雾水:“爹,我不懂!”肥老头说:”哎,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不就是为了那个傅恒。这小子不错,可是,他已经娶了夫人,不是个好选择。朝廷刚刚下了圣旨,要选秀了,爹一定上下打点疏通,不会委屈你!”
绵奕说:“我不要,我谁都不嫁。”肥老头笑着说:“这会知道害羞了,当初想方设法地从魏家逃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臊,奕儿啊!”绵奕仿佛想起来了什么:“天哪!这是哪啊!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到底是谁!”
肥老头火了:“奕儿,又装疯卖傻是不是,我告诉你,除非你拆了我魏清泰这把老骨头,想再去找傅恒那个小子,没门!”魏清泰生气走了,绵奕长长叹了一口气。
二姨娘郭氏说:“老爷,我看着七小姐有点不对劲啊!”魏清泰说:“这丫头跟她娘一样倔!”丫鬟在桌子在桌子上摆满了菜,绵奕赶紧拿起筷子,狼吞虎咽。
魏清泰不声不响地进来了:“还知道饿啊!闹绝食闹了那么多天,不怕功亏一篑”绵奕只是吃。
魏清泰乘胜追击:“说话啊,哑巴了连爹也不搭理了是不是”绵奕说:“我失忆了,什么也记不起来了。”魏清泰说:“哦,明白了,失忆了,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不要爹了。好,失忆就失忆吧,爹一定找大夫给你治好,让你想起来。”
魏清泰走了,绵奕却好像突然饱了,她看着周围,绫罗绸缎,花鸟珠玉,突然觉得好心酸,大哭起来。魏清泰还没有走远,听到女儿的哭声,苦笑了起来。丫鬟给绵奕梳妆,绵奕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暗暗下决心她不能呆在这里!
这个晚上月黑风高,绵奕的手在黑暗的房间里摸索。一只手里拿着箱底翻来的银票,另一只手里拿着书房墙上挂着的弯刀。从书上撕下来的地图,桌上盘子里的点心.
该带的都收进包袱里了,早已经换上柜子里翻出来的夜行衣的绵奕,好像还在焦急地等着谁。一声轻轻的敲门声:“小姐!”丫鬟琥珀推门进来了,从腰间摸出一把钥匙递给绵奕,脸上不情不愿。
琥珀吞吞吐吐:“小姐!”绵奕说:“都睡了吗”琥珀点点头:“大人那里,已经熄灯一个时辰了。”绵奕说:”琥珀,接下来,你就要受委屈了!”
琥珀说:“小姐,我已经习惯了。小姐,倒是你,你是不是在棺材里憋太久,忘记了好多事情,好像脑子不灵光了。我跟你说的事情,你都记住了吗?”绵奕说:“知道了,啰里啰唆,不就是去天香阁说找李老板买货就能给傅恒传消息吗?”
绵奕说:“等我找到了回去的办法,我回来跟你告别。”绵奕拿起一个大花瓶。琥珀双手抱头:“小姐,别砸太阳穴,会死人的。”绵奕说:“算了,我还是把你绑了吧!”
系好了绳索,绵奕背着包袱顺着绳子往下刺溜,绵奕的绳子不够长,离地面还差一米,她又不敢往下跳,怕折了腿,角落里一个脚凳放在哪里,绵奕在半空中荡秋千一样晃悠着,脚蹬居然自己挪到了她脚底下。
绵奕踩住脚凳:“啊,太好了!”绵奕转身朝门走,看到一张熟悉的脸,随后院子的灯全亮了。绵奕不知道怎么回的卧房,包袱被拆开,东西散的七零八落。魏清泰说:“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就是没有忘记怎么逃跑!”
绵奕低低地说:“这样不公平,凭什么你赢!”魏清泰一回头:“嗯,不错,这句话我爱听。我告诉你,占理的人会赢,而我就是道理!看在你闹了那么长时间绝食的份上,每五天让你出一次门。不过得有人跟着。”
天气很好,绵奕决定采取迂回策略,先不去找傅恒了,最近京城里来了很多洋人,英格兰的,法兰西的,比利时的。洋人或许知道的比较多。绵奕来了最出名的一个洋人医生的诊所。
门口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跪着,穿的衣服没有乞丐那么破烂,却脏兮兮的。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小少爷,走吧,我求你了!要是让阿克敦知道了,那史密斯先生的诊所怕是开不成了。”
 
第56章 弘昼——此生有缘无分
已经是第四天没有和绵奕一起吃饭了。弘昼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绵奕房间门口,他佯咳一阵,绵奕在屋里,就是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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