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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桃花梨满院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晁訾言

    “您说什么呢,母亲你得活百岁。”时应棋轻捏着自己母亲的肩膀,笑眯眯的说着。

    “百岁,那是妖怪,我呀就想着你能好好地,我把你安排好了就可以安心上路去了,你呀什么时候让我和你爹安心就好。”

    “才不要,我可不能成亲,您啊就继续给我操心,再说栖春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我第一眼看着这丫头就喜欢,她呀就是我的女儿,您亲孙女。”时应棋轻轻的把手放在他母亲的头上,眼睛里看着母亲头上发白的头发,好久都没有这样仔细的看自己母亲“您呀,以后就别做事了,买来的那些婆子们你就使唤,我们家也算这时县大户,要让人知道您还下厨该说我们不孝了。”

    “事都做惯了,再说我也没把那些话放在心上,我呀就最听不得他们说我儿子,你是不知道他们说得有多难听,你说气不气人。”时应棋没想到这么温馨的气氛下,他的母亲大人就一直要说这件事,好像是铁了心的要解决一般。

    “哎,什么。”时应棋突然别过头朝一边回了一声,好像他听见有人叫他,他才答应的,演的就和真的一般,然后对自己母亲说“哎呀,那帮小子真不省心,母亲我前去教训教训那帮兔崽子,等会我就回来。”说完立刻就跑掉了,他母亲对他这个儿子完全没有任何办法,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见时应棋影都没有了,她也只能摇头叹息。

    时应棋一溜烟的跑到后院,正碰见一脸苦相的时岳麓,看他的模样估计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两兄弟便相邀去了酒楼,原本是喝两杯,可这时岳麓没人劝,就一杯接着一杯灌自己,就好像酒和他有仇一样,时应棋打从时岳麓回来就看出他心里有事装着,只是每次都没有碰到太好的时间问。时应棋心里反复的想了想才开口。

    “你是不是有事,要不你说出来看哥哥有没有解决的办法。”时应棋认真的说着,但时岳麓抬眼看了他一眼就笑了“哎,好歹我大你一岁,也比你多吃一年的盐,说不定我就比你有办法。”

    “时应棋啊,你多少事都是我帮你擦的屁股,你心里没数。时应棋我才是你哥。”完全醉了的模样。

    “你怎么酒量这么差,这才多少。”时应棋推了推已经摊在桌子上的时岳麓“该不是因为女人吧,好啊你小子居然也开窍了。”

    “女人,哪里有什么女人。”时岳麓眼神发直看着远处,好像那里真有什么东西一样,时应棋没想到这点酒水就能让时岳麓醉成这样,半骗半哄的从时岳麓嘴里才知道他这般失意的源头。看来再怎么汉子的人,也逃不过一个情字,就为了一个女子,这小子居然辞了官,所以他才一个人回来,好在时家也不缺他这一口粮食,要是别人家里就不这般了。

    时岳麓这酒一醉就醉了两天,他基本上没有起床,时应棋骗父母说是弟弟偶感风寒,过个几天就好了。在时岳麓躺床上的时候,不少媒婆就上门来说亲,时应棋一想他不就是情伤吗,以毒攻毒不就好了,所以自作主张的收了不少姑娘的帖子,对所有媒婆说要合八字,到时再给回话,做为哥哥来说时应棋还是比较负责,让人逐个姑娘去打听,花钱找人把那些姑娘的画像逐个的画好,然后一一的拿到时岳麓的面前。

    “哥你这干嘛呢,再怎么你不成亲我可是不会动这个念头的。”时岳麓刚刚好一些,就被时应棋拿来的这些画像和名帖搞晕了头。

    “我可不会为了一个女的喝晕两天。”

    见时应棋这么说,时岳麓一紧张,立刻出门看了一圈,好在没有旁人在,时岳麓回过头,时应棋一副满不在乎




169那个叫岳时的人
    听了时岳麓的话半天时应棋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慢慢的坐在地上,看着哭得脸都皱到一起的时岳麓“你是在套我我的话。”看着时岳麓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这算是第一次见他哭成这样,这一下让时应棋想起小时候的他们,小时候时岳麓从来也不哭,被打了不哭,受伤了也不哭,所以当时来教武功的那个师傅最喜欢他,这些东西就好像还是昨天一般,一晃眼这么多年积攒起来的眼泪都哭了出来。

    “你在哪里见到你爹的。”见时岳麓哭得差不多的时候,时应棋才问了这句话,时岳麓平静了好一会,说话稍微也平顺了些,才慢慢的给时应棋说起来。

    “那日有人告诉我抓到了一伙模样奇怪的人,看样子应该是敌方派来打探消息的。这件事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以往这些人抓到了都会被好好的伺候一顿,从他们嘴里吐出来的东西,有些真有些假,下面人先审,审完会把他们说的整理之后给我,我再筛选之后再送到将军手里。除去特别的一些人以为,一般情况下都会处决掉这些人。那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就是没有去看那些口供,下面人说没有什么特别的,我就让他们按以前去办。”

    那天下了很大的一场雨,电闪雷鸣,这种情况时岳麓觉得还是推后些处决,但手下人说已经砍了一人,再停下有些不好,既然这样时岳麓就也没说什么,事情也有不凑巧,一道疾雷下来劈到时岳麓的军帐上,起了火,好在是谁也没受伤。

    时岳麓从帐子里跑出来,不少人已经在处理,手头也没有什么事,时岳麓鬼使神差的就走到了处理那些敌军的地方,已经砍了三个人头,血水被雨冲散开来,到处都是鲜红鲜红,因为刚才那个雷执行的人已经停下来,见时岳麓过来还问了一声到底出了什么事,时岳麓摆手示意没什么只不过是天雷而已。

    就这个时候,一个原本低着头等死的敌军抬起头来,看了时岳麓的脸,大叫了起来,嘴里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但叫了好几声没有人回应,那人到处看了看,最终眼睛盯着地上其中的一个人头,只喊了声“天哪。”

    见这人行为异常,时岳麓忙叫执行的人先停下来,好奇的走到那人面前,蹲在他面前问他是不是还有话要说。其实这样的情况也很多,一开始什么都不说的人,到了最后反而会说出最有用的东西。

    但无论时岳麓怎么问,那人只是说“已经太晚了,什么都晚了。”

    出于谨慎时岳麓让人先把他们先带下去,以免有些情况他们还没有交代。

    就这样又过了好几天,时岳麓突然又想起那天雨里那人说的话,便叫人把那个人提过来,他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太晚了。

    原本只是一个寻常的提问,那个人趴在地上,一看便知道那之后低下的人又给他用过刑,谁让这人嘴硬,对他们动刑从来没有手软的,因为他们在抓到时岳麓这边的人也是一样,大家的方法基本上也都是一样的,也没有什么必要去同情他们。

    大概是看见了时岳麓,那人咕噜出了两个字,开始时岳麓并没有听明白,再仔细听便听出是“岳时”这个音听起来并不能分辨到底是要指什么,那日下雨时这人也是叫的这个,想来想去只能是一个人的名字。时岳麓并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跟自己说这个名字。

    时岳麓走到那人面前,坐到他前面的地面,半笑着说:“你冒死都在叫这个人,难不成这人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还是说那人是和你们接头的,你只要说清楚,我不一定不会绕了你。”

    再听完时岳麓的话对方先是笑,后来就哭起来,满面泪痕,时岳麓没见过这样的事,有些奇怪的看着这人。两人这样呆了很久,对方也没有开口,见没有什么可以问的,时岳麓就让人把这人又带了下去。这才拿出之前那些口供,前面几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这群人好像都是以前的战俘,后来大概是叛了敌,才苟活至今,这类人是时岳麓最看不上的,一点骨气都没有,还有一个人说要给自己娘子留了封信,希望自己死后能把这封信带给她,还想着自己娘子,在自己投敌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的娘子,只是看见此人也是时县的时候,时岳麓才觉得有些问题,再往前看才知道这人便是岳时。

    拿着这份口供,时岳麓又去见了那个人,这次对方的情况比上一次要好很多,只是他依旧趴在草席上,抬头见到时岳麓他说:“我就知道你还是会来见我的。”

    “你要是有这未卜先知的能力,也就不会被我们抓到了。”时岳麓一旁跟过来的一个将士讥讽道,时岳麓并没有制止什么,这让那将士些许有些得意。

    “其实这么多天我



170疯子的话
    “那人就边回忆边说,说了很多关于那个叫岳时的人,当时我以为那是他自己为自己在脱罪,叛军即使在现在也都是重罪,他们只有一个结局,我就那样坐着听他继续说着。”时岳麓看了看祖先的牌位,也继续的说了起来。

    关系到最后为什么要逃叛,那人说得倒是很模糊,只是仅仅怀疑有人要陷害岳时,他们几个人就逃走了,说是在那边也并没有太好过,生活就好像畜生一般,他的话有多少能信时岳麓并不太清楚,只是这个人说得都很仔细,到后来他也就这样听下去了。

    “有一天晚上,岳时很有兴趣和我说话,他说他在被充军之时就知道自己可能会回不来,就留了份和离书给他娘子,可是对方当着他的面就把它给撕掉了,所以无论如何,他都想回去,其实这次并没有他,他愿意来,原来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准备,他想让他娘子把他彻底忘掉。”说着话,那人抬着头死死地盯着时岳麓“我知道岳时以前并不叫岳时,他的名字是取了他娘子的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将军你也姓时吧。”

    他的这句话故意说给时岳麓听,到了这个时候谁也都听得出来这人话里是什么意思“你这个故弄玄虚的故事我也听得差不多了,左右你是没有别的要说了吗,既然这样拉下去砍了吧。”时岳麓并不是完全不相信,但这个人到后来完全是在讲故事的状态,这一点让时岳麓起了疑心。一旁听这故事的将士一脸的茫然,他们都听信了。

    “哈哈哈,我都是将死之人有什么必要骗你。对于我来说有什么意义。”

    “他们怎么对待俘虏,是你清楚些还是我清楚些,你这几天就编了这么一个故事,想尽办法把这个岳时与我扯上关系。”说着时岳麓就起身要走。

    “我并没有去过时县,但我知道那里是有一个大家族也是姓时,他们家只有一个儿子,不应该是上一代了,你认为我有能力想出这么一个故事吗。”那人嘴角带着笑“你就没想过为什么那天唯独你的帐子被雷劈了吗。”又笑了笑“这就是命不是吗,就差那么一点点时间,我就说这就是命。”

    时岳麓瞥了眼那人,他不是不想刨根问底,只是这个人能给的答案,目前来说时岳麓并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接受。

    之后时岳麓找人把那些砍头的人,都抬到他自己的帐子里,找来当初审问的那个将士,将士认真辨认之后才指着一个满脸是疤,辨认不得的人头说,这个就是当初要把信拿回家的人,时岳麓从小便知道他父母,并不是生他的父母,父亲是时家的独子,好像是和爷爷吵架才离家,当他们回来时,多了个时应棋,时应棋比自己大一岁,就这点来说时岳麓虽然自小就叫他们父母,但还是有些疏远,他很羡慕时应棋,即使被骂被打。闪舞也曾经询问过但没有一个人说过一句实话,后来也就不问了。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亲生父亲的消息,就这样出现。

    看着那颗人头时岳麓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没有悲伤也没有愧疚,就好像一个与自己完全没有关系的人。

    时岳麓叫人把这颗人头包好,然后把这些人都埋了,时岳麓带着这颗人头又去见了那个人,把人头摆在他面前。

    “这便是你所说的岳时!”

    见到这颗人头,那人的确激动起来,原本趴在地上,这会费力的爬到那人头前,像什么特别珍贵的人一样,时岳麓看着他把那个人头抱在怀里,看着他哭了起来,这样并不能让时岳麓感动,反而让他觉得恶心,时岳麓见过各种各样的尸体,战场上战场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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