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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游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与东

    直至两人再次见面的时候,鲁智深称呼林冲为林教头,要知道先前鲁智深对林冲可是一口一个兄弟的叫着,就连杨志索超这两个昔日的同僚再见面时也是叫兄弟的,可见鲁林二人的关系冷淡到了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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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还道村黄龙会玄女
    鲁智深果然是那个为兄弟两肋插刀的豪侠,哪怕看不惯林冲的所作所为,依然时刻将兄弟放在心上。

    哪怕日后怀疑林冲出卖自己的时候,也给他留着面子,从未再提过那件事。

    越看鲁智深的义气,便越觉得林冲那件事却是做的不地道,他的弟子操刀鬼曹正都宁愿去投鲁智深而不去找自己的师父林冲,要知道林冲那个时候已经在晁盖领导的梁山上站稳脚跟了。

    罗恩便对鲁智深道:“提辖勿忧,小可此次进京,怕是要留在这汴梁一段时间,到时兵来将挡水来土屯,那高俅但凡有些动作,我等也能保得林教头安全。”

    鲁智深闻言道:“如此却是再好不过,有师兄在此,总好过洒家一个孤和尚在这里如没头苍蝇一般。”

    两人正边说边吃酒,围墙外阮小七提着大包小包的叫道:“哥哥,你竟也不等俺小七便和这位师傅吃起酒来了,倒叫俺小七好找。”

    罗恩笑道:“谁知道你买个胭脂首饰便费了这许多时间,若只顾等你,怕是酒菜都凉了。”

    鲁智深见状问罗恩道:“师兄,这位兄弟是何人”

    未等罗恩介绍,阮小七便跳过围墙,朝鲁智深拱手道:“俺是梁山上活阎罗阮小七的便是,想来这位便是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了吧鲁提辖此举端的解气,俺这罗恩哥哥也常说起提辖好处哩。”只是这一身的包裹倒显得有些滑稽。

    罗恩见状对阮小七道:“你倒是嘴快,都买了些什么带回去与你那妻子”

    阮小七笑道:“俺不但给我那浑家和老娘买了些东西,还替哥哥买了哩。”

    罗恩闻言不解道:“怎地替我买了些什么”

    阮小七想笑又不敢笑道:“便是替你那妻子,俺那嫂子买的。”

    罗恩闻言哭笑不得,道:“我却何时有了妻子,你这小七倒是会胡闹。”

    阮小七揶揄道:“却不正是闻军师的女儿,想她与哥哥有婚约,怕是迟早要做压寨夫人的,俺想哥哥好不容易来趟东京,若是不带些礼物,却叫我那嫂子怪你不体贴。”

    鲁智深闻言,起身大笑:“哈哈,这位兄弟倒是直爽,只是洒家所做小事如何比得上兄弟在梁山上为民做主来的痛快”

    罗恩闻言拿手指点着阮小七,笑道:“你倒是想的周全,却到你来取笑我了,且把东西放下与我和鲁提辖一同吃几杯。”

    阮小七闻言将身上的东西放下,便找个坐头坐下。

    阮小七将酒满上,饮了一大口道:“逛了这许久,却是渴的俺嗓子都冒烟了。”

    酒一入喉,阮小七便赞道:“果然是好酒,比俺们那济州的酒却强上许多。”

    张三道:“这位哥哥来的正是时候,罗头领却刚买回这好酒来。”

    阮小七闻言道:“却是俺小七来的巧了,不知方才哥哥与鲁提辖却在说些什么可曾邀请这位提辖哥哥一同上山聚义”

    罗恩道:“只顾吃便是,你道我不想请鲁提辖上山鲁提辖现今生活安定,若就此叫他上山,却不是害了他”

    又对鲁智深道:“我这兄弟最是性直,一时说错了话,提辖莫要放在心上,罗恩来前,确实有拉提辖入伙之意,只是提辖现今倒也惬意,罗恩如何能再使提辖行那掉脑袋的买卖”

    罗恩本身这次来就有要请鲁智深上山的意思,只是现今鲁智深还未被高俅逼得无处落脚,所以成功的可能性并不大,是以并未开口请他上山,故而有此一言。

    阮小七自知失言,道:“不错,俺哥哥一向不强迫人上山,却是俺小七说错话了,还望提辖哥哥勿怪。”

    鲁智深见状暗想:“这位师兄端的是世间少有的一条好汉,又如此之远来送这伏魔杖与我,洒家先前却还想他是为了拉我入伙而来,不想他竟如此磊落。”



第四十八章世无后悔药
    罗恩在东京停留了数日,那些去往各处店铺推销梁山产物的伴当尽皆带回了好消息。

    此时世人哪里见过肥皂,都是使用皂角混合香料之流,不但昂贵而使用不便,且与肥皂相比,去污能力远远不及。

    是以那些店铺老板一见肥皂便发现了巨大的商机,犹如见了腥的猫,尽皆下了订单。

    还有这蜡烛,此时市面上虽有蜡烛,却是造价昂贵,一般人家也只是逢年过节,拜佛上香之时才舍得买来,便是那些大户人家,平常也只是以油灯照明。

    现今出现了梁山这种售价不过二三十文的蜡烛,且灯火明亮,如何不使他们趋之若鹜

    且为商者,哪里管你这东西是何处来的,只要挣钱便好。

    是以不过数日间,梁山上囤积的那些肥皂与蜡烛便尽皆被订了出去。

    只此一回,便使梁山获利数十万贯。

    只是这个情况却又引起了罗恩的急切感。

    随着肥皂与蜡烛的火爆,迟早会引起官面上的注意,此物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难保官府不会想将其把握在手里。

    梁山出海日程也要加紧了,到时将这两件归于海外而来,这个问题才能迎刃而解。

    且说自那日鲁智深表露上山心迹之后,罗恩三人尽是高兴,便留在这菜园子中。

    数日间每日与阮小七鲁智深讨论武艺,不觉已是六月中旬。

    这一日,张三李四急急忙忙到这菜园子中来。

    “师父,大事不好了。”

    鲁智深正与罗恩演练武艺,见状道:“何故如此慌张洒家哪里不好了”

    转念一想,又问道:“可是我那林冲兄弟出了什么事”

    张三道:“却被师父说中了,正是林教头,他携带利刃进入白虎堂,本来那高俅要他性命,多亏孙佛儿孙定在中周旋,如今被判刺配沧州,正要出发了。”

    罗恩道:“想林教头在东京多年,如何不知白虎节堂的规矩,想来必是高俅诬陷于他。”

    鲁智深闻言大怒:“直娘贼,高俅这厮可恶,只是现今如何救得我那林冲兄弟”

    阮小七也道:“高俅这厮端的该死,若叫俺小七捉到他时,必将其千刀万剐。”

    罗恩道:“提辖稍安勿躁,林教头幸得这位孙孔目相救,现在也无生命之危,只是那高俅气量甚小,只怕会在路上动手,提辖且先行往沧州路上去等着,待罗恩尾随在后,于路上护送林教头一程。”

    鲁智深闻言道:“师兄所言甚是,待洒家去路上候着,若那撮鸟要害我兄弟性命,直叫他吃洒家三百禅杖。”

    鲁智深便去准备了些盘缠,先行往路上去了。

    罗恩便与阮小七一同往开封府去了。

    到得开封府时,那林冲刚好被押出来,罗恩与小七二人混在人群中。

    只见林冲那丈人张教头接了他,到州桥下酒店坐定。

    罗恩二人也寻个座头坐下。

    张教头安排酒菜招待那董超薛霸,酒至数杯,张教头又取出银两来分发与董薛二人。

    那林冲这才拱手说要休妻之事。

    张教头直道:“林冲,甚么言语!你是天年不齐,遭了横事。我便将女儿养在家中,三年五载又能怎地只等你回来再说。”

    怎奈林冲相逼,张教头这才无奈答允道:“权且由你写罢,我只不把女儿嫁人便是。”

    罗恩见状暗暗摇头,只这个细节,便透露出林冲之自私了,若是不自私时,为何要等到张教头打点完毕再写这休书

     



第四十九章各取一只耳
    罗恩嘱咐完阮小七之后便尾随在林冲三人身后,那董超薛霸也未曾注意,倒是林冲注意到了罗恩这个方才有一面之缘的人,只是他此时遭了变故,也未曾放在心上。

    这董超薛霸将林冲寄在监房中,各自回家收拾行李。

    罗恩知道这当中陆谦在这当中会去寻这二人,以指使其在途中将林冲杀害。

    如果趁此机会将陆谦杀了也容易,只是若此时将他除去,那林冲便会始终对高俅抱有幻想,只有让其真正看到高俅根本只是将其当做蝼蚁一般,才有可能改变其命运,甚至扭转他懦弱的性格。

    因为在原本轨迹之中,林冲被逼上绝路之后,虽然对于朝廷还有些念想,处于招安派的一员,但是其懦弱的性格已经有了很大改变。

    至于他不反招安这一点,其实环境能够改变一个人的看法,像是武松上在二龙山之前还想着招安,但是经过对朝廷黑暗十分了解的鲁智深的影响,武松变成了坚定的反招安者。

    而林冲则因为出卖鲁智深一事,不论真假,已然使他们两人的关系变得僵硬了。是以他们二人在梁山并未有过真正的交流。

    以至于林冲对招安抱有幻想,招安之后每战争先,意图立下功劳来光宗耀祖,直至最后看透朝廷只是那自己等人作刀使。

    对先前所做之事悔不当初,这才使得他身患中风。

    其实只要环境使得林冲提早看透这一点,林冲并非无药可救。

    这也是罗恩选择救他的原因。

    罗恩在旁边茶肆之中等待了些许时间,但见那董超薛霸二人来取林冲往沧州去。罗恩便一路跟随过去,林冲于路上棒疮发作,苦不堪言,董超薛霸哪里耐烦,只拿言语来挤兑林冲。

    这一日傍晚,正行到一个客店中来。林冲被二人带入客店中,罗恩在外面稍停了片刻,见他三人都入房中去了,这才到店中买些酒食来吃。

    正吃时,一个九尺来高的魁梧和尚坐到罗恩对面,正是鲁智深。

    “你莫不是江州罗大郎”

    想这鲁智深不是莽撞之人,见是罗恩,只做碰到熟人一般上前攀谈。

    罗恩见是鲁智深,便道:“正是小可,不想在此处遇上大师。”

    鲁智深道:“洒家正有事寻大郎你,且随我到房中一叙。”

    罗恩知晓鲁智深是怕此处人多眼杂,到时再泄露消息便不好了,于是随着鲁智深往房间中去。

    二人来到房间,鲁智深查看周边无人,又将门窗紧闭。

    鲁智深道:“师兄,洒家在这里等候多时了,方才见着两个公人押着我那林冲兄弟来此,洒家料想师兄必然随后便倒,因怕被林冲兄弟认出来,在这酒店之中也不好行事,便寻思等师兄到来再做计较。”

    罗恩道:“提辖不知,那林教头棒疮发作,董超薛霸一路上只顾催促他,我见他们已经多有不耐烦之意,且此时已远离京城,怕是这两人明日便会动手。”

    鲁智深怒道:“这两个撮鸟,若非此处人多,洒家必将他们挫骨扬灰。”

    罗恩道:“提辖莫急,你我二人只留意些便是,待明日行到僻静处,若是他们不动手便罢,倘若动手时,再将林教头救下。”

    鲁智深道:“洒家也是这般想的,只因怕这两个鸟厮于夜里害我那兄弟,故此又将他们住宿的房间间壁租了下来,待晚上时,洒家便到那里去盯着他们,以防不测。”

    罗恩道:“提辖所虑甚是,只是此处人多,那二人断不至于在此动手,只怕可能会为难林教头,提辖若见了时,千万莫要冲动,只待明日再动手。”

    鲁智深闻言道:“师兄说的是,洒家只忍着便是。”

    当下两



第五十章沧州小旋风
    罗恩冲他两个道:“你两个狗头,收人钱财便害人性命,不知多少人枉死在你二人手中,便是杀了你们也不为过,只今日看在林教头面皮上,饶了你二人性命。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只取你二人一人一只耳朵,也叫你们长个记性,若再作恶时,便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定取你二人性命。”

    二人忙忍着疼痛连道不敢。

    鲁智深使戒刀将林冲绳索割断。

    林冲见鲁智深身高与身材尽有所变化,问道:“师兄,可是你吗怎地变化如此之大”

    鲁智深道:“此事说来话长,日后有机会时洒家再说与兄弟你。”

    林冲猛地见罗恩动手,吃了一惊,这才朝罗恩看去。

    见是之前在酒楼中劝自己的那个年轻人,便对罗恩抱拳道:“蒙好汉与师兄救了林冲性命,只是好汉何苦伤了他们”

    鲁智深知道罗恩身份断不能被这董超薛霸二人知晓,便对林冲说道:“兄弟不知,这位却是洒家一位旧识,因闻得兄弟被那高俅陷害,故此随洒家走了这一路。”

    林冲闻言朝罗恩行礼道:“敢问这位好汉大名。”

    罗恩道:“小可之名不足挂齿。”说罢朝董超薛霸二人看去,只见他两人只顾捂着伤口,犹自在听罗恩等人说话。

    罗恩朝他二人瞪了一眼,董超薛霸惧怕不已,尽皆低下头来。

    鲁智深喝道:“你两个撮鸟,只顾探听我等身份作甚莫不是要回去告诉那高俅来炮制我等别人怕他,洒家却不怕,若叫洒家见到他时,且叫他先吃洒家三百禅杖!”

    董超薛霸二人闻言不敢吭声。

    鲁智深又转头对林冲道:“兄弟,这位兄弟做的却是大快人心,洒家只看在你面皮上饶他们一命,只取一只耳朵便是便宜他们了。”

    林冲闻言也不做声。

    罗恩对鲁智深道:“大师,如今虽救得林教头,却难保此二人于路上再动坏心思,你我二人便一路将林教头送到沧州如何那沧州小旋风天下闻名,正好也去见识一番。”

    鲁智深道:“若依洒家意思,只把这两个撮鸟杀了,何故如此麻烦,只是我这兄弟心善,洒家便一同去见识一番江湖上广有名声的小旋风是何等样人,只是我这林冲兄弟双脚被这两个撮鸟害得走不得路。”

    罗恩便道:“如此也好办,到前面村坊处寻个车子,只叫这两人做个车夫把林教头拉过去便好。”

    说罢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对董超二人道:“我这里有些金疮药,你们二人且先把耳朵包上,免得死在路上,倒叫我与大师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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