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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游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与东

    “既是武松兄弟下了决心,他和三娘的事情也该有个着落了,如此也叫我心里落下一块石头来。”

    罗恩说罢又夸赞魏武道:“兄弟此番下山却是把这些事情都办得漂亮。”

    魏武忙道:“为山寨办事,小弟怎敢不尽心竭力”

    罗恩见其这般不居功自傲,觉得魏武这个人倒是个可造之材。

    便道:“不瞒兄弟说,我叫时迁兄弟打探到了许多好汉的下落,倒是有意叫兄弟你多走几趟,不知你意下如何”

    魏武的武艺在梁山上也就是中游水准,若是叫他冲锋陷阵,显然起不到什么大的作用。

    但是经过这一次,倒是叫罗恩发现其做说客是一把好手。

    罗恩不光叫时迁去打探那三十六员雷将的下落,还有许多原本轨迹中出现的能找到跟脚的好汉,都一并交于了时迁。

    那些人俱都不在一处,有的在江南,有的在荆湖,还有在河北,等等许多地方,罗恩自然不能一一去寻访,当然要交给一个靠得住的人。

    这魏武便很不错,再给他搭配几个好的副手,足以起到大作用。

    魏武忙是抱拳道:“哥哥有命,小弟自是遵从,只说叫小弟去寻何人便是。”

    罗恩摆手道:“兄弟且莫急,先在山上休养几日再说。皇甫先生所驯养的飞奴再有些时日便能使用了,到时候兄弟下山带上几只,与山寨通讯也方便。”

    信鸽之事,自从罗恩回来便和皇甫端谈了。

    这位当世对动物最为了解的伯乐果真没叫罗恩失望,当场就表示能驯养信鸽,再过段时日就能投入使用了。

    ”甚!要开膛破肚把肠子取出来你莫不是在逗我”

    杨腾蛟一句话叫罗恩二人朝那边看去。

    见安道全师兄弟两个面带苦笑,罗恩问道:“这是怎么了”

    杨父道:“两位神医说老汉这病若是把肚中的烂肠取出来,便能好得快,也能永绝后患。”

    又责怪杨腾蛟道:“你且听二位神医说完了,直这般鲁莽。”

    杨腾蛟道:“您老听我说,那开膛破肚岂是闹着玩儿的何况还要把肠子割下来万一有甚闪失,却没处去后悔。”

    安道全道:“哥哥,这位老伯患的乃是肠痈,发病处乃是腹中一段肠子,又耽误了许多时间,虽是有药物把持着,却也不容小视。小弟可使金针并药物将这病除去了,保他三五年不再犯病。只是这肠子已然溃烂,三五年后再犯病时,那时老伯的身体再衰老些,若再想开腹取出,不比现在这般容易。”

    张亦在一旁垂头丧气,每次一和病人家属说要开刀,对方便是这个反应,怎能叫张亦不丧气

    罗恩一听明白了,这肠痈就是后世的阑尾炎。阑尾这东西对人体来说犹如鸡肋,没什么用,切了他吧,怪可惜的,好歹是自己身上的零件儿。要不切他把,这东西发起病来能活活把人弄死。

    张亦




第一三七章施术
    杨父在净室之中看了一遍,杨腾蛟也跟在后面。

    杨父道:“老汉也不懂这些,既是罗首领这般推崇两位神医,便叫两位神医尽管医治便是。

    杨腾蛟显然有些不放心,刚刚要说话,便被杨父抢断道:“我儿莫再说了,为父心意已决,比及这般受疼痛折磨,不如放手一搏,若是永远除去了这病根再好不过,但凡有些差错也怪不得别人。”

    杨腾蛟欲言又止,不知在想些什么,但还是没有开口。

    张亦见杨父愿意受这开膛之术,喜不自胜,拍着胸脯道:“今番哥哥也在此处,伯父若在我手下出了半点儿差池,小弟愿用这条命来抵。”

    罗恩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道:“兄弟的医术我自然是信得过,但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自从华佗之术失传之后,张亦的这次切阑尾手术可以称得上是开创外科手术的历史了。不由得罗恩不期待。

    安道全嘱咐道:“行此术前,须先饿上一顿,待明日一早便能开始。”

    杨父道:“老汉自当遵从神医的安排。”

    罗恩知这手术若不完成,恐怕杨腾蛟也没心思去做其他事情。

    便对安道全道:“神医且带腾蛟兄弟和伯父到家属区寻个空着的屋子休息。”

    又对杨腾蛟道:“兄弟不必担心,这二位神医的医术自是没有差池,待明日一早便见分晓。待伯伯恢复了,再与兄弟你安排职位。”

    安道全闻言带着默不作声的杨腾蛟父子二人到那家属区中去了。

    张亦朝罗恩拜道:“小弟多谢哥哥保举之恩,若非哥哥在那老人面前说小弟的好话,也不知小弟何时才能在人身上动这刀。哥哥放心,小弟自学医以来,每日都研究祖上留下来的这术,既是敢夸下口来,便有十分的把握。”

    罗恩点头道:“兄弟不要有压力,放手去做便是,你的医术有目共睹。”

    张亦再三谢过了。

    罗恩又与魏武说了两句话,正待去演武场看鲁智深和糜胜的比试,那边人已经来了。

    鲁智深一见罗恩便称赞糜胜道:“师兄,这位糜胜兄弟的武艺果真不是盖的!”

    糜胜惭愧道:“却是小弟不如提辖哥哥,哪里当得这般夸赞”

    罗恩笑道:“看来糜胜兄弟愿意做步一营的副将了”

    糜胜道:“小弟心服口服,哪里会不愿意,只求提辖哥哥不怪我无礼便好。”

    罗恩道:“这位提辖最是心胸宽广,哪里会怪兄弟你”

    鲁智深大笑道:“还是师兄最懂洒家,似糜胜兄弟这般有本事又是淳朴性子的人来帮衬洒家,直叫我高兴还来不及。”

    罗恩又对糜胜道:“兄弟这下放心了吧只你先跟着鲁提辖熟悉一番山寨,待张神医治好了杨老伯病,再与你们办接风宴。”

    糜胜道:“都遵从哥哥的吩咐。”

    鲁智深道:“师兄,洒家和广慧兄弟方才寻你正要说广慧兄弟他的安排。”

    罗恩点点头,这广慧起先被安排在鲁智深身边学习带兵的方法,现在看来显然是掌握了些诀窍,不然也不会和鲁智深一同来此。

    广慧抱拳道:“哥哥,自小弟到山寨也有些时日,每日里在鲁师兄身边也学到许多的兵法,倒叫我有个想法,是以来求哥哥拨些兵马与我,也不求甚多,只要二百新人便是。小弟意欲传授他们双刀作战之法,待那呼延灼来了也不落了山寨的威风。”

    罗恩听了广慧言语便明白了,广慧是想成立一支精锐的小部队,况且只有一二百人,便试一试



第一三八章武松到来
    次日一早,张亦和安道全养足了精神,便要由张亦主刀安道全从旁辅助,来给杨父做切除阑尾的手术。

    众头领听闻有这开膛破肚治病的方法,都嚷着去看。那净室中却不适合许多人进去,罗恩便把他们都劝走了,只有他和杨腾蛟二人随着进去观看。

    对于这场开创日后外科先河的手术,罗恩自然不能缺席。

    张亦叫杨父吃下祖传配方的麻沸散,等那药劲儿上来,杨父便昏睡在了床上。杨腾蛟不敢弄出半点儿声响,屏气凝神的看着,罗恩也是专心来看。

    安道全使金针封住杨父动刀处的穴位,起到止血的作用。张亦又把研磨好的止血药准备好,将那各样的工具都摆在一旁,拿起刀来。

    罗恩在一旁看时,但见张亦虽是额头上布满了汗水,那持刀的手却是分毫也不曾颤动,只这一手,便可看出他在此道上不少下了功夫。

    安道全把张亦头上的汉擦去,张亦将那刀在一旁的油灯上燎了几遍,罗恩知道这是起到消毒的作用。

    只见杨父身子一颤,昏睡中眉头一皱,张亦的刀已经刺入了他的肉中,也不见流出多少血来,张亦只在那伤口里摸索了片刻,便取出一块烂肠来。

    安道全见状忙用盘子盛了,再把穿好羊肠线的针递给他,只见其须臾间便缝合好了杨父腹上的口子,又把药草的粉末敷上去,最后使绷带将伤口包扎了,前后不过一刻钟的时间。

    张亦却好似虚脱一般,往身后的椅子上一坐,口中道:“这般再静养个半月左右,吃些补充气血的药,便可下地走路,有个一月时间就能恢复如初了。”

    罗恩看张亦找阑尾找的极准,估摸着他怕是没少研究了华佗所做的那人体内部图。

    又惊叹与华佗竟能在东汉时期便画出这般详细的图来。

    杨腾蛟忙上前去查看父亲,见其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这才略略的放了心。

    走到张亦身边便要跪下,张亦忙是拦住他。杨腾蛟道:“若我父亲这病永不复发,神医之恩小弟永不敢忘。”

    张亦道:“兄弟莫要这般,救死扶伤乃是我等医者本分,只是伯伯还需在这净室内养个几日。”

    事关父亲生死,杨腾蛟哪里敢怠慢忙不迭的答应了。

    杨腾蛟又去看那取出来的烂肠,但见其溃烂不已,始知就是这东西害得自己父亲疼痛难忍。

    心中暗道:“肠子烂成这般,不知父亲他老人家遭受了多大苦痛。多亏的这两位神医,若是叫这烂肠接着留在里面,总有一日要成祸根。”

    想到这里,不由得叫杨腾蛟越发感激起安道全师兄弟二人。

    罗恩对张亦二人道:“古之神术在二位神医手上重现,实乃百姓之福啊。”

    安道全道:“小弟哪里敢贪功都是我这师弟的功劳。”

    张亦道:“师兄啊,没有你在一旁,我这心里也不踏实,说起来你的天赋要比我高。可是我父亲当年要把这术传与我们二人的时候你却只学了些皮毛,我知你不是不想学。”

    安道全打断他道:“都是一家人,师弟莫在说此事。师傅他老人家待我如同亲儿子一般,又把你姐姐许配给我,我若学了你这家传的本事,端的不当人子。”

    罗恩听了心中不禁为安道全这种精神赞叹。

    在这个时代,这种开膛破肚的手段一旦使出来绝对是惊世骇俗,被尊为杏林第一也不无可能。安道全能忍住这种诱惑不去学它,足见其人品。

    张亦道:“师兄既是说都是自家人,那就不要见外,只把这术学去便是。这术说来也简单,只是需要多多了解人的身体内部才行。”

    安道全沉吟着,便要再开口拒绝,张亦道:“师兄若还认我这个



第一三九章要添喜
    “兄弟这许多时日也不到山上来看看,可是盼的众兄弟苦啊。”

    “都是小弟的错,这次来了,便再不走了。”武松心中感慨万千,遥想起自当日遇上史进之后的种种事情,这期间许多的曲折,直到今日才算是彻底落了脚。

    鲁智深笑道:“好兄弟,莫忘了还有一个人在等着你呢。”

    武松点点头,郑重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不是,小弟此来已经做好了准备。”

    罗恩叹道:“兄弟想通了便好,如今你也到了山上,想来也没什么顾忌了。”

    武松把武大让到身前,道:“哥哥,这便是我与你提起的对我百般照顾的罗恩哥哥。”

    武松告知武大要上梁山的时候,着实叫他吃了一惊。想武大乃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兢兢业业只求叫自己兄弟有个好出路。

    岂料武松突然说出要上梁山的事情来,这落草可是杀头的大罪,如何叫他接受的了

    做那知县的妹夫哪里不比这落草强上千万倍

    只是武松铁定了心思,武大又不能置自己这个唯一的兄弟不顾,若不上山时,待事情败露了,自己也许吃了连累,这才勉强到了山上。

    武大见了罗恩,没想到官府口中青面獠牙的贼寇头子是一个面貌英俊看起来比自己兄弟也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

    武大战战兢兢道:“小人多闻大王好名声,不想大王这般爱我这兄弟,小人感激万分。只我这兄弟有时脾气不好,大王该打该骂时都不必留情。”

    罗恩见他有些害怕,玩笑道:“看来这位便是武松兄弟的同胞哥哥了,人都称你做大郎,只我也被人称作大郎。我知大郎你素来对武松兄弟十分爱护,我却也当他做亲兄弟一般,却不是缘分只是大郎莫哟拘束,到了山上便只如到家里一般。”

    武大见罗恩这般大的一个头领,与自己也能开玩笑,心里安定了些,便道:“我这兄弟多曾说起大王的好处来,如今既是到了山上,我也不愿意闲着,小人会做些炊饼,便请大王安排我到伙房做些活计。”

    武松对武大道:“哥哥,今次兄弟勉强哥哥到了山上,在家里时,只因隔壁那王婆是个刁滑的人,哥哥又素来老实,有些事恐被她套去了,便没有告诉哥哥你。哥哥不知,梁山正准备远出海外寻一处根基,哥哥只需等待数月便知了。还有这山上的各个头领,都是实诚的好人,哥哥不必害怕,只拿他们当做兄弟我一般便是。”

    武大听了不大明白,只是点点头。

    又对罗恩道:“我这兄长一向闲不住,哥哥便安排些活儿来与他做也好。”

    罗恩看武大还是有些放不开,便笑道:“是武松兄弟没说清楚,待山寨出海之后,便在那海岛上安置几万户人家,与大郎你寻个好铺面,过些安生日子,不再受大宋朝廷的压迫。”

    武大是个没眼界的本分人,听了这一番话,自在肚子里寻思道:“料想这罗头领也不会欺瞒我这小民,若真如我这兄弟所说的也好。”

    便朝罗恩道:“若如此时倒是麻烦大王了。”

    鲁智深道:“武松兄弟说的对,这山上都是一样的好汉子,大郎你在此处保准比在那贪官治下强上万分,只把这里当家一般便是。”

    朱富上前笑道:“哥哥,武松兄弟打了虎,专门用那虎皮给你做了件大裘哩。”

    说着将那虎皮裘捧到罗恩面前。

    罗恩看那裘时,果真好一件皮草,等闲却见不着,拿来往身上一披,果真合身。开口道:“兄弟有心了,



第一四零章大战将近
    罗恩把武松上山来的消息通知了山上各个头领,摆下宴席与他接风。

    人还未到齐,武松在仁义堂之中,与众头领寒暄,到了山上武松的一腔愁绪都散去了,正与自己的结义兄弟史进等人说着话。

    扈成听闻武松到了山上,连忙从山下赶上来,这小子叫自己的妹子相思的苦,自己可得好好说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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