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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游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与东

    “哥哥,何事这般入迷叫你也失了警惕。也未察觉到小弟来此。”萧嘉穗打趣道。

    罗恩笑道:“若在自己家中也保持警惕之心,那便无有令我安心的地方了。”

    “兄弟且看。”罗恩将袁朗的信递与萧嘉穗。

    萧嘉穗看罢说道:“好!如今田虎处危机已解,叫他不至于迅速败亡。只要这厮多撑些时日,便与我们足够的转移时间。”

    “正是如此,只是不曾想到,那张陶二人竟调去神臂弓对付袁朗兄弟他们。好在我等早便对此有所准备,不然必将吃下大亏。”

    萧嘉穗道:“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我等早便吃过这神臂弓的亏,自然不会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说着,萧嘉穗将信纸放下,感叹道:“这段时日以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一是营救卢俊义,二在阻挡大名府援军,三还要打下周边府城,叫山寨兵力几乎有些难以兼顾,好在还是坚持了下来。”

    罗恩也叹道:“事到如今,正是我们撤退的好时候。自广慧和武松两位兄弟带着那玉麒麟归来之后,他有何表现”

    广慧二人已然归来,只是近来事务繁忙,罗恩只在卢俊义上山时与其见过一面,并未有其他的交集。

    萧嘉穗答道:“这主仆二人,自上山后,便一直由安神医为其调养身体,只是一直心心念念要找田虎复仇。”

    罗恩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口中说道:“田虎此时还不到身死的时候,不然便杀了此人与卢俊义出气也好。待他打下大名府,先将卢俊义的家产讨要回来,再把那李固杀了,叫他们两个暂且出些气。待那田虎气数尽时,再除掉这罪魁祸首。”

    萧嘉穗说道:“我已将其中利害与卢俊义主仆二人说了,他们也知如今情况复杂,情愿留在山上,权听哥哥安排。”

    “那燕小乙是个百般伶俐的人,自然明白,我想纵然是卢俊义有些想不通处,也有此人在一旁说知。”

    罗恩暂且将此事放在了一旁,又说道:“唐斌兄弟劝降了关胜三人,不日即到。这三人中,关胜和宣赞不愿在大宋抛头露面,所以在接下来的行动中起不到什么作用,即便是那郝思文,也暂无用到他的地方,不如便派去刘唐兄弟所在的饮马川处。”

    萧嘉穗点头道:“如此甚好,刘唐兄弟虽义勇,却非有智之人,若是冲动起来,还真要有个人在旁劝说。只是那郝思文乃是关胜与唐斌兄弟的结义大哥,到了那饮马川却叫他和刘唐兄弟谁来做主”

    罗恩道:“此倒无妨,此人既能折服关胜二人,想必定有过人之处。但其乃新到之人,若叫其居于刘唐兄弟之上,便是这位兄弟不说什么,只怕叫郝思文自己心中都有惭愧之意。所以待他崭露头角之时,再叫其主导不迟。”

    萧嘉穗自不反对:“既是如此,想来也无差错。”

    罗恩又叹道:“威胜战场上倒是有些始料未及之处,邬黎死在了燕小乙手中。田虎失了这个臂膀,也不知其受到消息也无这件事会不会对田虎攻打大名府的进度产生影响”

    萧嘉穗笑道:“哥哥不必担心,那田虎即便收到了信,得知邬黎身死,卢俊义逃脱,也绝想不到是被我等所救。再说他也不会放过大名府这块将要吃进嘴里的肥肉。按如今战局来看,




第三零五章上官义
    “小可罗恩见过程知府”

    二人推门而进,朝余怒未消的程万里抱拳道。

    见程万里一时愣住,罗恩上前说道:“小可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程大人海涵。”

    程万里此时才反应过来,登时气的面色涨红,便要上前来抓罗恩。

    萧嘉穗连忙拦住,说道:“程大人稍安勿躁,你寻我家哥哥究竟所为何事,大可好好说来。”

    老头吹胡子瞪眼道:“好好说老夫与你等这些红头子无甚好说的!你只说把我女儿弄到何处去了又把我那东平府的百姓如何了”

    罗恩叫萧嘉穗放开程万里,说道:“程大人放心,令爱丝毫无损,自由我兄弟的浑家照料。小可已有未婚的妻子了,断然不会打令爱的主意。”

    “你莫非把老夫当傻子不成老夫岂会信你这厮!快叫我女儿来见我!”老头仍是激动。

    “恕难从命!不论大人信或不信,罗恩只能保证令爱绝不会少了一根头发,但若要见面,还需大人等待几日。”

    “你这是什么意思还说不打我女儿的主意!”

    萧嘉穗见程万里蛮缠,只得说道:“大人莫急,到时自会水落石出。大人若想知晓东平府现今是何等情况,还请先将此事放一放。如若不然,我二人也只好暂且告退了。”

    程万里终究是当今朝堂上少有的心系百姓之人,闻言一阵沉默,然后面沉如水,往身后的椅子上一坐,说道:“你且说来我听。”

    罗恩道:“说来倒怕程大人不信,但我等确实不曾伤害东平府百姓的钱财性命,也未取府库中的金银钱粮,不然待新任知府到来,受剥削的还是府中百姓。”

    “放屁!”

    程万里猛然拍了拍桌子:“你这等人,打破州府,不为钱粮金银又为的什么!”

    “大人就在梁山边上,想必也曾听闻过我山寨的名声。”

    “我往日里道觉得你们行事颇讲些道义,还想着上书官家,把你等都诏安了,也好叫你们有个正经去路。不想你这厮竟伙同田虎攻打大名府,如此与那田虎何异甚鸟名声,不过是在欺世盗名罢了。”程万里颇有些痛心疾首的感觉。

    “这个便不牢大人费心了,只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等确实只劝了一两万的百姓随行上山,其余并未有何作为。罗恩此来,只为了告诉大人,令爱并无甚伤损,几日之后,自见分晓。”

    罗恩说罢,不待程万里说话,便一抱拳道:“小可告辞。”

    然后转身便走了出去,将房门锁上。

    “你给我回来!把话给老夫说清楚了!”

    罗恩不顾程万里在后面喊,与萧嘉穗径直离了此地。现在和这个做了大半辈子大宋官员的老人也说不清,等到了耽罗,他自然就明白了。

    “迁移一事要加快了,尤其是百姓要当先转移。”

    “哥哥放心,值此朝廷无暇顾及的时候,李俊头领他们已然把自登州缴获的海船全部用上了。先将百姓转移到近处的海岛上,以此不出一月,必然能将剩余的全部百姓都转移了。”

    “如此便好,算上东平府的一万余人,东平东昌两地,我等一共拉得六万百姓,再有几趟便能全部带走。到时再从那岛上慢慢往耽罗迁移,可保万无一失。”

    。。。。。。

    话分两头,只说袁朗等人离了威胜,还未走出百里,便被一人当前截住了。

    “敢问好汉姓甚名谁,为何拦我梁山大军去路”

    袁朗见此人身材高大,一表非凡,骑一匹高头大马,手持一杆混铁马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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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六章行径恶劣
    “什么,竟有这等事!”

    袁朗左右也没想到张应雷与这上官义师父之死有关,而且此人若当真和杜壆是师兄弟的关系,张应雷断无活命的道理。

    “正是如此。”

    上官义将个中缘由细细道来:“当年杜壆师兄自师父处离开,前去闯荡江湖之后,小弟才拜的师。后来我也学成些武艺,本待留在师父身边奉养。怎奈我师父他老人家偏生要叫我出去闯荡!”

    说到这里,上官义满脸悔恨之色:“若是我坚持要留在师父身边,左右也不会叫师傅遭了毒手!”

    袁朗也不知该如何劝告,便沉默不语。

    好在上官义很快便收拾好了情绪,继续道:“自我出来闯荡江湖以来,一直到了大理境内,在那处待了三年,岂料再回到潭州七星镇时,我师父他老人家已然遭了毒手!”

    上官义几欲垂泪,紧要钢牙道:“正是这张应雷,伙同那攸县风云庄的云天彪,将我师父打伤,待我回去时,已然伤入肺腑,回天无力了。”

    袁朗听罢道:“兄弟节哀,只是这厮为何便要加害令师”

    “此事有九成责任在那云天彪身上!”

    “此人是何来路”

    “此人是风云庄庄主之子,据闻那风云庄是自山东迁到潭州去的。那云天彪三十来岁年纪,生平最喜武圣关公,留一把长须,使一口青龙偃月刀。”

    “既是这般,该有武圣之义,不到得做出此等事来。”

    上官义咬牙道:“此人不过是道貌岸然罢了!我师父手中有一把上好的偃月刀,乃是祖上传下来的。奈何我与杜壆师兄都不爱使刀,虽会却不精。所以我师父便一直将那刀保留了,意图再收个关门弟子,然后将其传下去。”

    “岂料云天彪那狗贼就是从这张应雷口中得知了这个消息,与他找到了我师父,便要出钱把刀买下。我师父自然不肯,他们便三天两头去扰,直到他老人家闭门谢客。”

    说到此处,上官义不由得闭上了双眼,叹息一声,足见其心中难受。

    “兄弟节哀。”

    袁朗也不知该如何劝,只得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闭门还好,正是这一闭门,叫那云天彪露出本来面目。这厮带人围了我师父的住处,要强抢那把好刀,我师父性子素来刚烈,岂会惧他便与其斗了一场。”

    “只是他终究古稀之年,人老不以筋骨为能。云天彪又有这张应雷在一旁帮衬,不出三十合,便叫这厮踢中了他老人家腹部。这便是造成重伤不治的原因。然后伙同张应雷,夺了那青龙刀扬长而去。”

    袁朗听完不能确定此事真假,尚能压得住性子。张清这个年轻气盛的小将却是无法忍耐:“好两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人家不卖,便要强买,岂有这等道理!”

    上官义道:“所以我说这厮道貌岸然!我师父他老人家好歹撑到了我归来之后,将此事与我说了,又告知我有个杜壆师兄现在梁山之上,叫我可来寻他,将他老人家那青龙刀夺回去。”

    袁朗疑道:“既是如此,为何早先尊师不曾请人传话到我山寨”

    上官义叹道:“我师父性子执拗,不然我也不会被他强打发出去闯荡。至于其为何不叫人传信过去,许是因为自信,伤了之后又无人可以信任,这才坚持到我回去之后。”

    “我怎生也不曾想到,他老人家竟就这般离我而去,这一走,便是天人永隔,我登时便怒发冲冠,连夜到了那风云庄讨要说法。却不曾想那厮竟嘴硬不肯承



第三零五章震撼
    罗恩道:“此人非但武艺高强,兵法一道上也有造诣,不可小觑。”

    萧嘉穗道:“小弟也是对这位关武圣的后人神往已久,不知其究竟何等风采。”

    罗恩笑了笑,并未答话,只是心中也好奇。

    但他好奇的不是关胜的实力,而是其坐骑。

    关胜一出场便骑着赤兔马,也未说那马是从何处得来的,好似就是祖传的一般。

    所以后世多有人调侃,关公骑赤兔舞青龙,身死之后便将这两样东西一代代的传下来,直到传给了关胜。

    不多时,但见王定六撑着一艘船而来,那船上带着数人。

    “小弟幸不辱命,特此回来交令。”一上岸,唐斌和苏定便来到罗恩面前抱拳说道。

    “兄弟回来便好。”罗恩拍拍唐斌肩膀,便见一员红脸长须的大汉和一个奇丑无比的汉子还有一个看上去比较儒雅之人来到罗恩面前。

    “阁下便是江湖驰名的仁义无双罗寨主了吧小可关胜这厢有礼了。”

    罗恩见状搀住两人:“丑郡马宣赞与大刀关胜还有这位井木犴的名头罗恩早有耳闻,今日能得三位来投,实乃有幸。”

    关胜却是不善颜色,只是板着脸说道:“关胜有些疑问,还望罗首领解了我心中疑惑。”唐斌见状便要去劝。虽说罗恩素来脾气便不差,但这也不是无礼的理由。

    只是他未等他有所动作,罗恩便道:“但说无妨,罗恩必定知无不言。”

    “我闻贵寨已在海外寻了根基,还有心开疆扩土,可有此事”这事关乎关胜的追求,由不得他不重视,便是郝思文宣赞二人也是面带希冀的神色。

    罗恩闻言一笑:“此事自然不作假,想我等都是华夏子民,虽说大宋朝廷昏庸,但若只顾窝里斗,还不是便宜了虎视眈眈的外族倒不如把眼光放的长远些,也能叫弟兄们的本事不至于埋没了。”

    “若是罗首领所言非虚,便是叫关胜牵马执蹬我也做得,只是若打诳语欺瞒我等时,关胜便是拼了性命,也绝对不在大宋境内动一兵一卒。”

    罗恩见关胜一副斩钉截铁的样子,对其也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关胜此人不似其祖关云长一般高傲,但却被祖上荣光压着,致使不能随心所欲。

    “好!”

    “若是罗恩所言不实,便任由关巡检,满山上下断然不会横加阻拦。如若有违,敢叫我肠穿肚烂而亡!”罗恩字字铿锵。

    关胜几人闻言,一时不曾想到罗恩竟会说出这等话来,有些呆愣在原处。

    罗恩见状道:“我与巡检击掌为誓!”说着伸出一只手来。

    “既然如此,关某便信罗首领之言。”关胜回神说道,举起右手,与罗恩击在一处。

    “便请萧军师带几位在山上转转,再选一处住处如何”罗恩问道。

    关胜道:“关某情愿到海外长住,这山上的住处便免了,只先找个能对付几日的便是。”

    罗恩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之下,与关胜击掌为盟,一方面叫他明白了罗恩的为人,另一方面也叫关胜心中有底。

    罗恩闻言点头道:“也是,此处也快要用不到了,选来也是多余,便依着巡检所言。”

    “几位请随我来。”萧嘉穗朝几人说道。

    这等事本用不到他亲自来办,但萧嘉穗有意想探探这几人高低,所以和罗恩商量好了。

    见得几人离去,唐斌这才朝罗恩道:“哥哥,我两位兄长若有不到之处,唐斌代他二人向哥哥陪个不是,还望哥哥海涵。”

    罗恩笑了笑:“兄弟不必如此,我自知你的难处,也知这关胜的难处。”

    唐斌听了面上无甚表现,但心中感激万分,似自家寨主这样开明的人,自己能投靠了他,也算是不枉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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