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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来袭:相爷,速速接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季穿鱼

    没见过将珠帝姬本尊的人,倒真会把她当成哪家娇生惯养、第一次跑来南国暖楼尝鲜的小少爷。

    同样显露在外的还有她小巧的耳珠,席柏言看着它,性感的喉结一滚,有些狼狈地迟迟移不开眼。

    他对娇贵的将珠有着大逆不道的谷欠望,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

    空气中透着尴尬的沉默,实际上席柏言也没观察暮摇婳太久,因为荣见从窗户翻了进来,“小少爷。”

    他眼里只有暮摇婳,将她上下查探一遍见她没事后才顺着那抹敌意的探视寻去,这一看不由吃了一惊,“席大人。”

    席大人用带有敌意的目光看他荣见想估摸着是自己判断失误,他们又不熟,哪里来的敌意

    眼下并不是探讨相遇巧合的好时机,席柏言轻微颔首以作回应,暮摇婳也不多说,直截了当地问:“我们现在方便出去吗”

    荣见摇头,“我甩了追着我的那群人,但四楼长廊里的小厮一反常态的比五楼更多,有部分就在这间房附近。”

    他逃脱那些人的围堵后回到马车那见暮摇婳不




第22章 将计
    床上的女人在扭动间挣开了席柏言用撕开的帘幔做成的绑缚,谷欠火喷涌而出,迫不及待地拥抱所看到的任何人。

    荣见沉着脸果断地照女人的颈项处劈下一掌,她当即昏死过去。

    暮摇婳拍着胸口喘息声不稳,因未曾习惯自己重生一事,便偶尔会有一点无法言喻的心虚,故而刚刚才会反应很大。

    然而反应大的并非她一人,边上的席大人也俊脸暗沉,被强迫和算计的滋味,是不好受。

    在她收回目光的一瞬间,席柏言也看向了她,眸光晦涩难懂。

    匆匆而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荣见眉心一凛,手握在了腰间的剑柄。

    席柏言一扬手,反对地摇了摇头,径自走向门口。

    脚步声也停在一门之隔的外面,席柏言先于他们推开门时开腔:“你们确定要闯进来”

    低醇的嗓音中带了丝暗哑,若非暮摇婳和荣见前一刻目睹了他没有动情之状,真的会被他的伪装轻而易举地糊弄住。

    而门外的人便是被唬住了,他们收到的命令是看住席大人,助他度过美妙的一/夜。

    孰轻孰重他们分得清,一致认为席柏言是中了药在发/泄而造成了巨大的响动,就打消了进屋查看的念头。

    “对不住席大人,请恕小的们愚钝,小的们这就滚远了不打扰您。”

    露出不到半寸的剑刃落回剑鞘中,荣见单手拎起瘫软在地的女人略粗暴地丢回床上。

    席柏言声音压得很低,“殿下,你们得尽快离开这了,之前我没把她的嘴完全堵上,便是需要她发出一些动静掩人耳目。”

    如今女人彻底的昏死过去,他们总会发现不对劲的。

    暮摇婳应声,偏头对上荣见的目光,话却是对席柏言说的:“席大人同我们一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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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送他
    暮摇婳手一捏紧,犹疑地向席柏言看去。

    好似知道她心里在想着什么,男人慢条斯理地淡声解释:“席某人不傻,殿下若是贪玩到南国暖楼一游,想也不会怕被撞破身份而躲躲藏藏。至于霍渊的行径,席某人近来确有听说过一些流言,今日更是在里面看见了他,如此看来,殿下是打算让这场婚退的霍渊心服口服了。”

    他站在马车外,借着身高的优势,仍是比暮摇婳高出了一截。

    只不过他低垂着头,她并不能望进他的眼中窥探他的想法。

    这个男人着实高深莫测,暮摇婳收回短暂的审视的目光,再度转向南国暖楼,“那依席大人之见,本宫还需等霍渊下次过来再抓他”

    不等她首肯,也不怕被治不敬之罪,席柏言自顾自地抬起头,唇角浅扬温润谦和,“殿下是在同席某人说笑了。之前那阵仗霍渊怕是察觉到了什么,绝不会再亲身来此。”

    语调忽而一转,“但是他要找的人,应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从南国暖楼消失。”

    他说话时,好像旁人不看着他便会是一种损失。

    暮摇婳微侧着脑袋,全程都没什么情绪起伏神态变化,待他话音落地,顿了一顿,她方也勾起眉眼,说的却是与之无关的话。

    “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席大人迟迟不回府,怎的也没人来找呢”

    席柏言温和淡笑,“微臣平日不与谁为伍也不树敌,傍晚外出也放心,管家也许会有些担忧,但很难想到我人在此处。”

    换言之,即使叶南尽出来找他了,也不会找到这来。

    “那席大人回去可得叮嘱叶管家日后多留心啦。”转瞬间尽展少女的温软俏皮,暮摇婳单手撑着下巴,朝荣见道:“师兄,你去吩咐一声,找八个人来护送本宫和席大人……唔,先送席



第24章 较量
    这八人个个轻功了得,若不是已然站在马车边上了,席柏言都察觉不到他们的接近。

    “不麻烦。这儿离席大人的府上可不近,叶管家又不知何时才能找来,你自己回去万一被某些人为难怎么办。再者说,席大人是成归的先生,本宫送你一次也是应该。”

    暮摇婳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的脸,他悦然一笑,“那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

    “这就对了嘛。”

    他从一侧上了马车,坐到离暮摇婳最远的角落,似是怕自己亵渎了她。

    这反应甚是有趣。

    暮摇婳没敢多看席柏言,前一回合的“较量”已能让她探出这人的深不可测。但若要在宫中谋个稳定的官职,有些城府乃是正常事。

    至此一路无话。

    快到席柏言的府邸时,迎面撞上带着一队小厮的叶管家,一看便知他们在外面找了席柏言好久,叶管家慌得“手足无措”这四字都写在脸上了。

    见他从一马车上下来,叶南尽长舒一口气,急忙小跑走近,“大人,您回来这么晚可急死小的们了。”

    席柏言一摆手,“无碍。”随后朝马车拱手,“多谢殿下送席某人回来。”

    叶南尽这才注意到车里坐着的是帝姬殿下,他忙不迭下跪行礼,暮摇婳笑着应了,没说别的直接让他起身。

    “既已安全护送席大人到家,本宫也该回府歇息了,席大人不必拘礼,回吧。”说罢便放下门帘。

    “等等,微臣还有句话想对殿下说。”他对叶南尽使了个颜色,后者立马带着人退回府中。

    暮摇婳动作顿住,很感兴趣一般,“哦什么话”

    席柏言吐字清晰有力,“就退婚驸马一事,殿下,难堪的不是您,是霍渊。您以千金之躯



第25章 领地
    “霍家那边的人也安排好了,不出意外,就这两天霍渊便会有所行动。”

    “好。”席柏言双手交握负于身后,幽深的眸底倒映着那辆装饰不凡的马车。

    侍卫们的跟随悄无声息,小帝姬的身旁倒真藏了不少高手。

    他很期待,当霍渊一步步在暮摇婳面前揭开自己的假面后,她所表现出来的样子。

    席柏言闭上眼,曾经和暮成归同样乖顺地窝在他身边的小姑娘早已不见,却认了驸马的错误人选。

    他怎会允许那种事发生

    就只能一点一点地将她圈禁于自己的领地中了。

    ……

    南国暖楼的背后有人,那也抵不过将珠帝姬的面子,荣见出示了暮摇婳的令牌后,老板便二话不说把怡娘给了他。

    霍渊那些鞭子打得是分毫不手软,当夜怡娘就发起了高烧,一身的鞭痕触目惊心,照看她的七菱都看得手臂上冒出鸡皮疙瘩来。

    让其他侍女帮怡娘抹好药,七菱两眼红通通地找暮摇婳复命,“殿下,那位女子身上的伤太可怕了,世上为何会有那么狠毒之人啊!”

    暮摇婳困得双眼皮打架,勉强保持着三两分的清醒,“御医怎么说”

    “御医说都是些外伤,内里脏器没受迫害,好好修养些时日便没有大碍了。可身上的伤多半会留疤,右手的小指也是废了。”

    “没有性命之忧即可。”她又不欠怡娘的,保住对方的命便已足够,“找两个机灵的丫头照看她,最好明日她就能醒来。”

    关于怡娘和霍渊的故事,她需尽快听到完整的版本。

    后半夜怡娘的高烧退了一点,暮摇婳却是越睡越清醒,清醒地回顾起在席府大门外的那一幕,席柏言脸上的每一寸都清晰得毫发毕现。

    【就退婚驸马一事,殿下,难堪的不是您,是霍渊。】



第26章 虚妄
    怡娘咽了咽口水,确信面前高贵的帝姬果真对她没杀意,壮士扼腕地悲痛道:“想必殿下是想问关于霍公子的问题了,贱妾这便将我们之间的恩怨告诉您。”

    在南国暖楼里,怡娘和阮娘这对姐妹可是宝贝,因为她们是一对双生花,姿色又在上乘,很得一众达官贵人的喜爱。

    原本霍渊叫的是别人作陪,某次误打误撞见了她们姐妹,被迷得不行,花重金将她们包下来。

    且这三年来在她俩身上花的银两都够她们的赎身钱了。

    霍渊没法替她们赎身将她们养在外头,老板也想靠她们俩多赚些钱,姐妹俩便仍旧住在南国暖楼。

    那段时间怡娘和阮娘被默认为霍渊的小妾,怡娘身为长姐,即便只比妹妹大了一点点,却老成本分从不痴心妄想。

    但她管不住妹妹阮娘的心,由于霍渊平时待她们非常温柔,偶尔在床上……粗暴些。

    这微末的缺点阻止不了阮娘芳心暗许,逐渐把自己当成了霍渊正儿八经的妾身。

    都晓得他是未来驸马,可他一日未和帝姬成婚,阮娘就奢望着,或者说自欺欺人着,她能住进霍家府邸。

    直到圣上定下吉时,阮娘梦醒了,也疯魔了,几日以泪洗面。

    怡娘没办法,和老板轮番好言劝说她。

    干这行的,最忌讳有感情,如果不是阮娘最讨客人喜欢为老板添了很多进项,恐怕她一闹就被严厉惩处了。

    表面上来看阮娘是渐渐放下了心结,孰料她偷偷跑出了南国暖楼,暗地里约出霍渊。

    之后她便没能活着回来。

    老板派人去找,找到的是她已然腐烂的尸体。

    这事老板没告知怡娘,是怡娘自个偷听到霍渊和老板的对话,霍渊答应花一大笔银两压下此事,



第27章 眼神
    “你说信是你写的,你可还记得信里写了什么”暮摇婳陡然发问,“看这本宫的眼睛说。”

    “这不妥……”怡娘惶恐,她说的句句属实不怕帝姬私底下再查,但对方毕竟是帝姬,她怕自己慌地说错话。

    “有何不妥你就当自己是蒙冤的普通百姓来报官了,怎么做能让本宫更信你,用本宫慢慢教吗”

    “贱妾不敢!”怡娘无措着摇头,畏畏缩缩地好久终是抬起头,迎上暮摇婳平静的目光。

    这一瞬间,怡娘的心也平静了下来,舔了舔干涩的唇瓣道:“信的大概内容贱妾是记得的,但要说完全一字不差,这不能保证。”

    接着她概括了那封信,大体意思一致,不过若想进一步判定,叫她拿笔写几个字对一下字迹便好。

    暮摇婳只觉得没有这么做的必要,怡娘所说大部分是真,其他的……在她的报复过程中有没有人帮助她,可后续再查。

    自然也不会尽信怡娘的一面之词,稍后找南国暖楼的老板对质一下也有必要。

    发现怡娘欲言又止地瞅着她,暮摇婳侧了侧视线,示意侍女,“给她水。”停顿片刻,“还有什么想告诉本宫的,可继续说。”

    三两口喝完水,怡娘期期艾艾地道:“殿下,贱妾害的霍渊不能有子嗣,若追究起来贱妾愿以身负责。”

    她做这些,就没想过能有命活下去,只要不是死在霍渊手中就行。

    暮摇婳凝视着她,没立即开口,就静默地看着。

    怡娘心中一悸,将珠帝姬美名在外,提起她时无人不夸赞。

    那样一个美好的帝姬,为何也有这种眼神

    悲伤的、迷惘的、缥缈的眼神。

    “以后有何打算”暮摇婳垂下眸,轻声问。

    “没……没什么打算……不过假如能侥幸活着,贱妾想为自己赎



第28章 颠倒
    霍公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头一遭将自己谦谦君子的虚假做派置之不顾,看来是气狠了。

    不管他再怎么生气,也不可就这么把他放进去。

    门口的侍卫尽职尽责地拦下他,其中一个找暮摇婳通报:“殿下,霍公子来了,而且……发了很大脾气。”

    暮摇婳听完先是没什么反应,末了只觉好笑,霍渊发脾气他还有脸来这发脾气

    他进南国暖楼、和里面的女子有苟且之事,可证据确凿!

    不等她决定放霍渊进门与否,前面又有侍卫匆匆忙忙跑来,“小的们实在拦不住霍公子,请殿下降罪!”

    说着“扑通”一声跪下。

    精致的秀眉拧作一团,暮摇婳挥手让他们起来,一抬眼,霍渊大摇大摆地走近。

    “将珠殿下!”他愤怒且底气十足,“殿下若不满由我做你的驸马,向圣上直说便可,为何连番戏弄于我!”

    连番还戏弄

    暮摇婳冷冷地睨着他,少女身量不高,大约只到霍渊的肩膀偏下一点处,可她漂亮的眉眼里带着浑然天成的高高在上的冷漠,平添了几分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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