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来袭:相爷,速速接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季穿鱼
“戏弄你你有让本宫戏弄的价值”
霍渊一噎,没料到她较之前两日对他更加冷淡,一时怔然地沉默了。
转念想起最近听说的那些事,他又怒从心起,跪是跪下了,态度上一点也不恭敬。
“殿下何必拐弯抹角,我们成婚那晚,殿下敢说没对我下药使我昏迷敢说没在送我离开帝姬府后就同别的男人私会,敢说昨夜没跟踪我抓我的把柄,敢说没派那对姐妹花迷惑我”
他一句比一句声音大,咄咄逼人好似自己知道的都是实情。
最后一句,他双眼都瞪圆了,“敢说那个怡娘没在这帝姬府里,殿下没找御医给她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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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般配
霍渊一脸的“我已知道真相”,“可你不想真正与我完婚,便提前给我布置下陷阱,如此你不仅能踢掉我,还能有一段自由时间,和你喜欢的人接着苟且!”
“大胆!”七菱都快气哭了,飞快地扇了他一耳光,再望向左右的侍卫,“你们几个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把造谣诬陷帝姬的人拖走!”
“不,让他说。”之前暗示过他们不用管霍渊,眼下他话说得愈加难听,暮摇婳却无一丝生气的感觉,直接开腔制止侍卫的动作。
“七菱放心,本宫没事。”她直直地对着跪在地上的男人的眼,压迫力骤增,“本宫想往下听,看霍公子所知的所谓真相,究竟有多……荒谬。”
“荒谬么呵,殿下这是抵死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了吧!”
“依你所言,本宫有喜欢的人,既然如此,那为何任由父皇为本宫寻驸马人选”
“还不是那人上不得台面配不上你将珠帝姬的身份!”
“哦,那你霍渊,就配得上我将珠了”轻描淡写的一句反问,将霍渊的镇静打得七零八落。
他瞳眸重重一缩,紧跟着一片片的皲裂开,纹路细不可查。
暮摇婳的坦坦荡荡,令霍渊内心坚定的信念摇摇欲坠,几近倾塌。
“殿下。”荣见从外面回来,手里捏着油纸包的烤鸭。
这两日帝姬郁郁寡欢的胃口不佳,荣见也不擅长哄人开心,能想到的法子就有实际的——买些她爱吃的但府里没有的小食送她。
他瞥了眼垂头丧气的霍渊,“这是出什么事了”
殿下不是预备先找老板再找姓霍的么
却见前一刻被抽了魂儿似的人猛地横眉
第30章 傻子
荣见听得眉心直皱,想也不想地就一脚把他踹翻,正踹中胸口,“满嘴污秽之言,当帝姬府是你能肆意撒野的地方”
霍渊也还晓得要护住脑袋,不过荣见这一下踹得太重,导致他吐出了鲜血。
随意地抹了把嘴角,霍渊睨向面色发青的荣见,凉凉地笑着,“殿下为能和你双宿双飞不惜使心计耍手段,我揭露了你们的丑事,想必不能活着离开帝姬府了……呵。”
他的表现太过奇怪,荣见皱眉看向暮摇婳,征询她的意见。
暮摇婳也有了一些猜测,歪着脑袋和目露嘲意的霍渊对视良久,“依霍公子的意思,本宫同荣师兄早已情投意合暗通款曲……”她顿住,似在找寻合适的措辞。
旁边的荣见、七菱和几个侍卫皆是一震,殿下竟用了这样难听的有羞辱性质的词。
“但可惜的是本宫不能让荣师兄做名正言顺的驸马,而其他是谁坐了这驸马之位都无所谓,只要能作遮掩助我们私会。而未免你真成了驸马,本宫早早的安排两个艺伎潜伏在你身边等待合适的时机陷害于你……嗯,逻辑倒也合理。”
这一段话下来暮摇婳都是漫不经心地淡笑着轻声慢语,随后迅速收回了这无害的姿态,眉目间拢着冷艳的气息,“霍公子的想象力真让本宫刮目相看。”
“我的想象”霍渊嗤了一声,事到如今他是什么都不害怕了,从踏进帝姬府的大门起他就没想安好地出去。
以往是他被将珠这纯真无暇的外表骗了,他认栽,只是心里头气不过,私自过来要个说法,见证了帝姬四两拨千斤的恶心嘴脸。
他没想错,将珠就是用他做她和荣见私情的挡箭牌,她内里就是丑陋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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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过程
这一次霍渊连被绑回霍家的待遇都没有,由金銮卫看押着送到了皇宫之中。
他造谣攻击暮摇婳,在帝姬府任意妄为出言不逊,当着圣上暮远苍的面还言之凿凿地坚持认为将珠帝姬和金銮卫统领荣见有染。
气得暮远苍大发雷霆,当场扔了几本折子砸伤了霍渊的额头,又宣召了霍侍中霍良。
昨夜霍渊心虚地从南国暖楼回到霍府,因手上被怡娘抓了几道口子,就找来郎中给他处理下。
包扎完伤口,郎中犹疑不决地搓着手,吞吞吐吐的样子惹得霍渊心烦。
他吼道:“有事就说,没事滚蛋。”
私下里霍渊脾性向来很差劲,尤其刚听闻那样一个噩耗,便暴躁的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郎中吓得身子一抖,折身开门四处看了看,这才回头告诉他,其实他在成婚之夜昏迷是中了迷药,但老爷夫人在他没敢说。
也怕这事和噩耗加在一起让霍渊失控做下不可饶恕的错事。
霍渊疯了,他隐约觉察到在南国暖楼有人跟踪他,回来又听郎中这样说,花了很大的自制力才没当即就找暮摇婳对证。
谁敢在将珠帝姬大婚当天对驸马动手脚还是在帝姬府里
帝姬府又不是猫猫狗狗都能进的,也没几个人敢在帝姬眼皮子底下犯事。
所以下药无疑是暮摇婳的手下做的。
那时他理智尚在,没有证据便和帝姬对上很容易着了奸人的道,况且他找不到暮摇婳陷害他的理由。
郎中是霍渊的亲信,还帮他找过某些用在床上欢乐的药,两人背着霍侍中霍夫人有不少秘密,霍渊没怀疑郎中受人威胁在那种关头说了那些话。
本来他想咽在肚子里假装不知情——他没胆和帝姬的人作对。
第32章 心疾
叶南尽找来霍府的郎中,原想问些别的,结果问出了件他和席柏言都很意外的事。
和霍渊一样,席柏言也觉得下药是暮摇婳的手笔。
虽看不透她的做法,但可以将它拿来利用一番。
席柏言倒是想进内殿看看此时是怎样的局面,想看看暮摇婳的反应。
又记起那晚她邀自己上马车的笑容,他打消了上面的念头。
有种没由来的预感,他再出现在暮摇婳的面前,会产生不利于他的结果。
霍渊已没了翻身的余地,他无需操心。
挑唆一个心理有缺陷的人再简单不过,而这人又蠢又自以为是,根本不用他亲自动手。
席柏言看着写着工工整整字的暮成归的手,黑沉的眸里滑过丝丝的笑意。
……
有暮远苍做主,基本不用暮摇婳开口,霍渊就被怼的无话可说。
这时荣见带来了老板和怡娘,后者身上的累累伤痕是没法作假的,老板也承认霍渊是南国暖楼的常客,他再狡辩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阮娘的无碑墓也找到了,显然是怡娘的报复一说更让人信服。至于将珠帝姬的为人,与荣见之间是否清白,暮远苍自是心中有数。
霍侍中都白了脸连声赔罪,霍渊却固执己见一味沉溺在自己的“真相”里,一言一行不给自己留一点活路。
暮摇婳愈来愈觉得他不正常,在霍侍中的求饶声中凑近暮远苍耳边道:“父皇,儿臣以为,应当找御医给霍渊瞧瞧。”
总有点他要疯掉的征兆。
暮远苍还是气,却也有思考能力,今日的霍渊和往常见到的他相差是很大。
他眉心堆着深深的褶皱,下旨传来御医。
原本安分跪着的霍渊听到这顿时失了镇静,不顾场合地爬起来就往外跑去,突如其来的举动便是霍
第33章 引蛇
子不教父之过,霍侍中有包庇霍渊之嫌,没对他进行正确的教导,官职连降三级。
据说回去霍良就一病不起了。
关于霍渊具体做了些什么对不起帝姬和圣上的事,坊间流传了好多个版本,无一不把霍渊描述成狼心狗肺、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小人。
怡娘在帝姬府住了两日,能行走自如后就替自己赎了身,独自到王城城郊找了个废弃的小院住下。
依暮摇婳的吩咐,金銮卫出了两人乔装监视了怡娘三天都没发现异状。
第四天晚上叶南尽才来到她这小院子。
他照旧蒙着脸,怡娘见了他便膝盖一软跪下,也没胆抬头,“我都按大人您说的做了,您也会遵守约定,送我平安离开王城的吧”
她说着,心下一阵忐忑,手也相互攥紧了——阮娘死后,是这人找上她,领着她偷听了老板和霍渊的交易,说能帮她报仇。
既能让霍渊付出代价,又能换得自己的命与自由,她除了答应别无选择。
可她在这等了三天都没见他来,就开始慌神了。
前两日她都在想,反正妹妹的仇已报,自己能不能活下去也无所谓了,能接受。
但神秘的蒙面大人出现了,她又心生希冀,想着或许有命可活。
叶南尽不会跟怡娘说他来得迟是暮摇婳的人在他不便现身,开门见山地道:“事情紧急,你马上就收拾行李,立刻送你出城。”
怡娘心一松,面露喜色应了声“是”,“我没有行李,不必收拾。”
吹灭微弱的烛火,怡娘跟着叶南尽走到中庭,他凝神缄默片刻,忽而捏住她的后衣领,一言未发地腾空而起。
一阵天旋地转后怡娘畏惧地闭上眸子,深夜的风吹打在身上凉意湛湛
第34章 皇弟
不远处停着两辆马车,怡娘看过去时,刚好其中一辆下来个身形和她大差不离的女子。
那是用来混淆暮摇婳视听的。
怡娘张了张嘴,喉间涩然。
蒙面男子交代完该说的便走开,留她在暗处握着刀柄颓唐地跪坐在地。
是了,想在龙潭虎穴里活命肯定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
霍渊是真疯了,他在牢里又哭又闹还不吃饭,用尽污秽的词辱骂暮摇婳,时而又哭着自言自语:“你为什么要和我退婚成亲之后我就不会再出去乱搞了……”
脸皮颇厚听得狱卒手痒痒想揍他:自己不洁身自好还埋怨帝姬不要他
他这可着劲儿地作,甭管谁替他求情都阻止不了他送死,暮远苍为了暮摇婳的名声着想才没立刻把霍渊处死。
虽然错在霍渊,可他一死,多少会给暮摇婳带去不好的影响。
遑论他大肆宣称帝姬和护卫间不可告人的密事,每一想起暮远苍便觉将他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当暮远苍提起帮她重新挑选驸马,暮摇婳拒绝了,“儿臣行得端坐得正,这就急不可盼地另寻驸马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王城中的言论并不一边倒偏向她,否则霍渊听到的传言从哪儿来的
然她素来低调常做善事,大部分人都站她这边。
暮远苍一想也对,他关心则乱,忘记这种行为无异于做了亏心事急着找“下家”,他叹气,“是朕的疏忽,将道貌岸然的人认作君子。”
好在没酿成大错。
暮摇婳温和地摇头,安慰道:“父皇不必自责,霍良和霍夫人恐怕也不了解霍渊的真实为人,我们外人自是更加的不了解他。”
暮远苍惆怅地摸着小胡子,“那新驸马……”
“父皇,这次儿臣想自己选驸马。”暮摇婳神色认真。
……
 
第35章 挑选
“哦”暮摇婳一怔,眼前浮现席柏言那张染了笑便如三月春风拂面的脸。
“孤想哄皇姐开心,思前想后就这么一个简单干脆的法子,又看席大人端着无动于衷的态度,心里来气便让他帮孤挑的发饰,买礼物的银子孤还没回他。”暮成归直言不讳,还有“坑”了席柏言一把的沾沾自喜。
暮摇婳缓慢地眨了眨眼,接过那发簪在手中啼笑皆非道,“意思就是说你诓他买了这些”
“这怎么能叫诓为孤买东西这是叫为孤分忧!”小少年相当理直气壮,煞有介事的模样逗得她掩面而笑。
旁边有个供歇脚的小亭子,暮成归拉着她到里面坐下,“皇姐,孤帮你把这簪子戴上吧。”
少年兴致勃勃,暮摇婳的笑意就没从眼中褪去,“好啊。”
不得不说席柏言的眼光好,便是她手里拿的发簪,形状似展翅欲飞的蝶,坠着串有珍珠的流苏,正红的颜色点缀其间并不显得俗。
只一眼她看着就心里喜欢。
暮成归小心翼翼地给她戴好这枚发簪,退开半步歪着头看了看,“嗯,好看。”
他皇姐戴个普通簪子也是极好看的。
绝不会是因为席大人选的好!
暮摇婳哪里知道暮成归暗暗地堵着什么气,身后侍女递上来一枚精巧的可握在手心的圆镜,镜边花纹复杂而特别,背面镶了颗龙眼大小碧绿的翡翠。
龙眼大小的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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