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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这让马大姨非常激动,抓着黄诚信的胳膊问东问西,她咨询得很详细,从时间到地点,连大使馆在曼谷什么地方都问清楚了。她女儿急得火上房,再也忍不住,指着黄诚信的鼻子破口大骂,还说我也是骗子。我侧对着马大姨,找个角度悄悄朝她女儿使个眼色,她女儿有些发愣,马大爷也看到了,疑惑地看着我。在马大姨反驳的时候,她儿子也对妹妹使了个眼色。

    把马大姨的女儿彻底弄晕了,但她不傻,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于是就气呼呼地坐下,不再说话。马大姨骂了一通,也在黄诚信的安慰下缓气。我让黄诚信一会儿给孙发财打电话确认地点,到时候让马大姨去泰国找找。要是能找到就发笔财,找不到就是没福分。

    对,这话我爱听!马大姨很高兴,说从没出过国,这回全都有了。我让她要绝对保密,不能对任何人说,否则要是传到不法之徒耳朵里,私自到泰国把那笔原本属于全中国人民的黄金挪做它用,我们就是民族罪人。马大姨指天发誓,除了这屋里的人之外,她要是对另外的人讲起,就被车撞死。

    饭后我和黄诚信提出告辞,让马大姨的儿女尽快替她办好护照,签证可以落地再弄,以节省时间。办好后可以先到北京,跟我共同出发。马大姨和她儿子连连点头,把我送出小区。在小区门口,马大姨感叹:孙老师真是好人,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我们,下次再上课,我要找个机会好好谢谢他!

    黄诚信非常生气:你介个银系怎么回系?不是刚说好不能泄漏的吗?马大姨愣住,说这消息是孙老师告诉你的,他本来就知道,难道也算泄密?




第441章:组团
    孙发财不系告诉你,也不是告诉我,几系随口跟我说说!黄诚信说,他鸡道我肯定不会去找,但没想到我会说出来,你要是去问,孙发财肯定不会承认,回头还要找我算账,因为系我泄密出去的!

    马大姨立刻张大嘴说不出话,她儿子说黄老板放心,我妈肯定不会跟任何人提起。黄诚信摇着头,说真后悔告诉你老妈,中国的老太太嘴巴不严,什么事都恨不得告诉全世界。马大姨有些生气,又要指天发誓,被我拦住,说在心里起誓就行,这是大街,再起誓引人注意,又等于泄密,马大姨连连点头。

    在出租车上,我拍着黄诚信的肩膀,连连称赞他演技了得,编瞎话的功夫也是炉火炖青滴水不漏。黄诚信嘿嘿笑:小意西啦!当年在广西,我给几千人同席讲课,从来就没有人怀疑过我!很多人听了我的课大哭不止,后悔没早点认识我,早就发财啦!我哈哈大笑,说你还不承认,是不是当年在北海搞传销的,而且你还是讲师,搞不好还是组织者。

    黄诚信连忙说:不系不系,我真的几系财富导师!我心想还导师,你是导爷还差不多。他问我鲁士灌顶收费多少,我说四万泰铢,黄诚信连嘬牙花,嫌钱太少,他根本没什么赚头。

    你不用跟着,刚才你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我笑着说。黄诚信说总得有我的分红吧,我起的作用最大。我说:没错,到时候我跟高老板商量商量,多匀些钱出来给你。黄诚信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我手机响起,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听是马大姨的女儿,说她叫马瑶,刚才的事她哥马军已经都告诉她了,现在问我,会不会又是借机想赚一笔钱。你是我表妹罗丽的男朋友,我觉得不应该坑我们吧?

    我笑了:大姐啊,我要是想赚那几千块钱,从哪里不能赚,非得坑罗丽的大姨?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马瑶觉得有道理,说我觉得你也不能,又问我什么时候跟罗丽结婚。我正要找机会解释这事,没等说出半句话,马瑶说:算了算了,早晚都得结,我给罗丽打电话问吧,拜拜!我气得半死,心想马家的女人怎么都一个性格,风风火火的。

    在沈阳待了两天,我跟黄诚信从沈阳出发,他回曼谷我回北京,各飞各的路。在佛牌店,我忍不住把马大姨的事告诉给罗丽,她不高兴,问我为什么卖给她大姨崇迪佛牌的事不告诉她。我笑着说也是马壮的主意,他说的有道理,就怕你大姨找别的牌商请牌,那还不如找我们。然后我又掏出五百块钱,说是当初卖那块佛牌的赚头,全给你,我不要。罗丽哼了声,也没拿钱,又问那个什么鲁士灌顶是否能让她大姨的脑子变得清醒,以后远离传销。我说:其实我心里也没底,只是找不到解决的办法,这还是高雄的主意呢!

    罗丽说:这要是也不行,那我大姨可就没救啦。我笑着说会尽力帮她想办法脱离传销队伍。再给马壮打电话,说了马大姨的事,让他到时候也跟我们同去接机,毕竟那是他亲大姑,马壮满口答应。

    十天后,马大姨的护照办好了,先从沈阳到北京,我罗丽和马壮共同去机场接机。原以为她儿子马军或者女儿马瑶肯定能跟着,没想到马军倒是来了,同时还有马大爷。罗丽把马军拉到旁边:哥啊,你也不嫌机票钱贵,用得着三口人都来?

    还三口人,你嫂子你姐和你姐夫都要来,要不是他们都没年假,再加上我死活劝住,才没来的!马军说。罗丽表示很无语,我打电话给黄诚信,托他找在北京的旅行社帮我们五个人订去曼谷的机票。在机场吃了顿午饭,席间马大姨一个劲地问我和罗丽什么时候结婚,竟然还问罗丽有没有怀孕,把她臊得满脸通红。

    马壮说:大姑啊,这话可不能问,就算我姐怀了,也不能告诉你啊是吧?罗丽气得挥拳要揍他。马军也让马大姨别再问这种话,多不礼貌。

    马大姨不高兴地说:什么不礼貌?我是她大姨,就不能问问吗?还不礼貌,你们这些年轻人啊,都是跟外国人学的臭毛病,这也不礼貌那也不礼貌!知道什么叫中国国情吗?就是当长辈的什么都能问!

    那你咋不问问田大侄子上厕所的时候是爱看报纸还是爱看小人书?马大爷说。这话把马大姨给说愣了,别人却都笑起来,连罗丽也在笑。我很尴尬,心想这马家人真是够可以,要不是看在有生意的份上,我非用尿遁法告辞不可。

    席间,马壮问我能不能同行,他早就有护照,也一直想到泰国跟我长长见识。我说你自己出机票就行,原以为这小子跟黄诚信一样贪财,心疼钱的人肯定不会同意,没想到他侧头想了想,居然同意了。我反倒有些后悔,马壮要是去泰国见到黄诚信和高雄,是不是要打什么歪主意?但又想应该不能,高雄是我的上游商,不喜欢有人乱挖墙角,而且最讨厌马壮这股歪机灵劲,也就放心了。

    聊到傍晚,罗丽回佛牌店,我们五人才坐上飞机,飞到曼谷时已经是凌晨,办好落地签之后天都快亮了。马军从中国银行换好泰铢,我让他们先把衣服换成半袖短裤,马大姨说:有这么热吗?我还穿秋裤呢!我笑着说泰国可不比沈阳,到时候你现换可没地方。

    对,听姐夫的没错!马壮捧臭脚道。我瞪了他一眼,让他以后别乱叫。去卫生间都换好衣服,走出机场,虽然只是凌晨,但仍然比北京高出至少七八度以上。吴敌开着黄诚信那辆旧奔驰来接我们,这是辆四座车,后面中央的置物台可以抬起,除驾驶室外勉强能坐四个人,但现在要挤五个,我坐在前面,马家四口人就在后面硬挤。一路上你怨我我怪你,都让对方换个姿势。



第442章:鲁士灌顶
    好不容易到了珠宝店,我把他们安排在附近的小旅馆就回去补觉。次日中午起来,简单吃过饭,我带着马家人乘brt来到高雄的公寓,他穿着花衬衫,打着呵欠出来,看到我们五个人,顿时停住,打呵欠的嘴也张着闭不上。

    咱们是乘大巴火车,还是高老板开车带我们?我笑着问。

    高雄瞪着我:我那是汽车,又不是坦克,哪能装下这么多人?非把我那辆破车挤爆不可!马大姨连忙说他们都没来过泰国,想顺便开开眼界。马壮热情地上去跟高雄握手,高雄根本没理他,抽着雪茄把手一挥,让我们跟着走。马壮丝毫不生气,连忙说大家都跟上,走丢了可找不着,活像个导游。

    我们先来到火车站前往沙拉武里,我知道高雄最熟悉的鲁士师傅有两个,一位是鲁士路恩,住在彭世洛,另一位是他的徒弟鲁士维打,住在沙拉武里。可能是为了节省时间,高雄应该是找鲁士维打的。

    泰国的火车都比较旧,速度也慢,人多而杂乱。有很多外国人在火车上,尤其欧美白人居多,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背着大旅行包,挂着相机,看穿着打扮不像太穷的。应该是都喜欢乘火车这种老旧的交通工具,也为体验泰国特色。一路上马家四口人朝窗外看风景,有说有笑。马大姨说你看人家泰国多漂亮,到处都是花花草草。我说:东南亚属热带,当然都是绿的,你们到广东各地看看其实也一样。

    对对,以前我在保险公司的时候去广东开过会,到处都是花!马壮补充道。聊着聊着,马大姨问高雄要去哪里找黄金,刚说完,马壮就拍了她肩膀一下,说你又忘了。马大姨连忙缩头闭嘴,四下看看,其实根本没人注意我们。我心里暗笑,高雄看着我们也不说话,只顾抽烟。

    来到沙拉武里下火车,高雄带着我们走了好几公里,路上马大姨看什么都觉得好奇,路过水果摊,她非要我帮着打听各种水果卖多少钱。当听到芒果每斤只合人民币四块钱的时候,她很惊讶,说这要是进个几千斤运回去,那得赚多少钱啊,沈阳卖十多块钱呢。

    运费也贵你咋不说!马大爷催促她快走。来到鲁士维打的寺庙,说是寺庙,其实就是个比较大的院子,几间房装饰和涂漆都是东南亚佛教风格,院子中央靠墙的位置立着一尊高大的虎头人身坐像,就算坐着也足有近两米高,还停着辆本田汽车。

    在这里等着。高雄走进屋里,院子里有两个塑料凳,马大爷已经累得不行,和马军都坐下来休息。马大姨和马壮却似乎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两人左看右看,还边看边互相研究,好像什么也没见过。我没地方,只好坐在地上。不多时跟另一名男人出来,之前鲁士维打来过北京,给出租司机耿强处理高速路遇鬼的事,我见过他。这男人明显不是,比较年轻,长得有些微胖,穿白色t恤衫,头发短而打卷。明显跟高雄很熟,两人有说有笑地出来。那男人看到马家四口人和我,就用泰语问了几句。我听懂他是在问哪个人要做灌顶,我连忙指了指马大姨。

    这男人点点头说道:师傅这就出来。我转告马大姨说一会儿会有位很厉害的法师给你做个开光仪式,能让你变得运气更好,到时候我们再去找黄金,成功的机率也会更高。马大姨特别高兴,又问我要不要花钱。我说平时是要收费的,但可以先欠着,如果找到黄金,你就给师傅包个大红包就行。

    马大姨说:红包算啥啊?要是能找到黄金,给他把房子盖个新的!我们都笑起来。这时鲁士维打从屋里出来,互相介绍之后,那男人对我说可以开始。鲁士维打看了看这几人,在布周像前面盘腿而坐,把盛有法油的木盆移到身边。我掏出手机准备录像,高雄让马大姨跪在鲁士维打面前的蒲垫上,上身挺直,双手合十,把眼睛闭上。

    鲁士维打将虎头帽戴好,男人又递给鲁士维打一个更小的虎头帽,鲁士维打左手持帽,右手拿起法拍,在木盆中蘸了些法油,洒在马大姨的头上和身上。嘴里念诵经咒,然后才把虎头帽双手放在马大姨头顶,几乎盖住她半个脑袋。鲁士维打的经咒念诵速度越来越快,马大姨的老伴和儿女都站在旁边观看。

    这时,马大姨身体开始发抖,尤其肩膀一抽一抽,就像有什么虫子钻进衣服里咬她肉似的。马军低声要问我什么,被我用手势拦住。那边高雄对我使眼色,我明白什么意思,就示意马军先把钱准备好。马军从皮包里取出四十张千元泰铢的钞票给我,我收进皮包,忽然看到马大姨叫出声来,好像被咬得难受。身体也连抖带扭,头上的虎头帽也在晃动。

    鲁士维打用左手扶住马大姨头顶的虎头帽,右手不停地用法拍蘸法油甩向她身体。马大姨的叫声很痛苦,又像在哭泣,马军用焦急的眼神看着我,没等我给他打手势,又见马大姨忽然大喊大叫,但内容听不懂,好像只是在发泄什么。我小心翼翼地拿着手机拍摄,生怕漏掉任何画面。心想到时候上传到qq空间,这也是活广告啊。

    马大爷忍不住走过去要扶,突然马大姨从地上站起身,转头就向外跑。那男人用泰语大声说:拦住她!我和马壮立刻跑过去,马家人虽然不懂泰语,但也明白是什么意思,纷纷过来追。马大姨在四个人的围追下奋力挣扎,最后索性躺在地上打滚,沾得满身尘土,还手舞足蹈。马壮和马大爷死死抱住她,不让她再打滚,五六分钟后才稍微平静了些。

    把她拖过去!我们抱起马大姨回到鲁士维打面前,他仍然在念诵经咒,又把一些法油洒过来,马大姨还在哭,就像面对绑匪似的那么害怕。又过了几分钟,鲁士维打让我把她的虎头帽取掉,用右手按在马大姨额头,低声念诵经咒。渐渐地,马大姨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慢,眼睛闭着,嘴里胡言乱语,没多久就不再动弹。



第443章:分钱
    马军大叫:妈,妈你怎么了?高雄说她又没有死,有什么好叫的。让我们把她扶进到旁边,躺在平地上。马大爷关切地问我老伴会不会出意外,其实我之前根本没见识过鲁士灌顶,也是头一次,但肯定知道没有生命危险,就笑着安慰说没事,放心吧,这是开光仪式,又不是杀人。

    半小时过去,马大姨才慢慢睁开眼睛,马家人连忙过去问东问西,高雄说:不要问了,她不会回答你们,进屋里给她换身干净衣服,我们准备回去!我和马家三口人共同把马大姨抬进房间,在男人的指引下躺在里屋的一张床上。这屋里还算整洁,可能是鲁士维打的卧室,墙角的桌上还有音响和电风扇。我在外面等着,把那四万泰铢的钞票递给高雄,他数出两万五,将剩下的一万五千泰铢还给我。

    田老板还满意吗?高雄叼着没点燃的雪茄,笑着问。我说还可以吧,只不过还是要分给黄诚信一些。

    高雄瞪起眼睛:为什么?我说了在沈阳马家吃饭的经过,高雄哼了声说:这死奸商,以前我问过他好几次,到底有没有在广西搞过传销,他就是不承认!我笑着说难怪这家伙如此能忽悠,而且大言不惭,说瞎话的时候连自己都相信。

    这是搞传销者要具备的基本素质,否则根本做不了。高雄用打火机把雪茄点燃。鲁士维打的助手走过来,高雄给他两万泰铢,互相双手合十,助手笑着说今天来得不凑巧,要是晚十天的话,到时候有个大型法会在彭世洛,至少会有几十人共同做灌顶,那时候的效果也许更好些。

    高雄说:没关系,对这老太太来讲,已经足够了!

    马家人扶着马大姨出来,她已经换好干净衣服,高雄一挥手,说回火车站去。看到马大姨这状态,要是扶着走几公里也是困难,于是我问高雄能不能和鲁士维打的助手商量,开车送送我们。没等高雄回答,助手主动开口说没问题,进屋里去取车钥匙。他开着车,载着马大姨老两口和马军高雄,我则与马壮步行。我对高雄说:我说高老板啊,你就不能有点儿风度,让我坐车?这路我也不熟啊!

    年轻人怎么这样懒?这六个人就属你们俩最年轻,路熟不熟有什么关系?从火车站到这里只拐了一个弯,连傻瓜都不会迷路,别废话了,快走!高雄说完就把车窗摇上,马壮连忙说没事没事,汽车绝尘而去。我只好无奈地笑着,跟马壮步行回到火车站。与鲁士维打的助手告别,在附近的餐厅休息,简单吃了些东西,给尚未恢复神智的马大姨喂了些果汁。

    马家人并没问什么,看来刚才在车上已经跟高雄交流过。但马壮不知道,问高雄刚才是怎么回事。高雄有些不耐烦,但我又不太懂,他只好又说了一遍。其实我也想问,高雄告诉我们,鲁士灌顶就是用驱邪和转运类法术对善信进行加持,鲁士维打和马大姨戴的那种虎头帽叫做鲁士帽,也叫法帽,都是以特殊材料制作加持而成,有很强的法力,也是鲁士师傅们施法时的重要道具。而那木桶中的法油,也是十几种材料混成的水,同样有助于增加施法效果。

    高雄说:施法的时候,要是善信体内欲念太盛,或者戾气过重,或者被阴邪之气缠身,就会被释放出来,有各种各样的表现。

    原来是这样!刚才可把我给吓坏了,还以为我大姑疯了呢!马壮说道。高雄哼了声,说这算什么,要是那种大型的鲁士法会,几十甚至上百人同时让鲁士师傅给灌顶,那才叫壮观。很多人同时发作,什么症状都有,有自己疯狂打自己的,有狂跑往墙上撞的,还有不停大吼大叫的,更有几十人往同一个地方撞,最后叠成人山的。

    他的讲述听得我们都张大嘴,马壮连忙问什么时候才有这种大型法会,高雄说十天之后就有,但你们恐怕赶不上,签证不行。马壮满脸惋惜,似乎在想什么办法。等了两个多小时才等到回曼谷的火车,到站后高雄要回公寓,马壮却跟过去找他要名片,高雄说:有事让田力找我就行,要名片有什么用?

    马壮赔着笑:不是想跟高雄平时多交流交流嘛,比如佛牌知识——高雄打断说没这必要,我作息时间跟你们不同,不喜欢总被人电话打扰,有事问田力就行。碰了一鼻子灰,马壮只好返回来,辗转来到珠宝店,黄诚信看到马家人已经施完法,热情地让马大姨到宿舍里面躺着休息,又让吴敌倒水作陪。当他们聊天的时候,黄诚信悄悄把我叫到他的卧室,关上门,没等他说话,我就主动从皮包里掏出五千泰铢递给他,说这趟我只赚到一万五泰铢,给你三分之一,不算少了吧。

    介个黄诚信数着钞票,似乎不太满意,田老板呀,当时在沈阳,我可系费了好大口鞋,才说通马大姐来泰国寻黄金的,我功劳很大啊!我说行,再给你五千泰铢,晚上你请我们六个人吃海鲜就行,怎么样。黄诚信连连摆手,说那怎么可以,五千泰铢还不见得够用呢。又问是不是我打算晚上请吃海鲜,我让他猜。

    晚上把马家人安顿在珠宝店附近的旅馆,饭后马壮要跟我回到珠宝店聊天,路上,他问我这次鲁士灌顶赚了多少钱,能分给他多少。我很奇怪:这桩生意有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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