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挂断电话,我真是气往上撞,早就知道马壮这人喜欢贪便宜,但总觉得都能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现在遇到这事,我觉得人与人的合作就是这样,翅膀硬了就想单飞,生意场如此,娱乐圈不也是这样吗。再想到我跟高雄和黄诚信的合作,觉得,我有了个奇怪的念头,觉得自己真是太老实,要是我和泰国那些阿赞龙婆师傅都熟悉,是不是也可以多赚钱?
随后我又打消了,我跟高雄的合作模式很特殊,我在国内撒网,他在泰国通吃,这个链条非常结实,合作极其紧密,不管谁要牌还是施法降头,只要一个电话,高雄那边就可以搞定,免去我自己四处联络的麻烦,效率很高,这是单干户无法相比的。而且很多生意,我赚的比高雄还要多,他的利润很低,说明并没打算在我这出多少菜。这年头,像高雄这么讲规矩的商人真不多。
在沈阳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又半个多月过去了,我忽然觉得很无聊,沈阳远没北京那么大,没有老式胡同,没有地道的老北京火锅,没有整条街的麻辣小龙虾,更没有潘家园和十里河那么大规模的古玩城,心里很失落,只好用四处上网发广告和整理回复打发时间。马壮这小子很可能以后都会单干,我的业务量也会剧降。不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由他去吧,我也得努力多联系业务,好多赚钱娶老婆。最近,我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上网把那些网站和论坛的回复跟站内信都复制下来,逐条分析,看哪个有价值。其中有条论坛私信,是问有没有能保孕妇平安的佛牌。我回复称南平妈妈就可以,并留下qq号和手机号码,让对方随时联系我。
那天,忽然有人给我打电话,语气很冲,让我出来到西塔见面。我问对方是谁,却不说,只让我出来,我就把电话挂断了。这人又连打几次,骂骂咧咧,还说我自己最清楚。我只好把手机关掉,心里隐隐觉得不太对劲,难道是朴哥的事?用父母的手机给马壮打电话,问他是否知情,马壮说:不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没事。但听他语气有些支支唔唔,我就约他出来聊聊。马壮却说他人不在沈阳,到盘锦串亲戚去了。
这真是怪事,傍晚开机后收到短信:躲没用,别让我们找你家去,朴哥的事肯定没完。我更加紧张,忍不住拨打了朴哥的手机号,可一直关机。
半夜我的手机响起,陌生号码,想了想我还是接了,听声音是位中年妇女,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经她说我才知道,原来是我当初卖房子时候的买主,姓何。她说:你是田力吧,刚才有好几个人,大半夜的敲门,说要找田力算账,硬说我是你妈,让我交人。把我给吓的,刚睡醒还有点儿迷糊,啥也没敢说。后来我说这房子是我买的,可房主也不姓田啊,是个老太太。那帮人问了半天,也就走了。
听到这话,我顿时把心提到嗓子眼,问那几个人里面有没有长得很壮实,留平头,左下巴有刀疤的。何姐想了想,说没有,那几个人都是瘦子,浑身都是纹身,问我到底把谁给惹了。我只能说没什么,应该是他们认错了人,让她不要在意,以后他们应该不会再来了,随后又连连道谢。
要不是我多了个心眼,跟他们撒那个谎,是不是就找你去了?何姐说道。我连忙说可不是吗,等这事过去我请你吃饭。挂断电话,我觉得一阵阵后怕,幸亏当时我卖房后没换身份证,否则今晚被敲门的就不是何姐家,而是我家。
第451章:真假牌
再次给马壮打电话,他仍然死不承认,我气得直骂:你还跟我俩扯淡?人家短信里都明说了是朴哥的事,快说!
此时的马壮似乎是地下党转世,仍然嘴硬说没事,我从他这里问不出来,只好另寻办法。问了几个朋友和同学,其中有个初中同学的邻居也喜欢蹦迪,经常混迹于沈阳各大热闹迪吧,什么告诉妈妈真爱红番区之类的,而且也总与那些不三不四的社会人打交道。让同学帮着打听,那邻居果然知情,说在告诉妈妈迪吧看场子的确实有个叫朴哥的,前几天出事了,晚上在路口跟朋友聊天时遇到两伙年轻人打架,一伙跑一伙追,追的那伙人没追上,可能憋着一肚子气,往回跑时看到朴哥,似乎听他议论了句什么,有两人拿刀上前就捅,结果把朴哥扎成重伤,肠子流了满地,连夜被送到陆军总院,好像现在也没醒。
听到这消息,我整个人都傻了,没想到朴哥居然遇到这种事。同时,我觉得马壮肯定知道,朴哥请双刀坤平是他跟马壮单线联系的,出了这么大意外,按常理,朴哥的朋友最先就得找马壮。我又给马壮打电话,让他说实话。马壮说话结结巴巴,前言不搭后语,明显心虚。
半月内,我时不时就能接到朴哥朋友的电话,后来没办法只好换了个新号码。这对我来说损失不小,因为我在网络发的广告就有几千条,都是留的这个号码。这让我更加生气,给马壮打电话他居然不接,当缩头乌龟。十几天后我又托人打听,说那个朴哥仍然在医院,基本成了半植物人,他老婆和家人都守在医院,每天花费好几千。我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别扭,之前我决定不跟他做生意看来是对的,像朴哥这种从事高危职业的人,双刀坤平对他意义不大,现在果然这样。同时,我也觉得那块双刀坤平是不是假牌?就算它不能保佑朴哥遇难呈祥,但也不至于起反作用吧?朴哥没在迪吧里跟人打架受伤,却在路口聊天的时候被无故捅成这样,也太倒霉了。我给马壮打电话,他仍然借口说人在外地,我说:朴哥的朋友已经找到我,拿着那条双刀坤平的佛牌,说托迪吧老板的儿子去泰国鉴定过,是假牌,而且都知道是黄氏高仿,你知道什么叫黄氏高仿吗?
黄黄氏是什么意思?马壮笑着说。
我大声说:就是黄诚信自己仿造出来的假佛牌!还跟我装?马壮顿时没了声,我再骂他几声,他那边开始说信号不好,听不清,喂,喂你说什么,然后就挂断了。把我恨得牙根发痒,又给黄诚信打电话,说你为什么卖假牌给马壮,客户是个沈阳黑社会,现在被人捅成重伤,他朋友已经找上门来,要我赔命,你说怎么办。
黄诚信明显有些发愣:介介系怎么回系?我追问他到底怎么办,突然黄诚信大叫一声,我问怎么了,又听到吴敌的声音对我说,田老板,我们黄诚信又犯病了,好像还是癫痫症,我得马上送他去医院。我说算了吧,你跟黄诚信配合得还真不错,连我都骗,你这辈子也别想再见到罗丽。
吴敌连忙说:不是我骗你,是黄老板让我这么做的,他说只要给我暗号,我就必须配合他,否则就扣我的薪水,每次扣两百泰铢。我心想难怪黄诚信找吴敌来当店员而不是女孩,看来吴敌配合演戏的能力很让他满意。
朴哥出了这种事,我心里也不舒服,毕竟也算是我的半个客户,前阵子还在饭店看到他,现在却躺在病床上成了植物人,真是世事难料。虽然不是我卖的,但我甚至觉得有些对不起他。而马壮不知道跑到哪里去,连累得我都不敢往市府和西塔那边去了。
给罗丽发短信问是否知道马壮在什么地方,她打电话问我出了什么事,我把马壮的事情告诉她。把罗丽气的:我现在就给老姨打电话,就不信问不出来!我让她别把朴哥的事说出去,不然让她老姨跟着上火,也无法解决问题。最后罗丽劝我,还是来北京躲一段时间,免得在沈阳遇到朴哥的朋友寻仇。
我心想也有道理,躲两三个月,到时候朴哥的朋友也应该忘了那件意外,就嘱咐父母保重身体,又回到北京。罗丽非常高兴,我也看到了冯总的侄女,小冯大学刚毕业,年轻漂亮,只是很苗条,看来经常减肥。佛牌店后身的白家庄西里小区很旧,房租也不贵,说来也巧,在楼长赵大妈的帮助下,我就在老商楼上的三楼租了个单间,每月八百块钱,算是很便宜了,而且还可以月付。
马壮那臭小子失踪了,晚上吃饭的时候,罗丽告诉我,连我老姨都不知道他在哪。我恨恨地说这小子太贪财,以后早晚还得碰大钉子。小冯是个好奇宝宝,一直问我在泰国的各种见闻,还问我有没有见过鬼。我把跟阿赞半夜到乱葬岗和尸窑加持尸骨的事说了,罗丽吓得让我停住,说以后有机会单独给她讲,小冯却听得两眼直放光。
晚上跟高雄诉苦,听我说完朴哥的事,高雄气得在电话里直骂,说千万别让他遇到马壮这小子,否则打烂他屁股。我问黄诚信是否卖了假牌,他说出货价两万泰铢,这价就算是真牌也有些贵。
高雄哼了声:他要是卖给马壮真牌,我就不叫高雄,改叫黄雄,随那个死奸商的姓!再说,你怎么知道是两万泰铢,他手里的高仿牌最多有一万泰铢就能出货,而且为了拉拢马壮这个业务精,肯定不会把价格抬得太高。看来,高雄比我还了解这类人,而马壮估计从中没少赚钱,得有近三千块钱。这小子,为了贪小便宜而吃大亏,不但害得我换手机号躲到北京,他自己也得跑路,有家不能回,图什么呢!
第452章:五块佛牌
要是当初我那客户朴哥请的真牌,会不会被捅?我抛出疑惑。高雄嘿嘿笑着说那你要去问老天爷,这个问题他可回答不了。随后,他又劝我到泰国多呆几天,反正在佛牌店也没薪水可拿,不如趁此机会花天酒地,打发人生。我觉得也有道理,就辞别罗丽和小冯,把行程告诉高雄,从北京直飞到曼谷。来到珠宝店的时候是下午,看到门口停着一辆中巴车,上面用泰文喷涂着中泰友好旅行社的字样和图案,就知道黄诚信又有生意了。
店门紧闭,我敲开后门,吴敌非常高兴,进到店里,我把侧门打开道缝,向外看去,黄诚信仍然慷慨激昂地在给游客们洗脑。有几名游客朝我这边看,黄诚信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见是我,他表情大变,好像看到了死去多年的亲人复活,眼珠转了几转,忽然浑身抽搐,然后慢慢倒在地上。
游客们全都大惊,几位女游客更尖叫起来,吴敌连忙冲出去,看到黄诚信这样,他表情也很疑惑,大叫着黄老板你怎么了。我在旁边暗笑,心想看来吴敌也没心理准备,因为没接到黄老板的暗号就晕倒,他不知道是真是假。年轻的女导游连忙过来问,吴敌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导游似乎怕惹麻烦,赶紧用小旗指挥游客们快出店,上中巴车开走了。
吴敌问我:田老板,要不要打电话给急救中心?看他的表情是真着急,我笑着说不用,你们黄老板不是经常癫痫发作吗,我都习以为常了,你怎么还不习惯。
可是可是现在不一样,我我没有吴敌想说又没敢直说,我忍不住失笑,对躺在地上双眼紧闭的黄诚信说你起来吧,装死也没用,我不是来找你算账的,只是有些事想跟你核实核实。
黄诚信慢慢睁开眼,声音微弱:核核席什么?
我问:那块双刀坤平到——还没说完,黄诚信把头一歪,又昏了过去。我心想得,看来我这件事是永远核实不出答案了,就告诉吴敌打盆凉水来,往黄老板头上浇过去,他肯定能醒。
吴敌半信半疑:你确定这样真的有效果?没等我回答,黄诚信睁开眼睛,半抬起头,骂吴敌是不是不长脑子,这怎么可能有效果。我哈哈大笑,吴敌把黄诚信扶起坐下,我哼了声,说了朴哥的事。
黄诚信络了络头发,叹口气:真系造化拢人,辣个朴哥运气也系真差,戴上出征坤平居然也会遇到介种系!我说要是真牌估计就没事,你这个肯定是假的,到底多少钱出的货。黄诚信还在东扯西扯,忽然看到高雄推门进来,满脸怒气。黄诚信回头见是他,又看看我,脸色又开始发白,手也直哆嗦。
高雄看了看我们,搬把椅子在黄诚信面前坐下,跷起二郎腿,脸沉得像水。黄诚信赔着笑脸:我我正在跟田老板解戏,辣个双刀坤平——没等他说完,高雄就怒气冲冲地说:什么东西,居然敢这么做!黄诚信咽了咽唾沫,解释说他真不知道会闹成这样,否则肯定不能跟马壮合作。看到高雄如此生气,我心想还是他够意思,把我的事当成自己的事,看起来比发生在他身上还发怒。
把我高雄当成什么人,还跟我讲条件?高雄恶狠狠地说。这下不光黄诚信和吴敌,连我也迷糊了,问:什么意思?
高雄哼了声:还不是那个梁姐!让我给他串五块佛牌的货源,否则跟我没完,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我心想得,还以为他帮我出头训黄诚信呢,看来是我想多了。黄诚信连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高雄告诉我们,他得知梁姐恨极了自己,知道那女人不是好惹的,就想主动打电话聊聊天,示个好,以免搞得太僵,对自己也没好处。梁姐说可以,但提出个要求,要高雄帮她找五块正牌,都是市面上很难遇到的那种。分别是:阿赞并的59灵坤平龙婆塔的单刀抱古曼坤平将军龙婆多的掩面龙婆卡隆的骑双虎抱鲁士头自身,和阿赞哇啦的纯金必打。
黄诚信听得伸出舌头:搞什么搞?这些牌每块都很不好弄,更何况要五块,真系个好贪心的吕银!高雄把手一挥,说不用理她,还能吃了我不成。回想起之前跟梁姐接触过的那几次,觉得她脑子似乎不太正常,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跟普通女人一样,长得不错,皮肤好,说话声音好听,还挺让人喜欢;可非正常的时候就完全不同,仿佛鬼魂上身,充满怨气和负能量,神志也不太清楚,似乎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她,尤其是男性。
她以后会不会找你麻烦?我问。
高雄哼了声:老子在东南亚混了十几年,在泰国也有七八年,多厉害的角色没见过?难道还能怕一个女人!黄诚信连忙说不可小看,正因为她是女人,论打架,女人怎么也不如男人,但要是论发狠,女人可比男人凶残十倍。高雄斜眼看了看他,说你好像很有经验。
黄诚信说:我前妻就系这种银,长得很漂亮,结婚好几年,性格温顺得像鸡小猫。后来她找了个年轻的外国男银做相好,就要跟我离婚。我不同意,她居然给我下毒!要不系我机灵点,差点就成了武大郎!
我和高雄都笑起来,高雄又叮嘱我俩,今后如果遇到梁姐,无论什么事情都要小心谨慎,能不打交道就一定要避免。
当晚,我和高雄黄诚信还有吴敌又去吃海鲜k歌,被朴哥那件事搞得很失意,既然到了泰国这个花花世界,又有这几个生意伙伴和损友,我索性忘掉那些不快乐的事,干脆来个醉生梦死。在k歌之后又跟高雄去找地方马杀鸡,出来后我直接来到欣拉的家,她正睡得熟,开门见是我就很惊讶,连忙把我拉进屋,安排我脱衣上床,又喂了解酒的饮料。
第453章:矮男人
次日起来,她还精心做好早餐,我觉得不好意思,就表示抱歉。欣拉笑问:什么时候带我去中国旅游?我明白她的意思,就说已经跟父母打过招呼,等我在外面躲两三个月,风声过去,再回沈阳的时候就带上你。
欣拉很开心,还说到时候要好好打扮打扮,再多带些泰国特产。
这天,我闲来无事,就乘brt找高雄,想跟他聊聊天。事先没打电话,等走到公寓附近的时候,看到有一高一矮两名男子站在公寓斜对面的杂货店,边抽烟边聊天。其中一人指着公寓楼:就住在那栋楼里面?
是的,梁给的地址就是那里,说他生活很不规律,让我们事先多多了解。另一个回答道。他们用的是泰语,听到发梁这个音的时候,我有些警觉,这明显是指的人名字,但在泰语中,用这个发音做为名字的泰国人极少。我就多了个心眼,假装站在杂货店门口看商品。那两人仍然在交谈,发牢骚说得守到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又不知道去哪里。
第一个人说:要是出来,你负责跟着他。另外那人不满意,说要是去无法跟踪的地方怎么办,梁说他喜欢赌博,地下赌场我可进不去。之前那人说很简单,就守在地下赌场外面,谁让你跟进去的。
听到这,我越来越觉得目标像是高雄,就离开杂货店,朝公寓的反方向走远,才掏出手机给高雄打电话,说了情况。高雄让我就在附近盯着,他马上出来,假装出去办事,让我留意。我走到杂货店附近的一家水果店,在里面假装挑东西,并让店家帮我把几颗凤梨切好并打包。没几分钟,看到高雄从公寓里慢悠悠地出来,边走边抽烟,朝远处走去。果然,站在杂货店门口的两个人互相低声说了几句,其中高个子男人扔掉烟头,远远跟上。走着走着,高雄弯腰系鞋带,跟在他后面那人也连忙停住脚步,掏出手机假装看屏幕。
我知道高雄是故意的,就为了让我能更加确信是否真有人跟踪。很显然,这两人就是冲高雄来的。我连忙发短信汇报,高雄掏手机看了看,我手机收到回复:这个我来对付,你想办法盯住另一个。
当高雄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时,我看到另外那个矮男人也开始行动,快步走向公寓大门。虽然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心想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连忙也跟着走过去,故意比他还快,抢先走进公寓大门。上楼后,我和这人一前一后来到高雄所住的楼层,这人脚步放缓,看来是等我先进屋。我来到高雄的门前,伸手敲门,同时假装无意地看了那人一眼。
矮男人显然有些意外,我敲了半天,自言自语地说:怎么没人呢。掏出手机打电话,故意说:喂,高老板,我已经到了,你什么时候回来五分钟啊,好好,那我等你。刚挂断电话,就见那矮男人已经转身朝楼梯下面走去。我也走出公寓,那人脚步很快,已经快要走到街拐角,这时高雄忽然从拐角闪身出来。我连忙指向那矮男人,示意就是他。没等那人反应过来,高雄斜着冲过去就是两拳,矮男人本来就没什么防备,直接被打倒在地。
我跑过去,问:高个的那人呢?
被他给跑掉了,妈的!高雄又踢了躺在地上的矮男人一脚,问他到底是谁。开始这矮男人还在喊委屈,问为什么打他,还吵着要报警。高雄从腰间抽出一柄带鞘的短刀,拔出刀身,磨得又白又亮,说你不招供就先在你脸上画个乌龟。这矮男人见高雄凶恶的模样,只好说实话,是一位姓梁的中国女人出钱雇他俩,这些天都要盯着你,摸清你的生活规律,什么时候出行,都去哪里,什么时候睡觉,会不会带别人回家,是男是女,什么身份,都要查清楚。
高雄问:那个姓梁的女人有没有让你们做别的事情?矮男人咬定说没有,我问会不会是真没有,高雄哼了声,说怎么可能,要是只盯梢不做别的,这家伙为什么明明知道我已经离开家,还要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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