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他不是降头师,还是找阿赞布丹吧!高雄淡淡地回答。
黄诚信说要不先让阿赞宋林去试试,我忍不住插言:有钱人脾气大,而且已经试过两次,你再去试,如果不成功,说不定那老板一生气,直接把我们赶走也说不定,那反而把阿赞布丹也耽误了。黄诚信咽了咽唾沫,柏朗也劝他不要硬来,就算找田老板和高老板,只要能成功解开这个降头,我们肯定都会有些好处的吧,我说那当然。
让黄诚信驱车带着我们一行五人从别墅区出发,来到曼谷南部的另外一处住宅区,这里比黄诚信的别墅区还要阔气,有个巨大的铁栅栏门,很像法国的凯旋门,在门口要用电子对讲机和安保人员通话,报出自己的身份,说你找谁,核实之后安保人员远程操纵开关,铁门缓缓打开,汽车才能进去。
大道又宽又长,开了五六百米才看到两旁的别墅,高高低低的似乎没什么规划,之间的道路也有高有低,有直有斜。在柏朗的指引下,汽车上坡下坡,左拐右拐,最后停在一栋别墅门口。柏朗站在门口叫人来,是个胖胖的中年女佣,穿着白衣裤,肤色微黑,得知柏朗来意后打开大门,让汽车开进去。
第486章:魂魄降
余老板和candy都在不在家?柏朗问,女佣点点头说都在。她让我们先在院子里等候,进别墅通报。我问柏朗那个女演员的英文名是叫凯蒂吗,柏朗说不是凯蒂而是candy,糖果的意思。不多时女佣出来,对我们说余老板让我们进去坐。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这别墅比黄诚信那栋阔气多了,客厅至少大两倍,里面都是现代风格的家具和装饰,光酒柜里就摆着近百瓶酒。一名中年男子坐在沙发中,身穿t恤短裤,正在喝酒。看到柏朗,他就问:大导演有事吗?柏朗连忙介绍了我们几人,说这就是余老板。余老板站起来,走到我和高雄面前,用中国话问我们家在哪里,我和高雄分别说了是辽宁和广东潮州。
余老板立刻用一种奇怪的中国方言问高雄两句话,高雄嘿嘿笑,也回了几句,两人亲切握手,我才知道这余老板居然也是潮州人。他把我们四人让到沙发中坐下,又问了黄诚信和吴敌,介绍完黄诚信之后,我又说吴敌是我的助理兼保镖,会泰拳,一个对五六个不成问题。
好啊,以后我有需要就请你来!吴敌激动得都要哭了,余老板亲自给我们都倒了小半杯洋酒,说candy就在楼上休息,中午吃饭的时候发起疯来,居然用叉子去叉自己的眼睛,好在我手急眼快,不然她就变成独眼龙。
高雄对我说:田老板,用灵蜡去测测,确定是降头再谈别的。余老板说这还用测吗,之前的两位降头师虽然没解开,但明确表示就是邪降,只是好像不知道属于什么法术。我告诉余老板,说降头分好多种,法门也各有不同,作用在人身上的功效也是千差万别。如果控制的是大脑,那多半是比较棘手的高深降头,所以要先试试。
余老板见我拽出灵蜡项链,也来了兴趣,带我们上楼来到某房间门口。让女佣打开门缝,我看到里面是个大卧室,宽大的床上躺着一位女子,穿着白色丝睡袍,呈大字型仰卧。余老板先悄悄溜过去,再示意让我进屋。这屋里有股很奇特的香味,闻了浑身发酥,但太冲了。我把灵蜡轻轻放在床头柜上,用打火机点燃,打手势让余老板不要乱动。
灵蜡的蓝烟慢慢飘起,然后折向躺在床上的candy额头,余老板觉得很神奇,表情就已经告诉我了。我吹熄灵蜡收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吹气的声音把candy吵醒,她突然从床上坐起,就像电影里诈尸那样。
你你醒了?余老板连忙用泰语问道。candy转头看了看他,但并没有看我。翻身下床,我看到她脸色很白,毫无血色,心想这是生病的缘故还是抹了太多化妆品。长得是真漂亮,长发瓜子脸,大眼睛挺鼻梁,但看起来好像每个地方都整过容。余老板扶着她走出卧室,刚要下楼,突然candy挣扎出余老板的怀抱,迅速跑向楼梯栅栏处,抬腿翻过就要跳下去。
幸亏我心里早有准备,连忙抢上前,死死抱住她的后腰,余老板也往回拉,可这candy似乎力气很大,我俩居然都拉不回来,她嘴里大叫着救命,表情也很惊恐,但动作却很坚决。坐在下面客厅的高雄等人也都发现了,吴敌动作最快,几步就跑到楼梯口,闪电般冲上来,抬右掌打在candy的脖颈处,她顿时身体发软瘫倒,我和余老板才拽回来。
看着倒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的candy,余老板很焦急:会不会出人命?吴敌连忙说不会,他只用了四成的力气,暂时让她动脉受阻,昏过去而已。余老板又把candy抱回卧室,这时我才看到窗户上装着铁栏杆,看来是防止跳楼的。
总是这样,到底怎么回事?余老板几乎是喊着说道。高雄进卧室从窗户往外看,对面也是高高低低的别墅,他就把窗帘给拉上。躺在床上的candy立刻跳起来,嘴里叫着黑,太黑。
余老板说不能拉窗帘,否则她就叫太黑,似乎很怕。高雄只好把窗帘打开,问这别墅里有没有不带窗户的房间。
黄诚信接口:喇里有没窗户的房间?就算系阁楼也有嘛。余老板说没错,为什么要不带窗户的房间,那不是跟挡上窗帘一样也很黑,那candy肯定受不了。高雄点了点头,让保姆打开二楼每个房间的房门,逐个看过,再到一楼四处看。我知道他不是在找降头师躲在什么地方,但肯定又是在找什么东西,就跟在高雄屁股后面。看到吴敌还在二楼探头探脑,我连忙招手把他叫下来,让他紧跟着我。
要我做什么吗?吴敌问。我白了他一眼,低声说刚才已经介绍你是我助理,那你是不是得履行助理的职责,跟着我就行,吴敌连连点头。
别墅两层楼都检查过,高雄又出了大门,前院后院地四处看。余老板让两名女佣把candy严加看管,也跟着出来。高雄问他家里有没有望远镜,余老板想了想:以前似乎给我儿子买过一架,我找找看!十分钟后余老板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彩色印刷的包装盒,上面印着望远镜图案,还有尼康标志,看来是高档的日本货。
高雄说:到楼顶去。余老板带着我俩进屋先上二楼,走廊尽头的楼梯通向楼顶,这里视野开阔,不光有遮阳伞和圆桌躺椅,还有花园和烧烤箱。高雄站在金属栏杆边上,举望远镜仔细地看,边看边移动,不多时就把楼顶四面都看了个遍。
余老板问我:高老板这是在找什么?我已经能猜出个大概,虽然对降头方面还不算什么行家,但两年来也见识过几次,知道降头术中,比较低级的是什么疾降血降和虫降这类,高深些的就是灵降魂魄降和鬼降。另外,使用不同的法门,也会让降头发挥不同的功效,而女演员candy从症状判断,我觉得像是魂魄降。这种降头术能被降头师的动作来操控,有点儿像提线木偶,或者电子游戏中的体感游戏。
第487章:两栋别墅
之前余老板称candy在吃饭的时候用叉子要自残,那时候还判断不出,有可能是神志不清,后来她要跳楼,如果是神志不清,跳楼也是自愿的,可candy却显得非常害怕,似乎并不想这样,而是有人强迫,所以就看出了端倪。然后高雄拉上窗帘,这candy又忽然发狂,连续叫黑黑的。这就让高雄更加看出疑点,极有可能是落降者正在监视这边,以操纵candy做出自残或自杀动作。
要是她把自己的眼睛插瞎,对余老板来讲,那就没有继续宠爱的必要,顶多出些医药费,早晚会甩了她,那样candy就惨了,独眼女人长得再漂亮,也没办法拍戏当模特,更不可能做有钱人的情人或者老婆。
看来,落降的人正在监视您的别墅。我回答。余老板很惊讶,问为什么要监视我。
高雄回答:对方监视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女朋友!这别墅几乎所有的房间都带窗,餐厅附近的窗户是朝南的,而楼梯口附近的栏杆,也就是candy刚才想跳下去的那个位置,刚好也能从卧室的窗外看到,只要角度合适,有个不错的工具就行。说完,高雄扬了扬手里的望远镜。
余老板连忙问:你是说搞鬼的人正在从远处监视我们?可可这有什么用?和candy中的降头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告诉他,魂魄降的特点,就是目标会受施降者的行为而影响,降头师做什么动作,目标也就做相同的。刚才我看到candy在跳楼的时候,表情非常害怕,还大喊救命。这就足以证明她在做这些自残自杀动作的时候,并不是神志不清,而是纵。
身不由已?余老板想了想。高雄说没错,站在南面的栏杆前,指着对面说南面有好几栋别墅,有的比这里高,有的地势更低,被道路挡信,只有两栋与别墅基本平齐,监视的话角度最佳。对方肯定不是在大路边进行监视,那太张扬也不隐蔽,所以只能是在屋里。余老板接过高雄的望远镜看了看,说这附近倒是有些交情比较好的邻居,但你说的那两栋别墅的主人并不熟,还问高雄要不要托人去调查调查。
高雄摇摇头:没必要,只七八百米的距离,直接来就行。余老板有些没听懂,问什么意思,我笑着说就是我们找另外的阿赞师傅过来,在对方降头师再次用降头咒语控制candy的时候,也同时施咒与之对抗,就行了。
余老板连忙问:那会不会有危险?是什么结果?高雄说无论什么原因,只要两名阿赞以阴法对抗,必须有一个人要败下阵来,要么死要么伤,要么疯。余老板有些害怕,我劝慰他不用担心,我们会找那种法力高深的师傅,这样才有更大的把握获胜。下楼后坐在沙发上,黄诚信问我们找谁来解决,高雄说这种情况,阿赞布丹是首选。他会鬼王派心咒,用来解降头再合适不过。余老板让我们尽快安排,还问要不要多找几个人过来,保护大家的安全。
不用不用,有我在就行!吴敌抢着说。
黄诚信白了他一眼:就算你浑身都是铁做的,又能打几颗钉几?还是让余老板叫几个帮手过来的好。高雄却说没必要,搞得动静太大反而会打草惊蛇,让我和吴敌留下,他则跟黄诚信回去。到晚上天黑的时候,再去把阿赞布丹悄悄接来。
在别墅院里,黄诚信钻进汽车,低声问坐在副驾驶的高雄:这桩生意要是棱成的话,有没有我的好处费?高雄说跟你有什么关系,黄诚信急了,说怎么没有,要不是柏朗导演租了他的别墅拍电影,大家怎么可能会知道余老板和candy的事情。
高雄嘿嘿笑起来:有道理,好吧,给你一成利润,到时候还要分给那个色情片导演一成。黄诚信连忙说到时候把两成都给他,由他转交给柏朗。我把手臂架在书窗上,说看来黄老板又要施展雁过拔毛**了,黄诚信连连摇手,说这种事他绝对不会做。
他俩走后,我让吴敌打起精神,好好观察卧室里candy的动静。之前余老板已经做好准备,把卧室中凡是有危险的东西全都收走了,而她走出卧室无论做什么事,都有吴敌和女佣跟随。余老板从酒柜中拿出一瓶洋酒打开,放在茶几上让我自己随意,他却在客厅里踱来踱去,似乎很焦急。
余老板不用担心,我边倒酒边劝,阿赞布丹是很厉害的黑衣阿赞,法力很强。
我悄悄记下这瓶酒商标上的英文,其实洋酒很烈,而且我也不喜欢喝,但知道不是便宜货,余老板这么有钱的人,又是用来招待重要的合作伙伴,肯定不会拿一瓶太差的酒给我。不喝白不喝,以后出去吹牛也有谈资。余老板走过来问:之前高老板说,两名阿赞师傅互相攻击,就得有一方必须死吗?
差不多,就算不死也重伤。我回答道,故意装出一副很淡然的样子,其实我也没有见识过。看到余老板这副模样,我笑着说您应该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吧,怎么还这么害怕。
余老板拿起那瓶酒,给自己倒了杯:你不知道,我十几年前在广州经商,什么黑社会没见过,刀刀枪枪的是家常便饭,要不是现在信佛,恐怕也在曼谷混黑道呢!问题是,明刀明枪我不怕,可这种什么降头术看不见摸不着,却能操纵你自残自杀,太可怕了!
我连连点头,心想有哲人说过,最恐惧的不是死亡,而是死亡之前的等待,也许余老板就是这个心理。就安慰道:不用担心,降头师不是神仙如来佛祖,想要给某人落降,必须得先收集这人的材料,包括毛发照片贴身内衣裤姓名方位和指甲血液等物,才可以施降。余老板抬头看天花板,想了半天,说真不知道是否被人收集过这类东西。
第488章:Candy的反应
正想问您这个事呢,我放下酒杯,如果有仇家,中降头的应该是您,可现在是您女朋友candy中招,她得罪过谁吗?余老板摇了摇头,说已经有很多人问过我这个问题,那个candy是模特出身,后来想拍电影出名,但没成功,再后来就认识了我,也有人说她想借我上位发达,但我并不在乎,这有什么的,无论我找哪个女人都会被指责。可candy虽然身在娱乐圈,但性格不错,很少会跟人结仇。
我问:有个事不知道当问不当问。余老板让我直说,我问他现在的家庭情况如何,主要是配偶方面。余老板说他二十年前结的婚,有个女儿,现在英国留学。十年前来到泰国经商定居,两年前与妻子离婚,她分了家产和财物在清迈定居。我哦了声,心想要是余老板还有老婆,那就有可能是她怨恨candy第三者插足,可余老板现在是单身状态,娶谁都合理合法。
晚上就在余老板家吃的饭,他家的女佣厨艺不错,余老板特意让她加了几个菜,餐桌上至少有十二道,冷热荤素搭配。余老板说这并不是单纯的泰国菜,还有马来菜和潮州菜。我和吴敌也没客气,大吃特吃起来,余老板心事重重,倒是只喝了两小碗汤,而candy的饭菜是由女佣端上去,还要看着她吃。为防意外,不让她用刀叉,也不能给筷子,所以只能单独吃固定食物,比如蛋糕布丁面包和汉堡等。
十点多钟,天已经黑得不能再黑,黄诚信才开车载着高雄和阿赞布丹来到。这次阿赞布丹穿着浅灰色的宽松衣裤,黄诚信手里还拎着大布包,看到我之后,他连忙把布包塞到我怀里,似乎很害怕。不用问,里面肯定装着域耶,看来是为以防万一,用阴法对抗的时候就用得上,能增大成功的机率。余老板对阿赞布丹合十施礼,我简单做了介绍。
会被人看到吗?吴敌担忧地问。
高雄说:应该不会,黄老板开车在这区域转了好几圈,最后是从东北方向小路驶过来的。只要不是间谍,就发现不了。余先生问是不是要故意等到那名降头师再次施法操纵candy的时候,阿赞布丹师傅才能动手,高雄说那是为了对抗降头师,现在可以先给candy解降头,免得她那么痛苦。
余老板连忙催我们尽快,在candy的卧室里,先把电灯关掉,黄诚信有些害怕这种场面,就提出到客厅去等着。刚下楼没半分钟他又上来,说一个人在客厅更害怕,还是回来的好。高雄狠狠瞪着他,指着墙角让他坐过去。我们都坐在屋角,阿赞布丹让candy盘腿坐在地毯上,两人面对面而坐。阿赞布丹并没使用域耶,只是用左掌按在candy额头,开始施咒。不到两分钟,借着窗外昏暗的月光,见阿赞布丹迅速缩回手,表情很疑惑。
有什么问题?高雄问道。
阿赞布丹说:很奇怪。高雄站起来,打开电灯,走过去仔细问,阿赞布丹说禁锢candy灵魂的法门似乎是鬼王派的,但又不应该。
我问:鬼王派的?那不是跟你修同样的法术?阿赞布丹点了点头,高雄问会不会搞错,阿赞布丹说东南亚有几百种法本和心咒,只有鬼王派的最特殊,而且自己又是修的这种法门,感应非常明显,肯定不会错。
黄诚信问:那就是你的师傅或者师兄弟下的这个降头?余老板疑惑地看着阿赞布丹,明显有些不高兴。我怕他误会,连忙解释说阿赞布丹的师父就是马来西亚鼎鼎大名的槟城鬼王,他徒弟也只有那么几个,而且互相都没联系。
阿赞布丹说道:鬼王总共有四个徒弟,我是最后的,前面三个分别是中国人菲律宾人和印尼人,我不知道是他们三人中的哪位。当年我在槟城学法的时候,也只是见过几面而已,后来就完全没有联系。余老板看着阿赞布丹,表情很复杂,似乎在怀疑什么。我知道他的想法,连忙说你不要乱猜忌,如果这降头是阿赞布丹落的,根本就不会跟你说这些事,直接解开就行了,何必招你的怀疑。
是是,我并没那么想过!余老板估计也想通了,连忙笑着说。高雄让先先把降头解开,后面的事再慢慢查,问好不好解。
阿赞布丹说:这股阴咒的强度与我的法力差不多,在域耶帮助下,应该可以。我让吴敌把布包拿过来并打开,看到里面有颗人头骨,吴敌吓了一跳,直往后退,坐着的candy也叫出声来。我倒是已经习惯,让他们不要害怕,只是施法工具而已,伸手捧出这颗头骨放在阿赞布丹的左侧。他找出锋利的小刀,在左手中指肚上划了两刀,将鲜血滴在域耶头顶。余老板从没见过这东西,已经看傻了眼。
我关掉灯,让candy再次闭上眼睛,阿赞布丹左掌按住域耶,右掌按在candy头顶,开始念诵经咒。几分钟后看到candy慢慢站起来,朝门口方向走过去。高雄连忙抬手,示意让我拦住,我俩一左一右把candy胳膊架住,她用力想挣脱我们,却有力无气。忽然candy不再挣扎,而是转身朝屋里跑,我和高雄都松开手,她跑到床边,倒在地上,又艰难地爬过床,来到窗前。
余老板想过去,被高雄拦住,那窗户有手指粗的金属栏杆,自然出不去,candy就用手不断地拍击玻璃,似乎想找人求救。这时,阿赞布丹提高经咒的音量,candy开始用头撞击,但并不重,就像她浑身的力量已经被人抽走,拍着拍着,candy慢慢瘫倒在地上,又艰难爬行,来到墙边身体站直,整个都贴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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