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她推到冼老板那里,冼老板又推过来,我说:冼老板,还是你来点吧,阿赞南雅对这里不熟悉,你觉得好就行,只要别太油腻。
南雅师傅只吃素吗?冼老板问。
我说:那倒不是。冼老板很奇怪地问那你怎么知道。我笑着说女生没有几个喜欢油腻的,除非是大胖妹。冼老板和徐先生都哈哈地笑起来,就连阿赞南雅也忍不住微笑。冼老板作主点了菜,上来后才发现,这些菜品真是精致到不行,要不是怕被人笑话,我非用手机拍照不可。
席间冼老板给阿赞南雅夹菜,我连忙说不用这样,她不喜欢。冼老板连忙又夹回来,说以后要向田老板多多请教,他对你很熟悉,都可以当助理了,说完看了看徐先生:你要多向田老板学习,做个合适的助理才行!徐先生连连点头。
大家边吃边聊,我告诉阿赞南雅徐先生已经收集齐对方的所有材料,包括血液,只等女演员的助理给我们打电话,汇报行程,等对方睡着后就可以施降。阿赞南雅说:什么时间都可以,但最好是晚上,阴气盛可以增加施法效果。
饭后冼老板让徐先生把阿赞南雅送回酒店,我也安排在隔壁。这酒店看起来也比较高级,要是放在北京,怎么也得五六百每晚。
一夜无事,次日我早早就起来,我拿着客房的餐卡到餐厅吃饭,是自助的早餐,品种丰富,刚夹了几种,却看到阿赞南雅和冼老板坐在角落,正在边吃边聊。我心里疑惑,这冼老板来得是真早,可为什么只找阿赞南雅,没叫我呢?也许他有些比较私密的话想对法师说吧。我也没打搅,假装没看到他俩,远远找了个座位吃饭。边吃边朝那边扫几眼,看到基本都是冼老板在说着,连说带比划,似乎很有兴致,而阿赞南雅却没什么反应,只低头慢慢喝着茶,也没见怎么吃东西。
看到这里我觉得,冼老板似乎并没跟阿赞南雅聊什么正经事,干脆当个搅事精。就走过去假装巧遇:哎呀,冼老板和南雅师傅也在!阿赞南雅看到我,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而冼老板却似乎不太爽,但也赔着笑,说他们刚坐下,敲我的门没人应,以为我在熟睡就没多打搅。
我心想,自己又不是耳聋,怎么可能听不到。三人来到休息区坐下喝茶,我问冼老板什么时候有机会下手,他摇了摇头:那位女演员不巧要去台湾拍外景,得几天之后回来。你们放心,南雅师傅的签证我已经让阿徐去办了,田老板你的港澳证手续也很简单,相信你在深圳口岸自己就能搞定!我说也是,但最好别耽误太长时间,因为我和阿赞南雅都有各自的事情要打理。冼老板用力拍着胸脯,说包在他身上。
阿赞南雅回客房去,冼老板对我说:田老板有没有对南雅师傅说过我是出版商?我说已经讲过,冼老板很紧张,问有没有说他也出漫画,我笑着说那怎么可能讲,一是会引起阿赞南雅师傅的反感,二是人家也不感兴趣,没必要提这些。
冼老板连连点头:田老板真是好人,以后最好也不要提。又问了我不少关于阿赞南雅的事,比如生活习惯喜好之类。
干什么,我反问,您这是要送给阿赞南雅师傅礼物?没想到我还真提醒了冼老板,他连忙问我是否知道阿赞南雅最喜欢什么,是黄金还是铂金,是手表还是首饰,是漂亮衣服还是名牌包。
————————————————————
(从即日起:打赏88元可加一更,当天加完,每天最多加两更。)
第525章:证件丢了
我连忙说您不用操心,人家是修法者,**方面比较淡泊,没看到她身上既没穿金也没戴银。
洗老板却说:怎么可能?她又不是观音菩萨,又不是尼姑,总有喜欢的东西!那我就给她买几身漂亮衣服怎么样?
别别,我回答,你不知道南雅师傅喜欢什么风格,不用费心,施法成功之后您及时把钱付足就行了,让人家自己去买。冼老板似乎有些不甘心,还想说什么,被我打断,说最好尽快施降,采出来的血液就算在真空中密封,恐怕也保持不了几天,到时候要是彻底干涸,就白费劲了。
洗老板却满不在乎:没关系,就算干了,到时候让她的助理再把她给灌醉,不就行了吗?我笑着连连点头。下午,我透过客房的门,听到外面似乎又有冼老板的声音,从门镜往外看,果然是他,正站在阿赞南雅门前跟她交谈着什么,似乎又在约她。从冼老板第一次在大官厅酒楼看到阿赞南雅的表情,和之后的行为,我早就猜出他好像对阿赞南雅很有兴趣,心想不会是这家伙对南雅动心了吧,故意拖着女演员的事不办,就为了能多接触。
于是,我打开房门出来,假装巧遇。冼老板回头看到我,表情由笑迅速变成普通,还有几分不爽,看来我又揽了他的好事。但我心里却在暗笑,冼老板说:哦,我我想问南雅师傅一些问题,田老板你去忙吧!
我没什么事,正想在走廊透透气。我活动着胳膊。冼老板对南雅说那我们进房间谈谈怎么样,阿赞南雅表情很勉强,说可以到酒店一楼的大厅坐坐。没等冼老板回答,我连忙说可以可以,正好我们三人喝喝茶。阿赞南雅已经走出来,关上房门,冼老板没办法,只好跟着我们下到一楼。这是公共区域,我谅他也不敢做出太讨人厌的事,就没故意当电灯泡,而且到酒店外面溜达。转了十几分钟回来,看到冼老板坐在阿赞南雅对面,上身前倾,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而南雅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我却能看出她身体有些拘谨,应该是有些不耐烦。
我走过去问:冼老板这两天很闲啊,公司没业务?
冼老板说:有副总和部门经理,没我也行!我问阿赞南雅是不是到了该打坐的时候,她连连点头,冼老板哦了声,非常不情愿地把南雅送上客房,我看到他似乎还想跟进去,就叫住冼老板,说有个事想问问你,请到我房间里来。他愣神的功夫,南雅已经把房门关上。
在我的客房里,冼老板问有什么事找他,我直截了当地问:您这边是不是有什么意外情况?得跟我说实话,要不然总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就算我最近没生意,南雅师傅那边也是要修法的,在香港酒店的客房里可没办法静下心来。冼老板咂了咂嘴,嘿嘿笑起来,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在考虑要不要给那名女演员落这个情降。
怎么,您后悔了?我问,之前不是还要跟她白头到老生一大串孩子的吗?
冼老板连连摆手: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太冲动!现在回想起来,这种女人哪里合适做老婆?情人还差不多!找个戏子回家当老婆,还不绿帽子满天飞?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那你打算怎么办。冼老板嘬着牙花,说要不然就先把这事放一放,以后再说。
我不高兴了:那我和阿赞南雅师傅岂不是白折腾这么多天?冼老板大度地摆了摆手,说那一万港币的定金可以不要,就当你们俩来香港旅游。我心想,分给南雅六千,我得四千,就当施法没成功,也行,就说那我明天就跟阿赞南雅回泰国去。
没想到冼老板连连摆手:不行不行,她还没逛够,我问过啦,阿赞南雅是第一次来香港,得好好玩玩才行!听到我这话我很反感,总觉得他是在说要好好玩玩南雅似的,就面无表情地说这要问她的意见,而不是别人的,说完我就走出客房,要去敲阿赞南雅的房门。冼老板极力阻拦,让我先不要敲,我当然不能听他的。
门打开,我对她说了冼老板的意图,阿赞南雅看了看站在我身后的冼老板,说:冼老板,如果真的不打算再施这个情降,就请帮我订好今天的机票,好吗?
冼老板张了张嘴,我很担心这家伙会耍无赖,没想到他说:行行,我这就给阿徐打电话让他安排。听他这么说,我反倒有些意外。在客房里看了会儿电视,午饭后又睡了半个多小时,忽然有人敲门,打开看却是冼老板和阿赞南雅。
看到阿赞南雅表情很不高兴,我连忙问怎么回事,冼老板双手一摊:这个阿徐真是败事有余,居然把南雅师傅的入境证件给弄丢了,真是没用!我很意外,说这东西怎么能丢,冼老板说他也不清楚,不过阿徐记性不好,平时总丢东西,这也不奇怪。我仔细盯着冼老板的脸,从他表情上居然看不出半点作假,心想这家伙跟黄诚信应该是不相上下,都是撒谎不打腹稿的人,好端端的怎么偏在这个时候把证件弄丢,肯定有鬼,但又没办法。
我已经让阿徐立刻去想办法补办,你们不用着急,不用急!冼老板边安慰着,边后退离开酒店。
看到他走进电梯间,我示意让阿赞南雅进房间,说了冼老板有可能相中她的事。阿赞南雅很无奈,问我怎么办。我想了想,在徐先生帮南雅补好证件之前,这段时间冼老板肯定会天天来骚扰她,必须不能让其如愿,否则他就会得寸进尺。于是,我给阿赞南雅出了个主意,帮她安排到别的住处,就说必须要修法,不能让外人打扰,冼老板见不到人,也就没有意义再拖下去,也能避免跟他接触。
————————————————————
(从即日起:打赏88元可加一更,当天加完,每天最多加两更。)
第526章:咖啡
阿赞南雅说:好吧,那就麻烦你了。我连忙说没事。马上到前厅帮她办好离店手续,乘出租车前往冼老板旧公寓的那片街区,在两条街之外找了间便宜旅馆,安排南雅住下。这种旅馆放在沈阳最多每晚七十块钱,在香港却要两百多,真是抢钱。刚安顿好,就收到冼老板打来的电话,问我为什么阿赞南雅要退房。
我说了借口,冼老板有些生气:得经过我同意的吧?我笑着说为什么要经过你的同意,阿赞南雅在别处修法,是自己出住店钱,她又不是你的下属,更不是你亲戚。
冼老板有些语塞:这这不是不给我面子吗?
我说冼老板,你可能不了解修法者,他们是要清静的,别说你,就连我都不能随便去找她,所以还希望你理解。
冼老板哼了声:你让她这么做,明显是在躲着我,这不是让我难堪吗?最好还是把她交出来!我失笑,说听你这么讲好像我在绑架似的,多不好,您还是尽快去补好南雅师傅的证件吧,别再打扰她了,这是强人所难嘛。
好好,补办证件如果很慢的话,我看南雅师傅怎么能才离开香港。冼老板放狠话。我也有些生气,说那就让她去出入境处自己补办。如果手续不全,我就说证件是被生意合伙给故意弄丢的,就不信香港政府能把阿赞南雅抓起来。
冼老板大怒:田老板,事情不可做绝,你这样没好处!
我说:把事情做绝的应该是你吧?冼老板不多说,直接把电话给挂断。其实最闹心的是我,当时为了方便,南雅就把她的护照泰国签证和港澳证全都交给徐先生,现在都拿不回来,就算到出入境处也很难补得出来,到时候成了黑户,香港法律很严格,万一不留情面就糟糕。
给徐先生打电话,问到底是不是丢了。徐先生说:唉,田老板,都怪我记性不好,真的忘了丢在哪里,你看怎么办?我恨得直咬牙,真想让南雅利用虫降粉好好整整冼老板,但心想不太容易,冼老板现在肯定有了警惕性,想下蛊很难。但忽然又想到徐先生,我灵机一动,就说南雅师傅手里还有个身份证的备用证,你看能不能用得上。
身份证还有备用的?徐先生疑惑。我说当然有,你的身份证说丢了,就可以补出一张新的,不是有两张了吗。徐先生哦了声,说马上就过来。挂断电话,我让南雅准备一份虫降粉和小玻璃瓶,要起效快的那种,用清水混了些在瓶中收好。然后和她在附近找了家咖啡厅坐下,嘱咐服务生,说待会儿让你给一位新来的先生上咖啡的时候,千万不能太热,温就行,然后就静等徐先生。
不多时,徐先生就到了,我招手让服务生端了杯咖啡给徐先生,他喝了口,看了看杯子,没理会,赔着笑问证件在哪里。阿赞南雅翻着棉布背包半天,奇怪地问怎么找不到了。我让她好好再找找,阿赞南雅说可能落在旅馆,她马上去取,我说还是我去吧,起身就走。刚走出几步,我回头问徐先生:要是有身份证件,要多久才能补出港澳证?
徐先生回头说:按我们这边的公务效率,最多三个工作日就行。我用眼睛余光扫到阿赞南雅迅速掏出那个小玻璃瓶,将里面的虫降水滴在徐先生面前的咖啡杯中。我点了点头,走出咖啡厅。假装在外面转了几圈,又回到咖啡厅,焦急地说没找到,让她自己去找。阿赞南雅出去了,徐先生看着我,慢慢地喝着咖啡。
您跟我说句实话,到底丢没丢?我问道。徐先生奇怪地回答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怀疑我故意这么做吗,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说:阿赞南雅师傅是很有个性的女子,最讨厌被人强迫,希望你能明白。冼老板现在已经不再对那名女演员感兴趣,这你肯定比我清楚,但阿赞南雅的主意他就不用打了,不知道您能不能劝劝冼老板,让他不再纠缠。
徐先生靠在椅背上:田老板啊,您这么说话是会得罪人的,无凭无据那叫污蔑,香港是法制社会,比内地严格得多,就凭您刚才那番话,我就可以告你诽谤的哦!我笑着说是吗,不知道香港的医疗水平怎么样。
你威胁我?徐先生脸色顿时变了,没看过香港黑帮片吗?我老板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看中的女人,必须弄到手,除非他自己放弃!我说这可不一定,就算冼老板不放弃,只要您徐先生愿意配合,也能解决。
徐先生哈哈大笑:我凭什么要配合你呢?再说,我什么也没做过,只不过丢了几本证件,慢慢补办嘛!我说好吧,那也就不说什么了,希望您能认识香港最擅长治怪病的医生,回见。说完我就走出咖啡厅,徐先生回头喊我,问我是什么意思,随后就追出来。我看到阿赞南雅就站在咖啡厅门口,面对店门定定地站着。
找到了吗?徐先生问道。
阿赞南雅没回答,低低地念诵经咒。徐先生表情很疑惑,就连几名经过咖啡厅门口的路人也奇怪地看着她。徐先生哼了声,说了句精神病就扬长而去,而阿赞南雅仍然在念诵,几分钟后才停下,对我点了点头。
回到旅馆,我问阿赞南雅用的是什么虫降粉,她说:是当年我在云南炼的,四五种蛊虫的杂交后代,以经咒催动之后就能迅速脱离休眠状态,几个小时就可以完全活化。我点点头,心想最好徐先生没把那些证件给烧掉,或者扔进大海里。
果然,傍晚的时候,徐先生给我打电话:你做过什么手脚吗?我假装糊涂,说什么也不知道,让他把话说清楚。
少装蒜!徐先生骂道,是不是让那个什么女法师给我下了东西?难怪咖啡不是热的,我警告你们,如果真做了手脚,我让你们躺着离开香港,信不信?古惑仔我认识大把,当街砍死你!我笑着说那是肯定的,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南雅师傅是修法者,又不是神仙,还没那么无敌。
徐先生说:你知道就好,快说,怎么回事?我问他有什么不对劲吗,徐先生告诉我,肚子非常地疼,而且一直咳嗽,刚才吐出很多痰,里面有血丝,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动,就像喂鱼的那种小线虫。
第527章:两头害怕
我说:有一种叫蛊虫的东西,进入体内会迅速脱离休眠状态,再以经咒催动,就会活化得更快。你说的那只是初期症状,蛊虫能慢慢吞噬你的内脏,顺着你的血液往心脏和大脑方向聚集,大概两天后,你的眼珠将布满血丝,说明蛊虫已经由血管到达头部,你会觉得眼睛很痒,总想揉,但越揉越痒,恨不能把它抠出来用水冲冲再安回去。再过几天,你身上再起大红疙瘩,越来越大,破损流脓,几米之外都能闻到恶臭,到时候——我还没说完,徐先生讲我的话打断,大声说:当我是吓大的吗?少威胁,信不信我很快就找到你?
当然信,我笑着说,这是香港,我和南雅师傅人生地不熟,您是香港本地人,要找我们这俩外乡来的,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徐先生说那你还敢威胁。
我回答:这可不是威胁的话,是事实。没有证件,我们就无法离开香港,而阿赞南雅师傅的脾气,是绝不会向冼老板妥协的,如果不想办法解决,最后的结果只能是鱼死网破。你是鱼,我和南雅师傅就是网,你中的虫降别说在香港,就算整个东南亚也没人解得开,因为每名法师炼的蛊虫配方只有自己能解。这样一来,你找到我俩,下了毒手,但你自己也早晚得蛊发身亡,而且死状极惨,我们双方都是输,只有你的冼老板什么事情也没有,而这件事从头到尾却都是他引起的。
徐先生呼呼喘着气:你你少在中间挑拨离间!我笑着说是不是挑拨你很清楚,反正冼老板对我说过两次,称你太废物,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如果不是他前妻的弟弟,早就让你卷铺盖滚蛋了。
这我相信,他从来就没瞧得起我过。徐先生仍然喘息着,但别想蒙我,我马上安排人寻找你们俩,就不信找不到,等到时候把你们吊起来打,看是你经得起打,还是那个女法师经得起!说完电话断线。
我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非常害怕的。香港这个弹丸之地,徐先生这种本地土著,又经常给冼老板跑东跑西,肯定各方面人头都很熟,想找到我和南雅看来不难。于是,我立刻敲开她的房门,要带她远离这里,往北走,到香港和深圳交界的元朗乡下一带避避。
阿赞南雅却摇摇头:不用,你先回深圳,我就守在这里,如果那位徐先生真的能找到我,我倒是希望当面跟他好好谈谈。我急得直跺脚,告诉她徐先生这类人是讲不通道理的,尤其在得知我们给他下过蛊虫之后。但无论怎么劝,阿赞南雅也不走,说躲并不是方法,就以不变应万变。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