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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钱妻也站起来,刚要开口问,却见钱先生扑通跪在老婆面前,哭丧着脸说对不起你。这这是干什么?钱妻顿时傻了。我慢悠悠地说出自己的身份,另外告诉她,你丈夫冲撞了很厉害的凶煞之神,刚才的灵蜡就是证明,它能跟随阴气,你们也见到了。钱妻半信半疑,这时钱先生才说出凶宅的事。钱妻瞪大眼睛,更加怀疑。

    不信你就去邻居和小区里打听打听,我说,现在你丈夫运势极低,做什么事情都会倒霉,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必须想办法解决,否则这一整年都不会好。钱妻盯着钱先生的眼睛,快步走出屋。钱先生连忙带着儿子在后面紧跟,见妻子下了两层楼,去敲对面的房门。她很聪明,没直接找对门,可能是怕钱先生串供。

    邻居出来,钱妻说明来意,这邻居表情很复杂,开始什么也不说。钱妻说:这房子的业主现在已经联系不上,估计早跑了,你不用有顾虑,说吧,没事。

    邻居咽了口唾沫:别说你买的这户,连我都想搬,太吓人!我和老卢家关系不错,出事的那天,我正好从外面回来,听到楼上很闹,像是他家,就上去看看。老卢从屋里冲出来,像疯了似的狂跑,我把他拦住问怎么回事,他也不说,就指着屋里说疯了,转眼就跑下去。我壮着胆子进屋看,他老婆浑身是血,拎着菜刀坐在沙发上抽烟。电视柜上摆着一个人的脑袋,满脸都是血,要不是头发很长,都看不出男女。把我吓得差点没昏倒,赶紧跑出来!

    听完这话,钱妻才明白,她顿时大哭起来,用力捶打钱先生问为什么你这么倒霉,到底得罪谁了。那邻居问怎么回事,我告诉他没事,谢谢你,把这两人推回屋里。先让他们冷静一下,说这事既然已经发生,就说明钱先生命中该有此劫,想办法解决才是正经。

    钱妻抽泣着:那要怎么解决啊?我说只能从泰国请法师来查查,我这灵蜡只能检测出有没有阴气在什么位置和强弱如何,但驱邪不行。钱先生看了看老婆,钱妻说你看什么看,早知道这样,何必赔出去那么多钱。钱先生问我请什么样的法师,我说:有位叫阿赞宋林的法师,合作很久了,法力不错,主要是价钱比较公道。如果能彻底解决的话,大概收费三万左右。可以请他过来,行的话先交一万定金,包括法师的路费,我这边立刻就安排他从曼谷出发。

    唉,又要花出去一万!钱先生刚说完,他老婆骂道要是早两个月办,就不用赔你朋友那六万了,钱先生连连称是。这时,钱妻忽然看到他戴在胸前的佛牌,就问这是什么东西。

    钱先生说:这是是项链。

    真奇怪,你从来不戴项链,怎么现在戴这东西?能辟邪?没等他回答,钱妻已经把佛牌从他脖子上拽下来仔细看。边看边说这是什么奇怪项链,从哪来的。我连使眼色,可不能把我供出去,否则钱妻非起疑心不可。可钱先生明显已经不敢再撒谎,就说是从我手里请的佛牌。




第544章:凶宅
    我心想惨了,果然,钱妻看着我:田老板,你这东西多少钱卖给我们的?我只好说没多少钱,也就几千块。钱妻说那为什么不管用,我说了钱先生做梦的事,说不是不管用,只是觉得这不是长事,没想到你老公撞的邪这么严重,佛牌恐怕不能保证去根,所以我才来焦作。

    钱妻哼了两声:之前的事我不管,反正你要是收我这一万块钱,就必须得保证彻底解决,要不然,我就学这房子的前女主人,也用菜刀解决问题!钱先生脸色大变,我也吓得不行,眼前似乎浮现出自己脑袋被放在电视柜上的恐怖场景,不由得转头看了看电视柜。钱妻忍不住笑出声来,我也尴尬地笑笑,说应该没问题,反正之前曾经好几次由阿赞宋林帮客户施法,都挺顺利地解决了难题。另外我又补充,可以六折回收你老公那块牛角掩面,以示诚意,正常都是不退不换的。

    长话短说,阿赞宋林在黄诚信的护送下来了,之前我打电话特意嘱咐让他别来,又浪费机票钱,又耽误你的生意。可黄诚信死活不同意,非说没来过焦作,想逛逛。我心想这借口真是不能再烂,焦作有什么可吸引你的地方,至于大老远从曼谷跑过来。要说他是怕我从中作手脚,报花账少分钱,似乎也不太说得过去,但他就是坚持要来。

    两人由郑州乘火车来到焦作站,为了避免出意外,钱先生让他老婆开车带我过来接,我看到黄诚信仍然穿着一身银色西装,跟阿赞宋林站在火车站前。见我到来,他风尘仆仆地紧走几步,上来跟我握手:田老板,许久不见,你一向可好吗?

    能不能换个词?我介绍钱妻跟他认识,说这位黄诚信是在曼谷的成功企业家,也是阿赞宋林的亲戚,以助理身份来中国跟随。

    钱妻说:没想到泰国的法师这么厉害,连助理都是大老板!黄诚信哈哈大笑,说也不是什么老板,混口饭吃而已,又问钱妻的老公在哪行发财。她很沮丧,说还发什么财,他这段时间净破财了。

    开车路上,钱妻简单说了事情经过。之前我只是在电话里跟黄诚信说这次的客户经常倒霉,好像是冲撞过什么,但没说有多严重。现在听到钱妻的讲述,黄诚信脸色有变,左右看了看:田田老板,我好像有些肚几不舒服,棱不棱去找个卫生间,你们先走,我随后自己叫车过去?我知道他这种商人最怕晦气,想躲开,就说你不用多虑,钱先生现在有龙婆巴的牛角掩面保存护,暂时没那么严重,我都不怕,你怕个什么劲。再说现在是钱先生的夫人开车,有什么可担心的。

    黄诚信焦急地说:话不系介样讲,田老板,你不懂啊,像我介样的守法商银,最怕遇到介种四情,肯定会有很大影响!钱妻有些尴尬,我说你可算了吧,按你这么说,我就是不守法的商人了?老老实实坐在车上得了,这附近方圆十公里以内都没有厕所,死了这条心吧,再说你早晚不是还得去钱家跟钱先生见面。黄诚信非常无奈,只好坐着,屁股底下好像垫了两颗榴莲,坐立不安。我说要不你还是回去吧,顺原路,黄诚信咽了咽唾沫,说没关系。

    这时,坐在后排的阿赞宋林指着开车的钱妻,对我说:她面前有阴气。我很奇怪,之前法师在发现某人有阴气,都会说ta身上有阴气的话,怎么这次变成了面前?是我泰语听力不行吗,于是我就又问了一遍,阿赞宋林认真地说,有股阴气郁结在这位女士面前的位置,她走到哪里都跟着,但并没附体,可以问问她是否发过类似的噩梦。

    我把话转达过去,钱妻连忙回答:有啊,有!那几天我总梦到睡觉的时候,有个女人就浮在我身体上方,那张脸直勾勾地瞪着我,想醒又醒不过来原来都是那颗人头闹的!

    什什么人头?黄诚信问。刚才钱妻只说他们买的房子出过人命,但没讲细节。我就说了前业主悍妻用刀把第三者脑袋砍下来,放在电视柜上的细节。这下可把黄诚信吓坏了,说什么也不去钱家,打算在附近找家旅馆住下。

    我生气地说:属你事多!这么大个男人,胆子比老鼠还小,这么多人在场,还有阿赞宋林师傅,怕什么?还是那句话,要么你自己回曼谷。黄诚信哭丧着脸,好像他老妈复活之后再次死去,说下次再也不跟阿赞宋林出来施法,我笑着说压根也没人请你来。

    到了钱家,黄诚信站在门口不敢进屋,钱先生出来跟阿赞宋林握手,我让他合十施礼就行。阿赞宋林站在厅中,先是看看钱先生,又在屋里四下打量,说:邪气确实很重。

    又仔细盯着钱先生,举手示意我们不要说话,念诵了几句经咒。钱先生全身不敢动,就站在那里。阿赞宋林念了几分钟,摇摇头,看到他戴的牛角掩面,用手拿起看了看:已经失效。我连忙问为什么,阿赞宋林告诉我,在钱先生身上有种很奇怪的邪气,呈黑色,而且分为好几股,就像蚊虫似的,在他身前身后来回盘旋,时近时远。刚才他用阴咒加持时,这几股邪气的速度忽然变快,说明力量比较强,普通经咒根本对付不了。

    我怎么没看到?说完我自己都乐了,要是连我这种普通人也能看见,那还要阿赞干什么,我担忧地问那怎么办。

    阿赞宋林说:可以多换几种阴咒,但最好找到邪气绕体的原因,这种邪气不同于阴气,应该不是普通阴灵,要找到源头,才有可能让邪气离开。我心想就知道会是这个程序,但怎么才能找到?

    把这些事转告给钱先生夫妻,他们互相看看,都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冲撞的。阿赞宋林说可以在午夜的时候施法,以控灵术让邪气通过钱先生发出声音,也许能有答案。两人连连点头,这时看到黄诚信仍然在门口站着,钱先生就让他进来坐。碍于面子,黄诚信只好进来,钱妻把泡好的茶递给他,黄诚信也不敢坐,就站着接过。我一心想捉弄他,就说:黄诚信,你看这个电视柜。黄诚信回头看,没明白什么意思。



第545章:女人头
    刚说完就忘?我说,那第三者的脑袋当时就放在这上面的啊。黄诚信大叫起来,杯里的茶水洒了满水,烫得他哇哇叫。我没想到他这么大反应,钱妻连忙拉他到卫生间冲凉水,又找出獾子油帮涂上。我心里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下不为例。

    黄诚信咧着嘴说:田老板,你怎么棱介样做?很缺德的!我连连道歉说没错,我就是个缺德的商人。黄诚信知道我在讽刺他,看了看我,没多说。傍晚,钱先生做东请我们在附近的饭店吃饭。也许是当地的饮食习惯,这桌菜几乎都是凉菜,仅有的几道热菜,做法也都很怪。对我这个好吃的东北人来讲,什么菜都能接受,除了酸辣汤,但阿赞宋林和黄诚信就惨了,基本没有可吃的,最后钱妻让服务员上了两大盘什锦炒饭,两人才没饿着。

    钱妻把儿子送到娘家,我们正点睡觉。好在这是三居室,五个人都能睡得下,我可以在客厅的沙发上凑合。到了午夜时分,阿赞宋林把我们叫醒,听到黄诚信呼噜声震天,干脆也别叫他,就让他睡去吧。我和钱先生共同把茶几搬到靠窗的位置,再让他盘腿坐在客厅中央的地板上,阿赞宋林坐在他对面。我和钱妻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关了灯,阿赞宋林开始施咒,黑暗中看到钱先生垂下头去,嘴里小声嘟哝着什么,但是听不清。几分钟过后,钱先生不再嘟哝,忽然次卧的门打开,黄诚信走出来。我朝他连打手势,示意他别出声,我们正在施法。黑暗中看到黄诚信也不说话,慢慢走到电视柜前面,跪在地上,用一个很奇怪的姿势,把头平放在电视柜上。嘴里嘟哝着勾引,勾引我凭什么杀我,他活着还我的头这些话。

    我非常惊讶,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钱先生的邪气跑到黄诚信身上了?这时,又见黄诚信慢慢伏下身体,在地板上慢慢爬着,看样子是想爬向卧室。这回我有些明白了,不用解释,那并不是什么邪神,而是前房主的情妇——被他悍妻砍死的那位倒霉女子。她应该是心有不甘,认为自己是被对方勾引的,而只有她被杀,那前房主却什么事都没有,太不公平。而爬进卧室,就是希望脑袋能和身体合到一处去。

    阿赞宋林加大音量,伸手按住黄诚信的头顶,几分钟,再用双手轻轻捂住他的左右耳,慢慢带着黄诚信身体走进主卧,看起来就是像光拎着他的脑袋。两人进了卧室,我和钱妻站在门外看,见黄诚信光着膀子爬上床,以一个很怪异的姿势斜着躺在床上,最后还扭了扭头部,应该是当时那名女子临死时的姿势,然后就不动了。

    阿赞宋林盘腿坐于床前,又用经咒加持了十几分钟,这才停止。让我打开电灯,告诉我刚才他持咒的时候,有一名被杀死在屋中的女性阴灵怨气忽然增大,所以要先把它超度。又让客户这几天的每天午夜都弄些纸钱和香烛纸马之类的祭品,多在屋里祭拜几次,以彻底消除怨气。

    看着卧室床上昏昏睡去的黄诚信,再回头看看坐在客厅垂头不动的丈夫,钱妻问:为什么会附在黄老板身上,而不是我老公?我翻译过去。

    钱先生身上有邪气缠绕,普通阴灵不敢靠近,他的事明晚处理。阿赞宋林对我说。我让钱妻放心,黄老板刚才是被那个砍掉脑袋的第三者女性阴灵附体,得先把它搞定才行,现在黄老板身体虚弱,不要吵他,就让他这么睡,也别去触碰。钱妻连连点头,把客厅中的丈夫扶起,到次卧去睡。我仍然在客厅沙发上,半夜还做了个怪梦,有个女人坐在电视上,不停地哭泣着,说有人对不起她。

    早晨醒来,我这头不太舒服,心想昨晚那梦估计又是被砍死那女人的阴灵,不知道跑掉的前房主要是知道此事,该做何感想。吃早饭的时候,我告诉钱妻,这房子的阴怨之气已经消除,过几天半夜在客厅多烧点纸,同时念叨念叨就行,但要注意安全别失火。钱妻非常感激,连连点头。黄诚信光着膀子从卧室走出来,看状态有些迷糊,我连忙把他推进屋,又到次卧把他的衣服抱过去。

    黄诚信这才发现卧室不一样,边换衣服边敲着脑袋:这家人真系奇怪,我在次卧睡得好好的,非把我弄来这个主卧,搞得我头很疼,好蓝瘦。

    我笑着说了昨晚的事,黄诚信半天没说话,忽然用力抱着我的肩膀:田老板,我会不会被辣个吕鬼附体?辣个不行,我还系要做生意的,不能倒霉啊!我说你想多了,昨晚那女性阴灵只是被阴咒催动,才附在你身上,已经超度过。

    好奇怪,为什么没有附在你田老板身上呢?黄诚信问。我说当时只有你是睡着的,人在睡觉的时候阳气最弱,不找你找谁。

    黄诚信咽了咽唾沫,我说:你以后别再跟着阿赞宋林出来折腾了,我不会黑你的好处费,不要把人都想得跟你一样,是奸商。黄诚信连连点头,说到时候考虑一下。

    转眼又是午夜,阿赞宋林照例让钱先生盘坐客厅,他在对面,黄诚信因为害怕再次被附体,就定好十二点的闹钟,到时候也爬起来坐在客厅角落观看。我关掉电灯,阿赞宋林从背包里取出上次的那个木刻面具,戴在脸上,开始念诵经咒。这次的经咒开始有了变化,既像念诵又像吟唱,与那次他为高雄解降头一样。

    忽然,看到钱先生慢慢站起身,低头垂手,慢慢在客厅里走向前方,但那个方面只是墙壁,而且是黄诚信坐着的位置。他立刻爬起来,躲到我身后,钱先生快要撞到墙壁时又折回来,继续这么走,有点儿像行尸走肉的感觉。我和钱妻黄诚信互相看看,正在疑惑的时候,钱先生又躺在地上,身体左右扭动,双手抱着头脸,似乎在保护什么,这姿势非常像是在挨揍。



第546章:剧组的计划
    在搞什么?黄诚信低声问道,我示意他不要出声,这时,钱先生又换了姿势,坐在地板上,双手高举,连捶带打,然后又拼命挣扎,身体一上一下,好几分钟后才渐渐不动,躺在地板上。在这过程中,戴着面具的阿赞宋林不停地念诵经咒,同时围着钱先生转圈,等钱先生瘫倒不动之后,他从怀里取出个小玻璃瓶,放在钱先生胸前,又加持了几分钟,才把小瓶收起,让我开灯。

    打开电灯的时候,我们都吓了一大跳,钱妻更是尖叫出来,因为钱先生躺在地上,眼睛圆睁,像金鱼似的鼓出来,嘴也张得老大,非常恐怖。钱妻扑过去大哭:老公,你怎么了老公?你是不是把他给杀了?

    阿赞宋林用泰语告诉我,客户身上有很重的邪气,其实也属阴气的一种,是众多阴灵怨气郁结而成的。他跟其中两个沟通过,自称是很久以前的宫人,一男一女,都是被活活打死的,至今家人也没找到他们的尸体,非常悲伤。宫人是什么?我问。阿赞宋林说,阴灵就是这么讲的,具体还不知情。

    钱先生家有电话,我上网搜索,发现宫人就是指封建社会在皇宫里当差的人,只有两种,也就是太监和宫女。阿赞宋林说,刚才加持的时候,发现附在钱先生身上的邪灵共有四股,最后那股也是邪气最重的。

    哪里来的宫里的家伙?黄诚信问道,蓝道钱先生去过故宫吗?我把情况转告给钱妻,她也不敢相信,还说我们是不是电影看多了,怎么会有这种事情。但阿赞宋林肯定不会扯谎,答案就只有从钱先生身上找了。我告诉钱妻,你丈夫只是暂时闭过气去,俗称假死,一会儿就能好转,不要担心。

    阿赞宋林让我们把钱先生抬上床,身体尽量平躺,阿赞宋林用左手的食中两指搭在他上眼睑处,念诵经咒的时候,用力往下抹。就像电影里男主角合上刚死战友的眼睛那样,还真闭上了。我对钱妻说:你看,没事的,这不是闭上了吗?

    钱妻流着泪:废话,死人也能闭上啊!正在这时,听到钱先生嗓子里传出呼噜声响,钱妻又开始大叫,我把她拽到旁边,几分钟后,阿赞宋林让黄诚信把钱先生翻身侧躺,他剧烈地咳嗽,吐出好几口黑痰。阿赞宋林让找来清水,喂钱先生喝了两大碗,他满头都是汗,说做了个怪梦,又梦到跟副导演晚上进故宫,但遇到好几个太监,吓得半死。

    又梦到?我问,为什么加个又字?钱先生说三个多月前去过,那次是为了拍个清宫戏,焦作影视城里没有故宫的棚,怀柔的棚又太贵,而横店就更不说,太火了,排号已经排到半年后。投资人和制片商量后,觉得反正也就是用两组地方,让他带人去故宫实地考察,打算在焦作影视城的某个角落临时改建,搭出两进院子,用来拍戏。制片就带着副导演和两名助手来到北京,其中就有主管布景道具的钱先生。

    黄诚信连忙问:遇到过什么怪事吗?

    钱先生说:算有吧。我说什么叫算是有,钱妻也追问怎么回事,钱先生挠了挠头皮,说了那次的经过。

    那次,他们四人来到故宫,白天在后妃住过的几个宫里拍了不少照片,那时候的故宫,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宫殿都没开放,有的是做办公用,比如故宫博物院的工作人员故宫出版社修缮组等等,有的是年久失修,还没收拾好,有的是用来储存备用文物。而这些搞影视的,对清宫的历史都很熟,知道西北角有组院落是当年用来囚禁好几个受冷落妃子的地方,俗称冷宫,就想进去看看。

    故宫安保很严,但有中国人的地方就有猫腻,故宫也不例外,制片人跟这里的几名工作人员关系很近,几年前他就通过在尚未开放的英华殿工作的朋友,悄悄进去收过五线菩提,当然,是要给好处费的,全中国只有故宫英华殿的五线菩提最珍贵,要不然那东西也不可能卖好几万块钱一串。于是,制片人又给他们打电话,说希望能进西北角那两组冷宫看看,拍几张照片取取景就走。工作人员原本不想答应,但看在钱的份上还是同意了,下午两点多钟,恰好天有些发阴,偏僻处的游客更少了,工作人员迅速打开门锁,让这四人小组混进去。又嘱咐他们,说这片区域暂时没安监控,拐角处的月亮门穿出去有个小侧门,旁边有几名工人在施工修地砖,有保安把守,只能出不能进。你们办完事后就从那里出去,一般情况下保安不会询问,但出去了就不能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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