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把情况转告贾女士,她愁得不行,我出主意说其实很好解决,你就对你老公说这有可能是邪病,找个法师来驱驱邪,不管行不行也试试。除非你老公和家人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否则只要你能把他们说通,这事就成了。
贾女士说:他们倒不是什么无神论者,我老公还挺迷信呢,每年都会跟同学去寺庙拜佛求香。我问你婆婆中虫降之后,他有没有拜佛。贾女士说当然有,现在都快魔怔了,天天都跪在家里供的观音面前,求她保佑老妈健康,还说宁愿拿自己二十年寿命来换。
好家伙,这孝子可不好找。我说:那就容易多了,你就说你同学或什么朋友认识泰国的法师,专门治邪病,说你婆婆很有可能是冲撞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但别往降头方面扯,以防你老公怀疑到你的头上。贾女士想了想,说只好如此,她会找借口跟老公尽快讲。
贾女士总算把她老公说通了,为了把戏演足,还特意找她表妹串通,让我冒充是她表妹认识的朋友,说从我手里请过佛牌,通过她认识的。我和贾女士商量好,到时候如果她老公问起,我就称只认识会施驱邪法术的师傅,而不会落降的,尤其是虫降,以免她老公到时候起疑心。
之前,贾女士给我发短信和打电话都是背着家人,现在她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打给我,当着她老公的面。聊几句之后,把电话交给她老公。我有些心虚,生怕哪句话说错被人看穿,那可就把贾女士害惨了。
听我老婆说,您是在泰国卖佛牌的?也能治邪病吗?贾女士的老公问道。
我说:是的是的,泰国阿赞师傅专门治那些医院查不出来的奇怪病症,李雯是我的老客户,曾经在我手里请过崇迪,她说她表姐的婆婆得了怪病,什么医院都查不出,现在病得很厉害,只剩下半条命,想问我能不能解决。
贾女士的老公叹着气:我妈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得这种怪病,你这边怎么才能看出是不是邪病?我说隔着电话可没法看,顺便问现在都有什么症状。
没想到,他居然低声哭起来:现在被折磨得半死不活,腿上全是黑疮,还流脓水这到底是得罪过谁,为什么会这样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连忙劝,说你先别悲伤,等把法师请到你那里,当面查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但要先付一万五千元的定金,也算是法师和我的路费,解决之后再付三万,不成则不收,定金不退。
还要这样?贾女士的丈夫提高音量,可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不能解决也要收一万五?我笑着说你老婆的闺蜜李雯在我手里请过佛牌,效果也不错,泰国佛牌和施法生意就是这么做的,必须先付,要不然大老远的,你让阿赞师傅自掏腰包从泰国折腾到中国山西阳泉?
贾女士的老公沉吟着,我补充道:你老妈的怪病要是医院能治,也不用找到我了,我的客户都是这种邪病,虽然不敢保证百分百,但我认识的阿赞师傅法力都不弱,大多数都能解决。对我来讲,当然是希望有效果,这样我也能多赚钱,否则我几乎没有利润,还要白跑一趟山西。
也许是我的直率让贾女士老公觉得更可靠,也许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最后他还是同意了。我让他可以在淘宝交易,这样也能打消他最后的顾虑。没想到他说不懂网购,也太麻烦,直接给我银行汇款。要是能治好我妈的病,我宁愿舍出二十年阳寿贾女士老公又开始哭,到时候求你跟法师好好说说情,或者让我立刻死了都行!
我说:法师不是菩萨,要是能治就没问题,如果真的治不了,就算你舍出二百年阳寿也没用。先在家照顾你妈吧,款到我这边就立刻安排。心想这男人真太孝顺了,就是有点儿爱哭。
不到半小时,手机就收到短信提醒,汇到账一万五千元人民币。我先给贾女士发去短信,说钱已收到,让她提供具体地址。再马上给高雄打电话,让他跟那位在乌隆的阿赞晒尽快出发。我这边则从沈阳先飞到太原,又乘长途大巴来到阳泉。贾女士的老公开车到汽车站接我,他姓甄,长得挺高挺帅,只是满面愁容,看来是因为老妈的病。
在路上,甄先生先是详细打听了泰国阿赞怎么驱邪,我讲述了一通,又问他是否知道母亲怎么得的邪病。甄先生说:哪里知道啊?要能肯定是邪病,谁还会北京上海跑大医院,光这一个半月,医药费就花掉十万块了!唉,我可怜的老妈说着说着,他又低声哭起来,泪流满面,非常伤心,不停低头用毛巾擦着眼泪。我也觉得有些心酸,但车速不慢,很想提醒他注意开车,又不好意思,只好默默地系好安全带。
第554章:阿赞晒
平安到了甄先生的家,这是个看起来挺漂亮的花园小区,乘电梯进了屋。首先就闻到有股恶臭,混合着中药味,我很熟悉这种味道,当年在湛江的时候,我和邓先生家人都中过虫降,发作流脓就是这种味。在次卧中,我不光看到甄先生躺在床上的母亲,也看到了贾女士,她大约三十岁上下,神色憔悴。另外还有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照顾老太太,甄先生说那是他亲老姨,来帮忙照顾的,要不然根本就忙不过来。
贾女士出来迎接我的时候,从主卧传出婴儿的哭声,贾女士连忙进去,听到她在哄孩子。你孩子多大?我问。甄先生随口说快一岁半了,带我走进次卧,他母亲躺在床上,只穿着短裤,腿上生了不少疮,似乎刚涂过药。屋里床头柜上摆满各种高高低低的药瓶,老太太双目紧闭,发出痛苦的哼哼声,甄先生的老姨时不时用毛巾在凉水盆里浸湿,往她腿上拧水,以减轻痛苦。
甄先生过去蹲在床边,关切地问怎么样,老太太只摇摇头,并没说话。我取出灵蜡,在床头柜上点燃,让甄先生和他姨不要动。这灵蜡用了一年多,已经烧了半根,只剩下一半。我心想,什么时候才能找高雄重新做两根。蓝色的淡烟慢慢飘起,甄先生和他老姨好奇地盯着,只见那烟雾没飘出两尺高,就迅速折向床上老太太的方向,最后落在她胸前。
还好没落在头部。我吹熄灵蜡收起。甄先生和他老姨连忙问什么意思,我简单说了灵蜡的功效,它能被阴邪之气所吸引,会飘往那个方向。阴气越重,飘的速度越快。如果在四肢和胸口,说明还好。要是阴气在头部,就说明阴邪已经侵入大脑,就很危险了。
他老姨问:就是说,我二姐没感染病毒和细菌?我说当然没有,病毒和细菌可没有阴气,这属于典型的邪病,东北又叫撞阴,南方也有称之为冲煞的,说白了就是遇到过不干净的东西,有可能是鬼魂,也有可能是到过阴气太重的地方。
两人互相看看,都摇摇头称不知道。甄先生连忙问:那是不是能治?我说这个要等泰国阿赞师傅来的时候才知道,我只是联系法师的商人,不懂驱邪,只会查现象。甄先生很急切,让我问那位法师到哪了,我说他们正在从曼谷飞往北京的航班上,不用担心,下飞机就会马不停蹄地转机太原,不会耽搁。
甄先生连连点头,隔壁卧室孩子哭得越来越响,我问道:孩子怎么了?甄先生他老母说不用管,可能是因为屋里有味,自从我二姐得了这个病,孩子就经常哭闹。我点点头,对甄先生说实在不行的话可以安排你老婆和孩子去别的地方住,这样双方都不会影响。
哪里还有精力管她们!甄先生不耐烦。我心想也能理解,自己老妈病得只剩半条命,难免心情不好。
当晚,我在甄先生客厅的沙发上凑合睡,半夜收到高雄的短信,称他和阿赞晒已经在北京机场,办好北京到太原的机票,要三小时后登机。长话短说,高雄和阿赞晒两人飞到太原,为表示诚意,甄先生特意开车带我去太原机场接的,我第一次见阿赞晒,这师傅的名字中有个晒字,真没错,本人确实很黑,就像中亚人。大鼻头,大嘴叉,头发浓密打乱,可惜没有深眼窝,否则我肯定会觉得是从印巴来的。胳膊和脖子上都是纹刺,左右脸颊也有。穿着浅灰色宽松衣裤,脚下是木板拖鞋。
坐在车上,甄先生问高雄:高老板,昨天田老板已经用那根蜡测出我妈身上有邪气,不知道这位师傅能不能解决?
具体看情况,高雄打个呵欠,对了,阳泉有没有大的洗浴中心?把甄先生问得直发愣,我连忙说高老板的意思是想找个地方好好洗洗尘,祛除疲劳。
没等甄先生回答,高雄说:洗什么尘?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老子就是想找个有漂亮姑娘的地方,好好放松放松!甄先生很意外,侧头看着我,表情非常复杂。我连忙解释说高老板久居泰国,无论曼谷还是芭提雅,可都是花花世界,著名的性都,所以高老板也习惯了。你不要多想,我们肯定会先治好你老娘的邪病,到时候好好庆祝一下。
甄先生这才脸色缓合:没问题,只要能把我妈的病治好,我亲自带你们去玩。到了甄家,进屋后阿赞晒来到床前,甄先生的老姨看到阿赞晒这模样,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
阿赞晒弯腰摸了摸老太太的脸,扒开眼皮看看,甄先生母亲勉强睁眼,看到阿赞晒,就微弱地叫起来:哪哪来的鬼?我尴尬地上前说这是从泰国请的法师,专门来给你驱邪治邪病,别害怕。高雄也走到床前,看了看老太太全身,用泰语跟阿赞晒对话。
之前,我已经跟高雄嘱咐好,让他千万别泄露出这就是阿赞晒下的虫降,更不能让甄家人得知此我和贾女士早就做过生意。高雄是比猴都精明的人,根本不用我多说。看到他跟阿赞晒交流,甄先生的老姨低声问我:这是说的什么语言啊?
是泰国话,我回答,高老板是旅居泰国的著名灵媒,正在跟阿赞晒师傅沟通老太太的病情。他老姨连连点头,说泰国的法师跟中国的真不一样,看上去就这么瘆的慌。我心里暗笑,这时看到贾女士抱着孩子走到次卧门口,我过去逗孩子。这是个女孩,因为穿的粉色衣服,长得很好看。
我拿起孩子胖乎乎的小手,向卧室里的甄先生扬了扬:看爸爸在哪里?孩子噢噢叫了两声,似乎能听懂。甄先生朝外看了一眼,没有任何表情,又转过头去看他妈妈。我心想现在甄先生眼里只有老妈,老婆孩子都成了空气,看来得赶紧把老太太治好,不然这家真就要散。
第555章:隐情
阿赞晒在床前,低低地念诵咒语。几分钟后,看到老太太停止,睁开眼睛看着阿赞晒。甄先生连忙过去问,老太太点点头,声音微弱地说没那么疼痒了。甄先生很惊讶,抱着阿赞晒,求他继续念咒。阿赞晒似乎能听懂,摇了摇头。高雄说:老太太生的是鬼疮,在阴气重的地方冲煞之后,冤鬼厉鬼半夜在人身上种下的,通常会做到跟人打架,或者被打,而且鬼还会徘徊在附近,让人身上的疮越来越重,药肯定是治不好的,得用经咒。
哪里阴气重啊,二姐,你去过吗?他老姨问道。老太太摇头意思没有。
高雄说:很多阴气重的地方,人根本不知道,也不用问了,她估计也想不起来。我知道这是高雄的托辞,以打消客户的怀疑。这时,老太太张了张嘴,低声说话,甄先生和他老姨连忙都凑过去仔细听。我也走进卧室,但什么也听不清。
甄先生对高雄和我说:我妈说他几个月前晚饭后到街上去跳舞,看到有两个人在打架,她挺害怕的,就躲着走。当晚梦到打架,还溅了她满身血,被惊醒了。高雄问具体是什么时候的事,甄先生在问过母亲之后,说好像就是两三个月之前。
也许有关系,但现在不用乱猜了,施法驱邪要紧。高雄说道,午夜十二点,就在这间卧室施法,最好让婴儿出去住一晚,免得阴咒对她有影响。甄先生点点头说他去安排。让贾女士和孩子在附近的旅馆过夜,我仍然睡在沙发上。到了午夜时分,高雄把我给叫起来,看到阿赞晒已经坐在次卧,甄先生和他老姨坐在旁边。
阿赞晒从背包中取出水杯,高雄让甄先生弄些清水过来,甄先生问桶装的矿泉水行不行,高雄说:可以,把这个杯子灌满。甄先生连忙拿到客厅灌了水过来,阿赞晒让老太太在地板上平躺,双手紧握水杯,用经咒开始加持,再把杯中的水往老太太从脸到脚慢慢浇了一遍,剩下的水都倒进她口中,让咽下去。然后,阿赞晒又开始念诵经咒,十几分钟后,我看到老太太身体颤抖,发出痛苦的声。
甄先生问:这是怎么了啊,妈,你没事吧?我示意他别出声,阿赞晒又念诵几分钟,从背包里取出小刀,把老太太腿上的那些恶疮都仔细剜开,脓水顿时流出来,更是臭得不行。连我这算是身经百战的牌商,也忍不住把鼻子捂上。老太太疼得直叫唤,高雄告诉甄先生和他老姨,找两块干净毛巾弄湿了来擦,反复几次,脓水流得越来越少,老太太昏昏睡去。阿赞晒站起来,对我和高雄说可以了,明天再施法一次,连续七天就能痊愈。
我转告给甄先生,他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忽然,我看到窗户外似乎有两个影子站在那里,因为有月光,所以隔着窗帘也看得很明显。这是十几层楼,外面当然不可能有人站着,除非会飞。甄先生顺着我的眼神看过去,也惊呆了,他老姨下意识转头看,大叫起来,指着说那里有人。高雄说:那就是给老太太种鬼疮的阴灵,多半是冤死鬼,等阿赞师傅超度几天,把它送走就好了。
当晚,甄先生跟他老姨就守在老太太床边过了一夜,次日起来,看到老太太精神好多了,居然能慢慢讲话,但腿上的恶疮仍然在流脓。贾女士抱着孩子闻迅回来,也很高兴,说老太太这回有救了。甄先生说:多亏你表妹认识田老板高老板和这位法师,你立了大功啊!
看你说的,婆婆也是我妈,应该做的嘛!贾女士笑答。
坐在客厅沙发上,甄先生问阿赞晒施法的原理。高雄翻译道:这种由冤鬼弄的鬼疮,要先服下法油,把内脏中附着的邪毒杀死,再配以阴咒驱赶邪气。
真复杂!甄先生又问,那这位阿赞晒师傅,是不是也会施法让人生病?高雄说那可不会,医生不是杀手,阿赞晒师傅只会解鬼疮,不会种鬼疮,你说的那种叫降头师,在泰国有很多会下降头的阿赞师傅,但阿赞晒不会。甄先生哦了声,我看到贾女士抱着孩子站在卧室门口,假装在逗孩子,而表情认真,明显是在倾听高雄说话,生怕他说走了嘴,被老公发现。
就这样,连续四晚,阿赞晒都是在午夜给老太太喂水剜疮,用经咒加持。第五天早晨,我看到老太太已经能在她妹妹的搀扶下慢慢走,恢复得相当快。最开心的还是甄先生,他哭着抱着母亲,老太太也流泪:我以为活不成了,没想到还能有好的一天,快去谢谢这位法师!甄先生紧握着阿赞晒的手,说了大量感谢的话。
老太太说:最近听到孩子一直在哭啊。贾女士连忙说可能也感觉到家里气氛紧张吧。
什么气氛紧张,就是嫌屋里臭。甄先生说道。
老太太不快地说有臭味也不是我故意弄的,连小孩都嫌弃我。孩子才一岁半,不懂什么叫嫌弃,只是对这种味道有些排斥而已。贾女士解释。老太太哼了声,没说什么。因为病情好转,老太太也开始有胃口,点名要吃几个菜。甄先生连忙说他这就去买。开始我还奇怪,老太太为什么不让她妹妹去,可又看到老太太指挥她妹妹帮贾女士带孩子,才知道是另有安排。心想这老太太心挺细,知道甄先生的老姨帮带孩子怎么也比甄先生强。
贾女士说:妈,我自己能带,不用麻烦老姨了。
老太太瞪起眼睛来:有人帮带孩子还不行?现在的人真是不知足,我年轻的时候哪有人帮带?还要给全家人烧火做饭洗衣服呢!她妹妹也说可不是吗,年轻人不懂事,没关系,伸手把孩子抱过去。
第556章:老太太
贾女士表情很无奈,换衣服的甄先生对老婆说:听我妈的话没错!说完高兴地下楼去了。他们夫妻和他老姨都会下厨,三人共同动手,整整忙活了一个半小时。开饭的时候,摆了满满当当一桌子菜,我数了数,竟有二十个之多,而且基本都是没见过的做法。甄先生告诉我们,这都是典型的晋菜,让我们千万别客气。其实我没什么,只是觉得高雄和阿赞晒今天又要吃苦了。这几天在甄家,他俩都是在外面吃,炒饭炒面之类的,现在面对这一桌山西菜,两人皱着眉头,从头到尾没动超过二十筷子。
甄先生问我:是不是泰国法师吃不惯山西菜?我笑着说当然,最好能有炒面炒饭之类的,他老姨连忙下厨去做炒饭,勉强让阿赞晒和高雄吃饱了。席间,甄先生的老姨抱着孩子,边自己吃边给孩子喂菜,每个菜都夹给孩子吃,有回锅肉过油肉蒸肉和煨羊肉等。
贾女士忍不住说:老姨啊,宝宝才一岁多,不能吃太咸太油的成年人食物。
又来了!没等老姨回答,甄老太太说,以前哪有这些说法啊?先不说我,就我儿子小时候也是这么喂大的,大人吃什么他吃什么,半岁的时候就跟我们一块吃饺子,还得蘸老陈醋和辣椒油,你看他现在身体好不好,有病有灾吗?还不是又高又壮又帅。
贾女士表情非常无奈,能看得出不太高兴,我也说:大姨,小孩这么大确实不能吃太油太盐食物,对肾脏有负担。
老太太说:你个小年轻知道啥!还没结婚呢吧?我笑着说这您也能看出来,我确实没结婚,但我姐的孩子都好几岁了,这知识都是当初她告诉我的,让我留着以后有用。
别听那些没用的,老太太不以为然,那我儿子咋没事呢?我说这就是个机率问题,科学育儿能降低对宝宝身体不利的机率。比如有的爸爸喜欢用筷子蘸白酒给婴儿舔,大部分孩子都没事,顶多咳嗽吐几口,但有的婴儿对酒精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就有可能发高烧,科学育儿就可以避免。
这番话显然并没得到老太太的认同,但碍于我是客人,也没说什么,只是脸拉得比长白山还要长。她妹妹也根本没理,继续夹起一片炒得油汪汪的腊肉往孩子嘴里塞。女孩有些抵触,把头转过去,撇着嘴。贾女士趁势把孩子抱过去,说她可能是有些困了,不太高兴,我去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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