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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这人不友善地看着我和黄诚信两人,又对高雄说了几句什么泰语。黄诚信也用泰语插言,刚说出半句,就被高雄示意打断,他立刻不说了。趁高雄跟黑眼人在角落低声交谈的时候,我和黄诚信不约而同地凑过去看那个圆笼,里面居然是几只小猪崽,个个肥肥白白,最多不到一个月,拱来拱去的很可爱。我心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猪笼?

    田老板,高老板是来给我解降的吗?黄诚信压低声音,他好像是顺路来买东西的,这人就是鱼佬嘛。

    我偷眼看他们俩并没注意,回答:应该不是,高老板可没这么无聊。这人也许也是阿赞师傅呢,你不要乱想。

    黄诚信说:就算是,这个师傅恐怕也没什么法力吧,他还卖鱼卖鸡肉猪肉,能有多厉害?

    我也没太明白,假装行家地回答:不见得,听说在东南亚有很多真正厉害的阿赞师傅都很低调,并不是全以加持佛牌刺符或者做法事为生,有的甚至很穷,就像中国那种深藏不露的高僧,已经达到某种境界了。黄诚信想了想,点头说有道理。

    这时高雄抽着雪茄走过来,对我俩说这位是阿赞巴颂师傅,专修黑法,解降头和落降都很擅长。刚才他正在供奉小鬼,还没做完,所以我们要先等会。听到供奉小鬼这个词,我并没太在意,心想无非就是这些泰国的修法者所信奉的什么神灵呗,比如修道的供奉吕祖,唱戏的供奉唐明皇这类。

    那黑眼师傅也没理我们,挽起袖子,从塑料桶里捞出一条扭动的鲤鱼,走进里间屋。屋门并没有关,黑眼师傅阿赞巴颂似乎也没避讳我们,我很好奇,走到斜对着里屋的角度,靠坐在几个大纸箱前,黄诚信明显也很好奇,假装左顾右盼地跟过来,站在我身边。

    阿赞巴颂师傅把鲜鱼放在桌上,从里屋的木柜中捧出个用红布裹着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在地面,将红布打开,里面有个黑乎乎的东西,大概有半尺来长,因为离得远,看不清是什么。阿赞巴颂再从桌上拿起那条鱼,用力大口咬下去。还没等我表示惊讶,黄诚信已经张大嘴,发出啊的轻声。阿赞巴颂咬了一大口鱼肉,再扭头用力扯下来,那鱼还在扭动身体,随后阿赞巴颂把这块扯掉的鱼肉再补几口,将鱼鳞和鱼皮咬掉,只剩干净的鱼肉。

    在我和黄诚信的惊讶表情中,阿赞巴颂恭敬地把这块鱼肉平摊在那个黑乎乎的东西上面,然后又用同样的方式咬下几块净鱼肉,摆放整齐。他走出里间屋,我和黄诚信连忙假装看向别处。阿赞巴颂根本就没搭理我俩,把残缺不全的鱼扔在墙角的垃圾筐里,呸地吐掉嘴里的鱼鳞,又弯腰打开鸡笼,伸手抓住一只公鸡的翅膀根部。




第61章:喂鬼仔
    我和黄诚信又对视一眼,表情既疑惑又害怕。阿赞巴颂拎着来回乱扭的公鸡走进里间屋,蹲在红布前面,单手掐牢公鸡的两个翅膀,另一只手托着公鸡下巴,紧紧握住鸡嘴,把鸡身体立起来,抻长鸡的脖颈,举在面前,然后用力咬在鸡脖上。

    这下把我和黄诚信又吓得不轻,他本来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可能是想缓解情绪,刚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看到这场景吓得烟都掉了,嘴唇直发抖。我也被唬得说不出话,那公鸡被咬得咯咯大叫,没完没了地扑棱身体,用力扭来扭去。

    阿赞巴颂显然经常这么做,他双手始终牢牢地把着鸡的头和翅膀,怎么扭动也没用,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然后阿赞巴颂再平举公鸡,让脖颈中的鸡血把那黑乎乎的东西从头到脚都淋一遍。我原以为他会放光公鸡所有的血,那得好几分钟,但阿赞巴颂只淋了几秒钟,就再站起身,走出房间,把那只还扭得很厉害的公鸡随手扔进垃圾筐。

    我感到嘴唇发干,咽了好几下唾沫,眼睛下意识盯着那个猪笼,心里似乎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怕什么来什么,阿赞巴颂果然转身走向猪笼,打开顶部的笼盖,单手抱了只小猪崽出来,再把笼盖扣好,走进里间屋。我看看黄诚信,他的手抖得厉害,就像得了严重的疟疾,正在打摆子。

    阿赞巴颂再次蹲在红布前,让嗷嗷叫的猪崽仰面躺在他的臂弯里,然后单手把猪的两只前腿把牢,另一只手同样把牢两后腿,猪崽肚皮朝天。阿赞巴颂举起猪崽,把肚皮凑近嘴边就咬。猪崽疼得直叫,鲜血立刻溅出来,阿赞巴颂满脸都是猪血。我闭上眼睛不敢看,黄诚信用手捂肚子,腮帮鼓起老高,似乎要吐。

    快到外面去吐!高雄连忙说。黄诚信逃跑似的出了屋,听到外面传来哇哇呕吐声。我也顶不住了,胃里一阵阵翻腾,也跑出屋去,经过黄诚信身边,来到天台上透风。过了两分钟,我估计阿赞巴颂那边的供奉仪式已经结束,这才转回来。黄诚信蹲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浑身发抖,好像随时都会昏倒。

    进了屋,我看到那个大垃圾筐里面扑棱棱还在响,传出猪崽的惨叫声。我绕着垃圾筐,假装胆大地回到原位站着,心里十分崩溃。这到底是什么供奉方式,就算得用活动物,为什么非得用嘴咬?

    高雄问我:黄诚信在干什么?我说他在外面蹲着,恐怕一时半会起不来。高雄让我快把他弄进来,阿赞巴颂现在可以解降头。我来到屋外,拍拍黄诚信的肩膀,他摇摇头,说:不不行呀,田老板,你让我再休息一下吧。

    马上就要给你解降头了,回了家你再休息!我回答。

    黄诚信几乎是在哀求:田老板,我真的系不行了,明天再来好吗?我现在就是想吐!我不想再劝,抓着他的胳膊硬拽起来。黄诚信脚下软绵绵就像驾云,进屋后高雄脸上似笑非笑,让黄诚信坐在塑料椅子上,又对阿赞巴颂点点头。

    阿赞巴颂走到黄诚信面前,看了看他的眼皮,掏出一柄锋利的小刀,把左手食指肚划破,用鲜血在黄诚信的额头写了几个弯弯曲曲的符号,再将右掌贴在黄诚信后心处,开始念诵经咒。几分钟后,黄诚信浑身哆嗦,张嘴发出不规则的声音,动作很诡异。阿赞巴颂从里间屋再次捧出那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单手打开红布,让左手食指肚的血涂在里面那个黑乎乎的东西上,再用手掌抚住黄诚信额头,继续念诵经咒。

    这回黄诚信又变了,他垂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老半天才呼出,我真怕他一口气没喘过来就交待了。阿赞巴颂念了几分钟就停住,左手收回,轻轻抚摸着怀里红布包的黑乎乎东西,低头似乎在倾听什么,然后再次摸着黄诚信的头顶,反复两次,黄诚信垂头不动,就像死了似的,阿赞巴颂也转身进屋。

    高雄示意我在旁边坐会儿,他继续抽烟。我低声问:黄诚信不会死了吧?

    亏你想得出!高雄白了我一眼,我们是给他解降头,还是图财害命来的?我笑着说只是随便问问,又问刚才解降头的过程是什么意思,那红布包的是什么东西。

    高雄说:红布里就是小鬼了,阿赞巴颂供奉的这个小鬼很厉害,他心通相当霸道,能告诉阿赞巴颂,客户中的是什么降头,得罪过谁,用什么法门来解。我心想有这么邪门吗,我怎么没看到小鬼说话。

    可能是看出我的疑惑,高雄说道:你知道什么叫他心通吗?我回答不知道,听起来像是某种能通灵的能力。

    高雄点点头:猜的没错,除了鬼和神,那些修行很高的人也有这种能力,比如极厉害的法师,但最近一两百年都没有,只在古代出现过这种半神半人的法师。前些年大陆很流行气功热,那些所谓的气功大师都自称有他心通,其实都是骗子。我立刻想起八十年代有个叫严新的气功大师,就说能让枯死的树复活,能让即将下的暴雨推迟几十分钟,还能远程扑灭几千公里外的大兴安岭大火。当时很多中国人都深信不疑,我老爸也是一样,虽然他没练过气功,却从没怀疑过。后来气功热被打击,那个严大师也跑美国去了。

    他心通就是知道你在想什么,高雄解释,还能控制你的灵魂,不只是人,也包括动物甚至植物,也能通过其他生物自己的方式来表达鬼神的意愿。比如泰国的阴灵要是附在中国人身上,这个人在中邪的时候说的是中国语,但却是阴灵在控制,说话内容也是阴灵要讲的。那些能让神鬼上身的巫婆和神汉都有这种能力,还有你们东北的出马弟子,能让仙家上身。当然,我指的是真正的巫师,而不是骗子。



第62章:虫子
    我表示明白,又问:不是说,鬼没有实体吗,它们只能附身,可那红布里包的小鬼,是不是阿赞师傅用法力才能抓到那些鬼?

    高雄嘿嘿笑道:你连小鬼都不懂,还敢卖佛牌,会让人笑掉大牙的。小鬼不是鬼,而是死婴!我刚从阿赞巴颂活咬动物的害怕中走出来,听到高雄这么说,又吓得得直哆嗦。

    这些专修黑法的阿赞师傅将那些刚出生就夭折的婴儿,或者在娘胎里就死去的胎儿尸体烤制风干。高雄说,过程中要不断地用黑法经咒来加持,最后得到的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就是小鬼了。它是极阴之物,是黑衣阿赞不可缺少的加持之物。也可以当成供奉品卖给客户,成愿效果极强,秒杀一切佛牌和古曼,反噬机率也很大,经常有客户最后倒霉。但有的人遇到困境,或者钻牛角尖,非要达到某种目的不可,就算你告诉他最后要倒霉也不怕。所以,我每年都会卖掉两三个小鬼,利润相当可观,而且不用顾虑客户出事后会找我麻烦。

    我听得舌头缩不回来,想了半天,问:为什么不怕客户来找?这么阴的阴物,客户出事机率也大啊。

    高雄笑了:人都死了,怎么来找我麻烦?

    把我吓得手脚冰凉,看到黄诚信仍然在那里一动不动,我虽然害怕,但心里却有好多疑团想解开,就问:为什么非要用婴儿或胎儿的尸体制成极阴物,成人的不行吗?

    对阴灵来讲,怨气最大的是胎儿,其次是婴儿,孕妇只能排到第三位。高雄吸了口雪茄,吐出烟圈,最主要的事,成人太大,就算烤成干也跟烤全羊差不多,不方便携带。我觉得真是长了太多见识,同时又想,这些知识对我到底有没有用?就算以后继续当牌商,打死我也不想跟这些修黑法的阿赞师傅打交道,更不会卖什么小鬼给客户,太恐怖。

    这时,看到黄诚信的手指似乎动了几下,高雄灭掉雪茄:这家伙醒了,快去接一碗清水过来!他指着墙角,那里的桌上有碗筷之类的东西,应该就是这位阿赞巴颂家里的厨房了。我连忙找了只小碗,在水龙头下接了多半碗清水,按高雄指示捏开黄诚信的嘴,把水全都硬灌进去。

    黄诚信好像渴了,虽然眼睛也没睁开,但却喝得挺来劲,转眼已经喝光。我刚要问高雄还要不要再灌一碗的时候,听到有种奇怪的声音响起,就像屋里有青蛙在咕咕叫。我左右看看,发现竟是从黄诚信身上传出来的。

    高雄指着我手里的碗,示意放在黄诚信嘴边,我没明白什么意思,水都喝光了,难道喂他空气不成?还没等我开口问,忽然黄诚信张嘴吐出一股黑水,正好都吐在碗里。这水呈灰黑色,里面有很多蠕动的东西,像是小虫子,还溅在我手上很多。我吓得差点把碗丢掉,连忙来到水龙头下冲洗干净。

    这回可以了。高雄从皮包里掏出黄诚信给他的钱,数了大概一半,进里间屋交给阿赞巴颂,然后出来又分给我一些。

    我很意外:真有我的份啊?

    高雄瞪着我:你以为我是黄诚信那样的奸商?有人介绍生意,我从来没有不给回扣的时候!我心想这也算介绍生意?黄诚信跟高雄比跟我可熟多了,要不是高雄讨厌黄诚信,不愿意直接跟他说话,怎么也轮不到我做中间人。对我来说,只是传个话起个打圆场的作用而已。我用手一捏,高雄给我的钱约有十几张,我猜测,付给阿赞巴颂的是五万泰铢,余下的五万,高雄给了我一两万。

    临走的时候高雄和阿赞巴颂又聊了一会儿,我俩左右架着黄诚信出来,顺原路走出大楼。这家伙虽然神智还没恢复,但起码双腿能自己迈步,不用背。塞进车里,改为高雄开车,我坐在后座照顾黄诚信。悄悄用单手在皮包里数钱,居然有二十张,足足两万泰铢,那就是折合人民币四千块。高雄费这么大劲才拿六千,居然分给我四成。

    高老板,你对我也太好了,其实我没帮上什么忙。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高雄哼了声:好个屁,你以为给你回扣是因为你长得帅?你小子太老实,多让你赚点儿钱,以后才有动力继续做牌商。做得越久才能越有经验,我不懂网络经营,你客源越多,我也有赚头!我哈哈笑,说那是肯定的,你做上游,我专心做下游,四处撒网找客户,有钱大家赚嘛。

    开车途中,我问那位阿赞巴颂为什么要活咬生物,用血祭那个小鬼,高雄说:正常来讲,鬼和人一讲,享用的都是相同的食物,比如在野外施粥和各种供品。但用阴物禁锢过的鬼就不同了,它们只认生血,所以必须以血供奉。这些修黑法的阿赞师傅无一例外,都用自己的血来供奉阴物,才能保证阴物不发怒而顺利被加持,乖乖地为阿赞师傅做事。

    做什么事?我问。

    高雄说:你小子笨得可以,没看到刚才解降头的时候,阿赞巴颂是捧着小鬼操作的吗?他要用阴法咒语与小鬼通灵,然后让小鬼用它的法力去让黄诚信体内的降头虫呆不下去,自己涌出来。我想起当时阿赞巴颂有个轻轻抚摸小鬼几次的动作,就像在摸一只听话的小狗,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应该就是阿赞巴颂正在跟小鬼沟通呢。

    又想起那碗黑水和里面的虫子,我就问那是什么虫,高雄摇摇头:阿赞巴颂只告诉我那是虫降,并不算厉害,但具体是什么虫不知道。这世界上有多少种生物,连科学家都说不完全,光亚马逊就有多少现在还没被发现的物种!那些用作降头的虫子多半是在东南亚深山或无人河流中找到的,也有一小部分是法师们自己培养出来。云南苗族用来当蛊虫的,就是自己养的,几种虫子来回杂交,就像狗一样,生出来的串种狗再乱配串种,越配生出来的狗长得越奇怪。虫子也是,杂交得越复杂的虫子,施降后也就越难解开,因为多数要用原虫来制成解降水或解降粉。



第63章:解降头
    我忽然说:是不是就像谍战剧里的那种军事密码,加密方式越复杂,解起密来也越难,除非能找到密码本,就很容易了?

    高雄看着我,嘿嘿笑:这个比喻恰当。

    谁给黄诚信落的这个虫降呢?我自言自语。高雄说这个可看不出来,除非是那种症状非常独特的降头,一看就知道是谁落的,否则很难查得出。

    我问:有这种非常独特的降头吗?

    高雄回答:废话,当然有,槟城鬼王的降头就是。我刚要问槟城鬼王是谁,身边一直昏迷的黄诚信张开嘴,发出微弱的啊啊声。高雄说:给他喂点水。我拿过旁边的矿泉水瓶,让黄诚信喝了几小口。又缓了半小时,他这才慢慢苏醒。

    黄诚信迷迷糊糊地说:不要咬我呀

    谁咬你了?我问道。

    黄诚信睁眼看是我,又看看周围,昏头昏脑地问:我这系在哪里?我告诉他解降头的经过,黄诚信唉声叹气,说就这么半天,十万泰铢没有了,我要赚好久的。我哼了声,说对你来讲无非就是旅游团中两三个游客掏的珠宝钱而已。

    田老板,商品系有成本的,不能这样比喻。黄诚信回答。

    高雄侧过头:你那些商品的成本,自己还不清楚吗?黄诚信辩解说都是从非洲或斯里兰卡进口的高级珠宝,成本很高的。高雄轻声哼笑,不再说什么。

    我问:知道是谁给你落的这个虫降吗?有什么仇家没有,或者嫌疑最大的怀疑对象?

    高诚信想了半天,摇摇头。我说:好好想想啊,就算你没跟旅行团串通一气,是商人就有同行,同行就是冤家,生意做得越大越严重,你怎么能说没有仇家呢?

    高雄忍不住插言:他的意思不是说没有仇家,是仇家太多了,根本不知道是哪个人下的手!对吧黄老板?黄诚信干咳几声,说高老板不要这样子讲话,好难听的,为掩饰,又朝我要了几口水喝。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问他:当初整我的那个年轻女导游小梅,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那个旅行社我试着联系过,电话什么的全都改了,在沈阳的地址也早就搬迁,她不会是转行了吧?

    黄诚信说:转行系不太可棱的,很多旅行社因为经营不善,会经常改换办公地点,电话也都会换掉。那个刘小梅我最近也联系不上,可能早就更换手机号码,但她肯定还在做导游。

    为什么这么肯定?我问。黄诚信笑着说,做过跨国导游这么高油水的职业,怎么可能还会转行做别的。我觉得也对,对黄诚信的话也是半信半疑,心想别的国家我不了解,光泰国油水就会很可观。一个是代请佛牌这类生意,二是泰国珠宝确实比中国要便宜,不管黄金铂金还是钻石红蓝宝,所以很多人抓住这点大做文章,用假珠宝当真的卖,或者低档货冒充高档货,黄诚信就是典型。他卖的珠宝不见得都是假货,但却并没有宣传和标示的那么好。比如将纯度很普通的红宝石当成斯里兰卡或缅甸货卖,将人造金刚石甚至锆石冒充天然钻石。小梅要是继续干导游,多半还是在中泰两国跑,早晚我能遇到她。以后我生意做大,人脉越来越多,想找出她的行踪,恐怕不是难事。

    同时,我又想起另一件事来,那么多旅行社从中国往泰国去,很多游客都会慕名请佛牌古曼和做法事,如果多发展此类渠道,岂不是很可观?我把这个想法跟高雄讲了,他说:我早就做过,手上有几个旅行社的资源,但成成量并不高。那些旅行社老板和导游太黑心,要的利润比我还大。他们找的牌商多半都是卖假牌和商业牌的,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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