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马壮问我:田哥,是不是跟这个事有关?我思索片刻,让朱女士仔细回忆葬礼的细节,每一步都要回忆出来。朱女士说就是很普通的葬礼,她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没办那么隆重,也不是农村的,没有吹吹打打的仪式,就是在殡仪馆走正常流程。我让她补充详细,十几分钟过去,朱女士实在回忆不出什么花样,就有些烦躁,让我不要再问了。
夜越来越深,我们让朱女士自己休息,三个男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小朱从冰箱里拿出几瓶啤酒,还有盒装的周黑鸭,有鸭脖鸭翅鸭头和鸭架等。这是武汉最著名的特产,我们边吃边聊,这周黑鸭又甜又辣,吃和我和马壮边流汗边喝凉啤酒,真是痛并快乐着。但一时找不出原因,我也开始烦躁起来,打算过了今晚,明天一早就给高雄打电话。
马壮啃着鸭架,咧着嘴说:田哥,你说是不是朱大姨成天瞎念佛经,把那些鬼什么的给招来了?听说有人就爱晚上念《地藏经,你以前不说那是超度死人的经吗?
胡扯!我斥道,很多人都在晚上才有空念经,那《地藏经是用来超度自己的冤亲债主和为自己消业的,怎么可能招鬼?要说到野外施粥还是真有可能。小朱说他老妈经常参加野外施粥活动,但都是在几名很有修行的和尚带领下,从没出过事。
那就更疑惑了,难道死活找不出原因?给高雄打电话肯定还得挨训,说我当好几年牌商,连客户撞邪的原因都找不出。马壮把啃完的鸭架扔进垃圾桶,用纸巾擦着手,说要不就是在不该施粥的地方施粥,在不该念经的地方念经,反正肯定有原因。他这全都是废话,我估计是用来给小朱听的,以表示他没白来,也没白吃小朱的食物。小朱什么也没吃,用手拄着下巴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忽然看着马壮。他正要再开一瓶啤酒,看到我的眼神,只好把手缩回去。我自言自语:在不该施粥的地方施粥,在不该念经的地方念经不该念经的地方
小朱抬头看我,我问道:朱大姨在殡仪馆的时候,有没有也诵过经?小朱有些迷惑,问这有什么关系,我虽然不太确定,但隐隐觉得似乎是个突破口,就让他问问朱女士。小朱起身进卧室去问,然后出来招手让我进去。在卧室里,朱女士对我说,她这大半年只参加过一次葬礼,就是邓姨的。
参加葬礼的时候,你有没有念过经?我刚要开口,却看到马壮挤进屋来,发问。
朱女士点点头:念过,在告别厅举行仪式和向遗体告别时,我边哭边念诵《般若心经和《阿弥陀经,想让我这个老姐姐死后能尽快升上极乐世界,或者来世还能托生为人。我问这个《般若心经和《阿弥陀经是起什么作用的,朱女士告诉我,一般和尚为亡灵超度多用这两种经,能起到给死去的人洗刷灵魂罪孽的作用。
我问:你参加亲戚朋友葬礼,都会这样?朱女士说当然不会了,他这几年也参加过五六次葬礼,包括自己丈夫的。人到了五六十岁就是疾病高发期,去世的比较多。但她只在邓姨的葬礼上诵经,因为两人感情很深,甚至超过老公。
是不是从那以后,你和你儿子才遇到的那些异常?马壮又抢在前头问。朱女士和小朱互相看看,又仔细想了想,说好像是。马壮说你看吧田哥,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我瞪了他一眼,心想确实也是他给我提的醒。对朱女士说现在只是我们的猜测,不见得就一定是。现在我们在这里瞎猜也没意义,早晚都得解决,最好马上施法,我来安排。也许是刚才的上吊行为让朱女士真正害怕起来,她连忙让我快联系。我掏出手机,给高雄打电话,汇报了情况。
他似乎很吃惊:在殡仪馆里念《般若心经和《阿弥陀经?你这个客户是得道神尼,还是菩萨转世?我说当然都不是,为什么这么说。
高雄说:什么都不是也敢超度死人,还在殡仪馆那种鬼地方?我靠,他能活到现在也真是奇迹!我连忙追问,高雄也没多解释,说他刚从阿赞布丹的住所出来,阿赞布丹下午要去清迈办事,他得立刻回去,让阿赞布丹把事情向后推几天。
第679章:乱超度
挂断电话,我告诉朱女士母子,说泰国的合伙人正在联系一位我们很熟法力也很高的阿赞师傅,叫阿赞布丹,是缅甸人,槟城鬼王的徒弟,会鬼王心咒,很厉害。他俩当然听不懂,只能连连点头,小朱说:田老板,全都拜托你了,可得找个靠谱的啊!
等待高雄他们来的这段时间,朱女士状态更差,每天都坐在床上,神神叨叨地念诵着《地藏经,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有时我过去跟她说话,她也烦躁地摆手示意不要。也许是有那块龙婆撒空的掩面佛牌,晚上倒是并没发生什么。
到了第二天下午,我和马壮到武汉机场把高雄和阿赞布丹接到。见阿赞布丹穿着白衣白裤,双手持一串深红色珠串,脚上穿着简陋的拖鞋。这时已经临近春节,武汉的最高气温也就零上几度,我们都穿着运动鞋和皮鞋。可阿赞布丹的拖鞋还露着脚面和脚趾,但看起来似乎完全不怕冷。就像传说中少林寺的高僧那样,练过寒暑功似的。
看到马壮,高雄似乎很意外:这不是马经理吗?你小子又出现了?马壮尴尬地过去跟高雄握手。我笑着说以前的事就算了,不是有位伟人说过,年轻人犯了错,连上帝都会原谅的嘛。
老子又不是上帝,高雄指着马壮说,你小子要是以后做生意再不老实,我就把你介绍给上帝!马壮缩了缩头,连忙说再也不敢。
来到朱家,马壮抢着把这两位介绍给朱家母子俩。小朱脸上赔笑跟阿赞布丹握手,但我能看出他的笑容有些勉强,估计是被阿赞布丹无表情的脸,和那对放着精光的眼睛给镇住了。而朱女士看到阿赞布丹却表现得更害怕,浑身发抖,两眼发直,就像见了鬼一样。
怎么?小朱连忙过去扶他老妈。阿赞布丹走到朱女士面前,用手扳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掌展平,在朱女士面前上下扫动,就像x光机似的。
不多时,阿赞布丹对我和高雄说:他身上附有几十个阴灵,有些不完整。我翻译过去,小朱表示怀疑,说难道我妈身上有几十个鬼不成。高雄说阿赞布丹的话不用怀疑,他说是那就肯定是。
小朱扶着老妈的肩膀问:从哪里来的鬼呢?高雄哼了声,说还用问,田老板已经告诉过我,你老妈在殡仪馆给朋友送葬时,居然念《般若心经和《阿弥陀经,好家伙,不招来鬼才怪!
不就是念经吗,有什么要紧的?小朱不理解。高雄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小朱,又看看朱女士,她表情仍然麻木,睁大眼睛看看我们。我很奇怪,和马壮临出门去机场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变傻子了?小朱也发出疑问,说是不是被这位法师给吓的。
高雄说:不是法师把她吓住,而是把她身上的鬼给吓住!你老妈周围的这些‘非人’不愿意离开,但又害怕法师,都在拼命纠缠想留下,所以你老妈就变成这样,等到了午夜,施法的时候就知道。小朱半信半疑,好在今晚就能见分晓。阿赞布丹让人把朱女士关在卧室平躺,别跟她说话也别打扰。
在客厅沙发上,阿赞布丹听我说了情况,和高雄对视一眼,笑了笑。阿赞布丹平时极少发笑,看来这事是真的可乐。阿赞布丹说,无论大小乘佛教,很多经文都是用来超度死者升天用的,比如《般若心经某几部《阿含经《弥陀经和《度亡经等。这些经卷都能超度亡灵,使死者超升,但有两个大前提,一是被超度者必须可度,也就是罪孽不能太重,否则谁也超度不了;二是诵经者要有超度的法力,必须是修行很深的僧侣或道士,如果是普通僧人,就要在念力强大的地点(寺庙法会道场等),由人数众多的僧人共同施咒。
对朱女士来讲,她只是个平素吃斋念佛行善放生的居士而已,对佛法也只停留在初步了解阶段,而且尘缘不净。这类居士能给自己和家人积累些福报,但谈不上有什么修行,更完全不具备度化他人的能力。
没什么法力就想参与因果,甚至还想改变六道的命运,能不出事才怪!高雄把这番话翻译给小朱和马壮,最后补充道。
小朱张大嘴说不出话,最后说她老妈只是在葬礼上念了些经文,为什么这么严重。高雄说:那个《般若心经和《阿弥陀经都是超度用经,能让死者生前所造的业障全部消掉,死后尽快进入六道,继续托生为人或者享福的畜生。但诵经者要具备很高的法力和修为,因为在超度的过程中,那些灵魂会有很强烈的反应,它们会愤怒会悲伤会惶恐和哭泣,就像人受重伤动手术时感觉更疼一样。如果诵经者修为平平,他所持的超度经咒法力不够,非但没办法真正让这些灵魂解脱,反而会更加激怒它们。
马壮说:高大哥,是不是可以这么比喻,我答应某人帮他办一件很大的事,夸下海口,结果到时候没办成,那人又没别的办法可想,就天天缠着我,非让我办不可。毕竟我之前说过,他觉得我有可能帮到他,办不成就跟我没完?
高雄用力拍了拍马壮的肩膀:你小子说得很对,就是这个道理。疼得马壮直咧嘴,高雄笑着继续说,什么地方阴灵最多,殡仪馆和墓地。很多人都是非正常死亡,要么车祸,要么被杀或自杀,要么暴病,这都是有很大怨气不能投胎的,平时只好在殡仪馆周围徘徊。当然人是看不到的,但能感觉得出。你们有没有发现,不管多热的天,殡仪馆和墓园的大厅有没有开空调冷气?基本没有,因为阴气过重,根本就不需要开。就算有安装空调,也很少在夏天启动,而是冬天开暖风用的。
第680章:殡仪馆告别厅
我们三人互相看看,虽然我当了几年牌商,这个事以前还真没注意过。高雄又说:这么多不能转世的阴灵都徘徊在殡仪馆,直到有一天,朱女士在殡仪馆的时候念超度经咒,那些阴灵忽然感应到有人在念度亡咒,高兴极了,以为有人来超度它们离开阴世,就都围过去。无论朱女士从殡仪馆出来回家,还是去哪里,那些阴灵都会寸步不离,就因为受到超度力量的召唤,这对它们来讲是最重要的,就像快饿死的人看到馒头快冻死的人看到阳光,是阴灵的天性。但朱女士念诵几段也就罢了,她只是对死去的那位邓女士很怀念,希望她能够解脱苦难,根本没想到会招来这么多鬼魂。你老妈既没能力超度它们,也赶不走,所以就成了现在这样。
小朱想了想,说:怎么才能证实这位泰国法师说的话?高雄说到午夜就知道。
晚饭后,阿赞布丹对我们说:阴灵数量太多,而且多数是有怨气的,我修的毕竟不是正统佛法,恐怕很难将那些阴灵彻底驱赶,超度的话,一次性这么多也有难度。这让我很惊讶,没想到法力强大的阿赞布丹也有顾虑,那怎么办,难道还要从泰国请来高僧不成?
阿赞布丹又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再次到那家殡仪馆去施法,这些阴灵已经在殡仪馆周围徘徊很久,那里还有大量不能投胎的阴灵。在殡仪馆施法,这些阴灵有可能会被其他阴灵的强大阴气所吸引,回到它们中去,那就容易得多了。高雄问能不能确定,阿赞布丹说不能确定,但成功率会提高。
高雄说:那就按阿赞布丹说的做!小朱却面露难色,说殡仪馆晚上都不营业,我们很难进到告别厅去。高雄让小朱想想办法,看有没有在丧葬行业的熟人,最好是在当初那位邓姨办葬礼的殡仪馆专门管告别厅的。小朱摇摇头,说他在武汉就是个建筑公司的助理工程师,没那么多路子。而且就算认识这行业的,也不可能刚好就是在那家殡仪馆负责告别厅的人,这也太难了吧。
我说朱大哥,你仔细想想,对了,有没有听说过六度人脉理论?马壮问,小朱茫然地表示没有。马壮说意思就是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不管是谁,你和他之间最多只需要六个人就能认识。
小朱失笑道:这怎么可能嘛!比如说美国总统,我和他之间就算有六百个人介绍也不可能认识。马壮说你千万别这么说,这可是很牛逼的社会学理论,《六度人脉这本书我看过好几遍呢,有空你也读读。小朱虽然不太认同他的理论,但在我的劝说下,在客厅来回转圈,用手敲脑袋,努力想办法。想了几分钟,他掏出手机打电话,听声音是给大学的同学,聊了半天没结果又挂掉,然后再想几分钟再打。
打了有十几通电话,有同学有朋友,有亲戚也有邻居。看着小朱努力的样子,高雄哼了声,对马壮说:那种烂书以后少看,内地的书店我去过几次,都设在机场,基本都是这种骗人的成功学,根本没用!马壮连忙说那可是真理,只不过朱大哥没找到对的人而已。
我说:这不是废话吗,很多人都对自己找的结婚对象不怎么满意,说没找对人,中国有十几亿人口,里面肯定有个最适合的,问题是怎么找?从机率学上来讲根本不可能。马壮不出声了。
这时,听小朱提高声音:什么,你表姐的邻居在殡仪馆上班?真的啊?我和马壮立刻抬头看,小朱又说是xx大街的那个能说上话吗,花点儿钱也行没什么大事,就是可能得借用一下遗体告别厅好好好,你现在帮我打啊,着急。
挂断电话后,小朱说他有个建筑工程师的qq群,有时会组织聚会,有个同在武汉的群友是正职工程师,两人私交不错。给他打电话,那工程师说他表姐家对门的邻居就在殡仪馆工作。
这人够厉害的,我问,他怎么对他表姐对门邻居的情况这么清楚?马壮忍不住笑着说也许那人的表姐和对门邻居处过对象。我瞪了他一眼,小朱也笑了,说他也不知道,等电话吧。过了十分钟手机响,小朱接通后说:对,就是那家殡仪馆,他是殡仪馆的会计?认不认识管告别厅的人?行行行,我现在就过去问,你带我去行不?真有急事,对,好好,我这就出发!挂断电话,小朱说那朋友让他现在过去,一道去他表姐家亲自问。我和马壮立刻准备出发,小朱说他老妈怎么办,得留人照顾,高雄对阿赞布丹低语几句,他点了点头。高雄说他跟阿赞布丹留下,就算你老妈出事,也只有阿赞布丹可以解决。
小朱同意了,我们三人立刻叫出租车出发,前往小朱那位群友工程师的家。在小区门口,把这工程师捎上,出租车又折向另一方向,是工程师的表姐家。在车上这人问:我说老朱,你大半夜非要去殡仪馆告别厅,到底什么事?小朱说了情况,这人失笑,说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不是封建迷信吗,连出租车司机也跟着笑起来。小朱也不多解释,马壮却跟这工程师聊得起劲,说世界上是有鬼的,要心存敬畏。
到了工程师的表姐家,她挺热情,听小朱说明来意,有些发愣,但还是帮我们敲了对面邻居的房门。这会计居然是男的,好像晚饭没少喝,舌头还有些大。好在神志是清醒的,听马壮说了情况,这人哈哈笑了半天,拍着小朱的肩膀说他真逗。工程师的表姐说别笑了,赶紧说能不能帮。这人说他在殡仪馆干了六七年,没有不认识的部门。掏出手机当场打电话,听意思好像打错了,对方是值白班的。又打了一个,看来对路,把手机直接交给小朱,让他自己说。
第681章:现场驱邪
小朱在电话里问清楚,对方还真是在xx殡仪馆负责值夜班的,手里有好几个告别厅的钥匙。他激动得不行,连忙说事成之后会有酬谢,工程师表姐的邻居直着舌头,插嘴说别忘了酬谢我。
都有,都有!小朱挂断电话,说对方让他现在过去,但来的人越少越好。我立刻给高雄打电话,让他和阿赞布丹带上朱女士,以最快速度叫出租车前往xx殡仪馆,我们在门口汇合。在出租车上,马壮对小朱说你看,六度人脉理论很神奇吧,你和xx殡仪馆负责告别厅的这个夜班员工之间只隔了三个人:工程师网友网友的表姐表姐的邻居,总共才五位,还不到六脉呢。小朱连连点头,说真管用。
来到xx殡仪馆门口,我们六人又会师了,小朱按工程师表姐邻居提供的号码打过去,不多时就看到有个男人从正门旁边的小门出来,我们过去打招呼,这人看到来了六个人,就说怎么这么多,人多眼杂不好。
我说道: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过一会儿进去的时候,可以留下两人。这男人连声说那最好,人越少越好。看看表是晚上十点,距离午夜还有时间,这男人说他在殡仪馆工作十五六年了,光徒弟就带过好几拨,对殡仪馆熟得很。但这事很冒险,要是让同事看到就不好说,还得堵他们的嘴。
这意思很明显,小朱连忙说给辛苦费,大概多少。这男人左右看看,伸出三根手指说怎么也得这个数,主要是得打点同事。小朱也没废话,男人说殡仪馆里就有at取款机,带着小朱取了三千块钱交过去。那男人问了邓姨办葬礼的大概时间和姓名,就先回去安排,约好午夜十一点半再出来接我们。
殡仪馆都比较偏僻,附近也没有可供休息夜宵的地方,只好再打出租车,来到最近的小饭店,叫了几个凉菜和酒慢慢消耗时间。高雄见过太多这种场面,主动要求留下,我让马壮也留下陪他喝酒聊天,剩下四人回去。
午夜时分,我们四人返回殡仪馆门口,我掏出一百块钱让司机在门口等我们最多半小时,那男人从里面出来把我们带进去。院子很大,能看到好几栋楼,有高有低,两个高大的烟囱在暮色中很显眼。男人带我们从某楼的后门进去,在走廊里拐了几道。虽然已经是冬天,但进到走廊就能感觉到异样的冷气。
这一排都是告别厅,总共有六间。男人低声指着走廊说。他掏出钥匙,悄悄打开某告别厅的门,说这就是你那个邓姨半年前举办告别仪式的厅了,最好别发出什么声音,不然被楼外的人听到就很麻烦,反锁门之后再开灯。小朱连连点头,我对这男人说不用开灯,这男人说那最好不过。
我们闪身进去,告别厅里空荡荡的,有股强烈的消毒水味,天花板有两盏发着紫光的长条灯。借着这昏暗的紫色光,能看到大厅正前方有个大投影屏,上面还有横着的电子液晶屏,地砖中央是个长条形的理石基座,中间是空的,周围有一圈绢花。小朱扶着发呆的朱女士,阿赞布丹让小朱扶她走进理石基座,平躺在里面。
这场面看起来挺吓人,也很别扭,小朱问:为什么要这么做?这里可是平时用来停尸体的!我翻译过去,阿赞布丹告诉我,要让那些纠缠她的阴灵误认为客户已经死去,死人身在阴间,当然无法超度死人,只有活人和菩萨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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