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我想了想:佛像和佛牌也不是没有过显灵的先例,我就亲眼见过龙婆师傅在加持古曼童的时候,古曼童自己在地上会动。但你这个,首先要考虑是人为的,如果真是的话,就说明你那几个牌友中,已经有人开始怀疑你的赌运与什么事情有关。也许他们是在装醉,希望趁你人事不省的时候,在你屋里找出值得怀疑的东西;也有可能是临时起意,偷偷拿了你的钥匙在屋里乱翻,发现二哥丰的塑像之后,就随手拿起来看看。无论是哪种情况,你都要小心,仔细观察一下塑像有没有变化,上面有无脏物,要是有的话要立刻清洗干净。
会有脏物吗?拉乃问。我说也是只怀疑,人在喝多的时候,难免行为邋遢,手上全是酒水和饭菜的油渍,佛牌最怕脏,拉乃连忙说他这就去看。不一会儿,他发短信给我说仔细看过,塑像很干净,什么脏物也没有,也无异味。我让他先不用多想,把那个小卧室的钥匙放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只有自己知道的。这样的话,就算再有牌友想进去,找不到钥匙总不会去撬锁。
拉乃说:好吧好吧,最好别出岔子。挂断电话,我心想这个拉乃也真是多心,塑像的摆放位置分明就是他自己记错了,也就没放在心上。过了几天,拉乃在半夜给我打电话,说牌友刚走,他输了三四万泰铢,手气很差。
我说:赌钱这东西就是有输有赢,即使有二哥丰在保佑,你也不可能次次赢,那不成赌神了吗?也没人跟你玩了。拉乃说他自从请了二哥丰到家,也不是天天赢,大概赢三四次能输一次,而且都是大赢小输,像今天这种几乎没有。我让他放宽心,以后再看。
从那天之后,拉乃很奇怪地开始连续大输,每次都有好几万泰铢,把他输得没了脾气。他更加怀疑那次卧室里的二哥丰自身像被移动,是有人暗中搞鬼。拉乃把我请到春武里,让我帮着分析分析,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小卧室里,我仔细看了桌子和摆在上面的二哥丰自身像,面前有香炉,里面满是香灰,旁边有两盒崭新的佛香。供奉品有好几条中华香烟,两盒印有精美外文的红木盒,打开看里面是一排排雪茄。还有两大罐纯黑咖啡粉。
第718章:发怒
拿起二哥丰塑像,上下左右看个遍,再用鼻子闻,似乎有些奇怪的味道,但又不确定。我问拉乃有没有清洗过塑像,他摇摇头:你交给我的时候就很干净,这间小卧室没有窗户,也不会进灰,所以根本不怎么脏。
真是奇怪,既没破坏禁忌,也没人捣乱,供奉品一样不差,猪脚饭也总换新的,拉乃又经常出去做好事,不偷不抢不坑不骗,没有可能输成这样啊。给高雄打电话,他似乎刚起床,声音发懒:屋里有没有监控?我说一个单身男人,哪会在卧室里安监控,又不是公司。
我先打个电话,你找阿赞灵把二哥丰重新加持,如果真被人动过大手脚,就不能继续供奉了。可以让客户换别的佛牌继续佩戴,比如路翁猫胎路过等,有效果之后在屋里加装监控,之前动手脚的人肯定会再次动手脚。高雄说道。我觉得这个主意真不错,就转告拉乃。
他气得大骂:这帮混蛋家伙,以后别想再来找我!我连忙说不行,那样你也永远不可能找出是谁动的手脚,就按我说的来,先去找阿赞灵师傅看看再说。
高雄联系过之后,告诉我阿赞灵师傅正在乌汶的某个法会上,要连开四天,让我尽快过去找。拉乃开车载着我从春武里出发,来到乌汶的法会。跟阿赞灵说明来意,这师傅似乎从来不会笑,比阿赞布丹还冷,拿过二哥丰自身像,放在面前的地板上,双手左右放置左右,两掌呈握球状,几分钟后告诉我,这尊二哥丰自身像已经发怒,因为他的法身被亵渎。
知道原因吗?拉乃连忙问。阿赞灵说法身不像阴灵身,可以详细沟通,只知道有人冒犯过它。我问还能不能补救,阿赞灵说必须留在他这里加持,但要至少几个月时间,二哥丰是地仙,力量比阴灵强大,所以加持起来也更难。
我和拉乃看了看,我说几个月你就别等了,自认倒霉,从我这里再请一块别的佛牌吧,几个月后我会来取,到时候你可以退一块,但要折价,或者两种你都留着,也没什么冲突,拉乃沮丧地点点头。从乌汶回到曼谷,我带他来到黄诚信的珠宝店,从床头柜里挑了两种牌出来,一个是阿赞凯的猫胎路过,另一个是某龙婆师傅的路翁转运珠。看到这东西,我立刻想起阿赞南雅也懂得制作和加持路翁,效果还不错。
于是,我告诉拉乃,说有位女阿赞师傅叫南雅,她加持的转运路翁效果不错,你可以试试。主要是价格还能便宜些,你之前已经在我手里请过佛牌,这次帮你省点儿钱。听说是位女阿赞,拉乃也来了兴趣,让我带他过去。
我俩又从曼谷来到孔敬,自从上次跟阿赞南雅被徐先生忽悠到香港,也有半年没见了。南雅让我们坐在外室,又从卧室里煮了些开水,泡了三杯茶端出来。除了咖啡,东南亚人没有喝热水的习惯,走到哪里都是冰水,拉乃也一样。他开始笑着要拒绝,被我用眼神示意不想喝也得喝。拉乃只好端起茶杯,以喝咖啡的方式慢慢饮。开始他还皱着眉,别说他,就连经常喝茶的我,头一次喝到南雅泡的这种茶也不习惯。
一杯茶喝完,拉乃额头就开始冒汗,不停地用毛巾去擦,说这样的天气喝热茶简直就是在蒸桑拿浴。但看到我和阿赞南雅都没怎么出汗,他很奇怪。我说中国人都习惯喝热茶和热水,人家南雅师傅是有修行的,当然不会像你这么出汗。
喝完茶,我说明了来意,阿赞南雅点点头:我手中的碌刹骨转运路翁已经制作好,但还没有加持完毕,我今晚最后一次加持,你们明早就可以拿走。拉乃说没问题,又问是不是也会像二哥丰那样,能保佑他赌运亨通。
听他提到二哥丰,阿赞南雅问是什么意思,我说了之前拉乃先生家里供奉二哥丰,先赢后输,再怀疑二哥丰被动过手脚的事。南雅说:路翁是专门转运的,但不像二哥丰那样能专门转偏财运尤其赌运。效果肯定会有,只不过因人而异,它的作用主要是转正运,所以你既然是生意人,最好还是多做生意。
拉乃点头:我明白,其实我来请这个东西,就是为了抓到动手脚的人。只有我在赌运方面有了起色,那帮人才有可能再次做手脚,不然他们是不会承认的。大家又聊了一会儿,拉乃忽然问阿赞南雅这茶还有没有,挺好喝的。
你不是怕蒸桑拿浴吗?我问。拉乃说刚才是很热,可出了些汗之后又很凉快,浑身通泰。阿赞南雅笑笑,起身走进内室,又倒了三杯茶出来,放在地板上的托盘中。
晚上,由拉乃请客在附近的餐厅吃晚饭,在阿赞南雅去卫生间的空当,拉乃低声对我说:这位阿赞南雅师傅真有气质,见了就说不出的舒服,就连说话声音也那么好听。对了,阿赞师傅都不结婚的吗?我斜眼看着他,问你有什么想法。拉乃嘿嘿地笑,说哪里敢对阿赞师傅有想法,只是问问。
我说道:你是泰国人,对阿赞师傅应该有所了解,他们可以结婚生子,但这位阿赞南雅师傅现在一心修法,还要做女鲁士,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不知道,有多少见过南雅的客户都喜欢她,其中不乏富豪,都没戏。
拉乃咽了咽唾沫,尴尬地说是是,过了一会儿,又问南雅师傅有没有喜欢的东西,如果路翁有效果,也不用特意还愿,他希望能送给南雅师傅点儿东西。我哈哈笑起来,拉乃连忙解释说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地想表示谢意。我心想,阿赞南雅气质独特,又因为修法而散发出通常女性没有的那种魅力,所以很多男人见了南雅都会动心,这不奇怪。
第719章:监控录像的猫腻
阿赞南雅师傅目前把心思都放在修法上,我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我想了想,但毕竟她也是人而不是神仙,而且也是女人。女人就总有喜欢的东西,你看她手指还涂着红指甲,有时候也会涂淡淡的口红,也会在面部上妆。据我所知,她喜欢戴丝巾,颜色和图案不要太花哨,但也不能太素气。听着我的话,拉乃显然有些迷惑,我说你到时候真想买的话,就先拍照发彩信给我,我帮你选。拉乃连连道谢。
当晚我和拉乃在南雅附近的旅馆住宿,睡到半夜的时候,我如约叫醒拉乃,来到南雅家中,她要给拉乃施一个简单的加持仪式,这样供奉起路翁来就会更有效果。她把路翁让拉乃紧握在手中,右手按在拉乃额头,开始念诵经咒。几分钟后施法结束,但拉乃还不愿把眼睛睁开,我捅了捅他肩膀,拉乃才回过神。
阿赞南雅说:路翁可以佩戴,也可供奉。如果你想找出做手脚的人,就要仍然放在卧室里供奉。拉乃连连点头。掏出钱包付过钱,我把钞票收好,拉乃朝门外走的时候,似乎还有些全身绵软。没站稳就要摔倒,我也没多想,下意识跑两步过去扶他,没想到跑急了,没扶到拉乃,自己却脚下绊到椅子腿,单膝跪在地上,疼得我眼前发黑。
没事吧?拉乃回头来扶我。我咧着嘴说死不了,心想要不是为了扶你,我能疼成这样吗。
次日,我和拉乃来到阿赞南雅的住所向她告别,看到我走路发瘸,南雅问我怎么还没好,我说腿还有点儿疼。她让我挽起裤腿,膝盖处已经有些青紫,就从客厅里的抽屉中翻出一些跌打油,让我涂抹上,可以帮助恢复。离开住所的时候,阿赞南雅用手搀着我的胳膊,把我和拉乃送到路口。拉乃连忙替换她的位置,说由我来扶就行。
走向大巴车站的路上,拉乃脸色不太好,我问怎么回事,他不高兴地看着我:田老板,你怎么能让阿赞南雅师傅扶着你?人家是女性,你是男人,总得有个顾忌吧?我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说,就告诉他我和阿赞南雅是在广东湛江认识的,交情不普通,你想多了。拉乃并不理解,一路上始终在说这个事,看到他愤愤的模样,我很想笑,心想看来这位拉乃先生是真对阿赞南雅有好感,只不过嫉妒得快了些。
回到曼谷,我并没有跟着拉乃到春武里,而是让他自己供奉,如果开始有效果,就要尽快购买监控头,刚好可以从小卧室连线到主卧的电脑上。拉乃说:不用等有效果,我相信阿赞南雅师傅,回到春武里,我就马上去电子市场把监控头买回来!我要买五个,两卧室客厅卫生间和厨房都装上。
我说没必要吧,拉乃说不能马虎,谁知道会出现什么事。我点了点头,又说:你不用真的把路翁放在小卧室。拉乃没明白为什么,我说如果真是你的那些牌友在做手脚,就算监控录下来了,但供奉物也很有可能会被破坏,到时候多一份损失。建议随便弄个假的,放在小卧室的桌上供奉,而真正的路翁你就把它藏在小卧室的衣柜或者抽屉中,这东西就是个灰黑色的圆球,不起眼,很多人根本不知道它是什么。这样既能找出谁在搞鬼,又不用毁坏路翁,一举两得。
拉乃连连点头:还是田老板心细,我懂了!到了春武里,我就随便在市场上买一尊什么小佛像回去,放在桌上供奉。我说最好买那种法相比较奇怪的,但供品不能含糊,要摆放得跟真的一样。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拉乃向我反应说自从开始供奉转运珠路翁,他的赌运有了明显回升,以前是十赌九输,现在能对半,偶尔还会赢几把大的,基本是赢多输少。原本他想出去跑生意,但为了找出搞鬼者,干脆经常在家里打牌。每次打牌之后,都会检查电脑的监控视频,没发现有异常。
田老板,你说会不会是错觉?难道我真记错了?拉乃问,这个二哥丰的自身像,是不是也有期限,比如供奉几个月就会失效?
我说:没听说过,别说二哥丰是正牌,就算阴牌邪牌也没有什么期限,只有那种极阴物,比如人胎路过和小鬼,为了怕反噬,供奉个一年半载就要送回去重新加持。拉乃说那我就再等等。
那天我运气好,一口气卖出三尊古曼,是老客户和他的两个朋友要请,利润相当不错,就请黄诚信和吴敌出去吃饭。饭后又去马杀鸡和k歌,搞到天快亮才出来。我们打着酒嗝,互相搂搂抱抱,勾肩搭背,正在考虑怎么回家的时候,忽然我手机响起,是拉乃打来的,声音非常气愤:田老板,找到了,找到了!我没反应过来,问找到什么了,拉乃说他今天把几个牌友带到家里玩,他又赢不少钱,有牌友出去买回来很多酒,他不知不觉又喝多。醒来的时候发现那些牌友已经散去,拉乃醒了醒酒,进到小卧室查看,没发现异常。再回卧室看电脑监控录像,画面显示在凌晨一点多时,有两名牌友进了小卧室,看到桌上的假佛像供奉品,指指点点之后,两人笑起来,其中一人拿起那尊佛像走出卧室,没几分钟又回来,把佛牌放回原位,两人又笑着离开,关上卧室门。
拉乃立刻又调出客厅和主卧室的视频,看到拿佛像的牌友出了卧室走进卫生间,又切换到卫生间的画面,立刻大吃一惊。只见那牌友手里拿着假佛像,拉开裤子对佛像开始淋小便,也就是用尿给佛像洗了个澡。然后再用水龙头冲洗干净,以毛巾擦干,最后再放回原位。
第一次我就怀疑他,没想到真的是!拉乃气呼呼地说。
我的酒也醒了大半:怪不得二哥丰不管用,这帮家伙上次看到你手气突然变好,逢赌必赢,再联想到之前他们看到过我去你家谈佛牌的事,就有所怀疑,所以对你的供奉物下手,以脏秽之物让佛牌失效,也够缺德的!你打算怎么办?
第720章:以牙还牙
拉乃说他白天就去找那个家伙,把视频画面给他看,告诉他这东西是花五万泰铢从高僧手里请来的,你得赔我钱。我说五万泰铢也也不够弥补你输掉的那些钱,要是让他赔这段时间你的亏空,对方肯定不同意,这么做意义不大。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整整那家伙吗?越惨越好。既然输的钱要不回来,我也得让他倒霉!拉乃很生气。我想了想,说这个得问问,但就算有也得出钱来请,拉乃说出钱就出钱,让我到时候把资料发给他。
给高雄打去电话,听了我的汇报,他说:很简单,找黑衣阿赞弄个邪物回来,不做入门,就放在那里,谁去亵渎谁就会倒霉。我连忙问找哪个阿赞弄,大概要多少钱,高雄答应先帮我打电话联系,让我等通知。半小时之后,他发了我两条彩信,看图片应该是两块邪牌,一块圆形外壳里面嵌着头盖骨,半浸泡于尸油中;另一块是个黑乎乎的小干尸,不知道是不是人胎路过,但又不太像。价格分别是一万五和两万泰铢。没有太详细的文字介绍,只说都是住在大城的黑衣师傅阿赞路加持的,入过完整灵的极阴物,无需心咒,放在单独的卧室中就行。
我把图片转发给拉乃,让他自己选。拉乃给我打来电话:要是功效相同,那还是便宜些的吧,就要一万五泰铢那个!我让他尽快汇钱过来,这边好出货。等我收到钱之后,就乘大巴车来到大城,因为高雄不在泰国,就算我俩交情不浅,但他仍然严守商人的规矩,很是谨慎,没让我直接到阿赞路家里,而是由他的助手把佛牌送到大巴车站,我们一手钱一手货。
给拉乃送到家,我帮他替换了之前那个地摊买的假佛像,再把供品摆好。转运珠路翁没失效,所以你有可能会继续赢钱。我说,为了把戏做得足些,你要先故意输两次,然后再赢,让对方觉得是他的淋尿行为让你输,然后不久你又第三次请了佛牌回家。到时候那个牌友恐怕还会继续如法炮制,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拉乃用力点点头,问我那牌友要是真的再这么做,会倒霉到什么程度。
我说:这可不好讲,但像这种极阴物,里面入过完整灵的,一旦阴灵怨气爆发,轻则生怪病,重则倒霉,什么事都有可能遇得上。拉乃问会不会出人命,我说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性。比如对方心情恍惚,重病缠身,过马路的时候有可能被车撞到,以前我有客户就是这样,其实跟供奉出错阴灵反噬是一样的,但送命的机率不高。
拉乃有些犹豫,又咬了咬牙:那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倒霉也不要怪我,谁让你先做手脚害我输那么多钱!
就这样,拉乃按照我的建议继续叫那些牌友来玩,手气仍然不错,但他故意先输了三次,手里有好牌也不要,直接混入牌堆。然后从第四次开始认真玩,连续赢下好几场,每次都进账两三万泰铢左右。大概又过了十来天,拉乃兴奋地给我打来电话:田老板,你猜怎么样?那家伙昨晚又做了!我连忙细问,拉乃请我到春武里游玩,顺便到他家亲自看视频。我就到了春武里,他请我吃的海鲜,然后在拉乃家中看监控画面。通过切换几个角度能看出,有两个人趁拉乃在客厅沙发上酒醉的时候,从他皮带扣上取下钥匙串,打开小卧室的门,仍然还是老套路,把那块宾灵佛牌拿到卫生间去洗尿澡,冲洗干净之后再送回去。
拉乃问:那块佛牌是不是要摆在我家里才行?我摇摇头说不用,这是入有完整灵的邪牌,如果有人破坏禁忌去亵渎,阴灵就会附在那人身上,开始用怨气进行反噬, 这人就会倒霉。这块佛牌在你家已经没用,邪牌最好还是远离,我得尽快到大城送给阿赞路。
行,那就太好啦!拉乃在屋里搓着手,让你给我捣乱,到时候他倒霉得不行,我就说他有可能是冲撞过什么凶煞,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牌商,能帮他找阿赞师傅施法解决,顺便黑他一大笔钱,到时候我俩平分!
我笑着竖起大拇指:不愧是生意人啊,真有头脑,就这么定了,你最好多留心那位牌友的动态,免得把事搞大。带着这块邪牌离开拉乃的家,我又打电话约眉卡出来看电影吃夜宵,玩得挺开心。
几天之后,拉乃告诉我,打牌的时候那牌友总是无精打采,也输得很惨,也真奇怪,无论是四人还是五人打牌,都是那牌友自己输,别人要么赢要么保本。我说这只是反噬初期,倒霉的还在后头呢。再过七八天,拉乃说那牌友最近脾气很坏,经常跟人吵架,还在家里打妻子和孩子,那孩子才两岁多。
这可不行,孩子那么小,哪里禁得住打?我说。可拉乃也没办法,总不能现在就过去告诉他你中邪了。我让他到那牌友家里,劝他妻儿先躲出去,或者实在不行就报警。
拉乃说:没必要吧?过几天他可能就又换成别的症状了。我说不行,你要报复的是牌友自己,不是他妻儿老小,两岁多的孩子,下手重了可能就会打伤打残,到时候这笔业障可得算到你头上。拉乃听我说得认真,只好同意明天就动身去牌友家。次日下午,我打电话问怎么样了,拉乃说他有急事到清迈出差,得下周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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