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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因为这两只美国大丹是有主的,所以不能打死,派出所民警只好把那两条已经消了气的美国大丹用绳子拴在小区边缘的水房附近,开始寻找那对小情侣,但奇怪的是怎么也找不到。有业主指认小情侣的家,敲门也没人开。

    而那条土狗的女主人被丈夫和家人带去医院打了疫苗,回来之后,女主人丈夫怎么也找不到美国大丹的主人,民警说那对小情侣并不在家,似乎是怕事而逃了。女主人丈夫气得不行,听说那两只狗还拴在小区里,就把火撒到狗身上。打电话叫来几个朋友,各持棍棒找到那两条狗,上去就开始暴打。别看两条狗跟土狗如同仇敌,但对人类的时候却毫无脾气,只躲而不反抗,结果其中一只被乱棍打死,另一只也重伤,要不是业主们劝开,估计也活不成。

    你们怎么看?女主持人问。

    小马地愤地回答道:这就是犯罪,是人类文明的倒退。狗有什么错?它们咬架是天性,你不去抱,也不会被咬,就算被咬也不能施暴把它给打死啊!

    小牛也说:就是的,它只是条狗而已,咬人是它自我保护的唯一手段,不能因此就把狗打死。那些吊唁的人也纷纷围过来,你一言我一语,都说人类不该如此凶残,狗并没有错误,不能把人的错推到狗身上,把狗打死更是原始社会的行为,应该受到谴责。

    主持人分别采访了几个人,也有小区的业主说:那件事我没看到,但我觉得在小区门口搞这个祭台,是不是有些太过了?狗毕竟不是人,你们这么做像什么样子?自己的亲人去世了,估计你们也没这样吧?这句话把不少人惹恼,都说你怎么说话呢,那人只得溜走。

    这时,范女士站起身,主持人过去又采访她,看到范女士满脸都是眼泪,主持人问你为什么这么悲伤。范女士说:我为人类的行为感到羞愧,这只美国大丹只是误伤了人,为什么要把它打死?就算人误伤别人,最多也只是过失伤人罪,能判死刑吗?




第844章:狗咬吕洞宾
    您是否知道美国大丹属于大型犬,是不允许在广州城区内养的。主持人问。范女士说当然知道,我本身就是动物救助站的工作人员,但狗知道吗?它们只知道有主人愿意收养它们,为它们遮风挡雨,这个过错又不在它们身上。

    采访过程中,我心想这事似乎确实也不能怪在美国大丹头上,它们哪里知道自己算大型还是小型,主要是那对小情侣的问题。而土狗女主人的丈夫也是为了泄愤,但行为确实不妥。

    听说范女士称自己是动物救助站的,主持人连忙问:小区里另外那只美国大丹听说受了重伤,已经被送到救助站,是您所在的救助站吗?范女士点点头,说现在它很安全,只是伤还没有好,骨折没接上,明天要请宠物医院的专业人员来帮忙诊治。这时,有人指着小区大门方向,说那位好像就是打狗的人。不少人都挤过去,主持人也连忙跟着上前采访。因为人太多,我竟然没有挤进去,只听到有人大声说话,有人争吵,有人在咒骂,最后发展成脏话连篇,似乎还动起了手,顿时乱成一团,主持人和摄像师都弯着腰钻出人群。

    我连忙掏出手机报警,然后见再没什么可看的,我就自己回到旅馆里。次日,我从广州来到深圳,通过罗湖口岸进入香港,先去找冼老板和徐先生,冼老板到台湾出差,我跟徐先生吃了顿饭,再去看望阿赞南雅。她为我泡了茶,看眼神今天似乎很高兴,在我的追问下,南雅说在香港的这几个月,她已经赚到整整十五万港币,折合泰铢就是七十万,虽然距离在泰国修庙的费用还差很多,但按这个进度,她在香港最多只需三年,就可以完成建庙的心愿。

    好啊,我笑着,那你就多在香港住几年,我也可以香港和泰国来回跑,两头吃喝玩乐,就是高老板和黄诚信两人要寂寞了,尤其黄诚信,还等着我请他吃海鲜呢。阿赞南雅也笑起来,说不用我在香港陪她,她能照顾自己。

    看到桌上的茶,我忽然想起来,就问她为什么我自己在家烧水泡茶,喝起来却觉得似乎味道不对,总是没有在她这里喝的香呢。南雅笑着说:泡茶不仅对水杯和茶叶有要求,心情和环境也很重要。在城市中泡茶,和在森林中泡茶,就算用具完全相同,出来的味道也不一样。我这才明白,说以后还是到她这里来喝,就怕打扰她修法。

    阿赞南雅摇了摇头,淡淡地说不会。

    我给小马发了条短信,问他什么时候汇款,这边好尽快出货。没多久,小马就把全款转来了,是两条佛牌的钱。我立刻通知高雄,将那块树精牌和泽度金都托空姐送到广州机场,再告诉小马自己取货。

    转眼在香港呆了十来天,这天晚上,我忽然接到电话,屏幕显示是广州救助站小马的字样。他先是说并没有做过那种通灵的梦,我说不用担心,佛牌和供奉者的关系很微妙,不是所有人都通灵。

    范姐生病了,不太乐观。小马说。我没听明白,问她什么病不乐观,难道是什么绝症吗。

    小马说:还记得上次在海珠区居民小区门口的吊唁仪式吗?另外那只受重伤的美国大丹把范姐给咬了,虽然及时打了疫苗和血清,但现在还是有症状发作,刚送到医院去检查,在等抽血结果。我很吃惊,说打过疫苗怎么可能还有症状,小马说他们也不清楚。

    又过了一周,我惦记着范女士的事,就给她打去电话,却不是她接的,而是个男人,自称是范女士的弟弟,从南京赶来照顾在医院的姐姐。我说是她朋友,问范女士的近况,范先生叹了口气:高烧不退,医生说可能是疫苗失效,也有可能是疫苗没能把狂犬病毒抑制住他语气很沉重,我劝慰了几句,挂断电话后决定还是回广州看看,毕竟也算是老客户。

    过境从深圳回到广州,在某医院的走廊里看到小马和小牛,另外还有好几个人,都在救助站见过。他们脸色都不太好看,小马和小牛更是眼圈发红,看来是哭过。我在病房看到范女士躺在床上,鼻子插着氧气管,输着液,床头柜上还放着仪器。

    回到走廊,范女士的弟弟听说我是在泰国卖佛牌的,而且招财效果很好,曾经让范女士为救助站拉到二十万投资。他就告诉我,那只在小区里被打伤的美国大丹让范女士等人带回到救助站。骨折伤得很重,狗情绪不稳,后来好不容易接好,却始终不吃不喝,似乎在惦记着他的配偶——那只被打死的母大丹。

    那天,范女士想亲自试试喂它吃狗粮,同事们都反对,说太危险,咬了还要去打针。但范女士觉得她供奉着猫狗路过,而且小猫小狗的幼崽都把她当成妈妈,这是很神奇的,觉得大狗也应该对自己有所感应才对。于是她不顾劝阻,打开关着公大丹的狗笼,从狗粮盆里抓了一小把,托在掌心,送到公大丹的嘴边,轻轻说着安慰的话。

    没想到这公大丹猛地咬住范女士的手掌不松开,两名同事最后用大棍子把狗打昏,才将它的嘴掰开。范女士还很生气,说为什么下这么重的手,要是打死了怎么办。生气归生气,救助站的人还是立即将范女士送往防疫站,分别打了血清和疫苗。但十天之后,范女士开始发低烧,干咳,精神不振,头昏无力。送到医院去验血,结果都跟狂犬病发作的数值差不多。

    在紧急注射了大量血清之后,没几天范女士的病情再次恶化,低烧变为高烧,直到今天。我劝慰范先生,说范姐是个心善的人,肯定能够逢凶化吉,范先生使劲地点头,似乎想借我的吉言。



第845章:恐水!
    全家人都反对,可我姐就是喜欢做这个范先生说,她就像着了魔似的,天天四处救猫救狗,我就弄不懂,那么多中国穷人等着帮忙,为什么偏偏要去帮这些动物?难道中国人还不如猫狗?

    小马说:范哥,你不能这么想。他还要解释,范先生连连摆手,走向楼梯口那边,似乎心情很烦躁。我和小马在医院的走廊里坐着,他把那块阿赞含莱的树精佛牌紧紧握在双手中,默默地念着什么。

    我说:泰国佛牌只能保佑供奉者,这样做是没用的。小马看了看我,又继续闭目合十默念。看来他对范女士的感情很深,这些在救助站工作的人都是极富爱心的,估计员工之间的感情都像亲人那样。

    傍晚时分,我和小马还有小牛在医院食堂吃完饭刚上来,看到医生正在跟几名救助站的工作人员说着什么,大家脸上的表情都很舒展,尤其范先生。我们连忙过去,范先生高兴地说:我姐的体温开始下降了,刚验过血,白细胞也在降低!医生说很可能是血清起的效果。

    大家都欢呼起来,我也很高兴,虽然对范女士的某些看法和行为不太赞同,但毕竟她是很有爱心的人,谁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客户病入膏肓。当晚,我和几名工作人员回到救助站过夜,留下一个人照顾,次日起来再到医院。转眼三天过去,我看到范女士气色不错,已经能自己行走。医生刚给范女士验完血,数据还没出来,说我们可以带着范女士到院子里转转。

    小马和小牛一左一右,扶着范女士来到医院后院的草坪。广州俗称花城,绿化非常棒,这医院的环境也很好。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我对范女士说猫狗路过不是万能的,小狗崽和成年大型犬是两码事,以后这种危险的行为千万不能再做。范女士点了点头,并没说什么,若有所思。

    在医院呆了几天,我打算午饭后就告辞回深圳,刚来到医院,就看到走廊里人头攒动,救助站的人和范先生似乎都很紧张,范先生更是激动对医生大声说:是不是又有变化?为什么今天烧得更厉害?

    怎么了?我走过去问道,病房门开着,范女士躺在床上似乎睡了。小马说不知道什么,范姐从昨天半夜就再发高烧,还伴随着耳鸣头疼和胸前空痛。刚才在病房里,她还用被子把头全部蒙住,似乎很怕声音。医生回答说现在不好说,已经抽了血,等化验结果出来再看。

    这时,忽然听到病房里的范女士大叫,双手捂着耳朵,旁边给她倒水的小牛吓了一跳,连手里玻璃杯都摔在地上。医生和护士都过去看,范女士叫着:不要不要倒水,不要医生和护士对视一眼,连忙让病房里的人全都出去,又将病房门反锁,谁也不让进,医生急匆匆地走开。

    范先生问道:为什么关门?不多时,医生又匆匆返回,脸色凝重地对范先生说已经给省疾控中心打了电话,那边马上派人过来,患者的情况不容乐观,现在已经有了恐水症状。

    我以前就听过恐水症这个词,好像是狂犬病发作的时候就这样。范先生和小马小牛连忙问什么意思,医生说恐水症就是狂犬病毒已经开始破坏人的大脑中枢神经和脊髓神经元,令人产生紊乱的感官反应。

    那那代表什么?范先生声音开始哆嗦。

    医生说道:这说明狂犬病毒已经发作。小马又问要是狂犬病毒发作的话,治愈率大概是多少。医生摇了摇头,说目前医学界还没有能治愈狂犬病毒晚期的办法,基本是百分之百。

    范先生顿时大惊,跪在地上抱住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姐姐,花多少钱都行,用什么好药都没事,大不了我把南京的房子抵押,很快就能有钱,求你啦大夫!我和医生等人连忙把他扶起来,医生让我们坐着等待结果,医院会尽全力。

    半小时后,两个男人在医生的伴随下走上楼,进了病房,开始为范女士再次抽血化验。病房门没反锁,范先生慢慢推开门,低声呼唤姐姐。范女士头发很乱,手也在发抖,慢慢转过脸,看到是范先生,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摇了摇头,似乎是在告诉弟弟她没事。范先生还要说什么,病房门被护士关上。

    不会有事的以前就打过疫苗和血清,我姐姐肯定没事。范先生来回踱着步,自言自语。我过去对他刚要说话,突然从病房里传出范女士的大叫,我们都转头看,病房的门被打开,范女士猛冲出来,跟范先生撞了个满怀。范先生刚要问什么,范女士双手紧紧抱着范先生的肩膀,痛苦地哭声。

    病房里的医生大叫:别被她咬到!同时跑出来,但范女士似乎是害怕,松开范先生就朝走廊对面跑去,来到楼梯口处,转身下了楼。几名医生和疾控中心的人都跟在后面紧追,我和小马小牛还有范先生也跟着跑下去。

    在楼外,看到范女士直朝前跑,也不知道她要去哪里。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要进大楼,被范女士同时差点撞倒,两人生气地大骂:没长眼睛吗?又看到很多医生和护士也追出来,两人有些发呆。这时看到范女士跑到一棵大树底下,双手双腿并用,居然迅速地爬上了树,就像猴子那么灵活,把院子里的人全都看呆了。

    抓住她,医生高喊,不能被她咬到!院门口的两名保安闻讯赶来,医生让他们尽快想办法抓人,就见范女士爬在树端,紧紧抱着树枝痛哭不止,还用脑袋撞树。

    范先生在下面大叫:姐姐,你快下来呀姐姐!保安也没辙,似乎从来没处理过类似的情况。医生让他们找出手套戴上,但天气炎热,两保安有些发蒙,看到保洁员来看热闹,手上戴着线手套,就过去借用。医生提醒他们最好戴上双层的,说这患者是狂犬病晚期发作,要是被咬到也有可能传染。



第846章:被狗咬,怕井绳
    两保安吓得脸都白了,有些退缩,医生让他们尽快过去,保安只好借来梯子搭在树上,刚要爬上去,范女士猛地从树上跳下来,重重摔在地上,脸都卡破了。但她似乎完全不知道疼,爬起来就疯跑。两保安壮着胆子跑过去阻拦,在院子里东跑西追,范女士连滚带爬,身上脸上全是尘土,最后终于被保安死死按在地上,脸朝地面,以防咬到别人。

    把我姐姐放开!范先生去推保安。我连忙把他拽过来,说你姐姐现在很危险,不要插言。范先生哭声说那是我姐姐啊,我心想就算是你亲妈也没用,到了这个份上,她已经是个半疯的人。

    又有保安找来两根绳子,将范女士双手腕子捆牢,就近反剪双手捆在旁边的粗树干上。范女士拼命挣扎,像疯子似的大喊大叫,脸上全是血和泥,身上全是尘,头发比杂草还乱,有时候还张嘴,好像要咬人,看起来特别可怕。我对医生说: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医生说:狂犬病发作到后期就是这样,还不能让她咬到,否则也有可能感染!我心里直哆嗦,心想这不跟那种僵尸片一样了,咬谁谁就犯病,吓得直往后退。小马和小牛也急得不行,范先生非要冲过去,两个保安死死把他拽住,说不行,要是咬到你也没跑。

    范先生跪在地上,哭得像个泪人,双手捶着地面,喊着为什么会这样的话。旁边围了不少人,有小孩被范女士的疯样吓得哇哇哭,孩子妈赶紧把他抱走。不多时,印有广东省疫控中心的白色依维柯开进医院,下来两个身穿黄色奇怪衣服的人,司机让大家都远离,问能不能给打一针麻醉剂。这时医生叫来了副院长,双方协商之后,副院长从麻醉科找来麻醉师,那穿黄色衣服的人接过针头,绕到大树后面,扎在范女士反剪的手腕上。范女士努力转过头,张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想咬那黄衣人,黄衣人也有些害怕,边扎边躲,最后勉强打完。

    不到十分钟,范女士渐渐不再动弹,头也垂下来。两名黄衣人让保安解开绳索,四个人抬着范女士进了汽车开走。围观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全都鼓起掌来,范先生愤怒地大叫: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冲向最近一个鼓掌的男人,那男人吓坏了,扭头就跑,还摔了一跤,幸好被两保安把范先生拽住。范先生跪在地上,已经哭不出声音。

    当晚,我怎么也睡不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范女士被捆在树上,像疯狗似的那副表情。甚至直到现在,好几年过去,回忆起那段场景,仍然就像在眼前似的。

    在广州又住几天,后来的事是小马告诉我的。范女士没两天就病发身亡,范先生将她的遗体运回南京,救助站出了十万块钱,算是给范女士的抚恤金,但范先生的父母不依不饶,要告救助站,说范女士应该算是因公殉职,必须赔偿。而小马又问我,那两块树精和泽度金的佛牌能不能退,看来是对范女士请猫狗胎路过之后发生这种事,心理上已经有了阴影。

    我当然不愿意给他们退货,说泰国方面出货就不会退,除非是假的或者佛牌有问题。再说那是因为范女士自己非要制作以狗为材料制成的佛牌,这种情况不到千分之一,而树精和泽度金都是常规的佛牌,只要认真供奉就没意外,不用担心。小马也没再跟我纠缠,之后,我也再没跟他们有过联系。

    说实话,虽然范先生和小马他们都没认为跟我有关,因为范女士是自己非要去用手逗狗吃粮而被咬伤,又不是精神失常的行为,但我一直认为,这事跟我脱不开干系。当初要不是我同意让阿赞师傅帮范女士加持什么可笑的狗胎路过,她也不会觉得自己已经成了动物专家,能跟狗心灵沟通,也就更不会做那种危险的事。现在看来,除了修法者,世界上哪里有能跟动物通灵的?就算修法者也不见得狗就不咬你,那么温顺的美国大丹,不是照样会发性子咬人?

    打那以后,我看到狗就躲着走,尤其是大狗,有时候朋友会笑话我胆小,狗有什么可怕的,那些金毛啊拉布拉多啊古牧啊之类的都很温顺,是人类的好朋友,而且还有主人牵着绳,没事的。我从来不解释,只知道想躲得远远的而已。

    出了这档子事,我也没什么心情去香港,反正阿赞南雅有冼老板帮衬,生意接得不错,冼老板也没什么企图,于是我就回到沈阳,想散几天心。在广州买了些特产回去,照例给家人和亲戚分了些,也送到一楼罗丽家。敲门是罗叔开的,看到是我,他表情似乎有几分尴尬和慌乱,这时我看到罗丽和一个小伙子打卧室里出来,见是我,罗丽也很惊讶。我笑着说刚从广州回来,带了点儿东西给你们。

    这这多不好啊罗叔和罗婶不好意思地说,我说也不值多少钱,我先走了,你们忙。那小伙子打招呼后问罗丽我是谁,也不介绍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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