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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果然有效果,晚上阿蓝给我发短信:“这位阿赞南雅师傅很对眼缘,希望能多了解她和她出品的佛牌,请向我多introdure一下她吧。”又来了,但幸好这次是短信而不是打电话,我从手机中找出翻译软件,输入后才知道是“介绍”的意思。心想这不是问题,就专门发了很多阿赞南雅的资料,有十多张照片、几段视频和很多佛牌。也不知道是哪里打动了阿蓝,半小时后她给我打来电话,说:“这位阿赞南雅师傅在哪里我真想meet她!”

    我又开始发愁,只好硬着头皮问什么叫密特。

    阿蓝似乎有些泄气,说:“meet就是见面的意思。”

    “她在泰国一个叫孔敬的城市,你随时能来。”我笑着回答。

    “一场说走就走的travel”阿蓝说,“倒是很浪漫,可现在杂志社工作很忙,没有时间啊,能把她请到上海来吗我想当面跟她谈谈。”我说也行,但通常只有法会和施法,她才会到现场去,如果只是单纯的请牌就没必要,路途遥远,再加上这些阿赞师傅们都是修行者,不太愿意四处奔波。

    阿蓝说:“怎么讲我们也是在做生意,现在很多business都会送货上门,为什么泰国佛牌不可以”我笑着说人家是修法的法师,可不是商人,我们这些人才是商人。比如你要是想从寺庙请个观音和佛像戴戴,能让人家庙里的和尚送货上门吗,不都得去寺庙里亲自请,这也是对修法者和佛法的尊重,东南亚国家全民信佛,他们对佛教徒非常尊重,走在路上都要行礼。而泰国佛牌也是用法术加持的,即使他们用的不是正统的小乘佛法,但也要辛苦修行多年才行。中国人一向是尊重学者,所以不能让他们送货,我们牌商做的就是这种事。

    听我这么解释,阿蓝说:“嗯,你说的很有道理,看来是我disrespectful了,不好意思。”我现在跟她的交流要开始靠猜了,心想这个单词不是失敬就是冒犯的意思。随后阿蓝又说,那我身为牌商,就应该替法师跑这趟腿,亲自来上海跟她面谈。

    我只好笑笑:“跟您说实话吧,阿蓝,别说现在只是面谈,就算您付了款,我也只能把货用快递给您发到上海,不可能送货过去。一块普通佛牌我最多赚五百块,我现在人在泰国,就算我在沈阳老家,到上海火车票来回都不止五百,那我就亏钱了。

    “好吧,你现在是在泰国吗”阿蓝问。她总算没说英文,但这次就算说英文我也能听懂,因为刚才她说过一次了。我说没错,阿蓝又问我什么时候回沈阳,我想了想,刘心美的事,高雄那边自有安排,既拖延了帕潘阴神庙的事,又在引蛇出洞,我倒是没什么大事可办。而且正要回沈阳参加老同学的婚礼,就说过几天我就回沈阳,可以从曼谷飞到上海,再转回沈阳。

    阿蓝说道:“那就最perfect了,我家在杂志社附近的霞飞路,你到上海后联系我这个号码。”

    挂断电话之后,我额头都快冒出汗来,心想跟她说话,要是完全不懂英文可怎么办,都没办法正常交流。同时我也很好奇,如果她在街上买套煎饼果子,或者去小超市买包卫生巾,是不是也要跟店主收银员夹杂英文人家会不会把她当成精神病转念又想,这么小资的女性怎么可能吃煎饼果子,但卫生巾还是要用的,我越想越笑。

    上网订了从曼谷到上海的机票,别说还真打折,这很合我意。第二次来上海,头一次还是两年前,




第1034章:鸡同鸭讲
    我心想,这地方才叫时尚中心呢,觉得北京三里屯都不如这里,感觉不一样。

    阿蓝并没让我上去,只是在楼下某咖啡店门口等她。不多时她也到了这里,我看到阿蓝留着像鲁豫似的短发,五官很小巧,长得不丑,脸上化着很精致的妆,上面是白衬衫下面是一条碎花棉质长裙,光着脚穿一双运动鞋,还是老式的那种帆布鞋,而不是休闲鞋。阿蓝手里拿着手机和一本书,慢悠悠地来到咖啡店前,问:“你就是mr田吗”好在这个英文我能懂,就是“田先生”的意思,连忙称没错。

    “那进去吧!”阿蓝朝咖啡店内走去,来到门口停住,我知道她是等我开门。我有些不爽,心想我饿得都快前心贴后心了,你就请我喝咖啡啊,那玩意能吃饱不过又想,人家可是小资,能像咱们似的,大中午来顿烤肉火锅,或者盖饭炒菜吗,不也得来点儿情调的。咖啡厅里肯定有蛋糕面包什么的,管他吃什么,能饱就行。主动过去帮阿蓝打开咖啡店的门,她很自然地走过去,看来好像经常有人帮她开门。

    进店后的第一感觉就是高档,装修很有档次,而且这里很安静,最大声的恐怕就是店内播放的背景音乐了,但也没比蚊子声大多少,看来喝咖啡的人就是有素质,没有划拳行令,也没有大声说笑的。不少人都是单自坐一张桌,桌上摆着苹果笔记本,旁边放杯咖啡,也不知道在忙什么。阿蓝径直走向最里面的空桌,有服务生过来,她问我习惯喝什么咖啡,我没好意思说从来不喝那玩意,只好说你作主吧,我随意。

    阿蓝点了两杯什么咖啡,名字也是英文,我不懂,和两份蛋糕。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心情是好是坏,就像戴了张人皮面具似的。她把那本书放在桌上,我看到封皮写着《海边的卡夫卡》几个字,这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不知道谁写的。

    “田先生,你喜欢村上春树吗”阿蓝问道,脸上有笑容。

    我心想好不容易没夹英文,可是又来这种问题,可真够要命的。对于村上春树的了解,我只停留在那是个日本著名作家,好像在中国就是小资的代名词,文艺青年都喜欢他的小说。但他的书半本也没看过,如果不想丢面子而附庸风雅地说喜欢,肯定没那么容易,人家一句就能问出来,还怎么搭话,所以我只好老老实实地说不是很了解。

    阿蓝哦了声:“那你喜欢柏拉图吗”

    得,这个更陌生,就知道他是欧洲大哲学家,但具体哪国人我都记不得,就知道饭岛爱有个写真集叫《柏拉图式的爱情》,那肯定不能说,所以笑着说不喜欢。

    阿蓝收起笑容问:“梅里美呢”这我更加听不懂,只好摇摇头。她似乎很失望,面无表情地那黑泽明呢,听语气似乎已经要放弃了。但这个我还真知道,毕竟平时喜欢看电影,就连声说喜欢喜欢,看过不少呢,什么《罗生门》、《乱》、《蜘蛛巢城》还有《七武士》。

    “是吗”阿蓝露出微笑,“看来您还是很有class的。”我又发了蒙,但立刻猜出无非是我有档次、有品味,就连忙说你太过奖。

    阿蓝又说:“您肯定知道黑泽明的初恋lover是谁。”好不容易有个我知道的词,那是爱人、情人的意思,但我顿时石化,想了半天也没印象,我只喜欢看他拍的电影,他第一个对象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只好摇头。阿蓝看了我几秒钟,又把头转向窗外,深深叹了口气。

    我解释说对言情方面的消息没有兴趣,我倒是爱好电影。阿蓝却摆摆手:“我并不想谈黑泽明的电影,而是想跟您碰撞一下他对待fl的那种态度。恋人未满知道吗”我虽然不知道这个fl是什么意思,但猜也猜得出还是初恋。正在发愁怎么回答的时候,咖啡和蛋糕都上来了,男服务生把账单放在我面前,虽然之前阿蓝说过要请客,但我心想也没吃多少东西,就这些玩意能多少钱。就抢过账单说我来吧,阿蓝拉开皮包的链子,拿出钱包,看到我的动作,也只好停住。我笑着拿起账单看了看,明细下面的金额显示:“共计368元。”

    开始我以为是饿得眼花看错了,就又仔细看了看,没有问题,两杯咖啡标注的是“加冰块,不放糖”,蛋糕是法国抹茶千层,单价和总价都对得上。我的心都在滴血,停留两秒钟之后才把手伸向皮包。阿蓝应该是看出了什么,很快地打开钱包数出两张钞票放在桌上:“我们aa制



第1037章:谈崩
    阿蓝似乎并没什么兴趣回答,只小口啜着咖啡,马老师仿佛也没打算非要她接茬,直接说:“二十六万!那还是朋友价,换别人少三十免谈!”他讲得很高兴,手里那对核桃也揉得哗哗直响。

    我以前在三里屯佛牌店的时候,有个邻居老头也喜欢玩核桃,告诉我盘在手里不出声的叫“文盘”,哗哗响的叫“武盘”,通常只有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会由文盘转成武盘,看来现在这马老师就是。

    “原来您是个旧家具贩,”阿蓝既失望又寂寥,“我还以为您是专门鉴赏欧洲古典家具的artist呢。”

    马老师问:“什么,踢死他要踢死谁”阿蓝无奈地解释说artist的意思就是艺术家。马老师说对啊,这么说也没错,我肯定是这方面的行家!你知道我刚才说的那件沙发是什么来历,以前是谁用过的吗那是旧宅主人他爷,解放前从法国旅游带回来的。那个牌子以前专门给拿破仑定做家具!而且他们——”

    阿蓝实在忍不住打断:“您说的这些我都没什么interest,我们能换个话题吗”

    “哦,那行行,”马老师有些尴尬地说,把手上的核桃放在桌面上,“那就说这对核桃吧,你们这些女孩只知道核桃能吃,不知道还能盘吧”他没顾阿蓝那不耐烦的表情,继续说,“普通核桃玩出来是琥珀色,但这对却是艳红色,知道为什么这是从宫里流出来的,太监玩的核桃!男人和女人的汗液成分不同,而太监被阉过,他们的汗液成分介于男女之间,所以才能出这种色!”

    阿蓝看了看腕上的表:“sorry,我对核桃没兴趣。”马老师说那就再换,聊聊老铁壶吧,阿蓝摇摇头,马老师又说了几样,什么口塞、扳指、老德国钟、毛章。阿蓝没回答,马老师似乎也看出她对这些古董方面的东西并不感兴趣,就说那我们还是聊正题,谈谈感情方面的吧。

    “那也好,”阿蓝问道,“我想知道,您对待爱情的理解是”

    马老师想了想:“爱情就是结婚,俩人得能过到一块去,能吃到一块,能玩到一块,能聊到一块,也能睡到一块。”阿蓝脸有些发红,说就是有共同话题,马老师连连点头,说文化人就是不同。

    阿蓝说:“那您相信有柏拉图式的爱情吗”马老师有些发愣,说柏拉图是谁,阿蓝说是欧洲伟大的哲学家,他崇尚精神恋爱,说那才是人类最高尚的情感。马老师表示不懂,阿蓝就解释说,恋爱不一定非得结婚,或者不见得要接触,两个人光见面交谈就可以。

    马老师说:“对对对,刚开始谈恋爱,有几个上来就摸人家的,对吧”阿蓝很尴尬,左右看了看,生怕被人听到。她低声说:“我指的是永远,一辈子都这样。”马老师顿时石化,说这辈子光聊天不让碰,也不在一起睡觉阿蓝点了点头。马老师笑着说那不是神经病吗,那结什么婚。

    阿蓝说:“嗯……那这么说吧,您觉得人是否可以有两个爱人”

    “男人还是女人”马老师问道。阿蓝想了想,说女人。马老师说男人不对,女人养汉子也是错,都不行。阿蓝说:“我的意思是,女人有个**上的老公,还有个精神上的老公。”马老师表示不解,阿蓝说比如我跟你结婚了,共同生活,但我们互相不能碰,是精神恋爱;而我另外



第1036章:马老师来了
    “您也是阿蓝的采访对象”男子笑着问。我摇摇头说不是,我只是个在网上卖泰国饰品的,阿蓝想从我这里买项链。我当然不能说佛牌的事,阿蓝可能是觉得我说话很得体,也微笑地看着我。

    男子双手轻轻在胸前拍了两下说:“哎哟太好了!我最近也好迷东南亚的饰物,阿蓝既然能跟你见面,说明你很靠谱,快把你的名片给我。”我只好说没有名片,只是个小商家而已。这男子非要我的电话号码,阿蓝也不好意思反对,于是我就让他记下。

    之后我以为这男子应该做自己的事去了,毕竟我和阿蓝还在谈事。他看看表:“阿蓝,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马老师,中午要来找我谈合作,可能马上就到了,也在这店里,你要不要顺便见见”

    阿蓝想了想,看看我。我心想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就谈完了根本就没聊什么正经东西,你也没说到底想不想请,就完事了啊,那我大老远折腾到上海干什么,就为吃这套小二百的猫尿咖啡套餐这时阿蓝笑着说:“田先生,mike之前就跟我说过那位马老师,那中午我就先见见他,等他走后我们继续聊泰国饰品的事。”我连忙说没问题,你们聊你们的,我换个位置自己坐着就行。

    那个mike还挺懂礼貌,一直对我说不好意思,那位马老师平时很忙,抽不出太多时间过来,所以就占用了你们的谈话时间,真抱歉。我也说没有关系,反正我也不急。

    于是,我换到隔两张桌以外的座位,把那杯咖啡和蛋糕挪走,那个mike先坐下跟阿蓝聊着。别说,这个精致男mike虽然有些女气,但毕竟打扮和长相都不错,说话也很得体,所以并不讨厌。

    不到十分钟,mike接了个电话,走到店外接进来一名男士。这男人穿着浅黄色的中式衣裤,脚上是黑色圆口布鞋,剃平头,手里拿着两只核桃在揉。这让我很惊讶,按理说玩核桃这类文玩是京津翼居多,东北也不少,但没想到在上海也能遇见。mike互相介绍,说这就是马老师,这是阿蓝,你们先慢慢聊,我去外面买点儿东西。

    马老师坐在我原先的位置,招手叫来服务生,问他们店里都有什么特色。这马老师说话嗓门比较大,而且带了点儿北方口音,但我听不出是北京还是河北人。服务生推荐了几款咖啡和几种蛋糕,马老师摇摇头:“不爱吃这东西,有热菜吗”服务生歉意地说只有两款可以加热的糕点,马老师只好要了两份。

    “我不吃,我已经吃过了。”阿蓝指着桌上的那块抹茶。马老师哦了声改为一份,外加一杯热牛奶。可能是他说话声音有些高,周围的桌中有些客人不免朝他这边看过去。

    阿蓝低声对男人说:“马老师,这里的人都习惯低声交谈,您看能不能也……”

    马老师明白过来,立刻说没问题,我小点儿声就行。他笑着对阿蓝说,那个麦克跟我说过两次,说你现在还单着,都在等缘分。阿蓝连忙说:“不是不是,没他说的那么夸张,我只是想多结交一些有身份、有地位和有品味的男士,也好拓展我的客户圈子,毕竟我是做杂志主编的,经常要采访各行各业中的精英男士。”

    “知道!”马老师又把声调抬高,“这还叫事告诉你吧,我认识的人那多了去了,你就说吧,想认识干哪行的三教九流都没问题。”阿蓝立刻又做了个低声的手势,马老师恍惚,拍了拍脑门表示歉意。阿蓝想了想,说她想结识一些成功男士,但必须要有品味的,最好是那种世家出身,而不是什么爆发户,要有贵族气质。

    马老师没明白:“世家出身、贵族气质……就是说祖上好几代都有钱对吧”阿蓝笑了笑,只好说也可以这么理解。马老师立刻摆手说那没用,祖上有钱顶什么,得你这一你有钱才行。我还认识一个太爷爷是内务府堂官的呢,现在怎么样,不照样在饭店给人打工。

    阿蓝想了想:“我的意思是说,这个人就算现在没有money都不重要,但他要有那种世家气质,要懂得品味,要会、要会appreciate啊——”我看到那个马老师表情很迷茫,问你说的是什么文,英文还是日文。阿蓝无奈地说是英文,就是要懂得欣赏。

    “啊,那你非得说英文呢,我又不是英国人。”马老师说。

    阿蓝说:“习惯了。”马老师问你在国外流过学吗,阿蓝摇摇头说没有。马老师笑起来,那还怎么习惯了呢,阿蓝并没回答,又问马老师具体从事哪方面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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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7章:谈崩
    阿蓝似乎并没什么兴趣回答,只小口啜着咖啡,马老师仿佛也没打算非要她接茬,直接说:“二十六万!那还是朋友价,换别人少三十免谈!”他讲得很高兴,手里那对核桃也揉得哗哗直响。

    我以前在三里屯佛牌店的时候,有个邻居老头也喜欢玩核桃,告诉我盘在手里不出声的叫“文盘”,哗哗响的叫“武盘”,通常只有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会由文盘转成武盘,看来现在这马老师就是。

    “原来您是个旧家具贩,”阿蓝既失望又寂寥,“我还以为您是专门鉴赏欧洲古典家具的artist呢。”

    马老师问:“什么,踢死他要踢死谁”阿蓝无奈地解释说artist的意思就是艺术家。马老师说对啊,这么说也没错,我肯定是这方面的行家!你知道我刚才说的那件沙发是什么来历,以前是谁用过的吗那是旧宅主人他爷,解放前从法国旅游带回来的。那个牌子以前专门给拿破仑定做家具!而且他们——”

    阿蓝实在忍不住打断:“您说的这些我都没什么interest,我们能换个话题吗”

    “哦,那行行,”马老师有些尴尬地说,把手上的核桃放在桌面上,“那就说这对核桃吧,你们这些女孩只知道核桃能吃,不知道还能盘吧”他没顾阿蓝那不耐烦的表情,继续说,“普通核桃玩出来是琥珀色,但这对却是艳红色,知道为什么这是从宫里流出来的,太监玩的核桃!男人和女人的汗液成分不同,而太监被阉过,他们的汗液成分介于男女之间,所以才能出这种色!”

    阿蓝看了看腕上的表:“sorry,我对核桃没兴趣。”马老师说那就再换,聊聊老铁壶吧,阿蓝摇摇头,马老师又说了几样,什么口塞、扳指、老德国钟、毛章。阿蓝没回答,马老师似乎也看出她对这些古董方面的东西并不感兴趣,就说那我们还是聊正题,谈谈感情方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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