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木老师点点头:“嗯嗯,那最好,你很有职业操守,这下曹老板应该能放心。”我俩又各喝光半瓶啤酒,这才离开食堂,穿过东部校园,来到另外一栋看起来比较新的教学楼。当年我在这里的时候还没有,是后建的。
上到四楼某教室门口,木老师指着门:“就是这间教学,等等吧!”我看到门上方的标牌写着“xxxx系xxx班”的字样,里面传出一个中年男人的讲课声,看来就是曹教授了。透过教室门的窗户,能看到里面讲课的男人大概五十左右,有些谢顶,穿着白衬衫和黑西裤,正讲得很认真。走廊很宽敞,并不像学校其他旧教学楼的那么窄,靠墙有几排塑料座椅,我和木老师就坐着边聊边等。
刚聊几句,忽然隔着门听到教室里有些骚动,我抬头看时,见里面教课的中年男人推门而出,脸上糊得都是血,连正常相貌都看不清了。他跌跌撞撞地跑出来,一把抱住木老师:“快,快帮我!”
“怎、怎么了曹教授”木老师有些发蒙。
这曹教授大叫:“快帮我赶走,快!”他大叫着指向身后的教室方向,我看了看,里面除了探头出来看的大学生们,并无异常。曹教授满脸惊恐脸色,见木老师似乎没有帮忙的意思,他转身就跑。木老师连忙在后面追,边追边叫曹教授等等,我也只好追过去。走廊里不少教室都打开门,男女老师探出头来看,看到曹教授和我俩的样子,都很疑惑。
木老师看到曹教授前面某教室有一名男老师出来看,就大叫着让他帮忙抓住。这男老师很机灵,拦腰抱住曹教授,这才把他成功堵截住。曹教授仍然在大喊大叫,还骂:“放开我,你们这些傻x,放开,他要打我!要打死我……”木老师从兜里掏出一个手帕,塞进曹教授嘴里,和我死死按住他的双手不让动。我明白他的意思,曹教授身为系主任和博导,在学校里大骂脏话,这影响非常坏,所以只好暂时让他收声。
出了教学楼,这两位老师和我共同将曹教授半抬半拖到停车场,塞进木
第1079章:额头有事
我忍不住问:“曹教授全家都这么厉害”木老师笑着说那是,富贵人家就是这样,连保姆都非博士生不要,我觉得很好笑,也不知道他是否在开玩笑呢。那收拾卫生的小伙抬头看了我们一眼,继续打扫。
没多久,曹教授的老伴回来了,看起来大概五十开外,但气色饱满,表情严肃,一看就有干部气质。换鞋的时候木老师介绍我,曹夫人点了点头,问从卫生间出来的曹教授小儿子:“都收拾完了吗”
“刚收拾完的。”他回答。
曹夫人问:“怎么才收拾完菜买了吗”曹教授小儿子解释说刚才出去背老师回来,所以耽误了十几分钟。曹夫人没说什么,把包挂在衣架上,才走进卧室去看望老伴。我有些发蒙,这小伙子到底是谁,怎么管曹教授叫老师,不是该叫老爸吗,难道不是他儿子小伙子换下围裙穿鞋出去,我趁机低声问这小伙子是谁,曹夫人在卧室里叫“小木”,他对我使了个眼色,我俩都跟进去。
“师娘,怎么了”木老师问道。
曹夫人说:“你说是在教室里发的病,那不是所有学生都看到了”木老师简单把刚才的经过讲述一遍,曹夫人脸色难看,我觉得她好像最担忧的不是老伴怪病又犯,而是影响不好。她又看了看我,问:“你就是那个在泰国卖佛牌的啊”我点头说没错。
她问:“那你是怎么跟小木联系到一起的”我说木老师之前不是都跟您讲过了。曹夫人面无表情地说我现在问的是你,不是他,得你告诉我才行。看到她这副模样,我心里很不爽,心想我既不是你老伴的学生,更不是你机关里的下属,这是在审问吗不过又想,可能这种机关的领导平时多习惯于说上句,职业病吧,所以我也没计较,简单说了我和木老师的联系。
“哦,你是李雪的学生,”曹夫人点了点头,“李雪现在也是系主任,但十年前她就是个讲师,那时候我们家老曹已经是副教授。虽然李雪不是老曹的学生,但也是下级,你勉强也算是老曹的半个学生吧,抬举抬举你。”
我表示没听懂,笑道:“曹阿姨,我只是李雪老师的学生,并不是曹教授的学生啊。”曹夫人表情很惊讶,看了看木老师,又笑起来。木老师连忙说田老板,你这人也真是的,你知道我老师的学生都是什么人吗,现在他只带博士生,刚才那个给老师家打扫卫生洗衣服买菜的小魏看到没,他就是。师娘让你算老师的学生,不等于涨了你的学历吗,你才是本科,得感谢师娘。
曹夫人说:“现在本科生比扫厕所的还多呢。”我一时没回过神来,心想这曹夫人是什么毛病,好端端的非要认我为她老伴的学生,这唱的哪出戏木老师看到我这反应,有几分尴尬地岔开话题,说让我给分析分析,老师到底是怎么回事。没等我张嘴,曹夫人却又问我到底情不情愿算他老伴的半个学生。
以我三年多当牌商的经验,曹教授的老伴
第1080章:师娘
曹夫人问:“你是说,我们家老曹还不算太严重这都在教学楼里满脸是血地疯跑了,丢人丢到外国去,还不严重”我说那是你们没见过中邪严重的,就说了魂魄降、灵降的症状。两人互相看看,曹夫人说我们两口子都算国家干部,无神论者,你这个卖泰国佛牌的无非就是泰国神棍,按理说根本没机会接触我们这样的家庭。如果不是木老师极力推荐,我得给学生这个面子,否则你都不可能来。
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冷笑几声:“我说曹夫人,就算不是你请我来,也是木老师请我来的,我可没有不请自来。能不能治好曹教授的邪病倒在其次,你们信不信鬼、信不信神跟我没有一毛二分钱关系。要是曹教授的怪病能在沈阳和北京的大医院治好,别说治好,能查出原因的话,还用托木老师四处找门路您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应该知道什么叫‘神棍’吧,这是个贬义词,我好歹也是客人,还头回遇到跟客人这么说话的国家干部,您这觉悟似乎也不高啊”
这番话让曹夫人惊得说不出话来,木老师连忙把我推出卧室,关上卧室门,在客厅他低声却又严厉地说:“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这可是我师娘啊!”我笑着说你师娘又不是我师娘,就算我亲娘也没对人这么不尊敬过,跟我有什么关系,大不了我走人呗,这份钱我不赚,你怕她我可不怕。曹夫人在卧室里大声地说“什么素质”、“哪有这么做生意的商人”。
“你看你看,把我师娘都给惹火了,她脾气不好,你让着点儿不就完了!都说顾客就是上帝,你这……”木老师说道。我笑着说虽然说顾客是上帝,但那是指通情达理的上帝,是说商家要尽量帮顾客解决问题的意思,而不是说顾客就是爷,想怎么都行,你们都理解错了。
劝了半天,木老师又进卧室,好不容易安抚了双方的情绪。我对他们俩说,先看看曹教授的眼珠,看上面有没有明显的竖线。曹夫人轻轻扒开曹教授的眼皮,我和木老师都凑过去,赫然看到眼珠上有鲜红的竖线。两人大惊,我说:“难道真是降头”接下来又给他俩普及什么叫降头,曹夫人的表情告诉我,她完全不信,讲到后半段,她已经是看骗子在表演的神态。
我说:“信不信是你们的事,现在你们得给我表个态,要是相信咱们就继续下去,要是不信,咱们该干什么该干什么,我平时也挺忙。”曹夫人又火了,指着我说你这做生意的态度可不行,信不信我投诉你。我忍不住笑起来,反问你去哪里投诉我,工商局啊,我又没开店没开公司的。
曹夫人说:“哦对,你什么资格都没有,要么算你非法行医,要么就是诈骗!”我很奇怪,这个曹夫人既是教授的妻子,自己还是副处长,怎么说话办事跟个泼皮无赖一样我说我行医了吗,我可没说过自己是医生,说我诈骗,得骗财骗物骗色才算,我有没有提过这几样东西曹夫人顿时语塞,说那我不管,现在我就打电话给工商局,副局长是我老伴的朋友,看到时候人家听谁的。
 
第1081章:灵蜡牺牲
“快去找啊!”曹夫人立刻对小魏说。小魏应了声去找来两段绳子,红木床头的两侧有装饰板,中间是镂空的,我们把曹教授的手腕和装饰板用绳子系牢。虽然这绳子没那么结实,但系的是死扣,想在短时间内挣脱恐怕没那么容易。
木老师问:“田老板,你看我老师这症状怎么解决啊”我嘬了嘬牙花,刚要说话,又看看曹夫人,摇摇头。木老师连忙说你别怪我师娘,她也是怕被骗,毕竟她跟你不熟,我也只是个牵线的。
我说:“李雪是我的老师,也是你们同校的系主任,参加过我们两次大学同学聚会,而且我又是沈阳本地人。就冲这些因素,你们觉得我能是骗子吗把我请来是给曹教授治病的吧,给你们曹家解决问题的吧,什么都没做,就怀疑我是骗子,还怎么合作双方都得拿出诚意来好吗我那根灵蜡整个东南亚不到两根,这最后的十秒钟就浪费在这里,我还没朝你们要损失费呢!”曹夫人和木老师互相看看,什么也没说。
最后曹夫人张嘴:“其实我也不是怀疑你是骗子,就是希望你能认认真真对待这事。”我笑着说这你们不用操心,我不可能把每个客户都当成我爹妈看待,但我要是想赚到钱,就得认真办事,这是最简单的道理。木老师连忙问这事要怎么解决,我说也很简单,直接从泰国把降头师请到国内,当场给曹教授施法就行。
“得多少钱”曹夫人问道。我说要是曹教授能去泰国的话,三万就够,但他这个情况如果在飞机上发作闹事,后果很严重,以前就发生过好几次这类事,不但逼停了飞机,还得罚款加拘留。所以最好是将法师请来,要多花一万的辛苦费,路费另算。
曹夫人立刻瞪大眼睛:“这么贵啊刚才那些话我不是全白说了吗”我没明白什么话,曹夫人提醒我勉强算曹教授半个学生的事。我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她刚才一直在纠结这个事,非把我扯到曹教授身上,算他半个学生不可。开始我还在纳闷,按理说人都是巴结比自己身份地位高的,没听说教授专门巴结学生,而且还是个十年前的、八杆子打不着的学生。如果说这种巴结是为了让我更尽心地治邪病,但曹夫人的态度却又非常倨傲,完全没诚意。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她紧扯这种师生关系,就是为了让我在费用上给打折,因为曹教授是我老师,我是学生,学生怎么好意思朝老师要高价,甚至要钱呢我觉得,这个曹夫人有可能也希望我给免费治疗。
“这已经是优惠价了,看在我班主任李雪老师和木老师的面子上,”我说,“我是商人,总得赚钱啊,不然我吃什么。”
曹夫人说:“赚钱也不能不讲良心啊,收这么贵!”我笑着说这已经是打折的价格,你们觉得贵,在很多客户眼里还便宜呢。你们给曹教授看病,光沈阳就跑了多少家医院,又去北京,总共花费多少,恐怕早就不止四万了吧。
“那……倒是不止,”曹
第1082章:找仇家
小魏看了看卧室,低声说:“也不全是。”这时卧室门打开,曹夫人和木老师出来,看到小魏在跟我聊天,她不高兴地说你还不去准备做饭,小魏连忙站起来进了厨房。木老师告诉我,他已经跟师娘商量过,可以给我这两万块钱的定金,但师娘毕竟跟我不熟,怕节外生枝,希望能到派出所去做个备案,让警察把我的信息全都登记在册,这样也有个保障。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失笑:“你们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曹夫人生气地说都这个时候,谁有心情跟你开玩笑。我说那你们研究出来的结果也太扯淡了,我头回听说做生意之前要去派出所给警察登记的,你们还不如直接告诉警察有个专治邪病的神棍在这儿呢,先拘留他几天。
“我们家老曹跟当地派出所的所长有关系,”曹夫人说,“他们不会太为难你。”我哈哈大笑,说就算你的出发点是好的,到时候要是真没解开,是不是直接让警察抓我进去,说我诈骗。两人互相看看,木老师脸上赔笑说也不能这么讲。我来到他们俩面前,很认真地说你们听好了,要是按你们的可笑逻辑,那些去寺庙道观买香买供品拜佛,求高僧道长解惑的人,也都得事先拉着那些和尚道士去派出所备案,要是花了钱以后能成愿还行,不能成愿就直接让派出所抓人,你们看看,哪个寺庙的和尚能同意,我就去。
曹夫人说:“这不是抬杠吗你不能把自己跟那些寺庙里的和尚和道观里的道士比吧”我说怎么不能,直接施法的虽然不是我,但也是在东南亚国家修行的人,他们修的是小乘佛法,跟中国修大乘佛法的这些僧人和仙家一样,都是出家人和修法居士,只不过现在中国的寺庙多数都是骗人的,僧人都没什么法力,顶多卖点儿开过光的饰物,根本不具备驱邪能力。要不然,也没有东南亚法师的市场了。如果你们非要这么做,为了避免惹麻烦,那这桩生意我只能不接了,无非就是少赚点儿钱,我生意有的是,不差这一桩。如果你们同意按我的规则来,那咱们就继续,否则没戏。
从卧室里又传出曹教授的叫声,我们连忙过去,看到他躺在床上,双手来回挣,问:“为什么把我捆上”曹夫人坐在床边劝着,说刚才你有点儿激动,怕你跑丢了找不回来。曹教授左右看看,心有余悸地问那些人去哪儿了,有没有报警。
“什么人”木老师反问。曹教授很生气,说刚才那么多人围过来要打我,你还拦着我不让我逃,怎么现在就忘了。木老师这才明白过来,说什么人也没看到,那都是你的幻觉。
曹教授更生气:“放屁,我什么时候有过幻觉啊”又看到我,他表情有些意外。木老师介绍了我,曹教授挣扎着要坐起,说怎么不早告诉我,这太失礼了,先把我给解开吧。木老师哪里敢,我从皮包里取出一条龙婆古历的魂魄勇给曹教授戴上,让木老师解开绳扣。
木老师问:“行吗”我说没事,我俩精
第1083章:补课
“很难!”我笑着回答。坐在我对面的小魏基本都在低头吃,现在也忍不住问为什么,曹夫人瞪了他一眼,对我说:“是啊,为什么”我说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的公权机关都不承认鬼神论,就算抓到那个人,找到直接证据,也很难按投毒罪论处,除非有医疗机构出具的、该投放物确实有毒的证明。降头油和降头粉的成分并不复杂,通常都有目标人物的毛发、体液、内衣裤、照片和指甲等物,再混以法油与经咒加持。在法术上这叫降头术,但在科学来看,这是根本行不通也没效果的。
木老师问:“那到底有没有效果”我说要是没效果,东南亚那么多降头师,都是骗人玩的吗你们可知道东南亚每年有多少人莫名其妙地死于降头,光去东南亚旅游回国的中国游客,也有不少都得了怪病,什么也治不了,最后不死也会被当成精神病人对待,其实很多都是中了降头。我又举出很多港台明星中降而死的例子,其中就包括那位著名的香港男影星兼歌星。人缘极好,非常敬业,无人不夸,但却在泰国得罪了一名泰国男子,被落了降头,自杀身亡。
“你是说他吗”曹夫人问,我说当然是他,这在香港和泰国都知道,只不过香港政府为了不扩大东南亚邪术的知名度和影响力,所以才压了下去,基本避而不谈。
曹夫人说:“我的天呐,他、他居然是这么死的,我女儿特别喜欢他!”说着她就要掏手机打电话给她在国外的女儿。曹教授夺过手机放到旁边,示意曹夫人有些失态。这顿饭没白吃,曹教授同意付给我两万元定金,而且不让曹夫人声张,说这也是对田教授的信任和尊重。他是李雪以前的学生,又是沈阳本地人,骗子不会是这样的。而且告诫老伴和木老师、小魏等人,此事不允许声张出去,对谁也不能讲。
我心想,这个曹教授才是聪明人,他的本意就是不希望让更多的人知道这种事,毕竟不太光彩。要是传到学校里,大家会说一个堂堂大学教授居然找神棍给自己驱邪,搞不好连职位和职称都得丢,现在是网络时代,什么事都传得快。
饭后曹教授把他的一张银行卡交给小魏,让他出去取款。没多久就拿了两万块钱回来交给我,开了收条按下手印。曹夫人还要我手里拿着那张收条、身份证和钱,拍了两张照片,以留存档。给高雄打电话,告诉他具体情况,他说:“就找阿赞布丹吧,那颗彭马的头骨域耶已经跟阿赞joke加持完毕,刚好拿来试试效果。”
订机票是木老师帮着办的,给高雄和阿赞布丹都订了曼谷飞北京的航班,因为要带域耶,而高雄的路子仅限泰国的航空公司,国内还不行,所以只能他们到了北京之后,再乘长途客车到沈阳。曹夫人看到我写在纸上的两人详细资料,就问这串英文名是什么人的。我说此人叫阿赞布丹,是缅甸人,这是他的缅甸名字,订机票时就用这个名字,拿护照就行。
曹教授家是三居室,但他女儿在美国念书,儿
第1084章:免费的保姆
转眼一个小时过去了,卧室里那小男孩时不时吵几句、笑几声,似乎还在用什么东西拍打着,反正就是没闲过。而小魏时不时地训几句,但音量并不高。少妇开始还只是坐着张望,后来听到小魏的声音越来越高,说了句“你就不能老实点儿,还想不想补课”,似乎真生气了,少妇就站起来:“这是干什么,把儿子当狗训呢”
“就是!”曹夫人也跟着说。少妇快步进了卧室,开始训斥小魏说你怎么跟我儿子说话呢,他才八岁,你就这么凶。
小魏很委屈:“可他不听话啊,不是你让我要严厉点儿吗”少妇说那你也不能这样,这叫严厉吗,这叫凶,哪个老师这态度对待学生,你到底懂不懂。小魏可能也有些生气,回了句“我又不是老师,我只是个大学生而已”。
这下少妇火了,拿课本用力拍着桌子:“你还有理了,还想不想毕业”曹夫人和我都过去看,见那小男孩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理亏,也哭起来,少妇搂着小男孩的头轻轻摸,说没事了儿子,边安慰边继续训小魏。我有些看不过去,但又没法劝,只得回到沙发上,无奈地笑了笑。曹教授看到我的表情,放下报纸过去对少妇说今天就到这儿吧,先不补了,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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