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凌晨,我的手机忽然响起,屏幕显示的是“江西夏先生修法”字样。我最怕他找我,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钟,接听后,蒋先生高兴地对我说:“禁锢成功了,我用那种古代缅甸的黑法,已经把那个姓夏的女子的阴灵给控制住,并加持进佛牌里!”
“能确定吗”我连忙追问道。
蒋先生的语调非常兴奋:“当然能!你没修过法,不知道这里的奥秘,凡是被禁锢住的阴灵,就像训兽一样。开始的时候它怎么也不听话,反抗意愿极其强烈,但禁锢成功后,它就变得非常乖,告诉它不得发怒,它就只会同意,让它附进佛牌中也不反对,只有这样才算是禁锢成功。”
听了他的解释,我说那样也好,但我建议你这块佛牌最好送到泰国,找个厉害的法师继续加持,然后让阿赞师傅结缘给善信供奉,一是更加保险,二是也能让这个夏姓的女大灵通过帮助供奉者而得到福报,以后也有可能投胎。
“那不行!”没想到,蒋先生再次拒绝,“我好不容易加持出一块入有大灵的阴牌,当然要自
第1160章:出事了
/>
“好吧……”蒋先生极不情愿地说,“就不能给打个折”我失笑,说这已经是最低,要不是看在你是老客户的面子上,我都要收六万不讲价。你现在这情况,敢去找别的便宜牌商吗,到时候事没办成,钱也得花,看你闹不闹心。
蒋先生重重地叹着气:“说得也是啊,我真是自己作死!”我忍不住想笑,心想你这个自我评价真是贴切。
长话短说,高雄和阿赞布丹辗转从曼谷来到广州,又飞到南昌。我先从沈阳坐火车到南昌,在站附近呆了半天,跟两人汇合后共同前往景德镇市。两地距离不远,也就相当于从沈阳到丹东,很快就到了地方。蒋先生已经早早地在火车站接我们,在出租车上,阿赞布丹指着坐在前排的蒋先生,对我和高雄说:“这人身上有邪气。”
我笑着告诉他蒋先生自己修法的事,高雄忍不住笑着对阿赞布丹说:“看来,再过几年,我们中国人不但要占领泰国的牌商和导游市场,也要抢你们阿赞的饭碗
第1161章:多年前的云南老婆
我问:“怎么这么贵”阿赞布丹说他自己只收十万泰铢就行,但恐怕joke和其他黑衣阿赞不会这么好说话。这毕竟不同于给普通中邪、撞鬼等客户做驱邪法事,是要给自己修阴法的人彻底祛除阴气。也就是要将他体内修的黑法阴咒全都消除,得耗费很**力,三名阿赞恐怕要连续加持七八天才可以,所以要贵。
转告给蒋先生,我从车内后视镜能看到他在笑,那种笑容很复杂,好像是看穿了什么把戏之后露出的得意笑容。我心想,蒋先生肯定觉得,我们这几个人是要趁机狠宰他一把,而被他敏锐地看出来了。所以,我也不再提这个事。
在蒋先生的家中,我们看到被绑在床上的他表弟。看来这人已经疯得不成样子,口水鼻涕满脸都是,身上也很脏,家里并无人看管。我问:“怎么没人看着他这要是把绳索给挣脱了,砸烂家里东西是小事,他跑出去伤了人怎么办”
“没办法,”蒋先生无奈地摊开手,“我老婆住在娘家不回来,表弟的家人看到他这样也吓得不行,而且我也说了自己来解决,他们都不敢靠近。”
我说:“你也真是惹祸精,闲得没事非要修东南亚巫术,扔进去二十来万不说,把家庭也搞得一团糟,还不能劝告,把表弟也弄成这样,你就不能收手吗”蒋先生很生气,说我现在就是站在悬崖边上,必须过这道独木桥,不能后退,否则还不让人给笑话死。
高雄抽着烟,哼了声:“让人笑话死,总好过让阴灵给搞死吧你再这么乱搞一气,不但坑自己还坑别人!你既然也是在泰国呆过的人,应该知道阴灵和黑巫术的厉害,那是人人都能弄的吗修黑法那么多禁忌,你守过几种看看阿赞布丹,他从十几岁就开始修法,还得在身上纹刺那么多阴咒才镇得住邪灵,你这个普通老百姓,修过两年多法术就敢用黑法加持阴灵,真是勇气可嘉!”
蒋先生被他说得什么话也不说,我说咱们还是办正事吧,别的以后再讲。阿赞布丹来到卧室里,站在床前。蒋先生的表弟仰面躺在床上,双手用绳索连在床头,两脚也用绳子分别连在对面的桌腿和门把手上。他喘着粗气,脸上脏兮兮的,双目无神,看起来很可怜。阿赞布丹开始施咒,蒋表弟忽然笑起来,身体猛力弹来弹去,就像油锅中的活虾。鼻涕直往外冒泡,口角流涎。
“看看你表弟,都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难道你就不内疚”我问道。
蒋先生说:“当然心疼,这是我的亲表弟!但我也是出于好心,希望他能得到邪牌的保佑,发财升官啊!”高雄哼了声,说你是出于私心吧,想把亲戚当成试验田,要是成功了,在其他亲朋好友面前就是个活广告,以后他们都会找你来施法,让你发财才是真的。
这话可能是触到了蒋先生的软肋,他板起脸:“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们到底能不能解决我表哥的阴灵”高雄笑着说我们既然来了就能办事,阿赞布丹继续施咒,几分钟后停止,他对我们说,刚才已经跟那个姓夏的女性阴灵沟通过,它一定要当初害死它性命的那家人当中有人送命,而且必须是那个郑姓男子的后代
第1162章:坟地附体
“都三十年前的事,怎么可能还在闹”郑老头半信半疑。
高雄说:“真的假不了,等晚上我们去你嫂子坟前,到时候法师会念经加持,它自然会告诉我们一些细节。”郑老头开始没明白“嫂子”是谁,后来才反应过来是他哥哥老郑买的那个云南老婆。同来的还有郑老头的儿子和孙子,他孙子都二十好几了,长得人高马大,很不友善地看着我们,说我们要是骗子,到时候可不客气,非把我们送乡派出所去不可。
“年轻人说话最好客气点儿,”高雄哼了声,“你老爹没教过你,不管信不信,对鬼神也要有敬畏之心吗”郑老头孙子瞪起眼睛,被他爹拦住,说要怎么才能验证你们说的是真话。高雄说到了午夜就知道,到时候希望你们全都到场。
晚饭后我们三人休息片刻,大概十一点,我被高雄给叫醒,看到隔壁房间居然挤满了人,都是打算跟着看热闹的村民,足有二三十号,其中也包括郑老头的儿子和孙子等。我们从村里出发,蒋先生带来的那些香烛供品和纸人纸马等物很多,都被热心的村民们分着帮我们拿。很快就走到村后那片坟地,到现在还林立着很多墓碑,看来,火葬在中国还有很多地方都难以施行,主要就是农村。
按那老年村民的指点,找到了位于老村民父亲坟墓的北侧那座坟包。这坟包很明显从来都没有人培过土,长年的风吹雨淋和风化,坟包变得越来越小,现在只比脸盆没大多少,也根本没墓碑。高雄问:“不会搞错吧,怎么连墓碑都没立过”
“我哥当初埋葬他老婆的时候,就没立墓碑,”郑老头回忆着,“因为立碑要多花两百块钱,他哪里舍得!”我心想也对,老郑这种人能把老婆活活打死,还要伪装成喝农药自杀,怎么可能出钱给夏姓女子立墓碑,因为他压根就没把这女人当成老婆,只不过是个花钱买来的保姆加而已。
除那老年村民外,还有两三名女村民也都点头,说这个就是当年老郑的老婆的坟。我问老郑的坟在哪里,郑老头的儿子指了指斜对面,说:“我伯父埋在那个地方。”我看到那里也有个坟包,明显比较大,前面还立着墓碑。我和高雄走过去看了看,墓碑上写的是“长兄郑xx之灵位”几个很简单的字,旁边是一行小字,写着郑老头的名字和立碑日期,有的字已经都看不清楚,二十多年了,能看清楚才怪。
既然位置都没什么问题,那就开始了。村民们各有分工,有几个持手电筒在旁边照,有几个拿铁锹开挖。没多久,就把棺材挖得露出,距离地面居然连三十厘米都不到,看来是水土流失的原因。用不上两年,这棺材板子就得冒出地面了。
用尖搞把棺材盖的钉子给撬开,几束手电筒的光照下去,看到里面的尸骨。奇怪的是只有腐朽的尸骨,却没看到任何衣物,底下也没垫被褥和布之类的东西,就是一具光板骨头。
“这老郑,老婆死了怎么也不给穿套衣服”
“身子下面也没垫被,真是抠门。”
“哪有光屁股下葬的……”
村民们纷纷议论,郑老头和儿子互相看了看,估计也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做这种事的是他那早就死去二十多年的哥哥,但毕竟是郑家人做的,他脸上也无光。
第1164章:告别邪牌
在我的牌商生涯中,这种情况至少有四五次,现在由我回忆出来,我觉得除了当事人之外,仍然也会有很多人不相信。这不奇怪,世界上很多事,不是不能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而是不能用现在人们所掌握的科学方法来解释,也许几十年后,这些都不再稀奇了呢
郑老头醒了,两天后他已经能在别人的搀扶下慢慢走,思维也比较清晰。大家问他记不记得发生过什么,郑老头拼命回忆,只能记起似乎做了个怪梦,梦到他哥哥还活着,被那个从云南买回来的老婆暴打,在地上直打滚,最后被活活打死,而他吓得不敢出声。他嫂子打死丈夫之后,就转身慢慢走开,然后自己就醒过来了。
“真是太邪门啦!”有村民议论着。
蒋先生问我:“田老板,那块邪牌在什么地方”我说就放在夏姓女子的棺材中,蒋先生哦了声,似乎还有些舍不得。
高雄问:“你还有什么打算想把那块邪牌拿出来继续给表弟用”蒋先生连忙笑着摆手。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我们就准备离开村子。蒋先生却找到郑家,告诉他们要不是我们来做这趟法事,那姓夏的女子的阴灵早晚会缠着你们郑家,让你们全家都不得安宁,但这钱却是要我出,这太不公平,哪有在坟地附近睡个觉也能被鬼缠的你们得出点儿钱。
郑家当然不同意,蒋先生不依不饶,指责郑家人没良心,以前打死老婆就是犯法,现在凶手虽然已经死掉,但真相还没大白,他要去县里告发,得还那名云南女子一个公道,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郑家人虽然知道蒋先生就是在耍赖,但那天晚上的事都看到了,也确实是当年老郑的过错,于是郑老头发话,跟儿子各出五千,给蒋先生补偿一万块钱,多了没有,爱要不要。
蒋先生拿着这一万块钱,才算心理平衡了些。我是既佩服又鄙视,蒋先生明明是自己惹下的祸,却厚着脸皮往别人身上赖,也真够可以的。但不管怎么说,他成功地赖下一万块钱,也算胜利吧。
开车回到景德镇,我们四人进了屋,蒋先生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地说:“做事真不容易,修个法还有这么多波折!”
“蒋先生,”高雄坐在他旁边,拍了拍他肩膀,“以后有什么打算还继续修法吗”蒋先生想了想,伸出手指头慢慢地数。高雄疑惑地问他在数什么,蒋先生说,在泰国拜阿赞为师交了十万,后来学法本又花了五万,现在驱邪花掉四万,将近二十万。当年他在吞武里出劳务,两年的工资刚好这个数,现在等于全都扔进去了,都花在修法上。要是现在半途而废,那这钱不就等于回不来了吗,所以必须要继续修,至少得把这个钱给赚回来才行。
听到他还要继续修法,我连忙问:“可你都修成这样了,怎么还敢修呢就不怕再招来什么孤魂野鬼,附在家里赶不走,到时候怎么解
第1164章:告别邪牌
在我的牌商生涯中,这种情况至少有四五次,现在由我回忆出来,我觉得除了当事人之外,仍然也会有很多人不相信。这不奇怪,世界上很多事,不是不能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而是不能用现在人们所掌握的科学方法来解释,也许几十年后,这些都不再稀奇了呢
郑老头醒了,两天后他已经能在别人的搀扶下慢慢走,思维也比较清晰。大家问他记不记得发生过什么,郑老头拼命回忆,只能记起似乎做了个怪梦,梦到他哥哥还活着,被那个从云南买回来的老婆暴打,在地上直打滚,最后被活活打死,而他吓得不敢出声。他嫂子打死丈夫之后,就转身慢慢走开,然后自己就醒过来了。
“真是太邪门啦!”有村民议论着。
蒋先生问我:“田老板,那块邪牌在什么地方”我说就放在夏姓女子的棺材中,蒋先生哦了声,似乎还有些舍不得。
高雄问:“你还有什么打算想把那块邪牌拿出来继续给表弟用”蒋先生连忙笑着摆手。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我们就准备离开村子。蒋先生却找到郑家,告诉他们要不是我们来做这趟法事,那姓夏的女子的阴灵早晚会缠着你们郑家,让你们全家都不得安宁,但这钱却是要我出,这太不公平,哪有在坟地附近睡个觉也能被鬼缠的你们得出点儿钱。
郑家当然不同意,蒋先生不依不饶,指责郑家人没良心,以前打死老婆就是犯法,现在凶手虽然已经死掉,但真相还没大白,他要去县里告发,得还那名云南女子一个公道,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郑家人虽然知道蒋先生就是在耍赖,但那天晚上的事都看到了,也确实是当年老郑的过错,于是郑老头发话,跟儿子各出五千,给蒋先生补偿一万块钱,多了没有,爱要不要。
蒋先生拿着这一万块钱,才算心理平衡了些。我是既佩服又鄙视,蒋先生明明是自己惹下的祸,却厚着脸皮往别人身上赖,也真够可以的。但不管怎么说,他成功地赖下一万块钱,也算胜利吧。
开车回到景德镇,我们四人进了屋,蒋先生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地说:“做事真不容易,修个法还有这么多波折!”
“蒋先生,”高雄坐在他旁边,拍了拍他肩膀,“以后有什么打算还继续修法吗”蒋先生想了想,伸出手指头慢慢地数。高雄疑惑地问他在数什么,蒋先生说,在泰国拜阿赞为师交了十万,后来学法本又花了五万,现在驱邪花掉四万,将近二十万。当年他在吞武里出劳务,两年的工资刚好这个数,现在等于全都扔进去了,都花在修法上。要是现在半途而废,那这钱不就等于回不来了吗,所以必须要继续修,至少得把这个钱给赚回来才行。
听到他还要继续修法,我连忙问:“可你都修成这样了,怎么还敢修呢就不怕再招来什么孤魂野鬼,附在家里赶不走,到时候怎么解决,再花钱请阿赞来那不是又得扔钱”
蒋先生摇摇头:“我运气没那么差吧,人有三起三落,我倒霉这么长时间了,轮也应该轮到我走运。之前那份黑法本我不会再碰,但手里不是还有好几份普通的法本吗,到
第1165章:新线索
我苦笑:“你表哥被夏姓女子缠身的事已经解决,修法对他自身的影响也没那么大,主要问题出在他的这个地方。”我用食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现在的中邪,不是中在法术上,而是思维上,你见过搞传销的没”
“搞传销的我见过,我同学他妈就是啊”蒋先生的表弟问。我笑着说现在你表哥就跟那些沉迷传销的人一样,只不过后者被传销所洗脑,而你表哥是被修法所洗脑。搞传销的之所以那么入迷,是做着发财成功的梦;你表哥对修法痴迷,也是做着成为**师、日后功成名就的满足梦,道理相同。
蒋先生的表弟连忙问:“那怎么办”我摇摇头,说修法比传销还厉害,那毕竟是用看不见摸不着的法术对人和鬼进行控制,对很多人来说,这种诱惑力甚至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客户宁愿冒着反噬的危险也要请邪牌和小鬼仔回家。我只能劝他今后离这个表哥远点儿,以免身受其害。
“这、这……唉!”蒋先生的表弟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跟着蒋先生下楼在附近的银行取出三万块钱,他还在跟高雄聊天,让高雄帮他留意好的法本,高雄笑着拍胸脯说包在我身上。
从景德镇回南昌的火车上,我不满意地问高雄为什么还对蒋先生大包大揽,他都这样了,你再帮他找法本,那不是往悬崖下面推他吗。高雄说:“我们是商人,有客户要跟你做生意,我实在想不出拒绝的理由。”我说蒋先生都已经走火入魔,你怎么还能推波助澜呢,高雄没再理我。
说实话,对高雄这个人,我到现在也没算真正地了解过他。他的性格特点很明晰,嫉恶如仇,很有原则,有些事是坚决不会去做的,比如恃强凌弱、泡有夫之妇、坑蒙拐骗。光凭这点,很多人都难以做到,尤其是在巨大利润的诱惑下,我似乎也不能完全避免;但高却又有很多我难以理解的地方,比如他心肠很硬,从来不可怜客户,不管他们多穷、多困难,只要有钱赚就是好,根本不考虑客户的生活会不会因此而变得更加糟糕。
跟着高雄回泰国,这桩生意我光卖法本就赚到手六千块钱,后来的驱邪又跟高雄平分两万五的利润,收成相当好。在珠宝店,黄诚信听说我和高雄又赚了不少,非常眼红地说:“哎呀,田老板,这个系界真系好公平,有人赔钱就有人赚钱!”
“什么意思”我问。吴敌说最近珠宝店生意很差,因为中国很多媒体都在曝光泰国黑导游和带团强制性购物的事,还把珠宝店的照片和名字放到网上,对店里影响很大,那些旅行社为了避风头,已经近两个月没把团带来店里消费,每天都是在喝西北风。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