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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没聊几句,阿赞都坤指着对面两扇房门中的右侧那扇,说了句泰语。阿赞都坤师傅说,他感觉那里面有阴灵的气息。高雄回答。

    这句话让杨家人都愣住了,尤其是老杨的妻子,她说:那是我儿子大宝的房间。又问老杨是否跟这位师傅提过自己家的格局。老杨连连摇头,他们更惊讶了,我们都是刚进屋,以前谁也没来过老杨家,那两扇卧室门完全一样,更不可能有人告诉高雄和阿赞师傅这些细节。

    老杨他爸的眼泪顿时流出来:法师,求你救救我孙子吧,我杨家三代单传,就这一个孙子老杨的母亲和妻子也都激动得不行,高雄让先把孩子抱出来看看。

    老杨妻子连忙进屋抱出个大胖小子来,后面跟着育儿嫂。这男婴长得肥肥白白,五官也挺好看,大眼睛黑漆漆,红红的小嘴尤其可爱。嘴角流着口水,呆呆地看着我们,面无表情。阿赞都坤走到大宝面前,我以为他会伸手摸摸孩子啥的。可并没有,阿赞都坤开始低声念诵着什么,男婴忽然叫起来,声音很尖锐,像高音喇叭似的,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阿赞都坤这才伸出右手,把大拇指按在男婴额头上,手掌横着掐住他的小脑袋。可能是按得比较用力,男婴又哭又叫,拼命挣扎。老杨妻子心疼孩子,抱着后退,高雄打手势让她别动,阿赞都坤对高雄说了几句话。

    婴儿体内多了个女性阴灵。高雄翻译。

    老杨妻子连忙问:那怎么办啊?

    高雄在询问了阿赞都坤之后,对她说:你在农村参加的那个合棺仪式,其实就是死者在头七即将结束的时候,要把魂魄敛在一起,与肉身告别去阴间报到,黑色公鸡阳气最重,杀那只公鸡,目的就是让死者的魂魄跟着公鸡的纯阳魂魄共同离开人间。但祠堂现场有孕妇,腹中胎儿魂魄还不完整,这对阴灵有很大吸引力,于是那老婆婆的阴灵中,至少有一魂一魄就在合棺的一刹那,迅速附在杨妻的胎儿身上。杨妻生产之后,胎儿魂魄彻底完整,变成了人。而老婆婆的阴灵相当于以另一种形式生存在阳世,就更不肯走了。而剩下的那些魂魄因为也不完整,所以永远无法投胎。必须到那个老婆婆的墓地施法,才有可能解决。

    到鲅鱼圈农村啊老杨面露难色。我正奇怪时,看到他妻子连连摆手,说再也不想到那个地方,这才明白她对那个农村心有怨恨。

    老杨一家三口连忙劝,说这次去是为了给大宝治病,再大的难处也不算什么。杨妻当然是最治病心切的,劝了一会儿也就同意。




第17章:墓地公鸡
    老杨他爸马上给农村亲戚打电话说了这事,我原以为农村那边会反对,没想到爽快地答应了,原来他们也对这事耿耿于怀,总觉得老婆婆死后魂魄收不全,会在村子里闹腾活人。

    吃午饭的时候,老杨特地让保姆做了十六个菜,据说都是她最拿手的,我吃得很香,高雄和阿赞都坤却没什么胃口,幸好营口海鲜丰富,两人只吃那几道海鲜的菜。也难怪,桌上大部分是北方菜,高雄是广东人,阿赞都坤是泰国人,压根吃不惯。老杨一看这情况,立即让保姆再去买菜,问两人吃什么。高雄把手一摆:算了,南北差异,照顾不到的,我们吃海鲜就行。

    席间,老杨和他爸一直在争嘴,老杨说:都怪你,合棺那晚我就说不让她参加,你偏说不行。

    怎么能怪我呢?老杨父亲说,人都到村子里了,不参加合棺怎么说得过去?多少亲戚在那里盯着,除非你当初就没让她跟到农村。

    老杨更生气:在家的时候我就说别让她跟去,是谁死活不同意来着?我连忙劝解,说已经到了这步,互相埋怨没有意义。饭后,大家立刻动身,老杨开车载着我高雄阿赞都坤和抱着大宝的老杨妻子,五座的车已经满员。老杨让他父母留在家里,可老两口说什么也要去,老杨只好给表弟打电话,让他开车跟着,这样我们也能坐得宽松点儿。

    从营口市区来到鲅鱼圈农村用两个小时,我从来没去过营口,只知道消费水平比沈阳高,在我印象里,营口是个旅游城市,应该也比沈阳繁华。可没想到也有这么穷的农村。老杨说:这村子是我们杨家的老家,离海边不远,但却一直挺穷的。前几年我就跟村支书建议让村民包海养海参,可他不听,唉。

    我心想,俗话讲越穷越迷信,要不是穷村,估计也没那么多类似合棺的习俗,连孕妇都不放过。

    到了村子里,我们这些人都在老杨本家的叔叔家里住下,他叔家的儿子儿媳和女儿都在外地打工,家里闲着好几间房。听说村里有从泰国远道来的法师,几乎半个村的人都来围观,院子人都满了,村支书也来看热闹。那老婆婆家的两个儿子和儿媳被老杨父亲请来坐,婆婆大儿子问:请的是泰国神汉?我说大侄子,有钱也不能这么造吧,中国那么多能耐人你都请遍了?这泰国的神汉能治中国的邪病吗?

    这可不是泰国神汉,人家叫阿赞都坤,是吧?老杨父亲说。婆婆大儿子还要说什么,无意中看到阿赞都坤的眼神,那话居然没说出来,给吓回去了。高雄打听好老婆婆坟地的位置,是在村北山上的坡地,村里死人基本都葬在那里。

    高雄说:午夜十二点开始施法,到时候现场只能有那老婆婆生前最亲的亲人,丈夫或者儿子女儿都行,别人不能跟着。

    老婆婆的大儿媳撇着嘴:让老二去呗,我婆婆生前就疼他。二儿媳立刻不干了,说为什么不是长子去,两妯娌明显不和,差点儿吵起来。最后还是村支书拍板,让二儿子跟着,很明显,这婆婆生前偏心老二已经是村里的共识。

    半夜,老杨按阿赞都坤的要求,拎着一只黑色公鸡,众人在二儿子的带领下来到村北后山坡,借着月光看到坡上密密麻麻都是墓碑。现在是八月份,正最热的时候,可夜风一吹,我觉得从骨头缝里往外冷。高雄斜眼看着我:你得疟疾了吗?

    不知道啊,这冷得厉害,还打哆嗦。按理说农历七月的晚上不该这么冷啊?我回答。

    高雄眼睛里带着讥笑:那不是冷,是阴气。我这才明白。

    老杨妻子紧紧抱着儿子,生怕他感冒。老婆婆的墓在杨家祖坟的边角,站在坟前,大宝似乎很害怕,一个劲发出低声尖叫,还往妈妈怀里钻。上次也这样。老杨妻子苦笑着。

    等到了午夜十二点,高雄让老杨取出刀子杀鸡,把血洒在墓碑上。婆婆二儿子低声说:弄脏了不好洗吧?这块碑花了两千多呢。老杨生气地说到时候给你换个汉白玉的,婆婆二儿子这才不再吱声。我掏出手机,悄悄在旁边录像,准备以后留存,对客户来说,这是最有力的证明,比照片好使多了。

    阿赞都坤将大宝抱在怀里,左手按着孩子头顶,右手五指张开,拨开坟包上的杂草按着泥土,开始念诵经咒。老杨拎着鸡,鸡脖处的血哗哗流在墓碑上,说来也怪,阿赞都坤怀里的大宝一动也不动,眼睛发呆地看着坟包。几分钟后,高雄让老杨把那只已经断了气的公鸡扔在碑前,再让婆婆二儿子跪下。

    当阿赞都坤念诵的声音越来越高时,忽然公鸡再次跳起来,而大宝发出尖锐的叫声。我没想到才半岁的小婴儿,居然有这么大能量,能发出如此响亮的声,老杨妻子急得不行,生怕儿子把嗓子喊破,就想上去抱,被高雄一把拦下。他看着我,我明白这意思,连忙过去把她拽回来紧紧挽住。

    那只公鸡就像又活过来似的,足足跳了两三分钟,阿赞都坤用手指蘸着墓碑上的鸡血,在大宝额头上画了个弯弯曲曲的什么符号,然后用手掌不停地拍他的脑袋,啪啪直响。老杨妻子哭着对我说:你让他轻点儿行不老杨过来接替我的工作,低声安慰说没事,人家泰国法师手上有准。

    高雄走到婆婆二儿子身边,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二儿子点点头,大声说:妈,你快走吧,不然永远投不了胎!这时,阿赞都坤忽然用手指着坟包说了句什么,那公鸡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一动也不动。再看大宝,倒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就像死了一样。

    阿赞都坤站起来,把孩子交给老杨,弯腰摸了摸公鸡的头,再在坟包上拍击几下,转身对高雄点了点头。可以了,大家回去。高雄下令。老杨和妻子满脸疑惑,看着浑身发软的孩子又不敢问,只好打道回府。



第18章:红包
    回到屋里,高雄告诉老杨妻子把孩子单独放一个房间,不要碰他,别让人看,也尽量少打扰,孩子拉屎拉尿都别换,到明天早晨再说。老杨妻子只好同意,把大宝放在里间屋,她没心思睡觉,就坐在门口守了一宿。

    次日天大亮,高雄让老杨妻子用温水给孩子彻底洗个澡,围观的人都觉得新鲜,你一言我一语。这大宝早就醒了,睁着大眼睛四处乱瞧,好像刚从外星来的。如果有人说话,就转过头看。

    老公你看,大宝好像能看人了!老杨妻子说。

    老杨也很高兴:是啊,以前他从来都对任何声音没兴趣,谁也不看。老杨父母连忙过去逗,但仍然没表情。

    田大侄子,这驱邪算是成功了吗,大宝咋还不笑呢?老杨母亲很焦急。

    高雄说:法事很顺利,老婆婆的魂魄也完整了,可以投胎去。大宝刚驱邪成功,但学会笑需要时间,他已经六个月,想笑很容易,不要急!

    定心丸下肚,老杨一家人也不再说什么,立刻驱车返回市区。老杨留我们三人在他家里多住几天,其实我明白,他是想看到效果再说。我心里打鼓,这大宝到底能不能恢复正常,要是他得一个月才能学会笑,我们总不能在这里住三十天吧?

    第二天,我在屋里憋得发闷,想出去转转,老杨父亲连忙说带我出去溜达,估计是想看着我,怕我半道跑了。我也没在意,跟老爷子就在小区里走了几圈。老头看我根本没有溜走的意思,也就放了心。我俩坐在凉亭里,老头打开话匣子,对我讲他是怎么做海鲜生意发财的。正讲着,他接了个电话,脸色大变:什么,大宝咋了?哎呀你快说呀,到底怎么了?我就在小区里,马上回去!起身就走。

    什么事?我问。

    老杨父亲说:不知道啊,我儿子也不说,就说让我赶快回来看大宝!我俩急三火四地进了电梯,老杨父亲靠着电梯板壁,手直发抖,脸色发白,带着哭腔地说:大宝啊,我可怜的孙子,你要是再出什么事,我他妈也不活了,谁都别想好!这话里带着几分对我和法师的不满,我连忙劝他别多想,到家再看。

    刚开门,就听到一阵阵婴儿那种特有的咯咯笑声,老杨父亲正要脱鞋,一听这声连鞋都没顾上脱,直接冲进客厅。看到老杨抱着大宝,他母亲和老婆手里拿着拨浪鼓,正轮流逗孩子。两人只要一晃拨浪鼓,大宝就手舞足蹈,咯咯大笑,眼睛咪成月牙。

    大宝啊!老杨父亲紧紧抱住孙子,眼泪哗哗地流。大宝看着爷爷,似乎觉得这张脸很新奇,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去捏他的脸,小嘴张开,发出啊啊的声音,像在说话。老杨父亲没完没了地亲,他老伴把孩子抱过来,说该让我稀罕了。

    老杨父亲来到阿赞都坤面前,扑通一声跪下:法师,**师,你就是活佛,是我们杨家的恩人呐!我和老杨连忙把他扶起来,高雄也说没必要,你们付了钱,我们就要办事,就这么简单。提到钱,老杨连忙啊了声,让我拿着皮包跟他到书房,再次确认了施法的报酬金额。他拉开抽屉,里面码得整整齐齐都是百元大钞。老杨取出五捆递给我:这是泰国师傅和你们的报酬,总共五万,你先收好。

    我把钱装进皮包里,说实话手都有点儿抖,强忍着不让人看出来。刚要道谢,老杨从抽屉里再次拿出一捆,想了想又拿了一捆,放在桌上:老同学,谢谢你帮了我大忙,这两万是单独给你的,就算酬谢吧,拿去喝几顿酒。

    当时我就傻了,一时没回过味来。老杨笑着把钱放我皮包里塞,我连忙拒绝说已经收了钱,这不能再要。老杨说:我这人最讲信用,说出做到。当初说过你要是能帮我解决儿子的事,就给你红包,快收起来。我脑子一片空白,收好钱回到客厅,老杨说他马上订位子,晚上在本地最大的广东海鲜酒楼庆祝。

    听说是广东的餐馆,高雄才算有了点兴趣:我还以为东北都是炖猪肉,原来也有广东酒楼!当晚,老杨请来他几个哥妹等直系亲属,在一家比较高档的粤菜馆摆下两桌。高雄和阿赞都坤明显有了胃口,看来泰国菜和广东菜比较近似。但对我来说,最牵挂的还是皮包里那几万块钱,吃饭的时候我不时就悄悄掐一下手背的皮,每次都很疼,看来不是做梦。难道这趟营口的活,我一个人就净赚三万块?

    饭后老杨又请大家到洗浴中心洗澡按摩,高雄很开心,似乎对他来说,这种事比什么都对胃口,但阿赞都坤拒绝了,自己先回到老杨给安排在楼上的客房休息。按摩后,老杨打电话帮我们订妥机票就先告辞回家,说想儿子,要回去多抱抱。

    按摩后回到客房,阿赞都坤自己住个单间,我和高雄在一个标间,分睡两张大床。我取出四万块钱交给高雄,他笑道:田老板很不错嘛,这么快就能接到做法事的生意,还顺利拿到了钱,我看,你很有做牌商的机缘!我也乐得合不拢嘴,说明天就给黄诚信打电话,把欠款汇给他。

    什么,你要找黄诚信还钱?高雄觉得很意外。

    我说:我知道他和导游是同伙,但我觉得,卖佛牌这生意不错,以后还得去泰国,早晚能遇见他。这家伙人脉广,要是硬不还,说不定以后会被找麻烦,所以还是给他吧。不就一万二吗,这半个月连卖佛牌再加这桩法事,我赚了将近四万,比以前打工三年的工资还多。如果不是当初黄诚信介绍认识你,我也没这机会。

    高雄点了点头:说得也对,不过你也不能太实在,就说没赚那么多,还是借钱还他的五千,剩下慢慢再给。过个一年半载,就算在泰国看到你,估计他也懒得催。对这种人,能省点就是点。



第19章:找市场
    我点头称是,他忽然瞪起眼睛:你刚才说总共赚了多少?

    我这才回过神是说走了嘴,只好吐实话。原以为高雄会趁机敲我一笔,但他只是拍着我肩膀:田老板,熟人的钱好赚吧,怎么谢我?再来泰国的时候,请我吃海鲜加马杀鸡怎么样?我问什么叫马杀鸡,高雄说马杀鸡是广东叫法,就是按摩。我连忙说没问题,高雄又问我有没有享受过泰国的马杀鸡。

    那次跟黑心旅游团是我头一次出国,就吃了两顿饭,也没按摩啊。我回答。

    高雄嘿嘿地笑:等你把手里的佛牌都卖掉,来泰国我带你体验什么叫真正的按摩。跟泰国相比,这里的按摩还不如找条狗踩我两脚。我哈哈大笑,说哪有这么夸张。

    当晚,我彻彻底底失眠了,仍然不太相信就这桩生意能赚三万。假装上厕所,我把皮包带进卫生间,取出那三捆厚厚的百元大钞,对着镜子来回摆弄,笑得不行,可惜不能出声。心想这真是做梦也想不到,我居然也能赚这么多,等回到家,把钱摆在床上让爸妈看,不知道他们什么表情。这时有人敲卫生间的门,是高雄,问我这么久还不出来,是不是肾亏。我连忙把钱收好出来,看到我只穿内裤却挎着皮包,高雄问:你是怕睡到半夜被我掐死,然后吞了你的钱?

    我连忙解释,说只是想看看有没有假币。高雄哈哈大笑:当年我赚到第一笔钱的时候比你还可笑。躺在床上,把几十张千元泰铢的钞票撒在身上,就这么盖着钱睡了一晚!看来,高雄早就看透我那点儿小心思了。

    次日早晨,我和高雄阿赞都坤在机场分别,回到沈阳。先给黄诚信打电话,称卖佛牌没赚几个钱,只好朝朋友借了点,先还给你五千,剩下的慢慢再赚。黄诚信连声说我讲信用,马上提供在曼谷的中国银行卡号,又让我尽快再努力借点,早点还清。我到银行汇过去,回家后把剩下的近三万块钱放在桌上,说是去营口帮同学家里驱邪赚的。原以为爸妈会很高兴,没想到他们居然怕得不行,一再问我是不是在做什么不正当生意,不然哪能赚这么多钱。

    我只好把手机里的施法视频给他们看,因为家里有大学毕业照,所以我妈一眼就认出老杨,这才相信我的话。他们非常高兴,我大方地分给他们一万五,剩下的自己存进银行,这是我活了近三十岁,到目前最多的存款,只用了半个月。

    晚上躺在床上,我把这件事从头到尾重新梳理。以我这种对泰国佛牌和东南亚文化几乎一窍不通的人,都能在卖佛牌的行业中赚到不少钱,说明什么?说明这个行业潜力巨大。在中国既有大量潜在市场,又刚刚兴起,正在迅速成长期。虽然大多数中国人还不了解,但已经有不少见多识广有机会经常接触国外文化的人开始关注这东西,而且传播速度快。中国人对付出少而收获大的事情一向非常热衷,比如赌博彩票等。又很实际,做事讲究立刻见效,连吃个感冒药都想马上好。而泰国佛牌见效快,价格也能接受,所以在中国,接触佛牌的人越来越多,普及面也越来越大。

    为了验证我的分析,我再次给所有的qq好友和qq群发消息,询问他们对泰国佛牌之类的东西是否了解,到什么程度,并加了个投票题:如果你在生活中遇到很严重的难处,你会怎样?一,自己熬过去。二,花钱请个有可能会帮助度过难关的泰国供奉物,比如佛牌和古曼。

    五天后,我总共收到约两百条回复,经过统计,有三人正在戴佛牌,一人正在养古曼童,四人曾经戴过或养过佛牌古曼。十人左右的亲朋好友戴过养过。十几人感兴趣正在了解,有四十几人听说过,但不懂。最后的投票题,有六十几人选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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