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荆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小城古风
在魏将转头之前,吕宾与吴明已经,斩掉了树枝,这是万万不能穿帮的。
趁这机会,吕宾看得清楚,两员魏将的面目,一个瘦脸,一个满脸横肉。
瘦脸魏将不屑,拨转马头,高举长刀,领着小队士兵迎来,大声厉喝。
“无名之辈,居然施展雕虫小技,看某一刀劈为两段!”
“骷髅脸,想与将军交手,先过我这一关!”
吴明挺起鱼叉,直戳过去,魏将听这话语,大怒,鱼叉与大刀,急速撞击,两将纠缠在一处。
几回合下来,看得吕宾呆了呆,外表瘦小的吴明,还有点本事,估摸着,比自己稍高一丁点。
正感觉耳根发烧,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横肉魏将看清楚,吴明的战力不一般,也是一惊,听其言语,只是偏将一员。又见主将吕宾,气度不凡,急速冲来,显然有恃无恐,不敢大意,挺枪盘问。
“吾乃不死战将,吕宾是也,看剑!”
事到临头,剑短也要上,不能堕了仙长之威风,再说,早前,一血拿得太容易,吕宾有点飘,觉得自己文武双全,即使不是最高,也是属于中平,对这魏将毫无惧怕之意。
两将冲近,长剑与长枪相撞,战了一回合,错马而过。
一股大力传来,吕宾的右手直发颤,长剑差点被撞飞,憋了一股气,才堪堪稳住。
此时,他才意识到,一血是抢人头,占关平的便宜。自己这点武力,居然选择画戟,显然浮躁了。
吕宾有点泄气,眼前这人,不过杂牌将军,如若遇上五子良将,还是摇着羽扇比较明智。
横肉将探明虚实,精神大振,眼前这人不过战五渣,长枪舞动,红缨飘飞,要擒拿不死将军。眼看吕宾要出大丑。
只听一声大喝,
“天火镇妖魔!”
一道火龙从吴明嘴里喷出,瘦脸将一个不查,被大火烧头,惨叫着跌落坐骑。吴明趁势,鱼叉一戳,取了魏将性命,割头上马,领了一份功劳。
得意的横肉将被这一幕,惊破了胆,以为是仙兵降临,那还顾得上吕宾,拨转马头就跑,招呼一声,士兵迅速撤回,紧紧守护主将,魏将才稍微感到安全,遥望鱼叉将。
包围圈散去,廖化与周仓趁机冲出,对着吕宾二人招呼一声,望着自家大营奔逃。吕宾二人解围成功,也跟随而去。
横肉将眼露恐惧,犹豫片刻,才领着士兵追击,只是已经胆寒,不敢逼得太紧,生怕一道天火喷来,化作焦炭。
突然,斜前方,鼓声响起,一队魏军急速抄出,截住廖化军去路,一杆大旗上书满字。领头一员大将,手持长剑,威风凛凛,直冲过来,正是满宠,埋伏已久。
满宠大吼道:“廖化周仓,无谋匹夫,还有什么计策,可以保命”
吕宾观察周廖二人,没有慌乱之色,明白是诱敌之策。不过,如此诱敌,代价太大,也不知道是谁在谋划。
突然,满宠身后传来鼓声,一面关字大旗招展,众多士兵,簇拥着一员大将冲出。
“哈哈!满宠老儿,休得嚣张,本将军等你多时。”
关平的声音很大,一股怨气冲天而去,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受了多少委屈。
满宠毫不慌乱,显然早有谋划,只是,横肉将距离太远,不知道在害怕什么,无法形成合围之势,加之关平赶来,事急之下,只好放过廖周二将,与横肉将会合在一处。
横肉将指指吕宾二人,附耳低语,满宠听闻解释,勃然大怒,显然恼怒大计被破坏,长剑指着吕宾,大骂不休,由于相距甚远,吕宾无法听清。
本着高风亮节的原则,吕宾不予理会,骂阵虽是策略,但是,不太雅观,影响形像,轻易不要为之。
但是,总有人气不过,在周仓的指挥下,蜀国士兵,立马还击,开始大声乱骂。
魏国士兵也是无聊,配合熟练,骂声四起。满宠更是唾沫四溅,口若悬河。
还好,如此无聊的干仗,没有持续多久,毕竟口干舌燥,急需补水,各自收兵回营。
回营路上,廖周二人态度热情,对吕宾的救命之恩,念念不忘。
营寨旗帜飘扬,寨门打开,大军进入。此处是关平的地盘,几人进入中军帐,医者开始包扎伤患。
周仓只是丢了头盔,算是有惊无险,
“今日一战,终于打了平手,小眼睛,睁大点,我周仓出马,是不是一个顶俩,顺带救你一次。”
廖化如何能容忍,还没等疗伤,就吊着一个膀子,说道,
“呸!刚才被包围,就你闹得欢,直嚷嚷,要以死报什么,真是窝囊,将军都要蒙羞!”
关平引着吕宾二人坐下,直接无视嘴战,
“吕先生,上次匆匆一别,事后,廖将军说出,定计避险之策,某深感佩服,后悔过于莽撞,只是无法找寻。没想到,关键时刻,先生再次出现,斩将破计,拯救大军于危难之中,真乃神人也!”
“关将军过誉了,卑职不过,廖将军麾下一火头军,大难临头,当挺身而出,此乃本分。至于先生二字,实在是受之有愧,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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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廖化的惦记
周仓转转眼珠,不怒反笑,斜头看看,讥讽道,
“如此上司,如此眼光,埋没人才,还洋洋得意,如果是我,一定跳进汉水,不再浮出。”
略带红光的廖化,终于恼怒,
“好你个大眼贼,不过羡慕加嫉妒。某家此举,乃是淬炼人才之大术,岂是眼大无当之人,能够识别。挖挖自家一亩三分地吧,看有没有人才!”
两人再次交火。
关平已经习惯,详细述说,三人联合行动,与魏军争斗,落入下风,守多攻少,灰头土脸是常事,恨恨地强调。
“尤其是那满宠,嘴贱狡诈,善于计算,几次施展计策,都被其识破。这次遇险,也是熬不住骂阵,冒险一战,差点被其坑掉两位将军。”
看着愤恨的关平,吕宾没有意外,这三人凑在一起,能干赢满宠才怪。但是,想立刻找回场子,也不可能,廖周二人都带伤,士兵也损失不少。
更让吕宾感觉心情沉重的是,关平简单提到,江东方面,暗地里集结兵力,据高层分析,是对荆州有意。
各自都有守备之地,虽然相距不远,也不能长时间离开,廖周二人起身告辞。
临别时,上马的周仓,突然来了一句,
“吕先生,本营尚差一个参谋,如若不顺,务必来某营寨一述,绝对会是,真正的国士待遇。”
说完,大笑一声,没给小眼睛机会,自顾离开。廖化只得别别嘴,携吕宾一同离去。
廖化大营,中军帐,虽然在关平处,医者已经裹好伤口,但是大战一场,消耗甚多,将军脸色苍白,显得很疲倦。
“先生,此次重伤,某要修养些许时日,有一要紧事相求,请务必答应!”
吕宾看了看其手臂,一挑眉,猜测到一二,心里暗爽,回来真是正确的选择,真的要,实现带兵的愿望了
“将军言重了,如有需要,尽管吩咐。只是卑职愚钝,恐负重托。”
“先生大才,于领兵一道,必有独到之处,这一点,某看得清楚,自有主张。时下,战局扑朔迷离,军中不可一日无主,恳请先生暂代。”
吕宾的内心深处,肯定是一万个愿意,自己需要舞台,证明一些东西。要不,何谈上将军
只是,没有身份,又不是正式领兵,各部将领不免,会给难看,有所顾虑。
吕宾沉思,想到小眼睛一向关照,言辞恳切,不好推辞。
反正是个火头军,干不了,难道还能再降咬咬牙,吕宾点头答应,。
吕仙长点头同意,廖化大喜,盛赞几句,遣中军传令,召集众将,商谈要事。
能够摇着羽扇,运筹帷幄,乃是美事,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吕宾端坐廖化身旁,坦然自若。
但是,他的大名,早已传遍全军,将领们都惊讶地看着,暗自揣摩,难道战场怂货升官发财了
将领的表情,是意料之中,廖化脸色严肃,端正身板,
“以前种种,不过是某一时失察,让吕先生背负骂名。在这段养伤期间,由先生暂代军事,你等不得质疑,如若违抗,定斩不饶。”
这话一出,众将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此时的廖化显得中气十足,完全不像伤重,吕宾点头,证实了一些事情。
一将站出,抱拳说道,
“军中大事,岂能儿戏将军,某不服!”
吕宾看着这个出头鸟,认得此人,乃是早前上司,曲长蒙童,算的上一员虎将。
此人深知吕宾,所以带头问难。俗话说得好,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这是往死里带的人物,绝对不能让其得逞。
小眼睛闪出精光,就要扔出令牌,刀斧手伺候,这厮说话不选时机,扫了颜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羽扇轻晃,拦住廖化,吕宾微笑道,
“廖将军,且让他说!”
既然蒙童要出头,那就让他说。堂堂仙长,还制服不了一个曲长再说,领兵不能全靠廖化的威严。
蒙童也不客气,直指吕宾以前的丑事,
“此人原为部下,常年鬼混战场,无勇无谋,只是一胆小之人,将军休被蒙骗!”
这话一出,众将皆深以为然,点头附和,幸灾乐祸地看着吕宾。一百零一次不死,可不是假的。
虽然是背锅,但是无法分辨,只能坦然接受,不过,仙人自有说辞,他轻笑一声,
“古有太公钓鱼,今有军师务农,然皆不能掩其光辉,成就传世佳话。燕雀岂能与鸿鹄齐飞”
羽扇轻摇,吕宾起身,踱步说道,
“某阵困曹仁,擒拿夏侯。而后略使小计,就令其损兵折将,偷袭无功,狼狈逃窜。”
“只身入魏国,探查敌情。回转即让满宠功败垂成,气急败坏,爆出粗口。蒙曲长,此乃无勇无谋乎”
一番言辞似江水搬涌来,蒙童哑口无言,呆立当场,众将有所听闻,都低声交谈。廖化将军没有说话,显然事情是真的,一时之间,都无法辩驳。
第十六章 战前部署
远处,一座小山,树木茂盛,杂草繁多。与汉水之间,是一处平地。上下两座营寨,一小一大,互为犄角,遥相呼应。
廖化详细解说,
“平地大营,翟元亲率大军把守,此人能征善战,不可小觑。离山水寨不远之处,是夏侯存部镇守的关隘,随时可以支援。”
吕宾轻摇羽扇,细观山水寨地势,微微点头,有了算计。几人一齐下了望山。
“本部士兵略显散漫,一旦遇上大战,恐力不从心。先生可有良策”
“此事需从长计议,将军先颁布法令,五人一伍,一人伤亡,四人受罚,一阵数伍,以此类推。五人一体,赏!军功另算!”
廖化听得入神,想明白妙处,受伤严重的膀子,不由自主地伸出,轻抚短须,大赞,
“妙!先生,果然是神人也,治军有方。”
吕宾轻摇羽扇,斜看一眼,廖化那,布匹夹棍包裹的膀子。
“此言,不过是纸上谈兵,尚需将军费心。不过,此术居然有,治疗伤残之功效,倒真是出乎意料。”
哎哟一声,奇怪的膀子,恢复原状,廖化脸现痛苦之色,饶是其八面玲珑,也被这话呛得无语。
“看来,只有拿下山水寨,了结将军的心愿,才会真正好转!”
“咳咳!瞒不过先生,某彻底服气,那翟元依仗满宠的计谋,多次得逞,某深恨之。不过,膀子的伤是真的。”
中军帐,吕宾升帐理事,传下命令,
“挑选百骑,十人一组,多带旗帜,拖曳树枝,在山水寨前驰骋,轮流出战,昼夜各一次。”
“如若敌军出击,不得交战,立刻撤回!”
看着传令兵出去,迷惑的廖化,陷入沉思。
前三日,翟元兴奋,欺负惯了廖化,以为其按捺不住,又来诱敌,亲自带兵出来追赶,后见骑兵只逃,不接战,也没有埋伏,遂不再理会,只是唆使兵士,开始谩骂,极尽羞辱之能事。
将士可杀不可辱,而且,还是主动去求,一两次还能忍住,多了就开始出现抱怨。
众将极度不满,但是不敢公然违抗军令,只得继续照计划行事,至于私底下,还是会想办法。
深夜,廖化帐中,一员将领求见,
“将军,此事再继续下去,军威何存都被人叫扫地军了!士兵气势低落,于战事不利啊!”
“下去吧!休得再提,照先生吩咐行事。只要能赶杀那秃头,缴获其粮草,扫地算什么!”
这一夜,帐中灯火,通宵未灭,显然,小眼睛也是心潮起伏,想不明白吕先生的用意。
第九日,红日西落,残阳如血。
吕宾邀请廖化,再次登上望山。
“将军,翟元营寨,可有变化”
廖化观看良久,说道,
“下寨旗帜明显增多,士兵的巡逻的次数,也密集不少。先生,某有疑惑,不知为何如此”
“将军稍安勿躁,今晚,即可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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