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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妻来袭:魔君,快娶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偷

    殷绍说:“那万一那个景色已经远去,终成回忆,你还要抱着回忆等在这里吗”

    他的一举一动和说话都是慢悠悠的,这次他反应了很久,嘴唇动了动,说:“是啊。”

    如果他能够像人一样把感情都表露出来,现在该有多迷茫和无奈,才能思考许久只说出这一句“是啊”。

    陆知风搀扶着殷绍走了几步,听见他艰难的呼吸声,就重新将他背了起来。

    “知风丫头,你为什么不问我呢你本该有很多想问我的。”殷绍伏在她耳畔这样说。

    陆知风回答:“因为没有意义了,以后我们就不会再有任何瓜葛了。”

    殷绍沉默了好一会儿,吐出一句“对不起”,陆知风也没有再说什么。走出冰雪覆盖的石窟,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是钟山上苍翠之色,脚下的冰雪终于变成了绿草,陆知风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总算是走出来了。

    “殷绍,殷绍!”

    陆知风叫了几声见他没反应,将他放下,只见殷绍已然完全失去了意识软趴趴的躺在地上。陆知风捧起他的脸,才发现冷的吓人,赶紧重新将他背在背上。

    这荒郊野外除了树还是树,陆知风急的一边跑一边大喊:“有人吗!”

    陆知风摇晃背上背着的殷绍,说:“我有好多话想问你,你要是就这么死了我记恨你一辈子!”

    殷绍他那铺着一层薄薄冰霜的纤长眼睫微微颤动了一下,呼吸声不再那么微弱。

    “有人吗!救救我们,有人吗!”

    一个穿着道服的男子拄着小木棍从草丛里爬了起来,问:“你们是什么人”

    陆知风被他吓了一跳,这荒郊野岭里土地里突然长出一个大活人来,陆知风瞪着眼睛木了一刻,反应过来:“道长,救救我的朋友吧,他快没命了!”

    这个道士头发上还沾着泥土草,他虽灰头土脸可那双眼睛自带一种轻视他人的骄傲,那是多年来锦衣玉食高高在上才能养育出来的神情。陆知风对于这种目光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宋锦便是这样的神态,恃才傲物高人一等的模样。道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撑着小木棍摇摇晃晃的站




第八十四章 空桑
    她这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哪有说神仙美貌的,是不敬啊!

    灵云不怒反笑,说:“那是自然。”这句话说的竟有几分深藏的柔情。陆知风赶紧点头附和,心里想着接下来说话一定得注意。

    陆知风安顿好了殷绍,伤口做了简单的包扎,在屋子里升起了一小盆炉火,找灵云道长要了三床被褥给殷绍盖上。正在陆知风爬上床给殷绍掖被角的时候,这位冰美人病美人睁开了眼睛。

    “这道观邪得很,你快走……”殷绍说句话都没了力气,陆知风贴近了才勉强听清楚了他在说什么。

    陆知风把被角掖好,说:“见过了人面兽心的名门正派,见过了可以变成人的龙,还有什么能称得上邪再说了,你也管不了我。”

    殷绍现在真的有种强弩之末的感觉,他见陆知风这般不当回事,气的一把抓住了陆知风的手腕:“我不会害你……”

    堂堂红莲主座现在的手劲恐怕也就三岁孩子的水准,被陆知风不留情面的挣开。陆知风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看着这个像陶瓷一般精美脆弱的大魔头,嘲讽道:“你是我什么人,你为什么不会害我殷绍,我们不再是朋友了,我只是为了还清你那些恩情,方便一刀两断的干脆。不要再假装亲近的跟我说这些废话!”

    陆知风说完飞快的下床,走出门去。殷绍气恼的用拳头狠狠的砸了一下床板,他多少年了没受过这样的气。

    陆知风走出厢房,灵云道长正在门口等着她。这个灵云道长身材高挺,胡子拉碴的脸上隐约可见其少年时的风流倜傥。

    “小风儿,你是彻底将我忘了啊。”灵云拉长了声音说。陆知风看着他一头雾水,道:“还望道长明示。”

    灵云道士说:“你护卫过的权贵不少,可询问过你生辰八字的恐怕只有一家吧”

    陆知风被问得愣住了,僵持了许久才惊讶的大喊出:“您该不会是谢家的……”

    四五年前,陆知风和她的两个师兄被师父派出去保护谢家少爷谢灵,刚开始的时候三个师兄妹一直都是守卫在马车左右,连谢家公子的脸都没见着。一路上只看着那绣花枕头金缕衣,和女子白嫩的手中忽闪忽闪的精巧团扇。谢家公子觉得烦闷了尾随的戏班子就立马给他搭台子唱戏。

    三个师兄妹虽然家里也是非富即贵,可从小养在那山沟沟里看见这般奢靡不免扶稳了自己的下巴,生怕一不小心掉在地上就再也捡不起来了。谢家走的是险恶之地运的是珍贵丹砂,路上几次没匪贼劫了下来,一次匪贼的尖刀就要刺进谢家少爷轿子里,陆知风用手握住了刀,小嫩手差点没被削下来。陆知风从小就虎,好像打心底里认为自己刀枪不入,只认准自己要做的事,便不再管什么后果。

    陆知风小时候更是见不得伤了,她可以受伤,可就是没胆子去看自己的伤口。凌元和宋启明废了好大的劲才把陆知风的伤口包扎好。那时候满天的星辰,只会躲在轿子里受不了风吹日晒的谢家公子破天荒的出来见了见月光,陆知风还记得谢家公子的模样,满目风情。谢家公子问了陆知风的生辰,可陆知风哪知道,她是陆之竹不知道从哪捡回来的野孩子。

    谢家公子摇着折扇说:“小丫头,你命格有趣的很,不是个男儿身可惜了。”

    灵云道士好像就不会和善的笑一笑,每动一动嘴角就带这点不悦的味道,说:“瞧你这记性,是不是在哪磕坏了脑子,才伺候了个这样的主子。”

    陆知风说:“我家这主子……哪点让道长看不顺眼了”

    灵云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像个神神叨叨的算命人一般摇晃着身子,说:“就他这与天斗与地争的命格,天下的孤煞野鬼都让绕着走,你倒来他身边伺候。小丫头片子,我看你少时替我挡下过一刀,给你提个醒……”

    “道长!”陆知风高声打断了他的话,“看在我少时为你挡过凶灾,还请您告知晚辈如何能救我家少爷的命。”

    陆知风那些好脾气可以阿谀奉承可以卑躬屈膝,但就受不了别人的指手画脚。要像宋锦一般高高在上可以,但要是像三姑六婆一般多管闲事,陆知风手里的剑恐怕就要收不住了。

    灵云见她油盐不进,冷哼一声,说:“这钟山寒气四溢,伤寒不愈者数不胜数。华山每隔三个月便会开山用奉仙炉医治那些平民百姓,只是……”灵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房门,目光重新回到陆知风身上,说,“你家少爷恐怕不是干干净净的平民百姓。”

    陆知风目光阴沉了几分,上前一步,抬眼看着灵云,脸上早已没有了白日里的谦恭,压低声音说:“谢灵,我早看过了,这道馆里能活动手脚的就你我二人,若你真碍了我的事,我不会手下留情。”她说完便后退一步,与灵云道士恢复了合适的距离,笑道:“多谢道长指教。我去伺候我家少爷了,道长您也早些休息。”

    在陆知风转身的时候灵云道士高声喊道:“那可不一定,只有你我二人可



第八十五章 医治
    陆知风举起剑,剑落下的那一刻殷绍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睛,可剑却没有落在他身上,当殷绍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陆知风背对着他,那把泛着银光的细长软剑直指那位少女。

    “你要保这个魔头”少女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陆知风说:“我不知道我此刻做的是对是错,但是,”她说着戏谑的笑了,“江湖恩怨、是是非非与我无关,你家的仇怨是你家的,不是我的,不要把那些惩恶扬善的大道理加在我身上,不合适。”

    陆知风把剑放了下来,说:“以我推测,姑娘你家的长辈恐怕还不知道你来报仇了。天色以晚,姑娘回家路上小心。”说完,陆知风就将剑扔到了地上,转过身,将殷绍的胳膊放在自己肩膀上,搀扶着他站起来。夜深露重,陆知风感觉到殷绍呼出的气息冰凉又潮湿。

    这荒山野岭,陆知风带着一个病秧子无处可去,无可奈何又回到了道观。陆知风背着殷绍回去的时候,道馆里所有的灯都已经熄了。陆知风对那妖道极不放心,不把他抓起来难平心头的疑虑。她将殷绍安顿好,殷绍明显有话想对陆知风说,可陆知风不想听,扭头就走人了。

    她找遍了所有的屋子,就是看不见灵云道士的人影,兜兜转转绕到了供奉神君的地方,陆知风推开门——石像不见了!这么大的一座石雕,凭空消失

    陆知风走进去,目光停留在了供桌上,她总觉得这桌子有些不一样了,看了许久,反应过来,原来是水果糕点的摆放位置与白日里不一样了!陆知风把盘子放在地上,手在桌面上摸来摸去,摸到正中间有块凸起的木头,陆知风按了下去。

    “轰!”原本摆放雕像的地面,两块石砖向两侧打开,里面灯火通明。陆知风心说,这妖道躲在这山沟沟里怕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暗喜于自己发现了这个不可一世道士的小秘密,便走了进去。顺着石阶走下去,陆知风发现这暗室与道观其他处所大不相同。

    道观装饰华美精雕细琢,可看得出主人无心打理,枯枝败叶散落一地、珍贵花草被野草侵蚀领地,灰尘覆盖着每一处角落,几乎已经成废弃状态。可这里,陆知风脚下的石阶为大理石铸造,一尘不染,陆知风弯下腰手覆盖在冰凉的石头上,在明亮的灯光下隐约辨认出上面雕刻着小花小草。陆知风直起腰,接着向下走,到了再无阶梯的地方便是一张白绒毛毯子。陆知风看着毯子的大小与质感,没有十只也有七八只雪域灵狐为此丧命。还未等陆知风从这毯子的奢侈之中抽离出来,陆知风一抬眼就差点被金光闪闪的金子晃瞎了眼。整面屋梁都覆盖着金粉,在橙红色的灯火之下绽放出金光。

    陆知风咽了口吐沫,仔细的瞧了瞧屋顶上的壁画,是一个个身姿飘逸的男女神仙在嬉戏歌舞。那尊消失了的石像现在就完好无损的摆放在暗室的正中间,陆知风走到石像面前,白天理她没看清,现在在灯火之下才发现这神君嘴角藏着一抹俏皮的笑。神佛保佑信徒,大都以慈悲大善示人,而她……倒像是按着一位活灵活现的女子雕刻而成。

    石像腿上放着一把团扇,陆知风拿了起来,上面粉红桃花娇艳逼人,恍惚间与陆知风记忆重叠——绣花枕头金缕衣,和女子白嫩的手中忽闪忽闪的精巧团扇,是谢灵的贴身侍女!

    陆知风发现了这个耐人寻味的秘密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莫不是一段深闺秘事辗转情事她恶作剧意味的将团扇放入神像手中,忽然明亮的灯火齐齐熄灭。

    还不等陆知风反应过来,正对着石像的一面墙亮了起来,陆知风转过身去。墙面上无数白银色的晶石如浩荡星空一般散发出光芒,上面清晰可见的是星辰排布图样。赤雁曾传授阴阳八卦与星辰阵法图,这些蕴含着自然奥秘的阵法可以帮助人调理气息武功更上一层楼。可赤燕教了陆知风的两位师兄,却跳过了陆知风,陆知风再三询问换来的便是一顿暴打,所以她现在面对着星卦图只能看那几个有名的星星。

    这墙上只有两颗宝石不为银白色,一颗血红色的宝石和一颗金光流转的石子。陆知风在连云巅那个穷山沟沟里,没事变翻翻戏本子民间故事。陆知风凭借着博览闲书的资历,根据位置与直觉,辨认出那两颗星星的名字。

    “天狼……太白……”

    天狗星坠地,始于楚,终于吴,遍及齐、赵诸地,但不及于两广。当血食人间五千日。

    太白起,紫薇落。

    这星象凶险异常,陆知风下意识的将这两个名字念了出来,但脱口而出之后就是一阵胆战心惊。她手放在那星辰上,一红一金逼近正中心的太阳图纹。自先帝以来,大昭皇族为避免好事者利用占卜强生是非,便勒令关闭浑天监,将命运把握在自己手中,再不占卜。

    殷绍曾在平安镇告诉过陆知风,丹青素手、匿迹江湖的青灯、丹砂公子谢灵,是这世间仅有的摸到过阴阳之术门道的人。那谢灵的卜卦……是否正好暗示了皇上与敬王之间微妙的关系

    陆知风按住了胸口疯狂跳动的



第八十六章 暗藏
    下了山,到了小路上,便遇见了许多面色青白中了寒毒的平民,他们有男有女,身旁都有一两个亲友陪伴。陆知风一个瘦小的女子,脸上还是未脱的稚气,背上背着一个比她身量高出许多的男子,她身旁的过路人瞧着不忍,一位拉着木板车的青年走到陆知风身边,道:“姑娘,要不要让这位公子坐上我的车。”

    陆知风看过去,青年车上躺着一位妇人,马车旁边跟着两个小孩子。陆知风在连云巅被赤燕那个老头子罚拖着大石头绕山都扛得住,背着殷绍走几步山路自然算不上累,但是殷绍这家伙动来动去贴着她脖子,叫她很是不自在,便道谢了好多次将殷绍放下了。

    “姑娘,他是你什么人啊这大老远的背着,不容易啊。”青年说着费劲的抬起板车,拉着走。陆知风犹豫了一刻,说:“他是我家的邻人,因为心肠坏全村的人都厌弃他。我也想叫着坏蛋死了算了,可我还欠着他些银两,便以此抵债了。”

    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心肠坏,是坏蛋,青年尴尬的笑了笑。陆知风问:“大哥,如何称呼呢后面的这是您夫人和孩子吧”

    青年说:“叫我赵哥就行了。我家这婆娘生了娃身子骨就弱了,多亏了华山在。”他说着停了下来,用手背擦了擦汗,陆知风走过去握住了手柄,说:“我来拉吧,赵哥您歇会儿。”

    “开什么玩笑,你一个姑娘家……”

    陆知风眉头都不皱一下轻而易举的将抬了起来,笑着说:“我第一次去华山,劳烦赵哥指路了。”

    这姑娘身子单薄,骨架瘦小,纤细的手腕好像一掰就会断,一张白皙的小脸笑的阳光灿烂……力气倒是惊人。

    赵哥说:“你一个姑娘家带这个病人在外,实在是不安全。就昨天,罗刹山上的禽兽来了钟山,在华山眼皮子底下转悠,这世道……”

    殷绍一直闭目养神,听见禽兽二字眼珠子动了动,睁开眼睛望向了赵哥,那眼神可算不上和善。

    到了华山山门口,有一众少年弟子出来迎接。陆知风将这些白净的弟子挨个审视了一番,没有围剿殷绍的人在,便低下头跟在赵哥身后走了进去。这些弟子谈吐君子,耐心的安置了进来的平民,其中一个弟子走到陆知风跟前时,看见她的手心因拉车而泛红破皮,从袖子里拿出一小盒软膏,塞进了陆知风手里。

    陆知风关上了房门,坐到床边,看着手里那一盒软膏,说:“都是一帮好孩子,怎么就掌门是个败类。”那个小弟子年纪看起来和惊羽差不多,一样的不敢看人眼睛,一样的贴心。

    “若是惊羽生在好门派里,也一定是个好孩子。”陆知风声音越说越低,说到最后隐忍着伤痛,“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殷绍侧躺在床上,看着陆知风阴郁的表情,说:“小生也是个好孩子,若我死了,女侠也要这般难过才是。”

    陆知风一下子从伤心转变成了生气,冷冷的瞪了一眼殷绍。殷绍恳求道:“知风,你就原谅我吧,我日后定不会再有一丝一毫的欺瞒……那些背地里因此说陆家闲话的人本座都会处理……”

    陆知风火气因为他这句话彻底被吊了起来,她愤怒的站了起来,说:“怎么处理,杀了他们吗红莲主座果然好大的本事,以杀戮堵上悠悠之口,你还要杀多少人你才满意”

    殷绍看着陆知风瞪圆了的眼睛,眼珠子转到了别处躲避开她的眼神,说:“乔家英雄会上差点害死你我二人,又窃走本座的绛月,死有余辜。其他事,你不要随随便便就加在我身上。”

    陆知风想不明白,骂他骂的兴致起来的时候,他就能自然地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好像那些十恶不赦的事他都做的有理有据。

    “好,你有你的道理,”陆知风道,“可是我们不是同一类人,若选择摆在我面前,我定和你不一样。”

    殷绍抬眼望向她,突然间笑了,说:“选择二字都是命好到一定份上的人才说的出口的,知风,你这样高高在上的评论别人,太狂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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