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妻来袭:魔君,快娶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偷
“好听吗”
“好听啊,万分的精彩。林深公子开人鬼阴阳门,一念封神。”宋锦说着抿了一小口酒,“你若好奇,去问问你叔叔,他知道的比谁都清楚。”
陆知风小时候最喜欢
第二十五章 皇后
剑锋直逼陆知风门面,陆知风躲过头发丝都差点被削掉一片。得,宋锦那兔崽子坑了她,皇帝这时回来了。
陆知风掀起被子勉强挡了几下,被子被捅出几个大窟窿,棉花满天飞。萧宇剑法凶戾,陆知风招架不住找到空隙就要钻出去,谁知萧宇反应极快,一剑又要刺过来。
这下可把陆知风给逼急了,抓住萧宇的手臂,一掌打飞了萧宇手中的剑。萧宇也趁机抓住了陆知风的肩膀,直直的将她按倒在床上,一只手手钳制着她的手臂让陆知风动弹不得。陆知风毕竟是个姑娘,在山头上蹉跎那么多年也就练出了四两拨千斤的巧劲儿,要实打实还是比不过一个成年男人的。
陆知风抬腿去踹他,反而被死死地压住了,挣扎着扭来扭去。
“说,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
陆知风挣扎着用了最大的力气项挣脱开,又被按了回去,最终放弃了,无奈的叹出一口气说:“皇上饶命啊,都是大司马威逼利诱,不关草民的事。”
萧宇停了微微一愣,想起今早上朝宋锦传来口信说招待客人。陆知风趁他愣神,猛踹了皇帝陛下一脚,翻身将萧宇压在了身下。萧宇怒气刚要发作,便看见陆知风发上系的红绳,怔怔的看着陆知风既熟悉又陌生的眼睛。
陆知风拉下蒙面黑绸,露出一个孩子恶作剧成功的顽劣笑容,说:“皇上可还记得草民”
“啊啊!”突然传出一声尖叫,吓得陆知风回头一看,是个异族人打扮的小女孩,红着脸瞪大眼睛看着床上的两个人。
原本倒在床上的萧宇迅速的坐了起来,对着小女孩说:“埼玉,你……”
埼玉陆知风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下来,还差点撞到床沿,道:“我……我只是来拿个枕头,皇后大人不要误会。”
埼玉盯着陆知风看了一会儿,走到她面前。陆知风怂成了一个蛋,真怕被扇上一巴掌,谁知道埼玉的小手摸了摸陆知风头上的红绳,便问:“你可是知风姐姐”
陆知风点了点头,埼玉开心的大叫一声拉住了她的手,说:“你就是知风姐姐啊,皇帝哥哥总与我说起你的事,今日埼玉总算见到真身了!”
萧宇总是说起我陆知风疑惑地看向皇上,皇上尴尬的别过脸,整了整衣冠,说:“朕还有事处理,先走了。”说完,萧宇就飞快的离开了。陆知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怎么有一股落荒而逃的味道。
陆知风不喜欢吵吵闹闹的小孩子,可喜欢长得好看的小孩子。埼玉大眼睛瓜子脸,高挺的小鼻子,异族人本就五官分明,埼玉这是彻底的把异族风情的美带了出来。宋锦说埼玉和陆知风小时候很像,这还真是抬举了陆知风。
陆知风展示了一番自己飘逸的轻功,潇洒的剑法。埼玉那眼睛里的崇拜神情大大的满足了陆知风的虚荣心。不知不觉,陆知风竟然和这个人小鬼大的姑娘玩了还几个时辰。
埼玉指了指陆知风的手腕,问:“知风姐姐,你戴的是什么,好漂亮。”
陆
第二十六章 失去
天色渐暗,乌云团簇在一起,陆知风心满意足的抱着破洞枕头走在大街上,准备去找宋锦。眼前出现一排浩浩荡荡的马车队,都是西域人装束,他们簇拥保护着一辆锦绣马车缓缓前进,前面还有汉子骑着高头大马,后背背刀的在前探路。
“让开,别挡路!”汉子对着站在路中央的陆知风骂了一句,陆知风让出路来。
这么大的排场能是谁呢陆知风心中想,悄悄地跟了上去。车队终于停了下来,陆知风抬头看见牌匾上写着的是“敬王府”。
萧泽在外多年,手握重兵位高权重,认识些有来头的人没什么好新奇的,可偏偏撞上敬王选妃的时候……陆知风不免心惊了,攥紧了手中的枕头。她在山中收到的是宋锦给她的书信,说敬王选妃,她才如此拼命地下山,生怕晚了。
八年,敬王府连一个妾都没有,陆知风不禁把这些往自己身上想。想他的书信,想他不娶妻,是在等着山中的陆知风长大成人。虽然萧泽一句“喜欢”都没说过,可陆知风自然而然的认为,他对自己有情。
陆知风的踏歌剑深深的刺入墙,陆知风踩着剑柄飞跃上屋顶。居高临下,她看到马车中走出来的是位蒙面的女子,多年未见的萧泽来迎接这位女子。
陆知风想先等着这些人离开了,就去问问萧泽。她心中打鼓,双腿发软,即便是在山洞中面对那样的怪物也没有胆怯过的陆知风,此刻害怕的快要站不住了。不能站在屋顶上,她怕真腿软摔下去摔个半残,于是找到奴婢们生活的院落,飞身跃下躲在一处草丛中。
陆知风紧紧的抱住枕头,希望这样可以让她心情平复,不要再发抖了。
“真想去看看敬王妃的容貌,听说是一顶一的美人儿呢。”
“美不美我不清楚,她可是碧落国的大公主呢,敬王妃这种位子当然是上头的人安排好的,选妃什么的都是幌子。”
陆知风腿突然发软再也只撑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发出了声响。
“谁!”府邸的奴婢快步走过来,拨开草丛看见坐在地上的陆知风,道:“你是何人!”
她当时应该跑的,早早地离开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她来过这里。可那时,陆知风心中想的还是萧泽,应该去问问他。
敬王府的侍卫压着陆知风去找萧泽,陆知风也不反抗,像失了魂魄一般被他们粗鲁的压着去见萧泽。侍卫的刀剑压着陆知风的背,可她感觉不到疼痛,像**上完全失去了知觉。
要去问他,一定要去问他。即便是奇耻大辱她也打算受了。
“什么事”陆知风听到了他的声音。
拉开门的那一刻,萧泽怔住了。时隔
第二十七章 以命续命
乌云酝酿许久,终于落了下来,一滴滴的雨水落在了陆知风身上。
“知风,你先进来,下雨了。”宋锦要把陆知风拉到屋檐下,陆知风后退一步,不可抑制的哭了起来:“怎么回事……到底为什么,明明我……”
宋锦停在半空中的手放了下来,说:“我也是才知道没几天……我要说的秘密不是这个,是……”宋锦看着满脸泪水的陆知风,不再说下去。
陆知风哽咽着说:“那个王妃长得比我漂亮,声音比我好听……我连说我喜欢萧泽哥哥都说不出口,我这样的女子凭什么喜欢萧泽!”
“知风……”
陆知风飞快的转身,跑进雨中。
大雨磅礴而下,在陆府晃悠了一天的殷绍看已尽暗的天光,心里不免有点担心。他一路随行只是为了保护陆知风,京城繁华就算给白夜姬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造次,可当夜幕降临,白夜姬若下黑手就有了机会。
殷绍找下人要了把油纸伞便出门了,本想着得跑好几个地方才能找着这个野丫头,谁承想一出门,便看见陆知风就低着头站在不远处,全身都湿透了。
“女侠!”殷绍叫了她一声没有反应,他便打着伞走上前去,道:“你怎么都湿透了,你身上有伤万一发炎了……”
“没事,”陆知风沙哑着嗓子说,“一定死不了的,留了疤也没关系……”
殷绍听她声音不对,低头一看,陆知风眼睛红的像兔子一样,脸上不住流淌的不知是雨还是泪。
“女侠,谁欺负你了你武功这样高强怎么还有人敢欺负你”殷绍故作天真的问。他只是看见这一块陆府的门匾就知道这一家子是怎样的厉害人物,那个老泪纵横的老爷子是前镇南将军,名震四海的寂河山庄,文韬武略的前少将军,掌控者江南半壁的巨贾,全都是陆家人。
这样家里的孩子,还能在京城里受怎样的委屈,要一个人在雨中哭
陆知风说:“回家吧。”说完就从殷绍
第二十八章 洒脱
敬王府已经定下了婚期,大办婚礼。等这婚礼结束,敬王就会带着他的王妃离开京城,去南疆生活。
“这表面上是皇上顾念兄弟情义,让敬王赴京成亲。实际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皇上想给敬王下马威。”
“是了,可怜敬王爷鞠躬尽瘁,反而被自己亲哥哥怀疑。”
殷绍在街边一处小摊吃云吞还不得安宁,被旁边两个老头子塞了一耳朵的闲话,草草付账走了。
近些日子陆府气氛压抑得很,殷绍就出来透透气。要说殷绍在这江湖飘荡二十几年,不讨厌小人,不讨厌恶人,也不讨厌贱人,唯独看不起痴情的人。他总觉得这种人分外矫情,谁没了谁不能活,何必死缠烂打,作践自己。
殷绍满京城找白夜姬,本来穷追不舍的白夜姬现在反倒没了踪影,他想告诉她,消失已久的青灯出现了,而且变得病弱不堪。
当日陆知风险些走火入魔,他目睹那烈烈青火,以及陆之竹的反应,大概可以推算出是青灯逆天改命擅用阴阳术法,以自己的阳寿救活了陆知风。
不值,为了个傻姑娘,真真的不值。殷绍心想。夜幕降临,殷绍才回到陆府。一踏进去感觉气氛好像更沉重了,这才知道敬王府送来了请柬。
殷绍听府上下人们说,送来的人只说是“敬王爷要求亲手交给贵府大小姐”,陆知风还以为是什么别的,心里开心了一会儿,等拿到手中才知道是喜帖,脸一下子就冷了。
“唉!我们就不该放敬王府的人进来,故意折辱我们大小姐!”
“敬王爷不像是这种人……说不定是敬王妃使的幺蛾子!”
“没错,一定是这样!”
殷绍在这一窝下人堆里听着,发现敬王爷在人们心中的形象还是十分高大的,什么锅都不敢让敬王背。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敬王盛大的婚礼也将在今日举办,殷绍猜想陆知风今天恐怕得寻死觅活折腾一番,可谁知大清早陆知风人就不见了。陆知风买了两坛美酒,在敬王府旁边最高大的树上落了脚。
赤燕一看见陆知风写信就生气,陆知风只好躲在树上写,一旦被抓住定是躲不了的一顿胖揍,这等艰苦的环境练就了陆知风在树上坐如钟站如松行如风的能力。
可她没想到,萧泽哥哥成亲的那天,她要偷偷摸摸躲在树上,远远的看着。陆知风一边流泪一边喝酒,然后把收到的喜帖浇上了清亮的酒,一把火烧了扔了下去。
野丫头好不容易忧伤一下,肩膀却突然被人猛的一推,差点从树上栽下去,恼羞成怒的陆知风扭过头一看,竟然是殷绍。“怎么看喜事像看丧事似得,多不吉利啊,”殷绍靠在树干上,笑眯眯的说,“不对,你应该就盼着不吉利。”
陆知风声音低得跟蚊子嗡嗡似得,可殷绍还是听清了。她说:“我盼着萧泽哥哥一生都平安喜乐。”
第二十九章 梦中人
满街张灯结彩,为王爷大婚庆祝。陆知风和殷绍并肩走着,陆知风说:“其实我最难过的是收到喜帖,那时候感觉自己真的是要发疯了。”殷绍笑问:“被挑衅生气了”
“不是,那喜帖肯定不是萧泽哥哥给的,是王妃给的”陆知风边走边说,“我是难受,难受王妃是个如此的女人。”
殷绍感叹:“看来你对敬王还真是用情至深啊。”
陆知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你说这句话,一股书生的酸腐味。”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陆知风开口道:“殷绍,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来历,可是我不讨厌你。”
殷绍拿腔拿调的说:“小生三生有幸。”
陆知风看了看他空空的手,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好像这个人手中本来就该拿着什么。
夜,陆知风还是睡不着,拎着酒到了小院里,她动作很轻,怕吵着睡在偏房的殷绍。
脑海中的一幕幕涌上心头,陆知风摸了摸头发上系的红绳,这是萧泽哥哥给的。那把踏歌她插在敬王府的墙上没拔出来,算是还给了他吧。
为什么把本为一对的剑给了我呢,这难道不算定情信物吗
为什么要给我红绳呢,明明对于萧泽哥哥来说,红绳差点要了他的命。代表祝福的话,不是天蜀人的习俗吗
为什么头几年话那样多,讲有趣的事,后来话就少了,变成了山水画。
为什么八年没有娶妻,不是在等我的话……那是为什么呢
直到如今,能想到的都是萧泽爱她的证据,而这些证据都十分缥缈。
“吱呀”门被推开了,陆知风抬起头,月色与沉沉的醉意中,她看这人是萧泽。
陆知风笑了,用少时唤他的调子,道:“萧泽哥哥。”
萧泽走到她面前,陆知风摇晃着扶着桌站了起来,即便是站起来了,还是得仰头看他。
“我的意中人,我的心上人,我赴汤蹈火来见你,你怎么娶了别的人”陆知风手勾勒着眼前人脸上的轮廓,可是不敢放上去。
好像怕手触碰到了,就知道不是真实,触碰到了,他就会消失。
萧泽握住了她的手,陆知风身体一震,跌坐回石凳,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萧泽哥哥……萧泽哥哥…恭祝新婚……知风真心地祝福你……”陆知风哽咽着说,她看到一行晶莹的泪从萧泽眼角滑落出来。
“别哭,别哭,”陆知风用手擦去他脸上的泪,说:“知风很快就不难过啦,萧泽哥哥不用哭。”
萧泽紧抿的唇张开,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说:“我心疼你。”
八年前,有个孩子,为他的痛而痛,为他的乐而乐。现在这个孩子,长大了,却因他背负不该承受的悲伤。“我不疼……我不疼了,真的。”陆知风想勉强自己笑出来,可怎么也无法扬起嘴角。
萧泽紧握着她的手,说:“知风,你要相信我,我能给你更好的,绝不仅仅是王妃。”
殷绍靠在窗旁,听着这二人的话,攥紧了拳。
次日,陆知风头疼欲裂,嗷嗷叫着要醒酒汤,下人们看大小姐终于活过来了,一个个凑上去玩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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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殊途
夜风习习,摇动院内翠竹,林深处一清雅小亭,三面环水,池中红白鲤鱼缓缓游动,撩动气阵阵波纹。蝉都不忍惊动这份宁静,摇摆的风铃也歇下生息。那亭中,穿青衫的男子静默的看着圆石桌上的黑白棋子,他面容清秀,眉目末梢带着一丝倦怠的柔和,微白的头发与他不相称,手边燃烧的青灯也想掩去这衰弱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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