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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巫秘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奔放的程序员

    我心中大喜,马上追问小艾怎么个情况,小艾说:“和尚确实是死了,他动了凡心。”

    “他不是自我阉割了吗”我问。

    小艾说:“有个女鬼很像他的母亲,恐怕冥冥中有定数,他动了凡心,女鬼侵袭入体,他死了。鬼境马上就要消失,我们要出去了!”

    我欣喜若狂,对解铃说:“我们要出去了,哈哈!”

    就在这时,解铃盯着桌子看,像是看到了极为恐怖的事情,我回头去看,本来昏迷在桌上的小丑,踪迹全无,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

    解铃道:“你出去吧。我不能走,还要去追击首将。”

    “鬼境都没了,他能去哪”我疑惑。

    解铃道:“九将门的鬼境是创始人真经天传下来的,他们没有能力制造第二个,所以这个鬼境是在九员大将的神念里传递。现在和山智夫死了,鬼境会传到下一个大将的神念里,所以我要跟着鬼境一起湮灭,才能进入下一站。趁这个工夫,你赶紧走。”

    “下一个人是谁,我能不能帮你”我急着问。

    解铃道:“下一个是谁,我也不知道,或许这个人还在日本。赵日天……”

    “我叫王强。”我赶忙说。

    这时候整个密室开始倒塌,上面的横梁砸下来,桌子椅子全都震倒,屋里乌烟瘴气。我咳嗽着,看到对面解铃身影越来越模糊,解铃道:“王强,有两件事你一定要记牢。第一,想办法让八家将保护我的肉身,这次在鬼境暴露了身份,九将门的人很可能要去销毁我肉身。”

    “你的肉身在哪”我急切问。

    解铃的身影已经完全遁于烟尘中,他挤出三个字:“孤儿院。”

    “还有,”他说:“我这一生有很多遗憾,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全身心的去爱一个姑娘,只有她知道我孤儿院的秘密……”

    他的声音渐渐遁去,小艾急切地说:“主人,快跟我走!鬼境要湮灭了。”

    我心念一动,感觉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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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好半天,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依然坐在黑色的塔里,对面是和尚和山智夫。我回来了!

    我坐在地上,一时半会没回过神,在鬼境里度过了很多日日夜夜,现在回想起来,就跟做了一场极为逼真的梦,我都搞不懂现在和鬼境,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

    我活动一下身子,用御币小心翼翼捅了捅和尚。和尚坐在那里,动了动,突然毫无声息中化成一堆尘土,整个肉身崩碎,一股浓烟飞出来,地上只剩下一件黑色僧袍。

    我呸呸呸了好几口,我可不想把这个妖僧的骨灰吸到鼻子里,想想就恶心。就在这时右手忽然一阵剧痛,低头看,右手小指明显少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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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一生最爱
    回到家里,我把这几天的事做了一个整理,心绪平静下来,感觉自己长大了成熟了,连小丑那关都能熬过来,其他的事情更不在话下。按说解决了和山智夫的风水秘术,还得到了至尊法器的御币,应该高兴才是,可我怎么也不踏实。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解铃。解铃在鬼境里告诉我,日本九将门的那些奸人们很可能要去毁他的肉身,我应该做点什么,不能装成无动于衷。

    如果二龙没疯,出了这件事我肯定第一个找他求助,可现在他善恶不分,行踪渺然,就算找到也没用。

    我第二个想到的人是解南华,不过说实话我对这个人不怎么感冒,他是个瘫子,还常驻泰国,为人诡秘,又认识那么多黑道,怎么想怎么不靠谱。我想了想,还是先靠自己的力量去探探虚实,等实在不行了,再去求助。

    离着年底还有一个月,三舅拿了蛇毒解药自行找地方闭关去了,刘东和他妈妈住在我们家,妹妹天天和刘东腻在一起,刘东妈妈和我妈也是相聊甚欢,两个人都是那种极淳朴的中老年妇女,性情差不多,大有一见如故要拜干姊妹的架势。家里现在没什么事,就等过年了,我便告辞家里,说出去办点事。

    解铃在鬼境里给我留下了一条线索,了解他孤儿院秘密的,是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据说是他一生的最爱。

    在二龙那里,我听过很多关于解铃的故事,在我的印象里,他好像出生就是背着使命来的,很多事都为人先,吃了很多苦,遭了很多罪,在感情上,其实有很多女人喜欢他,包括他的两个师妹,都是为了他终身不嫁那种,但是他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单身,没看和哪个女孩暧昧过,没想到他也有最爱。

    我坐着高铁到了江北的省会大城,解铃就生在这里长在这里,他的住所目前也空在这座城市里,八家将的一切故事,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根据解铃留下来的线索,我先到了理工大学,跟门卫打听。门卫告诉我,那个女老师目前正在休假。我又到系里打听,好不容易才知道她的行踪。女老师今天去参加一个学生的婚礼,现在可能是在哪个大酒店。

    我打着车到了酒店,看到酒店门口竖着结婚的红色大拱门,上面写着“祝贺罗小米女士陈燕秋先生结婚”的字样,门口有很多人,男的西装革履,女的穿着白裙子,互相说笑,嘻嘻哈哈。就在这时,有人喊:“新郎新娘来了,都准备啊。”

    就看到一排豪车,顺着红地毯开过来。门一开,新郎先下来,喜笑颜开去拉另一侧车门,接下了新娘。礼花彩带满天飘,新郎新娘被一大群人众星捧月一般送进了酒店。

    我稳定一下心神,跟着进去,到了宴会厅门口有人拦住我,让我签字,然后把礼箱拿过来,意思是随礼才能进。

    我赶忙告诉他,我不是参加婚礼的,而是来找人。找一位叫陈竹的女士。

    恰好一群人正在门口说笑着往里进,有个女孩听到了,看着我说:“你找陈老师”

    我点点头。

    这女孩非常热情,让我等着,她到宴会厅里,我在外面看着,看到她走到一桌前,跟着一个女人说着什么。看到这个女人,我微微皱眉,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家三口来的,怀里还抱着大概两三岁的男娃娃。女人往门外看了一眼,然后把孩子交给丈夫,跟着那女孩走了出来。

    “你找我”她来到我面前问。她的声音很动听,我仔细打量她,这个叫陈竹的女人,原来就是解铃的最爱,最难以释怀的女人。

    她长得不算很漂亮,但气质很好,面容里有一种无法形容的亲和力。

    我在想,能让解铃动心并懊悔的女人,必有她过人之处。

    我点点头。

    “你有什么事”她问我。

    我沉默一下,说道:“是解铃让我来的。”

    陈竹还没说什么,旁边那女孩“啊”了一声,“你认识解哥啊,他在哪,我好久都没看到他了。”

    陈竹轻轻嗔了一下:“佟雅你先进去,我和这位先生说两句话。”

    这个叫佟雅的女孩噘着嘴,走进门里,回头还冲我调皮地招招手。

    陈竹做了个手势,示意我们到酒店大堂。这里放着沙发和茶几,她问我喝什么,我摆

    摆手:“陈老师,我是过来问一件事情,问完我就走。”

    陈竹笑笑:“你不是我的学生,不用叫我老师。”她问服务生要了白水,为我倒上。

    我赶忙客气地道谢,她坐在那里沉默一下,轻轻说道:“解,解铃还好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道:“他,不好。”

    陈竹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忽然抬起来,我心一颤,她眼圈红了。她没有掉泪,但能看出伤心欲绝,有一种委委屈屈的小女儿态。

    我心想难怪解铃对她念念不忘



第二百四十四章 钻石
    “这是你们家的牌子”我问。

    大婶看我:“你想买啊这是我们家老太太的,你给多少钱都不卖……唉,你能出多少钱”

    我对牌子不感兴趣,花十块钱都心疼,买了也是当劈柴烧。我问道:“你们家老太太,她在哪是这样的,我想打听一下这个儿童医院的情况。”

    “都三四十年的老古董了,你打听那个干什么”大婶狐疑。

    我说道:“你不知道,这家儿童医院以前是孤儿院。我有个姑姑是收养的,据说就是从这家医院出来的,现在我们家正在帮她调查身世,这也是她一辈子的心愿。”

    大婶点头:“不错不错,这家医院确实是孤儿院。既然你这是办正事,那你跟我来。”

    她带我到了后面一个屋子,里面摆着很多缸,有的缸口开着,能看到里面是牛奶。我大概猜到,这可能是他们家产酸奶的一个流程。

    在屋子的窗口下,坐着一个老太太,靠着藤椅手里拿着书正在打瞌睡。

    “妈,有人来找你。”大婶喊了一句。

    老太太睡得很浅,打了个哆嗦睁开眼,“谁啊”

    她旁边有个小板凳,我拖过来坐着:“大娘,跟你打听个事,城西儿童医院你知道吗”

    老太太摸出老花镜看着我,思路倒是挺清楚,口角也流利:“小伙子,你是谁”

    我把刚才那套嗑重新说了一遍,说是替姑姑找家室。

    老太太挺热情:“三十年前,我就在这家孤儿院当护士,说说你姑姑叫什么,我肯定能想起来,我年轻时候记性可好了。”

    我想起曾经和三舅驱邪的经历,当时鬼上身的女人叫刘桂芝,便随口说道:“她叫刘桂芝。”

    老太太闭着眼想了想,摇摇头说:“没听说过。你确定她是咱们孤儿院出来的”

    我说道:“她说是,她说她还记得几个小伙伴。”

    “都有谁啊,说说看。”老太太说。

    “有一个叫解铃。”我说。

    老太太的眼睛突然亮了,随即又黯淡下来,她靠在椅背上喃喃地说:“解铃,是有这么个孩子。我记得他,脑袋挺大的,小时候可淘了,我记得有一次……”她正说着,停下来笑笑:“不好意思,说你姑姑呢,怎么说起解铃来了。”

    “我姑姑说,解铃是个重要线索,要是能找到他就好了。大娘,你再跟我多说点他吧。”我装作遗憾。

    老太太道:“解铃本来不姓解,他是后来被收养之后才改的姓,以前在孤儿院我们都管他叫大头。”老太太讲了两件解铃小时候调皮捣蛋的事,我听得实在无聊,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谁知老太太脾气还挺大,马上倦倦地说:“三十多年过去了,我不怎么爱提这个事,陈芝麻烂谷子的,也没人感兴趣。”

    我还要说什么,老太太道:“你到兴门中路去看看吧,那里是儿童医院旧址。你说的那个什么桂芝,我从来没听说过,你再去打听打听。”

    我再问什么,老太太确实疲倦的样子,开始打瞌睡。

    没办法,我只好从屋里出来,那大婶在外面等着,问我问出啥来了。我无奈地说,老太太又开始睡觉了。大婶道:“我妈就是这么个样子,老小孩小小孩,经常耍脾气,你别见怪。”

    我说,我再去别的地方打听打听。

    从他们家出来,我直接找去兴门中路,一通打听,终于找到一片棚户区里的破烂场,里面堆满了成堆的垃圾,四面垒着黄土墙,铁丝网大门开着。里面有几个拾荒的流浪汉,穿着厚厚的破棉袄,在寒风里分拣破烂。

    按照打听来的信息,当时城西儿童医院就是在这里,时光境迁,竟然变成了这么个样子。

    我站在破烂场的门口,想象着大约三十年前,解铃还是很小的时候,在这里蹒跚学步牙牙学语,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笑打闹。

    我忽然觉得,来这一趟特别的值,解铃只是一条线索,跨越时间、空间、现实和虚妄的很多事情都能扭结在一起。

    我意识到,或许解铃让我来找他的肉身,并不是最终目的,他似乎在冥冥之中,隔着现实和鬼境,在指点着我什么。

    依着解铃的能力和思维,在做出冒险之前,就已经为自己做出最妥帖的安排了。他的肉身一定是在某个极安全的地方,并由一个他认为最安全的人守护着。

    想到这里我如释重负地笑了,吸了口冰冷的空气,手揣进风衣兜,转身往外走。

    身后忽然有人说话:“小伙子,借个火。”

    回头看,说话的是个流浪汉,这人披头散发,胡子拉碴,穿着破棉袄,腰里还扎着一根麻绳。

    我从兜里掏出打火机,他伸出两只脏手给我看,那意思是他就不碰打火机了,让我点火给他。

    我凑近他,用打火机给他点燃了嘴里的香烟,他美美抽了一口:“世上都说神仙好,唯



第二百四十五章 占领地
    我愣了片刻,心想这个助手挺会办事,本来在琢磨怎么把三百万美金弄回国,国际银行啥的咱也不懂啊。没想到她这么体贴,直接换成一枚钻石。我本来还想问问,这钻石够不够三百万美金,有没有发票啥的,想想还是算了,中间的过程太波折,能拿到一点算一点吧,要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这笔钱拿到手。

    我有护照,可一想到一个人千里迢迢跑马来西亚去,怎么琢磨怎么不靠谱,马来西亚门朝哪开都不知道,那地方完全陌生。

    我牙都酸了,问那女人再有没有别的办法。

    女人说:“你认不认识杨溢”

    我赶紧道:“认识,他是阿赞威的翻译,也是个佛牌的牌商。”

    女人道:“我会把情况和他说明白,让他带你去,你的电话也是他给我的。”

    “怎么,我就等着他联系我了”我问。

    这女人也不把话说清楚,告诉我,她还有点急事要办。然后把电话挂了。

    本来已经对三百万美金很淡薄,陡然多出这么一个电话我无比闹心,在高铁站走来走去,时不时看看手机,一直到了晚上,那女人也没有再打过来。

    我买了回家的车票,回去再说。

    很晚来到家里,家里人都睡了,三舅找地方闭关去了,也找不到他,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我回到自己屋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都是有钱之后的构思,先到省城买房,然后买个好车,给妹妹投资开个店,再娶个媳妇,还得天南地北的旅游,当然,解铃二龙他们的事也得帮着办办……

    我这脑子就跟电闪雷鸣差不多,被有钱人的美好生活折磨得翻来覆去睡不着,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勉强睡过去。

    这一觉睡到快中午,起来之后有点懵,想起昨晚的电话,觉得是不是那个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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