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巫秘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奔放的程序员
正没头没脑打着,自己被人抓住,回头去看,是容敏。容敏摇头:“你打不过他的。”
富少伟停在不远处,哈哈笑:“兄弟,不陪了,自己慢慢玩吧。”他走到人群,和师父一起走了。
我被容敏领到八家将那一桌的椅子上坐着,场上还有很多人没走,我如坐针毡,那些人的目光就跟刺一样如芒在背。
容敏道:“我看看你的伤。”
我这口气还没有出去,憋的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想发火找不到对象,总不能无缘无故对着八家将发火吧。我深吸了几口气,把衣服撩起来,露出胸口。
容敏看了看,这个拳印血红血红的,似乎更深了一层。胸口那里又疼又痒,麻酥酥的堵在那,上不来下不去,难受劲就别提了。
容敏道:“朱家内拳果然独特,情动则七伤。”
我颓然说:“姐姐,你是高人,你看我这伤严重不严重”
“不小。”容敏说。
我吓得差点没滑椅子下面去。
秦丹一拍桌子:“姓富的真是不像话,有什么事情可以对着咱们来,弄这么个无辜的路人有什么意思。”
我听得说不出什么滋味,最后我在八家将这就混个“路人”称号。
“你们都是高人前辈,有没有办法帮我解开啊,”我说:“我毕竟也是为了你们才受的伤。”
秦丹真是不惯毛病:“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在这之前都不认识你,你凭什么瞎赖。”
 
第二百八十四章 疗伤
小鱼听得热血沸腾,拍着桌子说:“三舅,这就对了,索性就借这个事弄它个翻江倒海!”
我听了没言语,一直在苦笑。我可是蹲过笆篱子的,在里面呆得太怕了,凡事小心谨慎小心翼翼,真要和全修行人为敌,何苦来着。
三舅在附近的酒店定了房间,让我们好好休息。吃过晚饭,我按照地址去找容敏的住所。
容敏住在附近的一家星级酒店,敲开门的时候,是个陌生女孩开的门,这女孩长得很漂亮,穿着白色毛衣,留着打卷的长头发,看到我就说:“咦,我认得你。”
能被这么漂亮的女孩认识,我心里美滋滋的,呵呵笑:“我不认识你。”
“今天开沙龙会的时候,追着富少打的人就是你吧。”她笑着说。
她笑得很好看,眼睛跟月牙一样,可我怎么听怎么像是在羞辱,脸色一黑:“容敏在不在我找她。”
这女孩朝里面喊了一嗓子:“容姐,今天大闹会场的那个人来找你了。”
她冲着我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现在哪有心情和她打情骂俏,出于礼貌,冷冷说:“我叫王强。”
“你叫我阿楠就行。”她笑着冲我伸手。我极其不高兴,这女孩真是没礼貌,介绍自己起码要有名有姓吧,藏头露尾的算什么。
出于礼貌,我还是和她握了握,她的手倒是温热得很。
这时候秦丹从里面出来,拍了阿楠屁股一下:“又出来泡小伙了。”秦丹看我:“进去吧,容姐等你呢。”
我走到房间,没想到屋里有一群漂亮姑娘,能有七八个,正聚在容敏周围叽叽喳喳说着什么。有几个人我看着眼熟,忽然想起来,今天在修行人沙龙会上,似乎见到过她们。
想必这些姑娘都是修行圈里的人,她们看样子私底下都有关系,而且一个个显得很亲密,此时都以容敏为大姐头马首是瞻。
这些女孩看我来了,都嘻嘻哈哈地笑,容敏赶她们走,那个阿楠说:“容姐,我可是第一次看你留男生过夜。”
容敏严肃至极,忽然噗嗤一下笑了:“别胡闹,赶紧都走吧。”
秦丹带着这些女生都走了,房间陡然安静下来。
容敏看着我,又恢复冰冷地口气:“把衣服脱了,然后在这里等着。”
她的气场太足,又是给我疗伤,我不会计较她的态度,答应了一声。容敏到里面的卫生间,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把外衣脱了,光着上身,坐在床上等着。等了一会儿觉得不太对劲,气氛好暧昧,我赶紧离开床,坐在一边的靠椅上。
能有十几分钟,容敏出来,看见我就皱眉:“让你脱衣服,你怎么回事”
我赶忙说:“脱了啊。”
容敏指着我的裤子:“这叫脱吗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全脱了!”
我嘴里发苦,一时犹豫着。容敏不高兴:“你怎么回事,没人稀得看你,我要给你拔拳毒,你赶紧的,别耽误时间。”
我一咬牙,豁出去了,反正这里就有我和她两个人,我压根就没拿容敏当女的看。我把裤子都脱了,光溜溜坐在椅子上,她一个大姑娘都不嫌害臊,我怕什么。
容敏上下打量我,鼻子哼了一声,让我到卫生间去。我捂着下面,哆哆嗦嗦到了里面,卫生间是两层,前面是马桶和盥洗台,后面是洗澡的地方,地上有个大的浴缸,此时里面全是水。
“进去。”容敏说。
我用手一摸这水,冻得一缩手,竟然冰凉,就是凉水。我说:“不是热的”
“这是拔毒用的,让你身上血液流动慢一些,人在极冷状态下,身体会逐渐进入休眠状态。”容敏说。
我看着这一缸的冰水,苦不堪言。容敏不耐烦:“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能不能快点磨磨唧唧的。”
我硬着头皮进了浴缸,里面的水“哗哗”流出来,这一瞬间差点没把我冻傻了。我抱着肩膀坐在冰水里,全身发凉,每一处皮肤都像是针刺一样,全身不
由自主就蜷缩起来。
容敏看看表:“先泡十五分钟,不要出来,等一会儿我再过来。”
她出了浴室,我冻得不行,估计嘴唇都紫了。心里恨,主要是恨富少伟,要不是这小子打我一拳,哪能遭这么大的罪,再一个就是恨自己,想着呢安逸挣钱,可总是出这个那个的差头,自己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怎么这些破事总是躲不开呢。
随着时间的过去,我的体温越来越低,脑子也一阵阵犯迷糊,就在这时,门开了,容敏走进来,坐在浴缸旁边拍着我的脸:“起来!”
我全身僵
第二百八十五章 富少的女朋友
迷迷糊糊中我在做梦,梦里是一个巨大的山洞,黑暗无光,形如迷宫,我在其中穿行。走了很长时间,忽然听到远处隐隐有声音,那是一种细细碎碎无法形容的声音,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藏在黑暗里。
循着声音过去,那是黑暗的空间,真空洞窟,我站在洞口好像一只小小的蚂蚁,抬头去看,黑暗里有一个极其鬼魅的物体在蠕动,它太大了,像是有十几层楼那么高。
我几乎窒息,恐惧如同潮水一般一涌来,全身控制不住的哆嗦。我认出那是什么了,是人王。
曾经在阴间教总堂见过这玩意,信徒们吸食彼岸香,魂灵纠缠在一起,彼此勾连结合,像是变形金刚组合一般形成了共同体,那就是人王。
不知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见到它。
此时,巨大的人王在黑暗里若隐若现,只有摩擦地面时才发出声音,其余时候它都是在无声的蠕动。
我在巨大的恐惧中,呼吸急促,头上冒汗,突然大叫一声睁开眼睛。
我看到自己躺在一张软软呼呼的床上,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子,这里应该是酒店房间。我坐起来,胸口一阵疼痛,记忆都复苏了,我想起自己是被容敏拔毒,最后吐了她一脸的血,昏迷不醒。现在是在她的房间里
我低头去看胸口,前胸上一圈都是拔罐子留下来的乌紫色污血印记,在中间的位置,原先的拳印已经看不到了,最后只留下轻轻一点类似花瓣的标记,不大,却是极红,乍看上去非常扎眼。
我在床上呆坐半晌,看到地上扔着自己的衣服,赶紧掀开被子往里看了一眼,自己还是光着身体。我赶忙下来,七手八脚把衣服套上,刚穿上裤子,外面的门开了,容敏提着东西走了进来,她看了看我,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给你买的早饭,吃完就可以走了。”
“我的伤”我疑惑着问。
容敏道:“拳毒算是拔清了,但是印记去除不了。胸口这个标志恐怕要跟着你一辈子。”
我嘴里发苦,用手拼命抹着那花瓣一样的痕迹,怎么也蹭不掉。容敏道:“先吃饭吧,吃完了就请离开这里。”
我颤抖着手把衣服都穿好,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我嗫嚅地说:“谢谢你。”
“给你疗伤不是冲着你,”容敏说:“你就是一路人,跟我没什么关系。我是为了八家将。”
我吃着桌上的包子和豆浆,身上恢复了一些精气神,我问她,富少伟的内家拳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霸道,以后岂不是要躲着他走,随便一拳治起来就这么麻烦。
容敏道:“他这一拳可不是随便打的。他当时至少酝酿了半个小时。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人,随意出拳就能贯穿内劲,就连朱强都不能。按照当时的情境来说,富少伟酝酿这一拳,其实并不是想打你,而是想打秦丹。”
我倒吸一口冷气,当晚的情景浮现在眼前,容敏说的对,富少伟这一拳并不是随便打的,他调动内劲酝酿力道,当时我还没到拉面馆,他这一拳极有可能就是冲着秦丹。
我是替秦丹挡了这一枪。
容敏道:“刚才给你拔毒的时候,我大概已经知道了他们这套内家拳是靠什么练出来的了。”
我问什么。
“彼岸香。听说过吗”容敏问。
我心里一惊,想起做的梦,因为彼岸香而产生的怪物,人王。
我点点头告诉她,说知道这东西,据说是阴间彼岸花制作出来的一种毒品。
容敏点点头:“朱强一门果然诡诈万分,彼岸香是绝对的邪物,从阴间到阳间,流毒甚广。本来已经绝迹多年,没想到现在又出来了。这件事我会和修行同道通气的。”
吃完了饭,我又感谢她,容敏态度冷漠。我是热脸贴了冷屁股,悻悻从房间出来。出了酒店,先给三舅打了电话,大约说说昨晚的事情,告诉他拳毒已经清了,但是留下来终生印记。
三舅说,详细的事等我过去再说。
天气还是很冷的,我摸着前胸,那里已经不疼了,心想这真是无妄之灾,好不央的胸口留了这么个印记,以后交女朋友可怎么解释呢。
不过心情还不错,终于放下千斤重担,哼着小曲去找三舅。刚拐进一个胡同,地上飘来两道黑影,回头看,胡同出口那里进来两个小伙子,一左一右把胡同口堵上,慢慢往前走。
我没太当回事,继续走着,眼瞅着要出胡同了,从那里忽然又转过两个人,也是棒小伙子,把我的出路堵住。
我这才觉得不对劲,他们四人一前一后过来,把我围在当中。
我到没觉得怕,看看他们说,“哥几个,什么意思”
“有点事找你协助调查一下。”有个小伙子这么说。
我有点疑惑:“你们是警察”
“别让我们费手脚,跟着走一趟就行。”那人点燃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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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若要人像我
“惠惠……”我喃喃说着。
旁边过来一人,对着我就是一嘴巴:“妈的,嫂子的名是你叫的”
富少伟走过来,搂着惠惠的肩膀,惠惠小鸟依人一般依靠在他的怀里。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有时候我也会想起她,总想忘了她,现在这么一见,发现自己还是忘不了。
“媳妇儿,你跟他说说昨晚是怎么回事。”富少伟说。
惠惠略带忧伤地看着我:“强子,你昨晚为什么要来袭击我”
“什么”我都气笑了:“昨天晚上我是在酒店里……”说完我有些醒悟,似乎不该提起容敏疗伤的事,要不然富少伟会更加猜忌。
“你在酒店”旁边有个手下讽刺:“就你还有女的能跟你开房。”
我说道:“总而言之,我没有袭击你。惠惠请你相信我,一定是认错人了。”
“你,我怎么会认错呢”惠惠说:“昨天晚上就是你。要不是少伟来的及时,我很可能就被你……”
富少伟道:“说到这我就一肚子火,你真不是个男人,敢做就敢当。”
“我真没做过。”我说。我一横心,反正也是得罪了,干脆就说了吧:“昨晚我是在酒店疗伤。”
富少伟马上明白,快步上前,一把掀开我胸前的衣服。拳印已经没有了,变成类似花瓣的红色。富少伟脸色不好看:“谁给你疗伤的”
“你管的着吗”我呵呵笑:“总而言之我有在酒店的证据,你告到哪都无所谓,去酒店调摄像头都能出来。”
富少伟看着我,突然道:“是容敏”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小子别说是聪明,脑瓜很灵活,马上就能猜到。
见我不说话,富少伟烦躁地摆摆手,示意手下人把我的绳子解开。有人不理解,刚想问什么,富少伟大吼:“把他放下来。”
我松了绳子,揉揉手腕,来到桌前把身上那些东西重新揣回兜里。
惠惠说:“强子,昨晚的人真不是你”
我摸摸还有些疼的后脑勺,真是无妄之灾,叹口气说:“真跟我没关系。怪了,这是第二次出现这样的事情了。惠惠,你还记得老邢吗,邢国立。”
惠惠点点头。
“他受了重伤,一口咬定是我做的。可我根本不在现场。”我说。
惠惠说:“昨天晚上我和那人打了个对脸,面对面看着,他虽然脸被挡着,我可以肯定就是你!”
“这倒好笑了。”我说:“若要人像我,除非两个我。”
这句话一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有点琢磨不透。
富少伟盯着我的胸口,好半天才说:“容敏果然有两下子。你现在还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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