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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雀春深

    “爹!”阮喜珠跑过来扶住差点倒地的阮全。

    喜如喘着气艰难地抱着小腹撑着台阶起来。

    “畜生!”阮全被阮喜珠扶着站稳后面上一狠,下颚处的骨头因他的发狠微动,他颤抖着手指指着喜如,说:“翅膀硬了是吧连你爹都敢打了是吧好,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能硬到哪去!”

    说罢,他视线快速扫过院子里,当即捡起自己方才扔掉的锄头举起来就要朝喜如砍去。

    陈桂芳大骇,显然被阮全这一动作给吓到了,赶紧上前一把将人拦住,“你疯了!会死人的!”

    喜如捂着肚子站起来,艰难地走到被这场景吓得浑身发抖的阿三身边一把把人抱住,然后忍着痛意看着阮全。

    “杀了我你得坐牢不合算,为了不碍你的眼我自己走。”

    阮全举着锄头的手一顿,脸上表情也跟着怔了怔。

    除了喜如小时候,这还是这十多年来他头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那张没有被头发遮起来的丑脸。

    陈桂芳也被喜如的话说得愣住了,一时间也没顾得上听到动静朝他们院子这边来看热闹的人,转身看向喜如,问:“走你走去哪”

    阮喜珠同样怔了怔,看了看身后在他们院子门外站着的几个人,转了转眼珠,松开阮喜福的手上前走到喜如面前。

    “喜如,你这话什么意思”她看着喜如,眉头微




第十四章 算计,一家人的心思
    与姐姐陈桂芳的矮小微胖相比,妹妹陈琼芳则是又高又瘦,站那儿就跟一晾衣杆似的。

    两颊颧骨突出,双眼炯炯有神,眼神时常飘忽不定,一看就是精于算计的,四十多岁的人了,乍一看就跟三十几一样。

    喜如对这个小姨没什么感觉,在这个家生活了十几年,家里人都是个什么样的她大概还是清楚的。

    陈琼芳会在这个时候来帮她一把,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有想法。

    生疏地说了声“谢谢”,喜如牵着依旧抖着身子的阿三抱着手里的那件衣裳转身回屋。

    不管陈琼芳要跟她爹娘说什么,这个家她反正是待不下去的了,阿三自打那年被打傻了后就见不得这种情况,每到这个时候就会被吓得魂不守舍。

    她不能让阿三继续在这个家里待着,也不能再像前世那样做无用的忍耐。

    她要改变现状就得先从这个家里出去,只有从这里出去了才有机会找到前世对她做出那件事的人,才有机会带阿三找大夫。

    捏了捏怀里的衣裳,喜如蹲在坐着的阿三面前,摸着她的脸说:“阿三,你放心,不管我去什么地方都会带着你,只要你不觉得跟着我受苦。”

    阿三的眼珠动了动,呆呆地看着喜如,除了看着,便再没有任何反应。

    喜如心里一酸,吸了吸鼻子后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狼狈的一身,顺带给阿三也收拾了一下。

    而堂屋这头,阮全两口子在听了陈琼芳的话后当场有些怔愣。

    一会儿后,陈桂芳有些不太确定地说:“你的意思是,把喜如嫁给荣家汉子”

    这……这也太……

    陈琼芳点头,压低了声音合计着:“荣家汉子都快三十了,也不看看谁像他这个年纪了还没成家,你们不是早就看上他在村口的那几亩地么只要他娶了喜如,那地还不是你们想做就做”

    闻言,陈桂芳扭头朝阮全看过去。

    没错,他们的确看上荣猛家那几亩地很久了,要说他们家现在的地也不少,但偏偏都没有荣家那几亩的收成来得好。

    放眼望去,每年就数他那几亩收得最多,明明地方不大却偏生就能养活荣猛这么大个汉子,甚至还能让他没隔一段时间就能去镇上买上一回肉吃。

    要说没有神明的庇护那绝对是不可能的,要不然怎么可能光凭着那两三亩地就能把日子过好的。

    村里想他家那两块地的可不止他们一家,好些人在年前的时候都还在合计要把自家闺女嫁过去,为的就是从荣猛手里名正言顺地拿到那块地。

    陈琼芳见夫妻俩有松动,便笑了笑继续说:“再说了,你家现在一个劳力六张嘴,本来是可以过好日子的却又把人



第十五章 墙角,让他娶她?!
    阮全不高兴地皱着眉,说:“不是让你在屋里待着么,你来做什么姑娘家家的,这话是你能说的吗”

    对待老大,阮全完全是一副截然相反的态度。

    阮喜珠走过去专门坐到了阮全边上的位置,咬了咬唇温和地说:“爹,二妹出了这样的事你以为我还待得下去么再怎么说我也是她亲姐姐。”

    这话一说,阮全的脸色就更变脸似的,瞬间就好转了些,但随即却又气上了。

    “哼!你当她是妹妹,她有把你当姐姐看么要不是她……”

    “好了爹,”阮喜珠适时劝慰,“过去的事就别提了,现在要解决的是喜如的事,我觉得小姨说的没错,喜如只有嫁给荣猛才是解决这件事最好的方法。”

    阮喜珠的大度让阮全的脸色越渐难看,“就那玩意儿,人家也得愿意娶她。”

    陈桂芳选择沉默,抿着唇跟阮全愁着同样的事。

    陈琼芳看着阮喜珠,笑道:“看看,我们喜珠就是懂事,这依着规矩啊就该是你在喜如前头,但奈何不住出了这种事,你能看开最好了。”

    所谓长幼有序,历年来的规矩便是只有老大出嫁了才能操心老二的亲事,依次下去一个一个来。

    当然家里有儿子的就不一样了,儿子不需要遵照这个规矩来,到了年纪有中意的就能赶在大姑娘前头。

    阮喜珠轻叹一声,无力地笑了笑,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些也没用,没办法,谁叫我是他们大姐呢。”

    陈琼芳一听,眼带赞许地连连点头。

    喜如恰好带着阿三收拾了一个小包袱出来准备出去,刚巧把阮喜珠这话听了进去。

    抿着的唇不自知地勾起一抹冷笑,还真是大度,在这说得人五人六的,当她不知道昨晚的事就是她跟那长舌头王大妞放出去的么

    要不是她有她的计划,她真想就这么撕下那张虚伪的脸。

    想着,喜如收起心思准备进去招呼一声。

    她都算好了,从很早以前开始她这爹娘就恨不得把她弄死,咒她去死这种话她听到的已经不是一遍两遍了。

    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刚好给了她理由从这个家里离开,他们是巴不得她带阿三走。

    刚走到门口,孰料陈琼芳的一句话让她顿住了脚。

    “要想荣家汉子娶喜如也不难,”陈琼芳说,“你们别看那汉子不爱说话,实则却是个重情义的,就算他不喜欢喜如,但做了就是做了还能抵赖不成只要我们揪着不放把这事儿闹大,他就算不为了自己,也会为了喜如的名声把人给接回去。”

    说着,陈



第十六章 听说,汉子摔跤了?
    头发上传来的痛意让喜如倒吸一口冷气,长年来被阮全打出来的惧意让她下意识浑身一抖。

    但这回,她是下定决心要改变的。

    于是,在阮全的手抓到她头发上的那一刻,她忍痛抬起脚准备往阮全的裤裆里踹。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念头从她脑子里快速闪过。

    是啊,她这一脚如果这个时候踹了上去,那今天的这顿皮肉之苦一定少不了,甚至还有可能跟前世一样被他给关起来哪儿也去不了。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在这个家里根本没什么人可以靠,阿三还需要她,这个时候如果再挨上一顿受苦的只有她自己,后面还是讨不到好处的。

    飞快地在脑子里转了个弯,喜如放下那只抬起的脚,一改往日的沉默,双手抓住阮全的手,带着哭腔说道:“疼……爹,疼……”

    阮喜珠愣了愣,显然没想到以前不管怎么挨打基本都不会吭声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行了行了,”陈琼芳上前把阮全拉开,俨然一副慈祥长辈的模样把喜如护在身后。

    “闺女都这么大了还动不动就动手,有你这么当爹的么”

    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本来就是丑货一个了,再打可就更丑了。

    当然,这话她也就只在心里想想,毕竟她跟她姐还是得把表面关系维持着的。

    “呸!”阮全一口啐在地上,没好气地骂:“起瘟的小婆娘,她才没把我当爹,一天就知道摆着一张死人脸找晦气,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生了这么个货色!”

    喜如的手随着他的话渐渐收紧,口里被她咬出了一股浓浓的铁锈味。

    她要忍,必须得忍,私塾的夫子说过,小不忍则乱大谋,她绝对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坏了计划!

    阮喜珠眯了眯眼,起身缓缓走到喜如面前,还抬手给喜如理了理头发。

    “喜如,爹娘跟小姨也是为了你好,与其背上偷汉子的名头,何不如把你跟荣大哥的关系坐实了,只要你俩都是自愿的,那些人也就不会再说什么了,这难道不好吗”

    好,好个屁!

    喜如想一口唾沫往眼前这张脸上啐去。

    呵,还把关系坐实了,这不正好向大伙儿说明了她跟那个人实则早就暗中有苟且了么

    这么一来,她自己的名声也就算了,那人的名声可就被生生毁得更彻底了!

    “是啊喜如,”这时,陈琼芳说话了,她好言劝道:“说句不好听的话,喜珠的事儿已经让你给搅黄了,难道你还想继续让你爹娘操心么你走是一回去,嫁出去又是另外一回事,你爹娘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不能再让人戳脊梁骨了啊。”

    喜如很想说,戳不戳脊梁骨关她屁事儿,对她来说这两个人



第十七章 上门,逼人娶亲
    “诶!”张阳一把将人拦住,无语道:“兄弟你冷静,你这会儿去不是帮她,是害她!”

    荣猛一顿,硬朗的薄唇抿成一条线。

    张阳费劲地把这块头跟一座小山似的的男人拦回位置,道:“也不想想她家那些都是些什么人,你现在去岂不等于坐实了你跟喜如之间真有什么你觉得阮全会这么放过那姑娘么”

    张阳跟荣猛一样,父母死得早,不过好在张婆婆还在,祖孙俩靠着那一亩半分田,加之张阳跟荣猛一样偶尔去镇上做点儿活日子也算不得难过。

    两人打从小时候就认识,张阳是个没皮没脸的,久而久之倒是跟荣猛把关系打好了。

    荣猛冷着一张脸坐在凳子上,垂着眼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阳看着他这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便道:“兄弟,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看你明年就二十九了,总不能真打光棍吧既然喜欢,何不如就……”

    张阳接下来的话没能说完,因为荣猛抬头看了他一眼,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就是能把人给噎住。

    “算了,”张阳有些泄气地说,“你做事向来有主张,既然你有你的考虑我也不插手,不过……”

    “荣大哥!荣大哥!”

    张阳的话又没说完就被打断,紧跟着村里一直崇拜荣猛那一身肌肉的小虎子就从外头冲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阮家来人了!说是要找你负责!”

    闻言,张阳眉头一皱,清秀的脸上生出一抹厌恶,“你看,我说的咋样,找上门了。”

    荣猛不为所动,看向小虎子,问:“阿……都有谁”

    他其实是想问阿如有来吗但话到嘴边觉得不妥便硬咽了下去。

    小虎子是跑上来的,吞了一口唾沫才掰着手指头数:“阮家大姐,阮大叔跟陈家两婶子,四个。”

    荣猛没说话,张阳代替他问了:“你喜如姐没来”

    小虎子眨了眨眼,摇头说:“没有,听说喜如姐被关起来了,暂时出不来。”

    说着,小虎子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不过十二岁的孩子,就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叹着气说:“说来喜如姐真可怜,都被打出血了,一个姑娘家,唉……”

    如果说村里有谁没因为喜如那张脸疏离她,除了张阳荣猛跟陈家老太太外就是小虎子跟周二丫了。

    但又除了荣猛外其他几人更多的只是同情,然同情归同情,现在的人又有多少会因为同情给自己惹一身骚呢。

    “被打出血了。”

    荣猛一字一顿,下颚的骨头因为紧绷微微动着,胳膊上的肌肉因他大力捏拳的动作鼓起。

    张阳是村里唯一知道他心意的人,当然自然



第十八章 吵闹,要是我不娶呢?
    “对!必须得要说法!”

    陈桂芳叉腰,跟着阮全一起喷唾沫星子,其他人则跟在边上看戏。

    阮喜珠看了看人高马大的荣猛,眼底闪过一丝嫌弃,跟她喜欢的赵公子相比,这个男人实在够粗俗的。

    个头太大,皮肤太黑,身上的衣裳穿得太旧,好像还有股子汗味儿,一张脸随时随地跟别人欠了他银子没还似的。

    啧,手指甲缝里好像还有没洗干净的泥土。

    呕……

    阮喜珠差点把自己看吐了,为了不在众人面前表露出来,她赶紧收回视线转到荣猛脸上。

    “荣大哥,”她过去说,“我爹娘没有想找麻烦的意思,关键你也知道我那妹子是个苦命人,我们也不想她就这么受委屈。”

    这话一说,来的人当中立马就有人夸她懂事。

    张阳就在一边笑了,说:“大妹子,瞧你这话说的,我就不明白了,你家那妹子咋就成苦命人了平时我路过的时候可没少听你爹你娘打骂她啊,她苦命,不都是你们家自己造的么”

    张阳这话说的不假,村里的人凡是长了眼睛耳朵的都清楚阮家的情况。

    喜如会有今天的苦日子大多都是拜她自家这爹娘所赐,其他人秉着不管闲事的原则看热闹,久而久之也就成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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