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雀春深
虽说这三人在镇上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但回到村里来顶多也就冲人嚷嚷几句,很少对自己村子里的人动手。
她跟这三人平时没有丝毫交集,他们又怎么会想起突然找她麻烦呢
前世出事的地方距离她昨晚碰上三人的地方有好一段距离,他们难道就为了来整她特意连觉都不睡跟那么远么
还有,阿三平时走过最远的路就是跟她下地,或者去山里捡柴割草。
阿三向来听话,为什么会在没有她在的情况下跑到大湾那么远的地方去
一个个问题串联起来形成一个大疑团,而这个疑团随着方才那三人的话被层层剥开。
喜如很想笑,她该早些想到的。
为什么从来都很少搭理她的阮喜珠会在她醒来后刻意告诉她阿三不见了
为什么阿三明明不见了一下午,阮喜珠告诉她的时候表情明明很担心,然而却没有把她喊醒,而是任何发烧她睡到自然醒来后才告诉她
又是为什么昨晚都那么晚了阮喜珠竟然还会跟王大妞一起出现在外头
先前因为她这张脸把赵家公子吓走的事她一直很愧疚,打从心底觉着对不起阮喜珠。
就算之后出了那样的事,又逢阿三身死,只要提及赵家公子的事她还是会无颜面对阮喜珠。
只是显然她想多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她愧疚也没什么用。
因为阮喜珠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原谅她,甚至她那可笑的十六年落得那样的结局全都是阮喜珠一手造成的!
思及此,喜如收紧两侧拳头,紧抿的唇忽而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夜色下,被灰斑覆盖的半张脸更显诡异恐怖。
那好,阮喜珠,既然如此,可就别怪我不顾姐妹血亲了!
想罢,喜如敛起嘴角弧度,朝那三人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加快脚步回了家。
翌日天不亮喜如就被陈桂芳给吵起来了,陈琼芳也在。
喜如一出去就被拉到了堂屋,而堂屋的桌子上摆着喜如很少见的一些簪花首饰。
都是旧货,上头的镀银都掉了,跟铁锈似的。
家里一共六口人,老幺还在上学堂,家庭条件摆那儿。
偏远小村子里平时也没什么人戴得起首饰,喜如这样的更不会有什么首饰了,阮喜珠还穿了耳洞,喜如连个耳洞都没有。
所以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喜如还是微微吃了一惊,抬眼看向陈琼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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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反转,反常的丑姑娘
“哎哟喂!我的大姑娘诶!”
陈琼芳大呼,陈桂芳也跟着过来拉人,甚至阮全都过来了。
喜如冷冷看了一眼,随即赶紧拿了干毛巾也过去扶阮喜珠,边道:“裙子弄湿了,大姐我扶你进屋换一条吧。”
说着,还用手撩了撩阮喜珠的裙边。
阮喜珠这会儿摔了一跤还被淋了一身的水,梳得好好的头发也被水打湿沾了一脸,堂屋是土地板,一沾水就是泥,弄得这块地方都泥泞不堪的。
陈琼芳就说:“之前我就说你这条裙子太长了让你裁一截,你偏不听,看看这……一会儿荣家汉子就该来了。”
下聘定亲讲究的就是个吉时,即便喜如跟荣猛这两人被传得不光彩,但要讲究的还是得讲究,再过小半个时辰就该辰时,人们就有人来看了。
阮全一听有可能会耽误到他的事,当即就不高兴了,“叫你一天搞这些幺蛾子,穿啥裙子,还不起来去给老子换了!”
阮全虽说偏袒阮喜珠,但有时候心情不好也会迁怒,何况今天的事关系到他从荣猛那拿好处。
阮喜珠本来被弄得一身狼狈就挺心烦的,再一听阮全吼她,顿时委屈上了,红了双眼咬唇深深看了喜如一眼后就把人推开自己拎着裙摆跌跌撞撞回屋去了。
阮全没好气地抱怨:“一个两个都是不省心的,非得把老子气死!站着干嘛!还不收拾了!”
后面那话是对喜如吼的,喜如早就习惯了,反正她也把人给整到了。
“行了行了,”陈琼芳没好气地拉住要去拿东西收拾地上的喜如,“姐你来收拾吧,我给喜如弄弄,总不能让人看了笑话去。”
说完就把喜如拉到了另外一边坐着,开始嫌东嫌西。
“天啊,你怎么能穿这种衣裳,就没有稍微带新的么赶紧的换一件去。”
喜如看了陈琼芳一眼,说:“这是我最好的一件了,没得可以换的。”
陈琼芳一听,面色有些僵,无奈地看了看阮全两口子没有再说这话。
但阮全却在这个时候开口了,他说:“去你姐那找一件,本来就磕碜,像什么样子。”
“对对对,去喜珠那找一件,”陈琼芳拉着人就要走。
喜如做着一副小样,小声说:“大姐衣裳太大了,我穿不了……”
陈琼芳停了动作,正想说话,阮全吊着嗓子就是一吼:“让你去你就去!废话这么多,想让你老子被人看笑话么!”
喜如很想说,就算是看笑话那也是你自己造成的,关她屁事。
不过既然阮全都发话了,那她照着做就是
第二十五章 做梦,你想我死!
喜如笑了笑,垂眸扫了一眼手里的旧衣裳,轻叹一声,说:“可不么,你是我姐,总是为我好的,这么好看的一件衣裳穿在我身上,我还真怕给弄脏了。”
又说这么多……
阮喜珠心里发毛,不太清楚这个成天只知道摆着一张死人脸的人为什么会在这两天表现得这么奇怪。
难不成是那天晚上出去把什么邪祟给带回来了
想了想,阮喜珠很不自在地笑了笑,从喜如手里把衣裳拿过来,边道:“没事,时辰不早了,换吧。”
说着,开始解喜如衣服上的扣子。
喜如含笑垂眸,“那就,多谢大姐了。”
阮喜珠手上一顿,险些没把那本就不牢固的扣子给扯下来。
她定了定神,觉着面前这人实在可疑得很,好像自从前天晚上被荣猛送回来后就不一样了。
想到她的反应,阮喜珠不禁想:难道……这丑货知道了什么
“大姐”喜如见她心不在焉,明知故问地喊了这么一声。
阮喜珠一惊,反应过来了淡淡地应了一声,脱掉喜如身上快洗出窟窿的外衣,把自己的那件旧上衣给她穿上。
喜如跟聊天似的,状似无意地说:“昨天晚上……”
阮喜珠顿时又是一惊,忙道:“昨晚怎么了”
喜如垂着眸子转了转眼珠,摇头,“没什么,就是昨晚梦到你了。”
阮喜珠松了一口气,假装感兴趣地问:“梦到我什么了”
喜如敛了笑没有说话,阮喜珠抬眼看了看她,眉头在看到那块斑时皱了皱。
果然是个怪胎。
很快,喜如把衣裳换好,垂眸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有些不习惯地动了动手脚。
阮喜珠说:“行了,出去让小姨给你梳头吧,我自己还得收拾收拾。”
刚才好像碰到她的脸了,她得好好擦擦,万一把她给传染了。
喜如没说话,像往常那样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紧跟着转身。
切。
阮喜珠在她身后翻了个白眼,不料这个白眼还没来得及收回喜如却又在这个时候回过身来了,她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
“怎么了”
喜如全当没看到她的那个白眼,死死地盯着阮喜珠看了看,突然间露出一个很温和的笑,然后一字一顿说:“我梦到大姐你,想、让、我、死。”
“哐当”一声,阮喜珠一个后退弄翻了她台子上她好不容易才攒钱买的一盒便宜胭脂。
喜如轻轻一笑,扭头瞧见身后柜子上针线篮子里的剪刀,走过去拿起转身看向阮喜珠。
阮喜珠被她给弄得一惊一乍的,瞪大了眼,“你干什么”
喜如拿着剪刀端详,摇了摇头没说话,随即转身又把剪刀给放回去了,之后才在阮喜珠的注视下出了房门。
屋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阮喜珠浑身的冷汗都出来了。
那……那个丑货什么意思什么叫梦到她想她死
难道……难
第二十六章 接人,阮喜珠挨打
荣猛今儿穿了一件平时没穿过的衣裳,深蓝色的裋褐包着那魁梧有力的身子,腰间一条黑色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
如今已是深秋时节,但他穿得却还像早秋那边,领口处因腰带的不紧微微敞着,健壮的胸肌隐约可见,瞅得往那处瞅的妇人们红了脸。
阮全最是见不得阮全的就有这一点,就跟女人们见不得村口的柳寡妇似的。
于是打从荣猛进院子,他就让陈桂芳搬了凳子里大爷似的坐在大门口,用很轻蔑的目光看着荣猛,说:“你不会是想就这么空着手来就娶走我家姑娘吧”
说实在的,按照常理,像喜如这种情况,就算是跟和跟她做了那见不得人的事的人成亲,那也是不该有这等礼节的。
说白了,残花败柳,身子不干净了,有人肯过来接她就是烧了高香了。
所以阮全的话一说完,院子里头就有看热闹的人小声说话了。
“啧,真当自己那闺女有多值钱似的,没人要的烂货罢了,欺负荣家汉子老实不成”
“可不么,这年头,不要脸的人我见得多了,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也就荣家汉子老实,换我啊,躲得都不赢。”
“依我看啊,那事就不是荣家汉子做的,没准就真捡了个破鞋回去……”
“闭嘴!”陈桂芳从台阶上下来,叉着腰冲那群人吼道:“烂舌头也得找对地方,这是你们嘴碎的地方吗!老娘家里的事还用不着你们来操心,要嚼就给老娘滚!”
当然,那些人就算嚼舌头被吼了也是不可能滚的,这种热闹,不看白不看。
再说了,这本来也就是阮家的地方,他们这么说也的确有些不该。
所以尽管被吼了,那些人却是没有走的,照着阮家的几个人翻了好几个白眼后照样待着看戏。
荣猛无动于衷,面对阮全的问题并未马上回答,而是用那双黑色的眸子淡淡地扫过阮家几人,“她人呢”
低沉浑厚的声音跟他人一样,每一个音节仿佛都很有力。
话音方落,喜如屋子的门就有了响动,众人扭头,可不就见牵着阿三的喜如往这边走。
喜如个头身板都小,平时穿着围裳还看不大出来,这会儿穿着阮喜珠的那条交领窄袖裙子把腰身跟胳膊都束得紧,刚好瞧得分明。
从她一出来,众人的视线就集中在她身上了。
喜如不慌不乱地拉着阿三从屋子里出来,目光淡淡地扫过那抹高大身影后的众人,最后在男人脸上停留片刻。
无意中对上那深沉得跟一汪水潭子似的的眼睛,心跳猛地漏掉一拍,她赶紧收回视线。
阮全很是不满,心道这不要脸的小婆娘竟是没听他的话在屋里等着,是想故意让人看他笑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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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聘金,荣家汉子出手不凡!
“啊!”阮喜珠从小到大哪里这么挨过,当时就受不了的叫痛,一双杏眼儿也跟着红了。
眼看着院子里乱成一片,那高大的汉子却在这个时候动了。
他长腿一跨,不过两步就走到了他们面前,当着众人的面脱下自己的外衣仅着一件宽松的白色汗衫便把喜如从陈琼芳面前给拉了过来,把自己的衣裳给围在了喜如的腰上,刚好把人给裹着。
人们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整个院子忽然间就安静下来了。
喜如心跳如雷,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没让自己当着这么多的人面红脸,撇开心中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很客气礼貌地对荣猛小声说:“谢谢。”
于是人群中就有人说了:“就你们这样的还想让姑娘赚多少聘金呢连件好衣裳都不愿给,我要是喜如啊,这会儿直接跟荣家汉子走了得了。”
“就是,好歹也给件能出门的衣裳,就这啧啧……”
“我看那大姑娘平时穿的都是好的啊,咋就非得给自家妹子找这么一件,真是的。”
喜如垂着头,散着的头发跟往常一样遮住了那半张不好的脸,便听得有人道:“天可怜的,要是我我也会哭。”
于是喜如又抬手擦了擦眼睛,这下子,叹息的声音就更多了。
阮全一张老脸挂不住,抬起手就要朝阮喜珠身上招呼去。
荣猛显然不想搁这儿浪费时间,从袖子里摸出一个东西就往阮全方才坐的凳子上放去。
“嘶……”院子里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荣猛道:“这是五两银子,聘金,现在我可以把人带走了么”
众人发誓,这真是从荣婆婆走了后这几年他们听过的从这汉子口中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阮全要打到阮喜珠身上的手瞬时间僵在半空中,连脖子都僵硬了。
“五……五两银子”陈琼芳吞着口水,刚朝板凳上伸手过去,陈桂芳却是比她快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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