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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雀春深

    这话方才说罢,堂屋中的人纷纷坚信不疑,当即看向了谢云峰坐的位置身后的那幅神明像。

    “神明老爷显灵了!神明老爷显灵了!”

    也不知是谁先带的头朝着那幅画像跪下,其他人紧跟其后,很快放眼看去,就只剩喜如跟荣猛两人没有跪下了,便是谢云峰,此时此刻也已经转身朝那幅画像拜去。

    “姥姥,您……”

    “快跪下!”陈老太二话不说,一把拉着喜如就让她跪下了。

    荣猛看着屋内众人,视线从阮喜珠那张吓人的脸上扫过,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不……不是的,不是的!我的脸……我的脸!”

    阮喜珠本躺在抬她回来的担架上,身上的骨头有两处摔断了动弹不得。

    然这会儿,她极力地撑着担架要起来,另外一只手依旧颤抖着往那半边脸上摸,尖叫声贯穿人们的耳膜。

    她脸上的东西并未因她的害怕与紧张消失,反而越渐恶化。

    那一脸的脓水很快就从她脸上流了下来滴到她衣服上,甚至流过脓的地方还开始长出红色或紫色的筋一样的东西。

    喜如一眼看去,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当即干呕起来。

    “别看,”荣猛贴心地捂住她的眼,自己却跟没事人一样看了过去。

    很快,大伙儿拜完了神明老爷,又把注意力转移到阮喜珠身上了,有人便问谢云峰:“村长,那……那这咋办啊”

    有一个人说话,后面的人也都跟着你一句我一句的。

    谢云峰在看到阮喜珠那张脸的时候也险些吐出来,好在他及时收了视线,忍着不适说:“程大夫,你先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可有得医”

    程大夫这会儿也刚起身,点了点头后继续去观察阮喜珠的脸。

    阮喜珠没能撑着起来,反倒是把刚才接好的手腕上的骨头又给弄错位了,此时这在又哭又闹的。

    “我的脸……我的脸!”

    饶是这样,她还是一把抓住了程大夫的手,尖叫道:“治好我的脸,治好我的脸!我那有银子!你要多少银子都可以,只要你治好我的脸!”

    程大夫无奈,也担心她这样会让那个地方继续恶化,便好言安抚。

    可因为阮喜珠这话,原本要过去看她的陈桂芳却停了动作,而人们再看陈桂芳的时候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阮喜珠这话啥意思是说她实际还有银子是么还多少银子都成呢,她这么有钱的么

    既然有钱,拿出来就成了,为啥还得让她老子在家里停这么好几天,还想杀她娘,这……

    喜如跟大伙儿一起看向陈桂芳,那双眼仿佛又回到了以前,无神的,像是看过去啥也没看到一样。

    “我的娘诶……”陈老太看了过去,却是骇得她浑身一抖,一把抓住了喜如的胳膊。

    喜如的眼里这才回了回神,一把抱住老太太,安抚道:“您别看。”

    程大夫观察了一阵,却是眉头紧蹙面色凝重且疑惑,便有人问道:“程老弟,她那张脸咋回事啊”

    程大夫闻言朝这边看了一眼,随即收了手,方才要说话便被阮喜珠一把抓住了袖子。

    “程叔叔,我的脸……我的脸没事对么你会治好我的脸,对不对对不对!”

    没有镜子,她看不到自己的脸到底是啥样儿,但从脸上传来的钻心一般的痛跟她摸到的这些恶心人的玩意儿让她很清楚自己的脸上情况有多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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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你就是我的命(一更)
    “那好,”短暂的沉默后谢云峰点了点头,说:“人可以不送走,但也不能待在你们家,为以防她又害人,得关起来。”

    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人,觉得也是这么回事。

    “对,关起来!这种恶毒的女人就不能让她出去!”

    “关起来好,也安了我们的心。”

    “嗯,跟杀人犯住一个地方,也不晓得晚上睡不睡得着。”

    “还好有神明老爷护着,不然就她这样的,回头肯定又得出来害人,连自己男人跟亲娘都狠得下心,她还有啥做不出来的,关起来,关起来!”

    “你……你们!你们……”

    阮喜珠本来就被脸上的东西给耗尽了精力,身上的骨头又被荣猛那一扔给扔断了好几根,这会儿更是气急攻心,人们便见她脸上的那颗瘤子好似又大了几分。

    王大妞这时就道:“我劝你还是别你啊我啊的了,不信你看。”

    说着,便当着大伙儿的面从自己身上摸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小铜镜,走到阮喜珠跟前,伸手将镜子置于她上方。

    阮喜珠抬眼看去,顿时整个人都骇在了那。

    “啊——”

    紧跟着她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眼睛一闭头一歪,竟是被自己现在的样子给吓晕了。

    呵。

    王大妞在心底冷笑一声,而后拿着镜子回到她娘边上。

    今儿个还真让她大开眼界了,没想到世上真有报应一事,谁叫她阮喜珠坏事做太多了呢。

    以前要不是看在她那张脸还有些用的份上,她才不会跟她走一块。

    还不是为了将来她阮喜珠要是真嫁到了有钱人家,回头了帮帮她,让她也能有好日子过。

    可你看现在,别说她那张脸已经烂成那样了没啥用处了,就是那张脸不烂,那赵家少爷也看不上她了。

    与其跟她在一块被人说闲话,她还不如离这种人远远的。

    不过这会儿好了,脸烂成那样,也不会再有人跟她一起了,活该!

    阮喜珠一晕,整个堂屋瞬间变得安静了。

    谢云峰问:“阮家的,你咋说”

    大伙儿把目光集中到陈桂芳身上。

    陈桂芳抿了抿嘴,看了一眼晕倒的阮喜珠,道:“不咋说,你咋安排就咋来。”

    以前阮喜珠只要有一点儿事,那叫得最凶的绝对是陈桂芳跟阮全,现在阮全死了,这个时候本来该是陈桂芳嚷嚷了,她现在不嚷嚷,大伙儿反倒有些不习惯。

    不过,不叫当然最好,也省得大伙儿还得麻烦。

    于是,谢云峰发话将阮喜珠关到距离村所这不是很远的东坡的那间小屋,边上刚好还有另外一间屋子,正好能让村所的人守着。

    那两间屋子是以前在这住的人走了后空下来的,一间里面有个不大的炕,另外一间则是厨房。

    那户人至今都走了十几二十年了,那地方早就被人当成用来放柴的地方。

    像阮喜珠这种杀人犯,对村里不利的人当然不可能让她在家里待着,得让人看着,免得她一个不注意跑出来又杀人咋办

    谢云峰一发话,周钢跟他家媳妇,以及江家的和另外两个汉子立马就去那屋子收拾了。

    从那坑里被挖出来的那几样东西,在阮喜珠刚被抬下来的时候人们就让识字的跟熟悉阮喜珠的王大妞和金桔以及程大夫证实了。

    缝那个扎了针的小娃子的手法的确是阮喜珠惯用的手法,上面的字也正是二黄的名字,另外挖出来的中衣上的确有油跟酒混合着。

    所有的物证都指明了阮喜珠就是杀害她男人的凶手。

    刚好那天她男人在路上对她做了那种事,她恨不过,所以当天晚上便趁着二黄喝醉的档儿把油泼到他床上桌子上,再把桌子上的酒打翻。

    带也在二黄的身上洒了些,制造出是二黄自己喝醉了把他自己给点着的假象。

    做完这些她便把用过的东西包括诅咒二黄死的那个小娃子藏起来,还迅速地去了别的屋子换了件衣裳。

    因为那天很多人都知道那天晚上她被二黄从睡觉的屋子撵出来了,所以刚好为她做了她不在那个屋子的证明。

    在火完全烧起来之前,她跑到他们屋子后面的山上,找了一处平时没啥人去的地方把那些能指证她的东西藏起来。

    但依着喜如的说法是,她是在某一天白天看到她去那地方的。

    所以便成了,因为不放心那些被藏起来的东西,所以她找了个没人注意到的时间去那查看,本以为没人看到她,却不想被下来的喜如看到了。

    喜如当时也被吓坏了,所以没敢把这事儿说出来,这才导致今天她们娘俩污蔑她把首饰藏起来时喜如咽不下这口气就给说出来了。

    如此一来,阮喜珠杀了二黄的事就坐实了,关于陈桂芳的那事。

    既然她本人看上去都不像是要追究的样子,旁人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把那两间屋子给收拾好后,阮喜珠就被人给抬到了那。

    程大夫因为阮喜珠说他是庸医骗子的事本是在计较的,但医者父母心,到底还是试着给她脸上那玩意儿开了药。

    至于抓药的钱,那自然就看陈桂芳的了,而效果行不行,也就只能看神明老爷的意思了。

    喜如跟荣猛一起把陈老太送回去,阿三也在之前被接到了下面来。

    老太太因为这件事受到的打击不小,回去了就到床上躺着,晚上连饭都没吃。

    喜如担心她,便跟荣猛商量晚上跟阿三在下



第二百四十八章 改口叫相公(二更)
    喜如被他看得心头一热,更是因他的话满心滚烫。

    他说,她是他的命。

    活了两辈子,这还是她头一回从别人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且这个人还是他。

    忽然间,跟阮喜珠比起来她似乎一点儿不甘心都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庆幸跟喜悦。

    她何德何能,竟然嫁给了一个这么好的人。

    内心的感动与庆幸化成温热的眼泪,眼眶热热的,里面的东西眼看着就要掉下来,喜如赶紧一把抱住他,把自己埋进他宽阔的胸膛里。

    “以前咋不知道你这么会说话……”小小地吸了吸鼻子,她在他怀里的声音有些闷。

    荣猛轻笑,声音便透过他结实的胸膛震到喜如心底,甜滋滋的。

    “你要喜欢听,以后我每天都说给你,”男人将她往怀中紧了紧,捏了她的下巴去寻她的唇。

    喜如顿时便哭不出来了,缩了缩脖子推拒他灼热的气息,道:“等……等等。”

    差点就忘了事儿。

    “嗯”荣猛不解。

    心说他这会儿身子火热得紧,不能吃,总能让他沾点儿荤腥不是

    喜如看着他漆黑的眸子,心脏剧烈地跳动了几下,随即她定了定神,将男人的大掌从自己下巴上拿开,道:“有件事我很奇怪。”

    荣猛见状微微眯了眯眸,大概想到了什么,却还是问:“什么”

    喜如抿了抿唇看着他,说道:“阮喜珠的那件衣裳不是我埋的。”

    就知道是这件事。

    荣猛心里有数,但为了逼真,还是道:“不是你埋的”

    “嗯,”喜如微微颔首,“我不是给你说过么,我只从他们家拿了壶跟火,那个小娃娃是我做的没错,但那衣裳我保证不是我埋的,当初没有那件衣裳。”

    再说了,如果阮喜珠真换了衣裳,她就是藏,也绝对不会藏到她找的那个地方啊。

    而且还就埋在一起,那不是脑子有病么

    荣猛见她微垂眼帘,眸底的光隐隐闪现,便听小媳妇琢磨道:“太奇怪了,会是谁……”

    “不……不会是鬼吧!”喜如自顾自地琢磨了小会儿后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他。

    一双杏眸睁得老大,完全没意识到在这本该漆黑的屋子里,男人却端端对上了她的视线。

    决定不再瞒他,所以在那晚她连自己能在晚上看到东西的事给告诉他了。

    好在男人并未觉着稀奇,只道是上天眷顾她,便赐予了她这样的能力。

    然实际上荣猛却是疑惑的,只是后来从顾升那未得出什么结论,他也就只能暂时先把这件事放到一边,像现在这般不露痕迹地观察她。

    “鬼”荣猛险些没忍住笑,小妻子这跳脱的想法,当真是跟以前的她截然相反。

    “嗯!”喜如煞有其事地重重点了点头,抓着男人胸前衣襟的手无意识地收紧,“我没放,这种事肯定也不会有人做,除了鬼还能有……”

    说到这,喜如忽然想到一点,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别不是我……我弄这些的时候没注意被别人看了去吧天,我咋没想到这个……”

    那两次做手脚的时候虽然她确认了好几次周围的情况,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没准还真被人给看了去。

    “这里看我不顺眼的人多了去了,对方发现我在做坏事,故意弄个那么一件衣裳在那,等挖出来的时候就给我警告让我小心,他在背后看着我之类的……”

    喜如越想越可怕,抓着男人的衣裳问:“咋办你说他会不会还留着别的证据”

    倒不是害怕那个人,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把这个人,姥姥还有阿三二丫牵扯进来……

    荣猛暗笑,被小媳妇这自己吓自己的本事着实给惊了一回,倒是不知这丫头傻起来这么可爱。

    若真是对她有恨意的人,会用这种明显在帮她的方式警告她吗

    暗暗一笑,他一把捏住抓在他胸前的小手,道:“你怎么不往好的方面想”

    喜如:“好的方面”

    会有这么好的人明知她在做坏事还来帮她么对方的目的是啥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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