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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雀春深

    荣猛想了想说:“或许就跟你眼睛一样”

    “眼睛……”喜如沉吟,遂抬眼看他,“荣大哥的意思是,也是老天爷的意思”

    老天爷会帮着做这种事吗

    “有可能,”荣猛煞有其事地颔了颔首,“不若你怎么解释你的眼睛”

    闻言,喜如陷入了沉思。

    荣猛暗暗吐出一口气,为避免她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结,便转了转心思捏起她的下巴咬上了她的唇。

    “唔……”

    喜如措手不及,伸手去推他,这时荣猛却松开了她,低声问:“阿如不喜欢我亲你么”

    灼热的呼吸洒在喜如脸上,简单的一句话成功让喜如在黑夜中红了脸。

    “哪……哪有,只是……”

    “喜欢不喜欢”荣猛又低头在那娇嫩的唇瓣上轻咬一口,刻意压低声音追问。

    喜如缩了一下脖子,垂了视线不敢看他,果然注意力就这样被转移了。

    荣猛轻声一笑,一双粗糙的大掌便这般在被窝里正大光明地吃起小豆腐来。

    “荣……”喜如被他抚得身上发软,有些喘气地想阻止他。

    荣猛松开她的唇,转战于她的耳畔,道:“小丫头还不改口,还叫荣大哥呢,嗯”

    细密绵长的呼吸如夏日里的风吹到耳边,那股热气好似渗透皮肤钻进了骨子里,又如无数只蚂蚁突然爬上了她的心尖儿上,弄得她忍不住瑟缩。

    “荣大哥,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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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夫妻俩使坏(一更)
    接下来的几天,陈桂芳再没出现在喜如两口子面前。

    人虽然在家却没再像以前那样嚷嚷,甚至都听不到她的声音。

    路过的人偶尔会伸长了脖子往她家看,当然也会看到人从屋子里出来喂鸡啥的。

    以前有人路过或者找她时,陈桂芳的声音是最响亮的,别人都还没来得及说啥,她自己就先招呼起来了。

    要么就是家里出事了明显过这儿的人都是想看热闹的,每当这个时候陈桂芳就会用她的大嗓门儿吆喝,撵人走。

    可在经过了阮喜珠的事后,她仿佛就变成了哑巴似的。

    地照样下,屋里照样收拾,三顿饭之前还能看到他们家烟囱里冒出来的烟。

    可不管是在哪儿看见她,谁给她打招呼她都没有应过声,一个人目不斜视地一个劲儿往前走,就跟没听到别人跟她说话一样。

    不过想想也是,家里男人死了,从小疼到大的闺女为了掩盖自己杀了人的事实想要了她的命。

    这时候命没要着,倒是把神明老爷给惹着了,从小就被人夸的那张脸现在也烂得不像话。

    等于现在家里死的死关的关,到头来就只剩她跟那唯一的儿子了。

    这种事,换做谁心里都不好受,大伙儿大多是谅解的。

    但其中也有看热闹说风凉话的,说什么这都是自作孽不可活。

    谁叫他们阮家两口子做事做太绝,最后报应到自己头上了,甚至以至于阮全死后连着在家停了好久都没钱办丧事,更别说办席了。

    关于阮喜珠脸上的那个东西,程大夫身为医者,对这种疑难杂症自然也感兴趣,只是在阮喜珠被关起来的第二天他去看过,之后的日子就再没去过了。

    一是因为阮喜珠的那张脸的确已经烂得不像话,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看了一番后没能得出是啥毛病。

    二来则是因为阮喜珠的不配合。

    听那边守她的人说,她让程大夫治的时候嚷嚷着不肯配合就算了,就跟那次在村所一样,动不动就骂人家庸医。

    这一来二去的,程大夫对她脸上的那玩意儿也就没了兴趣,既然说他是庸医,那就请她去另请高明了。

    于是,从那路过的人经常都能听到从那间破旧的小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大多喊的都是“放她出去”“贱人”之类的话,人们听着听着也听烦了。

    开始还会有人走近了从锁着的小窗户那看两眼,可大多都被她脸上的东西给吓得再不敢去第二次了。

    加上她就跟疯了一样,人们更加觉得是神明老爷对她的处罚,担心跟她走得近了会跟着被连累。

    于是这样过了几天后就没有再管阮喜珠了,饭后茶余倒是会说,却是没有人再往那小屋去了,除了轮流守她的那几个人。

    阮喜福要去看她,结果被陈桂芳锁在家里了,每天也见不着人。

    虽说是冬天,但尸体停得时间久了也会臭。

    陈桂芳经历了阮喜珠的事后就跟没了魂似的,也不像之前那样操心阮全的后事了,在家把人停了几天,差不多从他们家外头路过的人都能闻见臭味儿的时候她才把人弄到坟园那边随便找了个地方挖了个坑把人给埋了。

    人们就都说,早这样不就完事儿了么,还非得去找人老二的麻烦,结果麻烦没找到倒是把老大的那些事都抖出来了。

    对此,陈桂芳就跟没听见似的,埋了人就拎着铁锹跟锄头回去了,始终都没再说半句话。

    喜如因为阮全跟阮喜珠的事在家停了三天,阮全被埋后的那天下午她去了陈桂芳给他找的那个地方,有人看到她在那地方站了一会儿,以为她是去吊唁的。

    于是到了第二天,“阮家老二是个孝顺的”这话就传遍了整个村子。

    对此喜如却是觉着好笑,她究竟是去干什么的,除了那个人,就只有她自己知道。

    就凭着阮全那畜生的行为,也值得她去吊唁

    呸!

    “冷么”路上,荣猛用自己强壮的身躯将披着披风的小妻子护在怀里,低头问。

    这会儿快到亥时,气温也比白天降了好些,明天他们就要去重新去镇上,喜如便想着在去之前给被关着的阮喜珠送点儿东“东西”去。

    但男人说啥也不准她一个人去,所以最后就成了两个人下来了。

    喜如摇了摇头,“不冷,说了我一个人可以的,你不信。”

    她只是去送个小东西,而且也不是什么好事,她一点儿也不想让他知道,可因为之前说过不会再骗他了,就把自己的想法给他说了,结果就这样儿了。

    这算啥两口子一起做坏事么

    神明老爷啊,您要是真显灵的话可一定不要把这个人算在里头啊,要报应的话报应我一个人就好了,这些事跟他都没关系的。

    小妻子的想法荣猛自是了解,然他却想的不同。

    一来他不能让小妻子一个人做这种危险的事,万一那陈桂芳这几天这么沉默是为了报复她,便等着像之前那个老男人那样在路上突然袭击她该如何是好。

    二来便是为了能让让小丫头去了之后一路畅通无阻,他得当面做点儿手脚才行,也省得那丫头麻烦。

    当然,前者自然更为重要。

    对于小丫头抱怨似的关心,荣猛选择一笑置之,揽紧了人跟着她的步子往底下走。

    去那的路喜如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即便逼着眼睛,她都能找到路。

    前尘往事,如今想起来依



第二百五十章 就你一个女人(二更)
    喜如觉着就自己以前做惯了脏活儿的接受能力应该还不至于像他们有些人那样看到稍微恶心的就吐。

    可当她看到阮喜珠现在的这张脸后才知道这不是她想不吐就不吐的,胃好像也有自己的承受范围。

    比起那天在村所看到的,阮喜珠脸上的这东西明显要比那个时候严重得多。

    也不知道到底是啥造成的,居然起来得这么快,烂成这样。

    不适的感觉一个劲儿地在叫嚣,为避免自己在这就吐了,喜如赶紧地将手里的镜子放到炕的里面,然后把屋里那个破凳子给放到后面支撑着。

    这么一来明天早上醒来,阮喜珠往右边一翻身就能从这看到自己的样子了。

    放好后,喜如没敢再看第二眼,捂着心口赶紧从里头出来,结果一出来还没来得及把门锁上,就忍不住跑到一边干呕起来了。

    荣猛从她手里拿了锁来把门锁上,然后两三步走到她边上给她顺气。

    喜如呕了几下没吐出什么东西,用小方巾擦了擦嘴,抓着男人的袖子道:“走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自己这段时间对于这些东西的抵抗力弱了好多。

    明明以前挑粪灌地是常事,这段时间在路上一闻到这些味道就忍不住想吐,果然是好日子过太久了,身子也开始偷懒了。

    两人渐渐远去,殊不知在他们曾待过的地方却在此时闪过一抹黑影,快得让人捕捉不到。

    回到家,喜如漱了好几遍嘴,确定没啥异味儿了才罢休,而后去屋子里检查了一下阿三有没有蹬被子,再回到男人的屋子一块上炕睡觉。

    躺到床上,喜如却睁着眼睡不着。

    倒不是因为她心里惦记着事儿,而是今儿个白天吃完午饭后睡得太久了,这会儿就没了困意。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荣猛睁开眸子,对身边明明没睡却忍着一直没动的小家伙说:“我没睡。”

    呼……

    喜如大大地呼出一口气,眨了眨眼睛抬头看他,说了一句很没营养的话:“你咋不睡”

    荣猛将她小小的一只抱在怀里,说:“不困。”

    猫本来就是夜间活动的,以前她还没来这个家时白天他干完活儿后便睡得多些,往往从午饭后能一直到天黑,活儿都是晚上干的。

    之后她来了,他便会以灵力来抵抗睡意,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当然,用灵力抵抗睡意并不会消耗脱体力与灵力,有时间也能做到整整一个月不闭眼。

    喜如一直忍着大气都不敢出就是不想打扰到他睡觉,这时候听他说不困便松了一口气,但想想时间也不早了,就想着两人一起酝酿瞌睡得了。

    这时,荣猛问:“好些了么”

    他指的是她回来就吐了好一阵的事。

    喜如明白过来,道:“嗯,好些了,只要不去想就好了。”

    荣猛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肩胛骨,“那就好。”

    喜如往他怀里又钻了钻,男人身上自带的暖意让她有些欲罢不能,也不知脑子怎么转的,忽然就转到了另外一件八竿子打不到的事上。

    “荣大哥,你舍得离开这么”她问。

    荣猛的手顿了顿,“怎么说。”

    喜如沉默了片刻,抠着他的衣襟说:“我想尽快去大地方给阿三治病,趁她现在有好转,想让大夫尽早看看,你觉得呢”

    说着,她从他怀里抬头,看着他好看的下巴,然后没忍住伸出小手在他青色的胡茬上戳了戳。

    荣猛低了低头,一口咬住那根嫩指头,亲了亲后说:“挺好,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喜如被他咬的有些脸热,赶紧把手重新藏回了被窝,然后靠着他说:“我也不知道,我跟着你,看你的意思。”

    荣猛心底多多少少好受了些,轻勾了唇亲吻她的发顶,“小丫头这么乖”

    喜如听着他的心跳,撇了撇嘴说:“本来就乖……”

    荣猛心头微热,拿腿将她的两条小腿儿往自己这边拢了拢,却是半晌未言语。

    喜如也没再说话,以为他是说着说着就困了,便也不闹他。

    然,过了一会儿后,却听头顶的男人道:“等过了年吧,开春后再说,成么”

    成,当然成,荣大哥说啥就是啥。

    喜如在心里道,面上却还是矜持的,“好,听你的。”

    软嫩的声音在他怀里有点闷闷的,荣猛心里的那块石头自他得知一切那晚起便没下去过。

    低了头,捏着小丫头的下巴将那张让他欢心却又让他愁的小嘴儿尝了个遍,待人气喘吁吁时方才松开。

    翌日,两人跟往常一样一大早地就出了门,到晚上快黑的时候才回来,结果刚到村口,又给碰上总能巧遇的柳寡妇。

    柳寡妇一上来就往荣猛身上贴,娇着嗓子说:“阿猛啊,我听说你在外头有女人了,是不是真的对方是谁有我来的好看的吗”

    哈

    喜如一脸费解,看看那快要贴到男人身上却被男人躲开的柳寡妇,再看看面无表情的他。

    外头有女人啥时候的事,她咋不知道

    “没有的事,”正想着,男人便长臂一伸揽了她的肩头,直接越过柳寡妇往前走。

    这话分明就是对喜如说的,但柳寡妇以为是在回答她的话,便妩媚一笑,跟着走过去。

    “行了,我还不知道么,男人嘛,都是一个德行,家花儿哪有野花儿来得香是吧我可是听人说了,你跟你家这丑媳妇不过看着是这么回事,实际你早就不喜欢她了,对不”

    荣



第二百五十一章 被非礼了?(一更)
    挥起拳头在他那一身肌肉上捶了捶,喜如决定不理这个男人了。

    荣猛看着她逃也似的小身影,眼底的柔意如惊涛骇浪。

    然跑进院子后才发现,平时这个时候本该亮着光的老太太家这时候却一片漆黑。

    喜如的心立马就静下来了,喊了一声“姥姥”没得到回应,下意识紧张起来,却听得睡觉那屋传来响动。

    喜如不作多想,赶紧着上去,不曾想门是从外头上了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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