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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雀春深

    而且锁还不是撬开的,像是被谁用钥匙打开的。

    可让人奇怪的是,钥匙就只有一把,换来的孙家媳妇说当时钥匙就在她身上,总不能是谁拿了她的钥匙开了门然后又还回来了吧

    要知道她又没睡觉,一直在隔壁纳鞋底,不可能有人近来没声儿地偷走钥匙的。

    如此一来,阮喜珠的消失就变得莫名其妙了。

    老太太说完后一脸愁,倒不是愁阮喜珠会报复啥的。

    “真不晓得这事儿要闹到啥时候,就不能消停消停,真是作孽啊……”

    近四个月来,一直闹事儿闹事儿,甚至都有人怀疑阮家的人是不是沾染上啥邪祟了,不然咋可能总是他们家出事儿

    喜如未言语,垂眸稍琢磨一下,却突然想到某件事来,顿时心里一紧。

    下意识看向身边的男人,却见他扭头看着别处。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不远处及远处的一大片地方都没人,也没啥火光。

    按理说从他的眼睛里看到的应该是一片黑才对,就这么一片黑,他在看啥

    喜如抿了抿唇,收回视线在男人硬朗的侧脸扫了一圈,而后对老太太说:“随便她,反正咱管不着,对了,您咋连一盏灯都没给阿三留,刚去的时候搁那儿哭。”

    老太太道:“留了啊,她怕黑,我咋可能不记得。”

    喜如眨了眨眼不说话了,但下一刻却加快了脚步。

    难道真如她所想跟那大家伙有关

    上辈子那个时候她没啥意识,不清楚那家伙为啥做了之后还把她的衣裳穿得那么整齐,后来从被关到死也没再见着那家伙,自然也就不清楚它自那之后去了哪。

    可这辈子因为她是重活回来的,好多事都被她给改变了,难不成那家伙的一些事也变了

    会是它把阮喜珠放走的么老太太明明留了灯……

    考虑到阿三可能会有危险,喜如从老太太那拿了钥匙后先一步跑到前面。

    荣猛想追上去的,结果一看老太太还在这,只得在老人家看不到的地方勾了勾手指,黑夜中一道矫健灵巧的小身影便悄无声息地跟在喜如身后。

    “阿三!”

    喜如一阵小跑到了院子,发现外面还跟他们刚才走的时候一样。

    小灯笼被放在门口,院子里没发现什么异常,过去一看,门还是上锁的状态。

    喜如不敢耽误,赶紧着拿了钥匙把锁打开,进屋就开始招人,不想入眼的却是阿三乖乖地脱了鞋子躺在被窝里,看样子像是睡着了。

    “阿三”喜如上前,鬼使神差地把手伸到阿三的鼻子前去探她的鼻息。

    呼,还好还好,呼吸均匀,心跳正常。

    刚收手,阿三缓缓睁眼,双眼还透着刚醒来时的迷茫,“姐……”

    喜如彻底松了一口气,帮她掖了掖被子,应了声后道:“没事,冷不冷”

    阿三摇了摇头,“不……”

    说完,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慢慢坐起来在屋里看,“咪咪”

    喜如本想按着她躺下,却在从她口中听到了这个新词后停了动作,改为将边上的衣裳披到她肩上。

     




第二百五十四章 神秘人现身(二更)
    荣猛心情沉重,心头像是被压着一块巨石,好几次都想开口告诉她,她口中的怪物就是他,他并非她想的那么坏。

    可每次,再话即将到嘴边时,理智又将他拉了回来。

    想到她上辈子受的苦,想到阮全死时她对兽形的他说过的那些话,荣猛的心仿若在渗血。

    原谅他胆小,他不敢告诉她,不敢去看得知实情后的她会是什么表情。

    她受尽千辛万苦孕育他们的小崽崽,险些丧命地将他带到这个世上,却因为他的消失惨遭非议被人活活沉塘而死。

    他几乎不敢去想当时的她是如何将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熬下来的,又是如何仇恨着罪魁祸首的他养着他们的孩子。

    更不敢想,那孩子死时她有多无助孤寂。

    此时此刻,面对她的紧张与怀疑,甚至恐惧,他竟找不到半句安慰的话。

    喜如说完那句话后便低头琢磨,好一会儿后意识到他好像没任何回应,抬头却看他正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便道:“荣大哥”

    荣猛闻声捏紧放在一侧的拳头。

    喜如眨了眨眼,关切道:“怎么了”

    荣猛暗吸一口气,松开拳头摸了摸她的头,说:“没事,只是在想你说的那东西究竟会是什么。”

    喜如一听也凝了眼神,“我也不知道,我觉得是妖怪,可这世上真的有妖怪吗”

    她抬头看他。

    荣猛眸光微闪,道:“如果真是它,阿三喊着让抱,说明对方并未做出伤害阿三的事,阿三很喜欢它不是么”

    喜如眼帘微垂,“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谁知道它啥时候好啥时候不好。”

    就像之前的好几次相遇一样。

    把她从崖边救上来,即便她那时候伤到了它。

    后来还将她从阮全手里救出来了,甚至帮她做坏事,再和这人一起遇上时也并未做出什么伤害他们的事来。

    可……可这也不能说它就是好的,要知道上辈子就是因为它她才……

    荣猛轻叹,揽了她靠到自己怀里。

    他也总不能为他自己说好话,否则到时候她知道实情还以为他是故意为他自己开脱。

    啧,事情到底为何会变成这样……

    喜如靠在他怀里,心里琢磨着阿三和阮喜珠不见了的事,多少有些心乱。

    不经意抬了抬眼,却在这时扫到了男人洗漱完后未放下袖子的手臂,方想伸手帮他放下来的时候,那结实的手臂上一道醒目的伤痕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记得,之前他手上没有这道伤的。

    她刚被他接回家的时候天气还不算太冷,那时候她还很不要脸地看了他的身子,记忆中的确没这道伤。

    只是如果是她来了之后弄的,这么长的,大概有三寸长的伤疤没道理她不知道。

    想着,喜如便捉了他的手臂,摸着那条伤疤起身问道:“这个是啥时候弄的”

    荣猛在她抚上他那条伤痕时下意识缩了缩,随即一脸若无其事地样子将袖子放下来,“很久了。”

    说完,很巧妙地马上转移话题,“既然担心,不如接下来几天就不出去了”

    喜如的视线在他放下袖子的那停了停,琢磨道:“还是算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再好的生意也经不起折腾。”

    本来因为阮全的事就已经连续好几天没去了,再不去,恐怕那摊位费就白拿了。

    沉思了一会儿,喜如道:“我想试着带阿三出去,荣大哥你觉得咋样”

    阿三现在会说的话越来越多了,可以带去让镇上的大夫瞧瞧,没准这就可以开始治疗了。

    荣猛成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心头略微松了一口气,颔首道:“可以。”

    喜如闻言抿嘴笑了笑,重新靠进他宽阔的怀里,“那明天就带上。”

    “嗯,”荣猛拥着她,目光钉在屋中某处,心思却不在此处。

    夜深人静之际,灵巧矫健的身影从屋顶掠过,而后停在某个小院,自屋顶一跃而下。

    “我发现你最近来我这的次数见长。”

    暗室内,银白色的猫儿正惬意地窝在小窝里,懒懒地眯着眼。

    荣猛迈着沉稳优雅的步子来到小窝前,前面一只爪子一抬,轻易将缩成一团的某只猫提溜了出来。

    “你要是闲得慌,我不介意给你派点儿事。”

    琥珀色的眸子泛着流光,淡淡地看着被他拎出来的某只,爪子一挥扔出屋中一丈之远。

    顾箜在半空中翻了个跟头,稳稳落地后用爪子挠了挠耳朵,底气不是很足地说:“谁让你们把她一个人扔在家的,我是好心,没让你们感谢就算好的了……”

    后面的话没说完,结果就让那双琥珀色的猫瞳给瞪回去了。

    顾升半睁着眼,道:“我道你身上为何沾染了人类的气息,原来是去做善事了。”

    这明显嘲讽的话让顾箜没好气地看了过去,道:“左右是个小傻子,大不了回头你帮我抹了她的记忆。”

    说起这个,他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了,可能就是仗着她是个小傻子,又不会怎么表达,即便表达了也不会有人相信她的话,所以走时便留了她的记忆,甚至还哄着人睡了才走的。

    那可是他第一次哄人睡觉的好吧,是那小傻子的荣幸。

    荣猛淡淡地看过去,冷冽道:“她在找你。”

    顾箜舔爪子的动作顿了顿,遂抬眸看了荣猛一眼,“找我做什么,小傻子。”

    荣猛眯了眯眼,转身道:“她不傻。”



第255章 当面就亲!(一更)
    阮喜珠一看到那玩意儿便是一阵干呕,颤抖着身子瞪大眼看着面前的人,“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人依旧是一脸轻笑,却是拿着那小黑瓶儿往她面前凑。

    “不……不要,不要……”阮喜珠的头一个劲儿地后缩,手脚剧烈地挣扎。

    “别怕,”那人轻言,“不会很痛的,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那瓶子已经凑到了阮喜珠的脖子边。

    “啊——”

    惨绝人寰的尖叫声自地窖响起,却因为那厚重的石板声音被隔绝在了里面。

    ……

    翌日卯时,阿三被喜如从睡梦中叫醒,揉眼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咪咪……”

    喜如无奈又觉好笑,这还是这丫头头一次这么执着于一件事,同时心里也不禁疑惑。

    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样是那大家伙接近了阿三,那它到底做了啥事才会让阿三这么执着

    想归想,喜如并未表露半分,哄着人起来后便收拾了一道跟荣猛踏着露水与夜色搭上牛车往镇上去。

    车里除了他们三人外还有几个要去卖菜和干活儿的,之前经常赶在一趟车上,因为喜如跟荣猛的性子,他们也未曾有什么交谈。

    只是今儿个一看居然将他们家那小傻子带上了,几个女人就你一句我一句地问。

    喜如只道在家憋久了,带她出去看看。

    那几个女人本想说就你家这玩意儿出去了别叫得把人镇上的人吓到了,可一看面无表情的喜如跟坐她身边的荣猛到底是没把这话说出口。

    这时,抄着手的李家媳妇就看着喜如一脸八卦地说:“嘿,你家男人前段时间是去哪干活儿了啊我咋听人说他在外头养女人了”

    这话一说,其他几个女人也纷纷把视线投向喜如,车上的另外两个男人这时候也看了过来。

    换成以前,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当着荣猛的面说这些的,当然更不可能去问他本人。

    因为啥因为这男人从来都不会搭理他们,连看都不看,更别说说话了。

    可偏偏他又有那么一身蛮力跟胆儿,他们便是心里再不满意,嘴上也不敢把话说出来,就怕会被打。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们发现自从这丑丫头跟了这男人以后,这男人比起以前好多都变得不一样了。

    比如会在外头开口说话,会因为这丑丫头的关系把视线落到他们身上,最重要的是他疼人啊。

    人人都说荣家汉子疼女人,弄得村里是个女人就羡慕嫉妒得不行。

    现在突然出现这样的话,大伙儿那不都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啊

    何况对象还是喜如,他们这戏啊,是看定了!

    本来像这种话一般是不可能当着当事人的面问的,奈何对象是阮家老二,那这话啊就得当面问才有意思。

    “就是就是,”坐在李家媳妇旁边的吴嫂子跟着问,“你家男人不是最疼你了么,咋还在外头养起女人来了你事儿你还不晓得吧”

    不晓得还来问我

    喜如心里白眼乱翻。

    吴嫂子边上的郑大婶也跟着凑热闹,“所以才说男人这东西啊得看紧点儿,不过也是,就你这样……”

    郑大婶后面的话没明白着说,但眼神儿却是将喜如从头看到尾,车上的人还有啥不明白的。

    喜如没打算理他们,揽着阿三的小肩膀把之前买的披风给她拢了拢。

    那几个女人问了这话也没指望真从喜如这儿知道些啥,她们就是想臊人,所以这会儿还在小声地你一句我一句,指桑骂槐似的说着。

    荣猛面不改色,便在这时忽然搂过喜如,大掌抚上她的脸,掀开帷帽上的纱俯身以手遮挡着喜如的面貌,低头便是一记深吻。

    “啊!”

    这猝不及防的行为让叽叽喳喳的女人们当即捂嘴轻呼,一个个眼睛瞪得比那牛眼还大。

    荣猛的另外一只手抓着喜如的两只手不让她推拒,已经亲近惯了的他轻易便挤进那小小的牙关将里面那柔软的小东西或衔或咬地逗弄。

    男人突如其来的亲热让喜如有片刻的懵,随即一股热气打从心底冒了起来。

    但她只有那么一瞬间要推开男人,这一瞬间之后,她顶着乱跳的心带给她的紧张,微微张嘴接纳了他的霸道与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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