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塘鸦影
,交分天下,封城阳亭侯。
陈震还未等到迁都长安便已病故,其子陈济袭其爵位,邓芝与陈震本为同乡,两人交往甚厚,担任明亮司将军之后,便举荐陈济进入明亮司培养。
陈济与其父善于外交不同,他性情沉默,心思缜密,对于很多事往往能够推勘入微、举一反三,这也是邓芝一心培养他的原因之一,并不只是顾念父辈交情。
刘封指了指蒋松,问道:“这便是那当了两幅字的主顾么”
“对,就是他!”格利亚咬牙切齿,“这狗贼骗了我,还想,还想……”
“掌柜的,你我私人之言,你可要谨慎啊!”蒋松脸色微变,一声沉喝打断了格利亚,冷笑道,“你若说错了半句话,可莫怪我不留情面,今日就叫你倾家荡产!”
格利亚缩了缩脑袋,不敢再看蒋松,但后面的话也终于没有说出口。
蒋松正暗自松了一口气,心中猜测这几人有没有听清他们刚才的对话,却听陈济问道:“蒋松,你可是长安人氏”
蒋松抱拳道:“在下祖上乃是凉州金城人士,不过在下十余岁便在长安了,也算半个长安人吧!”
陈济问道:“据本官所知,你那两幅字是乃祖从洛阳皇宫中趁乱抢来的,不知是真是假”
蒋松点头道:“不错。”
“但本官听说,那两幅字却是赝品,并非司马相如所做。”蒋松笑道:“陈侍郎,草民方才也和掌柜的说过了,这字的真假,草民也分辨不出,但它作为当品,是我们双方都认定的,更何况我今日来赎当,就算这字是假的,草民也
愿将它当做传家之物保管,这都符合当铺规矩呀!”
“不错,此言有理!”陈济微微点头,叹道,“就算是阁下拿了一块砖头来当,只要掌柜的愿意给钱,这都合情合理,当品真假并不重要。”
“对对对,就是这个道理
第1501章 巨额利润
陈济将当票接过来,借着门缝里的光线看了看,问蒋松道:“按照当票约定,若是今日格利亚没有那两幅字,就要赔你两千金”蒋松虽然此时气势不如方才那般凌厉,但还是十分自信,闻言点头道:“不错,若是那两幅字有损毁,掌柜的就要赔付草民两千金。除去先前的一千两百金,还差八百金。
”
“你混蛋!”格利亚脸色铁青,双手握拳,冷冷盯着蒋松,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陈济看向格利亚,指着上面的手印:“这上面有你二人的手印,想必都是真的吧”
“唉,是!”格利亚一声苦叹,又低下了头。
陈济微微点头,又看着蒋松道:“如此说来,如果格利亚能拿出那两幅字,你就要拿出一千五百金来赎”
“这也没错!”蒋松叹道,“这是我们事先的约定,掌柜的当初也算是帮了我大忙,草民情愿给他三百金的利息。”
格利亚气得一声冷哼,却是不敢再说话,事到如今,就算明亮司的人在,字据就在眼前,也是无能为力。
正在此时,却见一直坐着玩弄手中一块玉佩的黄舒叹了口气,缓缓道:“蒋松,昨日蔡袭于鸿鹄楼大宴宾客,发生了一些事,你可知道”
“鸿鹄楼”蒋松一脸茫然,摇头道,“草民这半月为了这些钱,一直忙着生意之事,今早才从咸阳赶回来,还真不知鸿鹄楼发生何事。”
刘封笑道:“昨日在鸿鹄楼,格利亚将你那两幅字献于光禄寺大行蔡袭,被人当众认出乃是赝品,蔡袭大怒,亲手烧了那两幅字,却是在下亲眼所见。”
蒋松闻言大惊,指着格利亚大骂道:“好你个格利亚,当期还没到,你居然拿着当品去进献,没想到你如此不讲信义,我看你以后在西市还如何立足!”
格利亚此时不但赔了本,还搭上了信誉,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是说不出半句话来,急切地看着刘封和陈济,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来帮谁的。
刘封叹道:“现在字画被毁,掌柜的若是拿不出那许多钱,这该如何是好”
蒋松冷然一笑,朝着陈济抱拳道:“正好明亮司陈侍郎在,侍郎大人可为草民做主。”
“侍郎大人……”格利亚浑身一颤,又要跪下来。
陈济将其一把拉住,指着柜台上的钱票,问道:“这便是你带来的赎金”
蒋松点头道:“不错,这是一千五百金钱票,都是汉昌号的,一钱不少。”
陈济目光扫过钱票之后,便静静地看着蒋松,蒋松被看得有些发毛,轻咳一声道:“大人若是不信,马上可以派人去验证,汉昌号就在临街。”陈济微微摇头,手指翻弄着那张当票,言道:“据你所言,半月前因缺少现钱周转,便从此当铺中当了两张卷轴,拿走一千两百金,为表谢意,半月之后,你便带回这一千
五百金来赎当,可是如此”
蒋松点头道:“不错!”
“唔——”陈济思索道,“商人逐利,就算表示谢意,想必你也不会做亏本买卖吧!”
“那是当然!”蒋松得意一笑,“若是亏本的买卖,我也就不会当这传家之宝去冒险了。”
陈济皱眉道:“如此说来,阁下既然能送三百金给格利
第1502章 赎回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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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济看似是在为蒋松着想,但蒋松看陈济是从当铺后堂出现,便认定这是格利亚请来的帮手,故意在这里恐吓他,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露出马脚。
想到这里,蒋松冷然一笑,上前两步伸手向陈济:“陈侍郎,请将当票交还在下,今日格利亚既拿不出当品,又拿不出钱,那就只能府衙见了!”
“且慢!”陈济还未说话,刘封却缓缓站了起来,轻笑道,“若是今日拿出当品来,这当票和钱是不是都得留下”“当然!”蒋松看到刘封深邃的双眸,虽然他脸上带笑,却不知为何心中一突,不自觉又退回原位,不敢与刘封对视,将手转而伸向格利亚,冷哼道:“掌柜的,那两幅字,
请拿出来吧!”
“啊,这……”格利亚一脸苦涩,看向刘封和陈济,不知所措。
刘封淡然一笑,沉声道:“来人,把东西拿出来。”
格利亚和蒋松都一怔,便见刘封身后的一名护卫走过来,手中拿着一只一尺来长锦囊,看到这锦囊,格利亚和蒋松齐齐脸色大变。
“啊这是……”
“这怎么可能”
随着侍卫将锦囊打开,二人都眼睛瞪大,死死盯着取出来的两幅卷轴,边上又有人上前帮忙,将那两幅卷轴展开。
阳光从门缝里照进来,正好洒落在那卷轴之上,刘封冷笑道:“蒋松,你来瞧瞧,这是什么”
蒋松瞧了一眼,浑身一震,失声道:“这……这是那两幅字”
格利亚一脸茫然,上前两步绕到卷轴面前,猛然间欣喜若狂,尖声叫道:“这,这不就是那两幅字么你们,我,这……”
当铺里再次安静下来,蒋松呆若木鸡,格利亚浑身颤抖,手臂嘴唇不住哆嗦,指着那两幅卷轴说不出话来。
陈济走到字画前指着上面的文字和玉玺印记问道:“蒋松,你仔细看清楚了,这两幅字可是你的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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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3章 最后抉择
收了当票之后,格利亚便喜滋滋地跑到柜台里面去数钱了,一千五百金的钱票,足够他数一阵的了。
刘封重新落座,低着头不说话,蒋松和那四名随从便十分尴尬,想要赶紧离开,但那伙计去验钱票还没回来,留在这里听着格利亚数钱票的声音,更觉难受。
“蒋松,姑且这么叫你吧!”
陈济沉默了一阵,再次开口道,“这三百金可不是小数目,如果是那背后之人叫你们来当票倒也罢了,但若是你们临时改变主意前来,损失了这些钱,不知道回去之后,你们要如何交代”
蒋松脸色一冷,沉声道:“草民早已说过,这些钱是草民做生意赚来的,并没有什么幕后之人,陈侍郎你多疑了。”
“呵呵呵,”陈济淡然一笑,抬头盯着蒋松,缓缓道:“却不知鄯善国一月的税钱,有没有三百金!”
“啊
你——”蒋松闻言脸色大变,那四名随从也一阵骚动,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又笑道:“陈侍郎问这些话未免太荒唐了,草民一个小小的商人,哪里能知道西域国家的事情”
“唉,真是濒临绝渊,不知自危呐!”
陈济再次叹息,目光中充满了同情,摇头道,“你可知道我为何始终没有让人打开当票的大门
这是为你保住一线生机呀!”
蒋松笑道:“嘿嘿,多谢侍郎大人关心,草民只是个普通做买卖的,这又是在天子脚下,料想不会有性命之忧。”
陈济挑眉问道:“三百金,能否要了你一条命”
蒋松攥了攥手中的卷轴:“哼,那是我自己的钱,难道草民还不能做主了么”
就在此时,那伙计快步跑回来,气喘吁吁地大叫道:“大掌柜,查验了,全都是真的。”
“嘿嘿,好!”
格利亚大喜,拿起钱票冲着蒋松晃了晃,“数量也对,一千五百金,不多不少,多谢了!”
“哼,我们走!”
蒋松脸色铁青,转身示意随从开门。
“蒋松,你手里的那两幅字,到底值多少钱”
就在此时,一直低头坐着的刘封终于开口了。
蒋松回过头来,冷然道:“怎么,阁下有意要买么”
刘封平静地看着蒋松,笑道:“若我所料不差,这两幅赝品的造价,总共一万三百钱!”
“啊”
蒋松大吃一惊,回过身来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刘封摩挲着手中的玉佩,笑道:“你方才也听说了,仿造玉玺之印,可是要遭受凌迟之刑,那人为了免罪,便不得不主动投案,以求减轻责罚!”
“什么”
蒋松浑身一震,脸上终于显出惊慌的神色,回手一把将刚准备拆下来的一块门板当上,对那随从低吼道:“快关上!”
随从只好又将门板装上,蒋松咽了口唾沫,有些心虚:“他……他说了些什么”
刘封静静地看着蒋松,似笑非笑,一抹光线照在他半边脸上,显得有些神秘而诡异,只看得蒋松脸色发白,心中发毛,抓着卷轴的手指因为用力过猛而发白了。
片刻之后,刘封轻轻吐出三个字:“孔雀楼!”
“啊——”蒋松听到这两个字大惊失色,手中的卷轴掉落地上,扶着柜台在一名随从的搀扶之下才勉强站稳,此时已经神色慌乱,浑身虚软。
陈济见状趁机说道:“蒋松,事到如今,你以为还能保守秘密么
其实我们早已查知此事,今日还来见你,一来因此事干系重大,需要再三确认,
第1504章 沐浴春风
直到日上三竿,西羌一条街的当铺门才迟迟打开,这条昔日熙熙攘攘的街道如今却显得十分冷清,只有店铺外围拢着三三两两的伙计,并不见一名逛街的百姓。
开门的伙计满面愁容,小心地看着围观之人,不敢与他们对视,对着店铺门完全打开,便看到四个五大三粗的大汉正抱着胳膊站在柜台前,一位留着八字须的家伙正怒气冲冲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等候着。
格利亚在柜台内一脸颓丧,不时向外张望,很快另外九个店铺的掌柜也从各自的店铺走出来,一起来到当铺内。
有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守着,围观的人不敢太靠近,但这几日整个西市都知道格利亚收了赝品,损失千余金,后来赝品被毁坏,主家又找上门来了,这会亏得更多,都在远处指点议论着。
片刻之后,那几位掌柜的便纷纷出门,却不是回归店铺,而是各自走向了街口,有好奇者跟随观察,发现这几人都走进了不同的钱庄。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消息便传来,这几位掌柜正打算将店铺连同铺面内的物品一同抵押给钱庄,还要再凑八百金来偿还赎金。
消息传开,整条街瞬间就炸了,无论是其他市面的掌柜还是伙计们,都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跑来当铺围观。
格利亚这次损失两千金,这一条街的铺面都赔上恐怕还不够,大家都想见识见识这个让西羌陶朱公栽了大跟头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格利亚虽然算不上长安的名人,但在西市也算一号人物,近十年的时间挣下这一条街的铺面,加上羌族和大汉朝堂的关系,混得风生水起。
加之他做生意很讲诚信,口碑倒还不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格利亚这次是被人算计,纷纷为其惋惜,当然幸灾乐祸者也不在少数。
不久之后,又有消息传来,格利亚也李开当铺去了内城,身上还带着羌族的通行文书,大概是去找官府帮忙了,这也是被逼无奈之举。
长安城内几个较大的赌场之内甚至开始押宝,赌格利亚能不能在这一天时间内再凑齐八百金,赔率升到了八倍以上。
但无论如何,大家都看到,西羌这一条街从明天开始恐怕就要改名了,只是不知道算计格利亚的幕后者到底是什么人,只用两张赝品文字便空手赚来两千金,简直骇人听闻。
就在西市的人围拢在街道上猜测着坐在沙发上那人的身份,等着格利亚拼凑钱财消息的时候,格利亚已经跟着黄舒从内城绕道来到了东街。
此时的格利亚满面红光,双目有神,他虽然不知道刘封在何处,却也明白这一切都是刘封的安排,经此一事,对其愈发敬畏。
沿途上在街边随便吃了些东西,但格利亚却觉得比平日吃的烤羊排还要美味,黄舒一直低头在思索着什么,格利亚昨天在酒宴上见识了这人的风采,也不敢打扰他,只在心里盘算着那三百金该如何分配。
“先生久等了!”
就在此时,黄舒忽然停了下来,格利亚差点一头撞上去,抬头一看,护城河边的垂柳之下也站着一位青衫文士,正是昨日与黄舒一同来的师爷,旁边还跟着两名随从。
“不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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