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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塘鸦影
许仪一怔,只好憨笑退在一旁,诸葛诞命人为诸葛靓解绑,当面向许仪谢恩,同时叮嘱众将以后不得再相争,让他们各自散去。
帐中只剩下吴纲、蒋班和焦彝几名心腹,诸葛诞才长出一口气,叹道:“当真好险呐,若非捉了任度,仲思至少要受一百军棍。”
吴纲言道:“不过经此一事,也难消磨他的轻浮傲气,军中磨练,才能让少将军快速成长。”
昨夜诸葛靓私自出兵,诸葛诞早已知道,并未让人阻拦,也是存了私心,如果诸葛靓能取胜,倒也不失为一场大功劳,结果却没想到吴军早有准备,诸葛靓反而陷入包围。
诸葛诞将计就计攻下两寨,担心诸葛靓没有功劳责罚太重,便让蒋班带着他去往新城的路上埋伏,到时候故意放走一名大将让其俘虏,也好将功折罪。
幸好许仪只杀死了朱增,任度趁乱逃到右寨来,被焦彝又杀了一些随从,活捉任度才易如反掌。
虽说这也是他一番计谋,但毕竟存了私心,这番布置许仪和那些士兵看不透,但难保军中也有聪明之人,所以许仪说要让功的时候,诸葛诞马上严辞拒绝了。
经此一事他借机严明军纪,同时也被许仪的赤诚感动,如今朝野上下,军营内外,能像许仪这般没有心机,不抢功劳的人真不多见了。
正当他暗自感叹之际,却听吴纲说道:“那任度降意不明,将军将其放回,此番脱身而去,只恐不复再来了,反倒叫骆统有了准备。”
诸葛诞收拾心绪,淡笑道:“任度不过一名裨将,留之无益,放其回城,若真能劝说骆统来降,便是意外之喜,若其去而不返,也无大碍,或可伺机离间于他二人,昨夜早有逃兵逃回新城,骆统想必早已得知消息了。”
吴纲等人点头称是,其实诸葛诞还有一句话没说:当时任度满口承诺劝说骆统投降献城,是为了让自己价值更高,但这也显得抓人的诸葛靓功劳更大,所以他才不多作审问便放走了任度。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254章 新城弱点
任度侥幸逃过一命,逃回新城,在城外将衣服又扯碎,沾了许多草叶,将自己弄得十分狼狈,才进入城去。
此时新城早已得到消息,城上守军严密,任度仓惶来见骆统,只说昨夜魏军袭营,朱增不听将令,私自带兵出营追敌,中了埋伏,自己孤军难守,杀到最后抵挡不住,才逃入深山避开魏军的追杀。
骆统分兵把守,三万兵马各分一处,本想互为照应,没想到一夜之间两座大寨都被攻破,逃回的士兵不足一万,新城兵少,不禁暗自着急。
“吾先前立下军令,誓与新城共存亡,今布兵失利,是吾之过,”骆统并未责怪任度,吩咐道:“新城为合淝屏障,不可丢失,我再向张将军求救,你我各守一门,待援军到来。”
任度见骆统没有细问,松了一口气,心中也有愧疚,马上去营中调兵,骆统则遣人往合淝求救。
诸葛诞待兵马休息半日,重新整顿,派人向夏侯威报信,留下伤兵看守营寨,马上领兵来攻新城。
新城是诸葛诞亲手所筑,对其中部署十分清楚,城池修筑在一处高坡之上,虽没有护城河掩护,但四面斜坡,冲车、云梯都不好搬运,易守难攻。
兵至城下,已经到了傍晚时分,诸葛诞令兵将新城四面围住,扎下营寨,又于合淝方向要道布下伏兵,以防援兵偷袭。
一切部署完毕,已经天黑,诸葛诞传令各营小心看守,若被吴军夜袭营寨,守将严惩不贷,魏军一夜警惕巡逻,不敢有丝毫松懈。
第二日一早,诸葛诞传令轮替守营,却不叫士兵攻打,吴军固守待援,更不出城来战,双方又是对峙半日。
许仪几次请战,都被诸葛诞拒绝,吴纲疑惑不解,言道:“将军,今新城兵少,又吃了败仗,士气不振,正该一鼓作气将其攻下,若拖延日久,合淝援军到来,内外夹击,恐有不测。”
诸葛诞却笑道:“新城为某所筑,城中部署某已尽知,若强行攻打,必定损兵折将,非数万士卒性命不能破城,某自有良策应对,不费一兵一卒,新城唾手可得。”
吴纲猜不透诸葛诞的意图,思来想去一筹莫展,皱眉道:“莫非将军派蒋班去山中,就是为了取新城?”
“哈哈哈,正是!”
诸葛诞得意大笑,这才对吴纲言道,“吾所筑新城,若论防守,的确固若金汤,但却又一个致命弱点,除吾之外,无人得知。”
吴纲当初也曾监督筑成,越听诸葛诞如此说,便越忍不住好奇心,抱拳道:“将军可否指点一二?”
诸葛诞遥指高高耸立的新城,言道:“新城山势高阜,的确增加了投石和gong nu的射程,云梯、冲车难运,井阑不好安置,这些都为防守之用,然城高之处,却有一项弱点,便是……缺水。”
“缺水?”
吴纲一怔,看着新城,沉吟道,“属下记得在城中之时,水源充足,并未见何时缺水呀!”
诸葛诞笑道:“城中之水,除了部分需出城来取之外,都是取自城中三口井中,这几口井每到冬日兰河干枯之时便会变浅,蒋班领兵进山,正是去断兰河上流……”说到此处,诸葛诞便住口不语,嘴角泛起一丝嘲弄的冷笑。
吴纲终于明白其中关窍,抱拳赞道:“将军果然妙计,断了兰河,只等井水干枯,吴军不能出城取水,岂不尽皆渴死?”
又以兵断其汉中粮道。
骆统、任度城中粮缺。
夏侯威自引兵亦到,看了地势,忻然而喜;回到寨中,乃与诸葛诞计议言道:“此城必然水少,须出城取水;若,蜀兵皆渴死矣。”
“哈哈哈,若无水源,吾料吴军连半日都难支撑,取城岂不唾手可得?”
诸葛诞眉飞色舞,得意大笑,一想到吴军饥渴的景象,便觉得十分痛快。
骆统和任度小心戒备,守城器械全都堆积在城下,一连几日,却不见魏军来攻城,心中十分疑惑,难道诸葛诞也在等援军不成?
两人猜测不透,更不敢贸然出战,只希望张承能够早派援军到来,赶在夏侯威之前,如此方能守住新城。
这一日正从城上巡逻回来休息,忽然士兵来报,城中缺水,几口井全部干枯,再也打不出一桶水来。
骆统大惊,亲自到井边来看,果然井中干枯,不禁心中一沉,隐约猜到这可能是诸葛诞所为,魏军连日不来攻城,就是在等城内缺水。
他早知新城就是诸葛诞所筑,所以对城内各处角落早就仔细搜查过,以防有暗道通往城内,千般防范,哪想到新城弱点竟是在水源之上。
谁又能知道,新城的水源竟也能够控制,这可真是始料未及,若是缺粮,喝粥度日也能坚持半月,但是缺水,却是连一天都难支撑下去。
形势严峻,骆统马上传任度前来,言道:“今城中几口井全部干枯,定是魏军所为,欲待城中断水,我们不战自败,当需早出城取水,否则军士饥渴,便无力再战了。”
任度一想到许仪那硕大的身躯,便心中发憷,但也知道是存亡之际,不敢有任何迟疑,如果新城被攻破,骆统或许还能活命,但他骗了诸葛诞,必定难逃一死。
二人商议一阵,决定今夜四更时分,一人领兵佯装劫营,吸引魏军注意,一人出城到河边取水,暂时渡过眼下难关。
虽然是佯攻,但任度还是担心碰到许仪,便道:“诸葛诞诡计多端,既然阻断井水,必能料到我们会出城取水,水边定有人马埋伏,不如将军去佯攻营寨,属下带人去取水。”
骆统不知任度心思,反被其感动,点头道:“将军此去,军士多带桶罐,兵器不足,千万要小心。”
任度抱拳道:“将军放心,只要取到水,末将便马上折返,倒是将军千万注意,切不可冲入魏营,与之纠缠。”
骆统点头称是,二人又将夜里如何行事仔细商议一番,各自挑选精兵三千人,将城中木桶、瓦罐等器皿尽数搜集来,连夜出城取水。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255章 死于乱军
是夜三更时分,骆统和任度两人各选精兵,骆统出北门先带兵袭营,不多时,便看到城外火势烧冲天,喊杀声传来,任度闻报,也马上领兵出了南城。
任度引仅余的三千十骑,开了城门,直冲南边的河岸,他和骆统所说之言,也并非全是谎话,诸葛诞既然切断井水,就一定会派兵把守河岸。
但任度确依然自命来取水,就是抱着侥幸心理,新城外的河水绕城而过,蜿蜒近十里,魏军不可能处处都有人把守,他们更不知城中人何时来取水。
今夜忽然出城,随便找个方向来到河边,士兵每人都拿着器皿,速递极快,等魏军发现追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取水回城了,更何况还有骆统假装突围,吸引魏军主力,更是防不胜防。
出城之后,任度领兵向西南方向而行,来到一处转弯处,这是他在城上早就观察过的,这里河岸较为平坦,河水充足,三千人同时行动,也足以在一刻钟之内打好水上马。
即便如此,任度还是担心中伏,早就挑选出五百精兵拿着兵器保护巡逻,他自己更是纵马来到一处矮坡上四处观察。
星月皎洁,河水在四周山林的映衬下如同一条匹练,延伸向远处,任度小心翼翼张望着,看似警戒,下实则是为自己准备好了逃生之路,一旦发现势头不对,他便可第一个调转马头讨回城中。
河水哗啦啦作响,士兵们纷纷下河取水,知道所有人都回到河岸之上,还是不见魏军出现,任度才长出一口气,看来骆统的诱兵之计成功了,马上传令全军回城。
分出三百骑兵断后,任度一马当先,靠近城门的时候,还隐约听到远处的喊杀之声。
后军因为济水,拿着器皿,担心水洒出来,回城速度较慢,任度微微勒马缓步而行,昏暗的月光下神色变幻不定,眼下城中缺水,又被魏军包围,援兵迟迟不到,这些水带回去最多也够两天之用,下一次再来取水,恐怕就没这么好运了。
出城取水,也不过是饮鸩止渴而已,河岸边方才没有魏军,如果此时逃走,或许便可逃出生天,远走高飞。
一路上心思电转,任度几次萌生逃走的念头,但又想到骆统对他的信任,又心中有愧,犹犹豫豫,走走停停,已经隐约能看到城门的轮廓了。
“吁——”任度忽然一声轻呼,勒住战马停了下来,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身后那一条蜿蜒的白色匹练,北门外隐约的喊杀之声,让他难以抉择。
“将军,你……”“哦,等等后面的兄弟。”
见亲兵疑惑,任度抬头一笑,看了一眼身后簇拥的影子,所有的士兵都还在卖力的拿着水桶,小心翼翼地在马背上掌握着平衡,生怕里面的水洒出来,或许一滴水,就是救命之水。
看到士兵们没有一人逃走,还在为了最后的希望努力着,任度心中惭愧,暗叹一声,将先前的念头按下,轻抖丝缰,一咬牙向城里走去。
“啊——”才走了两步,忽然左边的士兵一声惨叫,滚落在地上,顿时士兵以真大乱。
“发生何事?”
任度吃了一惊,急忙扭头,朦胧的夜光之下,便看到无数细小的黑影扑面而来。
“小心,有埋伏——”任度浑身汗毛直立,怪叫一声,想要滚落马下,但已经来不及了,箭矢来得速度极快,他话音还未落,肩头和腰腹已经连中数箭。
任度疼得浑身一颤,此时战马也被乱箭射中,胡乱蹦跳,将他甩下马背,人还在半空之中,又一轮箭雨飞来,根本避无可避。
此时的任度人还在半空中旋转着,铠甲裙摆等处都张开来,箭矢如同蝗虫一般飞入铠甲缝隙之中,剧痛无处不在,近乎麻木。
浑身中箭,任度眼前渐渐发黑,即便夜里看不清楚,但他知道自己此时已经如同一只刺猬一般,听着耳边传来的惨叫声和战马嘶鸣,任度悔恨无及。
噗通——狠狠地摔在地上,但任度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只觉得夜色越来越黑,喊杀声越来越远,脑海中最后浮现出他离开魏营时发下的毒誓:乱箭穿身!“天,不可欺……”任度挣扎了两下,还是于事无补,陷入了长久的黑暗之中。
任度没想到魏军会埋伏在城门之外,被杀了个措手不及,还未及反抗便死于乱军之中,其余的吴兵也被杀得大乱,大多数都只拿着木桶等盛水之器,并未带任何兵器,又被乱箭所杀,毫无抵抗之力。
此时那五百骑兵发挥了作用,死命冲向弓箭手的方向,保护其他吴兵快速逃往城门方向,本来安静的南门外也喊杀声响起,虽不如北门外响亮,却同样惨烈。
五百骑兵冲过去之后,死死缠住魏军,已死拼杀,有的甚至跳下马来,阻挡住魏军,不让他们攻击和追杀取水的士兵,最终全部战死,无一人生还。
讨回的吴兵躲到城墙之下,城上的守军不敢轻易开门,在城头小心戒备着,直到远处的喊杀声渐渐散去,天色微明,才缓缓打开城门,放他们进城。
城外一片狼藉,看着被水浸湿的泥土,吴兵们惋惜不已,这可都是救命的水,因为最后的关键时刻,却损失了一大半,有些士兵因为惊慌丢掉了木桶,满脸惭愧和悔恨。
南门外厮杀的士兵也回城不久,骆统闻报,急忙赶来迎接,看到狼狈的士兵拥挤在城门道中,基本浑身湿透,垂头丧气。
骆统扫了一眼前排的十几名士兵,不见任度,不由双目一阵收缩,大声道:“任将军何在?”
士兵们一阵骚动,前后观察着,过了一阵,却不见任度上前,更没有任何回应,所有人已经猜到了结果,再次低下头来。
骆统心中暗叹,暗自吸了一口气,大声道:“诸位都辛苦了,速速回营歇息,将取来的水小心汇合。”
昨夜一场厮杀,骆统也十分辛苦,为了给取水的士兵争取时间,他愣是带领兵马从南门杀到西门才回,损伤两千人马,没想到任度还是被乱军所杀,心中更是烦闷。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256章 孤军被擒
日上三竿,城外出巡的士兵回禀,任度在城外被乱箭杀死,加之战马踩踏,已经面目全非。
骆统下令将城外尸首掩埋,心事重重坐在大堂上,已是初夏,淮南天气越来越热,看着门外明媚的阳光,骆统心中阴霾更甚。
昨夜分派三千人出城取水,回来只剩下一半兵马,加之魏军突袭逃跑,回城的一千多士兵盛装的水大多数泼洒城外,有的甚至连器皿都扔了,空手讨回。
城内守军还有一万余,这一千多士兵带来的水无异于杯水车薪,所有的水加起来熬粥,每个士兵恐怕还分不到一碗。
三日缺粮,尚可以稀粥充饥,但这缺水,却是连一日都坚持不下去,只怕过了中午,士兵便无法支撑了。
援军苦盼不至,望着门外的阳光一筹莫展,只须半日时间,城中士兵便要失去战斗力,不战自败。
“唉,天灭吾也!”
良久之后,骆统一拍桌案,苦无良策,基本已经绝望了,一咬牙,便下定决心与魏军最后死战。
“将军,粥已熬好,轻慢用!”
正在此时,亲兵端着一大碗粥走进来。
骆统低头一看,说是粥,其实已经快煮成饭了,一碗水量稍过的米饭也不过如此。
“将士们一人一碗可够?”
“这……”亲兵犹豫一下,答道:“都,都够了!”
骆统双目微缩,沉声道:“可是平日用饭之碗?”
“这……不是。”
“马上去换!”
骆统将碗推开,“将士们用多少份量,本将便与他们相同,多余的,分给守城的士兵。”
“将军……”“无需多言,还不照令行事?”
“遵命!”
看着亲兵退出去,骆统站起身来,在房中来回踱步,任度和朱增先后战死,他已经没有副将了,生死存亡之际,他才发现责任重大。
脑海中不时浮现出孙奋为了保全将是性命不惜屈膝降魏的场景,又想着孙宇及部下诸将慷慨赴死之事,军中传得沸沸扬扬,至今争论不下,身系数千万人的性命,骆统才知道这个抉择的艰难。
“将军!”
正犹豫之际,亲兵再次走进来,骆统见只是拳头大小的一个小碗,里面的粥也没有盛满,只有七八分。
看着亲兵脸上的凝重和无奈,骆统想起自己离开合淝之时的豪言壮语,忽然坚定了决心,他这条命本就是孙奋换来的,否则早在小沛战死了,当此之际,再次面临绝境,慷慨而死又何妨?
“临行之际,吾已立下军令状:与新城共存亡!”
骆统一口喝尽碗中粥饭,大声道,“为国家而战,大丈夫得死于战场之上,幸耳!哈哈哈……”亲兵并不知道骆统心事,见他忽然大笑,吃了一惊:“将军,你……”“传令下去,全军休息几个时差,未时准备,黄昏随本将杀出城外,与魏军决一死战!”
咣啷啷——骆统将碗在地上摔得粉碎,大声道:“城中缺水,魏军严防,难免一死,当趁还有气力之时与之一战。”
亲兵一怔,还是咬牙领命:“遵命!”
士兵退走之后,骆统才脱下铠甲,昨夜一场厮杀至今,城中诸事繁多,还未来得及卸甲,被汗水湿透的内衬已经被他又暖干了,脱下来扔到案几之上,才觉得浑身乏力,困意浓浓,脚步虚浮地走向了后院。
一夜厮杀乏困,骆统倒床就睡,睡梦之中不时听到耳边传来喊杀之声,他梦到自己领兵冲杀,被魏军四面围合,到处都是人山人海,围得水泄不通。
骆统奋死冲突,在亲兵的掩护下咬牙向前,不知杀了多久,忽然眼前一空,竟不知何时得脱,喊杀声消失了,回头一看,竟只剩下独自一人,身带重伤。
看着身后漆黑一片,不辨东西,骆统正焦急之时,忽然天降大雨,暴雨如注,不禁仰天长啸,这场雨来得真是及时,暂缓士兵枯渴之急,不知他们还能否杀出重围。
“啊——”骆统嘶吼着,迎着满天大雨,浑身冰凉,忽然间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一亮,竟回到了房间之中。
“哈哈哈,骆将军,因何高呼啊?”
一个陌生的戏谑声音传来,骆统浑身一震,抬头看时,才发现周围尽是魏军,顿时脸色大变。
“啊?
你们……”“哈哈,骆将军,在下诸葛诞是也!”
一名神态儒雅,身着软甲的武将正在门口负手而立,天色昏暗,骆统头脸被水冲过,视线模糊,看不清那人的面目。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对方自报身份,正是魏军先锋诸葛诞,说明魏军已经拿下新城,就在他中午休息的时候,竟不见亲兵来报信,更没有厮杀之声,就被魏军拿了城池,骆统百思不得其解。
伸手擦了擦水渍,骆统从湿透的床上坐起来:“你们如何进城?”
诸葛诞向前走了两步,骆统看到一张清癯的相貌,三绺黑须,笑问道:“骆将军,那稀粥味道如何?”
“你是说,那粥饭……”骆统心中大惊,没想到早上的稀粥竟然被人动了手脚。
“不错!”
诸葛诞颔首笑道,“昨夜逃进城的士兵之中,便有先前的降兵,他们早已在水中下了mi yào,这一切皆在本将掌控之中。”
“诸葛诞,卑鄙!”
骆统大怒,就要起身,发觉腿脚依然酸软无力,指着诸葛诞破口大骂起来。
诸葛诞却不为所动,静静地看着骆统气急败坏的神色,面带微笑,倒是旁边的魏军听得咬牙切齿,按住剑柄,只要诸葛诞一点头,恐怕马上就能把骆统剁成肉泥。
骂了一阵之后,骆统便觉得口干舌燥,嗓子嘶哑,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想有一碗清水,让他痛快喝个够。
“骆将军,你可愿降?”
等骆统骂声停止的时候,诸葛诞才好整以暇地问道。
“休想!”
骆统再次大喝,“忠臣岂事二主?
今日但有一死而已,食君之禄,当报君嗯,吾绝不屈膝降魏。”
诸葛诞眉头微皱,叹道:“降即免死,将军又何必固执?
纵如任度那般,就算违心假降,也可暂报性命呀!”
“任度他?”
骆统一怔,瞪眼看着诸葛诞,有些不可置信,“他竟已降魏?”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257章 调兵遣将
“哼,此子果真卑鄙。”
诸葛诞一看骆统的神色,就知道任度果真是托辞逃走,并非真来劝降骆统,便将任度先前之言说了一遍。
骆统沉默片刻,本欲唾骂几句,却又想任度回城之后也做了不少事,而且还战死城外,便摇头不语。
诸葛诞看着骆统神色复杂,再劝道:“将军忠勇,令人钦佩,但孙权终非正统,篡位自立,乃是叛逆……”“住口!”
骆统大怒,打断了诸葛诞,冷笑道,“曹丕篡位,自号禅让,然天下和人不知也?
尔等不过逆臣贼子罢了,要吾仕魏,痴心妄想,可速杀我!”
“大胆,尔不过阶下之囚,还敢逞口舌之利,”朱芳闻言大怒,抽出宝剑,“将军,将他斩了吧!”
“慢!”
诸葛诞拦住了朱芳,“还是待夏侯将军到来再做定夺,先将他押进大牢之中。”
骆统冷笑道:“哼,要杀便杀,吾今日不降,久后也不降,不必痴心妄想。”
诸葛诞不再理会,转身出了房门,吩咐人小心看守,去城内各处巡视,编制俘虏,等候夏侯威大军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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