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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塘鸦影
了。”
千长忙躬身赔笑道:“是是是,邑长大人有万夫不当之勇,区区蟊贼野兽看见大人的影子就逃走了,我这就传令大家稍后就走。”
猝跋韩呼出一口酒气,冷哼道:“知道还在这里聒噪,莫要影响我吃酒心情。”千长赶忙命人又抱来一坛酒递给猝跋韩,去向运粮兵说明情况,那些士兵想想也是,晚上赶路不用晒太阳,确实比白日舒服,半夜将粮草送到,早到早安心,倒也没有怨
言。
猝跋韩脑海中一直飘着那晚就的美味,越想越馋,忍不住不时灌酒,只觉得这坛中的酒还不如山泉好喝,太过寡淡了。不多时人马又行,猝跋韩将酒囊灌满,上马亲自在前开路,凉风吹来,顿觉醉意微醺,看着天空中的明月出现一个光晕,朦朦胧胧,也不知道是自己醉眼迷离,还是月光
原本暗淡朦胧。
到了高氏山中道路难走,人马走走停停,十分缓慢,直至半夜方才越过一道山涧,士兵们推着粮车爬上一道陡峭的涧谷,都累得气喘吁吁。
猝跋韩立于马上,正在谷顶的平地上喝酒等候,就在士兵们准备坐地歇息的时候,忽然间四周山林中鼓声大作,隐约看到旗角飘动。
“噗——什么人?”
猝跋韩一口酒不曾喝下,惊得喷了出来。慌忙将酒囊挂在马鞍上,俯身要取兵器,才想起来大刀前日丢失,只好将腰中弯刀抽出来。鲜卑军一阵大乱,竟顾不上保护粮车,纷纷跑到猝跋韩身后,簇拥在一处战战兢兢,虽说鲜卑军悍勇善战,但这些运粮的多为平庸之人,甚至有些是被强迫随军,倒也不
是人人都凶残成性。
千长吓得瑟瑟发抖,在马旁抓着猝跋韩的裤腿,低声道:“邑长大人……”
“哼,让开!”猝跋韩将他一脚踢开,挽了个漂亮的刀花,催马向前走出数步,用生硬的中原话大喝道,“拉力来(哪里来)的猫仄(蟊贼),快来(收尸)受死!”
“哈哈哈,原来是你,某正要来替你收尸!”
话音未落,忽然从林中传出一声大笑,只见一员白袍小将纵马而出,在他身后跟着两百汉军,手中一杆虎头湛金枪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你,你你……”
猝跋韩原本还鼻孔朝天,等看到这人出现,不由浑身一震,手中弯刀便掉在了乱草中,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噗通——
看到汉军靠近,猝跋韩忽然从马背上滚落下来,跪在地上膝行而进,摆着双手口中大叫道:“不要煞卧(杀我),我愿透象(投降)。”“透象?”那白袍小将催马来到猝跋韩面前,剑眉紧蹙,嘀咕道,“你这本事倒真让我甘拜下风。”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810章 酒的诱惑
树林中安静得只剩落叶之声,猝跋韩谄媚地跪在地上,仰头看着马上的汉军将领,他身后的鲜卑军惊得下巴齐齐掉在了地上。
猝跋韩一路上骄横跋扈,那千长和鲜卑军唯唯诺诺,本以为这次跟对了人,回去之后还有赏赐,没想到真遇到敌军,竟会是这等情形。
千长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脸颊火辣辣地疼,倒吸一口凉气,知道眼前的一切不是梦,推了推身旁的士兵,使了个眼色。
“快逃!”一声大吼,千长掉头就往身后的树林中钻了进去,他知道路上跑不过骑兵,但进山之后骑兵却无可奈何。
鲜卑军一愣,也都纷纷往刚来的山谷中逃走,猛然间山中一片大乱,有几辆粮车还在半坡上,没有人掌控之后,咕噜噜滚下山谷,反将奔逃的鲜卑军砸死无数。
文鸯淡淡看了一眼逃走的鲜卑军,连追赶的兴趣都没有,没想到在这里会又遇到猝跋韩,更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如此怯懦,未战便降,倒让文鸯有些措手不及。
微微蹙眉,用枪点着猝跋韩的肩头,言道:“你起来说话。”
猝跋韩浑身一颤,小心翼翼站起来,躬身缩肩,抬头瞄了一眼马上的文鸯,又赶忙低下头,嘴里念叨着:“透象透象。”
前日晚上一战,文鸯一合便将猝跋韩的兵器磕飞,虎口震裂,让他心中发怵,自知非此人对手,本想避战。谁料两人竟如同冤家一般,竟会跑到后方来劫粮,双方再次相遇,此时猝跋韩伤口还未好,兵器也不在手中,还有些醉意,深知非其对手,要是反应慢一些,恐怕就被这
家伙一枪刺个透明窟窿了。
回到曲阳城之后,文鸯便知道这猝跋韩是秃发务丸的左膀右臂,所以才为放走他遗憾不已,此时见他不战而降,心中疑惑:“你果真是诚意投顺?”
猝跋韩点点头,顿了一下问道:“油救母油?”
文鸯失笑道:“你若是诚心投顺,自然有救。”
猝跋韩摆摆手,比划着解释道:“不是‘救’,是‘舅’。”
“舅?”文鸯再次皱眉,“胡掖禄屋是你舅舅?”
“不是舅舅,是‘旧’”拓跋韩急得额头冒汗,比刚才还紧张,比划了半天见文鸯听不懂,忽然将腰中的酒囊取下来,将里面的酒水倒出来,指着说道:“酒,酒!”
“原来是酒——哈哈哈!”
文鸯一怔,旋即哈哈大笑,忽然想起来那夜刘封故意让逃走的鲜卑军偷走了几坛酒,原来竟会有如此大用。
“只要你归顺大汉,立了功劳,酒想喝多少有多少。”
“好好,我园艺(愿意),我园艺。”
猝跋韩听到文鸯的承诺,嘴角不觉留下一串口水,连连点头,将酒囊中的酒水倒了个干净,双手捧着递向文鸯。
文鸯哭笑不得,笑骂道:“我领兵而来,岂能带酒出战?回营之后才有。”
“哦,嘿嘿嘿,是是是。”猝跋韩局促地收回酒囊,一时间站在那里不知该做些什么。这一路上他喝着那些浊酒,屡次响起汉军的美酒,更是念念不忘,想到胡掖禄屋和那些投降的普通士兵都能喝到这么好的美酒,自己却连尝都尝不到一口,猝跋韩就恨恨
不已,也不是没想过自己要是投降汉军,每天喝上哪怕一囊美酒,人生便无憾了。
刚才见到文鸯忽然出现,猝跋韩知道没有胜算,决意投降的那一刻,因为这美酒的影响至少也有三成,保命加上诱惑,让猝跋韩毫不犹豫地变节了。
不过不能立刻喝到那酒,猝跋韩还有些遗憾,咂咂嘴吞咽着口水,才想起还不知这少年人的名字,笑问道:“请问将军重兴打鸣(尊姓大名)?”
“你才打鸣呢!”文鸯瞪了一眼,无奈道,“本将姓文名鸯!”
猝跋韩搓搓手,谄媚笑着点头道:“哦哦,吻将军,吻将军!”
文鸯额头上冒出几根黑线,打断了猝跋韩说道:“猝跋韩,本将正有一计,你若能完成,便有三十坛美酒赏赐于你。”
“三室?折磨朵(这么多)?”猝跋韩大惊,抬头盯着文鸯,用力点头道,“你提要求,我现在就娶。”
“娶你个头!”文鸯看着他满脸横肉的面庞,一阵恶寒,摆手道,“行了,你少说两句,稍后照计行事,按照功劳大小某自会向你去庆功。”
“遵命!”猝跋韩马上站直身躯,这一次两个字倒是回答得干脆准确。
文鸯马上招呼士兵将鲜卑军的车马半空,粮草肉干藏在树林之中,留下十人看守马匹,将武器头盔藏入车内,命猝跋韩继续将车辆运往柏岩山。昨夜文鸯就带兵赶到此处,观察好地形之后在山中埋伏,这条路是通往柏岩山的唯一山路,刚才运粮兵向来路逃走,柏岩山的鲜卑军定然不知道消息,现在又有猝跋韩在
军中,文鸯便临时起意骗开关门杀入柏岩山,将此关拿下。倒不是文鸯鲁莽,而是他对自己和部下有十足的自信,这五百军可不是普通的精兵,而是当年跟随马超的旧部,马家军的精锐所在,保着马超东征西战,也曾杀得曹操割
须弃袍。虽说大多已经是二代或者三代,但西凉铁骑的彪悍却流传下来,马超将文鸯当做义子对待,临死之前将这支人马交给了文鸯统领,希望他们能够再次驰骋中原,纵横沙场

此处距离柏岩山关隘已经不远,猝跋韩依然在前方开路,文鸯将如何行事和立功大小再三告知猝跋韩,叮嘱他不要大意错失良机。
不多时便到关下,此时正到三更时分,守军昏睡沉沉,听到关下车轮响动,赶忙点亮火把喊叫,猝跋韩独自打马上前与之答话。
文鸯就在他身后百步开外,躲在辆车之后拈弓搭箭,瞄准猝跋韩的后心,只要这家伙敢有异心,保证先取了他的性命。
守关的鲜卑军见是猝跋韩到来,马上就要开城,却见猝跋韩连连摆手,冲着关上的人大声喊叫,似乎有拦阻之意。文鸯等人听不懂鲜卑话,不由眉头紧皱,一名四十开外的老军悄悄靠过来,低声说道:“少将军,这家伙不叫守军开门,莫非是泄露消息?”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811章 智取关隘
猝跋韩到了关门下,却不让守军立即开门,不知在说些什么,让文鸯心中狐疑起来,不过他有自信在拓跋韩逃走的时候将其射杀。
“他敢?”冷哼一声,嘎吱吱将弓拉开,文鸯双目微微收缩,对那人吩咐道:“若听到关上鼓响,贼军发出警报,立刻撤退。”
“是!”老军冷冷看了一眼猝跋韩的背影,前去传令叫士兵们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
鲜卑军依然站在关头之上,猝跋韩竟不见丝毫着急之色,还转头朝着车辆方向挥了挥手,似乎是在安抚运粮的士兵,实则是向文鸯打招呼。
文鸯不明其意,将弓弦拉满,死死盯着猝跋韩的后心,蓄势待发,就算不能攻破柏岩山关隘,但劫粮成功,又如愿杀了猝跋韩,也就不虚此行了。
正思忖之间忽然听到关门响动,文鸯等人暗自戒备,士兵们已经将手伸到了车辆之中抓住兵器,有人准备着火折子在手,一旦发现形势不对,便马上放火撤退。
这些辆车看似随意摆在道路之上,却正好挡住了骑兵冲锋的路线,鲜卑军若来追赶,马匹被这些车辆拦住,他们便可从容退走。
过了中秋,明月不觉间已经变形,但月光依旧皎洁,皓月当空,天穹如碧,沉重刺耳的门栓转动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关门打开,便见一群鲜卑军鱼贯而出,站在关门两旁,一位编着几条辫子的鲜卑将领随后出现,还在系着衣扣,显然是被士兵临时叫醒的。
文鸯将箭头瞄准了出关之人,问身旁的亲兵:“这是秃发务丸?”
“应该不是,”亲兵摇头道,“你看那二人的神态,两人应该身份相当。”
文鸯仔细一看,果然那出关之人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衣服,正和猝跋韩说着什么,猝跋韩也不下马,两人彼此之间不见有特别恭敬的神态,应该身份差不多。
文鸯眼睑微垂,似乎明白了什么,赶忙将弓箭收起,从车中抽出短刀,低声吩咐道:“准备动手。”
士兵们收起火折子,就见猝跋韩转头招手,大声呼喊着,应该是在叫他们将粮车推过去。
文鸯一扬下巴,士兵们便推着车辆走向关门,文鸯死死盯着猝跋韩,手中钢刀紧握,一旦发现苗头不对,便准备马上动身。
夜色之下,汉军和魏军的铠甲相差无多,鲜卑军在幽州抢了许多军器,军中装备参差不齐,文鸯等人的装扮并未引起守军的注意。
到了距离猝跋韩十步距离的时候,文鸯心中稍定,如果猝跋韩有诡计,绝不会让他靠近到可以动手的距离。
就在此时,忽然猝跋韩一声爆喝,从腰间抽出弯刀猛打坐骑,文鸯大惊,铿锵一声将兵刃从车辆中抽出来。
仓啷啷——
一瞬之间全都是兵器出鞘的声音,只见推着粮车的士兵纷纷从车中抽出了长短不一的各种兵器,在月光下寒光森森。
文鸯刚直起腰准备斩下猝跋韩,却见这家伙催马向前,坐骑狂奔向关门,关门下的鲜卑将领正愕然抬头,一道匹练般的刀光闪过,已经被猝跋韩一刀枭首。
文鸯一怔,想不到这家伙对他们自己人下手也如此狠辣,怒吼一声大步向前冲:“冲!”
身后的士兵猛地一推车辆,借着粮车掩护也冲向关门,门口瞬间乱成一片,关头上的守军还抱着兵器不知变故,直到几声惨叫声传出,才趴在垛口大声呼喊询问。
猝跋韩一马当先,先斩了一人,关口的鲜卑军还未反应过来,被他一马冲过去,弯刀左右挥砍,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瞬间倒下十余人。
守军惊慌失措,想不通猝跋韩为何会向自己人下手,对方又是邑长,更不敢反抗,死了几人之后全都往关内奔逃,一路喊叫都以为猝跋韩疯了。
知道此时,鲜卑军还未发现是敌袭,只以为猝跋韩突然发疯,并未擂鼓鸣号示警,纷纷跑向秃发务丸的大帐去报信,请他赶紧派人来阻止。文鸯见状大喜,这鲜卑军号令不明,正好可以趁乱厮杀,将人马分作三部,两百人到关头上杀退守军占住关门,一百人去关内四处放火,自己则带着两百军跟在猝跋韩身
后直奔中军,如果能一鼓作气杀了秃发务丸,便可将北路军彻底击溃。
关内鲜卑军彻底大乱,到处都是火光浓烟,分不清敌我,只听到叫喊着猝跋韩疯了,有些人还好奇出来看热闹,正好被迎面来的汉军杀得措手不及。
一路走走杀杀,这是一道狭长的山谷,猝跋韩沿途杀了几十人,终于被一队鲜卑军拦住,大喝了几句便指挥士兵围杀过来。
猝跋韩浑身是血,此时已经决定一条道走到黑,自然要好好表现,咬着牙一语不发,提着一把抢来的大刀率先杀了过去。
关内随处可见马匹,此时文鸯和身后的士兵也都抢到了坐骑和兵器,紧随其后杀进鲜卑军中。猝跋韩虽非文鸯对手,但在鲜卑军中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几乎无人能挡,再加上更凶悍数倍的文鸯在一旁,二人如同猛虎一般横冲直闯,杀得鲜卑军人仰马翻,坚持不
到一刻钟便四散奔逃。
二人领兵追到左边山坳的一处岩洞,这里布置着帐蔓桌椅,还摆着铠甲兵器,像是中军所在,却不见有人在此,洞里的石槽中还烧着篝火,火苗飞窜。
猝跋韩从乱军中抓来一名鲜卑军喝问,那人吓得脸色大变,不知说了几句什么,就被猝跋韩一刀宰了扔在道旁。
转身对文鸯无奈说道:“五万套走(乌丸逃走)了。”
文鸯一听便猜到秃发务丸见势不妙,已经混在乱军中逃走,此时山中火焰飞窜,浓烟滚滚,到处都是向外奔逃的鲜卑军,想找出秃发务丸无异于大海捞针。
只有五百人拦截鲜卑军也不现实,逼急了他们死命反击反倒弄巧成拙,只能任他们奔逃,文鸯叹了口气:“罢了,拿下柏岩山就是大功一件。”
猝跋韩却一脸喜色,晃着弯刀说道:“吻将军,胡掖札里——被窝傻乐。”
文鸯闻言吃了一惊,想不到他杀的竟是胡掖札里,不由大笑起来,指着猝跋韩言道:“好,明日我当上禀大将军,赐你美酒五十坛。”猝跋韩双目放光,挥舞着手臂大叫道:“没救(美酒),握油没救了!”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812章 战局变化
刘封正在曲阳休整兵马,派人打探东路秃发树机能的消息,等着文鸯劫了北路鲜卑军粮草,便出兵拿下柏岩山。
第二日一早,探马来报,文鸯已经占领柏岩山,不由大吃一惊,秃发务丸麾下兵力至少还有一万,文鸯以五百军去劫粮,怎么能拿下柏岩山?
问过来人之后,才知道竟是猝跋韩投降,身先士卒杀进关内,鲜卑军不明所以,四散奔逃。
“这不是个鲜卑奸么?”刘封摸着下巴一阵感叹,马上派薛河带领三千军去柏岩山守住,替换文鸯来曲阳。
城中调兵,周处等将以为又要打仗,纷纷来中军请令,却见刘封不紧不慢,正铺着地图在那里勾勾画画。
周处见文鸯还不回来,有些待不住了,问道:“将军,末将可有军令?”
刘封抬了抬眼皮:“今日暂且休兵。”
周处急道:“薛河出兵,去了何处?”
刘封笑道:“薛河并非去打仗,文鸯已取了柏岩山,我命他去守住此关。”
“什么?他五百军能攻下柏岩山?”周处大惊,也是一脸不可思议。
柏岩山山势险峻,关隘狭窄,易守难攻,要是好攻打早就出兵了,而且鲜卑军还有近万兵力,就是去五千人也是白搭,文鸯用五百军取关,的确让人匪夷所思。
张华在一旁微微蹙眉,忽然笑道:“如此说来,文将军也会用智了?”
刘封点头叹道:“正是,若非用智,又岂能轻易拿下此关?”知道周处还要追问,刘封便将猝跋韩投降,文鸯趁势叫他骗开关门杀进关内的情报说了一遍,心中感慨不已,文鸯这一点和张飞倒有些相似,关键时刻忽然用计,总能取
得意想不到的效果。战场之上形势瞬息万变,不可能事事都如预料的那般顺利,也不可能所有的计策都要刘封来谋划,还需诸将见机行事,就像文鸯这样,虽说危险,但同样获利颇丰,也不
能说他违反将领。
总之计划之外的之事,完成了就是奇功一件,失败了便是不遵将令,擅自行事,可能还会受到责罚,总之结果不曾出来之前不好妄加评判。
这就像攻打平安县城李云龙,将整个战局彻底搅乱,这场战争最后对己方有利,自然大加升赏,但如果败了,恐怕就要送到军法处去了。
周处也没想到文鸯居然立下如此大功,更加一脸不快,前几日一战埋伏鲜卑军,他还笑话文鸯不会用智,这家伙转眼就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张华感叹一阵之后笑道:“文将军此番智取柏岩山,占住中山以北要道,如此一来我们便可专心对付秃发树机能这一路兵了。”“正是!”刘封点点头,指着柏岩山北面的常山关言道,“常山关乃是中山国门户之地,依山而建,此处必有贼军把守,但柏岩山、曲阳已失,常山关便无威胁,吾命薛河守
住柏岩山关隘,于恒泽部署防线,则北路无忧矣!”
张华言道:“北路军失利,秃发树机能想必已经在驰援的路上了,今速得柏岩山,当早思对付树机能之计。”
刘封言道:“曲阳以东有唐县、望都二地,秃发树机能自范阳入侵中山国,先前已取了蒲阴,想必望都也被其攻下,吾若能出兵先?占唐县,便可取得先机。”
周处闻言马上转身道:“大将军,只需三千轻骑,末将便可拿下唐县。”
张华却摇头道:“周将军稍安勿躁,曲阳距唐县只见,还有左人城,中人城两处要塞,若有贼军在城中,三千骑兵也是束手无策。”
周处抱拳道:“那边一城一城去收。”张华笑道:“周将军且听我说,此两处乃是春秋时期白狄鲜虞人故城,其自并州迁徙于此,建左人、中人城。中人城因山在城中,鲜虞人又称此城为中山城,中山国便是由
此而来。
当年中山国号称千乘之国,求存于晋、燕国强敌之间,历三百年而不灭,全仗此处地利,今吾军虽连胜,却不可轻敌大意。”
听张华提醒周处,刘封在一旁暗自点头,王雄说这张华博闻强记,这几日听他介绍各处地形,虽然未曾见过,却依然如数家珍,还真是个百科全书。
正要问一问中山国旧事,忽然探马来报,鲜卑军昨夜忽然自柏岩山撤退,进入唐县,正在整顿兵马。
刘封苦笑道:“文鸯将秃发务丸从柏岩山赶走,其归路被断,只能南下与秃发务丸会合,阴差阳错倒叫贼军占了先机。”
张华言道:“秃发务丸兵败,必会向树机能求救,将军当早做准备才是。”
原本想攻下柏岩山再作打算,现在形势改变,军情紧急,已经容不得兵马休息,刘封马上对周处吩咐道:
“子隐,你即刻领三千兵马沿滱水前往中山城,看形势能取则取,不能取则占住地利,吾随后领兵便到。”
“遵命!”
周处大喜,转身向外就走,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闪出一道人影,差点撞个满怀,正要责怨,等看清的时候却惊呼道:“是你?”
“哈哈哈,正是我!”
来人正是文鸯,虽然连夜奔波厮杀,但打了胜仗之后红光满面,精神抖擞,拍着周处的肩膀大笑道:“周将军,你先前笑我不会用智,此番当何如?”
“哼,还未见分晓!”周处一把拨开文鸯的手臂,冷着脸大步而去。
文鸯大笑,也不和他计较,进到房内向刘封抱拳道:“末将前来复命,再请将军将此次功劳犒赏折算五十坛美酒。”
“哦?”刘封一怔,“你要五十坛酒?”“正是,”文鸯点头道,“末将答应了猝跋韩,只要杀了鲜卑将领,就有三十坛酒赏他,未料其到柏岩山时,却将那胡掖札里骗出关门斩杀,这等大功,自然要五十坛酒方可
。”
“嘶——这家伙……”刘封倒吸一口凉气,想不到这个鲜卑奸叛变得如此彻底,对自己人下首还真是狠,吃惊之余笑道:
“五十坛酒我自会如数赏赐于他,却不用你的功劳折算,就算猝跋韩杀敌之功吧!此人现在何处?”
文鸯大喜:“多谢将军,其人就在府衙……”刘封正要让人将这个鲜卑奸带进来,忽然听到门外一声怒吼,却是鲜卑人叽里咕噜的大喝声,紧接着便传来打斗之声,脸色一变,赶忙与众人追了出去。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813章 握手言和
刘封出门一看,却见胡掖禄屋正和一位光头鲜卑人在门口打斗起来,两人已经扑倒滚在花圃之中,搞得地上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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