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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塘鸦影
“住手!”文鸯脸色一变,大喝声中跳下台阶,上前揪住衣领便将两人拉扯开来。
二人大眼瞪小眼,双目充血,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要不是知道文鸯厉害,只怕还要动手。
刘封看向一旁焦急的鲜于滑:“这是怎么回事?”
鲜于滑赶忙抱拳解释道:“大将军,这家伙刚才提着的人头,就是胡掖禄屋的兄长胡掖札里。”
“原来如此!”刘封闻言大概明白了二人为何打斗。
鲜卑人有一女侍多夫的习俗,甚至父子兄弟之间共同拥有一个女人,胡掖札里与胡掖禄屋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也算不错。前几日刘封设计埋伏鲜卑军,胡掖禄屋就请求刘封不要杀胡掖札里,他愿意劝降胡掖札里来投降,所以那一夜周处才放走了胡掖札里,为此胡掖禄屋还来亲自感谢周处,
没想到还未来得及去劝降,今日就被猝跋韩带着人头来了,胡掖禄屋自然暴怒不已。
而猝跋韩也恼恨胡掖禄屋最先投降,他早已成为秃发部的公敌,正是因为他提供情报,才害死了且万能,自己也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二人见面自然少不了一场打斗。
刘封摆摆手,示意文鸯将二人带进来,鲜于滑赶忙拉过双目赤红的胡掖禄屋,在一旁低声安抚。
进入府衙,猝跋韩还提着一颗血迹干涸的人头,刘封微微蹙眉,叫文鸯派人将人头包好交给胡掖禄屋,暂时安抚他的情绪。看了看二人,刘封言道:“乱军之中厮杀,都是各为其主,生死难料,事已至此已然无法挽回,你二人既然诚心归顺,在我麾下就该摒弃前嫌,同心拒敌,将来开疆扩土,
自有你二人的好处。”
鲜于滑将刘封的话转告一遍,胡掖禄屋紧紧抱着人头,肥壮的身躯微微颤抖,大滴眼泪落下来,浸湿了包裹,肩头抖动着低头不语。
倒是猝跋韩已经释然,他既然也选择了投降,与胡掖禄屋不相上下,也就不好再过分责怪他,将双手放在胸前,躬身施礼,以示归顺臣服。
丧亲之痛,不分种族甚至种类,刘封见胡掖禄屋悲切至深,倒觉得此人比凶残的猝跋韩稍好一些,至少这家伙人性未泯。
眉头微蹙,言道:“胡掖禄屋,你也不必悲伤,我许你去柏岩山找到令兄躯体,连同头颅由你自行安葬,再让猝跋韩向令兄祭拜赔罪,你看如何?”
胡掖禄屋低头听着鲜于滑的转达,这段时间也渐渐冷静下来,知道猝跋韩也投降了,刘封绝不会让他再报仇,人死不能复生,也只好如此了。
看到胡掖禄屋无言点头,刘封又看向猝跋韩,言道:“你意下如何?”
猝跋韩倒是听得七七八八,也不用鲜于滑说话,马上躬身道:“沃园艺!”刘封眉毛一挑,这蹩脚的中原话倒让他有种恍惚回到原来时代的感觉,笑道:“此番你立下大功,本王赏赐你五十坛美酒,你若是诚意道歉,就该分一部分给胡掖禄屋,你
看如何?”
“粪给他?”
猝跋韩脸上的喜悦忽然僵住了,显得十分迟疑,眼中尽是贪婪和不舍。
文鸯推了一把猝跋韩:“笨蛋,你分他十坛二十坛又如何,将来杀敌立功,保证你喝也喝不完。”
猝跋韩眼睛一亮,脸上的肌肉抽出了几下,才点头道:“沃园艺分,分——”吭哧了许久之后,才勉强伸出三根手指。
文鸯倒吃了一惊:“三十坛?”
猝跋韩连连摇头摆手:“不不不,散,是散摊(三坛)。”
文鸯脸色一变,气得骂道:“散摊散摊,想不到你如此小气,可见诚意不足,趁早散了吧。”
猝跋韩甚至对刘封都不怎么畏惧,却对文鸯心悦诚服,看他生气,赶忙说道:“那要不……十坛?”
看文鸯还冷着脸不说话,嘴角抽动几下,一咬牙伸出两根手指:“儿试探(二十坛)?”
“滚!”文鸯听着这话怎么像是在骂他,气道,“你自己与他商议,看看胡掖禄屋能否原谅你。”猝跋韩觉得莫名其妙,委屈巴巴转头又和胡掖禄屋叽里咕噜商量起来,胡掖禄屋脸上的神情忽然放松了许多,到后来竟忍不住起了笑意,刘封暗暗点头,两人解除隔阂,
以后才好行事,不然这迟早是个隐形炸弹。
不多时猝跋韩和胡掖禄屋暂时和解,刘封当即叫他们二人到营中去领十坛酒先解馋,一个人一次性也喝不了许多,其他的暂时记着,空闲时随时可取。
二人大喜,领命而去,到让一旁的鲜于滑神色古怪,好一阵才吃吃说道:“几坛酒,就让他们称兄道弟起来?”
“哈哈哈,这样岂不更好?”文鸯一阵大笑,虽然没听懂他们具体说些什么,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刘封言道:“即便如此,还是要将他二人分开,就让猝跋韩留在军中提供情报,胡掖禄屋到后方督运粮草,以后再有鲜卑俘虏,一并交给他来统领。”张华也觉得此法最为稳妥,有猝跋韩提供情报,也就无需胡掖禄屋在了,而且此人较为悍勇,还能杀敌,留在军中最为合适,便叫鲜于滑去传达将令,等他安葬完其兄弟
之后,便到行唐去领兵。鲜卑军北路军已经基本解决,刘封心头稍微轻松了一些,但他知道真正的大敌还是秃发树机能和还在幽州的秃发寿阗,对文鸯言道:“军卒这两日还在收粮,次骞你先去歇
息,明日与我一同出兵。”
文鸯这几日领兵在山中埋伏,昨夜一场厮杀,确实也觉得疲惫,便不再逞强,告辞去歇息。
张华言道:“秋粮已经抢收许多,足够十日之用,这两日藏在山中的百姓听说贼军被杀退,已经有人主动出山来帮忙了。”
刘封点头道:“好,安民措施一定要稳妥,如今吾兵在曲阳,叫他们再忍耐半月,某当早日剿清中山之贼。”这段时间秋粮已经长熟,中山境内许多田地无人看管,刘封派兵分批出去收粮,暂解燃眉之急,能得到当地百姓相助,也可见人心所向。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814章 狼狈退缩
秃发务丸连夜逃到唐县,直到第二日残兵陆续来聚集,才知道竟是猝跋韩投敌,骗开关门杀了胡掖札里,气得差点昏了过去。
北路军他麾下一共四名邑长,竟有两人叛变,秃发务丸怎能不气?
“胡掖禄屋这头蠢猪被俘投降也就算了,但猝跋韩他……”秃发务丸用手抚着针扎一般疼痛的头,痛心疾首,“他这浓眉大眼的家伙,竟然也会叛变,没想到啊没想到!”
亲卫在一旁说道:“邑长之前不还叫嚣着要为且万能报仇呢,才一天时间就投降汉军,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那刘封会什么迷惑人心的妖术吗?”
“猝跋韩这个狼日的,”秃发务丸狠狠地拍着破烂的桌子,“他杀了胡掖札里,还杀了那么多同族,他比胡掖禄屋更可恨,他才是我们真正的仇敌。”
亲卫问道:“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秃发务丸一声长叹,问道:“召集士兵的人都派出去了吗?”
“都安排好了,附近的大小要道都有人在召集,有一百人偷偷去了柏岩山寻找。”
“嗯,很好!”秃发务丸疲惫得点点头,“”
郭淮告司马懿曰:“我们与汉军几次交战,都被刘封算计,这个老狐狸果然名不虚传,现在兵微将寡,没有粮草,只能再次向树机能大人求援了。”
亲卫答道:“前日派人去报信,树机能大人已经答应派兵,援军差不多要到了。”
“还不够快!”秃发务丸拍着桌子焦躁道,“再派人去催,汉军得了柏岩山,肯定会马上派兵来攻打唐县,援军不来,我们守不住。”
“是!”亲卫吃了一惊,赶忙又派人去催援军。
“刘封——”亲卫走后,秃发务丸咬着牙看向门外,脸色铁青,跟随他的四名亲信两叛两死,手下再无可用之人,此战之后被族人笑话不说,他也彻底退出了与树机能争抢可汗的行列

“大人,我们收割了一些粮食,但……没人会做饭啊!”
正当秃发务丸有些心灰意懒的时候,一名士兵走进来,身上刮着枯黄的麦秸秆,脸上也被划破了好几道细小的口子。
“不会做饭,还不会煮吗?”这么微小的事情都要来问他,秃发务丸怒火上冲,大骂道,“你们都是猪吗?把那些粮食打了去煮,煮熟就可以吃了。”
“是!”士兵吓得不敢抬头,赶紧退了出去。
“等等!”秃发务丸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去看看城中有多少受伤的战马,宰杀十匹吧!”
“大人?”兵卒转过身来,一脸诧异。
在鲜卑人眼里,战马和自己的家人一样,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宰杀的,再说了,马肉其实并不好吃,尤其是战马。
秃发务丸这次没有动怒,反而叹了口气,缓缓道:“去吧,大家都累了半月,没吃过一顿饱饭,看看无主的马匹或者受伤的,挑出来宰杀了吧!”兵卒暗暗皱眉离去,秃发务丸一声长叹,起身来到侧室用衣袖随意拍打几下床板上的尘土,也不顾头顶破布上的蛛网灰尘,看着破败的房屋,一股英雄末路的悲凉之意涌
上心头,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中午时分,士兵们终于勉强做好了饭食,将秃发务丸唤醒,端来一碗煮熟的粮食和一碗马肉,那是最好的大腿肉,看起来还算鲜嫩。
秃发务丸早已腹中空空,刚才在梦中还梦到吃烤全羊呢,此时也顾不上没有佐料,用手抓起一块肉塞到嘴里狠狠地嚼着。
半吞半嚼强行咽下去一块肉之后,又端起那碗煮熟的粮食风卷残云般吃完,才觉得胃里舒服了一些,长出一口气,连打了几个饱嗝。
“咦?这煮熟的新粮还真好吃,再来一碗。”
刚刚打下来的新粮食还未晒干,煮出来之后冒着一股清香,可比没有调料的马肉可口多了。
士兵又去打饭,秃发务丸正犹豫着要不要吃一块马肉,忽然守军急进禀告:“大人,汉军杀来了。”
“这么快?”秃发务丸猛地站起来,刚刚勾起的食欲全无,急忙向外走,“传令全军守备,关好城门。”鲜卑军昨夜临时逃出柏岩山,军器辎重残缺不全,连战鼓都来不及带出,此时全靠士兵骑马在城内叫喊,士兵们仓惶上城,才发现手中连像样的兵器都没有,更不要说弓
箭灰瓶等守城之物了。
秃发务丸来到西门,看远处大道上空荡荡不见人影,问道:“汉军到了何处?”
守军答道:“大人,刚才探马来报,汉军即将到城内有座山的那座城。”
“援军现在何处?”
“援兵……前去催赶的人还未回信。”
秃发务丸面沉似水,那座城距离此处不过百里,骑兵一个时辰就能赶到,援军迟迟未至,刘封这是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想要赶尽杀绝啊!
“报——”正在忧虑之时,探马又来禀告,秃发务丸心头一紧,却听来人大叫道,“援军到!”
“还好来得及时!”秃发务丸大喜,急忙跑向东门,“快随我去迎接。”
唐县东门外尘土飞扬,人喊马嘶,一派热闹场景,秃发务丸远远在城墙上看到,仿佛溺水之人浮出水面,终于长长出了一口气。
守军早已打开城门,先锋兵马蜂拥入城,秃发务丸还在楼梯上,就见一马飞纵而来,到了城墙下一个漂亮的转身,稳稳停在了街道上。
马上之人身形壮硕,黑甲黑面,宛如铁铸的天神一般,手中一把三尖刀看起来十分沉重,嗡声道:“务丸大人,汉军现在何处?”
“唉呀,若罗拔能,你来得正好!”秃发务丸见来的是秃发部第一勇士,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急匆匆跑下台阶,近乎带着哭腔叹道,“你可算及时赶到了。”
若罗拔能见秃发务丸衣衫褴褛,脸上沾着泥垢,须发散乱,两道手指粗细的扫帚眉拧在一起:“务丸大人,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唉,一言难尽啊!”秃发务丸满脸羞愧和挫败,指着大街说道,“先到府衙歇息,让兵马进城,我慢慢说给你听。”若罗拔能看看城外,却不下马:“听说汉军追得急,我才带了三千精骑先赶来,就是想会一会汉军,大人告诉我汉军在哪里,我先去杀敌,大军随后就到。”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815章 棋逢对手
周处见文鸯立了大功,也不甘落后,自曲阳点兵之后,马上赶奔唐县来,若能趁势将秃发务丸斩杀,才好与文鸯取关之功相媲美。
滱水自高氏山出,汇聚太行山脉中诸多河流,水势汹涌,辗转东流,贯穿整个中山国,境内许多城池也是沿河而建,周围良田极多,灌溉便利。
周处领兵沿河而下,半日时间便到了张华所说那座“中山城”,远远便看到一座小山尖削耸立,有如一堆积粟,山上修葺一座城堡,山脚周围隐约看到一圈围墙。
周处派人前去查探,问向导官:“这就是中山城么?”
向导官答道:“将军,此乃委粟关,原本是左人城故城,已经荒败了,中山城离此五十里便到。”
周处没想到张华嘴里说的鲜虞人故地已经荒败,失笑道:“既然已经荒废,贼军必不在此,速去中山城。”
不等探马来报,便催兵又行,走近一看,原来城墙早已破败倾倒,只剩断壁残垣,上面杂草丛生,枯木堆积,显然是数百年前就已经荒废了。
探马先行,周处随后急进,见沿途许多良田长熟无人收割,心中叹息,若不是鲜卑军入侵,中山境内又是一个丰收之年,如今百姓逃散,粮食无收,白白浪费了。
正走之间,前军来报,发现鲜卑军已到中山城,周处让人马结阵,催赶向前,转过一道河湾便见前方人马攒动,尘土飞扬,鲜卑军已经到了城外。
见对方已有准备,阵容齐整,不似败逃的鲜卑军,周处没有贸然冲击,沿河排开阵势,缓慢向前靠近,鲜卑军也发现了汉军,并不急于进城,也迎了上来。
周处眉头微蹙,这队人马大感也有三千,遇敌不进城守卫,反来迎战,据猝跋韩交代,秃发务丸麾下已无大将,全军被杀得胆寒,还有不知死活的?
双方到了五百步开外停住,见装备与秃发务丸略有不同,这队骑兵竟全都装备魏军铠甲,若不是容貌差异太大,周处险些看成了魏军。
只见一员粗壮的黑脸大汉横刀催马独自向前,周处也不甘示弱,提着狼牙槊与之相会,看此人体型高大,坐骑都比寻常马匹宽厚了几分。
两马靠近,对方指着周处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河面上波光粼粼,反射着阳光照到那人脸上,黑黝黝的满胖泛着光,布满褶皱的脸显得愈发凶恶。
周处也听不懂,干脆抱拳道:“周处!”
对方也领会了周处的意思,嗡声道:“若罗拔能!”
“哈哈哈,你果然来了!”周处一怔,很快便想起了此人的名字,胡掖禄屋说过,若罗拔能是秃发部第一猛将,他早就想着会一会了。
若罗拔能也是有意来战汉军,故而不肯进城便来搦战,见周处报名之后忽然哈哈大笑,以为是轻视于他,不禁大怒,舞刀狂吼一声便杀了上去。
“嘿嘿,万能尚且被某所杀,你个八能有何本事?”
周处战意盎然,催马迎战,两人的兵刃都十分沉重,在滱水边上厮杀起来,震耳的金铁交鸣声盖过了河流之声,转眼三十合过去,不分胜负。这边汉军看得精彩又担心,能和周处如此厮杀的军中只有文鸯,自从杀到冀北以来,鲜卑军无不被杀得丢盔弃甲,抱头鼠窜,不想这人竟如此厉害,副将担心周处抵挡不
住,让斥候赶忙向曲阳报信。
对方鲜卑军也同样震惊,整个秃发部中,能和若罗拔能战上十回合的就能称得上勇士称号了,能与他对战的人寥寥无几。即便是轲比能帐下的第一大将丘目亮,也被若罗拔能三十合杀败,也正是这一战让轲比能受挫退兵,才让秃发部有了喘息休养的机会,若罗拔能也因此得到了战神的称号
。自秃发部开始攻打幽州以来所向披靡,无人能挡,全军上下都愿意跟着若罗拔能出战,必定会有功劳,这次兵分两路取河北,秃发寿阗偏爱树机能,让若罗拔能随军助战
,也有保护树机能的意思。两军相会已经是中午时分,一通厮杀过了五十合还未分出胜负,转眼间一个时辰已过,两人汗如雨下,浸出铠甲,坐骑皮毛湿透,马背、马腿上一条条汗水流过的沟壑,
泛着明亮的光芒。
勉强又过二十合,还是不能将对方击败,此时太阳西斜,双方人困马乏,不约而同圈马退后,各自回到本阵,亲兵急忙过来搀扶下马,就在河边卸甲休息。此时双方都有忌惮,士兵也被镇住,主将不能战,各自的兵马都小心防备,纷纷劝着他们暂退,但两人谁也不肯离开,喝了些清凉的河水,洗把脸躺在岸边的草滩上恢复
体力。
半个时辰之后,二人又起身披挂,上马来战,双方士兵呐喊助威,一直杀到夕阳降落,河水映照着殷红的晚霞,才彼此罢兵。
鲜卑军就势退入中山城,周处几乎是趴在马背上,传令人马退到委粟关暂守,虽说浑身疲惫乏力,但这半日厮杀酣畅淋漓,心中还有不服,却又觉得十分痛快。
他和文鸯对战,毕竟怕真伤了对方,各有留手,也不过是练武切磋,今日却是生死拼杀,每一招每一式无不用尽全力,想方设法要取对方性命,心境和招式大不相同。数年来罕逢对手,魏国那些将领都不过二十合之敌,与文鸯等切磋又不能尽兴,周处总觉得武艺到了某个瓶颈被压制住,如同憋着一口气出不来,今日一场大战,终于彻
底发泄出来了。
四肢软哒哒地趴在马背上,汗珠滴滴答答落在尘土之中,周处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却不时发出“嘿嘿”傻笑,左右的亲兵惊疑不定,难道将军被打傻了不成?
全军退到委粟关,正在部署防备时,刘封终于领大军赶到,听说若罗拔能与周处大战一百余合不分胜负,不由大吃一惊,看来秃发树机能所部果然实力不俗。
文鸯一听兴奋不已,请令道:“大将军,明日让我会他一会。”
“不行,他是我的!”周处的声音略显疲惫,却还是很固执,瞪眼说道,“我必须要拿下这个万能。”“怎么就是你的了?”文鸯不管他这一套,撇嘴笑道,“你俩下聘了还是定亲了?”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816章 无知自大
猝跋韩在一旁看得直吸冷气,若罗拔能有多厉害残暴他是最清楚的,这家伙不但力大无穷,而且十分凶残,一般的对手遇到他基本不用兵器,都是徒手将其抛到空中,落
下的时候要么用膝盖接住双手用力将人折断,要么任其摔在地上狠狠一脚踩破胸膛,看着对手内脏撒出来,他才觉得尽兴。
甚至有一次若罗拔能凶性大发,将敌人抓住两腿甩起来,双臂用力将人撕为两半,甩着两片尸体在乱军中冲杀,吓得敌我两军望风而逃,没人敢接近他。
猝跋韩自诩强悍,但在若罗拔能面前却是畏畏缩缩,甚至退避三舍,能不与他接触便躲得远远的,这也是他选择跟随秃发务丸的原因之一。
若罗拔能若是发起怒来,那可是六亲不认,连同伴都杀,又一次一位千长违拗了两句话,就被他一巴掌把脑袋得歪在一旁,颈椎断裂而死。
这样喜怒无常的杀人恶魔,别人都唯恐避之不及,周处和文鸯竟还争着要当对手,让猝跋韩苦笑不已。而且周处今日与若罗拔能大战一百合不分胜负,听汉军私下评论,文鸯的实力其实比周处还要强一些,更让猝跋韩一阵后怕,再次庆幸自己当初选择明智,如果真和这两
个家伙对上,肯定性命难保。在出兵之前,秃发寿阗和几位大人都说汉军中张苞、关索、赵统等名将之后实力不俗,直追其父,军勇不可当,若是遇到要小心应付,未料这些人一个没有前来,就两员
没听过名字的小将也如此厉害。
猝跋韩愈发感叹中原真是人才济济,再加上这几日在军中所见所闻,更确定汉军实力强悍,军容整齐,恐非鲜卑军可比,深知只可与汉人合作,不可与汉人为敌。但就在塞外见识不多的鲜卑人向来骄横惯了,根本不把中原人看在眼里,许多年前看到逃难塞外的汉人,只以为他们都是难民那般如羔羊软弱,马蹄所过,弯刀所指,无
不任由宰割,这个错误的认识不知道害了多少人。猝跋韩身处其中感受最深,他也知道就算自己去劝说秃发寿阗,也肯定不会有结果,反而会被全族人嘲笑,就是自己未遇到汉军之前也是这样的想法,这样的狂傲和无知
只能用鲜血来让他们醒悟。强大的匈奴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但没有人当做一回事,猝跋韩虽有感悟,却只能无力叹息,能让草原上的人屈服的,只有更强大的武力,这意味着厮杀和血战是不可避
免的。就在他无奈感慨之时,却听刘封劝道:“你二人不必争了,子隐与若罗拔能厮杀未分胜负,其必将你视为对手,若再换将,欲吾军不利:若胜,贼必不服,若败,必为贼所
笑。”
周处闻言大喜,点头笑道:“将军所言极是,明日我定将此贼拿下。”
文鸯还要争辩,刘封又笑道:“既然那若罗拔能是秃发部第一勇将,由子隐吸引住他,贼军实力必定大打折扣,次骞再领兵杀敌,岂非事半功倍?”
文鸯一听这个主意不错,便笑道:“如果明日你去战他,若还不能拿下,便交给我吧!”
周处忽然拉着文鸯往外走:“说起来,我今日有几个招式似乎还不够熟练,你我再切磋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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