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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塘鸦影
袍大将。此人乌金甲,乌金盔,皂罗袍,手中一口金背刀,渊渟岳峙端坐在高头大马上,金盔之下面目微黑,脸现剽悍之气,一双鹰目炯炯有神,两道粗重的扫帚眉,最醒目的却
是他那张大嘴,嘴角往两边往下聋拉着,倒和斗牛犬颇为相似愈发显得凶悍。
观察片刻,刘封笑道:“都说秃发树机能为秃发部年青一代的英杰,年纪不过二十出头,我看他这相貌,竟有三十左右,长得着急了些。”
文鸯大笑,盯着远处中军点头道:“那晚上我碰到的就是这小子,你看他那大嘴,一副欠抽的模样。”
周处这次倒和文鸯意见一致,深以为然地点头:“嗯,这嘴巴要是抽起来,那肯定很爽,我能给他裂到耳根子上去。”
刘封观察对方的时候,鲜卑军也在齐齐看着这位名震天下的大汉麒麟王,片刻之后却见秃发树机能先拍马而出,金刀背上的铁环发出哗啦啦的脆响。
站在一箭之地开外,秃发树机能也不寒暄,沉喝道:“叫猝跋韩出来答话!”“嘿嘿,猝跋韩已经弃暗投明了,”文鸯晃了晃虎头抢,笑道,“小子,看你熟通中原话,想必也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你现在下马投降,我们大将军保你高官厚禄,
给你们族人封地永受大汉护佑,你看如何?”
“哼,一派胡言!”秃发树机能脸色一沉,冷笑东道,“我们鲜卑族有鲜卑山和长生天保佑,是上天的骄子,我们是来征服你们这些孱弱的中原人的。”
“放肆!”文鸯大怒,枪指着秃发树机能,“汝屡战屡败,狼狈逃窜,还敢在此大放厥词,真是毫不知耻,看我来拿你。”
也不等刘封下令,挺枪便冲向了场中,后面观战的若罗拔能怒吼一声,怪叫着冲出来。
“你的对手是我!”周处看到若罗拔能,也耐不住杀了出去。
那边鲜卑将领哪能让秃发树机能上来就交手,看到这边红发汉将出动,就知道若罗拔能会被拦阻,一下子冲出来五名大将,都来保护秃发树机能。
“大将军!”
张弛和苏烈一看着急了,但他们首次上阵,可没有那么大胆不请令就出战,焦急地看着刘封。
“稍安勿躁!”刘封却神情冷静,淡淡地看着场中情形,示意二人各自领兵等候。此时秃发树机能已经退了回去,周处和若罗拔能是老对手,一照面杀到一处便难分难解,不远处文鸯独自战住五名鲜卑将领怡然不惧,长枪舞动,串串枪花逼得番将不敢
近身。
两军阵中鼓声大振,旌旗飘动,场中杀得尘土飞扬,战马奔驰,来来往往看得眼花缭乱,无论是周处和猝跋韩的单挑还是文鸯独挑五将,都让士兵看得热血沸腾。
老对手自不必说,这边文鸯被五个人围在中央,却越战越勇,虎头抢左右遮挡,十几个会合过后,便已经摸清了几名敌将的实力。陡然间大喝一声,两脚稳稳踩住马镫,正横扫的大枪猛然向左刺去,快如电光火石,那鲜卑将领刚才与文鸯几次兵器接触,已经震得双臂酸麻,力气跟不上,正借着错马
的时间缓一口气,猛见长枪刺来,吓得一声惊呼,赶忙扭身躲避。但文鸯早已蓄谋多时,刚才走马灯一般大都,故意让这几人形成惯性,此时突然变招,哪能让他避开,双臂用力,枪头微沉,砰的一声正好砸在那人胸口,只听一声惨嚎
,那鲜卑将领便口吐鲜血坠落马下。
一人落马,其他四人大惊,正慌乱之时,文鸯已经反手倒刺向背后,看也不看后方那人,但枪尖却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直奔身后那人前胸,那人怒吼一声用大刀磕开。但这并非文鸯的杀招,他左手用枪倒刺,右手从腰中抽出了一把弯刀,趁着枪势身躯往后仰去,一个铁板桥的姿势正好避开侧面的兵器,却反手一刀斩向了右手那人的面
门。
那人势在必得的一刀扫空,正自愣神,忽见寒光闪过,还未反应过来,正好被一刀劈中面门,发出凄厉的惨叫仰面翻落马下。
二马相错,坐骑还在奔驰之中,文鸯连杀两人,却不做丝毫停留,说时迟、那时快,陡然起身反手一刀,奔左手之人的脑袋。那人见文鸯直奔坐骑过来,已经心慌,仓皇招架,但已经迟了,转眼马到近前,他的大刀反倒用不上力,这一刀再也躲不开,被文鸯斜刺里一刀挥下,从脖子连着半边肩
膀一起砍掉,鲜血喷洒起来,在阳光下形成一道血雾。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文鸯在马上兔起鹘落,刀枪并用,便杀掉了三名敌将,不仅鲜卑军大惊,这边观战的张弛和苏烈也都忍不住大声叫好,这样激烈而又真实的厮杀,
他们还从未尝试过,只看得血脉贲张,快要按捺不住了。
另外两名鲜卑将领见状,哪里还敢再和文鸯交手,打马便逃,文鸯却不去追,收回弯刀,将枪横在马鞍之上,从背后取下弓箭,挽弓瞄准奔逃的鲜卑军,大喝道:“中!”
一口气连放五支箭,箭矢去的飞快,只留下一道残影,就看仓皇逃窜的鲜卑将领齐声惨叫,同时从马上滚落下来,只有坐骑疯狂奔回本阵。
“厉害!”
“妙啊!”
“此时不冲,更待何时?”刘封看着两员小将兴奋的神色,仿佛看到了他们眼眸中的密集的666。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828章 两军混战
秃发树机能退回本阵,刚才故意到阵前去叫猝跋韩对话,实则是为了关注刘封,发现此人果真深不可测,回来之后若有所思。
他并未关注场上的战斗,忽然耳边传来士兵的惊呼,才抬头看时,却见出阵的五名大将有三人被那白袍小将刺落马下,另外两名逃回本阵的士兵正中箭落马。
秃发树机能见状心中凛然,急忙大喝道:“小心,快结阵御敌!”
滴滴滴答滴答——
话音未落,那熟悉响亮的号声又一次划破长空,仿佛当头棒喝一般,惊得鲜卑军一阵骚乱,这可比战鼓声更加可怕。
秃发树机能脸色阴沉,并未下令退兵,抽出弯刀大喝道:“你们两人去帮若罗拔能,其余各部给我杀!”
“嗷呜嗷呜——”看到汉军冲过来,鲜卑军在短暂的震惊之后马上兴奋地向前冲过来,这一段时间屡次吃败仗,他们心中也憋了一口恶气,再加上有一半是新来的援军,还带着连胜的狂傲
,不知眼前的这支人马有多可怕。
冲锋号仿佛点燃满山火焰的一点星火,霎时间鼓声变得愈发密集,号角声绵长低沉,带着沉重的杀伐之气,两军在望都城外厮杀起来。
此时巳时过半,阳光正明媚,战场之上却烟尘滚滚,遮蔽住阳光,隐约见到万马奔腾,声如雷震,喊杀声不绝于耳。
张弛和文鸯各领一支兵从左右包抄鲜卑骑兵,苏烈的武艺和兵器都是以步战为主,刘封命他带步兵守住中军。
此时周处和猝跋韩也各自罢战回阵,刘封和周处二人同时出阵,杀奔鲜卑军而去。
两军相会,各不相让,对于这些入侵的鲜卑军,刘封深知他们的双手沾满血腥,如果没有悔改补过之心,唯有以杀止杀,以强胜强才能让其彻底屈服。
麒麟枪谱自从练习以来,除了上次面对魏军用过一次,这次更是淋漓尽致的发挥出来,再无顾忌,眼前的敌军在他眼里仿佛变成了草芥,出现在视线之中的尽数倒下。
耳边各种声音轰鸣着,再也听不清具体的响声,除了惨叫就是战马的哀鸣,从脊椎到胸膛,再到四肢都开始渐渐发热,再一次进入了那种即将狂暴的状态之中。
嗖嗖嗖——
麒麟枪剧烈抖动着,烈焰枪头仿佛喷出的火焰一般,不断飞溅着敌人的鲜血,从未干涸,无数人影在他眼前出现、倒下。周处与刘封齐头并进,狼牙槊起初还将敌人砸落马下,后来敌军愈发密集,竟发现自己开始跟不上刘封推进的速度,深吸一口气调整方向,将狼牙槊对准敌人的脑袋,节
省了部分气力和阻碍才算勉强跟上。
见刘封一杆枪神出鬼没,前来的鲜卑军毫无招架之力,被他纷纷挑落马下,周处一阵头皮发麻,这枪法比起文鸯的竟然不遑多让。
文鸯的枪法得自马超真传,乃是晚年所悟的《承影枪法》,如大漠风沙一般霸道凌厉,给人一种无坚不摧的肃杀之气。而刘封的麒麟枪法看起来更加沉稳,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层层叠叠无穷无尽,竟看不出他招式的起承转合,从开始冲杀到现在,仿佛一气呵成,这要是对战起来,岂不是
要被一招致死?
此时侧翼的两路兵也杀入鲜卑军中,张弛的火焰枪同样凌厉,与文鸯带领的骑兵如同两杆凌厉的举枪捅入乱军之中,横冲直撞,无人能挡。虽说汉军兵精将骁,装备整齐,还有阵型配合,但鲜卑军仗着人数众多,又善于在平原上纵马飞驰,游击杀敌,遇到敌人能战则战,不能战一沾即走,四处游荡袭击,或
三四人、或四五人彼此掩护偷袭,也让汉军遭受不少损失。双方一场乱战,互不相让,眼看刘封和左右两翼的大军就要会合,忽然一彪人马冲到,正是若罗拔能回阵领兵而来,此人果然彪悍,麾下兵强马壮,硬生生将他和周处冲
击的态势挡住。
轰——
两路骑兵相撞,仿佛惊涛海洋一般,震得沙土飞扬,尘埃激荡而起,士兵的眼睛都被沙尘所迷,撞击之后双方缠在一处在马上生死相搏。
“周处,合力除掉此贼!”
事关全军生死,刘封毫不客气地断然下令,杀掉若罗拔能,便是折断秃发树机能一臂,再对付他就轻松多了。
若罗拔能认得刘封,怒吼着直冲过来,竟不顾从侧翼杀到的周处,俯身马背之上,双手抱着三尖刀盯着刘封的胸口此来,这家伙居然抱着两败俱伤的想法要和刘封拼命。
墨麒麟也被这疯子的杀气所震慑,嘶鸣一声腾空而起,从乱军中飞跃而起,让开一旁。若罗拔能横冲而过,如同犂庭扫穴一般,刘封身后来不及避让的骑兵被他撞飞五六人,正好还有两名鲜卑军被杀得丢盔弃甲,本以为逃过一劫,却被疯狂的若罗拔能挥刀
斩杀。
刘封蹙眉看着这个疯子,正如猝跋韩所说,此人凶残成性,疯起来竟然不分敌我,果然是个祸患。望都城前,秃发树机能指挥着数路兵马分头缠住汉军两翼的骑兵,看到若罗拔能的中军被困住不动,担心他的安危,正准备带兵去接应,忽然见阵后鼓角齐鸣,喊声大震
,心中大惊。
怒声喝问亲兵:“何人擅自发号?”
传令兵也莫名其妙,他根本没有传达号令,正在此时,一名骑兵惶急跑来,惊叫道:“大人不好了,还有一支汉军从南面杀过来。”
“什么?刘封什么时候在南面安排一支人马?”秃发树机能脸色大变,从早上到现在,他都亲眼看着汉军都在阵前无所遁形,刚才已经将所有的兵力派出去,誓死也打算和汉军分出个胜负来,这支人马的出现,彻底打
乱了他的计划。
不等他细想,便见左侧方向尘头大起,一彪军从东南方杀来,那里正是自己阵营后方,两翼的士兵跑出去之后,防护最为薄弱,士兵根本拦挡不我住。仿佛被洪水冲开一条缺口的大堤,一股水流出之后,整条堤岸便彻底土崩瓦解,面对四路敌军的包抄,鲜卑军彻底大乱。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829章 退守关隘
兵败如山倒,此时战局已经不是军令所能约束的了,即便是彪悍善战的鲜卑骑兵,在整齐有素的战骑队面前,还是不堪一击,开始各自奔逃。
“撤!”秃发树机能脸色铁青,从牙缝里苦涩地蹦出一个字。鲜卑中军随着秃发树机能退入望都城,城外乱成一片,汉军从四周包抄杀到,中路还有一队步兵方阵不断压近,大盾和长枪压缩着鲜卑军的活动范围,只杀得人仰马翻,
惨叫连天。
秃发树机能命人守住城门,却不敢关城,接应败军进城,来到城头之上,叫弓箭手压制,以防汉军冲突。
城外汉兵奋力追杀,杀得鲜卑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渠,就在秃发树机能咬牙切齿,紧握拳头的时候,忽然城外大风骤起,风沙弥漫,两军不得不各自后退,暂时罢兵。秋风瑟瑟,阵阵龙卷风呼啸而过,满地的尸体密密麻麻,沙土被鲜血染红,无主的战马嘶鸣着,在风沙中徘徊,秃发树机能松开拳头,手心鲜血淋漓,才发现不知何时指
甲嵌入了掌心之中。
若罗拔能被十几名士兵强行带回来,只见他满身血污,铠甲破碎,臂膀上好几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还如疯牛一般喘着粗气,嘶声咆哮着。看战场上的情形,这一次损伤至少不下万人,若不是仓促迎战,士兵们各自为战,没有结成阵型,反倒减少了许多损失,如果正面交战,再被身后这一路兵杀到,只怕连
望都城都要丢了。这一支人马让秃发树机能满盘皆输,他脸色阴沉,冷冷地看着远处的汉军大营,命秃发孚鹿小心守城,将若罗拔能带下去疗伤歇息,只身回到府衙之中又将自己关了起来
。汉军在风沙中退回大营,各自清点人马,刘封本以为是一场恶战,不料鲜卑军后方出现一彪军,杀得贼军大乱,首尾难顾,如果不是这场大风,非但若罗拔能必死无疑,
连这股鲜卑大军也能杀得他再无战斗之力。
直到回营之后才知道这支人马正是寇威从卢奴引军来援,恰好赶上两军厮杀,果断从背后悄然杀到,鲜卑军注意力都在战场上,果然阵型大乱,一败涂地。
刘封在中军召集众将,笑道:“少严来得正是时候,若非你这支奇兵,贼军不会轻易败退,免不了一场恶战。”
寇威叹道:“只可惜这场大风来得不是时候,否则可一战而定。”
“岂能事事如意?”这场大胜属于意外之喜,刘封已经满足了,言道,“吾败贼军,还有策谋。”
周处恨恨道:“下次再碰到若罗拔能,定不能让他走脱。”
方才乱军之中,他和刘封合力与若罗拔能厮杀,虽说占了大优势,但此人凶悍无比,竟然屡屡拼命,抱着两败俱伤的心思,几次让他反败为胜,恨得周处牙痒痒。
刘封言道:“此人悍勇非常,若以力胜之,还会造成无辜伤亡,当用计除之。”
一场恶战也折损不少兵马,各将回营重新休整备战,让兵卒吃喝休息,不觉间日已西斜,天色将晚,刘封又将文鸯和张弛二人唤到中军大帐。
夕阳西下,天地渐渐昏暗下来,秋风吹过城头,秃发孚鹿不由缩了缩肩膀,即将入冬,他们临行的计划却还没有完成。数月前轲比能领兵进入中原,秃发部决定全取幽州,随后魏军溃败,又欲瓜分冀州,树机能和寿阗可汗定下赌约,入冬之前一人攻下常山,一人平定幽州,以一万头羊为
赌注,现在看来,秃发树机能是输定了。
今日一场大败,对全军士气打击极大,汉军正面战力远比魏军强悍,兵精将勇,在接连折损十余名大将之后,军中可用之人也捉襟见肘。
正在秃发孚鹿叹息的时候,士兵前来禀告:“邑长大人,查探清楚了,东面来的那一支汉军是从卢奴来的援兵。”
“来得也太巧了吧?”秃发孚鹿眉头微皱,喃喃道,“每一次有利的事情都发生在汉军身上,鲜卑山真的不保佑我们?”
难道真如大祭司所说的,鲜卑山和长生天的神力,会被长城阻断,进入中原之后,草原上的儿女将得不到神力的庇佑。秃发孚鹿怔怔望着远处逐渐亮起火光的汉军大营,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当年拓跋部分裂的一幕,秃发寿阗决意东进,大祭司在贺兰山的祭台上苦苦相劝,却无法阻止秃发部
扩张的野心。
暮色深沉,确定汉军不会来攻城之后,秃发孚鹿吩咐副将小心看守城池,下了城墙来到府衙,桌案上的茶水早凉,秃发树机能又躲在房中不理军事。
现在正是需要鼓舞士气的时候,如果主将不能振作,势必会造成军心动荡,秃发孚鹿心中暗叹,硬着头皮到后院来找树机能。
房间内一片黑暗,竟没有点灯,秃发孚鹿在走廊上默立片刻,以为秃发树机能劳累睡去了,正准备转身离开,却听里面传出声音:“是孚鹿吗,进来吧!”
秃发孚鹿上前推开房门,却见一个人影正伏案而坐,微微一怔,先走过去将油灯点亮,不由惊呼一声:“大人,你……”
只见秃发树机能须发散乱,甲胄也不曾卸去,用手支着脑袋,一脸憔悴,两个鬓角的一束头发竟变成了灰白色。
“坐吧!”秃发树机能缓缓坐起来,忽然露出了笑容,缓缓道,“能否杀败刘封,就在今夜部署。”
秃发孚鹿没有听到他的话,愣愣地盯着他的额头:“大人,你的头发……”
“头发?”
秃发孚鹿从怀中取出一面铜镜递了过去。
秃发树机能看到镜中的面貌不由一愣,好一阵才怅然笑道:“当年伍子胥一夜白头,我这才白了两束,算不得什么。”
秃发孚鹿犹豫片刻,小心劝道:“大人,汉军士气正盛,今日那支奇兵正是从卢奴赶来的援军,刘封兵力又增加,不如我们退回蒲阴……守住关隘吧!”“我也正想退兵呢!”出乎秃发孚鹿意料,秃发树机能竟毫不犹豫的点头道,“刚才也我想过了,今夜我和若罗拔能先领大军悄悄撤退,你来断后,城上多插旌旗拖住刘封一
日就够了。”“好……好!”秃发孚鹿怔然答应着,一时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830章 深夜偷袭
一夜秋风呼啸,似乎是为死去的亡灵悲鸣,天空中愁云惨雾,半轮月牙不时隐现在云层之中,仿佛漂浮在海浪中的小船,随时都可能覆没。
到了后半夜,悬挂西山头上的月亮终于被云层吞没,天地为之一暗,约莫三更时分,汉军大营南门外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一队骑兵装备整齐正在营外列队。
所有的战马都用笼头束着嘴,马蹄用厚布包裹,马上士兵尽皆饱食,分作两队次第离营向南而去,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营门外站着几位送行之人,正是刘封和周处几人,骑兵远去,众人回营来至中军大帐,里面灯火通明,还摆着茶水瓜果,显然刘封一夜未睡。
周处言道:“大将军,次骞去劫粮,明日出战,头阵便是我的了。”
刘封却摇头笑道:“若罗拔能勇而无智,吾欲明日除之,头阵不需你去。”
周处不满道:“连日来与此人交手的都是末将,为何这一次偏偏不让我去。”
刘封言道:“我另有安排,定让此贼死于你手。”
周处这才转嗔为喜,抱拳道:“将军只管下令。”刘封道:“白日我已看过望都城外形势,城北近山脚处有一片芦苇草丛,你与苏烈四更时分领两千刀枪手在此处埋伏,待明日寇威去搦战,诈败将若罗拔能引到此处,可伏
击杀之。”
周处闻言大喜,抚掌笑道:“此计甚妙,那若罗拔能鲁莽性暴,若被寇将军吸引住,必定紧追不舍,一旦发起疯来,只怕秃发树机能也叫不住了。”
寇威无奈道:“我才来军中,就领了个诈败的将令,便宜你了。”
周处嘿嘿笑道:“得了功劳,都算你的。”
刘封言道:“明日我们在城下吸引住树机能,断其臂膀,等文鸯他们在蒲阴得手,则中山贼军可一鼓作气扫清了。”
众将欣然点头,刘封叫周处前去准备,大家趁着后半夜再歇息一阵,养精蓄锐明日才好杀敌。
汉军营中兵马暗中调动,与此同时,望都城内的鲜卑军也在三更时分悄然而出,秃发树机能带领精锐退往五阮关,双方各有盘算,都未能监视到对方的动静。夜风冷冽,文鸯和张弛领兵顺着唐水向南三四里之后,才折转方向向东而行,张弛对中山境内的地形十分熟悉,又从兵卒中找出熟悉地形者十余人,众人一同领路直奔蒲
阴南的陉阳驿。
约莫一个多时辰之后,便见一座起伏绵延的山脉轮廓,张弛言道:“前方便是于成岭,陉阳驿就在此山之后。”
文鸯传令将坐骑分作两排,由向导兵领路进入于成岭,自己先和张弛带着十余名护卫上山来查看地势。
快马来至山巅之上,寻了一处高地的山崖,这里还留着一座打柴人留下的破旧茅棚,举目远望,果然见山脚下不远有处一座营寨,火光连成一大片,正有士兵在巡逻。
营中粮草堆积如山,右边是马棚,战马正悠闲吃着草料,左边还有一圈栅栏围好的空地,牛羊成群,隐约能听到羊叫的声音。
文鸯观察一阵,直到兵马会齐,才冷然笑道:“这贼军守营,半个时辰也不见轮换,防备十分松懈,某取陉阳驿可成矣。”
张弛眼中闪着光芒:“等烧了这批粮草,贼军再无后继之力,我们依计截断其归路,便可将这一路贼军尽数消灭在蒲阴。”
文鸯微微点头,又看了一眼鲜卑大营,下山回到军中,士兵们正在喝水整理兵器铠甲,将随身带来的一块羊肉吞下,准备最后的厮杀。
文鸯将几位副将都召集过来,对张弛吩咐道:“稍后下山靠近敌营,张将军先去烧其马棚,将战马尽数驱散,贼军不善步战,若没有坐骑,则不堪一击。”
张弛抱拳道:“遵命!”
文鸯又对其中两人吩咐道:“你二人将所带硫磺火油集中携带,看某先杀入敌营,立刻将其粮草烧着,再去东面驱赶牛羊,拦截贼军援兵。”
“是!”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文鸯翻身上马,此时东方已经渐渐发亮,士兵们借着草木掩映来到山下,随着一道霞光出现,呐喊一声直冲入敌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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