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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塘鸦影
“一刀一个嘤嘤怪!”连一向沉默寡言的颜值也气得忍不住握拳低吼。童攸几人毕竟还年轻气盛,加之又是绿林出身,最见不惯这等事,好在刘封已经受过诸多熏陶,几千年的阅历让他见多识广,还能勉强稳住心神,否则刚才一个冲动出兵
去打嘤嘤怪,将来被有心人利用,可就埋下了一个大大的祸根。为了稳妥起见,防患于未然,刘封对童攸几人吩咐道:“童将军,你们在幽州人脉广泛,必定认识一些奇人异士,立刻派人请他们将此吉兆宣扬出去,万不可被有心人利用
。”“遵命!”童攸也知道此事干系重大,马上带着程端玉去找人安排。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867章 过街老鼠
周处将两名平日里为非作歹的地头蛇收拾一顿,驱逐出涿县之后,桑树被焚烧的事情很快便平息下来,再也无人敢吵嚷,纷纷认定官文说得有理。天气寒冷,百姓们也各归家中收拾,将那些无主之地主动申报官府,由官兵统一管辖分配,直到中午时分,才统计出来涿县百姓仅存两千五百人,这其中还有许多从其他
各地流亡至此的人。刘封命众将休整兵马,营田屯粮、房屋土地的分配都需要人手,只能先从城中选出原本的官吏和威望较高的乡约里正等共同安置百姓,派人将张华、张权等人从中山调来
,按照时间来算,邺城分派的各地官员也该陆续上任了。刘封虽不知秃发寿阗已然放弃攻打蓟县,但文鸯自去蓟县之后再无回音,便知道他已经成功进入城中,有了援军稳定民心,鲜卑军如今士气低落,相信他们能够再坚守一
段时间。
傍晚时分,刚刚安静下来的涿县街道上忽然又吵嚷起来,片刻之间百姓越聚越多,喊叫打骂之声不绝,有些甚至抄起地上的石块、木棍向人群中砸去。
此时巡城的正是郑浩,闻讯赶忙带兵来看,只见街道上人满为患,人群拥挤,中间也不知围住何人,闹闹穰穰也听不清这些人在说些什么。担心百姓又聚众闹事,郑浩命人强行将人群分开,却见当街躺着一位身穿灰色长衫的中年人,此时衣服被撕扯成片缕,须发凌乱,浑身血迹,抱着脑袋蜷曲在地上瑟瑟发
抖。
郑浩脸色阴沉,怒声道:“尔等何故打闹?”
“将军有所不知,此人就是投敌的大汉奸卢忠。”
“狗贼串通鲜卑军害人,杀死他!”
“杀了他,杀了他……”
郑浩吃了一惊,再看地上的那人,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就是卢忠,没有趁乱逃走,而是藏在城中。
“将军,我要见麒麟王,我要见麒麟王……”
吃惊之时,却见那人忽然翻身爬起来,抱住郑浩的一条腿连声大喊。
“滚!”郑浩厌恶地一脚将他踢开,指着他问道,“你真是卢忠?”
卢忠在地上滚了两圈,被旁边的百姓有一阵踢打,赶忙爬过来抓住郑浩的衣襟,连连点头:“是我,我是卢忠,我有机密要事禀告麒麟王,我要见麒麟王……”一名百姓出面言道:“将军,这狗贼躲在我家后院的柴房中,因为禁不住饥渴出来偷吃被小民发现,喊了左邻右舍将他捉拿,此等狗贼,就算将他千刀万剐,都不能解我们
心头只恨。”
“李掌柜,你这忘恩负义的混蛋,”卢忠指着那人大骂起来,“若不是我保住你家的店铺,早就被鲜卑军打杂抢劫了,你不知感恩,竟还出卖我……”那人怒道:“哼,卢忠狗贼,若不是你主动献城,我们又怎会遭到如此欺凌?我这店铺虽然保住,但多少乡亲好友都被贼军折磨致死,这都是拜你所赐,涿县……不,整个
涿郡人都不会放过你的。”
百姓们闻声又高声叫喊起来:“对,杀了他,杀了他……”
原来昨夜卢忠看形势不妙,从府衙后院逃走,本打算趁乱出城,但只有北门开着,等他到的时候鲜卑军已经逃走,汉军正在追杀,无奈只好躲进城中幸存的一间客栈。
他与掌柜相识,之前到贼兵骚扰,他也曾经出头阻止,以为对那家有过好处,便藏在柴房之中,打算对主人许以重利,隐藏些时日,再偷空出城逃走。哪知道这人根本不领他的情,还因为亲族受害太深,照样对他恨之入骨,才见人还未说几句话,便被全家人给推出门外,在大街上叫喊起来,周围百姓一听卢忠之名,纷
纷围拢打骂,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卢忠此时真如同过街老鼠,担心性命难保,死死抓住郑浩急喊道:“鲜卑军虚实我我全知道,我要见麒麟王当面禀告,你们不能杀我,我还不能死……”
郑浩见他如此说,略作犹豫,抱拳对众人大喊道:“诸位相亲,此人如何处置,还是要禀告麒麟王,不如我们同到府衙去吧!”
“好,我们听麒麟王的!”众人一口答应,主动让开一条路。郑浩命人将卢忠架起来押送往府衙,百姓们闹哄哄跟在官兵身后,吸引的人越来越多,不多时街道上排起了一条长龙,沿路打听情况,听说是卢忠被抓住,全都往县衙赶
来。
还未到县衙门口,就有人主动上前敲鼓,顿时咚咚咚的鼓声响彻全城,一队士兵从衙内匆匆赶出来。
郑浩哭笑不得,带着卢忠进了大堂,派人守住门口之后才亲自到后院去禀告刘封。
刘封睡了半天,刚刚起床正喝着稀粥,猛听到外面鼓声大作,人声喧哗,正要去问,便见郑浩走了进来,皱眉问道:“外面百姓又在闹事?”
郑浩抱拳道:“将军,涿县县令卢忠找到了,他藏身民舍被百姓给揪出来了。”
“这狗贼,真是报应!”刘封放下碗,淡淡说道,“既然人已经抓了,交给涿县百姓处置即可,为何擂鼓升堂?”
郑浩言道:“此人口称知道鲜卑军机密要事,要见将军。”
“嘿嘿,求生欲够强啊!”刘封神色不动,摆手道,“不必见了,将他交给涿县百姓吧!”
郑浩一怔:“此人既知贼军虚实,将军为何不问过再处置?”
刘封冷笑道:“你以为卢忠见了我就会直言相告么?必定要先许其不死才肯相告,若问了再杀,便会失信于人,若不杀,却又不能平民愤,得不偿失啊!”
见郑浩还在犹豫,刘封解释道:“卢忠只是留守涿县,并未见过秃发寿阗,哪里知道什么贼军机密,他要见我,只是为了保命罢了,所说未必可信。再说了,要知贼军虚实,城中还有许多俘虏,又有猝跋韩等人诚心投顺,更何况我军中还有精明探报,一切尽在掌握,吾讨贼靠的是民心和大汉将士,岂能靠此乱臣贼子
?”
郑浩被刘封最后这两句话所震动,凛然答道:“末将明白了!”正要转身去传令,却见一人走进来大声道:“将军,这样处置卢忠狗贼,未免太便宜他了。”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868章 形神俱灭
走进来的正是周处,刚才从军营出来,听到城中闹事,他赶来处理,未料却是抓住了卢忠,便来后衙看看如何处置此人,正好听到了后面一句话。
周处进来抱拳道:“将军,以末将之见,不如先给这狗贼活命的机会,再将他折磨致死,如此方能解恨。”
“哦?”刘封眉毛一挑,知道周处在这方面可是能手,笑问道,“子隐有何妙计?”
周处言道:“卢忠此贼投敌叛国,坑害百姓,若将其交由涿县百姓处置,众人深恨之,不出半刻钟必被杀死,此人必定心中不忿,如此未免太让他死得轻松了。”
刘封失笑道:“被成百上千人打骂而死,还算轻松?”
周处摆摆手:“这只是皮肉之伤罢了,人死如灯灭,他也不过片刻之痛,怎能抵得了那些被贼人折磨而死的涿县百姓?”
郑浩忍不住好奇问道:“看周将军之意,还要将其心智摧毁,受尽折磨而死,但此人既已叛敌,毫无羞耻之心,只怕难伤其神。”
周处笑道:“此人卑鄙无耻,刑律道义自然无法叫他心智崩坏,但有一人却能做到。”
“谁?”刘封和郑浩几乎同声问道。
“秃发寿阗。”
刘封闻言微微蹙眉,若有所思,沉吟道:“你的意思是,将此贼放走,借秃发寿阗之手除掉他?”“不错!”周处挠了挠红色的胡须,嘿嘿一笑,“此人一心投敌求荣,自认为能被鲜卑军重用,若是见了秃发寿阗,却被其亲手除掉,如此为大汉所弃,却又不被鲜卑所容,
岂非叫他绝望无助,如坠深渊?”
刘封淡然一笑,对这种小人他现在根本懒得费心思去对付,但既然周处有更好的计划,自然也乐得实施,点头道:“嗯,这倒不错,说说你的计划。”周处言道:“将军可先许其不死,但告诉此贼,为平民愤,却要将他押至囚车巡街一圈,任由百姓打骂,一如在陈留对轲比能那般,只要他能活下来,便驱逐出城任他离去
。”郑浩似乎也明白了一些,皱眉道::“卢忠为幽州百姓所恨,中原已无容身之地,必定会去投靠鲜卑军,但怎么能保证此贼为秃发寿阗所杀?万一将其留在军中,岂非适得
其反?”周处笑道:“卢忠并非大才名士,对秃发寿阗也无大用,其两个侄子兵败中山,皆因秃发部有人背叛所致,此人必深恨叛敌之人,卢忠此去勾起秃发寿阗心中之痛,岂能容
他?此乃是自寻死路。”
郑浩恍然,赞道:“周将军此计甚妙,我看那卢忠贪生怕死,求生欲极强,只要许其不死,就算受尽折磨,若非伤及要害,绝对能保住一口气。”
刘封思索片刻,言道:“折磨一个人的最好方法,莫过于让他看到希望,再亲手毁之,如此形神俱灭,确实更为解恨。”周处得意笑道:“这就是做走狗的下场,我倒想看看他极尽谄媚讨好鲜卑人,自以为会被其善待敬重,结果却换来秃发寿阗的一道斩杀领,那表情该有多精彩,哈哈哈——

刘封也忍不住笑道:“舔狗终将一无所有。”
周处又道:“为保此贼必死,可先放出消息说卢忠以鲜卑军情机密换取活命,今夜故意放走一些鲜卑俘虏,秃发寿阗岂能饶他?”
刘封看着周处阴损的表情,笑骂道:“我叫你平日里多读兵书研习谋略战法,你却用来做这小人算计的阴谋诡计,是不是走上歪道了?”
“不不不,将军误会,误会了!”周处连连摆手,叫屈道,“阴谋诡计用得好,不也叫做神机妙算么?末将这是为民除害呐!”
“好好好,好一个为民除害!”刘封挥挥手,“此事就交给你二人去处理吧,记住一定要做得稳妥。”
周处一怔:“将军不见见卢忠,亲自审问么?”
刘封冷哼道:“一个卑鄙小人,他不配见本王,你们打发了便是。”
周处和郑浩想想也是,这等万民唾骂的过街老鼠,若是麒麟王亲自审问,未免太抬举他了,越是不重视此人,便越叫他心中失望。二人来到府衙之中,周处审问卢忠,依然许他不死,这家伙还叫嚣着要见麒麟王,被周处当众几个耳光打得口吐鲜血才消停下来,但他交代的军情果然都是俘虏交代过的
,并无多大价值。周处大怒,命人将他推出斩首,卢忠这才求饶,说出了他伙同原先涿郡守将路古斯一同私藏的钱财宝物,路古斯死后无人再知道此事,卢忠本打算私吞,但他哪里是周处
这种老江湖的对手,三言两语便被逼得吐了出来。
周处派人去搜查,果然找出无数珠宝玉器,钱财布帛,大多都是从县衙府库中搬走的,还?有一部分是城中各处劫掠来的财物,看来这混蛋平日里也没少趁火打劫。
审问过后,周处命人将榜文贴出,只说卢忠叛国投敌,当众游街之后要押送到邺城由刑部亲自审理查处,百姓只可打怕,不可伤其性命。
涿县百姓刚才打骂发泄一通,情绪暂时有所缓解,听说还要游街御审,便再无异议,各自跑回家中寻找烂菜叶、臭鸡蛋等等,在大街上站好位置等着报复卢忠。
卢忠本来想好了在公堂上打骂刘封一番,故作慷慨之态,想了无说辞,却没想到刘封并未出现,心中十分失望,但总算捡回一条性命,心中窃喜。至于对街上那些百姓扔过来的烂菜叶等等,对他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甚至有人将看痰盂便溺劈头盖脸泼来,卢忠都屏住呼吸默默忍受,只要能活命,这些屈辱又算得了
什么。
自己必将名留青史,这些报复他的百姓却会化作烟尘,等将来东山再起,再来狠狠地报复这些黔首蠢驴不迟。
黄昏中囚车经过大街,一路上杂物铺满街道,都是百姓的咒骂之声,卢忠闭着眼睛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充耳不闻。
“啊——”忽然间卢忠睁开眼睛,已经分不出五官的脸上张开一个黑洞,厉声大叫道,“哪个混蛋泼的开水!”押送的士兵吃了一惊,赶忙遮拦着那些提着水桶的百姓喊道:“过分了过分了……不许泼开水,不许伤及囚犯性命!”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869章 安民固本
卢忠被押送出城之后,涿县终于恢复平静,天气转冷,百姓们忙着安家屯粮,自己的生存最要紧,卢忠的死活根本无人再提起。刘封传令将获贼军的粮草一半分与城中百姓,又把缴获来的战马挑选良驹留下,其余全部留给城中百姓,连同卢忠搜刮的钱财也都分发出去,让涿县百姓能够度过这个荒
年,为来年耕田准备。
第二日张华等人赶至涿县,胡掖禄屋也运送兵粮到范阳,刘封命张华全面主持安置涿郡百姓之事,将运来的粮草又拨出去一半之多。周处等闻讯前来相劝:“大将军,我军苦战经年,在和河内之时已然粮饷不能接济,如今兵少,好不容易能够满足军中之用,却又分发出去,虽然幽州百姓遭逢贼患需要理
应安抚,但眼下正当用兵之际,万一粮草不继,如何是好?”
刘封问道:“诸位岂不闻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无论为政行军,都要以民为先,先前军中为何粮草不继?”
周处言道:“自然是因烽火连年,百姓流徙各处,田地荒芜所致。”
“这便是了,”刘封点头道,“军粮终究要取之于民间,今幽州正直秋收之际却被鲜卑军破坏,无粮过冬,更遑论明年耕种收粮?”
周处明白过来:“原来将军是助百姓先渡过难关,待来年开春广种粮食,到秋来丰收之后,才有余粮缴纳朝廷,如此方为长久之计也!”
刘封笑道:“是这个道理,不过幽州被贼军蹂躏,只恐一年难以恢复元气,还需遵循先前三年免赋税之法,先养民,才能用民。”
张华笑道:“河北之地数十年经营,早已为丰腴之地,百姓只需一年丰收所得便可自足,只需两年时间便能纳粮,大将军继续免除三年赋税,自然人心安定。”刘封叹道:“自来攘外比先安内,足食方可用兵。如今兵气连年,就算军中多蓄军粮,但民间土地荒废,百姓饥寒交迫,必然又盗贼四起,流寇不断,外贼为除,内乱纷起
,岂非内忧外患,得不偿失?”
张权等人纷纷点头,言道:“若地方不靖,田地为墟,荒草成窼,百姓作乱,又需发兵征剿,非但贼患难平,反而徒增民怨。盗寇多为无衣无食的穷苦百姓,杀之不忍,纵之必将又为祸患,散而为乞,聚而为盗,长此以往,必然十室九空,国力衰损,定为外寇趁虚而入,还是大将军有远见,吾
等不如也!”刘封闻言无声一叹,张权等人能明白这个道理还算不晚,他这一套道理虽然不可能再印证了,但历史上的五胡乱华就是因为这个恶性循环而起,所以刘封才不惜精简兵力
、缩减军饷也要先安民休养生息,就是保证国力的强盛。张华言道:“一兵之费,常耗三五农夫终岁勤劳所积,不先使民安居乐业,民且饥寒,又如何能够养兵?大将军向来爱民如子,屡次改革政令,都是移民为先,此乃千秋万
代之功业。”对此童攸几人更是深有感触,言道:“每逢战乱,便寇盗纵横,就是吾等所招那些流民,起初也有落草之意,若非吾等训练教导及时,必定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困饿山
中,只恐连朝廷的粮饷都敢打劫。”刘封言道:“朝廷粮饷皆取自民间,若百姓无田可种,无家可归,岂非竭泽而渔,杀鸡取卵?民心离叛,任你多大本领,拥有广大土地,也非败亡不可,纵有霸王之勇,如
之奈何?”
这一番讨论,让众将心悦诚服,结合眼下幽州的境况,再想起刘封常说的那句得民心者得天下,才深有感触。得了牛马田地,分了粮食布帛,涿县、范阳等地百姓无不欢欣鼓舞,奔走相告,躲在深山中的流民闻讯纷纷都来城中登记,虽说他们大多还不能返乡,但能留在涿郡也已
深感知足。
转眼两日过去,人马休整一番,军卒养好锐气,刘封正准备次日发兵去救蓟县,忽然探马飞报,蓟县鲜卑军业已全数退走,蓟县百姓终于得救。
刘封闻报冷笑道:“秃发寿阗总算做对了一次决策,此番退守渔阳,还有一战之力,若是还敢在蓟县周旋,定叫他难归老巢。”
张华叹道:“想鲜卑军初入幽州,何等意气奋发,秃发寿阗借轲比能南下之际,大肆吞并其部下,收集各路鲜卑军,已有十万之众。
若是其一心全取幽州,此时入冬不宜进兵,冀州未平,只恐将军也未必会与之开战,只因冀州告急才不得不发兵,真是咎由自取。”刘封点头道:“的确如此,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也!秃发部自取灭亡,先前连败数阵,早就该退守代郡,全军集在一处,养足士气以逸待劳,如此方有一战之力。奈何寿阗
老贼痛失子孙,报仇心切,竟敢分兵来击,胜固可喜,败则容易军心溃散,如今贼军锐气不存,其势已孤。”张华言道:“这几日属下在中山安民置地,细想这两月之战颇有所悟,贼军进入幽州之后势如破竹,将军数千兵马驰援常山,看似势单力薄,实则敌散我聚,敌虚我实,将
军详审敌情,机谋运用得当,三军将士上下一心,加之民心可用,各路豪杰相助,才叫贼军大败,此乃军心、民心可用也,将军以为如何?”
刘封闻言欣慰笑道:“茂先果然不愧为留侯之后,才入军中便有如此见识,假以时日,当直追乃祖。”
张华却叹道:“先祖有经天纬地之才,旷世难出,吾辈不敢自闭,但愿能为将军分忧便足矣!”
说起行军部署,自从诸葛亮死后,刘封还真的很少与人再讨论过,此时张华说起,不禁来了兴致,问道:“如今贼军退守渔阳,又将天寒地冻,该如何是好?”
张华朗声道:“如今雨雪天寒,军民亟待休养,但贼军连战皆败,军心动荡,更加疲惫数倍!秃发寿阗退守渔阳,其报仇之心不死,还待卷土重来!今全军讨贼士气正高,幽州百姓无不引颈企盼官兵来救,军心民心可用,自当乘胜追敌,不予贼喘息之机,一鼓作气收复幽州。”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870章 功勋老将
鲜卑军退往渔阳,刘封挂念蓟县百姓和田豫这位老将,第二日以鲜于滑为向导,带领三千精兵先北上,寇威领大军随后再来。
被迫离乡半年,如今再次折返,看到满目疮痍,鲜于滑心中感慨无限,沿路向刘封介绍着广阳郡的地势,远山起伏,房间尽是平缓之地,基本无险可守。田豫深知蓟县不可对敌,而渔阳周围群山绵延,又有长城阻隔,唯有借住这些地利才能阻挡贼军,他本想去渔阳抗贼,未料才到蓟县,鲜卑军骑兵已经到了渔阳,之后一
路畅行无阻,转眼便兵临城下,只能严防死守。刘封也是第一次进入幽州,看着四周地形,远远已经隐约看到蓟县城池,眼前一条大河流经平原之上,蜿蜒向东,鲜于滑说此水名叫?水,刘封猜测这应该就是后来的永
定河。
河水到了蓟县境内被改造成护城河,北面河道变窄水流湍急,向下数十里穿越平原,不仅保护城池,还为各处良田灌溉所用,算是一举两得。
卢沟桥是宋代所建,此时只有几座光滑的青石板桥,还有几座毁坏的木桥,河岸边的渡船半沉在水中,百姓因贼患逃离,一眼望去,河面上尽是凄迷之色。此时已是寒冬,河面上已经结了一层薄冰,大军到了河畔,刘封先派人去联络文鸯和田豫,人马随后过河,看这蓟县城池的位置,应该还不是北京城,大概在丰台区一带
。上岸后刘封并不急于进城,他先骑马绕城一圈,见这城池依水而建,当路而立,城上遍设檑木、弓弩和投石车,城墙上虽然满目疮痍,但大青石和黄土砌城的城墙依然稳
固如山岳。城下到处可见还未清理的残尸死马,血水汇流成河,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远远看去像是血豆腐一般,北面开阔处是鲜卑军大营,营寨也未完全搬离,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
毡帐孤零零矗立着,满地的残破铠甲和废弃的兵刃无不昭示着这场攻守战的惨烈。
刘封游走一圈,在马上不禁感慨,当年朱棣的胆魄和雄心有多大,天子戍边的气势受到后人一致赞扬。
这里位于华北平原的北端,三面环山,可俯瞰中原,但在城池还没有修建起来的时候,却是个四面平坦的平原,面对胡人的骑兵,根本无险可守。
明朝迁都北平,有利于控制全国政局,也有利于抗击北方胡人的南侵,距离长城很近,可以有效地管理和调动军队抵御侵略。而皇宫和先帝陵寝俱在前线,也使朝廷上下在面对危机时更有抵抗的决心,土木之变明军覆灭、皇帝被俘,全军还是坚决组织了北京保卫战,而不是像西晋、北宋一样放
弃北方渡河南下。定都北京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利于经营东北地区,但在汉代时期显然还远不成熟,此时的辽东一带大多被胡人占据,经常控制不住,连辽西都屡被外族侵略,更不要说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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